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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粗和花孔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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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浩躲不开又挣不脱,喘息着求饶。“你别……啊!”
“为什么?害怕?还是不愿意?”王达厉忍得辛苦,汗水滴滴答答从睫毛上往下滴。他承认自己是有点急躁冒进,但他已经在尽量地克制和轻柔。
花锦浩闭着眼只是摇头,脸色一片灰败,整个后背都在细微地颤抖。
身体里的不适让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想起了那间幽暗阴冷、死气沉沉的卧房。垂得严严实实的暗红色窗帘将一切跟自由与阳光的气息都隔绝在外。他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猎物一般锁在那里,看着那人从门口的黑暗里走出来,脸上带着一贯温柔安抚的笑,眼里却干涸得没有一点温度,那是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那人其实很少碰他,即使偶尔碰到,也不过是冷冰冰的手指。他唯一的爱好就是乐此不疲地在自己身上实验。药物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器具,任何能令人痛苦崩溃的东西,那人都会悉心收藏,视若珍宝地锁着。他会当着你的面挑选,甚至还会兴味盎然地同你商量,然后便会带着恶魔般怜悯而又期待的表情,坐在一边默默地观察和欣赏,观察你的反应,欣赏你的痛苦和挣扎。他很有耐心,所以总能等到猎物们放下尊严与骄傲,流着眼泪向他祈求;或者等到他们抛弃羞耻,臣服于欲`望,暴露出丑恶。然后,他就会全无理由地勃然大怒,跟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鞭笞、谩骂,又或者极尽恶毒地嘲弄和讽刺,把你鄙薄得遍体鳞伤,剥夺掉你身而为人的所有尊严。
药物的作用将这一切有关痛苦的记忆放得无限大,薄弱的意志抵抗不了,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黑暗的旧影争先恐后地翻越过自己千辛万苦设置的屏障,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王达厉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种怪异的僵直和颤抖,死死咬紧的牙关,以及陡然间冰凉的身体,跟那次医院里噩梦时候的情境何其相似。
他猛地把人翻了过来,粗糙的指腹捏紧花锦浩的两颊,力道之大,瞬间就在对方皮肤上留下两道深红的指印。
“花锦浩,看着我,听到没有?”
这声音里充满危险的意味,伴着脸颊上无法忽视的疼痛,让花锦浩不得已地张开眼。
然而就在同一瞬间,左腿被人推高,贴压在上方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脸对着脸,,呼吸贴着呼吸,火热硬‘挺的器官破开脆弱湿润的窄道,火辣辣直往里进。
花锦浩痛得“啊”地叫了出来,感觉身体要被人毫不留情地剖开,还是以一种最令人不齿的方式。
“疼!”花锦浩嘴里喊着,开始下意识推拒压在身上的身体。
“还会痛就证明你还算清醒。看清楚了,是谁在操`你!”
王达厉心头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对花锦浩,更对那个让他变得如此病态的人。他得让这个人记住自己,记住是谁给了他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单手扣住撑在胸口的双手,往上压过花锦浩的头顶,本还留有缝隙的两句身体终于密实地贴到了一起。
抓住了膝弯的那条腿几乎被他折到了花锦浩的胸口。王达厉沉下腰,碾磨着往那处窄道里压迫推进,不顾那里层层软肉绞索着阻挠。
花锦浩疼得脸色惨白,却只能毫无办法地承受。
胀,难受,而柱体偶尔摩擦过腺体时,又在难耐中带来要命的酥麻刺激。两相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人逼疯。
花锦浩拧动着手腕,汗水从全身的毛孔竞相往外钻。身体是抗拒的,却又是渴望的。渴望更深刻更鲜活的占有,渴望能有个坦然顺从的最终归处。
“王达厉……”未尽的话语背后是无声的诉求,从疼痛的间隙里艰难地冒出来。想抗拒这个人,却很矛盾地更想获取这个人。只有这人能解自己的饥渴,给他想要的一切,也只有这个人带来的一切,能让他从内而外地顺服、接受。
“嗯?”王达厉应着,低头啃着花锦浩些微泛白的嘴唇,下‘身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开拓中尽数没入。
两人都是一身大汗,相对着用力喘气。
“咬这么紧,老子要断了。”王达厉咬着牙吸气投诉,下头却截然相反,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插。
他那里尺寸惊人,那么小小的一处窄道,要吃下来绝不容易。但他就是不想让这人缓过来。一边动作,还一边握住花锦浩刚刚释放过的器官在手心里来回折腾。
对方苦苦忍耐的表情格外动人,仿佛能激起他血液里所有疯狂。王达厉想,要么是自己真有虐待倾向,要么就是这人生就一副欠虐的体质。要不然为什么会如此癫狂。每听到那人一声压抑的低呼,就恨不能深深钉进对方的身体,再不出来。
相接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黏糊糊地湿了起来,几番来回,迅速弄湿了下面的座椅,手中的器官也渐次硬了起来。
“爽了?”
花锦浩正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听到这话,愤愤地挣了一下。王达厉便摆开架势大肆征伐,弄得整个车身都跟着一齐颤抖,也换来更清晰悠长的呻吟。
车厢内很快就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地方太小,两人都没有太多发挥的空间,便只能紧密地贴在一起,绞缠着对方,无处可躲,也无法可躲。
等到一切喧嚣归于静止,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黏糊糊贴在一块儿。树林里风声呜呦刮过,掀去夏日傍晚最后一丝炎热。
花锦浩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药效早就已经发散完全,所有的倦怠全来自于体力的透支以及对方全无节制的需索。
也不知道中了药的是谁,期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人弄死过去。那种蛮横的压制与掠夺,即使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也抵消不了半分。身体翻来覆去不知被这人贯穿了多少回,灼热的体液更是毫不客气地射进身体深处,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乐此不疲地用最原始的方式反复标记自己的雌兽。
王达厉光着膀子坐起来,条件有限,只能找毛巾蘸着水给人大致清理一下。
“肿了,不会出问题吧?”
做的时候一马平川意兴风发,做完了才意识到自己乃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一见到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王达厉难免心口颤悠悠地发慌。
花锦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皱着眉背过去就想睡。
王达厉瞧着那片光溜白‘皙的裸背,底下支楞着又有要起来的架势。忍不住也要骂自己一声禽兽。
他扯过车上备用的毯子给花锦浩盖上,轻声道,“睡吧。”
这话如有魔力,花锦浩眼皮子一粘,迅速沉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异常的深入和香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家里。
手上的烫伤已经仔细处理过,包扎得很严实,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只是整个腰身都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酸软,后头也怪怪的不大舒服。
房间里一丝外人的气息也没有。花锦浩又环视了一周,终于确定以及肯定王达厉并不在此。
莫名地,失落感竟率先一步抢占高地,堵得人不舒服。到了现在,他也不可能再自欺欺人地一口咬定自己对那个人没有一点依赖和期望了。
半坐起身,牵扯到被折腾过度的地方,立即辐射开一阵令人牙酸的痛。
花锦浩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公寓,头一次觉得这种冷色调的装修很讨人厌,孤零零坐在这里,简直就像被人丢进了外太空。
一偏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厨房里热着汤,陈姨帮忙做。我外出办点事,很快回来。”
这人的字跟他的人一样粗犷豪迈,小小的一页便签差点容不下那么短短一行字。
可偏偏就是这么张字条,让花锦浩忍不住又多看了两遍,仿佛想要藉此确认言语背后的内容,找出让自己安心的讯号。
花锦浩也知道自己心态不对。兴许一切进展得太快他还不能完全适应,总害怕发生什么变量。到现在他还有点不大敢置信自己跟王达厉这么快就走过了摸索阶段,进入到最实质性的关系里。
他没有经营感情的经验,更害怕过往的经历让他昨天的表现在王达厉眼里十分糟糕。所以在第一时间,他是想见到这个人以求得安全感的。
打开`房门,客厅里竟然意外地有人。
球子正坐在茶几旁的地板上写什么,听到声响忙地抬起头来,看到他瞬间带起了一脸的笑容。
“花哥你醒啦?饿不饿?我给你去厨房盛汤!”球子钻得跟只猴子一样快,花锦浩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人就已经消失在厨房里。
球子把晚餐摆好在餐桌上,又麻利地把椅子抽了出来,“花哥,过来坐啊!”
“……”花锦浩从没被人这么狗腿地伺候过,只好咳了咳,说了一声:“谢谢。”
球子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般,拉过一张椅子坐到花锦浩对面,撑着下巴叽喳。
“我哥说你应该差不多快醒了,让我过来照看一下。你手方便吗,要不要我给你夹菜?”
花锦浩赶紧拒绝,示意自己不是左撇子。
见人大有一本正经看他喝汤的架势,花锦浩有点不自在,呐呐道,“王达厉他……”
“嗨,天刚亮他就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地走了,只怕是干架去了!”
“?!”花锦浩悚然一惊。“干架?找谁干架?”
“不清楚,走之前还在说要让那个叫什么陈什么的瘪三付出代价,说他竟然敢打老子的人的主意。”球子说着,凑过来贱兮兮地问道,“我哥说的那个‘老子的人’是谁啊花哥?”
花锦浩捏紧手里的筷子,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去敲球子的脑袋。这臭小子还真有点没大没小,皮得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思来想去,似乎这才更符合王达厉那个黑社会臭流氓的气质。亏得自己刚刚还在那里伤春悲秋,顾影自怜。两人的波段只怕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吧?
沉默等于默认,球子自动意会,很豪气干云地转而安慰花锦浩。
“花哥你不用担心,但凡是干架的事情,咱哥都吃不了亏。肯定能把那个抽瘪三揍得屁滚尿流,要他跪在地上磕头喊爷爷!”
48。
王达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的晚上。
那会儿花锦浩正在书房里督促球子的功课。这两天球子上完补习,都会上他这儿呆一会儿。送些陈姨做的汤水,顺便把课堂上没消化好的知识拿来温习和巩固一下。
两人刚磕磕绊绊地完成一张数学试卷,外头的门铃就响了。
王达厉提着一只不小的旅行包,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他拍了拍球子后脑勺,“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吧,陈旭在底下等着呢。”
球子欢呼一声,飞快地跑回书房里收拾东西。
王达厉则走进来,把包随手往玄关地上一放便开始换鞋。这期间,他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站在里头的人,噼里啪啦差不多要冒火星。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没睡过的时候体会还不明显,如今真到了那层关系,看着都恨不能把人瞅出俩窟窿来。
要不是顾忌着屋子里还有个大灯泡在,王达厉真想上去抱住那人啃上两口。
球子从书房出来,看见自家大哥那种赤裸裸的视线都忍不住要替他脸红。
“哥,那花哥这边就交给你照顾啦。”
“这还能不知道?走你的吧!”
想法是美好的。只是等门一关,王达厉又有点迈不开步。那天的事说到底自己算是乘人之危,虽然爽都爽到了,人家心里是不是真愿意却另当别论。
权衡一番,王达厉还是决定先刺探一下虚实。
“这臭小子这两天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说着又扯着领口嗅了嗅,“这两天光顾着在外头跑也没来得及收拾,先借你家浴室用用啊。”
花锦浩十足无语,冷眼旁观。人都来了,还说什么借浴室洗澡,这人敢不敢再假一点?
不过,能看到这人全须全尾地平安回来就行了,总好过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刻就被人通知过去收尸。
这两天他大致也打听到了些情况。王达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不声不响就弄沉了陈海昌一艘货船,据传那里头藏运了不少“货”,市值近千万。还在病床上挺尸的陈海昌被气得当天就进了ICU,扬言一定要扒出幕后黑手碎尸万段。
在四海帮弄出一场乱子后,这人还抽空跑了趟H省总帮,具体去干什么了,不知道。
王达厉跟个新进门儿的媳妇儿一样,扭扭捏捏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完了还侧着耳朵听了听外头的动静,确定安全之后,就跟个变态似的打开人家的洗发水沐浴露一通狂嗅。
“是这个味儿。好闻!”
说着心满意足地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洗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性致盎然。
花锦浩从厨房倒了两杯水端到客厅。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忽然觉得这么个空旷的房子确实需要多一个人的气息,仿佛一下子多出许多生活气息。
视线转到王达厉提来的旅行包上。是这人带出去的,还是刻意带过来的?是打算搬来跟他同住吗?
花锦浩没想琢磨太多,自然而然地又转到厨房,拉开冰箱看着里头晚上喝剩下的汤,心想也不知道这人吃过晚饭没?是不是该叫个外卖?
下一刻,浴室门喀拉一响,王达厉已经收拾妥当走了出来。他的眉睫上还挂着没有蒸腾干净的水珠,尤其显得眉目深黑分明,T恤的领口也有一圈湿痕。
花锦浩想起那时候两人刚去龙哥的度假别墅同住时的光景,这人洗完澡光溜溜地还滴着水就跑了出来,后来倒是还晓得要穿条裤子,但这么中规中矩的把衣服都穿好的时候,倒真是没有。
是怕自己不喜欢?所以,在尽量配合自己的生活习惯?这人是多想留下来?
花锦浩觉得奇怪,以前烦这人的时候,做得再好,也想吹毛求疵;如今一旦心态改变,反而会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体贴得自己都受不了。
花锦浩索性自暴自弃,“我给你倒了水在那边,还有,你吃过晚饭了吗?”
王达厉一个澡洗得浑身发烫,有点弄不清对方是邀自己吃饭还是吃他。他扒拉了一下头顶的湿发,笑出一口白牙,“早吃过晚饭了,你呢,手上的伤好些没?”
“没事了,也不觉得多疼。” 花锦浩说着,动了动缠着纱布的手。
王达厉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地靠过去,问,“什么时候换的药?”
“今天早上吧。”
王达厉不高兴了,“就知道球子那臭小子靠不住,你这个药至少每天要换两次。”说着就转身去拿药箱。
“不怪他,他给我说了,是我自己忘了。”
“你用不着给那臭小子打掩护。”王达厉说着已经抱着药箱过来。“坐下,把手伸过来。”
王达厉看着粗糙得不行,但裹伤换药却意外地熟练。
这种事基本都是实践出真知,印象里这人身上似乎是有不少伤疤,只怕经常受伤。这么一想,花锦浩的视线便不由得在近前的身体上打转。
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也看出这人身形结实挺拔。厚实的胸膛,强健的胳膊,就连裸露在外的小臂肌肉都显得十分的流畅有力。手肘处有些深深浅浅的伤疤,看着还很新鲜,应该是那天在山庄留下的。
“要看就名正言顺地看,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饶是花锦浩再镇定也忍不住脸热,但想起这人受伤是因为谁,又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儿,脸色也跟着挂了起来。
“谁看你了?你这伤是那天在山庄因为许竟晖留下的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据陈海昌透露,这个许竟晖……”
“他是藏在嘉丰总帮的毒贩,对我们不安好心。放心,这些我都知道了。即便为着许老三的面子,我也不会傻到为个外人拼命。我开始过去那边,纯粹是想弄清楚他和牧邵雄在玩什么花样。谁知道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你当赌注。”
王达厉一口气将事情总结完毕,见花锦浩还有点怔怔的,便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老子这辈子只为你拼命。”
王达厉表情认真,看过来的眼神既专注情热,又露骨渴慕。花锦浩把板着的脸撇开,耳朵却藏不住地红成一片。
王达厉嘿嘿一笑。利索地把结打好,捞着人就往自己腿上按。
“你干什么?”花锦浩是真做不到毫无障碍地坐这人腿上,抓住他的胳膊往上窜。
王达厉把人的腰搂结实了,终于按着让人坐了下来。
“想你了……”这话一出就自带情`色气场,跟贴在背后滚烫得蠢蠢欲动的躯体以及气息自成一派,足够让人腰酸腿软。
“你还没说去总帮那边究竟干什么去了……”花锦浩难得地有点结巴。
“不重要。”王达厉似乎很不满意这人又要强行把好好的气氛往公事上引,胳膊把人缠得更紧,鼻子也在颈窝里乱拱。
契合的肉`体关系很容易让人食髓知味。那天的感觉倏忽都从二人脑中窜过,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
王达厉的两只手一下子就从宽松的家居服底下钻进去,直接从腰腹摸到胸口。掌心很是新奇地搓了两把,立即感觉到已然俏立起来的两小颗。
花锦浩又痒又麻,甚觉丢脸,赶紧隔着衣服抓紧底下作孽的两只手,“你干什么?我在跟你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摸你?”王达厉说着,抽出手牵着花锦浩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那换你摸我也可以。”
说完顺着胸膛把那只手往下摁,一直摁到裤裆上。
花锦浩是真想骂人。个臭流氓,简直一点下限都没有。但低下的器官已经硬硬地顶了起来,手感让人头皮发麻。
花锦浩瞬间就联想到大前天被这根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境,那还没好彻底的疼痛连带着要命的酥麻立即扑面而来。但他又知道这人一旦要做点什么,凭他那点力气根本拗不过,只得转过头看向王达厉,表情似嗔似怒,“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这种事?我还没好。”
花锦浩发誓这真是他这辈子讲出来的最让人羞恼的告饶,是以那个“好”子话音还没落,脸就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达厉见他那样儿,吸着气笑得既流氓无赖又浴火难耐,“做‘爱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说着弯腰拿肩膀一拱就把人抗过肩头往卧室走。
“喂!”花锦浩一声惊呼,只来得及抓住这人的肩膀就倒挂了过去。
王达厉抗人的动作虽粗鲁,但把人放床上的时候还算温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陷进床褥里的人,开始脱衣服。
他动作不快,甚至慢腾腾地还带着点折磨人的慑人气场,一件一件坚定地扒开。在属于这人的房子里睡这个人,对他来说有一种非凡的意义,标志着他被完全接受,也预示着他对这人的完全所有。
花锦浩仰躺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他承认自己是有点被这人震慑到了,又或者说是被迷住了。逐渐裸露出来的是一具强悍刚硬的男性躯体。从上至下没有丝毫赘肉,强壮精悍,热气腾腾,张狂得让人瑟缩害怕,却也活生生地叫人艳羡和向往。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具几近完美的躯体上,却零零星星散落着好几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伤疤,是耀目的勋章,更是艰苦的磨难。而在右侧下腹有一处伤疤额外打眼,狰狞扭曲,绝对是很厉害的一次受伤,只怕危机性命。
花锦浩微微吸气,在王达厉跨上来的时候,忽然也不那么惶惑了。他甚至还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处伤痕,抬眼看向对方,“这是刀伤吧?”
王达厉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很久了,早没感觉了。”
花锦浩很想问他当时害怕吗?有没有后悔过?但忽而就释怀了。从今往后,他会尽一切所能再不让这人卷入这样的伤害。
49。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身体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亲吻了很久。花锦浩抬手,略带心疼而又迷恋地反复抚摸着压在上方的结实躯体,感受对方的唇舌吮过耳垂和脖颈,轻喘着眯起双眼。
“来吧。”他轻吐气息,心头却毅然决然。他想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这个人。没有额外的干扰,不是纯粹的情`欲作祟。放开矜持,彻底地感受和接纳这个人。
“你受得住?”王达厉抬头询问,但眼睛却亮闪闪地兴奋。
“我没事,你来吧。”
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过前期的开拓,打开得异常顺利,也接纳得十分彻底。花锦浩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往下勾王达厉的脖子,让他亲吻自己。他惊讶于自己全无排斥的反应,仿佛过往的那点阴影再也无法横亘于前,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沉重的躯体压下来,让人气息艰难,却带来充实、满足的安全感。
花锦浩半闭着眼,感受那人撞击的力度由轻至重,由浅浅的试探改成悠长深重的侵袭,在最初的疼痛过后,迎来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
明明是温柔的心意相通的,获取的满足感却一点也不亚于疯狂和压制性的征伐。被控制被操纵确实会让身体兴奋到难以自控,但却永远只能是被动地承受。而被疼爱被珍惜,却能让神智沉沦其中目眩神迷,心甘情愿地翻开最柔软的内里,去迎合、去接纳。
“真他妈的想睡你一辈子,你给不给?嗯?”射`精之后,阴`茎还硬硬地抵在里头,流连忘返。王达厉喘着气,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么待见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低眉,甚至是一根手指一片衣角,在他眼里都稀罕得不行,漂亮得不行。他望着趴在胸口上的花锦浩,恶狠狠地问。
花锦浩抬手摸他下巴上扎扎的胡茬,眼神湿润清透,略带矜骄,“你能硬一辈子?”
王达厉捏住他的手指,“呵”出一声警示,“别惹老子啊,信不信今天就让你下不来床?”
花锦浩默然一笑,侧过头枕在他的胸口,既不表达同意,也不表示反对。
王达厉话说得满,但他到底还是心疼这人身体,没再有进一步动作。两人叠在一起,谁都没有睡意。
“喂,你去总帮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花锦浩忍不住还是要问。
“别喂喂喂的,老子有名有姓。”王达厉说完,试探着道,“要不叫声哥来听听?”
花锦浩从他身上下来,钻进被子,没有吭声。
王达厉便从一旁掀开被角挤进去,把人抱进怀里揉他的腰。“怎么?我比你好歹也大个两三岁,叫声哥不吃亏吧?”
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声音。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一直就喂喂喂的,多难听……”
“阿厉。”
王达厉忽然被从被子里头透出来的这一声亲昵的称呼弄懵了,他回味了好一阵才听明白对方刚刚叫的是哪两个字。
舌尖不自觉地又滚了一遍这两个字。
无疑这个称呼是亲昵的,带着独属于某一个人的专属烙印,然而,在这背后,更饱含着来自于这个人的全副信任和托付,一点一点在心口喉头晕散开来。胸腔里迅速涌起一股湿润的暖意,热‘辣辣地充斥到四肢百骸,竟然让人忍不住轻微发抖。
王达厉按捺着心头的激动,用手指梳理着花锦浩半湿的头发,良久才将嘴唇印在那人头顶,低沉而郑重地应了一声,“嗯。”
自己怎么就这么好运,怎么就捡到了这么个宝贝呢?
总帮那边确实出了变故。一把手遭人伏击重伤,幕后指使全指向许老三。然而也就是在当天,许老三已然一声不吭地逃得踪影全无。
“现在总帮交由二头目暂时主管,至于一把手的境况如何,他们那边捂得很严,我也不了解细节。据说伤得很严重,一直没有出重症室。而且,有人借着这个由头,爆出了许老三跟四海帮有牵连。龙哥因为在那边一直力挺许老三,被总帮扣下了。”
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王达厉一五一十交代了事件始末。
“出了这么严重的变故你现在才跟我说?”花锦浩是真想把桌上的粥甩这人一脸,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才平静下来。
“龙哥呢,现在怎么样了?”
“我人是见到了,但没说上话。总帮看得比较严”
“就因为替人说了两句话就被扣下?太没道理。”花锦浩饭也不吃了,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理一理。思考了片刻,又摇了摇头,“龙哥向来不是意气用事之人,而且以他的灵便,怎么会让自己陷进这样的麻烦里?许老三不是都逃了?”
花锦浩说着,求证似的地看向王达厉。“我总觉得事情没表面上这么简单。这次跟陈海昌会面我就觉得他们态度转变得有点太快,完全是有恃无恐,如今总帮又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有实权的几大头目差不多都动到了,还把龙哥也牵连了进去。你说这里头有不有四海帮的事?还是连你也觉得那个人就是许老三?”
王达厉看了一眼花锦浩,觉得这人真琢磨起来,敏锐度一点也不亚于他们这些常年在道上混的,而且他对龙哥是真的很了解。
“有许竞晖这个实证在,许老三很难摘开。不过总帮现在还没找到许竞晖,许老三的罪名也无法钉实,一切还是未知数。从这一方面来说,龙哥即便被总帮扣下,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如果真如你所料,这一切都是四海帮设下的诡计,许老三不过是被陷害的那一方,性质就不一样了。那我们很有可能要转换思路。”
王达厉说到这里停下来,“先吃饭,吃过饭再说。”
“我同意你的转换思路。我也更倾向于是有人陷害许老三,所以才故意让四海帮拉许竟晖下水。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如果许竞晖清楚地知道自己父亲的立场,又会是出于什么原因,心甘情愿地钻进四海帮的圈套?”
这人一陷入思考循环就是这样,根本停不下来。王达厉也知道这个时候说服不了花锦浩,只好往对方面前送过去粥碗,瞪着眼睛等花锦浩接喝完这才接话。
“许竞晖这个人看着很不靠谱,但其实做事很有计划,绝对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的人。如果许老三确实是被人陷害,那么这个许竟晖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可能,他跟许老三立场不同。”
花锦浩看着王达厉,琢磨过味儿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有一点,但还不确定。”
花锦浩算是明白这人缘何这么笃定安然,自己只不过是在家躺了两天,外头的异变就及其迅速地被他摸到了关键。这人天生就是混这碗饭的,考虑事情周到全面,不忽略任何细节。而且他真要查什么,只会比自己更快。
花锦浩没有去问王达厉有什么发现,毕竟如果这人确定,他会告诉自己,他只想知道一点,“许竟晖现在人呢。他父亲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是个什么反应?”
“我们从海泉山庄走后,他就再没回过洗浴中心,兴许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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