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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破心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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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使史百川感到恐惧的是少林,武当派一些大门派,而使他念念不忘的是字内五奇和将他摔下山崖的黄天虎以及集宇内五奇武学精华为一身的叶青青。

因此地狱神教一方面不断地加强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集中精锐魔头分散瓦解,杀害一些重要的白道重要人物,将黄天虎和叶青青列入黑名册的头号人。

知道两人内力神功盖世,就派了以轻功而独步武林的阴山黑白无常和镜湖双燕二兄弟燕云和燕青。

先由‘水中燕’燕青引开黄天虎和叶青青,然后由黑白无常将柳红燕劫走,并由‘穿云燕’燕云盗走汗血宝马,将黄天虎和叶青青分散,再由阴山黑白无常设法拖住黄天虎,由‘穿云燕’将叶青青引到摩天岭。

黄天虎听到这里,心里大急,身于从窗户飞掠而去,展开盖世内功,疾步而行,如天马行空,一路长啸,想引起叶青青的回应。

这天,他从张旁到花桥,刚出漕河,隐隐闻到一丝马嘶声,这声音一入耳,黄天虎不禁“咦”了一声,心道:可是青妹那血汗宝马的嘶声。

连忙长啸一声,果然听到那血汗宝马的回声相应,原来那血汗宝马极是通灵,主人叶青青和黄天虎心息相通,于是对黄天虎也如同知己。

黄天虎顿时精神一振,甩开大步,向前面的官道疾奔而去。

耳边风声呼啸,真是追风逐电,飞快绝伦。

他心中不时掠过叶青青那娇俏丽影,欢欣不已,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是半个月的阔别呢。

黄天虎已在这条湘鄂的官道上,往返疾奔了半个月。

他胸中有许多话,要向青妹倾诉,不过,他想起了一个疑问,心中陡然感到隐隐不安,为什么青妹不北上追寻自己,反背道而驰?

前面的马嘶回音,甚是清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黄天虎山里不由狂跳不已。

已经听到前面急促的马蹄声,抬头望去,前面飞驰的那朵红云,果然是那匹他追寻的血汗宝马,马上的白衣少女,不是叶青青是谁。

黄天虎身子飞掠,几乎抓住那血汗宝马的马尾,疾呼道:

“青妹!”

马背上的少女身然回过头来,向黄天虎瞪了一眼,那眼,那眉,那挺直的鼻子,还有那瓜子型的脸蛋,就是他日夜思念的叶青青。

只见那错愕的眼神却给他一种陌生之感。

他没来得及细想,那血汗宝马并没停下,白衣少女反而一提马缓,丝鞭猛抽,向前狂奔,不理黄天虎在后大呼小叫。

叶青青越走越快,纵马急奔,黄天虎心里甚为不解,叶青青为什么不理他。

说过错在自己,和叶青青邂逅,由于叶青青的天真浪漫单纯的个性,相比较而言,黄天虎对柳红燕又亲又爱,而对叶青青感到又敬又爱。

他真想停下自己的脚步不再追赶,但想到师父袁一鹤的交待,一路要照顾好两个妹妹,由于自己的江湖阅历尚浅,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使燕妹被魔教的人劫走,连日来到处寻找的青妹莫然其妙的不理他,心里不由感到一种凄然。

心想:你这般任性,我堂堂七尺男儿何必非得委曲求全,哎,罢了,我一个去将燕妹救出来,然后回“乳峰山”和师父在一起驱虎捉眼,临潭垂钓,一了百了。

继而又想,我怎么忘了师父的话,现在江湖正在蕴育一场巨大的暴风雨,魔教兴起,准备进犯武当,少林等各大门派,我应该和青妹联手,力挽狂澜,平息史百川的图谋,这才是侠义热血男儿的所为;这样才对得起天目神尊和五奇老人的期望,怎么为了个人情怨和青妹较劲呢?

江湖风云又起,大丈夫应该击剑而歌,顶风而上,抛开女儿情怀。

想到这里,黄天虎又迈开大步,向叶青青追去。

遥遥望见叶青青纵马转向岔道,黄天虎激起体内的内力神功,四五十丈的距离,他在空中几个滑步,眼看人身就要落在血汗宝马的后背。

谁知叶青青一转马头,向左走进了苇林中,黄天虎腰身一挫,急叫道:

“青妹,我是你的虎哥,黄天虎啊!”

伸手一探,差点抓住了叶青青的后背,突然叶青青回头反的一马鞭,这倒使黄天虎做梦也想不到,肩上着着实实地挨了一马鞭,只听叶青青喝道:

“淫贼,大胆!”

黄天虎愣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任性也不能这么离谱,出手这么重。我黄天虎和你相处的那段时光,景仰你的绝世容颜,可从没有亵读你一丝一毫,这淫贼,又从何说起?

隐隐间,又感到溪跷。

仰头看到天上十五的圆月,人不觉气苦得紧。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样娟,这是多么美好的愿望。

而我黄天虎却被心上人骂作淫贼,子然一身,空对圆月。

月圆人不圆。

正在黄天虎感慨万千,神情恍惚的时候,忽然听到“扑通”水响,响声是从苇林中的小池塘传来的。

黄天虎心里一紧,向那响声处急掠而去,血汗宝马昂首长嘶,马背上的叶青青不见了。

月光下,池塘中的叶青青正在下沉,黄天虎大惊,来不及细想。赶快捞起湿淋淋的叶青青。

二十多天不见,叶青青消瘦了不少,躺在黄天虎的怀里,娇嫩的粉脸呈青黑色,中毒了!

黄天虎大惑不解,青妹吞了另一只百毒金蟾,应该是百毒不侵,怎么会中毒呢?再说她的武功只比我稍逊,深得五奇真传,整个武林还有谁能害得了她。

月光皎洁,黄天虎检视伤口,没发现叶青青脸上和手上有什么异样,那只能说明在她的身上。

这可使黄天虎大大为难,只得将叶青青横抱在怀,心急如焚,纵马回到客店,开了一间雅洁的上房。

客店老板见黄天虎风风火火抱着一个湿淋淋的少女要开房,踌躇间,黄天虎虎眼圆睁,吓得他赶紧开房,这段时间经常出现一些江湖怪客,付钱倒大方,但总是摔桌子碎椅子,大打出手,干脆学乖点,碰到这类事赶快顺着点。

黄天虎关上房门,将叶青青放在桌子上,滴滴答答,水往下流。

叶青青小声地呻吟着,脸上呈现巨大的痛苦,看在黄天虎的眼里,心如刀绞,但又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里团团乱转。

叶青青的脸上渐渐由青转黑,黄天虎心里明白,如果任由发展,那后果不堪设想,毒气攻心,就没得救了。

黄天虎心道,青妹,我可不是故意的,这么夜深人静,以后再向你陪不是了。

黄天虎双手抖得厉害,褪去叶青青湿湿的白色衣裙,闭着眼睛,竟紧张得满头大汗。

睁开眼睛,黄天虎更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站在那目瞪口呆。

叶青青仰面躺在桌子上,玉体横陈,冰清玉洁白皙的酮体,玲挑剔透,曲线毕露,一丘一壑,尽收眼底,真是天人杰作,不禁心中一凛。

裸体一丝不挂的叶青青脸色乌黑,嘴唇也发乌紫,小声呻吟道:

“冷冷冷!”

黄天虎赶忙将她抱到床上,时已六月,气温很高,黄天虎心里明白,叶青青已中了极为厉害的喂毒暗器,必须马上给她取出来。

除去头脑的杂念,小心地察看叶青青的酮体,果见她的乳中穴有两个黑点,心想,是谁这么歹毒。

连忙运用“天目神功”将两乳间那细如牛毛的毒针吸出,额头上门出密密汗珠。

叶青青昏迷未醒,望着叶青青那天真无邪的面容,黄天虎心神陡然一摄,一下弹了起来,‘啪啪”打了两个自己耳光,穿好上衣。

心道:黄天虎啊,黄天虎,你这样对待青妹,你还算个人吗?为了肉欲,竟不顾青妹已中毒,怎这般无耻,想着又打了自己两耳光。

于是,将虎牙一咬,闭起眼晴,猛收心神,将盖世“天目罡劲”缓缓吐出,双掌抵在叶青青的双乳上。

昏迷中的叶青青骤似触电,全身一阵痉挛,那隆起粉红色的双乳,兀自波动不己,一缕奇妙的快感,透过掌心。

慢慢地,叶青青头上热气蒸腾,最后化作一缕若有若无的白气,脸色慢慢出现血色,渐渐红润起来。

叶青青只觉得痛楚消失,血液流行正常;一股强大的热流传遍全身,人觉得仿佛在梦中懒洋洋的眸开眼睛。

双眸微睁,马上尖叫一声满脸惊恐,杏目圆睁,天啊,那在后面急追自己的青年怎么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再低头一看,又是一声尖叫,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居然一丝不挂!

顿时,花容失色,满脸怒容,赶快扯起被角盖上,一声娇叱,掌出如风,“啪啪”两声,着着实实地打了黄天虎两巴掌。

黄天虎如一根木头,依然双掌平伸,目光定定地看着叶青青,突然,叶青青转头伏在床上抽泣地大哭起来。

黄大虎回过神来,“哇”的大叫一声,不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再也不敢看叶青青一眼,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冲了几步才想起房门未关,低着头又冲回来将房门关上,靠在墙上大喘粗气,像做了一件十恶不赦丢脸的事,无地自容,又揪头发,又揪脸的内疚不已。

过了好久,只见房门“伊呀”一声打开,烛光外泻,露出叶青青梨花带雨的娇美面庞,向黄天虎招招手轻声道:

“你进来!”

怎么不称我为虎哥哥,青妹真的生气了。废话,这么大事她能不生气吗,黄天虎自问自答茫然走进房里。

叶青青将房门关上,房里烛光柔和,叶青青裹着花色被单,脸色红润,满面愁怨,似嗔似怨地看看黄天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黄天虎赶忙低下头,如小鹿撞胸,心想:这叹气声多无奈,唉,要杀要剐由你,谁叫我黄天虎……哦,我也没作什么事啊?

于是,低声叫道:

“青妹。我……”

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姑娘一听她叫青妹,两行泪珠更是放纵轻流,哭得伤心。

黄天虎心乱如麻,满脸不安,痴痴地望着叶青青道:

“青妹,其实我……”

姑娘剜了他一眼,腰身一摆,往床上一坐,怒气冲冲的说道:

“谁是你的青妹!”

黄天虎更加傻了,惶恐不安道:

“青妹,你不认虎哥也就算了,你……你多珍重,我走了!”

说完低着头,怅然若失的往外走。

那姑娘见他想一走了之,花容大急,身子一跃,拦在黄天虎面前。柳眉倒竖,杏目圆眸,急切道:

“怎么,占了我的……就想一走了之!”

黄天虎心想:也是,一个黄花闺女被我全看到了,她以后怎么做人。可我没作什么越轨非礼的事,低声道:

“青妹,我没……”低着头,像一个受训的学生。

那姑娘见他口口一个青妹,简直气苦,情急之下,用玉手捧起黄天虎的脸,几乎脸贴着脸,大睁凤眼叫道:

“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不是你的青妹!”

一缕少女的体香钻进黄天虎的心肺,不由得愣愣的望着凶狠狠的姑娘。

看着……看着,这一次黄天虎看得真切,这姑娘不是青妹。

青妹的眼神没有她老练,青妹的面容没有她世故,青妹不是这样说话的。

黄天虎被姑娘捧着脸,大瞪虎目。目瞪口呆!

白衣姑娘不怒反喜,‘扑哧’的狡黠一笑,用玉指点了点黄天虎的额头,娇笑道:

“怎么样,这下看清楚了吧,我是不是你的青妹!”

这件事太不可想象了,即使是同胞挛生姐妹也没这么相像的啊,除了性格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第五章初经人事

“姑……姑娘,你……你姓叶?”

白衣姑娘一揩珠泪,见黄天虎木呐的样子,反客为主,神情自然,眉毛一扬,狡黠地说道:

“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有没有一个叫叶什么的姐姐。”

黄天虎又是大窘,这句话正是他所要问的话,只是没问出来而已,其实这句话承上启下,脑子转一个弯就可以,但黄天点心里佩服得不得了,心想:怎么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

姑娘面带笑容转身坐在床上,牵了牵身上的被单说道:

“告诉你,我不姓叶,也不叫什么青的。我姓白,名字叫小媚,你记住了。”

黄天虎表情木然,心里内疚道:

“记住了,白姑娘!”

白小媚从床上站了起来,叫道:

“你到现在还称我什么?!”

脸上一肃,如罩寒霜,接着道:

“你想又吃瓜,又甩皮!”

黄天虎疑惑道:

“我什么时候吃过瓜?”

白丁媚气苦,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耳光,厉声道:

“我衣服是谁脱的,还有是谁看了……”又气又羞说不下去。

黄天虎心道:“是啊,人家一个女孩,清白之躯。与你亲不相识,不但被自己一览无余,而且还经过抚摸,差点冲动—-”

想到这里,仿佛自己是一个千古罪人,不由暗叫了一声:“该死!”

白小媚见他情绪低落,口气一软道:

“对了,我还对你一无所知哩!”

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黄大虎也感到轻松多了,于是将自己的来龙去脉与白丁媚讲了一遍。

白小媚时不时插了一两句,随着黄天虎的讲述情绪,愁喜交加‘黄天虎兴致大增。不知不觉间又回复到无拘无束’玩世不恭的性格。

男人其实最需要的是女人的倾听。

而白小媚的倾听恰到好儿。

两人像相识很久的朋友,谈笑风生。

白小媚露出惊羡的目光,眉儿不时扬起,含情的凤眼秋波柔柔,不断投以浅浅甜甜的微笑。

那神情竟是对黄天虎无限倾心,无限柔情地道:

“我白小媚得港名动武林的黄少使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黄天虎猛的觉得自已形象变得高大,不由的意气风发。

白小媚见火候已到,突然一改笑色,冷声道:

“黄少侠你不会说今晚发生的是一个误会吧,你会怎样对待我白小媚!”

黄天虎愕然,仿佛从云端跌了下来。

白小媚步步紧逼道:

“黄少侠感到很为难,你难道与叶青青已有婚约。”

黄天虎神情们然道:

“不,我和青妹,燕妹也是萍水相逢,现在不知她们上哪儿去了。”

见黄天虎满面忧色,白丁媚不禁有点心疼,娇笑道:

“我也是随便说说,看你急成那个样子,就凭她俩的武功,你就不用担心。”其实白小媚心里知道,黄天虎对叶青青和柳红燕种情已深。

忽然俏脸一红,秋波如水的望着黄天虎道:

“虎哥,我和你那青妹比谁漂亮?”

黄天虎没想到白小媚会这么直截了当的问他,于是极认真的回答道:

“你俩一样美,美得我不能分辨!”这也是他的真心话。

见黄天虎那认真的样子,白玉媚用手一摸自己花般容貌,有点不甚相信。自忖道:他们都说我容貌天下美艳无双;见到我无不口水直淌;怎地还有一个与我一般。而且相貌酷似的人?于是一语双关道:

“真的?”

黄天虎认真道:

“真的。你不仅与青妹一样漂亮,而且还长得一模一样,真如一个倾城,一个倾国的姐妹花!”

白小媚柳眉一扬,脆笑道:

“看不出你还真的会哄女孩子开心!我现在要你发誓,要像对待你那青妹一样对待我!”

白小媚见黄天虎总是将青妹放在前面说,心里多少有点嫉妒,但也无可奈何。

黄天虎果真举起手发起誓来。

白玉媚轻叫一声,投进了黄天虎的怀抱,用自己的丹唇盖上黄大虎的朱唇。

处女的幽香,几乎使黄天虎醉倒,黄天虎情不自禁的搂住白小媚的腰肢。

白小媚身子一颤,全身酥软,樱唇潮湿,闭着眼睛。

黄天虎必竟是个热血男儿,凡夫肉胎,那经得起白小媚热情如火的诱惑,拦腰抱起白小媚放在床上。

白小媚不胜娇羞,娇喘微微,吹气如兰,柔声道:

“虎哥,别急,将蜡烛熄了。”

黄天虎依言熄了蜡烛,房子里洒满了月亮的清辉,回转身去,白小媚已玉体毕露躺在床上,仿佛也染上了月亮的清辉,发出莹莹的柔光。

黄天虎初经男女之事,分开白小媚的玉腿,呼吸越来越急促。

白小媚身子一颤,仿佛整个人缓缓地从万丈悬崖落下。浮云朵朵从身边飘过,又觉得自己像一根琴弦被人越拨越紧,几乎断了。

结果真的断了,白玉媚一声轻叫。

一场暴风雨终于来临,如白浪滔天,黄河决堤,大地沉沦……

第二天清早,阳光照进房里,两人才起床,想起昨夜的巫山云雨,均觉得不好意思。

忽然,白玉媚将一块沾有处女血的白手绢递给黄天虎道:

“我要你将它永远留在身上!”

黄天虎果真装进口袋,两人又亲热一番,白小媚容光焕发,偎在黄天虎的怀里,幸福极了。

黄天虎一扳白小媚道:

“小媚,你那汗血宝马从哪里来的?”

白玉媚身子一扭,跟着小嘴嚷道:

“是不是又在担心你的青妹?”

黄天虎叹气道:

“师父嘱我要照顾好青妹,没想到她一”

白小媚所作的一切虽然是受别人指使,这一切黄天虎还蒙在鼓里,但她对黄天虎已深深动了少女真情。

尽管是阴谋,但真情怎能抗拒,何况已有鱼水之欢!

白小媚略一思索,柔声安慰道:

“想你青妹是五奇传人,武功已臻绝顶,就是碰到什么麻烦,也不要紧,这血汗宝马说来是我从她那里偷来的。”

黄天虎兴致大增,坐起身子道:

“你偷的?!”

白小媚嫣然一笑,百媚顿生,娇声道:

“我一路游山玩水,闲得无聊;见路边餐馆外拴着一匹好马,当时,我还不知道是血汗宝马,就偷来了,一路疾奔,没想到遭一个没有眉毛的瘦老头的暗算。”

黄天虎心想:肯定是青青已从穿云燕手里夺回血汗宝马,在路边用餐,说明青妹已没有危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白小媚从小在阴谋堆里打滚,焉不知黄天虎心里想什么,但自己目的已达到,黄天虎绝对不会忘记与他发生了关系的女人,她要用一缕情丝捆住他,将他牢牢的拴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千古之理错不了!从黄天虎的眼神中,白小媚无比自信,得意地笑道:

“虎哥哥,你又不高兴,我只是一时贪玩,这马我不要就是了,由你转交给青姐姐,代我向她赔不是,你总该满意了吧!”

黄天虎愕然道:

“小媚,你要离开我?”

白小媚心头一热,嘴里却说: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不过,现在生米已作成了熟饭,就怕你是个薄情郎!”

黄天虎心想:唉,这也许就叫缘份,我和燕妹,青妹相处那么长时间,虽然都情深笃定,但从没什么非份之想,作什么越轨之事,没想到碰到一个白小媚;就……

这么想,黄天虎隐隐地感到不正常,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可年轻人的心却装不下烦恼,更何况此时锅里调油,不知身在何处的黄天虎,搂着白玉媚道:

“我什么时候吃过你的熟饭?!”

白小媚眉毛一扬,转过身,粉拳在黄天虎胸脯一气乱捶,叫道:

“打你这个淫贼,要了我还装糊涂。”

黄天虎连声叫饶,白小媚不依道:

“你必须答应,以后要好好待我!”

黄天虎连忙举手答应,白小媚这才满意。

两人在房里闹了半天,才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一起出去吃早点。

吃完早点,忽见旅舍门前;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白小媚赶忙身子一闪想躲起来,说实在;她很庆幸被安排在这场阴谋里的角色,阴差阳错让她认识了黄天虎,并与他有一夜之欢,尽管是为了‘地狱圣教’,但多半是她自己情愿,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黄天虎,她舍不得离开他。

可还是迟了,豪华的马车厢里陡然响起一个冷冷威严的嗓音,唤道:

“小媚。回来!”

白小媚知道“地狱神教”容不得她对黄天虎的真情;她不能抗拒命令,闻声停下,望着黄天虎,莫名其妙地流下两行清泪,吸咽道:

“虎哥哥,我……走了,你要多保重……”声音说得很轻,然后转身一抹眼泪,钻进了车厢。

黄天虎本欲追过去;但听到车厢里传来两人的对话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说给他听。

“那小伙子是谁?!”是一个中年女子冷冷的声音。

白玉媚撒娇的声音道:

“妈……你说谁啊!”

“傻丫头,你几根花花肠子,妈妈还不知道,走!”

赶车的长鞭急挥,“叭”的一声,马车卷起灰尘,疾驰而去,消失在黄天虎的视线里。

一夜风流,情意正浓,想起白小媚那无限柔情,缠绵悱恻,香腮云鬓……不知不觉从怀里拿出带有处女落红的一方白丝绢,不由心里空荡荡的,无尽的失落,无尽的怅恫,无尽的寂寞涌上心头。

缘聚人聚,缘散人去,黄天虎想起柳红燕和叶青青,还有与自己缠绵的白小媚,红颜绝色恍憾间都已随风而逝。

说也奇怪,尽管他已拥有热情如火,满身狂野的白小媚,但从内心里却感到不踏实,心灵深处他便怀念单纯秀丽的叶青青,和沉稳恬静的柳红燕。

杵立街头,惘然四顾,偌大的市镇,看不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惹得街上行人连连侧目,奇怪,长得这么潇洒英俊的少年,怎一个人站在街头神情恍惚,长呼短叹,不知为了何事。

伤感满怀的人儿,无非是多情自古伤离别,为情所困。

黄天虎无精打采地回到客店,牵出那匹血汗宝马,那马已认得他,在他身上擦来擦去,黄天虎拍着马头,脑海中又浮现叶青青那娇美的倩影,毫不做作的脆笑,心中不由感慨一番。

与点头哈腰,神色怪奇的店老板结清房费,懒洋洋地跨上马背。

走出街心,竟不知往那儿走,干脆一抖疆绳,任马随意走。

可那血汗宝马是宝马中的宝马,千年难遇,就是信马由疆,也如腾云驾雾一般,疾驰上坡,黄天虎极目远望。

“咦”了一声,勒住马头,白小媚和她的母亲的马车就在前面。

怎么这么巧,黄天虎感到奇怪,但任何事都是由自己意念所支配,虽然他是无目的乱走,但他脑海中一直浮现是白小媚临上车厢时那无比幽怨的泪眼,所以这若有若无的思想,让他追上了马车,内心里他想再见白小媚一面,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马车甚是华丽,盖着绿色的帐帷,原来白小媚还有一个母系,嘿,她对我了如指掌,我对她还一无所知哩。

但从白玉媚飞身掠进车厢的轻功身法,黄天虎觉得她武功应和柳红燕不差上下,十七八岁有这等火候,也是青年一辈出类拔草的人物,肯定是有一定的武林背景家庭。

可黄天虎就是想不通,一个大热天为什么不骑马,而坐在一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

从少妇喊小媚的声音里,黄天虎似乎在那里见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白玉媚对自己好,但从这华丽的马车看,定然是很有家势人家的千金小姐,作为母亲,怎么放心将女儿留在他这个天大地大的浪子身边呢?

这只不过是他人生路上的一朵小浪花,一段刻骨铭心的插曲,黄天虎摇了摇头,陡然感到有一种想通了的轻松。

马疆一抖,从马车旁边飞掠而过,他不想引起白小媚的伤心和她母亲对她的生疑。

这是他盼望已久的喊声,可心里却又抗拒这喊声,他勒马回首。

白小媚从车厢里探出了头,眼泪夺眶而出,同时马车也停下了。

黄天虎毕竟初涉爱河,初尝禁果,对情字既是拿不起,又是放不下,武功再高的人,在情感上毕竟是一个活生生,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他不顾一切的回转马头,走到马车边;拉住白小媚的玉手;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忽然听到车厢里少妇冷冷的声音道:

“小媚!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这般胡闹,老童,我们从另一边走!”

叫老童的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又疾驰而去。

对啊!我是什么身份!人家又是什么身份,人家只是一个孩子的胡闹,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呢?

黄天虎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再一次说服了自己,吻干手上白小媚滴下的眼泪,两腿一夹,从马车旁边绝尘而去,他要到摩天岭去找柳红燕。

围着光秃秃的摩天岭转了好几圈,绝壁冲天的摩天岭哪有什么“地狱神教”,甚至连一个穿着黑披风的“地狱神教”的人影也没看到一个,黄天虎又飞身上了崖顶,极目四望,除了皑皑的白雪,九曲回肠的黄河,什么也没看见,清啸两声,高喊: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

“燕……妹……你……在……哪……里!”

声音随风远送,苍山不语。

黄天虎满怀失望,悻悻地骑上马。

暮然心里一亮,小媚盗走青妹的血汗宝马,距现在已不过几日,何不去找到青妹,说不定青妹也在找自己。

有了目标,黄天虎精神大振,策马往回赶;在暮色苍茫时,回到了湘城。

‘川香馆’的小二识得黄天虎,连忙哈腰鞠躬迎了上去道:

“客官,一路辛苦,昨天晚上,与你相好的那位叶姑娘在小店住了一宿,问起你呢!”

黄天虎大喜,急问道:

“她人在哪里?”

“我们说你去了,她就第二天一早就北上。”

黄天虎心想:北上?我怎么没碰到,那肯定走的是另一条官道。

黄天点心急如焚,终于有了青妹的消息,买了几个烙饼,店也不住了,又挥鞭北返。

沿着第二条官道,黄天虎摧马奋追,一路哪有什么叶青青的影子。

第二天;人已到了湖北境内,经过新州镇,在人群中游目四找。

突然;听到前面一声娇喝:

“小贼;哪里逃!”

这声音是何等耳熟,像久旱大地忽逢甘雨。

黄天虎心里狂跳不已,抬头一望,见一条由影从店里急冲而出。惊呼:

谁知那白衣少女并不回头,身子一揉,已抓住了前面拼命急逃的瘦小老头。

第六章无影毛针

“咦,你怎么没死,怎么变得这般厉害,你不是人,叶青青一把抓住了瘦小老头的后颈,两腿凌空乱蹬,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叶青青娇笑道:

“我看你鬼鬼祟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跑啊!你跑啊,说你为什么一直跟踪我。

那老头两眼翻白;那里说得出来。

黄天虎细看,那老头果然没眉毛,这不是小媚所说的残眉怪叟吗?

叶青青左手提着瘦小老头,右手“啪啪”两耳光,喝道:

“不说是吧,我就问一声打一耳光,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血汗宝马?”

瘦小老头眼冒金光,直翻白眼,“啪”的一声,叶青青又打了一耳光。这一下打得极重,瘦小老头嘴角流血。

大街上马上围拢一圈人,都甚为气愤,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闺女,长得国色天香,怎么这般凶煞,打一个连皮带肉都不过六七十斤的老头,满脸不屑对叶青青指指点点。

叶青青眉毛一扬,杏目一瞪,向那个吵得最凶的小伙子喝道:

“怎么,不服气,连你一块打!”说着身子欺了过去,人群一片惊呼,那青年人没想到一个娇姑娘动作这么快,说到就到,赶紧一缩脖子。

可忽然叶青青身子一扭,满脸欢喜,将瘦小老头掷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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