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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在鸟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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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一入红杉树林就瞪目结舌了。这片树林每株树都高达百米,笔直的一根,仿佛耸入云霄,不论是从上方俯视还是从下方仰视,都令人震撼。石头甚至忽略了它们的粗度,只感觉这些树细长,直到离一颗树近了,才发现这些高树非常粗,表面几乎是一片平面,像一面墙壁,比它们现在居住的梧桐树还粗。
  乌沥带着石头飞到选中的红杉树前,这棵树在这片树林里不算非常高,只在平均水平,但粗度远超一般树木,像是矮胖子。当然,也只是相对于红杉树来说。红杉树本就高,无论再胖在树木界也是苗条的。
  石头好奇地四处看,发现前面就有一个树洞,不过里面有乌猛鸟住着,见他们飞来还探头出来看,神情戒备,好似担心他们会抢洞。
  石头也怀疑起来,乌沥该不会抢别的鸟的洞吧,他们刚回来时就赶走了一只小鸟的说。
  “这是我们的。”乌沥不满地转过身体,示意石头看他们的树。
  石头乖乖看去,心里松了口气。前面的树有个腐烂的树洞,椭圆形的一条,里面填满了腐烂了的木渣。
  石头怀疑地看着这个潮湿脏污的洞口,问道:“这个可以住吗?”
  “可以,清理干净就能居住了,从腐烂程度来看里面应该有不小的空间。”乌沥说着单手托住石头,伸出另一只手在树洞上挖了一把腐木,里面就跟豆腐渣一样松软。
  “这是生虫了吗?怎么会烂了这么大一块?”石头也伸手去挖,乌沥挖起来轻轻松松,他却好像刨在一块结实的泥土上,薄薄的透明指甲根本撼动不了太多木渣。
  乌沥便给石头科普起来:“红杉树不生虫,这里本是一根大树枝,树大招风,这颗树枝便被风雨刮断,然后就腐败成了这样,我们挖掉这些腐木对这颗树也有好处。”
  “太棒了,不生虫我们住着也舒服。”石头又挖了几下,好扎实啊,早知道就把匕首带来了。
  乌沥抱着石头挖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暗淡了。乌沥犹豫片刻,不放心地看着石头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这里我不敢走开,别的鸟可能会占据,你一个人在窝里可以吗?”
  “嗯嗯,没问题的。”石头连忙道。
  乌沥缓慢地拍打翅膀,在空中上上下下小幅度的起伏,摸了摸石头的脑袋道:“一晚就好,明天我就能把洞挖出来。”
  石头顿时眉开眼笑,兴奋的模样只差拍手叫好:“我明天也来,我们一起挖。”
  乌沥看了眼石头后背,嫌弃道:“你又没翅膀。”
  “那我看你挖,等你挖出洞了,我可以进去清理木渣啊。”石头嘟着嘴道。
  乌沥看着石头孩子气的表情,眼里不由得染上了笑意,柔声道:“好。”
  “嘻嘻……”石头笑着笑着,发现乌沥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劲,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当晚鸟窝里就石头一个人,乌沥担心石头的安全,把找针的小鸟叫了过来,让它站在自家鸟窝边的树枝上睡觉,并恐吓威胁了它一番,才挥打翅膀离开。
  小鸟郁闷地站在树上,用屁股对石头。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满天璀璨的星星和一弯明月给树林铺上了幽幽的光亮。
  石头裹着乌沥的披风,无聊地磕着松子,反正这棵树不会居住了,他便把垃圾直接丢下树,看了一眼小鸟道:“你今天怎么没来找针?我还以为你被烧死了呢。”
  小鸟一听就炸毛了,刚想转过身子,想到什么似的硬生生止住了,尖声鸣叫了一声:“啾!”
  石头顿时好奇起来,心中嘀咕:该不会真烧了吧。
  这么想着,石头悄悄爬到树枝边,突然伸手戳了一下小鸟翘起来的尾巴。嗯,软软的,还暖烘烘的,看不出这只臭鸟的毛还挺细滑的,像鸡仔一样。
  “嘎!”
  小鸟全身羽毛一炸,瞬间双脚一跳,在空中完成了一百八十度旋转,石头面前的鸟屁股便变成了鸟头。
  “嘎嘎嘎嘎嘎!!!!”小鸟一转过身,如同啄木鸟般在石头头上一顿猛啄。
  石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啄了十几口,痛得哇哇大叫,连忙抱住头,连滚带爬地退到了鸟窝中间。
  “嘎嘎嘎嘎嘎!!!”小鸟飞了起来,在鸟窝中盘旋着啄石头。
  “喂喂喂,我只是碰了你几根毛而已,你老啄我干嘛?”石头抱头大叫。一青阁的饲养守则果然是对的,绝不能突然触碰乌猛鸟,他一定是犯了这条。都是这段时间和乌沥太亲密了,小鸟又一直在乌沥的打压下不敢对他怎样,让他都快忘了遵守那些守则。还好这鸟年纪小,如果是乌沥,他肯定已经成了一地碎肉。
  “啾嘎嘎嘎!!”小鸟异常激动,越啄胆子越大,后来直接站在石头背上啄。
  石头后背被啄得生疼,忍不住滚了一圈,终于甩掉了身上的鸟,回头一看,石头就喷笑了:“噗!你的毛……”
  朦胧的星光映出了小鸟的模样,一头毛发如被雷劈过一般炸开,像个短毛刺猬,脖子上的毛也刺刺的。
  昨夜石头乌沥走后,这鸟就飞了过去,还没啄到烤肉,身上的毛就被火燎到了,不过毛够厚实,一时烧不到肉,它就没感觉到异常。等它啄到一口肉,舌头被肉烫到了,才感觉到头上的热度,离开了火堆眼前还是红的,小鸟才发现自己着火了,连忙跳进了水里。
  鸟头部的毛尖被火烧卷,有的已经烧成了一个小黑球。等羽毛干了,短了一截的毛就根根竖立了起来,它甚至还闻到了食物香香的味道(毛发烧焦的味道),如影随形跟着它,跑到哪里都有,小鸟才明白这香味是自己发出来的。
  “嘎……”小鸟顿了顿,反应过来,连忙转过了身体,连走带飞的回到了树枝上。
  “哈哈哈哈……”石头捧腹大笑,背上和头上的疼痛也被这阵笑意麻痹了。
  “啾啾啾啾!!!”小鸟转过身,冲石头一阵凶叫。
  石头连忙憋住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忍得辛苦。
  “啾啾啾~”小鸟情绪低落起来,一头扎进翅膀里不再理会石头了。
  一人一鸟又相安无事了,各自蹲在自己的地盘。
  石头摸了摸头上疼痛的地方,竟然鼓起了一个个夸张的包,摸了一圈才发现手上沾上了少量水迹,也不知是那个地方出血了。背上有衣服隔着,疼痛没头上那么尖锐。
  石头裹着衣服躺下来,安静下来,他就感到了孤独,不由得想起了乌沥。
  不知道乌沥现在在干什么呢?睡在哪里呢?地上不安全,红松树的树枝也好站立,要是对面的鸟让乌沥进去过夜就好了?对了,那只鸟是公的母的?如果那鸟让乌沥进去的话,它们不会凑一对吧?
  ☆、防备
  山林里的夜晚温度偏低,石头裹着一层薄薄的披风,根本挡不住夜里的寒意,而他心里又兴奋着要搬新家,因此睡得很不踏实,时不时醒来一次,眯着眼看见是黑夜,失望中又迷迷糊糊闭上眼睛。
  天还暗着,正是下雾的时候,乌沥就飞回了巢穴。翅膀扑打的声音和飞行带起的风立即惊醒了石头。
  石头见是乌沥,缩了缩身体,半睁着眼迷蒙地看着乌沥,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一下,迷糊道:“乌沥……”石头还没睡醒,剩下的话在肚子里没力气说出来,但从迷糊的眼神就能看出求抱的意思。
  乌沥抖顺了翅膀,扶起石头抱在怀里。
  在刚睡醒迷糊时被调整姿势是一件很让人心烦的事,但寒冷中乌沥温暖的怀抱冲散了石头的起床气。
  石头配合着动了动身体,在乌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睁着眼睛看着乌沥的黑翅发呆。
  “啾~”树枝上的小鸟小声喳了声,睁眼扭头看了眼窝里的两只,又软了脖耸搭了脑袋。
  乌沥这么早回来是因为担心天亮后树洞被其它鸟占据,他原本打算一回来就带石头返回,但见石头这副迷糊样,怎么也不忍心吵到他。
  石头顶着鸡窝头,脸上也糊了一些发丝。乌沥轻柔地抚开石头脸上的长发,坚硬的黑色指甲向上翘着,用指腹沿着石头额头的发际理顺发丝。
  石头看了眼乌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溢出了泪水。
  乌沥突然摸到一个个凸起的包,手顿了顿,然后仔细在这片皮肤抚摸,动作粗鲁了起来。
  石头缩了缩头,喊了声疼,然后推开乌沥撑懒腰。
  乌沥眯了眯眼,冷眼看向树枝上的小鸟,突然一挥翅膀,带起了一阵骤风。
  “啾!”不明就里的小鸟尖叫一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胡乱地扑打翅膀,却怎么也逃不出这阵旋转的骤风,紧接着它就被一双铁闸般的东西紧紧拽住了翅膀根。
  小鸟顿时心脏狂跳,双腿在鸟窝里乱蹬,同时抬起头,对上了乌沥一张铁青的脸。
  “啾!”成年前命运多舛的乌猛鸟顿时发出了凄厉的尖鸣,好似已经被害了一样。
  石头被乌沥突如其来的暴戾吓了一跳,没敢立即靠近他,小心地问:“乌沥怎么了?”
  乌沥紧了紧手里的翅膀,看了眼石头:“它欺负你?”
  石头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头,忙解释道:“不是的,是我先碰了它。”
  小鸟也叽叽喳喳地叫起来,还凶巴巴地瞪石头。
  乌沥的脸瞬间更黑了,看向石头的眼神也带上了怒气。
  石头本还因被保护着而喜悦,但被乌沥眼神不善的看着,心也悬了起来。石头干咽了口唾液,把身体重心沉了沉,睁大眼睛看着乌沥。
  乌沥好像动了杀气,他说错话了吗?还是乌沥心情不好?昨天乌沥睡得不好吗?
  鸟窝里就小鸟叽叽喳喳地叫,乌沥听着脸越来越黑,用力一捏手里的翅膀,小鸟惨叫一声,不敢吭声了。
  “乌沥……”石头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小声道:“怎么了?你生我气了吗?”
  乌沥紧盯着石头,质问道:“你摸它?”
  “啊?”石头愣了愣。
  乌沥铁青着脸补充道:“他说你摸它屁股。”说完这句话乌沥的眼神更加犀利,眼底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压制下的怒火如同一根绷到了极致的弦,下一瞬就会断掉。
  “才没有!”石头突然拔高了声音,脸唰地就红了,手有力地指着小鸟大叫道:“我哪有摸你屁股,不就戳了你一下吗,最多碰到了几根毛!”
  乌沥的心随着石头的一句否定松了一下,立马又因石头接下来的话又绷紧,但见石头一副无辜的样子,不像是有它想,便没发作,只板着脸先看看情况。
  “啾啾啾!!!”小鸟也炸毛了,双腿在窝里抓挠,好似把脚下的窝当作了石头出气,窝里的软草都被它刨乱了。
  石头看一眼乱了的窝,想到反正要搬了,就没理会,抓起一把果子用力砸小鸟,面红耳赤着大声道:“你乱说!乌沥你不要相信它!”
  乌沥看着吵成一团的两个小家伙,有些头大,把小鸟放开了。
  小鸟一得自由立马飞走了,石头又抓了把坚果,怒视着小鸟,最后还是没舍得砸出去。
  不一会儿,小鸟就飞出了两人的视线。
  石头红着脸大口喘气,感觉到身边的乌沥还生气着,心里疑惑,也不敢多问,连忙解释道:“昨天它用尾巴对着我,我好奇它是不是被烧了,就戳了它一下,可能不小心戳到它那里了吧。”说着石头郁闷地呼了口气,怪不得臭鸟那么大反应,原来是以为被猥琐了,他该庆幸这是只小鸟吗,如果是乌沥这样的大鸟的话他一准没命了。
  乌沥黑着脸嗯了声,严厉道:“以后再不许碰别的鸟。”
  “嗯嗯知道了。”石头连连点头,乌沥不说他也不敢碰了,也没那兴趣去碰。
  乌沥无奈又气恼地看着石头,突然有所感悟。
  以后再不能不满足伴侣了,否则这块淫荡的石头真要勾引别的鸟了,今晚一定要喂饱了他才行。
  石头本就就可爱,勾引鸟的手段又让鸟无法招架,以后也一定要看紧点。
  想起地牢里石头对自己的种种,他那么容易就被石头打动,乌沥心里气闷不已,冷眼扫了眼石头。
  石头被乌沥冰冷的眼神看得心抖了抖,怯怯地看了眼乌沥的脸色,小心谨慎地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石头小心翼翼地靠近乌沥,怯怯道:“我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吗?”
  “嗯。”乌沥应了声,粗鲁地单手抱着石头就飞了起来。
  石头被抱得不稳,连忙双腿缠上乌沥的腰,双臂抱着乌沥的脖子。
  乌沥生气的样子真可怕,以后一定要注意些才行。只是一青阁怎么没说乌猛鸟的尾巴是禁区呢,难道他们连这么容易发现的逆鳞都没发现吗?虽然说了最好不要触碰它们,但熟了后总会碰到啊,害他被鸟啄了一顿,还被乌沥生气。
  乌沥带石头去河边洗漱了一番,顺带解决了生理问题,然后快速飞到红杉树林。
  天已经亮了,红杉树下方瘴气弥漫,朦胧一片,但树顶空气清新怡人。
  远远的乌沥就看见有鸟在他们树洞边徘徊,仔细一看居然是对面的乌猛鸟。
  乌沥立即高声鸣叫一声,那鸟便离开了。
  乌沥把石头放在树洞旁边的一根成人腰杆粗细的树枝上,他原本是想把石头放地上的,但经过早上的事,他已经不放心石头离开他的视线了。要是一不留神,石头搭上别的鸟就糟了。
  石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乌沥各种防备了,坐在树枝和树干交叉处摇晃双腿,从包袱里找出匕首道:“你要用我的匕首吗?很坚硬的。”
  “不用。”站在树洞边缘的乌沥嫌弃地看了看石头手里的东西,活动了下手指,黑亮的指甲闪着亮光。
  “哦,知道了。”石头失落地道,没一会儿又打起了精神,笑道:“等你多挖一点了我就进来,我用匕首。”
  石头的乖巧让乌沥心情好了些,意味不明地道:“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哦。”石头没有多想,对乌沥笑了笑,然后拿出布料,把包袱系紧了挂在树枝上,然后开始缝衣服。
  ☆、搬家
  乌沥做事雷厉风行,不一会儿就刨出了一个大坑,再然后石头就看不见他了,他钻进了树洞里。
  洞里不断抛出腐败的木渣,风中也带上了腐败木料的味道。
  渐渐的,洞穴里抛木渣的速度慢了下来。石头小心地抱紧树干往洞里看了眼,看见了一点树洞,黑漆漆的。
  吹了半天风,石头嘴有些干,从包袱里拿出竹筒喝了一口水,然后大声喊道:“乌沥!出来喝点水吧。”
  树洞又抛出一片褐色的木渣,树洞里响起翅膀扑打的声音,接着乌沥从树洞伸出了半个身子。
  乌沥看着石头道:“挖干净了,你进来看看。”一双翅膀在他身后缓慢地拍打着,扬起洞穴里的木灰随着气流往外扑。
  “啊!真的吗?”石头惊喜地大喊,一激动差点跳下树干朝这边奔来,手按了个空才惊慌地抓紧了树枝,惊得心脏怦怦直跳。
  石头微微低头看了眼下方,眼睛顿时一阵晕眩,立即抬起了头。
  乌沥忙飞过来,双臂抱住石头的腰把他接进了树洞。
  洞口很大,大概轮廓呈椭圆形,细细长长的一长条,长度大约三人高,椭圆中间最宽的部分约半人长,两端较窄。
  乌沥不能直接飞进去,只能把石头先放在洞口。
  石头一屁股坐下去刚好卡在洞口,坐的稳稳当当的。他低头往下看了看,下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没敢跳下去。
  乌沥攀着树皮从石头头顶爬进来,然后才抱着石头歇落在洞底。
  树洞底部凹陷,像鸟巢的形状。石头站着树洞外圈,洞口刚好在他头顶,他只能看见上方的树顶和天空。乌沥却没这尴尬,洞口到他肩旁处,对他来说非常方便。
  洞里潮湿的空气全是木料发酵的味道,有股浓郁的酸腐味,透着淡淡的木制清香,并不太难闻。
  石头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进来后才发现里面也有微弱的光线,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就能看得比较清楚了。
  石头用手抠了抠树壁,触手是结实的木料,带着红松树滑腻的汁液。乌沥清理的非常干净,上面还有着一道道爪印,不难看出乌沥把没坏的木料也刨了一层。
  “好深啊,我都看不见外面了。”石头费力地走到洞口边,碰碰跳跳地往外看,跳了几下重心不稳,歪歪倒倒地退回了洞穴中心。
  乌沥看的好笑,本来他打算把树洞掰矮一点,但见石头的模样,想象着以后他每天这样跳来跳去,他又不想这么做了。
  石头好奇地到处查看,身体贴在树壁一圈圈的摸,估计树壁的厚度。这个树洞实在太大,像个小房间,内积不规则的小房间。
  石头让乌沥帮他拉着软尺量了量,大多数据都在两丈半到四丈之间(八米至十三米),有些地方甚至达到了六丈(二十米),因为这里刚好有个小缺口,就像这小房间的耳房。
  树洞虽大,但这颗树还非常厚实,乌沥才稍微多挖了一些,扩大了树洞,也将树洞整理得更平整。
  达到六丈的一段距离是树洞口到对面,石头敲了敲洞口对面的树壁,声音沉闷,想来也还很厚。
  石头仔细听了听敲击声,看着乌沥的人影道:“乌沥,你看这里有多厚?能不能把这里开个洞啊?好让树洞空气可以对流。”
  乌沥皱了皱眉,不赞同地道:“两个洞风太大,冬天你会冷。”
  “不怕,我会在两个洞口都做扇门。”石头想起什么,眼睛噌的一亮,兴奋道:“对了!这里这么高,可以在中间做个隔层,我们住上面,下面当仓库,这样地面也平了,又多了储物的空间。”
  乌沥在回仙灵谷的途中也看见过人类屋子的大门,虽然不知道要怎么做,但如果是那种门的话到是可行,便没再拒绝,扑打翅膀飞了过来。
  乌沥摸了摸树壁,道:“这里烂的比较严重,离树皮不远了,挖穿不难。”
  “那就挖吧,挖个和这边形状差不多的。不,还是稍微小一点好了,我怕对这棵树伤害太大了。”石头纠结地道。
  乌沥看了眼石头,脏兮兮的爪子轻轻拍了拍石头的脑袋:“好。”
  因为不是腐木,刨起来没那么容易,乌沥指甲刮木头上的声音让石头直起鸡皮疙瘩石头哆嗦了一下,连忙掏出匕首:“用这个,你别把指甲弄坏了。”
  乌沥无奈地看了眼石头,这次没拒绝,接过匕首颠了颠,开始刨洞。
  石头的匕首是可以雕刻的,尖端也有一面刀刃,厚实锋利,像斧头一样,只是重量轻了些。但乌沥有的是力气,一刀铲下去就带起了长条木屑。
  石头也没闲着,拿了快做衣服剪下的碎布擦拭洞壁,感觉太多粉末了,干脆脱了破烂的白色里衣,用它来擦。
  石头用里衣擦了两下,觉得不够干净,对乌沥道:“乌沥,你带我下去拔些草吧,我做个扫帚扫一扫洞,把碎末扫掉。”
  乌沥看了看四处,收起匕首抱着石头钻出了树洞。
  石头用长了一人高的草扎了把大扫帚,中间绑了根长棍子,做了个简单的大扫帚。
  用扫帚清理方便了很多,石头扫了半个时辰,把洞壁上的碎末刮的干干净净,地上的也扫成一堆,用叶子装着倒了出去。
  乌沥也挖出了一个比原本洞口小一些的树洞,这个洞口洞壁有三尺厚(一米),洞口上还能放一些小东西。
  开了这个洞后树洞就通风了,洞里的味道很快被风吹散,空气清新了起来。
  石头又让乌沥把扫帚打湿了刷洗刷洗树洞,这棵树里水源近,乌沥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终于把树洞洗刷干净。最后两人又用破衣服把树洞擦了两遍,将树洞清理得几乎纤尘不染。
  洞穴收拾好后,潮气很重,两人下了树,等树洞风干。
  石头身上沾了粉尘,到处都痒,一下来就拉着乌沥要去洗澡。
  小河离树洞很近,红杉树林地面又没有太多灌木,石头便没让乌沥抱,直接跑了过去。乌沥在石头身后低低的跟着。
  亮晃晃的太阳在水面洒满了耀眼的银光,亮得晃人的眼。
  石头眯着眼睛清洗身体,身上的痒意总算消失了。
  “噗通!”一声,乌沥从空中扎进了水里。
  石头听到声音看了过去,已经找不到乌沥的人影。正寻找着,乌沥突然在他眼前冒了出来,哗啦一声掀起了一大波水,把石头当头浇了个透心凉。
  “啊!吓我一跳!”石头拍拍胸口,摸了把脸上的水迹,笑着道:“要我帮你梳头吗?好啊,你转过去。”
  乌沥眼神定定地看着石头,吞咽了一下,突然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饿吗?”
  “嗯嗯~”石头嗯着摇头,想到乌沥大半天没吃东西,连忙道:“你饿了吧,我还有两个饼,你先吃一点吧。”
  “不吃,你的饼快没了。”乌沥说着伸手抱住石头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两人便肌肤两亲的贴在了一起。
  石头的心跳突然紊乱,一阵没由来的心慌升了起来。石头手抵在两人胸前,稍稍拉开了些距离,紧张道:“做……做什么啊?”
  乌沥眼神幽暗,一手摸到石头下面,长着厚茧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软趴趴的肉条。
  石头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来。
  “乌……乌沥?”石头瞪大眼睛看着乌沥,紧张得胸部剧烈起伏,只想推开乌沥逃开,却又不好意思闪躲。
  乌沥哑着嗓音低声道:“还疼吗?不肿了。”
  原来是担心他的身体。
  明白了乌沥的意思,石头猛地松了口气,连忙道:“不疼了不疼了。”
  乌沥却低低的笑出声来,石头贴着乌沥的胸口,感受到了对方胸腔有力的颤动,仿佛那低沉的笑声也由他的身体传到了自己身上。
  乌沥眼底带笑的看着石头。这颗石头真是迫不及待啊,明明神情慌张,口中却不放过任何机会。
  既然已经好了,那他也不必再忍着。乌沥搂住石头的腰更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表情呆木的表情下,低头咬住了石头纤细的脖子,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石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身体瞬间僵住,仰着头伸长了脖子,身体不敢动弹分毫,愕然得睁大了眼,甚至忘了呼吸。
  脖子上的嘴巴火热,甚至滚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动脉紧贴着乌沥牙齿,有力地跳动着。
  乌沥……要吃他吗?
  ☆、堵住
  堵住
  
  水中的两人赤裸相拥着,黑色的巨翅也挡不住所有风光。
  
  石头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强力,可他一点也不敢动弹,颤巍巍地扶住乌沥的腰。
  
  脖子还在乌沥口中,让他呼吸困难,胸口憋得快窒息了。
  
  乌沥舔了舔口中的皮肤,手摸到石头下方肉条旁边的缝隙。记得那次这里还是紧闭的,现在如同花蕾般绽放了些许,手指很容易就摸到了缝隙中的嫩肉。
  
  怕自己的指甲刮伤石头,乌沥没把手伸进去,扶着自己勃起的器官慢慢抵入。
  
  石头全部注意都在脖子上,等察觉时下面已经被撑满,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乌沥松开石头的脖子,哑着嗓音问:“疼吗?”
  
  石头一愣,惊讶地发现居然不疼,只是涨得慌,于是老实地摇头,呆呆地道:“不疼。”
  
  乌沥放下心来,缓慢不失力度地挺进,这才完全没入石头的身体。
  
  “啊!”石头立即大叫了一声。感觉到乌沥在他身体里的脉动,身体哆嗦了一下,下面好像被脉动撑得更涨了。
  
  石头身体一紧弓起了腰,慌张地看着乌沥。原来他先前问自己疼不疼是为了这个。
  石头的脸轰的一下爆红,目光闪躲,不再看乌沥。
  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做呢?石头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眼,林子里时不时传来鸟叫声,但没有一只乌猛鸟在河边。
  
  应该没有必要的吧,那乌沥……
  
  乌沥已然陷入情欲,眼睛微微眯起,被湖水湿润的肌肉紧绷隆起,在日光下闪着光亮。
  一个用力的挺入,石头不可控制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被乌沥硬梆梆的身体撞得有些疼,下面的感知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他能感觉到乌沥那处的变化,好似就握在他手心一样清楚。
  
  “乌沥……”石头语不成调地唤了声,双手在乌沥胸口推了一把,双腿也在水里挥动。
  
  石头被乌沥抱着,两人私处嵌在一起,他的脚已经踩不到地了。
  
  乌沥快速冲撞了几下才喘息着停下来,眼神示意石头什么事。
  
  石头被乌沥暗沉的锐利眼睛盯着,不敢乱说话了,就怯怯地看着他。
  
  乌沥见石头没事,心中不满,猛地一个顶入,石头顿时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乌沥眼睛更加晦暗,抱着石头的身体一边发了狂地抽插一边把石头往岸上推。
  
  直到把石头推到岸边,乌沥把他压在河岸,更加大力地运动起来。
  
  河边经常会有野兽来饮水,也是一些猎食者的捕猎范围,水中也有些食肉动物,不是很安全。
  尤其是他在今年春季求偶时不慎被人类捕捉,现在做这事的时候就无法放下心来,一边运动一边还注意着周围。
  
  石头后背碰上冰冷的土地才稍稍醒神,刚才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下面酥酥涨涨,但非常舒服,很奇怪的感觉。
  从未起过反应的小丁丁也慢慢站了起来,两处地方同时升起快感,逼得他快要疯掉,只想要得到更多。
  
  石头手肘靠着河岸往上爬了爬,惊奇地摸了摸挤在两人紧紧夹着,只露出了半个头的小弟弟,手指触碰的瞬间又窜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陌生感觉,如一道电流沿着脊椎炸在他脑袋里,脑子都晕了。
  
  手指突然一痛,石头哼了一声。
  
  原来是乌沥用力过猛夹到他的手了。
  
  乌沥稍微放慢了速度,抓起石头的手轻轻揉捏:“弄疼你了吗?”
  
  石头大张着嘴巴喘息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便只摇了摇头。
  
  乌沥又加快了速度。
  
  恍惚中,石头恍然大悟。原来上次乌沥就体会到了这种快感,怪不得他还想做,真的……好舒服啊。
  
  石头第一次勃起,很快就交代了出来。乌沥忍住欲望停了下来,趴在石头身上粗喘。
  
  石头好奇地摸了摸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只见稀薄如水,一点也不像上次乌沥在他身体里留的粘乎乎的东西。
  石头一时忘了羞涩,奇道:“跟~跟你的不一样唉~”
  
  乌沥低低地笑出了声,拖着石头洗干净他的后背,然后把抱着他上了岸,站着进入了石头的身体。
  
  石头闷哼一声,身体的重量让乌沥进入得更深,下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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