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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破心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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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没人啊!“

说完极目四望。身上的功力使他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

周遭一片死寂,只听见夜曲的鸣叫。

井水在黑夜泛着幽幽的白光;四周纯粹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坟场,齐膝的蔓草湿淋淋的。

轻寒料峭,人感到一阵凉息

“也许亥时还没到吧!’

突然;两人听到前面的古墓中发出“瞅瞅”的两声鸣吸,声音凄厉,令人毛发使然。

不一会儿,便见古墓的穴口冒起一团白雾。紧随着白雾之后,两个像赌输通体雪白的四足怪物,蹲在穴日之处。

黄天虎不识此物,袁一鹤一见,顿时脸色大变,一拉虎儿的手,身形一晃跃出八尺开外。

黄天虎从没见到师父如此紧张,满脸疑惑,正要发问。

袁一鹤连忙捂住点儿的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黄天虎从师父的神色中知道事情的厉害;忙跟着袁一鹤伏在草丛里;屏声敛气地注视着怪物。

两只像赡蛛的怪物,蹲在穴口,甚是威风,交相鸣叫;腹部不停地鼓动,口中不断地喷出丝丝白雾。

虽然两人相隔得远,那白雾随风而散,两人闻得头昏欲呕。

黄天虎才知道那两怪物是一种极毒的毒物,所喷出的毒雾是一种含剧毒异常的毒气。

难怪师父神情骇然,于是伏在草丛里不敢动弹。

突然,四周的蔓草丛中,响起一片沙沙响声,蔓草向四周倒去。

天啊!成千上万的毒蛇,蠕蠕游去,由四面八方排列有序地向古墓游动。

黄天虎感到周身一阵冰凉,身体发冷,因为有无数的毒蛇从他身体上游过。

凉凉的,腥腥的。

饶是他自小在山林中长大,见过不少的毒蛇猛兽;但像今晚这么庞大的毒蛇阵,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第三章万蛇齐舞

不由得出了一声冷汗,要不是师父在一旁抓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叫,他早就跳起来狂奔而逃。

说也奇怪,这些长的、短的、细的、粗的,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毒蛇,从两人身上爬过时;竟熟视如睹。宛如两人不存在,像赶个什么集会,完成什么使命,争先恐后地向古墓游去。

不一会儿,沙沙沙地走得一条不剩,黄天虎感到满身腥毒;所伏的蔓草已倒了一大片,粘糊糊的,甚是恶心。

群蛇聚在古墓周围,不再游动,按各自的种类盘缠在一起,顿时,地上堆起一地的毒蛇泛着冷冷的寒光。

群蛇伏在地上悄然不动,好像在等着什么。

两只像檐妹的怪物蹲在穴口君临群蛇;威风凛凛,颇有王者之风范,雪白的身体特别醒目刺眼。群蛇惴惴不安,一齐注视着两只怪物,万头攒动,没有一点声息,连怪物腹部的鼓动声都听得见。

而两只像赡蛛的怪物,静静的注视着群蛇,闪动着两只精光灼灼的小眼晴;然后发出“瞅瞅”两声鸣叫,样子像很满意。

汪视半晌。霍地窜入群蛇之中,各自咬住一条金光闪闪的小蛇七寸。

好快!只是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其它的蛇如获大赦,忙不迭的四散而逃,顿时。沙沙之声大盛,蔓章乱动。

倾刻,一片空旷,群蛇去得一条不剩了。

两只像赠的怪物,瞧也不瞧,叨着两条金蛇蠕蠕吞食,互相点头鸣叫,模样真是得意至极。

不一会儿,两只怪物肚子腆了起来;鼓鼓的,昂首发出“惭”的怪叫。

得意之时,嘴一张又吐出两团白雾,古墓前的蔓草工刻萎了一片。

好毒啊,看得黄天虎大张其嘴;久久合不拢。

两只怪物昂起头;将脖子扭两扭,正准备转身入洞。

忽然,一个苍劲的声音嘿嘿怪笑,身如鬼魁向两只怪物那边去。

伏在草丛里的师徒俩大惊,只见飞跃的是一个硬骨磷峋形如僵厂的老斐,目射寒光,灼灼如电,带着一双皮手套,是从左侧的大樟树上飞扑而下。

黄天虎不识来人,但知道来人武功极强。

那两只怪物,虽然剧毒无比,已有灵性;陡然惊觉,情知不妙,急掉转头,身形一躬;向黄天虎电射而来。一前一后。

“噗”的一声,钻进黄天虎的大嘴里,黄天虎只觉得咽喉一使;借前一只怪物冲,被黄天虎吞到肚子里。

嘎得黄天虎两眼直翻,差点掉泪。

原来情急之下,两只怪物把黄大虎大张的嘴认作一个洞穴。

黄天虎只觉身上一阵冷惊惊地。冒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半张嘴巴,感到恶心。

紧跟其后的怪物,见洞口忽闭,才知同伴已错入虎口,在黄天虎头上一顿,斜窜而去。

那僵尸老斐跟着后面又飞扑而至。

就在这刻不容缓之际。陡闻两声金属叮当交鸣的响声;一条白影,两道剑虹,自八角井一侧疾射而出,一晃即逝。

另一只怪物在黄天虎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黄天虎只闻到一股如兰似梅的馨香,头脑变得清醒。

多么奇特的香味,震人心弦;虽是淡淡的,但黄大虎的脑海中却留下水恒不灭的印象;馨香飘荡空际,这香味他似在哪里闻过,但又说不出来。

黄天虎不由痴了!

突然,面上一寒,一只明晃晃的钢钩已指到自己的面前。

一个咬牙切齿,气极败坏的怪物厉声道:

“臭小子,老子要你的命,喝你的血!”

黄天虎猛的回过神,一惊心道:这个老鬼,我又没挖他的祖坟。

伏在一旁的袁一鹤眼见爱徒要吃亏;情急之下,鱼竿一晃,迎面戳向僵厂老者,喝道:

“‘蜈蚣毒斐’别欺小辈,老夫正要找你!”

“蜈蚣毒会’四字一入耳,黄天虎不禁心忖:这老鬼不正是害死我父母的五邪中的“四毒”之一。

杀父化人就在眼前。

黄天虎怒火狂燃,“无极宝剑”弹鞘而出;一道寒光电掣而出,直指“蜈蚣毒斐”胸前的破绽“天突穴”。

事出突然;“蜈蚣毒岁’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成名绝技,会被人一招击破;怎抵得住这致命处,在防不胜防的一击下,“吟除”一声,瘫倒在草蔓上。

“蜈蚣毒斐”满脸惊恐骇然;站在一边的袁一鹤更感到不可思议。

“蜈蚣毒斐”乃十八年前武林一魔双煞四怪十邪中的四毒之一,一身功力已臻绝顶;在武林中是可数的顶尖高手。

谁知道,重出江湖的黑道高手;竟如此不堪一击;被刚出道的虎儿一击而倒。

何况虎儿刚才一击也并不高明,只是迅猛而已。

其实袁一鹤哪里知道,就是极强的高手;经黄天虎不经意的一点,也会摔落在地,根本没有还招之力。

因为他点的刚好是“蜈蚣毒斐”的破绽;就像一个有武功的人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一样。

要不是黄天虎心念所动,想要留下“蜈蚣毒文’的活口;“蜈蚣毒及’早就上了黄泉之路。

虽然黄天虎劲力一缩,剑尖偏离他的!‘天突穴”,但“蜈蚣毒会还是被他强大的内力震得心血上翻,“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没有点血色。

黄天虎虎目圆睁,提起“蜈蚣最要’正要发问。

慕地划空响起一缕萧声,使他情不由己地突然停手,脸露惊骇之色,侧耳倾听。

萧声悠悠传来,音韵婴搞,悠扬顿挫,启人发思。

忽而,音韵趋转高冗;扶摇直上,犹如鹤很凌空,响彻云霄,又宛如铁马金戈;啸声遍野,充满豪壮之气。

接着,音调转为平和;如弹唱圣音;听者顿觉心地一片空明。

渐渐;终趋低柔,如小桥流水,其声淙淙;又如珠落玉盘,充满一片诗情画意的高雅境界。

萧声在夜空回荡,经久不息,余音袅袅。

三人被如泣如诉的萧声引于忘我境界,木然痴痴。

赫然忘了刚才令人毛骨惊然的一幕。

袁一鹤抬头观天,正是亥时。

好准时,山下忽地出现两盏风灯,在这寒风细雨中忽明忽暗地摇曳;飘忽间已L了山顶。

两个侍女打扮的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紫衫,其中一个正是送信的紫衫少女;这黄天虎认得。中间簇拥着一个红不少女。

依这红衣少女切娜匀称的身材看,顶多不超过二十岁,一头乌黑的秀发像瀑布般飞泻而下柳眉妙目,脸如粉雕玉琢;瑶鼻。樱唇,真是绝色天香,唯有眉宇之间笼罩一层杀气,敛着一片怒恨。

黄天虎心道:

“真是神仙姐姐下凡”

袁一鹤暗想:这是谁呀?我可从未见过”

正想之间,红了少女冷“哼”道:

‘烟波钓爱,你倒蛮守信用的啊!”

说完,冷眼逼视着袁一鹤。而从没向黄天虎和“蜈蚣毒岁’瞟一眼,似乎当他俩不存在。

袁一鹤精光灼灼地凝视着红衣少女。

好冰冷的眼光!

“不知姑娘邀老朽到这荒山了断什么大仇?”

红衣少女先不忙答袁一鹤的话,反问道:

“心中有鬼,还请了两个帮手,哼!”

袁一鹤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姑娘大可放心,这位是老朽的徒儿童天虎,这位是刚被小徒捉拿的四毒之一‘蜈蚣毒斐”完全与我俩无关、”

红衣少女听了一惊;“哦”了一声,满脸诧异,两道冷光向黄大虎扫来,满脸不相信。

十邪中的四毒人物,功夫内力已到绝顶,能被你徒弟捉拿,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这一看,不由将眼光停在黄天虎的脸上。

一张多有棱角的脸!

虎头虎脑,黑白分明的星目不掺杂一点尘世之色。在以往,别的江湖年轻少侠看到红衣少女,无一不露出一脸巴结讨好的色相;或是故作高深莫测的情圣相,她为那些人感到可怜。而这个少年的星目间流露出完全是对她的美艳发自内心的赞美眼神,一种纯真的称赞。这种从没见过自然无邪的眼光使她芳心一震,脸一微红,不禁与他赤裸裸火一样的眼光相遇,连忙别过脸去。

幸好灯光摇曳,大家倒没注意到她神情之间的变化。

她将眼尤移向被黄天虎捏抓着的瘦老头,不错,是“蜈蚣毒到”只是不是以往那个气焰嚣张的“蜈蚣毒岁’。

耷拉着瘦瘦的脑袋,痛苦地呻吟着,萎成一团;被黄天虎提着像一条死蜈蚣。

尽管黄天虎为红衣少女的容貌倾倒不已,但觉得红衣少女对师父说话的口气极是不敬,简直含有侮辱轻视之意。

心中怒气一生,忍不住点着脸喝斥道:

“哼;一个女孩家,不在家里插花绣朵,把我师父老人家大老远地叫到这荒山野岭,搞什么鬼?”

黄天虎话声未完;猛闻一声娇喝道:“你以为你是谁?敢教训我家小姐,小心姑奶奶割掉你的舌头!”

喝叱的是送信的紫衫少女;声音尖锐,像连珠炮。

黄天虎赶紧一缩脖子,作出一个害怕的样子怪脸道:“哟哟哟,慢慢来;不要呛着了,小小年纪就要作姑奶奶”说完作出一个老太婆的样子。

若在平时,袁一鹤早就开心大笑,但这种气氛不合适,忙喝道:

‘虎儿,不得无礼!”

黄天虎赶忙禁声,朝紫杉少女吐了吐舌头,将她气得杏目圆瞪。

红衣少女强压笑意。今天晚上本来是的杀父仇人报仇的,没想到碰着一个精灵古怪的少年,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怎么像个孩子。

难道世上真有这样毫无烦恼的人?

袁一鹤喝住黄天虎之后,朝红衣少女一抱拳道:

‘拙徒生性顽劣,冒犯姑娘,请不要见怪。”

红衣少女没有回答,心想:有什么见怪的,我倒还有点羡慕,不像你这老奸巨滑笑里藏刀的人,杀了我父系。还故意装糊涂。

眼光转向袁一鹤。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袁一鹤像没听见一样,续追:

请问姑娘贵姓芳名;与我老朽有何过节?”

红石少女眼露杀机逼视着袁一鹤,语声颤抖道:

“过节?老贼!本姑娘叫柳红燕。一剑平柳正华是我父系你该明白了吧!”

黄大虎听到少女骂师又叫老贼,大怒;正准备破口大骂,忽然感到肚里一阵剧痛,赶忙捂着肚子。

心里大惊,刚才我可把那剧毒的怪物吞了一只,会不会将我毒死。

这样一想,不禁背脊发冷,冷汗直冒。

忽地,他感到有一种要拉屎的感觉;身子一晃,叫道:

‘师父,我想拉屎,这姑娘说话好臭1”

话未说完,人已拉着“蜈蚣毒岁’飘出七八大之外,消失在墓地后面。

两个紫衫少女见他暗骂小姐说话放屁,正想飞身而上捅黄大虎两个窟窿,但又搞不清他是真拉屎,还是假拉屎。如果是真的;一个姑娘家多不好意思。

袁一鹤对黄天虎的行径倒是见怪不怪,只是觉得有点过分。

听到柳红燕报出姓名,不禁感到诧异的“哦”了一声道:

“原来是柳大侠的掌珠;失敬,失敬!”

双手微一抱拳;接着说:

“老朽实在不明白其中的原由,还是清柳姑娘直说吧!”

柳红燕柳届一挑,冷笑道:

“老饭,事到如今,你还装疯卖傻,三个月前,我父亲就是被你害死在这里;我就不相信你忘记得这么快!”

“一剑平”柳正华是江湖上成名的三大剑客之一遇故时总是平胸出剑;一剑封锁,迅如闪电;从不利出第二剑,因此,江湖人称“一剑平”。

袁一鹤虽然从来与柳正华谋面;但对他神交已久,景仰得紧,怎么会害了他呢,即使想害他;功天上也未必过得去。

何况三月前;他和虎儿还在“乳峰山”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从未下山一步,又怎么去杀柳正华。

这是一个可怕的误会!

一阵惊愕,袁一鹤随即神情泰然地说:

‘柳大使身遭不幸;我袁一鹤深感难过,但这一切与老朽无关!”

这句话本是发自袁一鹤的肺腑之言,但听在柳红燕的耳朵如讥讽和嘲弄。

银牙一咬,娇躯一扭,手一甩,一块明晃晃的东西向袁一鹤射来,冷笑道:

“老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袁一鹤手一挑,将东西接在手里。

“啊!,,

一声惊叫,王佩;这是袁一鹤的母系从小就挂在他颈上的玉佩。

袁一鹤家以前是个大户人家为了祈祷他长命百岁,生下就在他脖子上挂了一块白玉,这是一块纯天然的白玉,两面各刻着:

“袁一鹤”

“长命百岁’

袁一鹤一直将它当护身符带着八十年来从未离颈。

就在前四个月在江湖朋友家喝酒,一时高兴多贪了几杯,醉倒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乳峰山”才被虎儿发觉,王佩不见了,为此心里一直难过的根,像害了病。

现在突见爱物,不禁“啊”的一声惊呼。

愕然退了两步,望着柳红燕;急问道:

“这……玉佩I怎么在姑娘手中?”

柳红燕从袁一鹤惊愕的神情中;更加深信不疑;袁一鹤就是她的杀人化人!

惨然冷笑道:

“老贼,我父亲死时手里还抓着这块玉佩,如今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说,纳命来!”父母之仇,不共戴大!

柳红燕头一低,娇躯微扭,手中的长剑划起一道金虹,电掣般的刺向袁一鹤的腰际。

这一剑出手快捷,身形利落,如飘风闪电,颇有三大剑客之一“一剑平”的遗风!

袁一鹤听了柳红燕的话,心里明白,王佩的遗失并非偶然;已中了歹徒的借刀杀人之计。

这嫁祸于自己的歹徒,肯定有所图。

袁一鹤头脑中瞬间间出许多形象,但不知这歹徒是谁?

自忖在武林中,不管是自己还是柳正华,绝非泛泛之辈,乃入武林顶尖高手之列;歹徒能窃得自己的玉佩,既是乘自己醉酒后得手,倒也没什么好奇怪,但能害死“一剑平’柳正华;显见这歹徒武功身手已是绝顶。

这绝顶高手,为何不乘我醉酒之机杀了我?而去绕一个大圈子嫁祸我一

袁一鹤虽然久历江湖,对此还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怔怔地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望着柳红燕。

忽然感到腰间一果,回过神,柳红燕的长剑已沾到自己的衣服。

袁一鹤大骇,连忙身形一晃。疾退八尺!

柳红燕一击不中,足一顿,衣衫飘飘,一声娇叱,身于持剑平飞金虹暴射,跟着疾退的袁一鹤暴扑而进。

第四章蜈蚣毒叟

柳红燕虽然得柳正华真传,身手甚是不凡,但袁一鹤乃江湖成名人物,数十年的功力,何等深厚,柳红燕怎是他对手。

但袁一鹤知道这其中是个阴谋,柳红燕猛攻疾朴,志在报仇,一腔愤怒,出手辛辣,他理解柳红燕这种心情,所以只守不攻,展开“鹤啸九天”的轻功左闪右避。

柳红燕死命狂攻,已红了眼,招招指向袁一鹤的要害。

可总是招招落空,才感到自己和仇人功力相差太远。

“父化不共戴天、”柳红燕明知自己不敌,更加不可理喻对袁一鹤疯攻猛打。

急怒攻心,一声娇叱,长剑舞起一道耀眼的光芒,一揉身而上,直刺袁一鹤的胸膛。

袁一鹤心进这姑娘不分青红皂白,这般不可理喻,出手如此狠毒。

心念之中,正要使出“七十二式鱼竿”教训教训这已失去理智的姑娘。

突然,感到眼前一花,黄天虎提着“蜈蚣毒叟“从柳红燕的剑光中下落,手胡乱一指,柳红燕跌坐在地。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

柳红燕的狂追猛杀,舞起满天的剑光,黄天虎这一落,身子刚好落在剑光空隙之中,手指点到柳红燕的其中一处破绽。

因为柳红燕功力还不到人候,在黄天虎眼里更加破绽百出。

柳红燕防不胜防,仰面跌倒。

事出突然,在场包括袁一鹤在内,四人都脸色大变!

………………

原来刚才黄天虎感到腹内剧痛,仿佛有物下坠,所以提着“蜈蚣毒叟”赶快飞身到墓地之后。

拉下裤子,‘哗”的一声,一股恶臭,顿时感到卸下千斤重担,倍感轻松。

正准备提起裤子回到师父身边,忽然听到屁股后传来狗吃屎之声。

提起裤子,转身一望,不禁面露骇然之色。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被他放在身后的“蜈蚣毒叟’正趴在地上大口人口地吞吃他刚拉下的屎,那样子像吃什么山珍海味,宫廷珍要。

在黄天虎惊愕之间,“蜈蚣毒叟’已风卷残云。狼吞虎咽的将那一堆臭屎吃得一于二净,正在用舌头舔粘在草上的尿。

黄天虎初出江湖,见识少,但这却是使他感到吃惊,江湖上那有如此嗜屎之人!真是不可思议。

舔完屎后,“蜈蚣毒叟’仿佛精神了不少,两只小眼晴回复了些神采,抬起头得意地望着黄天虎。

黄天虎不由觉得一阵恶心。

忽地,“蜈蚣毒叟’突然一跃而起,十指箕张,张开臭嘴向黄天虎扑来。

黄大虎不闪不避,挥掌一劈,‘蜈蚣毒叟’肋骨全断,再次软软地躺在地上。

眼神因绝望而灰暗,口冒鲜血哺哺道:

“三个多月我已整整等了三个多月,全完了,全完了!

听了“蜈蚣毒岁’的自百自语,黄天虎感到心里一亮,喝问道:

“你等什么等三个月?”

“蜈蚣毒叟’无意识地答道:”百毒金蟾“被你吞下的‘百毒金蟾”,这是绝毒尘景的毒物,天下只有这两只,仅有的两只,被你吞下去了,你这个杂种!怎么有这么好的福气。”

从语气中“蜈蚣毒叟’不知道另一只“百毒金蟾’已被人劫走。

黄天虎闻言,顿时怒气冲天,走上前去一脚踩向“蜈蚣毒叟’喝道:

“敢骂本小爷,什么狗屁‘百毒金檐’,弄得老子肚子痛得要命。

“蜈蚣毒叟’已被踩得半死,可硬气得很,没哼一声,面目狰狞嘿嘿冷笑道:

“真是傻人有傻福,佛家人言,人生姻缘前定,因因果果,人皆各有,我‘蜈蚣毒叟’在此苦心相守,从大漠追至中原,想求得这一武林至宝,没想到被你不经意地捡了这个便宜。。。。”十邪中的恶魔,居然能说出佛家之语,黄天点甚觉好笑。

“蜈蚣毒叟’知道眼前的年轻人,身怀盖世神功,自己不是其对手,求生的本能使他再不敢叫骂。

黄天虎不明所以道:

‘武林至宝?!”

“蜈蚣毒岁’口气一软,讨好地说:

“少使,你所吞的‘百毒金蟾’世人只知是天下绝毒的毒物,而不知它是一种天地问的异宝,练武之人吞食,与本身的真元之气合一,不但不畏任何毒物,百毒不侵,而且能将体内的浊气杂物排出体外,清毒养颜,返老还童,青春永驻,任督二脉自通,直达玄关之L,苦练之后,即能攻通重关,上透泥丸,而臻达驭风飞行,瞬息万里,以意克故,劲发无形,伤人于百步之外,达到最高无上的玄通化境!”

黄天虎听了“蜈蚣毒叟’讨好的话,一提真气,果觉体内真气如海潮汹涌,游走全身,心想:话有点夸大,但内力激增倒为不虚。

忽然黄天虎门道:

“你在这里苦等三个月从未离开过?”

“蜈蚣毒叟’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谁杀了柳正华?”

“蜈蚣毒叟’沉吟道,

“不是你师父【”

“是谁?!“

“是北漠双煞。”

黄天虎心里一喜,面上却冷峻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蜈蚣毒叟’见黄天虎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仿佛看到一线生机,忙不迭道:

“是我亲眼所见,是我亲眼所见!”

黄天虎眼里的出惊喜的目光,追问道:

“真是你于眼所见的?!”

‘蜈蚣毒叟’受宠若惊道:

“这‘百毒金蟾’极喜阴暗,加上鹿门山多产毒蛇,所以我一直追到这里,伏在墓后苦等了三个多月,就在三个月前,忽然北漠双煞追着‘一剑平’柳正华到大樟树,柳正华虽是天下三大剑客之一,武功奇高,但怎敌得上北漠双煞的合力追杀,就这样,经过一番激战,柳正华就被北漠双煞所杀,他们又将一块玉佩塞在他手里,提起宝剑就不见了。”

面对杀父仇人,黄天虎本想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但想到只有他才能化解师父与柳红燕之问的误会,冷声道:

“随我去和柳姑娘讲清楚?”

说完提着“蜈蚣毒叟’身形疾起。

这当儿,柳红燕正和师父杀得难舍难分,黄天虎大喝道:

“住手!”

人随话至,从天而降,一指点倒柳红燕,说道:

“姑娘这么不分清红皂白,不辨是非,凭一块玉佩就硬说我师父是你亲父仇人,十免大武断了吧,你不觉得如果报错了仇,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会瞑目上?”

柳红燕站起来,又气又怒。香目圆睁,银牙咬唇,瞪着黄天虎,突然眼圈一红,流下两行清泪,哭诉道:

“女儿学艺不精,不能亲刃仇人,父亲,女儿对__不住你”

说完全虹一闪,宝剑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柳红燕确实感到绝望,自己全力以赴攻击杀父仇人,杀父仇人却没还手,自己居然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而被他的徒弟一招击败,徒弟如此,师父那还了得,纯粹是猫抓老鼠戏弄自己,如其被杀父化人戏弄不如死了算了。

黄天虎反应更快!

柳红燕刚长剑一闪,黄天虎左手暴长瞅住空隙夺下她的长剑。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柳红燕的长剑轻易脱手。

黄天虎很理解柳红燕的心情,因为他有相同的遭遇。于是柔声道:

‘姑娘,我是没资格说,但你自己想想看,要是我师父真是你的亲父化人,怎么会将有自己姓名的玉佩留在柳前辈手里?”

柳红燕本是冰雪聪明的人,只因报仇心切,而理智大乱,听黄天虎这么一说,心不由一惊,但嘴上却冷声道:

“是我父亲从老贼脖于上抓下的证物。”

黄天虎见柳红燕尽管语气生硬,但心里还是清楚,接着说:

‘如果是你,你会在对手死后不取走证物吗?”

柳红燕一时语塞,瞪着黄天虎不作声。

黄天虎接着道:

“还有,如果我师父是你子父仇人,他会从容赴约吗?即使赴约,凭你俩武功的悬殊,你焉有命在?”

此话像一记重锤敲在柳红燕心里,如醒蝴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略一沉静,回想袁一鹤种种诧异神民愕然态度。

难道他真的不是杀父仇人?

柳红燕举棋不定,少女在迷们和困惑无助时,总希望找一个坚定的靠山。

黄天虎冷静的头脑,奇高的武功,她已佩服到心眼里去了。

所以说:女人喜欢被有心机有力量的男人俘虏。

在柳红燕的眼里,把黄天虎看作了主心骨,偶然脱O而出的问道:

“那你说谁是我的杀父伙人?”

黄天虎提出“蜈蚣毒叟’喝道:“还不快将你所见到的,告诉柳小姐!”

“蜈蚣毒叟’连忙一哈腰,讲柳正华怎样遇害的经过,绘声绘色,不厌其详的讲出来,如讲一个妙趣横生的故事。

为了讨好黄天虎,竟将柳正华的惨死讲得眉飞色舞。

五人听得大皱眉头,而柳红燕听得芳心滴血。

从“蜈蚣毒叟’详尽的描述,柳红燕深信不疑,把持不住,身子一歪竟昏倒在地上。

两位侍女赶忙扶起柳红燕又揉又捏,好半天,柳红燕才悠悠醒转,悲戚地道:

“爹,这仇恐怕女儿今生无力替你老人家报了。”

袁一鹤听“蜈蚣毒叟’道出真凶,不禁一惊,暗道:怎么是这两个魔头。

要知道,这北漠双煞,乃十邪中的魔头,功力高不可测。

柳红燕转而一想,父仇不共戴天,难道因化人是十邪中的恶魔,就怕死畏缩放弃?

不,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与真凶拼一拼。

于是站起身,银牙一咬,恨声道:

“我柳红燕若不手刃这两个杀父化人,誓不为人!”

黄天虎心里一凛道:“这话我也说过。”

看到柳红燕俏脸含悲,目露凶光,心想:女人发怒真可怕!

但这股愤怒之中饱含着旺盛的生命力,一改刚才的绝望神情,黄天虎心里甚感欣喜,仿佛看到被猛兽追到悬崖边的小兽,重新振作斗志,转身面对敌人。

袁一鹤见柳红燕语气坚决,神色刚毅,不禁暗中点头赞许。

柳红燕忽地走前一步,朝袁一鹤福了一福,道:

“袁老前辈,我因悲痛过度,一时昏头,误会了老前辈,冒犯之罪,望你原谅!

说完,又朝黄天虎一臻首道:

“多谢少侠为我指出真凶,柳红燕说到这里,妙目已是泪水莹莹,只差没掉下来。

话落,娇躯一转,飘然掠起。

袁一鹤忙喊道:柳姑娘留步!

柳红燕半空柳腰一顿,身形飘落,位立大外,望着袁一鹤道:

“袁老前辈有何指教?

“柳姑娘,老朽与令尊虽未谋面,但对他的神交已久,慕仰得很,同为武林侠义之士,令尊遭遇不幸,我袁一鹤深感难过,而又被北漠双煞嫁根于我,老朽想与姑娘一起向双煞魔头讨回这个公道。“

顿了顿,又说道:

“再说我这次和徒儿下山,除了赴姑娘今夜之约,还想让虎儿去报十八年前的大仇!”

柳红燕迷惑道:

‘十八年前的大仇?”

袁一鹤就将黄天虎的父母如何遇害的事,再讲了一遍。

“蜈蚣毒叟’闻言,脸色大克刚才我原本只是想喝这小子的血,其他并没什么深化大恨,料他不会致我于死地,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黄堡主的儿子,这倒大出自己的意料,不由惊恐万状。

明知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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