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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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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萌动,家宅不宁莫非你就是传说的的不熟不吃咩?

所以,要说这事的错,最起码有一半以上在君啸白身上。

“好了,天色很晚了,媳妇不叨扰母妃休息,这就告辞了。”

甑蕾说着,带着自己的人就往云华殿的方向走去。刘重昭旋即露出了如释重负表情,这个媳妇,还真是厉害啊!

看来她调整战略,否则就要落入下风了!

君啸白见状,连忙追上。

“甑蕾……。暧,你走这么快干嘛?我……”。

甑蕾见他追上来,便索性站定,张望着四下无人,便道:“王爷,我们原来订好的条约里,还需要另外加上一条。那就是,如果我的生命财产受到了侵犯,我有权中途毁约,一切损失由你自行承担。”

说实话,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甑蕾万万想不到,君啸白身后的这个家庭居然会如此“凶险”。

尼玛的,这哪里只是家斗宅斗这么简单的事?这些人都是动不动能拿人命做儿戏的强人!

只单单一个君流玉,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小姑娘,就能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了。再看她那个极品老娘,很显然就是个不懂教养的妇人,对于女儿做出这样的行为,刘重昭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只想着替女儿遮掩,却不知道往正确的方向引导。

有这样的母亲,君流玉能乖巧懂事,那才是咄咄怪事!

甑蕾丝毫也不觉得自己对君流玉太过严厉了,相反,这样的行为,要是放在现代,足够她在牢里蹲上个十年八年,度过青春岁月的了。

再说这是古代,这里的房子,就算是云华殿豪华精致,可是也是以木料为主,今晚幸亏她警醒,早早布下了眼线。否则,这把火真要烧起来,那是真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她最生气的是,君啸白对这事的态度模棱两可。他既要顾着继母的面子,又想保全妹妹的鲁莽行为,可是却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这个乙方差点被一把火烧成了炮灰!

☆、金枪不倒丸!(1)

甑蕾对君啸白感到灰常生气,直接的后果就是,回到云华殿之后,新房的门就被人关上了。

飞烟和流云带着几个小丫鬟守在门口,其余服侍的人等,早就被尽数遣散去了后院。

君啸白是好话说尽,这才被放了进去。

原本甑蕾是想丢他在外面的,可是耐不住林嬷嬷和徐嬷嬷两人齐心合力的劝。想想毕竟也是新婚之夜,这么多都看着这云华殿,刚才那场火就足够引人注目的了,自己终究不好做的太过分。

只是君啸白被放进来之后,甑蕾就将两个嬷嬷哄了下去。

新房里只剩下流云和另外两个小丫鬟服侍,君啸白这头被安排去洗漱更衣,回来时甑蕾早就爬上床睡下了。

光洁的白玉石地上铺着两床大红的被子,流云站在一旁对着君啸白行了个礼,君啸白这才明白,敢情自己这洞房花烛夜只能打地铺!

他想想就实在心有不甘啊!

可是再不甘,他也不敢贸贸然爬上床去。事关甑蕾的性子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清楚,这要惹毛了她,不说地铺,只怕悬梁也没个结实的白绫呢!

最后只得无奈的躺下,而后流云吹熄了红烛,自己也带着小丫鬟一起退到玄关处去守夜了。

新房里一片漆黑,君啸白躺在被子里,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找借口去搭讪。

甑蕾这天是着实累了个半死,方才卸妆洗漱的时候,松掉头上那几斤重的首饰,她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也酸了,肩膀也木了。

连眼珠子都转动的不那么灵活了,整个人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一句话,姐这回是被贵重珠宝压到元气大伤啊!

看来人家郭美美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晒家当的事不是每个人都伤得起的。

甑蕾刚刚从刘重昭那里敲到两万两银票的喜悦,已经被这种极度的疲惫冲淡了不少。

否则依她在甑府时的习惯,肯定会忍不住在睡前抱着银票数一数再睡的。

她这一躺下,头一靠着枕头,很快就睡着了。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觉得右腿一阵剧烈的抽搐疼痛。她本能的侧过身,一手抱住右腿,叫道:“啊!我脚抽筋了!”

君啸白此时还没有睡着,一听这声音,他马上一咕噜爬起来,也没顾得上点着蜡烛,便扑上了床。

“你怎么了?脚抽筋?还是哪里抽筋?”

说着,他的手便触摸到了一团柔软的肌肉。嗯,好弹,差不多有一个馒头大小,一只手压上去,刚刚好……

甑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里本能的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房里哪里来的男人?

这男人还摸自己的胸!靠!找死啊!

她腿上功夫不差,又是应急式的自卫,于是飞起一脚,君啸白就被踢下了床。

而且,这还不算什么,最悲剧的是,甑蕾飞脚踢中的部位,正好是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关键部位……

君啸白痛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啊!……………………嗷!人家的小嫩肉!

☆、金枪不倒丸(2)

他这一落地,先前放在寝衣袖袋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掉了出来。咕噜噜的,这会子声音惊醒了流云,她马上拿着蜡烛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小姐,您怎么了?”

甑蕾右腿痛的着实厉害,此时正侧身躺在那里滚来滚去。流云点着了床前高几上的九华烛台时,君啸白早已自己爬着站在了床边。

“快!取药酒来,帮我用力揉开这一团筋。”

流云见甑蕾疼的脸色都变了,心里也不免有些着慌。她匆忙找来药酒,蹲在床边揉了一会,发觉于事无补,便对君啸白说道:“王爷,你力气大,不如你来?”

“我来?”君啸白早看见那一身蔷薇色的丝绸寝衣下,露出的小半截柔滑白皙的小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刚才躺下之后,他就一直辗转反侧,好像身体越来越热,后背的汗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而甑蕾无意中露出的那小半截肌肤,则犹如一根引线一般,将他以往一直很好的克制力突然引爆开来,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全身的血脉都要尽数逆行喷张开来。

热!这六月的天气,怎么就这么个热法了?只这么一会功夫,他身上的白色丝绸寝衣已经被汗水濡湿在胸前。

流云无意中瞟了一眼,马上羞红了脸,于是后退几步,垂眸等在一旁。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君啸白朝甑蕾白皙的脸庞上瞟了一眼,嘴里说道:“忍着点疼啊!我手上力度没个准,太大力你就叫出来……”。

甑蕾忍无可忍,愤怒的朝他飞去一个白眼:“啰嗦什么呀?快点!我难受死了!”

于是,很快,被甑蕾赶出新房却扔不放心,此时正蹲在窗下偷听墙角的两位嬷嬷,便听见了以下激烈而刺激的对白。

“啊!好痛!你要死啊,这么大力,想弄死我吗?”

君啸白:“很痛啊!那我轻一点,这样行不行?开了没有?”

“不行!还是弄不开,哎呦喂!算了你再大力点!”

“我大力点你受得了吗你?”

“别废话了!长痛不如短痛!快,快!用力!用力!”

……

如此一番动静之后,两位嬷嬷满意的互相对视一眼,不由的点头,暗道:君王爷果然不愧是三朝猛将出身,瞧,人家连这洞房花烛夜都整的这么带劲。听王妃那声音那尖锐度,显然,这痛苦的时候很快就要过去,幸福的巅峰马上就要来临……

果不其然,很快,甑蕾便发出了无比销魂的一声叹息:“啊!终于好了,刚才差点没痛死我。现在舒服了!”

两位嬷嬷听到这里,就算再厚的脸皮,也不好再坚持下去。于是施施然转身,回去后院安心的睡自己的觉,只等着明天早上的赏了。

这边新房里,这么一番折腾之后,甑蕾自是出了一身的汗。

流云着了小丫鬟打来热水,给她细心的擦拭之后,便依礼退下。

君啸白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可是他却不敢站起身。事关之前被甑蕾踢中之后偃旗息鼓下去的小兄弟,在刚才那番肌肤接触的时候,又重新站了起来!

☆、金枪不倒丸(3)

甑蕾见君啸白坐在床边,却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再一看,呀!他的脸好红,身上还在不停的冒汗,那样子,看起来……似乎是病了?

“你哪里不舒服?发烧吗?”说着,她举手过来,在他额前探了一下,那热度令她马上收回手。

莫不是刚才打地铺的时候中了暑气?虽说才六月初,可人家好歹是堂堂王爷啊,平时肯定没有这么睡过。

想到这里,甑蕾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歉意。

“你好热!可能是中了暑气又喝了酒的缘故。等一下,我去叫人给你打点冷水来用个巾子敷一下,还有,对了,我这有一味很好的祛暑的药,叫藿香正气丸,正好对症。”

君啸白被她那柔软的小手轻轻一触,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中一样,几乎立时就要跳起来。

可是他不敢叫人进来,事关……。他的关键部位那里,现在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片,万一被丫鬟看见,他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于是他只得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不用叫人了,这么晚了,让她们睡一会吧。对了,你说有祛暑的药,这个倒是可以个我吃一点。”

君啸白好歹也算略通药理的人,解暑的药,一般都含有藿香、茯苓、大腹皮、紫苏叶等成分,服下之后,确实能起到一点降温解气的作用。

甑蕾狐疑的看了看他,不过见他说话什么的还清晰,料也没有什么大碍,便马上去案几上找药。

是才飞烟和流云虽然已经带人将自己的箱笼物件等归置了一番,可是毕竟时间仓促,甑蕾找了一会也没有找到那藿香正气丸放在哪里。

等她失望的从那张翘头紫檀木案几旁折转身,却意外的看见梳妆台上不就摆着一只白色的小药瓶么?

于是她立马伸手抓过,然后在茶壶里倒出一点冷了的水,将两个东西都端到君啸白面前。

“药来了,快点吃吧!”

君啸白点点头,很快就仰面将药服了下去。

甑蕾见他的小模样似乎忍的挺可怜的,又想起刚才他自己不舒服还替她揉了半天的腿,于是再也狠不下心肠将他赶到地上去睡,便道:“既然你不舒服,那就不要打地铺了。反正这床够宽够大的,我把你的被子拿上来,你好好休息一会吧!”

君啸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等到甑蕾把被子铺好让他躺下去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算了,我还是睡地铺吧!”

天晓得,她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为毛刚才还能勉强控制住的那股子冲动的欲望,现在变得更加的汹涌澎湃了?

为毛?这到底是为毛呀?

君啸白只觉欲哭无泪。

甑蕾已经在里面躺好了,见他这幅暴躁抓狂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你怎么了这是?睡地铺对你的病不好……。“。

她正要往下说,后来转头一想,顿时明白了过来。

敢情他是不想跟她睡一张床啊!也是,人家是男同,对女人肯定多少有些抵触的……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睡一张床,这样啊,我抱着被子去睡地铺,这样总行了吧?”

☆、金枪不倒丸(4)

她说什么?说他嫌弃她跟他一块睡?这是哪跟哪?

要是说实话可以不被她收拾,他其实就想咆哮一句:老子现在就想狠狠的睡了你!

可惜,他还是不够这个胆……所以这话充其量只能想一想。

“不行!你不能睡地铺!”

他说这话的口气很冲,那表情,那叫一个纠结不舍啊!就像他这厢房的地砖都是金子做的一样。

“为什么我不能睡地铺?我……。”。甑蕾这回反应能力没有那么快了,事实上君啸白的身手不是盖的,只见他卷了被子就朝她扑过来。然后,她整个人就被他按倒在床了。

“别动!就一会就好,别动,求你了!”

君啸白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腿,两个人隔着一床薄薄的丝被,甑蕾被抱的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君啸白却把一张脸死死的埋在被子里,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我,我快被你抱的透不过气来了!”

君啸白这才微微松开了一点,不过,甑蕾没有发现,他抱着的那床被子,却被他的鼻血一点一点染上了一朵嫣红的花。

甑蕾见他放开自己后便不再乱动,于是走下地去,给他绞了一条巾子,搭在他的额前给他降温。

君啸白这回乖乖的躺在床边,闭着眼睛,一副老实可怜孩子的样。

甑蕾摇摇头,再看看窗外,天都快要发白了。估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嘴里模糊的说道:“快睡吧,我也要睡一会。一会还要起床去给长辈敬茶呢!”

顺便想一想,敬茶能得多少红包?嗯,算了,明天再想吧!好困……。

说着,她便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不一会,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可怜君啸白却是彻底失眠了,他刚才强行点了自己下身的两个大穴位,这才终于没有失去自控力。

只是这会儿,她给他额头上搭了一块凉巾子,他是彻底醒过来了。

转头一看,朦胧的曙光里,他的床上睡了个小丫头,睡相还不是很好,腿很自由的展开,还有那已经发育的胸脯很自然的起伏……

回想起自己先前无意中触摸到的那种美妙的手感,他又是陷入了新的一轮天人交战……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她,不去看她,可是,就是忍不住哇!

甑蕾睡的很香,睡梦中也是一脸幸福甜甜的模样……

这个丫头从此真的成了他的王妃?

那睡不睡的,是不是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么,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

君啸白想的入神,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飞烟过来接流云的班,两人便在门外给新人叫了早起。

甑蕾睡的一脸迷糊,她万分不舍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两眼依旧闭着,嘴里还嘟嘟喃喃的说着:“想赚个红包钱也不容易啊!这么一大早的就得起床,哎呀我的妈呀!我好困!”

说完,她就像以往一样抬腿从旁边挪下地去。可是没想到自己身旁还睡着一个人,于是……

君啸白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正好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外加一张呆萌的少女的脸。

☆、金枪不倒丸(5)

这些都算了,反正甑蕾只要不露出精明厉害的模样时,他都觉得她其实长的不差。

不但不差,有时候还会觉得,嗯,小丫头其实蛮有味道的……。

就像一朵半开的兰花一样,越品越觉得韵味无穷……

咳咳,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先把她从自己身上挪开最重要。

当前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了配合两条腿顺利挪下地,她的两只手,也附带着作为辅助前行工具,此时正按在他的胸口上。

其中有一只,无意识的往上游动了一下,而后,便正正揪住他那点敏感的乳头……

可惜前世的裴笑笑虽然谈过恋爱,却没有真刀实枪的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否则现在的甑蕾哪里会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君啸白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很快,通过那一点敏感的触点,那的身体又再一次被点着了一盆熊熊大火!

而他那昨晚孤身苦战一夜的小兄弟,也再一次竖起了大旗。

“你干嘛?什么东西顶住了我?我……”。甑蕾也感觉到了异样,她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摸,却被君啸白一把拉住了。

“别去摸!”

“为什么?!”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同时出声,然后……………甑蕾终于意识到点什么少儿不宜的关键点了,她的小脸一下子腾的涨红,然后,立马就从某人的身上翻身跃起。

“吱嘎!”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是几个整齐的声音传来:“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甑蕾回头看了看君啸白依然高高挺起的那一片区域,嘴里喃喃的骂了一句:“流氓!”

君啸白也跟着她从床上跃起,然后,他一把抱住甑蕾的纤腰,低声附耳道:“快!先帮我挡一下!让她们先出去!”

无可奈何啊!他现在就已经发觉了,这云华殿的奴才基本上不受他差遣。如果甑蕾不发话,只怕他的窘态就要被人笑掉大牙。

甑蕾猛的被他抱住,正要奋力甩开,眼角瞟见那探头探脑的林嬷嬷时,她才不得不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你们先出去,把东西端进来,我服侍王爷更衣洗漱。”

“是!”一听甑蕾发话,这些人都不敢再看。恭敬的垂头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鱼贯列队而出。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人,她回转身,就站到了床边。“哼!臭流氓!你说你怎么突然间就发烧了呢?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发骚!”

君啸白脸上很是尴尬,不过他轻咳了一声,麻利的找了一件衣服换上,边换边说:“这事真不怪我,你先前给我吃的什么药?那东西肯定有问题!”

甑蕾瞪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狐疑:“你说我的药有问题?这不可能!”

说着,自己拿过那药瓶来看了看,可惜那上面的纸笺已经剥掉,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等她打开瓶塞细细一嗅时,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咦?这是什么药?药性这么烈,不对,这不是我的藿香正气丸……。”。

这个朝代其实并没有藿香正气丸,这药是甑蕾照着之前的记忆,请舅舅让自己药房里的大夫自行配出来的。所以,对于这个气味,她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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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不倒丸(6)

君啸白见甑蕾也是如此说,这才走过来,他原本刚想扳回一局。谁知接过那药瓶细细一端详,后背的汗却再次流了下来!

糟了!这不是昨晚霍青城塞给自己的那瓶金枪不倒龙虎双鞭大力丸吗?这会子怎么到了她手里?

他暗地里一摸袖袋,果然空空如也。当下只得在心中暗暗扶额长叹,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

事关昨晚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不慎将药瓶掉进了水里,于是上面贴着的那张小小的纸笺就被洗澡水打湿了。

等他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为怕人看见那上面的字,便索性把纸笺揭掉了,后来便顺道将它再次放回了袖袋里。

原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这玩意给扔了,万万没料到,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君啸白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甑蕾这一晚上是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却由衷的得出了一个深刻的总结。

那就是,谁敢跟她玩,那肯定会被她玩残……。

忽然之间,他就有点明白那日在天香阁,为何江重华会失去理智将自己的店砸成了一个破烂窝了。

因为,他现在也很有这样类似的冲动。

那就是,仰天抱头,长叹三声,接着再痛哭流涕一番……。

“王爷,王妃,时候不早了。太王妃那边,可还等着你们去敬茶呢!”

见两人在屋子里搞了半天也没动静准备出门,林嬷嬷少不得又来催。甑蕾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那就是拜见太王妃,然后等着拿红包!

一想起等会就有银子到手,她顿时一扫疲惫,麻利的洗了脸,见君啸白仍站在那里发呆,便对他说道:“你墩在哪里干什么?好狗不挡道,快点穿好衣服,我好叫人进来服侍咱们出门啊!”

“哦!”君啸白这才反应过来,他默默的将手里的药瓶紧紧的攥在了掌心,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嘶吼着:霍青城,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这药的厉害,我就不是君啸白……

就这样,等两人在丫鬟婆子的服侍下,七手八脚的终于收拾利索出门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林嬷嬷和徐嬷嬷两个,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众人往明华殿的方向而去。不过这才刚刚走出云华殿大门口,已经有人飞奔了过来。

“王爷,宫中急诏!皇上请您速速入宫觐见!”

君啸白此时面色焕白,两只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闻言看向甑蕾,甑蕾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什么皇帝还真是不人道,连婚假都不给臣子。

再看看君啸白的脸色,她便放缓了语气,当着众人的面仍端庄温柔的说道:“既然是皇上急诏,那王爷自然是正事要紧。太王妃那边,我便自己去请安敬茶了。”

君啸白点点头,走出去几步之后,又折转身。

“你一个人去见祖母,那……。那个东西……”。

☆、金枪不倒丸(7)

甑蕾见他欲言又止,也觉得这男人这么一扭捏起来,还蛮有几分可爱劲。她噗嗤一笑,也低声回道:“王爷放心,我早已准备好了。”

不就是要送上落红的喜帕吗?这程序她早就被人念叨了几百遍,万万不可能在这上面出错的。

君啸白这才如释重负,他场酢醯蕾点点头,又道:“那你万事小心,我去去就来。”

“嗯,王爷不必挂念。”

这情景,看在众人的眼底,只觉得这对新人婚后感情甚笃。瞧,这不过是才分别一小刻,就已经难分难舍了。

君啸白随着来人大步而去,甑蕾等他走远了,这才领着众人往明华殿方向走去。

她知道,自己这番举动,肯定落入了很多人的眼底。

王府里晨起劳作的下人们,见了甑蕾无不靠边行礼。

甑蕾也不一一回言,只是点点头,自顾自的往前走。

那派头,倒是十足十的女主人的架势。没有丝毫的扭捏和不自在。

只是她这架势,少不得让许多心怀不轨的人心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甑蕾知道今天早上肯定少不了一场硬战,她可没忘记,自己昨晚才收拾了君流玉母女。现在,只怕她们正排着队变着法的在太王妃面前等着怎么回敬自己呢!

不过她心中却没有一丝怯意,相反,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期待。本来嘛,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可不是一个只懂得逃避的人。

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斗争,甑蕾一向以为,如果不是实力相差太远,那肯定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个勇字,以智为基础,剩下的,便全靠个人的胆量和手段了。

再说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摸个底,看看这太王妃和老王妃之间的矛盾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可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自己以后可以少去很多的麻烦和不必要的精力关注在这一块。

对于这位沈老太君,甑蕾之前得到的消息是,此老太太一贯蛮横,而且手段奇多,花样层出不穷,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儿孙面前摆出一副老资格。

然后变着法的让儿孙们以孝为名,达到自己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霍老太太的女儿霍兰珠,就是她的正经嫡媳妇,也是皇室亲封的霍王妃,君啸白的生母。

据说这霍兰珠因为丈夫常年征战在边关,家里又有个如此刁钻难缠的婆母,加上她本来就身体娇弱,于是在君啸白五岁的那年,最终因病去世。

这里头,肯定少不了这沈老太君的“功劳”。

所以,君啸白对这位老祖母,是既爱且恨,可以说这种血脉亲情也是十分复杂的。

明华殿这边,虽然太王妃才刚起来,还是有嘴快的婆子跑去上房报了信。

“老太君!王爷被宫里的人叫走了,王妃自己个带着人过来,给你请安敬茶!”

“嗯,让她进来吧!你们几个,准备一下。”

隔着色泽略显清冷灰暗的宽幅花鸟屏风,几个婆子站在外头,闻声应了,掀帘出去,廊下立即跟上三四个仆妇,自去传话。

☆、振臂一吼(1)

“昨晚新房那边闹的是什么戏?大半夜的,我可是听见了,有人说那边走水了?”

桔梗见瞒不过老太太,只得笑着往轻了说:“老太君昨晚必然是高兴的没有睡好,不然这么点动静,您在这边肯定听不见的。其实也说不上走水,只是云华殿的下人一个不小心,让风把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吹歪的,这才起了一点火星,如今早已没事了,老太君不必挂心。”

沈老太君一张老脸沉了沉,撇了撇那张干瘪的老嘴,道:“哼!你们是都巴不得我耳聋目盲才好,这样我就不会碍着别人的如意算盘了。桔梗,你自小跟在我身边,我自问也待你不薄。还以为你是个忠心的丫鬟,没想到,现在也朝月华殿那边靠过去了。都以为我老了老了,这个定安王府迟早都是她当家!可怜我竟然还全然不知,你这些日子以来,都替她们母女打了多少遮掩!?”

沈老太君这话刚一出口,众人就知道不好,老太太这是要拿人出气了!

桔梗第一个率先跪下去,磕头嚼着泪道:“老太君这么说,真是要冤枉死奴婢了!奴婢自小蒙老太君收养,心里对老太君是一千个一万个忠心不二。昨晚这事奴婢也不是有意想要瞒着您,只是想着昨儿个王爷才新婚,总归不好把这事往大了说,这才……”。

“这才想着替流玉那丫头瞒一瞒,回头也好让她领你这份情,对吧?”

沈老太君冷笑着说完,起身便把手里的茶盏摔到了地上,指着桔梗骂道:“好你个忠心不二的丫鬟,我活了这把年纪,原来竟然还不如你懂事识大体。什么叫往大了说?你是个奴婢就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主子问话你敢欺瞒你就是胆壮欠调教!别以为你们王爷现在娶了王妃,她刘重昭做了婆婆就能婆媳两一块伙着来糊弄我老太婆!我老太婆还没死呢,离进棺材也还有几年光景,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老实了!再让我发现这种欺上瞒下的行径,我回头就叫人……。”。

老太太骂的正起劲时,甑蕾走进了正屋里。这才一进门,她就听见了里面的骂声。

很显然,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指桑骂槐吗?

甑蕾嘴角一翘,这沈太王妃,看来中气很足,身体很好嘛!

听,人家骂了这么久,竟然连气都不带喘一口的,这要真比较起来,只怕陈夫人还赶不上她这身体素质呢。

见甑蕾进屋,明华殿的秦嬷嬷连忙提醒了一句:“老太君,王妃来给您请安了。”

然后那沈太王妃这才装作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似的哦了一声,接着转过头来,道:“人进来了吗?怎么都没听见半点响动的?”

甑蕾心中一个冷笑,暗道你不就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吗?响动?你想听见什么响动?莫不是我要带着两挂鞭炮一边走一边放,你才能听个响?

很显然,这沈太王妃果然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极品老太太。自私,霸道,嚣张,而且还特喜欢没事找事。

基本上属于吃撑了没事干,需要找人练练手的那种类型。

☆、振臂一吼(2)

基本上属于吃撑了没事干,需要找人练练手的那种类型。

不过转眸之间,甑蕾已经翘起了嘴角,然后大声扯着嗓子喊道:“孙媳妇给老祖母请安!老祖母吉祥!”

这话一出口,明华殿的众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外面有个专司奉茶的小丫鬟,还差点被甑蕾的这一嗓子大吼弄的跌掉了手里的茶壶。

沈太王妃自然也是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有这样的胆。说起来,敢在她明华殿里来个河东狮吼的,她甑蕾还真是第一个。

不过甑蕾这一声大吼也确实得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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