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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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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马上就要赶去霍家别院,你祖母和你那个表妹那里,你就自己去料理吧!”
说完,她转身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君啸白也不敢拦她,只是连忙拔腿追上去。
甑蕾自出了门之后,冷着个脸也不说话。丫鬟婆子们都被她远远的打发着站在了院子里,此时见她走出来,连忙围上去。
因见她满脸怒容,这些人是个个也不敢开口,只跟在后面一起走去。
等走到门口,又见着明华殿的那两个婆子。甑蕾这回是正眼也不看她们一眼,只管朝前而去。
君啸白远远跟着她,心里暗自懊悔不已。正在这时,只见有人拦住了甑蕾的去处。他定睛一看,却是沈太王妃身边最倚重的秦嬷嬷。
也不知道她对甑蕾说了什么,甑蕾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去了明华殿的方向。
君啸白这一颗心才算落下地来,他已然清楚,甑蕾是个懂事明理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就算她再生气,也会分得清轻重缓急。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生米煮成熟饭(1)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可是,至于霍家别院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君啸白也是满心忐忑。
他也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一时的顽意,就害得自己最亲近的表弟从此堕入情网,并且一生也走不出对白秀行的眷恋。
就在甑蕾和君啸白因为秦嬷嬷的一句话而匆匆赶去明华殿的时候,这边厢,霍家幽兰别院内,却是另外一番情形。
霍青城之前曾经见过白秀行两次,虽然两次都是在人群中惊鸿一瞥,但这清丽聪慧气质绝佳的女子,依然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对于自己为何会破例,将白秀行带到自己在郊外的别院,霍青城内心里,也是有几分迷茫。
就如君啸白所说,他是一个一贯自持定力过人的男人。从他出生那时开始,他几乎就拥有了常人远不可及的一切。
优渥的生活条件,高贵的地位,英俊的相貌,以及令人瞩目的才学。
这一切,都让他很难不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就连他的亲姑母霍太妃,对他都是格外的另眼相看。
虽然他不是长房长子,但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霍府长房三公子霍青城,是当世的人之俊杰,他日的国之栋梁。
三年前,他开始出任国子监祭酒,这是一个既清闲又富贵,而且还颇为有文化氛围的一个官职。以他的聪明才学,他在任上做的如鱼得水,从此开始了自己原本就该平坦的仕途。
要说这样的霍青城,照说应该不会有任何缺陷才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婚事,却成了周围所有人都感到头疼的事情。
一开始的时候,皇上还准备将大将军李崇明的女儿李娇嫁给他,风光的赐婚,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一门婚事。
可是霍青城却一直看不惯这李娇,她身上那种贵家小姐的通病,在两面之后就被他断然否认。
而后他就借着上次霍府办花宴的机会,跟君啸白两个人一起演了那么一出断袖之戏。果然,这一招成功的吓跑了李娇,只是从那以后,他和君啸白之间不清不楚的传闻,也就在京城贵族圈子里不胫而走了。
好在这年头也算太平天下,人们对这种事情倒也并不显得十分的难以忍受。再说他们两个都是有权有势的高贵子弟,就算有人存心想编排什么,只怕也没那个机会没那个条件。
霍青城此后又婉拒了几次霍太妃的有意撮合,好在,他不是长子,上面还有个大哥顶着。传宗接代的压力,对他来说不是太大。
霍太妃对这个优秀的侄儿那是真正十分的疼爱,就连他偶尔任性的忤逆,她也不以为然。
私下里,霍太妃也对荣昭仪感慨道,不知道什么样天仙一般的女子,才能入得了她这宝贝侄儿的青眼?
可是这天晚上,在醉仙楼偶遇白秀行,却令霍青城一颗原本平静的心再次泛起了涟漪。
☆、生米煮成熟饭(2)
他对白秀行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欣赏,正是这种欣赏,让他在见到她失态痛哭之后,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情愫。
在此之前,他所认识的白秀行,一直是那万花丛中最显眼的一枝独秀。他也知道,京城贵族圈里,不少贵门豪族的公子哥,都对白秀行趋之若附。
何曾想象得到,这样被人众星捧月的女子,也会有如此凄凉悲伤的一面?
白秀行的眼泪令他不知所措,因为这个,在她醉后拒绝回到嫣红院时,他做出了一个生平最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将她暂时安置在自己的幽兰别院内。
幽兰别院,单从名字上看来,便已知道,此处必是一个极优雅清静别致的所在。
霍府以向朝廷供奉名贵鲜花起家,到了如今已经是传至第四代。这幽兰别院内,处处都是各色天下奇珍兰花。
其中院落屋舍又糅合了当代建筑的精华设计,园林池榭,处处可见主人高雅不凡的品味与情趣。
人走进去,真正是三步一景,五步一色,就算白秀行下车时已经有些醉态了,此时进来之后仍心下暗暗赞叹了一番。
霍青城不知道的是,其实对于白秀行来说,今晚也是个及其大胆的举动。
对于京城所有追捧她的贵族公子,她的戒备心都很强。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她都不可能答应。
可是,为了能够找到自己失散的弟弟,她还是豁出去了。她知道,霍青城对自己有好感,他是君啸白的亲表弟,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可谓是亲如手足。
在得知自己的弟弟可能在五年前就流落军中的时候,白秀行只能紧紧的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对于她来说,这几乎就是这些年一直支持她继续撑下去的唯一一线希望了。
霍青城将白秀行安置在别院的东厢房,他自己则去了自己平日过来小住时的居所南书房。
这处别院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了他的私产,所有的下人也皆是他的人。
猛然见到主人一反常态,居然破天荒的带了一个美人进来,丫鬟婆子们无不暗暗咂舌。
白秀行身边的丫鬟只带了木兰一个,东厢房的丫鬟们见主人吩咐下来要好生伺候这位姑娘,自然马上就殷勤的去准备洗澡水。
白秀行在房间内歇息片刻,喝了一盏茶之后,便随着丫鬟去了后面的浴室。
她平时喜欢入浴时撒些新鲜的玫瑰花和茉莉花,既是情趣,又可以增加体香。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习惯。
可是当木兰问到这边的丫鬟时,众人却为难的说道,别院内只有兰花,没有其他的花种。
白秀行见状,只得道:“算了,既然没有其他的花,那就这么着吧。”
后来还是木兰出了浴室之后,四下查看的时候,发现了后院矮墙出野生着的一株玫瑰。这个时节正是花季,十几朵玫瑰花儿开是正是娇艳欲滴,她便伸手摘了几朵下来,进去浴室之后洒在了白秀行的洗澡水里。
☆、生米煮成熟饭(3)
白秀行自然不会知道霍青城的花粉过敏症,而且,最凑巧的是,其实这幽兰别院并非是因为他只喜欢兰花所以才只种着各色兰花,而是因为,他恰巧对玫瑰和牡丹等花粉比较多,花色艳丽的花儿过敏。
就这样,白秀行洗完澡之后,换上的别院丫鬟们准备的衣衫,回到自己的厢房时,正好听见霍青城在月下弹筝。
她知道霍青城是当世才子,却没想到,原来他在乐曲之上有着如此高的造诣。
因为她也是惯弄风月的人,所以当下就回房略略梳妆了一下,而后便走到了霍青城弹筝的小亭内,静静听他弹完一曲之后才行礼道:“霍公子好雅兴,这曲子更是如同天籁之音。”
霍青城见是她,连忙起身相迎。这晚月色不错,又是郊外别院,天高云低,再加上周围美景雅院,两人便在亭中各演奏了一曲。
丫鬟们自然是送上点心茶水等,而后便看着主人的脸色,退到了远远的水榭内,只等霍青城出声再过来伺候。
白秀行弹完一曲之后见天色不早,她原本想的只是借机和霍青城拉近一点关系,成为朋友之后,以后便有什么事求他帮忙也好开口,因此便起身要回房歇息。
霍青城自是不会阻拦,他见月色极好,便有意领着她看看自己养在花房内的一些珍稀兰花,白秀行欣然应允,两人便一前一后去往花房。
谁知道半道上因为白秀行一时没注意脚下,险些被一颗石子绊倒了。霍青城便伸手去扶,两人身体接触时,彼此都是觉得浑身一颤,白秀行连忙退后半步,告罪道:“请恕秀行失态。”
霍青城也是脸上一热,他轻咳道:“哪里,都是家里的下人不仔细,还好没有绊倒姑娘,霍某真是觉得万幸。”
白秀行不再接话,两人很快就来到花房,而后,霍青城就渐渐觉得一身奇痒,呼吸不畅之余,面色更是陡然恍白。
白秀行吓了一跳,连忙高声叫人。跟着霍青城一起来别院的小厮见状,便知道他是旧疾发作,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只白色的玉瓷瓶,说道:“公子先前在醉仙楼时将随身带着的药瓶弄掉在了地上,好在小的及时发现,否则,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半瓶药丸服下去之后,霍青城渐渐好转。众人便七手八脚抬着他回到他的歇息的内室,白秀行在旁边看着他似乎就要睡着,便想起身离去。就在此时,霍青城却朝她说道:“白姑娘,能否在此稍作片刻,在下……”。
白秀行闻言自是有些讶然,但是她已觉得霍青城为人正派,便没有拒绝,只叫木兰去外面烧水,她在床前的圆凳上坐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就显得既合乎情理,又出人意料了。
白秀行给霍青城递巾子的时候,霍青城就无法自控的握住了她的手。白秀行起初还忍着没有呼叫,谁知道他却忽然发力,将她按倒在床。
☆、生米煮成熟饭(4)
木兰在外面听见里头的响动时,也曾极力想要破门而入。可是霍青城身边的小厮们又岂会不懂主人的心思?他们跟在主子身边,亲眼见着这是霍青城第一次如此破格的对待一个女子,他打的什么主意,身边的奴才自然心领神会。
所以,木兰很快就被人架走。而后,房间里就响起了几声白秀行的尖叫声,就连霍青城自己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全然失控。
那一刻,他满脑子想的只有她赤身□□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这样的想法,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来的如此强烈。
而药物的作用又让他欲火如炙,最后,当他撕开她的衣衫,势如破竹一般挺进她紧致芬芳的身体内时,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迷乱而缠绵。
握住白秀行纤细的手腕,他一点一滴的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最后,在潮水汹涌而出的那一刻,他郑重在她耳畔承诺道:“白姑娘,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秀行疼的几乎就要昏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这句话,等他终于恋恋不舍从她的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她紧紧闭着的双眸才再次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而甑蕾和君啸白派来的人赶到别院的时候,南书房的烛火已经被人吹灭了。
霍青城身边的小厮见主人已经得手,此刻想来正是温香暖玉缱绻难分的时刻,更是不可能让人进去。最后还是君啸白身边的侍卫首领拔剑硬闯,这些人才终于不得不说了实话。
见米已成炊,当下定安王府的人只有面面相觑。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闯进去,毕竟……霍青城不但是太妃的亲侄子,更是他们家王爷的好兄弟。
至于如何回去回复,他们也只有实话实说了。
所以,等甑蕾累个半死,好容易才摆脱了那个啰啰嗦嗦的老太医,从明华殿回到云华殿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个十分不好的消息。
“你说,霍公子和白姑娘已经……米已成炊?这是谁跟你说的?这个霍青城,简直就是乱来!”
甑蕾气的直哆嗦,君啸白在旁边也很不好过。他之前信心满满,此刻都变成了大巴掌打到了自己脸上。所以,不管甑蕾怎么朝他发脾气,他也唯有认了。
见甑蕾最后不再说话,他这才上前去给她递了一杯茶。“你先消消气,这事……。确实怪我。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来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甑蕾不喝茶,双手麻利的将自己头上的首饰全部卸下来,只管往长榻上一靠,闭上眼睛十分疲倦十分心灰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什么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不会告诉我,你能让你那个登徒子表弟把人风风光光的给娶进门吧?君啸白,这回你是彻底害惨了人家白姑娘,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把她弟弟给找到,你也不要在这世上做人了。”
☆、扫把星(1)
君啸白闻言也是一阵叹息,他道:“这个我自然会尽力。只是,霍家门第之高,你也知道,这白姑娘的出身又实在……。唉!要说做个妾什么的,我倒是还可以去想想办法,只是不知道她自己的心思到底如何……”。
甑蕾嗤笑一声,烦恼的摇摇头,正要说话,又听见门外有人回道:“王爷,王妃,云逸殿那边有人来求见……”。
甑蕾尚未说话呢,君啸白先忍不住发作了。他方才受了一肚子的排挤,偏偏又不能发泄,当下就吼道:“不是已经叫太医过去瞧了吗?怎么又来人?这三更半夜的,她不要睡别人还要睡呢!”
丫鬟被他吓的不敢说话,甑蕾却忽然想起来,对了,应该是林嬷嬷那事已经成了……
她便佯装不耐的问道:“那人来说什么事?只管在门外说吧,晚了,一会我和王爷都要睡了。”
只听那婆子这才走过来,用尽量平缓的语气汇报了云逸殿那边发生的事情。
当甑蕾听说云逸殿附近突然聚集了一大堆癞蛤蟆正在呱呱乱叫的时候,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她是之前无意间发现王府里过道处长着一种叫做“蛇草莓”的植物,这种植物的果实是癞蛤蟆和水蛇的最爱,一眼看去,那红艳艳的小果实还很是惹人喜爱。
只是这里的人并不知道它的作用,只当是野草的果实,因为长的还算好看,所以下人们也不曾拔掉。
后来因为赵紫嫣频频向她□□,她这才想起来,这贱人不是喜欢吃青蛙吗?那就送她一堆的癞蛤蟆好了!说实在的,癞蛤蟆其实更衬她。
于是顺便就让林嬷嬷趁着天黑带人去摘了些,又趁着当时王府里头混乱成一团,放到了云逸殿的院子里和墙角下。这果实最能吸引癞蛤蟆和水蛇,这样的夏季,还真不怕不能造成轰动性效果。
只是就连甑蕾这个始作俑者都没想到,这效果居然是这样的好,当听说赵紫嫣躺在床上被癞蛤蟆吵的又哭又闹的时候,她心里那个畅快啊,简直无法言说!
君啸白听完也是摇头直笑,这个表妹啊,一向就是任性。这回因为贪吃青蛙所以闹的阖府天翻地覆,自己也吃了一个大大的苦头。
现在好了,看来还真是现世报,人家青蛙的大哥癞蛤蟆们都扎堆跑去她那里□□了。
不消说,就在这个纷乱的晚上,赵紫嫣因为白天吃青蛙,晚上招来了一堆癞蛤蟆的事情,已经在王府不胫而走。就连西苑那边的小姐和奶奶们,听了也是无不厌恶的摇头。
昨晚折腾到大半天,后来宫里的太医也说,恐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这才让众人都得了痢疾。于是便开了方子,令人马上去采新鲜的马齿笕回来熬水,每人一天三大碗,不许沾丝毫的油腥,而且还要连喝七天,七天之后再做理论。
不用讲,这些金贵的小姐奶奶老太太们,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一听说要连喝七天这样的玩意,个个心里都把赵紫嫣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扫把星(2)
等第二天甑蕾起床的时候,已经收到了准确的消息,这赵紫嫣这回俨然成了一超级扫把星,而且,还是浑身带着骚,谁靠近骚死谁的那种。
本来这是个挺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甑蕾一想起白秀行的事情,便有些高兴不起来。她勉强一笑,对着镜子问道:“明华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嬷嬷连忙上前来回道:“还躺着起不来呢,主子,您这回可真是,大获全胜一举数得呀!”
甑蕾摆摆手,心道可惜还是让霍青城这头小牛把白秀行这朵花儿给啃了。再一看昨晚君啸白睡过的长榻,她转头道:“王爷呢?这一大早的,怎么就不见了他人?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林嬷嬷忙答道:“回主子的话,王爷一早起来就被{“文}叫进了宫,他走的时{“人}候留下话,说主子这{“书}两日劳累了,今日便好{“屋}好在家歇着。霍公子那边的事情,自有他去处理。”
甑蕾听的一怔,心想这是什么话?是怕自己闹上门去叫霍青城没脸呢,还是他君啸白真有这么一份心,想要亲自去向霍青城讨个说法?
再一想,又不对,这事要没他的参合,人家霍青城指不定会不会做出这样的禽兽举动呢,可见,君啸白心里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
想到白秀行,甑蕾不禁又满心惆怅起来。她心不在焉的梳好了头,正在对镜描眉呢,就听外头传来一阵人声喧哗。不等她发话,林嬷嬷已经乖觉的跑了出去。回头掀开珠帘对着甑蕾深深一个福礼,喜道:“主子,宫里派人来给您送了一些赏赐,现在正在外头等着呢!”
甑蕾便问道:“赏赐?什么赏赐?是皇上还是。。。。。。”。
她忽又想起了那日走时皇帝对自己说的话,他颇有深意的说希望自己能够继续保持本色,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会儿没工夫细想,人还在外头等着呢,她只能先赶紧收拾了,紧着几步走出去。
等在大厅里见了那司礼监的太监,接过礼单之后,甑蕾这才知道,敢情皇帝巴巴的就打发人给自己送了三千条丝帕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一下子还真没想明白。
等打发走了来人,林嬷嬷这才喜滋滋的围过来,对甑蕾笑道:“恭喜主子,这皇上的赏赐可是云锦所制,每匹价值千金啊!”
甑蕾闷闷不乐的看人抬了三个大箱子进来,上面还盖着明黄色的绸缎,昭显着御赐之物的矜贵。她轻声撇嘴道:“切,有什么好喜的,不就是几箱子帕子吗?小气吧啦的,连点金银珠宝都不肯送人。”
就这样,她都没兴趣叫人打开箱子拿一条出来瞅瞅,就此让那几箱云锦丝帕丢在一旁无人问津了。
而后又有明华殿和云逸殿的人过来请示一些事下,甑蕾一一处理了,在接下来就是账房和库房那边也打发了人过来,甑蕾赶紧吃了早饭,然后就一头扎进了事情堆里。等她终于顾得上喘口气的时候,一看又到了午饭时分,如此这般,一天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
☆、白玉妆(1)
这边厢,霍家幽兰别院内,一大早,霍青城就醒了过来。
他此时神清气爽,丝毫没有因为昨夜的一夜缠绵而疲累不堪。醒来之后,便不由侧目看向身旁正在熟睡中的女子,只见白秀行双眸紧闭,细腻如凝脂一般的脸颊上还有些许干涸的泪痕。
他温柔的凝神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乌黑如瀑的长发。努力将自己的呼吸声调轻,最后,甚至不由自主的捻起她垂落在枕畔的一缕长发,放在掌中轻轻把玩着。
白秀行睁开眼时,看向他的目光里只有冷淡与沉默。只一眼,她就轻轻的移开自己的目光,转身看向里面。
丝被下,她的锁骨处已及胸前,处处都是青紫的吻痕。那样激烈的痕迹,昭示着昨夜他们之间曾有过的那种如火一般的缠绵。
可是,那样的缠绵记忆注定只能属于黑夜。而现在,天已大白,白秀行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霍青城见她转过脸,以为她只是羞涩,连忙下床去叫人给她取来换洗的衣衫,昨夜,她身上所穿的皆已被他撕碎。
“你脖子上挂的那块玉佩很是温润,我方才看了一下,见那上面有两个字,是。。。。。。”。
“那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玉妆。”
玉妆,白玉妆…………果真是人如其名。霍青城微微一笑赞道:“你父亲果然高才,这名字,只怕世间能配得上的人,也只有你了。”
白秀行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胸前,她的思绪似乎渐渐滑入了过去。而后很快就回过神来,苦笑道:“那样的白玉妆早就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白秀行。霍公子,我并不喜欢听人这样叫我,请你以后也别。。。。。”。
说到这里,她忽然欲言又止。是啊,以后,他们之间,这样的露水情缘,还来谈什么以后呢?
很快,就有丫鬟捧来了衣衫已及洗漱用具,敲门之后鱼贯而入。白秀行看了一眼,便问道:“我的丫鬟木兰呢?”
霍青城也看向自己的下人,而后,木兰才被人带到了这边服饰主子更衣洗漱。
霍青城退出在外头等着,他对白秀行说道:“白姑娘,我在花厅等你一起用饭。”说罢,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秀行静静的让木兰给自己洗了脸,穿好了衣服。她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如同梦游一般,眼神飘忽涣散,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木兰在她身边服侍多年,多少也有些了解她的性子。方才进门时,即使霍青城已经提前一步将那印着落红的床单叫人收了起来。可是,就以当时的情况,以及现在白秀行身上的吻痕来看,昨夜,两人必然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木兰见主子一反常态,心中不由忐忑不安。好不容易等收拾好了,白秀行起身却道:“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嫣红院去么?
木兰怔怔一下,忽然不由的跪下哭道:“姑娘,您别这样,您这样子,奴婢看了好是心疼呀!咱们不回去,咱们现在这样。。。。。。还怎么回去呀?”
☆、白玉妆(2)
按照京城青楼的规矩,像白秀行这样数一数二的名妓,若是开了苞,那么就不能再算是清倌。
从此以后,要么就是赎身嫁人,要么,就是做人的外室或是小妾,断没有破身之后还继续在这一行混的道理。
当然,她要是瞒着不说,这样的事情,她身边的丫鬟断然不会有出卖她的理由。只不过,要是就这么放过霍青城这样的贵族公子,白白让他占了这天大的便宜,就连木兰都觉得,委实太过可惜与委屈。
昨夜,木兰虽然被这别院里的下人给架走了,不过,他们并没有对她怎么样。相反,看在主人的面子上,她还得到了挺好的优待。
今日一大早,那个来叫她的人还言之凿凿的在她耳畔淳淳善诱的劝道:现在这米已成炊,想来公子对白姑娘肯定会宠爱有加。以后说不定大家都在这别院里服侍主子,你家姑娘要是得势的话,你也是半个主子。所以,以后少不得还要仰仗她的多多关照,有什么事只管使唤他云云。
所以,在,木兰看来,这霍公子也算是绝对的良人。若论身份家世,只怕比那个姚相爷的公子还要强出许多呢!
只是这些话她自然不敢在白秀行的面前讲出来,只哭着劝道:“姑娘,你既然心里惦着小公子,那么何不干脆从了霍公子?这样一来,霍公子自然会尽力帮你找寻小公子的下落。这样,可不是比您整日价对着那些令人讨厌的公子哥强颜欢笑好得多?姑娘,奴婢请您三思。”
这话说完,白秀行早就落下泪来。她叹息摇头道:“傻丫头,你可真是天真。霍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难道我心里会不清楚?像我们这样的人,若是想着能借此事得个名分或是旁的什么,那还真是自寻死路。别的不说,只怕宫里的太妃头一个就会要了我的命。我实话告诉你,昨夜我之所以会想着结交霍公子,原本也只是想着能够借此寻找弟弟。可现在。。。。。。唉!算了,事已至此,我只能怨自己命苦,可是这一切却与人无怨。你不用再劝了,我心意已决,我们还是从侧门快点离开吧!”
她话音未落,房门已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人却是霍青城,只见他对木兰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你家主子说。”
木兰不敢多话,当下只得乖乖的退了下去。临阖上门时,她小心的窥了一眼霍青城的脸色,只见他一脸铁青,显然是十分的不悦,只是强行忍着,并不发作。
待到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面对面时,他才道:“原来在你心里,只当我是那一夕之缘的薄情之人!玉妆,我现在清楚的告诉你,你既然成了我的人,那么这一生,我都不会再轻易放开你!我不可能让你就此离开!绝不可能!”
白玉妆并不看他,只轻轻在圆桌前坐下,回道:“那么请问公子,你打算如何安置我这样一个风尘女子?你可知道,此事一旦传出去,对你这当世才子的名誉,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白玉妆(3)
霍青城闻言亦是一怔,不待他答话,白玉妆又道:“还有,公子出身豪门巨室,我虽然微贱,可也听说宫中霍贵太妃就是你的亲姑母。你纳了我这样的风尘女子为妾为滕,难道就不怕太妃因此而责怪于你吗?”
霍青城这时才摇头,断然道:“玉妆,我知道昨晚是我孟浪,其实,就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许,在你心里,就此将我认定成了那轻浮浪荡之辈。可是,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昨夜,不但是你的初夜,也是我的。。。。。。
你是我今生第一个女人,我希望,也是唯一的一个。我喜欢你,对于我自己的感情,我有很确切的把握,我也绝对不是因为你的美貌而心动情动,在你身上,有令我心仪的许多东西。这些东西,我活到现在,还只在你身上发现过。
至于说你所讲的那些事情,那是我身后的家族的事情。这些事情你统统不要去想,放心交给我去处理。我现在对你起誓,我会给予你的,绝不止一个小妾的名分。玉妆,对你说了这么多,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说到这里时,霍青城一张俊颜上已经显出了些许羞赧之色。白玉妆听了这么一大通话,虽然她强自掩饰着内心的情绪波动,可是在眼波流转时,依然禁不住瞟过他的容颜。
两人的目光在短暂的相接之后,她又很快的移开了。
等了好久,霍青城才终于听到她轻轻说道:“公子是当世才子,我自问没有资格能与之相匹配。。。。。。。”。
“我不管什么匹配与不匹配!那些都是世俗的眼光!我见过诸多的贵门阀女,个个都是俗不可耐,她们跟你才没法相提并论!玉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过我?哪怕。。。。。。哪怕只有一半,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玉妆。。。。。。”。
霍青城说着,居然在白玉妆面前蹲了下去。他用一种热切期待的眼神看着白玉妆,那眼底的深情与温柔几乎就要盈眶而出。
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白玉妆原本坚定冷漠的心,也不禁微微生出了一丝柔软。她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眼底看出他的内心,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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