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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书(柳水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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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斯提帕做梦都希望乌黯主君与狄摩高根打起来,不是小打小闹的会战,而是全面的,最大规模的大战。

但格拉兹特却不这么想。

目前来说格拉兹特还有着许多麻烦事情,他明白现在自己只需要点点头,那么死亡骑士卡苟斯多半就跑不掉了,马尔斯提帕虽然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如同白痴一般的被美修坎特耍的团团转,但作为“狩猎君王”他的追踪与狩猎的技术却是不容置疑的。而且平心而论,在整个多元宇宙之中能够不被魅魔女王的美色与身体玩的团团转的男性又有几人呢?

第三卷 战斗卷轴 第267章 格拉兹特降临

现如今联盟的组建才刚刚起步,格拉兹特没有必要在这个敏感时期挑起与狄摩高根的战斗。这样会给其他人一个坏的印象,“乌黯主君组建这个联盟并非是要联合大家共同对抗天界,不过是如同以前一样的一次深渊之中的合纵连横的计谋而已。”“或许乌黯主君只是想把大家集合起来一同与狄摩高根战斗吧,让其他人作为他的炮灰。”“乌黯主君只是想组建自己的势力而已。”这种类似的流言几乎不用特地去传播就会出现,在极度缺乏信任,不完全就不存在信任的深渊之中每一个恶魔都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摩对方的想法的。

但时间却是在格拉兹特的这边的,如果想要对付狄摩高根(这简直就是一定的了)乌黯主君完全可以等到联盟稳定之后再去动手,她不需要着急。

况且在空气所残留的魔法残余之中格拉兹特感受到了一丝特殊的魔法波动,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那种特殊的手法,以及对于魔法的运用,让格拉兹特在其中感受到了不少自己的影子。

毫无疑问的,那个让格拉兹特又爱又恨的人也来到了深渊之中。

格拉兹特笑着叹了一口气,“算了吧,我们回去。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呢。狄摩高根毕竟也是一名恶魔领主,说不定今后他也会是联盟中的一员。现在就杀掉他的属下会对联盟有着不好的影响。要知道,联盟的组建并不是为了相互争斗,组建联盟的目的是对抗天界,恶魔与恶魔并不是敌人,恶魔与上层位面的虚伪生物才是敌人。”

“您这大公无私的伟大情操真是让我感动啊。”嘴上这么说着,“狩猎君王”马尔斯提帕心中想的却是,这样无耻到极点的话语也只有你格拉兹特说的出口吧。

“也算不上什么伟大情操吧,不过是为了长远的目标偶尔也需要一点点的克制。”说完之后格拉兹特便转身要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待下去了,事情差不多已经清楚了,死亡骑士卡苟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同一名冬鬼打了一架,现在他们都跑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就在转过身子的那一刻格拉兹特陡然的发现了地上的碎石之中有些东西在发光。他只是伸出手,那隐藏在碎石之中发光的东西就自己飞到了乌黯主君的手掌心。

那是一颗影像宝石,这枚宝石能将一些影像暂时储存其中。

乌黯主君握住宝石,繁杂的影像变如同呼啸而过的大风从格拉兹特的脑中闪过。然后格拉兹特突然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大笑了起来,这笑声是那么的畅快酣畅,而后变得有些歇斯底里。这与乌黯主君平日间温文尔雅的样子大不相同,倒是把一旁的马尔斯提帕给吓了一跳。

“别担心,我的朋友,我没事。”好一会儿之后格拉兹特终于停止了那歇斯底里的大笑,但那笑容还是没有从他的脸上褪去,很明显格拉兹特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他开心的说道:“真的,我没什么事,不要那么看着我。只不过我刚刚看到了许多有趣的东西。噢,马尔斯提帕,我必须要向你道歉,这些有趣的事情我还不能和你分享。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后宫又要扩充了。一个充满了野心与高明手段的女人希望得到我的眷顾,不过她太过自作聪明来。一个可爱的小家伙声称我对他做出了可怕的事情,阿,那可真是无耻的污蔑阿。”乌黯主君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这可真是有趣。那么我的马尔斯提帕,你先自己回到白银宫殿吧,我的仆人会安排好你所需要的一切的。我现在必须要去一个地方迎接一位信使,那位可爱的信使给我们带来了非常令人振奋的消息。”

当格拉兹特的身影从地表之上消失之后,在地下的最深处,一只干枯的手正在用那干涸冰冷的声音施展着亡灵秘法,这是一名巫妖,在巫妖的面前是由无数幽魂所缠绕的一盆绿色火焰,巫妖熟练的将各种魔法材料投入到火焰之中,火焰不停的随着巫妖的咒语跳跃着,最后,这名巫妖将他那干枯的手放到了火焰之上。那一瞬间,巫妖进入到了一个特殊的网络之中,一座简陋的,由无数亡灵的灵魂所连接而成的网络。一个个消息以最为紧急的形式通过死灵们特殊的灵魂网络连接被发送了出去,这道信息将会发送到三到四个中转站,而这些中转站则会通过各种方法将消息发回到死亡荒原。

在那里,信息将会在经过对照之后送交给唯一的至高主人,死亡荒原的主人奥喀斯。他会知道发生在这座小镇之中的所有的事情。

“不进来喝一杯吗?”茱蒂就这么站在断域的老骨头旅店的门外问道,“来吧,有上好的麦酒,今天对你们全免费,算是庆祝我们终于拿到了那些期待已久的东西。”

走出大门就来到来深渊的最顶部,万渊平原的断域城。可以说这一次的行动非常顺利,虽然中途出现来一些小插曲,但是最终却都被轻松的解决了。

“就这里庆祝?”巴尔皱着眉头看着茱蒂身后的建筑,那座旅店的外部由一些巨兽的白骨搭建而成,由于长年的风霜使得这些骨头变得灰蒙蒙的,白骨之间用说不清楚什么怪物的皮毛与残破的木板搭拼而成,房子歪歪斜斜的伫立着,一阵风吹来就要吱吱呀呀的摇晃起来,巴尔怀疑这破房子随时会倒塌,“这地方也太残破了吧,这种地方也能有上好的酒?”

“来吧,进来就知道了。”

当巴尔走进旅馆之中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座旅馆的内部有着超乎想象的豪华,脚下那厚厚的羊绒地毯与头顶那金碧辉煌的大吊灯无不在展示着这里的奢华,壁炉里绿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着,漂亮的酒馆之中没有一个人。内部的奢华与那外表的残破对比起来更是给人以视觉上的震撼。

“仿佛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一般。”巴尔说道:“这地方不错,我挺喜欢。”

“是吗,那今天可要不醉不归了。”茱蒂笑的很是得意,“别想太多,这里是我的地盘,安全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放开胃口尽情的喝把,这地方的装修也是刚刚完成,你可是这里的第一批客人呢。”

“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把正事给办来吧。”

于是茱蒂与巴尔两人就在酒桌之上将伯德从画筒之中取了出来,巴尔捏住来如同一张纸一般的伯德,只是猛的一甩,就让这名恶魔恢复来原样。伯德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看看到了茱蒂那双柔媚多情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的深邃,让伯德情不自禁的就要沉沦其中。

女妖仅仅只是一个柔媚的眼神就让伯德全身都软了下来,失去了力量的伯德完全无法抵抗茱蒂那可怕的魅力,很快的他就将自己所有的收藏全部交代了出来。巴尔更是爽快的将茱蒂期待已久的钥匙直接放到了她的面前。

茱蒂一把将钥匙抓来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入到来双乳之间。然后她激动的跳起来抱住了巴尔猛亲了一口:“巴尔,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她说道:“我可真有点舍不得你呢,我发誓,在未来的日子里我想我会常常想起你的。”

“用不着。”巴尔笑了笑,“我想在今后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

“哦?你是这么想的吗?”茱蒂走到了巴尔的对面坐下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事实往往是残酷的。现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不过我倒是真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天真。我得到了这座城市的最核心的控制权,我得到了伯德积攒多年的所有的财宝,你真以为以为我这样就会满足吗?”

“怎么还没有满足吗?”巴尔睁大的眼睛问道:“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给你了,你知道我们这一趟一共都得到了些什么,最有价值的都在你哪儿了,我这里全是一些烫手货。再说贪婪可不太好,这样会破坏我们之间那脆弱的信任。不过你如果你想要剩下的那些东西我倒是能够给你,可是我只怕你没胆子拿啊!”

“那把钥匙么?”茱蒂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又不傻,狄摩高根要的那一把钥匙我自然不会去拿的,还有他的废物儿子伯德,这人已经被我榨干来,我要他干嘛?你这算是激将法吗?可真是拙劣。”

“哦?那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当然就是你啊,巴尔。”茱蒂含笑说道:“你就是我送给乌黯主君大人的第一份大礼,乌黯主君会喜欢你这个信使的。我想今后你的命运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从今往后你都将活在乌黯主君的掌控之中,那个时候想要再见面就很难了,所以我说我会想念你的。”

“那么,就让我先来一杯酒庆祝吧。”巴尔举起酒杯说道:“可能会有暂时的分离,但想来再次见面不会太远。”

茱蒂看着巴尔举起的酒杯愣住了,她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红色寿衣完全无法理解巴尔的行为,她呆呆的说道:“你还在干什么呢?还举杯?巴尔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刚刚说了什么吗?你不是这么蠢吧?难道你就不害怕,不惊慌?不愤怒?哦!你这是故作镇静?哈,没用的!”

“故作镇静?”巴尔摇头说到:“没有,一点都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应该如何抓住我,将我捆上之后再系上一个蝴蝶结,最后送到乌黯主君的王座之前。”巴尔看来看他身边的凯特林和弥赛拉,然后他有看了看茱蒂,不论是冬鬼,还是堕天使,或者是地狱炼魔的巴尔,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制服茱蒂。

整个餐馆里只有他们四个人,此时巴尔只需要一个眼神,茱蒂就会在瞬间被干掉。

“别这样看我。”茱蒂说道:“我可是柔弱的女子,战斗什么事情我可做不来。我只需要就将你的行踪泄露给乌黯主君就够来,相信以巴尔你的重要性,乌黯主君大人会亲自前来迎接你们的。”

巴尔自顾的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麦酒,是的,茱蒂说的不错,乌黯主君很有可能会前来,或许是已经到了,否则茱蒂不会这么大胆。正如同茱蒂所说的,他是应该害怕的。

巴尔用膝盖想就明白茱蒂的想法,巴尔的任务是来到深渊寻找深渊之中的实权人物,然后将第七领主,地狱之王的信笺交给他们。

在这次任务之中巴尔的角色不过仅仅只是一名信使而已,但深渊之中的实权人物却有三位。如果停战,那么他们任何一方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其他两方排除在停战条约之外的。对于乌黯主君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用来联合大部分力量,并且同时孤立他的敌人。而想要做到这一点那么最重要的就是控制消息来源。偏偏这又不是什么困难事情,地狱的声音很难传送到深渊之中,特别是地狱表示出的和平的意愿,这种声音就算是传到了深渊之中多半也会被当做是笑话看待。第七领主的善意从那儿来?从巴尔这里传出。

那么只要控制主了巴尔,自然就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

“所以说啊,女人你就应该远离政治。”巴尔为自己又倒上漫漫的一杯麦酒之后说道:“你们的想法观念实在是太肤浅了,政治啊,从来就不应该是女人应该碰的东西。”

突然之间,掌声响起。

“说的真是太好了,女人这种生物就应该专注于虚荣与美丽,政治这种黑暗的东西可不是这种美丽的生物应该参与的。”一个人自顾的从透明的空气之中走了出来,来人穿着精美繁杂的皇族服饰,有着六指手指的手掌轻轻的拍着,他笑着说道:“我得到消息之后就尽快赶来了,抱歉还是来晚了。那么多谢了,茱蒂小姐,多谢您邀请我来参加这次酒会。”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的王。”茱蒂站了起来躬身行礼说道:“只希望能够得到您的庇护与怜悯,我就感激不尽了。”

格拉兹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缺美丽的女人,我也不缺忠心的手下。如果你向我效忠我乐意接受,但如果你想躲在我的威名之下受到我的庇护,那么你就要有足够的价值。聪明的女士,你觉得你有这个价值吗?”

茱蒂的脸瞬间就白了,现如今小小的断域那里有什么价值?除开优良的地理位置这里一文不值。她没有想到格拉兹特竟然如此干脆的拒绝了她的要求,而且还是在她刚刚送上一份大礼的情况之下。

“那么这位信使先生,我就是格拉兹特。那么我是否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

“巴尔,我的名字是巴尔。”魔鬼站了起来,他将阿斯摩蒂尔斯的徽章拿了出来带上身上说道:“我这次到深渊之中是遵循伟大的第七领主的意愿,我是地狱意志的代表,也是伟大的地狱之王的使者。”

“啊,阿斯摩蒂尔斯的徽章啊。”格拉兹特笑着说道:“这玩意或许在地狱之中有着无上的权威,但是在深渊之中,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价值。它不但不能庇护你,而且还会给你带来无穷的灾难,所有的恶魔都会将你当做敌人。聪明的魔鬼,你应该知道在这危险而又疯狂的深渊之中能够保护你的只有我格拉兹特了,如果我不管你,你立刻就会被那些蛮不讲理的家伙给撕成碎片的,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巴尔耸了耸肩说道:“有无数恶魔想把我撕碎,也有不少魔鬼希望我从世界上消失,但这又能如何呢?我现在却仍然好好的坐在这里喝酒。恶意与恐吓并不能杀人,只有行动才能让人消失。况且决定权也不在我这里,不如我们先喝上一杯,然后等等。如果你不愿意庇护我,或许有其他人会为我提供庇护。”

格拉兹特诧异的看着坐在他面前自顾饮酒的魔鬼,这个魔鬼的反应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而且巴尔的话语没头没尾的,决定权不再他身上?这是什么意思?有恶魔想把他撕碎这是当然,但是为什么要说有魔鬼想要他消失?很明显,巴尔那简短的话语之中有着很多微妙的暗示,但魔鬼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就是魔鬼的谈话方式了,格拉兹特欣赏并且喜欢这种作风,在深渊之中就有无数格拉兹特的敌人将他称为最像是魔鬼的恶魔。

第三卷 战斗卷轴 第268章 祈愿术

巴尔的话语说的含含糊糊不清不楚,格拉兹特自然也就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意思了,他也不会直接去说出这个疑问。如果别人故作高深的说了一些你不懂的话语,→文·冇·人·冇·书·冇·屋←那么不要贸然的提问,而用一些其他的方式引导他人说出你想要知道的信息,这是谈话的一些基本技巧。

但格拉兹特不用这么做,巴尔不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他不会在意蝼蚁在自己面前使用阴谋诡计。

“或许有其他人会为你提供庇护?”说完这话之后,格拉兹特从鼻子里面笑出了声,“哼哼,孩子,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因为你我的年龄比起来我做你的曾曾曾祖父都足够了,那么孩子,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我本以为会因为你那无理的顶撞而生气,但是听到了如此天真的话语之中我却只有无奈了。‘或许有其他人会为我提供庇护?’”格拉兹特模仿着巴尔的话语将他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后说道:“瞧瞧,这是多么可笑的话啊,谁能为你提供庇护,谁又敢为你提供庇护。就在我格拉兹特的面前?恩?”

说完之后乌黯主君抬起了头,他先看了看弥赛拉,那凌厉的眼神好像是在说,你敢庇护巴尔?没有出现可怕的景象,也没有狰狞的面孔,但仅仅就是这样的一个凌厉的眼神就让身经百战的堕天使不由的站起身来后退的好几步,弥赛拉的脸上的肉抽搐着,极为勉强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堕天使弓起了身子,一只手轻微的抖动着。巴尔知道,这代表着她随时要发起攻击。

而乌黯主君只是轻笑了一下,接着转过了头用同样的眼神看了凯特林一眼。可奇怪的是凯特林只是平静的回望着格拉兹特。

笑容这下子在格拉兹特的脸上凝固了,“你竟然胆敢违逆我的意愿?”格拉兹特冷声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冬鬼而已,愚昧的人类将你看做是传奇生物,但是你应该知道你我的差距,小小的死灵,你在我的面前不值一提。你觉得你能保护你的这位小魔鬼吗?你们是朋友?”

“主人。”凯特林平静的说道:“巴尔是我的主人,我的职责是保护他,既然如此我就要完成。”

“那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没有生命。”凯特林说道:“我是一个死灵,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格拉兹特诧异的看了看凯特林,对这巴尔说道:“你运气不错,有着两位忠心的好手下。不过她们同样无法保护你。而且你和她们的态度让我有些心烦,不如让我们直接一点吧,你如果不立刻自愿跟我走,那么我就在这里把你和你的仆人全部杀掉,从尸体之上拿走第七领主的信笺和徽章,然后写上一封诚挚的道歉信,告诉你的主子你死在了这里,但是英勇的你就算是付出了生命也将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万分同意并且期待和平的到来,并且希望地狱方面对你的牺牲做出足够的补偿,他们或许会为你立一座雕像,弄个什么纪念称号什么的,你觉得这样如何?”

“我觉得这种想法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糟糕透顶。”巴尔说,“能否让我在做出决定之前先许下一个愿望呢?”

“哦?你想干什么?”

“许愿,仅仅只是许愿而已。”

格拉兹特笑了,他大概猜到了巴尔想干什么,但是他却不愿意去阻止。因为在格拉兹特看来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于是格拉兹特伸出了手,“请把。”他说道。

于是巴尔双手五指交叉紧握在胸前,他虔诚的用梦幻办的语气咏念道:“我,巴尔在此许愿。”话音刚刚落下,世界在那一刹那之间就变得梦幻了起来,整个房间之中的灯光与火焰都暗淡了下来,从冥冥的虚空之中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天空之中投射而下,仿佛是漆黑的舞台之上投下了一道金色的光幕,这些光幕突然绸缎,如同流水一般轻抚过巴尔的身体,撒下神圣的光辉。

这是现有的记载魔法之中最为终极最为神秘同时也是最为难以掌控的魔法,祈愿术。只有在现有的魔法的道路上走到尽头的强大法师才会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神奇的魔法,但就算是以他们对于魔法那深刻的理解,也同样无法有效的解释这个魔法。也许就像是某些法师所说的,魔法是理性与激情的结合,一个不懂得逻辑的人是无法成为法师的,但一个仅仅只会用逻辑去思考的死板的缺乏激情的人是永远无法成为高明法师的。

祈愿术就是一个无法用逻辑解释的法术。照理来说所谓的祈愿一般是有祈愿的对象,像奶奶祈愿希望得到更多的零花钱,那么奶奶就会来决定是否满足你的愿望;像国外祈愿得到更高的权位,那么国外就会想想你是否胜任更高的职位;像神祈愿得到一个国家,那么神就会来考虑满足你的愿望。而祈愿术则不同,它不是向任何一个神祈愿,满足施术者愿望的也并不是任何一个已知的神。(有人怀疑祈愿术通向的是一个未知的神灵。)满足施术者愿望的更像是某种冥冥之中无所不在的最高存在。这有点类似于东方人口中的“天意”,他并不是某一个有名字的特定神,他就是无所不在的“天”。

巴尔现在就是要施展这样的终极法术,以巴尔在魔法之上的造诣想要施展这种法术正常情况下还需要一百年的修炼,这还是在巴尔专心魔法的情况之下。现在的巴尔之所以能够施展这样的终极魔法还是要多亏他那身体之中流动着的邪恶的血液于那来自于地狱的最为纯正的邪恶力量。

所有的地狱炼魔都能是在祈愿术,强大的地狱炼魔每年就能施展一次祈愿术,而那些刚刚成为地狱炼魔的年轻魔鬼则需要更长的时间休息,以巴尔现在的能力来说施展了一次祈愿术之后如果想要再一次施展这个法术至少也是在三年之后了。

理论上,这个法术能够满足施术者的所有的愿望。但这却仅仅只是理论上的而已,如果祈愿术真的能够满足每一个愿望那么地狱炼魔早就统治了整个多元宇宙了。简单的来说,祈愿术仅仅只能满足你可以实现的并且并不贪心的愿望而已。

格拉兹特之所以能笑着看着巴尔施展法术也是因为如此,他很清楚“祈愿术”这个魔法的效用有限的很,远远不如它的名字听起来强大。而且这个魔法是无法对像他这样的强大存在造成伤害的。

浩瀚而又澎湃的魔力如同从空中倒灌而下的海水一般无穷无尽的流淌而下,充斥着整个房间。不一会儿仅仅用肉眼就能看到房间之中那浓厚的快要能看到实质的蓝色魔法能量。

一切都已经齐全了,巴尔知道,现在只等着他自己说出愿望了。

“我在此祈愿。”巴尔说道:“我要控制她身体之中的那一只肉虫,为期二十四小时,从现在开始。”

所有人,包括格拉兹特都被巴尔这奇怪的愿望给惊呆了,格拉兹特本一位巴尔会许下让自己马上死去,或者是让他或者回去,等等无聊奇怪的法术。

“我要控制凯特林眼中的那条虫!”巴尔吼道:“现在立刻实现我的愿望!”

澎湃的魔法力量瞬间如此漩涡一般的疯狂的涌入到凯特林的眼中,一只小小的肉虫从她那空洞的眼睛里缓缓的飘荡而出。一小会之后,巴尔感到了他和凯特林眼中的那条虫建立了某种心灵上的特殊联系,这一刻巴尔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又一次的赌对了。

房间之中的灯光已经恢复了原样,澎湃的魔法力量全部注入到了那条虫的身体之中,强行使得这个东西和巴尔发生了一定的联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生物必须完全服从于巴尔。

“真可真是悲惨啊。”格拉兹特感叹的说道:“竟然就这么疯了,我还以为你会许下一些有趣的愿望呢,早知道这么难看我就直接……”

但格拉兹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他就被出现在眼前的异乡给惊呆了。一股他熟悉而又惧怕的魔法能量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巴尔面前的那条虫逐渐的变大,变得更大,最后在众人的面前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巨大的茧。黑色的茧在瞬间就破裂开来,首先是一只纤细的手臂从黑色的茧中伸展出来,然后是另一只手,茧就这么在众人的面前破裂开来。紧接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名美丽之极的裸体女子,她只是一挥手她脚下那只黑色的巨茧就变成了一条丝制半透膜的法袍,虽然在巴尔看来这衣服更像是睡衣。

第三卷 战斗卷轴 第269章 巫后的阴谋

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有着一副精致的面容,就算是最为挑剔的艺术家都无法在她的这张脸上找到似乎不美的地方,一双如同杏仁一般的眼睛之中现如今满是怒火,小巧的鼻子之下是一张紧紧抿着的嘴巴。

向下看,是她那如同瓷器一般白皙诱人的脖子,性感的锁骨之下则是欲隐欲现的丝绸一般的黑纱长法袍,法袍将她的甚至罩住了之后却让人更有一窥的欲望,隐约之中能看到她那略显贫瘠的乳房与双腿之间那一抹春色。

女人并没有似乎害羞的神色,她就这么站在桌子上,抿着嘴巴用包含愤怒的眼光瞪着巴尔,如果能够的话巴尔不会怀疑这个女人会立即将自己撕碎。

格拉兹特先是楞了楞,他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与这个女人相遇,但乌黯主君却是第一个明白了现在状况的人。于是他不可遏止的发出了狂笑。“你竟然……你竟然就被他给这么控制了!”格拉兹特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猛拍着桌子,他笑的前仰后合,几乎要滑到桌子下面去了。“我要不行了,巴尔你是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哈哈哈。”格拉兹特擦了擦眼角边笑出的眼泪说道:“我快要被你笑死了,真没有想到啊,我亲爱的伊格维尔伏,我虽然知道我们一定会再见,但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这情形,实在是滑稽了点。”

格拉兹特早些年被伊格维尔伏召唤并且关押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来格拉兹特虽然从陷阱之中脱困而出,而且成功的将伊格维尔伏狠揍了一顿。但最终还是被伊格维尔伏成功的从那个位面放逐出来。

这对乌黯主君那脆弱的自尊心无疑是一次猛烈而又残酷的打击,被一个女人叫去玩弄的那么久,最终就被她用一个放逐术给踢回到了深渊之中。这算是什么?深渊特快外卖男鸭吗?想要就召唤出来大家玩玩,还不让你走。发现不好就把你踢回到深渊之中。乌黯主君常常这样玩弄别人,但是被他人这么玩弄这还是第一次。

格拉兹特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相反的他虽然有着三倍于其他领主的土地,三倍于其他领主的奸诈与狡猾。但是他同时也有着比其他领主要小三倍的心胸。不少人宣称格拉兹特是深渊之中“最有人情味儿”的深渊君主,但所谓的人情味儿本就包含着两个方面,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够兄弟,你如果对我不好,那么也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所以格拉兹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报仇,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去?他常常会在脑中想象如何折磨伊格维尔伏身体,践踏她的灵魂,他要让那个可恶的人类女子明白什么叫做屈服,格拉兹特常常幻想着伊格维尔伏就这么跪在他的面前舔他的脚趾头,然后他一抬起脚就将她那聪明的脑袋踩成粉碎。但有些时候,他又会想起与伊格维尔伏共同生活的那一段时间里的点点滴滴,乌黯主君喜欢伊格维尔伏那青涩的胸部,他喜欢她那精致的身体,白皙细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有时候猛然之间从回忆之中惊醒过来格拉兹特会发现自己竟然喜欢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甚至惊骇的发现自己会怀念伊格维尔伏为他精心构造的那间‘囚室’。在那些被囚禁的日子里,秋日的阳光可以透过高塔上的窗户毫无保留的照入到房间之中的白色床单之上,床单上常常会残留着她身体上的香气以及那凌乱的痕迹。

回到了深渊之后格拉兹特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让他自己从回忆之中摆脱出来,在很多次同其他女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格拉兹特会情不自禁的把身体下的女人想象成伊格维尔伏。事实上恨与爱本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别,乌黯主君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对伊格维尔伏是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但不论如何,面子还是需要找回来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报复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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