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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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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三爷爷随即说道:“既然这样,那三爷爷我也就不多问了,你自己把握好度就好,知道吗?”说完对着在场的宴家村众人说道:“还看什么,都这么晚了,都散了吧!”
等到众人全部散去,宴昭这才搂着宴母的手臂,笑着对自家爸妈说道:“放心吧!就那么个东西,我可是瞧不上,我有你们就好了。”
一直以来和自己只是建立了简单的精神联系的神像居然在这种时刻向自己脑海中传达过来一股意念,便是要求自己接受何柏霖。
上次海王墓的事情不过是自己冥冥之中的直觉,最后便是得到了盘龙印。这一次居然直接就是神向自己发出了强烈的意念。想来在何柏霖身上或是说何家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去一探究竟。
倘若不是这样,宴昭压根就不想搭理何柏霖,单说这次的事情一看就是何柏霖的手笔,宴昭不料理他一顿就好了,哪里会这样容易说话。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让他来看看这何柏霖究竟可以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第七十五章 天理昭昭(终)
“我告诉你,何柏霖,你靠着我池家走到今天,你想把那个贱种带回家,也要看我池家答不答应。我池家既然能把你捧到现在这个地位,也能轻易的把你拉下来。”电话里池兰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不是你能够决定的。而且你不要忘了,池年鉴和池丛已经得罪了宴昭。没了池老爷子。你池家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我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在通知你我的决定。好了。就这样。”说完,何柏霖扑通一声挂掉了电话。说完,何柏霖不由的嗤笑一声。什么时候也轮到自己对着池家的人大呼小叫,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喜欢。想到这里,他越发的坚定了让宴昭回归何家的决心。
而远在池家的池丛几人眼见着一旁的池兰一脸的愤恨将手中的手机摔在地上,大声骂道:“没想到我池兰顺风顺水了一辈子,到头来居然养出来一头白眼狼。何柏霖这个畜生,居然妄想把私生子带回何家做大少爷。他想把我的唯儿放到什么位置。不行,我怎么能让他好过——”
谁知道,池丛却是一脸平静的说道:“行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平静的表面下是他快掐出血来的手掌心。
池家对何柏霖不好吗?他做到现在的位置,池家出了多少力。他借着池家的势力扶摇直上。临到头来一朝得势,第一件事居然是咬上池家一口。不,这势还没成呢!就已经敢这么做了。这要是以后还得了。自己也是个眼瞎的。当初既然他能够对着池荷和钟姚翻脸无情。那时候自己就应该认清楚他的本质,否则哪里会出现今天的糟心事。然而现在再来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
不过,这何柏霖也是傻的,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个什么东西了。就凭着何柏霖这幅忘恩负义的嘴脸,那位宴昭就真的不知情?看来这位宴大师未必不是在下好大一盘棋,显然何柏霖已经被人玩弄在手心。
可是现在,偏偏自己也要步入后尘。想到这里,池丛不由的苦笑。若是自己一开始就不要把事情做的那么绝,现在哪里容得了何柏霖对着池兰大呼小叫。
“大哥,你难道就忍得了——”看着池丛的模样,池兰当即怒火中烧,怎么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作为疼爱自己的大哥居然没有什么表示。
“我还能说什么。你别忘了,老爷子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呢?你没听见他说吗?没了老爷子,我们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现在我们只能是向他妥协你知道吗?”池丛无力的说道。
“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私生子进我家的大门!”池兰猩红着双眼说道。她怎么甘心让一个贱种来占了他儿子的何家大少爷的位置。
谁知道,池丛却是冷笑着说道:“等老爷子恢复过来,此次大选完毕,只要我池家还会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他何柏霖想要骑在我池家的脖子上,也是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资本。”
“爸爸,你是说——”池连秉当即问道。
“哼,那宴昭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何柏霖聪明一世,现在保不得就要栽在人家手上。人家可不一定看得上何家。”要不然当初自己也不会就这样得罪了人家。按着宴昭的意思,池丛倒是不妨猜测估计这何柏霖身上应该是有什么足够他注意的东西。所以这何柏霖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位宴昭抛下,既然这样他就等着何柏霖自己作死就好,保不得自己到时候还可以推上一把。
这样想着,池丛转随即对着池兰说道:“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反正接下来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也不要管。除非你还对何柏霖那东西留有余情?大不了何唯以后由我池家来养。”
听到这里,池兰的脸色不由的沉了下来,想到何柏霖现在的无情无期,再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也算是池丛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了。因此池兰当即说道:“都听大哥的。”
……~……
宴昭站在病房的窗前,缓缓的将一根根长针收起,看着病床之上面容憔悴却依旧一副愤愤不甘的于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门外靠在墙壁上的正是宴昊。
看见宴昭出来,宴昊不由急忙跑到他身边来,说道:“好了吗?”
宴昭顿时点了点头,说道:“我说大哥,你也是太心软了吧!于家人都这样对你了,居然还不予追究。”
“唉,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毕竟他们都是你大嫂的血肉亲人!就算你大嫂现在是对他们死了心了!但也不至于就这样看着一个住在医院里面动弹不得,一个进监狱吧!反正他们这一辈子的名声也是臭了,受到的教训足够他们兢兢战战的记住一辈子了。只要他们以后不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宴昊耸了耸肩说道。
“也是。”说道这里,宴昭心里还是比较赞同的。
“行了,我们先回去吧!”宴昊说道。左手直接和往常一样搭上了宴昭的肩膀。
“好。”
一家子人在何柏霖过来闹了一遍之后,并没有变得生分,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就连自己大哥这个呆子居然也会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放心,就算你那啥,不是亲生的。但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兄弟。想到这里,宴昭会心一笑大概这才是亲人吧!
回到龙王庙,看着身型又长了一圈的滚滚,宴昭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摸着下巴想着,话说这滚滚身体要是再大,是不是就不能让陆远行抱在怀里了,那怎么还能讨陆远行的欢心。想到这里,宴昭不由的握紧了双拳,暗搓搓的想着,是不是该让滚滚节食了。
抱着莴笋啃着的滚滚莫名的察觉到一股深深的恶意,当即抱着怀里的莴笋,迈着小短腿蹭蹭的的跑一边儿去了。
看着不远处一步一步荡着的滚滚,宴昭莫名的觉得有点儿想陆远行了,话说他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给自己撑腰,好像最后事情也没有怎么闹起来。总觉得有点对不住陆远行的担忧,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的补偿补偿,要是能补偿到床上去那就是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宴昭的神思顿时飘散开来。
提着一个小桶,将小树苗藤蔓下的落叶全部扫进小桶里。随手从水池里舀出几瓢水倒进小桶里。
看着桶里面脏兮兮的模样,宴昭顿时一阵嫌弃,体内灵力一转,只看见小桶之内的叶片顿时四散旋转开来,直至最后变成一团浆糊。
进入后院看见宴昭的行为的秦远当即一愣对着宴昭说道:“师傅,你这是在做什么?”
只看见宴昭对着秦远挥手说道:“你来的正好,去厨房里帮我拿些面粉过来。”
“好的,师傅。”
然后秦远就看着宴昭将面粉倒进小桶中,调成泥状,然后对着秦远说道:“好啦,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看见那边的瓷瓶没有。把桶里面的这些叶泥搓成汤圆大小的丸子,装进那些瓷瓶里就好,知道吗?”
“哦,好的师傅。”秦远顿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按照宴昭的意思做了。
宴昭一脸闲适的躺在躺椅上,耳边顿时传来池荷冷清的声音:“我说,你就打算用这玩意儿救那些家伙。”
宴昭稍微抬了抬样,说道:“要不然呢!这些好歹也是世间奇宝了。用在他们身上那是他们的福气。”可不是奇宝吗?太岁水,龙涎草。哪一样不是世间少有。
宴昭自知自己是逃不掉救治那些被噬灵蛊寄生过的病人。毕竟里面是有不少的人身世显赫。之所以他们现在还没找来,一来是因为有特务处压制消息在前,二来知情的人他们还在观望在后。谁让估计这世间也就只有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事。反正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去死吧!干脆一股脑儿的把东西给弄出来。至于他们接不接受那就不是宴昭要考虑的了。
“这还没进何家的家门呢!你这就坑了人家一把。现在估计何柏霖已经和池家闹翻了吧!”池荷说道。恐怕就连池家和何柏霖也是没想到宴昭一开始就已经打了救人的主意。偏偏还坐看他们绕了这么大的圈子,上演了一出好戏。
“我这可不是坑他,他自己脸那么大!干我何事。”何柏霖想要借着宴昭往上爬,那也要看他肯不肯提供台阶。估计何柏霖恐怕也是打着让宴昭借着救助这些人的机会,为他积攒资本吧!可是现在宴昭就是要将这玩意儿交给陈建国他们去办理。偏偏这何柏霖还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这就叫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建国看着桌子上面堆积的瓷瓶,顿时一阵激动,当即就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多谢宴大师高义。”有了这些东西,压在他们身上的大山顿时就消失无踪了。
宴昭左手一摆,说道:“高义什么的不敢当,不过在下还有一些话要对陈处长说。”
陈建国脸色一顿,接着说道:“宴大师请说。”
“陈处长想来应该把宴池他们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吧!”宴昭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僵硬的陈建国,随后继续说道:“虽然这东西可以让他们恢复到与常人无异,但是也得付出和宴池他们同等的代价才是。”
见着陈建国瞬间皱起的眉头,宴昭端过一旁的茶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命由天定,他们既然得到了什么那么自然就要失去什么。老天爷可是在看着呢!不过幸运的是他们的身体比之宴和自然是要好得多,估计他们这下半辈子注定是要贫困潦倒了。至于那些病重的家伙,想来不用我重复了。”
看着宴昭的动作,便知道人家这是要送客了。陈建国只得说道:“那也就只能如此了。”对于宴昭的话,他自然是明白,大概那位躺在病榻上的池老爷子就算能救活过来,恐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在他的考虑之内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了。
目送陈建国远去,宴昭随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样的人生就像是唱戏,从来都不缺少乐趣。
第七十六章 金错刀(始)
“宴大师——”看见宴昭出来,武齐泽当即站起身来,学着宴昭的模样拱起手来说道。
看着武齐泽旁边眼光发虚的刘浩然,宴昭挑眼说道:“不知武先生怎么有时间跑到我这小庙里面来!”说着,撩起袍子坐到主位上。抬起头来看着眼前一脸肃穆的武齐泽。
只看见武齐泽叹着气一脸真诚的说道:“实在是事情从急,我也是没了办法,这才上门来找宴大师。上次宴大师在海王墓里面大发神威,名震军方。如今又是一手奇术挽救了几百人的性命,堪称是华佗在世,我等驱马难及——”
“咳咳!武先生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了!”宴昭顿时被这劈头盖脸的恭维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看见武齐泽瞬间捻起神色,对着宴昭说道:“这还得从三个月之前说起了。”
三个月前,京城公安厅连同军方一起侦破了一个大型拐卖儿童的团伙案件,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追踪,捕获了涉案人员三百余人。涉及十四个省市。规模之大让人无法想象。
这些人常年流窜作案,组织结构严密,收买、运输、中转,卖出各环节分工明确。尽管执法人员行动迅速,但依然有不少人逃脱。这些人大多是团伙的高层人员。也就是说这次耗费人力物力的捕捉行动,抓住的却都是些小鱼小虾。而且那些被拐的孩子竟然全部在同一时间消失无踪。警方居然没能救出一个人。
“我们自以为这次行动极为严密,压根就没有泄露的可能,但是那些不法分子居然还是在第一时间逃脱。最主要的是在我们对那些捉到的畜生审讯之后得知,这个团伙来来往往作案将近二十年之久,每年都有上万名无辜的孩子被拐卖。”从武齐泽口中的不法分子到后面的畜生就可以知道他现在是有多愤怒。
说到这里,武齐泽端起桌子上的茶碗,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我们从这些人的口中得知,那些被拐卖的孩子年纪大的全部没有卖出去。这些小喽喽们只知道这些孩子全部被运送到了一个地方。其他的那些高层们从来都没有透露过。”对于那些没有出卖的孩子,武齐泽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企盼他们只是被弄进了矿区,那样起码他们还活着,他们还能有机会去救那些孩子。而不是被弄到手术台上,变成那些人渣贩卖器官的载体。
“最主要的是,案件勘破之后一个月,又出现了一个团伙开始流动作案,他们的手法和之前被侦破的那个团伙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他们行动更为迅速,往往在警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这些人便已经是消失无踪。这绝对是那些逃脱的人渣重新弄出来的团伙。”说到这里,武齐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怒火。
“我们紧紧的跟进了三个月,终于让我们弄到了一些线索。”说着从包里面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摊在宴昭身前:“这是我们的线人拼死从那个团伙中的一个小高层身上得来的。”
盒子打开的瞬间,宴昭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刘浩然抽了抽鼻子,也没闻到什么怪味儿啊!随即便见到宴昭皱着眉头,从盒子里捏出一枚金属片。
只听到武齐泽说道:“这是金错刀。那些团伙高层几乎每人都有,且常年佩戴。我们也不禁怀疑他们能够逃脱我们的追捕是否就是因为这个东西的缘故。”
其实这个案件原本就不是由武齐泽来负责。他这次来河市的缘故倒也的确是为了交好宴昭。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昨天他的一个好友的孩子被拐卖了,怀疑的对象正是这个团伙。正在休假期间的武齐泽在接到好友的电话之后,这让他立时便想到了宴昭,原本打定主意靠着刘浩然的关系慢慢交好的武齐泽当即就坐不住了,急忙拖着刘浩然便往宴家村这边儿赶所谓的金错刀又称一刀平五千。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汉建立了短暂的“新”朝。王莽于公元七年进行了第一次货币制度的改革,废除了原有的钱制,发行了包括平五千在内的新币种。
一刀平五千之所以被称作金错刀,原因在于其分为环柄和刀身两部分,环柄为一方孔圆钱。环文上为“一”,下为“刀”。字陷处填以黄金,因此被称作金错刀。
这枚金错刀外表猩红透亮,显然是近现代的工艺品之一。
宴昭看着这枚钱币上面几近化为实质的怨气,和四周挥之不去的腐臭味。不禁眉头紧皱,眼神越发的阴沉。可想而知这枚敛气护身的邪物究竟是沾染上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
宴昭体内灵力一转,只看见他的身形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武齐泽当即一阵惊呼,直直的站了起来,不由的瞪大了双眼。心下一阵愤恨,却原来那些人就是这样躲避了他们的追捕的吗?
停止灵气流转,宴昭顿时又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看着金错刀上黑光暗淡的模样,大概这玩意儿只能够用上一次吧!那么为了能够长久的避开警察的捕捉,这种一次性的玩意他们必然是要准备上不少,那么可想而知已经有多少人遭了毒手了。想到这里,宴昭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看着宴昭的神色,武齐泽当即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继续说道:“我找上宴大师也正是因为此事。我们都不过是普通人而已,比不上宴大师本领高强。希望宴大师能看在那些无辜的孩子的面上出手相助。”
只看见宴昭将手中的金错刀一把扔进盒子里,冷然说道:“这事儿我应下了。”中国每年有将近二十万的孩子被拐卖,找回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到如今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唯有这些人贩子依然逍遥法外。要是没碰上也就罢了,现在碰上了,宴昭怎么能放过他们。更何况还是这种借着邪魔歪道干尽腌臜事的人渣。
“这就好。我在这里替那些孩子们感谢宴大师了。”武齐泽当即站了起来,摊开一张详尽的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说道:“经过我们长时间的围追调查,我们将他们的大本营的地点微缩在北省的屋镇。”
……~……
收拾好东西,宴昭这才对着秦远和王进说道:“你们也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正好借着这件事情历练一番。”
王进和秦远相互一视,当即兴奋的说道:“好的,师傅师叔。”
刚刚把装有池荷的玉佩别上腰间,顿时一个虚影出现在宴昭身前,正是坤兴公主。
只听见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次的事情我也要去。”
宴昭当即一愣,虽说这些天以来,两人的确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宴昭对于这个曾经想要他的命的女人可不信任。
看着宴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坤兴公主当即哼着气说道:“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要和你和平共处,便绝对不会食言。我只是很久没有看过外面世界了,想出去看看而已。”
宴昭眉角微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明知道对方肯定是不只打着这个主意。但起码对方也是不会对他出手就是了。既然这样,带上她又何妨。
宴昭可是不知道,坤兴公主此刻心里忍不住的鄙夷他。这家伙居然敢在事情都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就敢贸然出手。她当然不会对宴昭出手,毕竟自己的小命也是掌握在他的手里。她只是在算计着自己到时候救他一命或者那两小子一命的话可以从这家伙手里弄出多少的舍利子。她可是知道这家伙手中的舍利子除了给了那个池荷一枚之外,其他的都保管的好好的。她可是觊觎已久了。
和自家爸妈说上一声之后,宴昭便是坐上了武齐泽专门派过来的车。
谈论到屋镇,那就不得不提及中国古代特有的一种刑罚:流放。
流放,是将罪犯放逐到边远苦寒地区进行惩罚的一种刑罚。它的主要功能便是通过将已定刑的人押解到荒僻或远离乡土的地方,以对案犯进行惩治,并以此维护社会和统治秩序。
屋镇坐落在北省边缘,地处偏僻。不同于其他的流放地比如宁古塔之类因为流放的都是一些名流之辈而声名远著。而流放到屋镇的基本上都是些大奸大恶之人。因此名声不显。
自改革开放以来,屋镇虽然可以说得上是改头换面,这几年旅游业也是搞得不错,在附近也是颇有些口碑。
“流放地!那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怀疑到了他们的头上。”王进不由的问道。
坐在副驾驶座的武齐泽扭过头来说道:“并不是!我们怎么可能这么武断!”只听见他稍微一顿继续说道:“我们原本怀疑的地方有好几处。之所以最后定在了屋镇,那是因为我们捕获到的一段语音中,那里面的几个主犯的口音就是那一块儿的。经过我们无数次勘测最后将目标定在了那里!”
“这样啊!”王进点头说道。
北省距离江省几千公里之遥。出了河市之后,宴昭等人便是直接坐上了武齐泽等人安排的直升飞机。
长达几小时的飞行,直升机才降落在一处草地上。下了飞机,便见到一位满是愁容的中年军装男子迎了上来。宴昭的神情不由的一顿,随即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秦远。
这人,和秦远实在是太过相像。
只听见武齐泽说道:“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就是宴昭,宴大师。”
又对着宴昭说道:“这位是我的老友,齐骏齐大校。”
齐骏顿时双眼放光,对着宴昭敬了一个军礼,随即说道:“感谢宴大师不远万里来相助。”
“那里,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宴昭顿时说道。
“那好,我们先回营地,那里正有几个特务处的同志等着宴大师呢!”
特务处,看来又是熟人了!这样想着,宴昭点了点头。
第七十七章 金错刀
宴昭倒是没有料错,来人正是陈建国和常宇一行人。看见宴昭进来,几人纷纷拱手示意。他们停留的地方并不是屋镇,而是距离屋镇十几公里开外的祁县的警察局里面。
几人并没有多做停留,稍作休息,便坐上了陈建国等人的车往屋镇开去。临行前倒是听见齐骏哽咽着声音说道:“麻烦诸位了。”
陈建国稍微点了点头,他是万分能够体谅这位齐大校的心情,毕竟自己的儿子现在是生死未卜,怎么能安稳。
“屋镇虽然称作是镇,但其实整个镇子的常住人口仅有四千人左右。虽然现在开放旅游业,但却极度排外。每年能获得居留权也就是本地户口的不过几十人而已。”只听见陈建国细细的说道。
“我们特务处的人今天早上就已经到了这里。上午的时候去那屋镇探过一次。表面上那屋镇倒是和其他地方无异,只有一点,我们刚刚进入屋镇范围内身上的罗盘指针便是飘忽不定。那屋镇的气场实在是太过诡异。”
宴昭摩搓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你们不是有军方和警方参与嘛!既然怀疑到了屋镇的头上,为什么不直接封锁就是了。这样再去调查不是更好?”
只听见陈建国无奈的说道:“我们倒是也想这么做。先不说我们只是怀疑而不是肯定。而且奈何这屋镇正在举行一场族祭,吸引了成千上午的游客来观赏游玩,我们这样一封锁那得引起多大的恐慌。唯恐打草惊蛇啊!万一这屋镇真的是人贩子的大本营。这些人贩子可不是什么良善的,我们一动手,这些人狗急跳墙未免不会把这些游客当成人质。所以这时候就该我们出场了。”
“为了保障计划的进行,我们已经分散派出了不少的人充作游客混进了屋镇。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出人贩子的窝点,尽可能的拖住他们,然后直接通知军方。这样也能尽可能的保障游客的安全。”
话说到这里,只看见车辆慢慢的停了下来。摇开车窗,一个年轻的男子顿时凑了上来说道:“来,兄弟抽根烟。你们是要到屋镇去吗?”
常宇挥了挥手说道:“我们不抽烟,怎么老兄这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吗?”
这位年轻男子顿时苦笑着说道:“唉!我就是冲着这屋镇的族祭来的,可是我那破车到了这里居然抛锚了。这里离屋镇也不远,想请几位搭上我一程。”
常宇看了看他身后的车,眼中微微一动,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上来吧!”
“好好好,多谢兄弟了。”这位年轻男子当即笑着说道。
等到这人大包小包带上车,车子重新启动。坐在宴昭身边的这位年轻男子当即从背包里掏出零食就要递给几人,口中说道:“多谢几位兄弟帮忙,我叫百里季,是个作家。这次到屋镇就是为了这屋镇的的民俗文化。为我下一本书取材来了。对了,几位到这里来也是来参观他们的族祭的吗?”
“是啊!听说这屋镇的族祭别具一格,还有什么杀猪宴,这不我们正好休假,就往这里来了。”常宇耸了耸肩说道。
“听老兄你的口音倒像是江苏人!是在附近工作吗?”百里季笑着说道。
“这倒不是,我们只是出来出差而已。正好听说了这屋镇,所以来瞧瞧。”常宇眼神一暗,随意的说道。
“这样啊!听说这屋镇的风景虽然不错,但是屋镇的人好像不怎么好相与。”百里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是吗?我们会注意的!”
到了屋镇的地面上,已经是傍晚时分。
到了地方,几人一下车,微风拂过,只看到百里季仰头深深的呼吸,做出一阵迷醉的模样。注意到宴昭等人的视线,这才回过头来说:“果然是乡村小镇,这清新的空气还真是大城市里面比不了的。”
宴昭微微一笑,可不是大城市里面不能比的吗?城市里的空气顶多就是多一点pm2。5什么的,哪儿比得上这里上上下下都透着一股咸腥味。尤其是四周泛着一股诡异气息的气场。让宴昭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好了,我来之前已经订好了旅店,就在河源旅店。不知道几位兄弟——”百里季看向宴昭的等人说道。
“哦,巧了!我们有朋友在这里已经帮我们定好了房间、也是河源旅店。”常宇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正好可以一块儿去。”百里季笑眯眯的说道。
古老的小镇,青色的瓦片,斑驳的墙面,穿过一条条长街,黄昏淡薄的阳光洒在平静的石板上,裂迹斑斑的石桥。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收拾打烊的店铺。印在游客眼中这就是一副恬淡的丝毫没有被现代元素打破的宁静的小镇风光。到也难怪这屋镇可以吸引这么多的游客到来。
宴昭等人走进一家挂着河源酒店四个大字布帆的店面。迎过来的就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只听见她操着一口粗糙的普通话说道:“欢迎欢迎,我是这店里的老板娘。几位是住店还是吃饭啊!”
目光扫过宴昭等人最后停留在百里季身上,原本就不大的双眼此时更加的狭小,只听见她笑着说道:“这位兄弟,看着有些眼熟啊!以前是不是也住过我的店啊!”
“哟,老板娘可是没看准。我可是第一回来这屋镇。不过,我勉强称得上是个作家,不过要是老板娘真的看着我眼熟的话,那可能是看过有关于的我的访谈节目。我好歹也算是个名人啊!”话音未落,这人自个儿就开始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就发现宴昭等人投注过来的白痴一般的眼光,当即噎住了,摸了摸鼻子这才对着老板娘说道:“那啥,我们住店,来之前就已经订好了房间。”
虽然正是人流量最大的时候,但是屋镇几乎每隔上一小段路便设有一家旅馆。所以房间倒是不怎么紧迫。一人安排了一间房间。稍微收拾了一番,便直接出了门。
已经是傍晚时分,来到一处小广场,便看到有不少的中年汉子来来往往搬弄着座椅等东西。
“他们这是在准备杀猪宴呢?”只听见身边顿时传来一个声音。正是百里季。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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