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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皇贵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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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矜嘴角噙着微笑,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彦良娣刻意炫耀的脸。
彦良娣见言语上惹怒不了苏矜,垂目一看,忽的笑了,将两只膀子抬高,以一只手抚过另一只手臂的花色锦衣,吊着眉梢说道:
“这件衣服可是皇上亲赏的,尊贵不凡,见衣服如见皇上,曦贵人不行礼吗?”
绿荷和青瑛知道彦良娣的刻意为难,在苏矜身后咬碎了银牙,想上前理论,却被苏矜抬手挡住,彦良娣见状,便不等苏矜开口,又说道:
“见了皇上御赐的衣服都不行礼,曦贵人真是不知礼数。有些人身来低贱,还敢说自己出身名门,哼,依我看哪,不过就是一房低贱的胚子教出来的低贱人罢了。”
“彦良娣!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娘娘怎么说都是贵人,你……”青瑛最看不惯有人说自家小姐的坏话,更何况,这回还连带说上了苏家的不是。
苏矜素手轻拍青瑛肩头,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彦良娣在轿辇上给自己的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婢女便走到青瑛面前,抬手就想教训青瑛,苏矜眼明手快截住了那婢女的手腕,用力一扭,冷道:
“不知进退的狗奴才!青瑛,掌嘴!”
没想到彦良娣竟然这么嚣张,敢让自己的婢女来教训苏矜身边的人,青瑛原本被这变故惊得愣在当场,听苏矜冷声吩咐后,猛然醒悟,‘啪啪’两下,狠狠的落在彦良娣贴身婢女的脸上。
彦良娣从轿辇上怒指苏矜,道:
“你,你竟敢动手!简直,简直……”
苏矜笑着放开了对那双颊通红婢女的钳制,微笑着对彦良娣说道:
“简直如何?以本宫的位份,纵然是教训你这么个小小的良娣也不犯任何宫规,绰绰有余,只是本宫仁慈,不愿动手,彦良娣若想教训苏矜,就多下些功夫,让皇上晋一晋你的位份,到时候封妃封嫔,苏矜悉听处置。”
彦良娣被苏矜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坐在轿辇上双颊气得绯红,无计可施之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怒不可遏道:
“苏矜!你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御赐衣物,非但不跪下请安,竟然还口出狂言,我,我……”
苏矜挑眉笑道:
“见到皇上御赐衣物自该请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苏矜噙着笑又道:“那就请彦良娣将衣物脱下来,让我们向它请安,而你……”
苏矜厉眼向彦良娣扫去,冷道:
“就请彦良娣脱了衣服,给本宫请安吧。”
说完这番话后,绿荷和青瑛对视两眼,嘴角露出暗笑,看着彦良娣吃瘪的模样,真是太痛快了。
苏矜在口舌上呈了威风,心情自然不错,妖娆一笑后转身,边走边说道:
“唉,真可惜,再尊贵的缎子穿在一个不尊贵的人身上,也就失去了价值。下回呀,咱们若得了赏赐,就拿在手里,让良娣请安,讨了皇上欢心,才能如愿晋位不是?”
绿荷用帕子掩着嘴角,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偷笑着附和苏矜道:
“娘娘说的是,奴婢们受教了。”
说完,主仆三人逆着朝阳,向冷月殿走去,独留彦良娣坐在轿辇上气得浑身发抖。
由于先前的一场喧闹,储秀宫外已然集结众多秀女,纷纷探头表示关注,彦良娣嚣张惯了,自然大把的人看她不顺眼,见她被苏矜当面奚落,一个个交头接耳,掩嘴偷笑,更是将彦良娣觉得颜面无光,对着秀女们凶恶的咆哮: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让皇上挖了你们的狗眼!滚——”
“……”
彦良娣对着苏矜离去的方向露出恶毒的目光,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苏矜收拾的再也爬不起来,以报今日奚落之仇……可是,彦良娣哪里知道,有一场暗潮正向着她汹涌而来……
……………………………………………………………………………………………………………………………………………
喜迎春神,宫里由皇后亲办迎春宴会,名曰春日宴,宫内所有妃嫔皆可参加。
苏矜如今是贵人,又获封号,身份贵重自不可同日而语,被安排在贵人首席,与嫔位的汪贵嫔前后而坐。
倒是那素来与苏矜不和的彦良娣,以一己良娣的位份竟然也要求坐在贵人之列,妃嫔们纷纷猜测,是不是皇上会趁着春日宴给彦良娣升一升位份?不然,她又岂敢提出这番要求?
苏矜对彦良娣甜甜一笑,并点头致意,彦良娣高傲着头,斜睨着苏矜,一副马上就请你看好戏的神色,撇着的嘴角有一种说不出的讨厌。
苏矜不动声色,兀自坐在座位上,与汪贵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春日宴便正式开始了。
宫里的宴会,气派倒是足够,只可惜新意不足,总逃不过弹弹唱唱,说说笑笑,吃吃喝喝。
皇上近来政务繁忙,一直到宴会中段才出现,丰神俊朗的模样让众位妃嫔再一次迷失了心魂,一个个芳心暗落,更加坚固了日后争宠的决心。
皇上端着酒杯,先是祭过春神,这才来到众位妃嫔中间,与众妃举杯对饮,妃子们受宠若惊,不管是会喝酒的,不会喝酒的,都拿着酒杯向有着一副上好皮囊的皇帝敬酒。
一杯,两杯,三杯下肚,皇上便摇手推拒,奈何美人们哪里就肯放过他呢,最后皇帝无奈,便慌忙跑到了苏矜身旁,将苏矜拉起身,自己则坐在苏矜的位置上,又让苏矜坐在自己腿上,冲着众位妃嫔说道:
“好了好了,朕不胜酒力,众位爱妃还是放过朕吧。若论喝酒,苏儿当属第一,朕也不是对手,爱妃们若真想喝,便跟苏儿喝吧,就别再欺负朕了。”
苏矜满头黑线,想站起来掐住皇帝的脖子,咆哮着告诉他,做人不能没有下限啊,有木有!奈何只能是想想,表面不仅要维持笑容,还要应对各位妃嫔既羡又妒的目光……
倒是平日里最爱吃醋的彦良娣,这回倒是脸色平常,嘴角竟然还噙着一抹笃定的微笑,显然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苏矜知道,看来今日还有大戏上场,她……拭目以待。
这么笑闹了一阵,皇帝也算是与妃同乐了一番,回到帝位之后,便让张平取来圣旨,当着众妃的面宣读一番:
“彦氏良娣,温婉大方,贤淑有礼,恭顺有佳,今册封贵人,钦此。”
此旨一出,立刻引来众位妃嫔的议论,彦良娣一副早就知道,宠辱不惊的模样,款款自位席上站起,迈着淑女的小步,走上前去接旨谢恩。
一切都像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彦良娣拿着圣旨,刻意在经过苏矜身旁时冷哼了一声,像是在警告,又像是炫耀。
苏矜拿着酒杯,自当没听见,没看见,兀自喝了杯酒。
今天这场春日宴,仿佛就是为彦良娣,啊,如今是贵人了,就是为了彦贵人举办的,她一人独领风骚,出尽了风头,各路想与之结交的妃嫔纷纷上涌,与之对饮,敬酒的敬酒,奉承的奉承,那气氛简直都要压过戏台似的。
彦贵人今日心情极好,对于敬酒是来者不拒,对于奉承是悉数受领,那一派小人得志的画面,看得宫中好些妃嫔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苏矜以为这场好戏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的时候,忽的,另一场比这戏还要令人期待的戏,竟然就上场了……
这场戏的名目就是……彦贵人,吐了!
刚刚或封贵人,彦贵人吐了这件事可非同小可,立刻便有识趣之人请来了在太医署值班的太医。
一番诊治之后,太医得出了一个叫所有人都很意外的结论,那就是——
彦贵人,怀孕了。
贵人,怀孕了。这在宫里可是一件天大天大的喜事,所有人在惊呆的同时,却还是免不了人面上的恭喜,皇后母仪天下,听闻彦贵人有了身孕,自是喜笑颜开,让贴身婢女扶着有些病弱的身子,亲自走下后座,来到彦贵人身旁慰问。
苏矜看着那边的喧闹一片,嘴角噙着的笑越发浓厚了,生怕自己笑出声,便用酒杯挡住,原本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可是,却让她看到了一个画面。
彦贵人怀孕,照理说最高兴的人,应该是皇帝和彦贵人,可是,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如出一撤的尴尬……彦贵人几乎可以说是面如死灰,嘴唇不住颤抖,被众妃恭贺时,就连笑都笑不出来般僵硬。
而皇帝却只是坐在帝台上兀自喝着酒。
个中原因,苏矜心中自是透亮,试问,知道内情的她,又怎么能掩饰住内心等着看好戏的喜悦?
这场春日宴真是来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O(n_n)O~谁知道,苏矜在等着看什么好戏?(*^__^*) 嘻嘻……求人气,亲们,给我点爱吧。。。耐你们!
31《一品皇贵妃》
一场好戏看得苏矜心满意足;走出春日宴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因为彦贵人身旁围着太多恭贺有喜的人们,苏矜没能亲自去跟她说声恭喜;心中还真是觉得有些遗憾。
汐蓉见自家主子从听说彦贵人有孕开始,便神色有异,噙在唇边的那抹笑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主仆二人走了一段路后;渐至僻静处,汐蓉才不禁开口问道:
“娘娘,您觉得彦贵人的胎有异吗?”
汐蓉是完全信任自家主子的,所以问出来的话也少了很多拐弯抹角;苏矜对汐蓉投去一抹赞赏的眼神;呀不打算隐瞒,回道:
“胎无异,人有异。”
汐蓉敛眸将苏矜的话想了一想,心中有点数目了,便猜测道:
“娘娘上回擒到贼人,想必也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吧。”
苏矜嘴角的笑容更甚:“脱不了干系,也没多大干系。关键是在敬事房的方公公身上。”
汐蓉想起之前苏矜以重金诱得小德子邀来敬事房的副管事,那日她不在内室伺候,因此对个中缘由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原来娘娘从那个时候开始,便着手算计了。
苏矜见汐蓉陷入沉思,便凑近她耳旁小声说了几句,只见汐蓉双目渐渐圆睁,惊讶的看着苏矜,道:
“娘娘是说……彦贵人肚里的胎……”
苏矜将食指置于唇中,对汐蓉投去一个狡黠的眼神,汐蓉便会意点头,主仆二人挂着如出一辙的笑容,走在红墙官道,向冷月殿走去。
回去之后,苏矜便召来了小福子,让他将上回擒到那人找个适当的时机放出去,之前她是怕将人放走后会打草惊蛇,如今目的已达,自然不用怕了。
苏矜美美的洗了个澡,心情舒畅的与绿荷,青瑛和汐蓉打了一会子花牌,便早早休息了。
这一夜,想必会有很多人都无法入睡,但……绝不包括她苏矜在内。
………………………………………………………………………………………………………………………………………………
第二日一早,养心殿的张平公公便过来传旨,说是皇上请曦贵人养心殿伴驾。
苏矜稍事整理一番后,便坐上了轿辇,随张平出发了。
养心殿外,昨日刚被册封的彦贵人失魂落魄的跪着,形容枯槁,脸上的浓妆也有些花了,眼底乌青乌青的一看便知是哭了整夜。
苏矜经过她身旁,刻意停下脚步看了看她,只见彦贵人抬眼看了看苏矜,便又迅速低下,咬着下唇不住颤抖,苏矜见她如此,不禁故意向张平问道:
“公公,彦贵人身怀有孕,怎能如此折腾跪在这里呢?”
张平以为苏矜什么都不知道,只得尴尬一笑,没说什么,只是对苏矜做了个请的手势,苏矜暗笑心中,将双手拢入袖中,对彦贵人说了句:
“天寒地凉,彦贵人可要兀自珍重,冻坏了身体伤及‘龙种’那可大大不妙啊。”
说完,不等彦贵人回答,苏矜便迈着款款的步伐走入了养心殿,彦贵人看着苏矜的背影,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再也不敢造次。
苏矜将身上的披肩解下,递给张平,自己便轻装入了内阁,只见皇帝仍在处理政事,有两名大臣仍未退下,苏矜便无声的对皇帝行了下礼后,便安静的站在一侧,垂头等候。
皇帝与大臣商议片刻后,大手一挥,说道:
“行了,纵然他有功无过,但教女无方便是大罪,落了皇家的颜面,朕又岂能轻恕?着刑部革去彦子青盐道监察御史之职,满门流放边疆,永不回朝!”
“……”
苏矜低眉顺眼,将皇帝的话听在耳中,心中一惊,怎么彦贵人一人犯错,竟累及家眷,落得满门流放边疆……皇帝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些?
两名大臣领命而去,皇帝又招来张平,在案上拟旨道:
“让内务府赐酒,赐白绫,朕一日都不想再看到外头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着,便愤然将一纸皇书甩给了张平,愤愤之意昭然若揭。
张平退下之后,偌大的内阁便只剩下苏矜和皇帝两人,苏矜没敢动,皇帝便开声道:
“苏儿别站着了,过来。”
苏矜才见识了这位帝王的手段,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谨小慎微的来到皇帝身旁,见他靠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苏矜便拿捏着分寸,伸手帮皇帝按着太阳穴。
许是苏矜的手艺不错,皇帝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叹息,又将身子向下沉了沉,两人还未开口说话,便听殿外传来一阵尖锐的闹腾声,苏矜认得,是彦贵人的声音,想必是张平宣了皇上的旨意,彦贵人大受打击,正吵着闹着哭着叫着要见皇上的面求情。
但她纵然泼辣,也不过是弱女子一名,哪里敌得过大内侍卫,闹腾没多会儿,尖锐的声音便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晏岑这才重重叹了口气,睁开双眼,指了指殿外,对苏矜说道:
“你可知那女人所犯何罪?”
苏矜沉默了会儿,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回皇上,妾不知,只道彦贵人昨日才封贵人,正是得宠,怎料今日却突生变故。”
“哼,突生变故?”晏岑抓住了苏矜正在为其揉太阳穴的手,阴冷的说道:“她这个变故,可不是突生出来的。”
苏矜敛眉,没有说话,只听晏岑又道:
“算了,今日不提那糟心之事,朕让苏儿来,便是想让苏儿来给朕解解闷子的。”
说完,便长臂一勾,将苏矜拥入怀中,让苏矜坐在皇帝身上,然后在苏矜还未从那一回身中缓过神来的时候,晏岑便开始在苏矜身上动手动脚了。
先是在她脸颊上轻触,然后沿着苏矜的颈项缓缓下移,隔着华美的衣衫,握住苏矜前襟的柔软,苏矜惊呼一声,想要避让,却正中皇帝下怀,将苏矜顺势压了下去,火热的唇舌覆上苏矜的,先前按住苏矜胸前的手来到她的下颚处,五指大张,强迫着苏矜张开檀口,与之唇舌交缠。
苏矜的身子失了重力,只能完全攀附在晏岑身上,黏腻的湿吻良久后,晏岑便让苏矜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一只手隔着衣物揉捏苏矜的前襟,另一只手便来到苏矜身后解开了苏矜的玉带扣。
薄薄的宫衫被褪至龙案上,苏矜光|裸着肩头,仅着肚兜呈现在皇帝面前,经过先前的挑逗,她已然觉得下腹处流过一道暖流,知道自己也起了□,便不再客气,主动勾住皇帝的颈项,便是一阵热吻,皇帝被苏矜的热情弄得喘息不停,伸手来到苏矜身后,将她用来束发的簪子拉开,如云的黑发倾泻而下,柔滑的触感让晏岑爱不释手。
苏矜将发丝拢至肩后,纤细的手指来到颈旁,兀自解开了肚兜的绳结,上好的丝缎失去了牵力,便自苏矜胸前一滑而落,两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双|峰跃然于晏岑面前。
晏岑早就知道苏矜大胆,但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稍微愣了下之后,才咬上了近在眼前的无边春色,苏矜十分享受的抱住晏岑的脑袋,使他更加贴近自己,胸前的柔软被温热湿滑的唇舌触碰,那感觉十分美妙,她可不想错过。
有了苏矜的主动,晏岑便亲吻啃咬的更加卖力,苏矜喘息着扭动身子,用自己的臀部反复摩擦着晏岑的大腿根部,她知道要用多大的力道能给一个男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果然,在苏矜摩擦三两下之后,晏岑双腿间的那物便有些硬了,苏矜知道时机已到,便也不客气的向下探手,学着先前晏岑的模样,隔着衣裤握住了那根火热,反复揉捏几下后,晏岑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低吼。
“几日不见,苏儿真是越来越……”晏岑舔了舔干涩的唇,嘴角勾起一抹诱惑的弧度,苏矜对他勾魂一笑,凑近他耳旁吐气如兰道:
“越来越如何?”
晏岑猛地一发力,将苏矜按到在龙案之上,一把扯下了苏矜□的遮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毫无示警的冲了进去,不等苏矜适应,便猛烈的穿刺几下,惹得苏矜要生要死的勾住他的蜂腰。
“越来越知朕意,越来越勾魂。”
晏岑将整个人都趴到苏矜身上,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压至腰侧,胯间的武器毫不怜惜的在苏矜身上开垦,苏矜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弄得迷乱了心神,遵循自身的感觉,一前一后摆动腰肢,配合着晏岑的动作。
对于性|事,从前的苏矜便不保守,肉体上绝对算不得忠诚,她愿意在这种事上多加享受,多加发掘,因此,他经常换伴侣,为的就是寻找一些更加新鲜刺激的感觉。
男人对生理的冲动,从前的她非常了解,身为女人虽说还没那般通透,但是最起码她知道怎样会让自己舒服,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谈不上感情,但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有腰力,有冲力,还有马力……有了这三样,苏矜便不排斥与之缠绵,毕竟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双赢的事。
晏岑仿佛是许久都未曾发泄过般,今日的动作既凶猛又持久,与苏矜正面来了一场后,又将苏矜翻了个身,自背后而入,双手不住拍打着苏矜细白挺翘的臀部,让她抽动得更加频繁,苏矜知道但凡男人都喜欢这种后入式,便将臀部高高撅起,配合他的动作,柔软的双|峰紧贴着冰凉的龙案,让苏矜感到了一股别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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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中的缠绵,一直从早晨维持到下午,其间张平在门外轻声询问过午膳,苏矜听到了,她以为皇帝会就此罢休,奈何,晏岑只是维持着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抱到了软榻之上,换了个交|欢的环境继续。
苏矜虽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可下午走出养心殿时,双腿还是止不住的发软,但是她敢肯定的是,晏岑那厮也好不到哪去。
汐蓉扶着苏矜,走在红墙宫道上,忽的对苏矜说道:
“娘娘,您听说彦贵人的事了吗?”
苏矜扭头看了看她,点头道:“知道,怎么了?”
因为苏矜告诉过汐蓉内里乾坤,所以,对于汐蓉特意询问这件事苏矜表示不解,只听汐蓉说道:
“哦,先前娘娘在养心殿伺候,张平公公请奴婢去了当值所小坐,奴婢听说,彦贵人这次不仅自己丢了性命,就连彦府上下都遭到牵连。”
提到这事,苏矜不禁叹了口气,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皇帝会这般决绝,因为后宫妃嫔而降罪于她的整个家族。我原想着,彦大人最多是被革职,没想到,却是整门流放边疆。”
汐蓉看苏矜有些感伤,咬了咬下唇,又道:“娘娘,其实事情可能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呢。”
苏矜奇道:“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
她停下脚步,看着汐蓉一副有事相告的模样,只听汐蓉说道:“奴婢也是听说,彦大人任职盐道监察御史,暗地里纠结朋党,贪污受贿,皇上有心惩办,却因苦无证据,不能轻易惩罚,彦贵人的事正巧给了皇帝一个惩办彦大人的借口,所以,娘娘当可不必太过自责才是。”
“……”
苏矜看着汐蓉,将她的话放在脑中想了一想,忽的敛下了眉眼,娇颜绽放,笑出了声……
原来,事情竟是如此吗?
怪不得他会突然假意宠幸,怪不得他会刻意放纵彦贵人的言行……怪不得在知道彦贵人秽乱宫廷之后,没有任何缓冲,便将其治罪……
怪不得啊,怪不得!
苏矜原以为自己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费尽心机,却让皇帝捡了个现成便宜,这场仗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哈哈哈哈哈……”
不错,这个宫里,真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O(n_n)O~,问,到底谁更腹黑?求评论,求人气!给我爱……………………
32《一品皇贵妃》
彦贵人的事情再一次成为宫里热论的话题;谁都没有想到,彦贵人在获得那般圣宠之后,竟然还不满足与侍卫私通,并怀下了孽种。
苏矜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迎春花开得灿烂,如那春日里的骄阳般那么青春,那么美好。
“娘娘,奴婢给您搬张椅子;让您坐到廊下,既能赏花,又能晒太阳,可好?”汐蓉拿着一盘子干花走了进来;看到苏矜站在窗前;便如是说道。
苏矜扭头看了她一眼后,嘴角噙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汪贵嫔请我过去听戏,你替我备几样小点,一会儿我带过去。”
汐蓉领命而去,手脚麻利的便做出了三色三花的精致点心,用食盒装好,苏矜换完衣服,稍事妆点后,便出门去了。
青瑛拎着食盒,跟在苏矜身侧,横竖身边无人,便决定开口说些八卦给小姐听一听,道:
“小姐,你听说了吗?前些日子畅音阁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你知道吗?”
苏矜瞥了青瑛一眼,看她黑白分明的瞳眸中露出丝丝得意的狡黠,遂顺她之意,摇头道:
“什么尸体?”
青瑛见苏矜未曾听说,便凑上前去神秘兮兮的说道:
“是个叫桃红的宫女,春熙殿伺候的。”
苏矜挑眉问道:“春熙殿是……”
“是蒋贵嫔的居所。”见苏矜有些不了解,青瑛及时解惑。
点了点头,苏矜便不再说话,青瑛扭头看了看自家小姐,满肚子的话想倒却倒不出来,终于忍不住道:
“小姐,你怎么不往下问了?”
苏矜勾起唇角,看了她一眼,道:“你想说便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能怎么问?”
青瑛想想苏矜的话,觉得也对,小姐又不知道这件事,让她继续问也不对,于是便甩甩头,说道:
“听说那宫女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干的,小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被人放干了血,扔在了畅音阁的戏台上。”
苏矜吸了一口凉风,不以为意的问道:“放血?”
提到这个词,苏矜忽然想起以前在新闻中看到的‘放血杀人淫|魔’终于落网这件事,所有被害人也是因为被放干了全身的血液……没想到这里竟然也会有这么变态的事情。
青瑛肯定的点头:“嗯,因为收尸的是掖庭局的小平子,他跟香华殿的小翠是朋友,小翠又认识小圆子,小圆子是内务府的小太监,就是他告诉我的。”
苏矜被青瑛脱口而出的关系网弄得头晕,虽然知道青瑛这丫头是宫里的八卦王,却没想到情报网竟然通到了掖庭局,点了点头,问道:
“哦,那……小圆子有没有告诉你,凶手是谁?”
青瑛眨了眨精灵的眼睛,迟疑了会儿说道:
“宫里死了人的话,一般来说都是因为伺候得不好,听说那宫女死前被春熙殿的蒋贵嫔罚了,当晚人就死了,这不是明摆着是……”青瑛四周看了看,轻声在苏矜耳旁说道:“这不明摆着是蒋娘娘派人做的吗?”
“……”
苏矜好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青瑛,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原以为这丫头会说出什么惊天秘闻,却也是无稽之谈的猜测。
“小姐,你别不相信,好多人都看见了桃红被蒋娘娘掌嘴,可凶了。”
“……”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之际,从旁边的假山石后突然窜出一个人,个头挺高,太监打扮,从袖子里突然抽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毫无迟疑的便刺向苏矜。
青瑛大惊失色,推开了同样惊诧的苏矜,手中的食盒掉落,点心散落了一地,青瑛大张双臂挡在苏矜面前,大义凛然的与那太监装扮的刺客四目相对。
苏矜看到那人虽然穿着太监服,但是下颚处的胡渣出卖了他的身份,还来不及猜测,那人便又展开了第二轮攻击,手底下一看便知是有功夫底子的,青瑛抓住他的胳膊,被他三两下就劈到了一边,森森寒光的匕首直刺苏矜面门,只听那人怒道:
“还我命来——”
苏矜眼看着那匕首就要刺上自己,神情有些慌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块石头从旁射出,直击刺客面门,阻拦了那人刺杀苏矜的动作。
只见一名矫健的身影从一旁跳出来,毫不犹豫跳上了那刺客的肩背,单手卡主那人喉咙,脚尖一踢,便将那人手中的匕首踢落在地,那刺客狂吼一声,猛地发力,将肩上的人甩出去老远。
这里的骚动已然吸引了宫内巡逻侍卫的注意,杂乱的脚步远远传来,那刺客知道今日行刺不成,最后愤愤的瞪了苏矜一眼,便如来时那般消失在假山石后。
苏矜捂着胸口,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到那个救了她性命的人,竟然是上回在储秀宫中遇见的那名秀女——常在袁月如。
只见袁常在从地上爬起来,无所谓的拍拍身上的尘土,又将散落在地的一些碎银子和首饰一件不落的捡起来,放入怀中藏好,然后才走到苏矜面前,说道:
“那人绝不是太监,手底下功夫不弱,贵人今后可要小心了。”
青瑛走上前来扶住苏矜,认出了替她们解围的人,指着她惊喜道:
“咦,你不是那个……打扫琼花林的常在吗?”
袁常在听青瑛如是说,便看了看苏矜,对她福了福身子,说道:“上回多谢贵人解围,大恩大德,月如没齿难忘。”
苏矜瞧着这满身侠气的女子,不禁笑道:“我罚了你,你还谢我吗?”
袁常在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道:“月如虽然莽撞,但还分得清好坏,贵人无须隐瞒。”
苏矜又在这女子脸上打量几圈,笑了笑,只听袁常在又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说完,便又对苏矜福了福身子,袁常在便爽利的转身离去。
苏矜看着散落一地的糕点,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无可奈何,拂了拂身上的灰尘,对青瑛说道:“回去吧。让小福子去汪贵嫔那里说一声,就说我身体不适,下回再去听戏。”
青瑛点点头,小声说了句:“是。”
将地上的散碎点心收拾了一番,青瑛便伴着苏矜往回走去,可走了一半,青瑛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宫里行刺,真是胆大包天。”
苏矜笑了笑,没有说话,青瑛见自家小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显然是知道刺客身份的,可她不说,她也不好再问,只能兀自感叹一番,自从小姐封贵人之后,可怕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
又过了几日,苏矜正在为一株从东洋辗转而来的蝴蝶兰浇水,绿荷和青瑛便从殿外走入,青瑛的脸色有些不好,绿荷走上前,对苏矜说道:
“小姐,宁曦宫的映如来了,您要见吗?”
苏矜没有回头,继续捣鼓花枝,随口问道:“哪个映如?”
青瑛叹了口气,说道:“宁曦宫的。就是……苏贵妃身边的贴身婢女。”
苏矜将水壶放下,眨了眨眼睛说道:“你们去见不就行了,我这还没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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