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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3177的恋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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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不由道:「跳得好快。」
    一下一下,都是生命力强劲的证明,比起往日还要快些的速度,在证明眼前这个看似冷静的男人,其实也和他一样期待紧张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施廷山一只手覆上他这只手,深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因为我现在想要你,想得要命。」
    说着,他拉住十七的手往下,隔着浴袍一层丝绸布料,让他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经硬起来的部位。
    手心传来的炙热感觉令十七身体不由得一颤,呼吸声更重了。
    「我这里也想要你。」施廷山松开手撑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下身朝他的身体用力顶去,「想进入你的身体里,狠狠干你,把你干哭,求我再干得更深一点。」
    十七来不及撤开的手就这么被他重重一顶,顶得生疼,刚想挪开,又被他用力按了回去。施廷山倾身咬上他的耳朵,舌头舔弄着他耳廓,再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耳洞,每一次,都带着极致挑逗。
    「好好摸一摸。」施廷山一只手按着他的手腕,一边不停的舔吻着他的侧脸,声音低沉,「感受一下,我这里硬不硬?」
    十七让他弄得全身发热,如同高烧不退一般连血液都在沸腾,手掌被半强迫着握住越来越强的柱状物,快被欲望挤没的理智也快被烧成了一团浆糊,一听到压着他的人说话,勉强挤出一点意识慢慢地回答道:「硬……好硬……」
    「大不大?」
    施廷山吻上他的唇,舌头先把唇瓣舔湿,再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纳入嘴中用力吸吮着。
    十七被他弄得压根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细微地呻吟,施廷山终于玩够放开他后,下身再次用力朝他撞去。
    「说,大不大,喜不喜欢?」
    十七的掌心正好覆着他欲望的顶部,每次一被重重顶来,柔软的掌心就跟要被顶穿一样生疼,让他忍不住想逃的同时,却又藕断丝连的轻轻覆住,想逃又想要,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下颔让他用力吸了一口,十七倒吸一口凉气之后,豁出去一般道:「大,喜欢,我想要!」说着主动抬起下半身,一条腿勾上施廷山强健有力的腰身,「廷山,我想要你。」
    明明下身已经硬得快要爆炸,施廷山却在这时撤出了身体,他站在十七面前,目光深沉。
    而十七此刻已经是衣着半褪,发黄的灯光下,他偏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了薄薄的粉色,施廷山的忽然离开让他略显迷茫和无助,就这么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全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么一副模样,狠狠地勾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施廷山的目光更深了,他其实恨不能扑上去把他压在墙上,把自己硬得疼痛的欲望用所有的力气捅入他的身体,狠狠地干着他,让他哭喊着求饶。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对睁着一双迷茫眼睛的人说:「想要你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十七略有不解,但还是遵从心底的欲望,乖顺地拉开浴袍上的带子再一扯,整件浴袍就滑落在他的脚边。
    「你坐到椅子上。」
    卧室里靠窗的位置放着几张铺着厚厚软垫的沙发椅,平日里十七偶尔会窝在上面一边晒太阳一边舒服的看书,但他没到有这么一天,他会全身赤裸地坐上去,然后在施廷山的命令下,岔开双腿分别挂在两边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把素日里被隐藏得极深的地方整个裸露于人前,就像是把自己的内心摊开任人窥视一般既羞耻又无助,然而更让他不知所措地是,施廷山递给他一瓶润滑液,命令他自己把下面那个洞弄软弄湿。
    十七用最让自己羞耻的姿势赤裸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半天,最后咬一咬牙,接过这瓶润滑液,尽量无视这个紧盯自己身体不放的??男人,假装自己是在上药,打开软膏软出液体抹在手上,再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十七试图当成面前的男人不存在,可施廷山下一秒就打破了他的企图,他跪下来一把分开十七的双腿并高高举起,让他为自己润湿的这个行为再无半点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而十七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紧盯着自己下身不放的眼睛。
    十七只好驼鸟一样地闭起双眼,咬着牙强忍着充斥于心中的羞耻感,用最快速度为自己润湿了一遍,等他大功告成抽出手指时,才知道自己整个过程甚至紧张得忘了呼吸。
    「好了?」施廷山低哑的声音在他腿间响起。
    「嗯。」十七破罐子破摔地轻轻应了声。
    「你确定真的好了?一会儿我会直接进去,要是因为你润滑不到位受伤了,我可是会打人哦。」
    十七一顿,终是认命地又挤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抹进了身体里。
    等到十七第二次为自己润滑完毕,施廷山奖赏一般抬起身给了他一个浓烈的吻,把人吻到呼吸不畅时才放开他的唇,下一刻,他用手压着十七的双腿,用自己已经胀至极致的硕大分身破开十七的身体,一点一点进入,埋入一半后,稍稍一停,腰身蓦地一顶,整个没入。
    两个人有将近半个月没做,施廷山一来就进入得这么深,强烈且明显的入侵感令十七身体猛地一震,身体中甚至有内脏被拉扯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手撑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小声求饶道:「廷山,轻点。」
    施廷山没有立刻动,十七难得的恳请声让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弄疼你了?」
    十七顿了顿,摇头,「不是……就轻点。」原因他说不出口,尽管他知道性爱对腹中的孩子没有影响,但不免地就会小心翼翼起来。
    施廷山沉默地看着他的脸色,觉得的确没什么,才抬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双手摸上他的身体,挑逗起他的情欲,待见他全然被自己撩拨起欲望,难耐地用腿勾住自己的腰身时,施廷山才放心地在他火热且柔软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细细品味一般的深重缓慢,硬热的性器感受着被湿滑的肠壁紧紧包裹吸吮地极致快感,每一次整根埋入到欲望所能触及的地方,他总是恋恋不舍地停留许久,才缓缓抽出。这时承受他的人的身体就像是眷恋着这位熟悉的客人一般不舍地把它紧紧夹住,令登堂入室的人感觉到些许疼痛的同时,心中猛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深深地,更进一步地占有他弄疼他甚至吞噬他,让他的人他的身体乃至他的灵魂完全为自己所有,再也无法容纳下任何人,就用这种连自己都快要被焚毁的黑暗欲望占有他侵犯他,如此反复,深深进入再用力抽出,无止无尽。
    两个人没有在椅子上做到最后,施廷山把人压在椅子里直接把人插射了出来。和被施廷山用手撸出来不同,插射时的快感更是极致到令人头皮发麻,前列腺不断被顶撞摩擦,就像是身体的欲望开关让人打开,欲望顿时如洪水一般袭卷而来瞬间吞没理智,再怎么意志坚定,面对如此可怕的欲望洪水,也只能丢盔弃甲地投降,几乎是哭着呻吟着就达到了高潮。
    极致高潮之后的无力感令十七瘫软在椅子上,施廷山用一指揩去他眼角被极致的快感逼出的一颗泪,就着埋在他身体里的姿势一把抱起他,转移到床边放下,分开他的双腿,上身往前压去,腰身快速抽动了十几分钟,直把人撞得再次低声吟喊忍不住求饶,才终于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
    施廷山射完精,在十七身体里停留了一阵才抽出,他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捧起他的脸,细细凝视一番后,低头吻上他的唇。
    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一阵子后,施廷山翻身压上十七的身体,双手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尽情地爱抚着,在人又被他撩拨时情难自禁时,从他背后再次进入他的身体里。
    施廷山真的很贪恋十七的身体,每一次做爱他都会尽可能的充分享受着这具堪称完美的躯体。
    施廷山的确曾经一直情人不断,但他对性并不是很热衷,这也是他一次只有一个情人的原因,在对这个人没有完全失去兴趣之前,他也只会和这个人上床,但每次一发泄完也就没了再继续下去的欲望,一星期最多也就做个两、三次。可眼前这个人不同,就算情欲已经宣泄,但内心的渴望还是不停催动着他再一次再进一步更深地拥抱他占有他,这样的渴望从来没有因为情欲得到宣泄而略减,反而一次比一次更强烈,仿佛只有把他吞食入腹,与自己合而为一,这份强烈的渴求才能得到稍许安慰。
    尤其是在知道这个人的身体也能承受住他这份源源不断地渴求的时候,施廷山就更有些放纵了。
    一次又一次,把这柔性极好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然后深深进入,搅动着这个人的身体为他情动疯狂,拨动他的灵魂与他生死相依,最后还要把精液洒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就连身体深处都必须感染上他的颜色与味道,就是这么不顾一切地占有他,让他离不开他,至死不休。
    就是这么极度地渴望着这个人,有时候甚至渴望得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但又如何,他一向不会勉强自己,既然想,那便做吧。
    于是几乎一整夜,十七的身体都在接连不断地被灌注入施廷山的精液。
    在又被压在床上狠狠地索取时,已经疲惫到接近失神的十七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是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按这样的做法,估计还真会怀上一个……
    「嗯……」
    十七上半身的衬衣钮扣只开了前面几个,在行动中脱开的衣料里面,可以窥见白皙的胸膛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胸口那两个红色的乳头,让人接连不断地又吸又咬,颜色不仅变得更深,似乎还因此更肿大了一圈。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钟,十七到B市的第三天,本该下午就坐车回去S市的他正趴在宽大的餐桌上被人狠狠地干着。
    屋内采光极好,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射在这张实木大桌上,甚至还有几缕阳光不肯安分地停留在他不停吞吐着男人欲望的屁股上,他的两片臀肉让人用手掐着分开,露出正贪婪吞食着男人欲望的小穴,每一次随着性器的进入,穴口都会随之带出些许白色的黏液,安静的午后,每一次进入抽出随之发出的声音化为最令人羞耻难堪的交响,令十七面红耳赤地只想逃避。
    他与施廷山相遇相识严格算来也只有两个多月,但自从在一起后,他们之间的性爱就相当频繁,而他回到S市后,尽管与施廷山聚少离多,最短的一次分离都有七天以上,可每一次相聚时两个人几乎都不做别的,就是不断地做爱、做爱。在S市的时候因为他还需要上班,所以施廷山多少还有点收敛,只在晚上做,可这回来到B市,而他又是休息时间,于是这三天,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做爱了。
    从早到晚,又从晚上到白天。
    十七问过施廷山,「你不用去工作吗?」
    施廷山回答道:「你该担心的是怎么伺候好我。」
    十七:「……」
    「嗯──」
    稍稍有些分心的十七又被身体里的一个强而有力的撞击而撞回了神,人也被撞得滑出去了一些,但很快又被拉回桌子边,硬热的分身趁着这个力道往前一顶,就又是一个几乎深至心脏的撞击。
    「嗯啊!」
    十七的手下意识地往前一挥,不期然间碰到了餐桌上放置的水杯,插着粉色小花的水杯摇晃了几下眼见就要倒下,十七赶紧用手一抓,这才稳住了杯子。
    而他身后的人就在这时大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让他差点握不住这个水杯让它倒在桌子上,但身体被大力摇晃着,水杯里的水也在剧烈的摇晃,甚至有不少水因此洒了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十七只好向身后的人求饶,「廷山……让我缓一下……杯子……杯子……求你……」
    压在他身后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很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水洒了再装就是,你担心什么?」
    十七深深吸一口气,也没说什么,只哀求一般道:「廷山……」
    「哼。」
    他身后的人轻轻哼一声,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杯子放在稍远一些的位置。
    看着插着小粉花的水杯被拿远,十七这才算是松一口气。
    他可没忘会被压在餐桌上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他坐在餐桌边对着这花发呆的样子让施廷山看见了,说什么他吃醋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把他压在餐桌上做了起来。十七尽管不明白对一枝花他吃什么醋,但可不会在知道原因的时候还特意去撩拨他,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尽管现在和自讨苦吃也没什么差别。
    趴在餐桌上的姿势一直维持到施廷山把精液射在他身体深处,待他把脚踩到地上后,两只腿已经麻软到根本站不起来,要不是有人扶着,他能直接跪到地上。
    衣服还勉强挂在身上,下半身早就被扒光了,让人半抱半扶着走了几步,刚射进去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根滴落到了地上。
    看见盯着自己大腿目光颜色逐渐加深的人,十七忍不住再一次讨饶,「廷山,真不行了,我晚上还要坐车回去。」要被人压着再做一次,十七估计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施廷山抬头深深看他一眼,忽然一把把他拦腰抱起,走到客厅放在了沙发上。看着人伸手准备摸向自己的股间,十七只好一边努力地逃离,一边求饶,「真不行,廷山,我还得赶回去,下次,下次我再陪你好不好?」
    「赶不回去就算了。」施廷山抓住他的双腿一把分开,腰身插进他的双腿间,两手再压住他想要爬开的上身,这就完全把他身体制住令他难以动弹了,「一个电话的功夫,你想在这留多久都行。」
    十七无奈地看着他,「廷山……」
    「求也没有用。」施廷山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要嘛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要嘛永远调到这里来工作,你选吧。」
    十七无语地看了他片刻,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抱住了他,吻住这个霸道男??人的唇。
    而十七这一住就住了将近半个月。
    
    第十四章
    
    一晃两个月过去,陶十七还是在S市的鸿山酒店工作,但饱受二人两地分隔之苦,一个月仅能见两三次面的施廷山明显对他这个决定非常不满。
    施廷山一开始的确想过尊重他的意思,但他也说过,如果忍受不了太长时间的分离,他还是会把人给调回去的。
    因此,他不止一次想把人扣在B市不准再回来,若不是十七以做完今年就同意调到B市工作为由,估计人还真就回不来了。
    实打实算来,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尽管还不到四个月时间,速度快一些的年轻人这个时候估计都过了热恋期开始嫌弃对方的各种问题了,可施廷山这位三十六岁的老头子对十七的热情却持久不退,甚至渐渐忍受不了每一天见不着面的日子。
    就算什么都不做,哪怕只是看他在厨房里忙碌,也好过只能通过电话听一听对方声音。有的时候不听声音还好,听了反而更加心痒难耐,更控制不住地想要见到他。
    爱情的到来,远比任何一个人想像的还要来势汹汹。
    十七很能明白这种心情,每一次还没分开都已经开始想念,之所以一直坚持,是因为他有不得不坚持的理由。
    今天晚上,十七一结束了一晚上忙碌的工作,还没来得及换下厨师服,就被师兄马玉恩叫到了楼梯间里。
    马玉恩抬头端详着面前的男人半天,忽然道:「阿珩啊,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啊?」
    十七不由得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怎么没有,尖下巴都变圆了。」马玉恩说着用手捏捏他的胳膊肉,「啧啧,瞧瞧,这里都能捏出肉来了。」
    「也许吧。」十七不怎么确定地道,「我最近吃的多。」而且除正常三餐外,一有空就不停地吃东西,也不是饿,就是想吃。
    马玉恩嘿嘿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身体,「是谈恋爱了吧?精神好胃口就大开对吧?」
    十七也跟着一笑,点点头,「嗯。」
    马玉恩一副我就知道的脸,他对十七说:「你前几天不是说要申请七天假吗?」
    十七闻言,不由一脸期待地看着这位师兄,「嗯。」
    马玉恩笑道:「没问题,我同意了。」
    十七高兴地朝马玉恩鞠了个躬,「谢谢师兄!」
    「阿珩,你请七天假又跟人排了八天假,打算干嘛去?」
    酒店的工作不像别的工作周六周日可以休息,一般都是安排每个员工每个月八天的休息日,轮流休息,员工也可以和人换班休息,十七这个月一次性就把这八天假日用上了。
    十七一听他这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什么,后天是他的生日……」
    马玉恩立刻明白过来,哈哈笑道:「我懂我懂,年轮人,正热恋嘛,想两个人好好过,去外头玩一玩嘛,我懂!去吧去吧,好好玩。」
    十七谢过师兄后回到更衣间刚换好衣服就接到了施廷山的电话。
    『明天起你开始休息,今晚就过来吧,车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停在酒店大门外,会直接送你到车站。 』
    十七:「……」这个人是怎么知道他明天开始休假这件事的他觉得已经没必要问了。
    十七有些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我已经买了明天的车票……」
    电话另一头的人斩钉截铁道:『退掉。 』
    十七抚额。
    『行了,快上车吧,一会儿见。 』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虽然施廷山那什么都有,但十七还是让司机送他回了一趟住所收拾了几样东西塞背包里带走。
    坐高铁的近五个小时里,十七吃了点车上准备的食物后就躺在宽大的椅子上睡觉。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以后,十七改掉了自己晚睡的习惯,一般工作结束后吃点东西也就睡了,最晚不会超过十一点。或许也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最近十七不但吃的多,睡的也多,基本只要一躺下来立刻就能睡着。吃的多睡的也多,自然也就胖得越来越明显,马玉恩说他胖之后他照过镜子,发现自己不仅下巴变圆了,双下巴都有了,这还没满三个月呢就胖得这么明显,十七犹豫着要不要控制一下体重,但又怕饿肚子会导致营养不良影响宝宝正常生长。
    最后在车上的时候,看到有食物,加上又有食欲,最后十七还是忍不住又吃了起来。
    一边吃的时候还一边想着:怕什么,生完后再减肥!
    吃完后十七就这么一路睡到了B市,下车后不久,十七就看见了亲自过来接他的男人。
    「怎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
    十七差不多十点才上车,到B市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一出车站,看见一身深色衣服像棵大树般伫立在车前迎接自己的男人,十七不由得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施廷山伸手摸摸他的脸,神情温柔,「因为想早一点看见你。」
    十七笑了笑,转头看看周围,忽然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我也想你了。」
    施廷山眼睛一弯,捧过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怎么穿这么少?」
    「我没觉得有多冷啊,而且S市比B市暖和多了。」
    「现在都十一月份了,以后衣服要穿多点,不然容易生病。」
    「嗯嗯。」
    「行了,快上车吧。」
    「哦。」
    因为开车的不是施廷山,因此十七与他都坐上了后车座,上车后没多久,十七就侧躺下来,把脑袋枕到施廷山的大腿上。
    「累了?」
    施廷山的手陷入他柔软的发丝中轻抚着。
    十七头枕在他腿上轻轻摇了摇,「没有,就是想这么靠着你。」
    施廷山不再说什么,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嘴角带着一丝纵容的笑。
    十七翻个身面对他,在模糊的光线中与他四目相对而视,片刻后,十七扯下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我胖了,有双下巴了。」
    施廷山挑了挑眉,手指先是在他脸上捏了捏,又在他下巴是摸了摸,「不错,摸起来更软了。」
    十七无语,顿了顿,挑衅一般道:「我还会胖,一直胖下去,像个大圆球!」
    施廷山沉默,似乎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才道:「还是控制一下吧,我怕会抱不动你。」
    十七一听,就像被点了笑穴一样在后座上笑得直打滚。
    施廷山任他笑了半天,看他笑得泪水都出来了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索性出手用力捏住他的脸颊,令他吃痛,不得不止住了笑。
    「有什么可笑的?」
    十七躺在他大腿上,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怕我胖了会变丑吗?」尽管他不太在意自己的长相,但一想到自己会胖成一颗球都还会觉得难以忍受,面前这个男人真的能够完全不在乎吗?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忽隐忽现的灯光中,施廷山似乎笑了一下。
    「你胖了也不会变丑。」
    怎么可能会不变丑。十七自己都不相信,然而施廷山的话一细想之下,一颗心就如同灌了蜜般甜丝丝的。
    或许在他眼里,他不论变成怎样,都不会是丑的。
    这句话之后,两个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中,十七阖眼枕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正感受着两个人之间这份沉静之中的安宁,忽然听到施廷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离十二月三十一号还有四十七天。」
    十七睁眼,忍无可忍地朝某人丢了一个白眼。
    他当然没忘记自己答应过这个男人过完今年就调到B市工作,因此他一冒出这句话,他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他无奈地道,「这次休完假回去我就写辞职信。」
    施廷山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发顶,「乖。」
    第二天,施廷山说要送十七一样东西,就开车带他到了郊区外的一座马场里。
    到了马场,十七隐约就能猜到他到送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怎么你还送我东西?」
    「过生日不就是要开心吗?」施廷山一伸手,指背在他脸上轻触了一下,「我现在就在做让我觉得开心的事。」
    被当众调戏的十七:「……」
    由马场的负责人亲自把他们带到馬廄外,一走进馬廄大门,陶十七很意外地看见了早等候在门外的许泽。
    「你怎么也在这?」
    虽然说许泽许助理就跟施廷山的跟屁虫似的施廷山在哪,哪就有他,但也仅限于工作期间,施廷山休息的时候,除非有重大事情,一般情况下许泽都会很懂分寸的不会出现讨人嫌。
    现在在这个明显是施廷山休息期间的时间看见许泽出现,十七会如此惊讶并不奇怪。
    许泽咧嘴一笑,「我是来看马的。」
    「看马?」
    「是啊是啊。」许泽用力点头,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马场上个月就来了一匹很漂亮的白色纯血统阿拉伯马,我之前看到照片就迷上了,今天施先生终于肯放出来了,我当然要赶过来看一看。」
    十七不由看向一边的施廷山,施廷山下巴朝许泽处点了点,「他是个马痴。」
    十七无语地又看向许泽:看得出来。
    可真等十七看到这匹白色的阿拉伯马才明白许泽谈及这马时满眼的激动从何而来,因为实在太漂亮了。
    通体雪白,四肢矫健修长,马尾长至坠地,马眼如深色的透明琥珀,即便是陶十七这种完完全全的门外汉,也一眼被这漂亮至极的马给深深吸引住,忍不住上前伸手摸了摸这匹马纯白如雪般的白色鬃毛。
    许泽早忍不住也凑上前和这马来了个亲密接触,「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的这边摸??摸那边看看。
    十七由衷地点了点头。
    施廷山站到他身边,眼睛一直盯着他,「喜欢吗?」
    「嗯。」十七喜欢得视线都不舍得离开了。
    「给它取个名字吧。」
    「咦?」十七终于抬头看向身边的人。
    施廷山微笑着伸手摸了摸这匹马,道:「它是你的了,给它取个名字吧。」
    十七一下子既兴奋又有些迟疑,「可我不会养马,也不会骑。」
    施廷山莞尔,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不用担心,马场是咱们的,放在这里会有专门的人照顾,你三不五时过来和它培养感情就好了,不会骑马也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
    「哦。」
    听到这话,十七顿时半点犹豫也没有了,开开心心地收下了这匹马,并寻思着要怎么给这马取名字。
    看着通体雪白,性格温顺的这匹马,十七想了一会儿,对施廷山说道:「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马。」
    十七闻言,很快心里就有了决定,「就叫雪精灵吧。」咋一见到这匹马通体雪白如在微微发亮,简直就是一匹跃然于眼前的雪白精灵。
    施廷山「嗯」了一声,然后朝一边的马场工作人员看去,立刻就有人给这匹马登记身分去了,看来之前这马的确没有名字。
    十七对着这匹刚取了名字的马儿越看越喜欢,冲着它叫了好几声「雪精灵」,然后在施廷山的示意下给马喂了一些糖,做出一些安抚的动作,没多久就让这匹温顺的马与十七之间建立了友好的联系。
    和这马玩了一阵,十七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廷山,你在这也养有自己的马吗?」
    许泽在一边插嘴道:「这马场就是施先生的,你说呢。」
    施廷山看了许泽一眼,「许泽在这也寄养了两匹。」
    十七颇为意外地看着他,「你还养了两匹。」
    许泽恋恋不舍地摸摸雪精灵的下巴,「我那两匹加起来还没有你这匹贵呢。」
    十七不由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施廷山只嗯哼一声,没说什么。
    「走吧,我们换衣服去。」施廷山牵过十七的手带他走出馬廄,「我带你骑一会儿。这马性格温顺,又在这训练了一段时间,你现在骑它完全没问题。」
    他们都要走出门口了,许泽还依依不舍地留在雪精灵身边,要不是工作人员要把它拉走上鞍,估计他都不肯走。
    施廷山与十七走出馬廄大门没多久,就被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人拦住了去路。
    这个人一身马场工作人员的衣服,但这张脸十七一看就知道是谁,毕竟现在不仅大街小巷,就是看个电视上会儿网都能看见他出演的电视剧或者广告。
    这个人就是冯铮,这张抢眼到了极致的脸十七根本无法认错,就算十七一直只闻其人,不见其人。
    冯铮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脸色灰暗,形容憔悴,看见施廷山就像看到了所有的希望,几乎要跪下来般向施廷山苦苦哀求道:「施先生,我求您帮帮我,我现在实在没办法了,看在我也曾尽心尽力陪过您的分上,您就再帮我一次吧,我求求您了施先生……」
    施廷山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尽管他看着没什么表情,但他此刻的气场明显和方才完全不一样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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