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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相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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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辟芷是条千年蛇妖,找了个凡人为他生小蛇(双)。
他占了那人的身,夺了那人的心,学着人间浪荡男人做尽风流多情事,唯独不曾解相思。
雷点都在标签里面了,注意避雷,慎入。
楔子
他弯腰,轻松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幼时得过一场大病,据说是他太爷爷求了一条大蛇救的他,后来那蛇提出,温玉章须得给他生条小蛇作为回报,他太爷爷无奈之下便答应了,并定下了温玉章同那蛇的婚约。
大蛇说等温玉章加冠后就来接他。
后来,温玉章渐渐长大,他父母越发后悔同那妖物的婚约,私下寻了个游方的道士守在温玉章身边。
等温玉章加冠之日,那大蛇果真如约而至。
温家父母吓的面如土色,谁知小道士竟未曾撒谎,果真是名家子弟,颇有道行,与大蛇缠斗开来,也不曾落得下风。
后来大蛇的尾部被小道士一剑刺穿,仰头长吟,玄如墨色的蛇身在温府上方盘旋,隐隐有化龙之势。
小道士如临大敌,喝道:“你即将修成正果,何故欺压凡人?!也不怕毁了你千年道行!”
“愚蠢。”
大蛇的声音如冰如雪,冷冷地砸下来,并不见怒意,反倒压的人心头一沉。
温玉章推开窗,仰头看去,正对上那墨蛇的瞳孔。
这蛇的眼睛竟不是纯黑的,而是墨色里沉着翡翠的颜色,犹如深山幽谷中的寒潭,又冷又深,却又漂亮的刺目,教人忍不住想要溺于其中。
小时候温玉章病的昏沉,只是听人说是条大蛇救的他,自己反没有什么印象。
这次才算是温玉章第一次看见辟芷。
“你跟我走吗?”
大蛇吐着蛇信,低头拿那双墨绿色的瞳孔盯着温玉章。
温玉章的手指紧紧攥住窗棂,双唇颤抖地回望着大蛇。
温家父母快要吓晕过去,却因为惦记独子,相互搀扶硬撑着保持清醒,闻得此言,再也撑不住,猛然朝那蛇跪了下来,老泪纵横,求大蛇放过他们儿子。
老年得子,温玉章是这双老人唯一的盼头。
大蛇并不看温家父母,倒是那道士看不过去,怒而拔剑,就要和大蛇斗个你死我活。
“章儿!我的章儿!”温家父母快要哭晕过去,小道士的剑尖将到大蛇七寸。
“你跟我走吗?”大蛇不动,盯着温玉章又问了一遍。
温玉章退后两步,伏地而拜。
“生养之恩未及偿还,不敢言及救命之恩,是玉章负君,他日相逢,必以命报君。”
大蛇腾雾而起,空中冷雨潇潇,半响后,冰冷的声音落在温玉章耳畔,“算了。”
大蛇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家太太平平地渡过两年,温玉章殿试夺魁中了状元,来提亲的人家几乎要将温家的门槛踏破。
温母欢欢喜喜地替温玉章择了一位貌美温柔的妻子,快要过门之日,温玉章忽然得了大病,昏迷不醒。
寻遍良医,竟无人知道温玉章所得何病。温家父母方想起当初的那段公案,咬牙切齿地寻来了当年那个小道士。
温家人不敢隐瞒,这才说了温玉章小时候的病,以及后来种种。
小道士闻言叹气不止,不停说:“你们误我啊。”
原来温家父母上次找他来时只说有只妖物想要强娶自家独子,并不曾交代过往纠葛。然后温玉章幼时被大蛇所救,用的药引正是他们蛇族的灵果,唤做珠果。
——取的是珠胎暗结之意。
这珠果是化型的灵蛇给伴侣所用,为的是延绵子嗣。若被人类所食,那这个人成年后必要和蛇物交合,不然亦是难逃一死。
上次大蛇所来,为的是救温玉章。
小道士理清其中因果,悔恨自己一时冲动,伤了大蛇。温家父母悲愤交加,又恼又悔,少不得求这道士将那蛇妖寻回来。
然而修炼千年将至化龙的蛇妖又怎会这般好说话,小道士的信物还没到芷山就被拦下了。
大蛇并不肯见他。
温母日夜哭泣,恨不得随着温玉章一起去了。温父一边照顾独子,一边安抚发妻,还要同小道士一起想法子,心力交瘁之下,头发几乎全白了。
小道士背着剑,说要回去找自己师傅。走时去看望温玉章,可巧温玉章醒了片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看着一点生气都没有,闻说小道士要为他去求自己师傅,睁眼笑道:“道长不必忙了,当初玉章背信弃义在先,如今又有和脸面去求他。这数年已是偷来的岁月,如此结局,也是玉章的造化。”
“我儿——”温母闻得此言,想到当初是自己的阻拦方至此结果,哭叫着扑在温玉章身上,昏了过去。
温玉章念及父母之恩未报,还要年迈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从中来,闭上眼不忍再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了?”
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喜服,疑惑自己是生是死,他撑起身子往那处看,隔着轻薄青翠的床帏,隐隐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男子并不瞧他,正专心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放满了一碗血端过来,“喝了。”
“是你!”同样冷的声音,同样墨绿色的瞳孔,温玉章悚然一惊,茫茫地抬头看着男子——他是那条大蛇。
温玉章伸手接过那碗鲜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力气,想来是这条蛇又救了他,便不再迟疑,屏住呼吸仰头灌下男人的鲜血。
——啪!
等温玉章喝完,那人立刻欺身压住他,冰凉的肌肤隔着两层衣物依然让温玉章冷的浑身轻颤,呼吸却是热的,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又烫的发抖。这样亲密的接触明显吓到了温玉章,空碗滚落到地上。他伸手推拒男人,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这蛇救了他两次,索取回报也是应当,温玉章心中知道自己应该从了他,温柔一点,就算是曲意迎合也该温柔一点。可温玉章自小不曾与人这般亲密过,于情爱一事也只在画册上窥得一鳞半爪,几乎是下意识地挣扎着。
“怎么?又要后悔吗?”男人讥笑着握住温玉章的手腕,“真当我这碧芷洞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他低头在温玉章耳边冷声道:“温公子还是省点力气,等会有求我的时候。”
这是一处天然的洞穴,天光从石缝间漏进来,映着洞中灵草玉琼,绿的青翠可爱。洞中除却一张大床,并没有凡间的事物,座椅板凳皆是木石所制,再远处有潺潺的小溪经过,后面应该是有一潭碧水。
“你叫什么名字?”
“嗯?”男人有些怔愣,温玉章深吸一口气,重复道:“我叫温玉章,字云墨,父母唤我章儿,你……你就叫我玉章吧。你叫什么名字?”
大蛇似乎有些意外,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像是平静的深潭落了一片花瓣。
“我叫辟芷。”
“辟芷?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你的名字起的真好。”
隔着衣物,男人硬挺的事物正顶着他的大腿,温玉章已经紧张的面皮都木了,可他自小便是这般,越紧张越显得若无其事,温声细语地同辟芷闲话:“想来你父母也喜欢屈子,那你有字吗?”
一边说话,温玉章一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推拒着男人的手臂缓缓松开,然后圈住辟芷的脖颈。他的掌心里都是冷汗,紧握的拳头展开,无所适从地搭在男人后颈上,心底默念不要挣扎。
辟芷嗤笑道:“不过是朝生暮死的兽,没那么多讲究,我生在野草丛里,便以野草为名。”
温玉章恍恍惚惚地想着怪不得这里要叫做碧芷洞。他胡乱应着大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想着他既然欠了别人,又什么都不懂,便将自己全部交给大蛇,许是比较疼的,忍过去就好。
可这种事竟然不是疼的。
层层喜服落在地上,两个人赤裸相对,温玉章半眯着眼睛窝在辟芷怀里,浑身轻颤着忍受着男人四处点火的手指,胸前的小小奶头,细软的腰肢,柔嫩雪白的臀肉……被辟芷微凉的手指一一搓揉抚弄。
竟然是舒服的。
温玉章绞紧双腿,呼吸越来越急促,心头像是有团火炸了开来,烧的他四肢百骸又酥又痒,火热而饥渴。
他忍不住缠在辟芷身上,贪图他的凉意,可越接近他,骨子里越酥痒,腿缝里的汁水已经夹不住,腥甜的气味弥漫开,冲的温玉章头昏脑胀,紧闭的口中泄露出甜腻的呻吟。
温玉章疑惑又惶恐,偏不肯叫出来,咬着唇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看辟芷。
蛇性本淫,少有人能承受得住他们的欲望,而食了珠果的人再喝下蛇族的鲜血,会发情三天三夜,此生都离不开这条蛇的精血。
这些事温玉章自然不知,此时他口干舌燥地望着辟芷跨下的巨物,欢喜不已,顺从地任由辟芷将他的双腿打开。
雪白修长的双腿开到极限,露出温玉章秀气的玉茎,以及玉茎下本来不属于男人的肉缝,带着汁水的肉缝缓缓开阖,像是朵初开的花蕊。
“唔……”温玉章捂着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打量大蛇的老巢,偏不敢往下看自己被男人分的大开的双腿,感觉到辟芷的手指按压住肉缝大力搓揉,惊的浑身僵硬。可那处却是酸痛的,蚌肉打开,温热的汁水将他的穴口弄的一片泥泞。
辟芷伸手将温玉章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把玩,另一只手叩开小状元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夹住了他的肉豆挑弄,同时拧着他的小阴唇研磨。
最敏感隐秘的雌蕊被男人的手指亵玩着,偏偏里面的花蜜越来越多,积攒了满满一手掌,再从男人的指缝流下来。温玉章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娇喘不断,空旷的洞穴将他的声音放大数倍,温玉章猛然红了脸,闭着眼睛,双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辟芷的肩膀。
“不敢看?”辟芷仿佛得了趣味,终于松开了被他玩弄的红肿艳丽的花唇,手指入侵的更深,摸到了花唇遮掩的花口,湿滑的穴口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温玉章只得睁开眼睛,嗓音都是抖的,“别玩了……我答应给你生小蛇。”只是这样的亵玩都已经让他慌乱不已,可淫乱不堪的身子叫嚣着索要更多。
阴道口的穴肉比他的阴阜还软嫩娇柔,辟芷用指甲抠弄,软肉随着就是一连串的蠕动,淫水成股地涌出。
温玉章这般未经人事的模样惹笑了辟芷,他抽出手指放在温玉章面前,调笑道:“看见没?一根手指你都吃不下去,怎么吃我得下我的东西。”
辟芷的手指上油光水滑,满满的都是温玉章的淫水,他呆愣愣地望着,又下意识地去看辟芷的跨下,紫红色的巨物挺翘着,约有幼儿的手臂粗细。
温玉章吓的脸都白了,辟芷偏要逗他,咬着美人的耳垂含糊道:“小娘子……你都不知道蛇有一对性器吗?想要给我生小蛇,你下面的小嘴是要吃下两根的。”
“我……我不要给你生小蛇了。”本能的恐惧占据上风,温玉章苍白着脸手忙脚乱地往后爬,想要挣脱开两根阴茎的恐吓,已经忘了刚刚他看见的只有一根阳具。
辟芷的手掌牢牢地钳住温玉章的腰肢,享受一般着看小美人在他身下挣扎,他用膝盖压制住温玉章的大腿,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温玉章爬在床榻上,因为剧烈的挣扎,绵软香甜的屁股水波一般晃动着,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肏开的女穴正张着口,红肿的阴唇大开,露出湿滑柔嫩的阴道。
辟芷慢条斯理地探进了两根手指,这次并不着急玩弄肥厚的蚌肉,一直插到底部,才曲起手指,在绵软的甬道里旋转。
水淋淋的小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明显,温玉章还想着两根阴茎,怕的浑身发抖,辟芷的手指又抽了出去。
还不等他松口气,辟芷的阳具就贴了上来,正卡在他的大阴唇之中。
被磨的火热的唇肉乖巧地含住冰凉的柱身,更里面的甬道许是嗅到了雄性的气息,欢喜地蠕动起来,淫水泛滥。
温玉章心中怕的要死,可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撅着屁股,双腿大开,犹如雌兽求欢一样。
蛇类天生对水汽有着亲近感,辟芷的肉棒摩擦着温玉章的阴阜,本来想等他更加动情后再插进去,可不知道是温玉章天赋异禀还是珠果的效果太好,只是这种程度的调弄,温玉章的女穴里已经灌满了汁水,水汪汪的小穴挤压收缩着,引诱着这条淫蛇。
辟芷犹豫了片刻,突然松开了对温玉章的钳制,偏头笑道:“先让你跑,被我抓到就要乖乖的。”
温玉章根本没有听清辟芷说什么,一没了束缚,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前爬。因为刚才的挣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腰上缠住了纱帐一角,他越慌乱,纱帐缠的越紧,最后被他扯了下来,兜头罩在他身上。温玉章忙拨开面前的绿纱,疑惑辟芷怎么全无动静,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
辟芷好整以暇地盘腿坐着。
温玉章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被父母养的比女孩子还要精细,一身雪肌柔嫩光滑,缠着绿箩颜色的纱帐,更衬的肤白胜雪。他淫水泛滥地趴在塌上,肥嫩的屁股冲着辟芷,被手指肏开的雌穴犹如半开的蔷薇,正在吐露的花蕊又比蔷薇艳三分。
然而这些都不及温玉章一回眸的风情——像他刚破壳时看见的雨后青山,是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多情。
辟芷不懂这意乱情迷是何意,却本能就会掠取,他弯腰,轻松地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浑身发软,珠果的药效已经被辟芷的血彻底催发,兽类凶狠的眼神让他忘记了逃跑,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紧紧地缠在辟芷的脖子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柔软的花穴含住辟芷的龟头,花蜜落满了柱身。
辟芷捏住温玉章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然后粗暴的亲吻落下,蛇族特有的蛇信缠住他的舌尖吮吸,扫荡他的口腔后往温玉章的喉咙钻去。
干呕的感觉让温玉章下意识地往后退,辟芷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握住他的腰身狠狠压下,阳具破开穴肉的声音被山洞无限放大,处子的甬道被粗暴地捅穿,随之而来的是大蛇雄壮的阳具。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欢愉———如同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温玉章最终仰头献上唇,献上自己的身,随这千年的妖物一起沉沦。
三天三夜,不见天日。
第一章 温辟芷,字青归
五年后,帝都,温府。
“辟芷,我记得你没有字,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辟芷甩着蛇尾缠住温玉章,他上半身还是人型,懒懒地埋在男人怀里,手指无聊地捻着温玉章的发梢玩。
“就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啊,你说你是野草丛里出生的,没那么多讲究。”温玉章忍住笑,脚尖点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摇摆起来,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扫着地面。辟芷不想动,温玉章心疼起来,伸手捞起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腿上,一边说道:“你那天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温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类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还是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很是将温玉章折腾了一番。
辟芷明显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钻进了温玉章的长衫里。
“我们在说你的字呢。”温玉章好笑道:“别剪,我等会还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温玉章先解开了腰身处的衣带,长衫滑开,露出一段细软柔韧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动,挑开了衣摆,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渐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双腿紧闭,遮住内里春光。
温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带全部解开,衣衫彻底滑落到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圆润饱满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柔韧的腰肢拱起让辟芷的尾巴从身下穿过,缠了一圈后挤在他的腿缝里。
“……温辟芷,字青归,好不好?”
温玉章全部心神都在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里总和大蛇腻在一处交欢,衣服解开后便自发分开双腿搭在身侧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钻进他的女穴里,手掌还握着他的乳头揉捏,乳波晃动,柔滑绵软的大奶子被揉了片刻,奶头分泌出乳白的奶水。温玉章未曾怀过蛇蛋,泌乳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长到几个月的时候会变成人型,就需要母乳喂养了。
辟芷正要凑上去吃奶水,听见温玉章的话,懒洋洋地说:“我何时有姓了?”
“我的姓给你啊。”温玉章托着自己的大奶子递到辟芷嘴边,一边说:“你最近总是没有精神,要发情了吗?”
“嗯。”辟芷张嘴含住粉嫩的奶头,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乳汁在口中炸开,香甜温热的奶水让辟芷舒服地叹了口气,蛇尾缠的更紧,尾巴尖越钻越深,在湿滑的甬道里泡着。
温玉章扭着身子软绵绵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头,别往里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蛇尾常年都是湿滑的,刚才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时全被辟芷的尾尖带进温玉章的肉洞里,里面娇嫩柔软的媚肉被石子研磨起来,磨的汁水四溅,又酸又爽,温玉章有些受不住,搂着辟芷的脖子求饶。
辟芷吸空了一只奶子才松开温玉章,恋恋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乳头上还滴着乳汁,他用手指掐着奶头不让奶水继续流出来,对温玉章说:“我把石头舔出来,你自己捏着奶子别漏出来了。”
温玉章忙点头,伸手去抓自己的奶头。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部剧烈起伏的,一双绵软的奶子晃着乳波,另一只乳肉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细的牙印,乳头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温玉章自己捏住的乳头完美干净地翘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的双乳上,像是发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从没有吃过乳汁,一直有些嫌弃黏糊糊的白汁,自从温玉章涨奶涨的难受,求他吸过一次后,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里面满了他都要吃一次。
有时候温玉章去上朝,大蛇醒来后见不到他要闹一整天的,温玉章因着喜欢,对他最纵然不过,上朝时把变细的大蛇盘在自己腰上,他醒了就自己钻进温玉章的肚兜里吃得餍足后再贴在温大人绵软的乳肉上睡一觉。
温玉章唯恐他掉下来,脖子里常年用红绳挂着一枚银环让他盘。
辟芷一向不爱穿衣服,有外人在的时候就藏在温玉章的身上,此时他将尾巴变成双腿,赤裸着身体蹲在温玉章面前,蛇尾一抽出来,男人的蜜穴就被一对肥厚的肉唇重新遮住,水润的蚌肉微微鼓起,缝隙里不时有花汁漏出来。
“相公,逼里痒的很。”温玉章的双腿架在辟芷的双肩上,挪着屁股凑上去催促。
长长的蛇信卷去将落未落的花蜜,辟芷伸手用手掌大力揉着湿滑的蚌肉,像是熟透的果子炸开了一样,温玉章的蜜穴缓缓被揉开,大阴唇翘起来露出里面颤巍巍的阴蒂和小肉唇。
馨甜的汁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沿着温玉章的股缝一直流到躺椅上,他身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春日里发情的大蛇可惜地看着雌花里的汁水喂了衣服,立刻张嘴含住了温大人的嫩逼,蛇信深入到肉缝中刮弄,花蜜潺潺流出,他先是猛吸了几口,唯恐汁水漏出来,又退出来将整个阴阜都含到嘴里,又舔又咬,试图挤出肉褶里滞留的花汁。
“慢点,相公……里面还有很多。”
温玉章抬起屁股,双腿紧紧扣住,下半身挂在辟芷的脖子上,他软着声音呻吟,骚逼里被大蛇舔的舒爽不已,整个人泛着情动的粉色。
因为还记得辟芷要喝奶水,他不敢松开捏着乳头的手指,里面涨的难受,温玉章只好去揉捏另一只空的乳房,爽的身子发软,双腿软绵绵地往下滑,辟芷伸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大蛇挤干净了肉褶里的花汁,用蛇信小心地探入微微张开的穴口中,里面果然积攒了一甬道的花液,辟芷饥渴地用舌头缠着汁水往口中送,他的舌头虽然长,可这样总觉得喝的不过瘾,于是辟芷抱着温玉章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压,嘴唇挤进肥厚的大阴唇啜吸,长长的蛇信在肉洞中搅弄。
蛇信碰到小石头,便是一股浓浓的的花汁涌出。辟芷便不着急把石头卷出来,而是赶着石头堆在温玉章的花心研磨。
温玉章被磨的手脚发软,倒在躺椅上浪叫,忽而全身痉挛,雪白的巨乳颤动着喷出乳汁,他用手捂住,尖叫着喊辟芷。
潮吹带来的大股汁水让辟芷快速地吞咽着,蛇信还在肉洞里搜刮,挤出最后一点花液,知道温玉章刚刚潮吹过,里面暂时没了水后,才终于从温玉章的花蕊里退出来。
温玉章蜷着双腿躺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辟芷,“相公,我捏不住了,你快来吃章儿的奶子。”
辟芷挤在温玉章身侧,让他侧着身子躺着,汁水饱满的奶子正好在他嘴边,他张口衔住了,温玉章的手指已经僵硬了,被辟芷舔的酥酥麻麻的才缓缓抽出来。辟芷吃了半饱,这会便不着急了,手指摩挲着温玉章的乳肉,细嚼慢咽地吮吸他的乳头。
过了一会,温玉章缓过来了,撩开自己的头发低头去看辟芷,辟芷挺身用阴茎戳了戳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还硬着。
温玉章这才想起来小石子还在自己的穴里,他又好气又好笑,点着辟芷的额头说:“老妖怪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啊。”
“干你不就是正经事。”辟芷含含糊糊地说:“你要给我生小蛇的。”
这蛇妖修炼了一千年,多半时候都是睡过去的,除了年龄什么都没涨,只知道要找个人生小蛇。
温玉章的心尖又酥又软,他的手指插进辟芷的头发里,温声和他讲道理:“相公,我那里若是破了,等会肯定要涂药,你晚上吃的时候都是苦苦的药味,你上次吃了一口吐了好久自己不记得了?”
老妖怪想了想,觉得温玉章说的对,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乳肉,手指插进温玉章的肉穴里,使了个小法术,里面的小石子粘到了他的指尖。
温玉章收缩甬道感觉了一下,里面已经干净了——所以刚才辟芷说要给他舔出来果然就是鬼扯。
“我那时怎么就觉得你很厉害呢。”温玉章扶额叹气,他第一次见辟芷时,是真的觉得震撼,而现在辟芷专心吃他的奶水,并不理他。温玉章失笑,自己和一只老妖怪较什么真,他张开腿,一只腿搭在辟芷的腰上,露出已经被大蛇的蛇信肏的艳红的肉缝。
辟芷已经发情了,因为是第一天,并不急着用蛇形交尾,但即便是人形,他胯下的一团软肉硬起来也极其可观。温玉章在自己穴里搅弄片刻,勾出一大股阴液涂在辟芷的阳具上,用手掌圈住撸了数下,往自己穴口送。
“唔!”辟芷猛然挺腰,温玉章全无准备,穴里被大蛇的阴茎填满了。
第二章 “我给你生一窝小蛇。”
躺椅上挤了两个人,辟芷的阳具插进温玉章的穴里,将温热的肉穴挤的满满当当,自己动弹不得,索性他也懒得动,抱着温玉章吸奶水,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身上滑动摩挲。
温玉章的长腿缠着大蛇的腰,腿缝里泥泞不堪,汁水将那处涂的水亮,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粉红,纤腰肥臀一览无遗。辟芷懒得动,他却等不及了,哄着大蛇先肏一肏他的穴,大蛇抱着他的大奶子不松手,柔嫩粉红的乳尖被他的牙齿扯的极远,哼唧着说:“你自己动嘛。”
“已经没有了。”温玉章用手臂撑起身子,雪白的乳肉垂在胸前,他腾出一只手去挤自己的乳房,绵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漏出来,辟芷猛然一吸,果然是空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温玉章坐起来骑在辟芷身上,穴里含着大蛇粗长的肉棒转了一圈,隐约还带着细小鳞纹的阳物摩擦着穴心,温玉章捂着嘴仰头浪叫起来。
一双玉雪浑圆的巨乳在他胸前弹跳着,腰肢轻颤,月白色的长衫半披在身上,肩部已经滑落到了臂弯里,他扶着扶手,膝盖跪在辟芷身侧,低眉望着辟芷轻轻一笑。
“你自己动?”辟芷伸手去搂他的腰,同时脚尖点地让躺椅重新摇晃起来。
肉棒随着摇椅的幅度在温玉章的蕊花里戳刺,他咬着唇小声地呻吟着点头,将自己的衣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塌下腰让辟芷能握住他的腰肢,一双雪乳在垂在大蛇眼前。
温玉章微微抬腰将辟芷的阳具拔出来一下,然后猛然坐下来,肉棒进入的更深,肥嫩的臀肉都被挤的变了形,小穴里又酸又爽,温玉章挪动着自己的屁股,次次都往花心戳弄,磨的浪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地看着辟芷。
温玉章的长相是极清俊的,看人时眼神一向宽厚温和,做了两年御史也没有磨出多么雷霆的手段,人前依然是温润端方的模样。
这样柔媚动人,淫荡放浪的样子只有辟芷见过,他又极喜欢无人之时撩拨勾引大蛇,背着亲朋和一只蛇妖偷欢的感觉似乎让他欲罢不能。
娇软红艳的唇,越来越浑圆巨大的乳,本来只属于女人的娇艳水润的穴,细软的腰肢,肥硕水嫩的屁股,温热紧致的屁眼,他勾引着大蛇在他的子宫里浇下小蛇的种子,也任由大蛇从他畸形的身子里索取一切欢愉。
柔滑细腻的身子纠缠着辟芷,温玉章的花穴里又湿又软,正含着大蛇的阴茎吮吸,身上的美人撅着屁股摇晃自己的身体,努力将他的阳具吃下去更多。
然后阳具每每停在肉洞深处的肉窝里就不再向前,大蛇不满起来,扯着温玉章的头发说:“再深一点。”
温玉章伏下身子趴在辟芷胸前,浑圆的乳肉磨蹭着大蛇的肌肤,他蹙眉,似乎难以忍受过于剧烈的快感,搂着丈夫的脖子软软地说:“相公,我没力气了。”
躺椅的晃动已经停了,他的穴也软软地含着蛇的阴茎,屁股腿缝里都是淫液,小幅度地摇晃着腰肢。
辟芷这个老妖怪怕是把自己活成了王八,已经进入发情期也能等着温玉章坐在他身上自己肏穴,等温玉章没了力气,又是哀求又是勾引,他才肯懒懒地动起来,将温玉章压在躺椅上肏上一通。
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脖子,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玉白无暇的长腿勾着大蛇的腰,被深重的抽插带动身子,一下下地撞在椅背上。
“相公,慢一点……”温玉章梦哼起来,他的长发散开,脸颊藏在里面,遮住了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后背的肌肉娇嫩,此刻怕是已经撞红了。然而辟芷交欢时总带着兽类的霸道,不出精是万不肯松开胯下的雌兽的,温玉章便也不叫,仰头揉着自己的奶子。
片刻时间过去,肥美丰硕的乳房里已经积攒了少些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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