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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是妻控-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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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兵十分恼火,养一个老姑娘和养一个瘸腿的女儿,这中间的区别可大了!

谁知金彩霞的腿还未好,却又莫明其妙的得了失魂症。金总兵都在考虑这姑娘还能不能养,要不要送到尼姑庵里去?

然而,许是否极泰来,就在金总兵对金彩霞失望不已的时候,金彩霞的腿疾却在慢慢好转,用不了多久,竟然痊愈了。当然,腿上的疤痕没有那么快消褪,但比起先前要好太多了。

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金总兵松了一口气之余,倒不怎么在乎金彩霞失忆的事了。

至于让金彩霞失忆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窗下托腮凝眸;若有所思。

“若雪,怎么又没有吃饭?”这几天,卫离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若雪吃饭没有。

因着上次在况府的事,薛燕的情况一直不怎么好,她的记忆仍然混乱,但秋棠和思琴的言语或多或少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她的情绪倒尚好,没有失控,只是经常沉默,往往一整天说不到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神色黯然地抱膝不语。便连老瑞做的香喷喷的饭菜,她也不爱动筷了,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吃着,味同嚼蜡。

见薛燕这副样子,若雪和风三娘等人心里很不好受,尤其是若雪,自责和后悔时时刻刻充斥着她的心灵,她常想,当时早点杀了秋棠和思琴就好了,也不至于让薛燕被她们的话所伤。

但当时她知道秋棠和思琴是南疆人派来的,也不敢贸贸然下手——如果不能一击即中,谁知道这些人会弄出什么妖蛾子。

再者,想到吴前辈和廖前辈的话,若雪又很矛盾,他们两位推断,用不了多久,薛燕体内的阴阳噬血盅便可以解了。而触盅后,薛燕会怎么样?

至于秋棠和思琴的话,虽然让薛燕提前面对噩梦,却未尝不是一种偿试——试验她敢不敢于面对噩梦。

实际上,若雪和风三娘做了两手准备,如果薛燕反应激烈,无法接受那些话,她们会暂时稳住她,一致称秋棠和思琴是恶意中伤,造谣生事;如果薛燕能理智而坚强的对待那些话,她们则会陪着她静观其变。

薛燕如今的模样,介于两者之间,既没有歇斯底里的要死要活,也没有很坚强的对待那些话。万幸的是她理智还在,除了黯然神伤外,并未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薛燕不好过,若雪的心也沉甸甸的,膳食再美味,她同样食不下咽。而她凡是有个风吹草动,卫离毫无疑问会受到影响。所以无论多么忙,卫离都会记挂着她用了饭没有。

却说若雪的思绪被卫离打断,便坐直身体,并放下手腕:“你回来了,我吃过了,你呢?”

卫离倾身亲了亲她,顺势将她从贵妃椅上抱起,一直抱到外间的紫檀卷草纹圈椅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指着桌子上几道热气腾腾的饭菜:“我还没吃,你陪我用点。“

若雪本来没什么胃口,但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吃的话,卫离也会跟着挨饿,只好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丫鬟们都会知趣的躲出去,所以也没人侍候。卫离却觉得这样反而自在,非常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也不另寻碗筷,自己吃一点,多数都是在喂怀里的人。

间或还说点小话:”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我回来都不知道?“

若雪咽下嘴里的米粒,慢慢地道:“我在想金彩霞。”

卫离挟菜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她,语气幽幽:“真让我失望,我还以为你在想我,结果你却想着旁人,亏我在外面都惦记着你。”

若雪伸手搂了搂他精瘦的窄腰:“我也想你的,只是金彩霞失忆了,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比较纠结。”

“比如?”

“比如,她明明是中了吴前辈的噬魂盅,所以记忆被噬。而姆妈中的是阴阳噬血盅,同样有几年的事情不记得了。”

若雪蹙着眉头,思索道:“我记得她告诉过我,以前在凌府的记忆,她有好些是记不清的,混乱且模糊。而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却是她只知道自己父母双亡,然后被兄嫂卖给凌经亘,而被卖前的生活,她从来未对我提起过,仿佛一无所知。”

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卫离索性搁下筷子,抱着她沉吟:“你的意思是,怀疑姆妈也曾中过噬魂盅,所以,她被卖入凌府前的记忆没有了,是吗?”

“这是我的猜测。”若雪咬了咬唇,提出自己觉得蹊跷的地方:“一个人和父母兄长生活了那么多年,不管多么恨他们,总有点值得回忆的地方和片段吧。以前我没有注意,现在被金彩霞这么一启发,我倒是越来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那天,他们将金彩霞带回来后,还未决定怎么处置她,正好若雪将取的活盅交给吴寥两位前辈,便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让人失掉记忆。

这也不是若雪无的放矢,因为薛燕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南疆那边的盅术和秘术,有些地方还真是神秘且未知,不是科学和神鬼论能解释的清楚的。

她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料到两位前辈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有,并说中了噬魂盅的人,通常都不会记得前事。且噬魂盅对人体没有害处,也没有解盅方法。

于是,金彩霞被吴前辈种了噬魂盅,以前的记忆全没了。她醒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身边的人告诉她的。

由金彩霞的情况,若雪突然想到薛燕——她似乎也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对人提过,是不是也中过失魂盅?

据说,中了噬魂盅是无迹可寻的,与失魂症一般无二,中了就是一辈子。但也有个把例外的——中途自己恢复了记忆,顺便解了盅。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少之又少,两位前辈至今都没有看到过。

金彩霞会不会是那个例外的人,若雪倒不太关心,如果她真有本事自己解盅,若雪也不怕她记起前事,反正秋棠和思琴等人的死,都被卫离处理好了。即便她想兴借此风作浪,别人也只会当她胡说八道。

“十有八九会是这样。”卫离缓缓抚着她光滑若水的青丝,很赞同她的观点:“我派人查过姆妈的身世,她爹娘的祖籍在沧化,因为战争和灾年,老家基本没人了。他们一家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后来她的爹娘客死异乡,而她的兄嫂在卖了她之后死于非命。“

”这一切未免太巧了!“

若雪大胆假设:“她的身世会不会是假的?因为她中过噬魂盅,所以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看着卫离,卫离看着她,如果薛燕的身世是假的,名字毋庸置疑也是假的……那她真实身份是什么?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却不是脉脉传情时,卫云悄悄来报:贵妃娘娘薨了!

※※※※※※

这个十月,注定是多事之秋。

先是端王世子周羿领三十万雄兵,几员虎将,浩浩荡荡北下平叛。

稍后,宫中十年不育的贵妃娘娘顺利诞下十皇子,母子均安。按说以卫贵妃受宠的程度,又是这么多年才开怀,白白胖胖的十皇子便显得尤其难得,皇上必会龙颜大悦,下令大赦天下,免税三年。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卫贵妃产子的次日晚上,一把通大大火将金碧辉煌的翊玉宫烧了个精光!

据说那晚风助火势,火光熊熊,浓烟弥漫的恨不得遮天蔽日,皇宫里的水龙队全部出动,也未能将大火扑灭。

整个翊玉宫无一人生返,包挺卫贵妃和十皇子。火光熄灭,浓烟散去之后,什么都烧成焦乎乎的碎渣渣,国色天香的卫贵妃亦成了一堆黑灰。

卫贵妃香消玉殒,永兴帝大恸不止,为此差点一撅不振。而天下闻名的卫家上上下下更是悲痛欲绝,哀声一片。

翊玉宫这把大火来得莫明其妙,永兴帝悲痛之余下令严查。皇宫中顿时风声鹤戾,人人自危,经过一番疾风骤雨的彻查之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皇后和沐昭仪……

这样的结果,举国皆惊!

人们私底下议论纷纷,皆觉得皇后指使人纵火尚情有可原,毕竟皇上一直宠爱着卫贵妃,以前卫贵妃无皇子公主傍身,对皇后和太子构不成什么威胁,皇后也犯不着为了除掉卫贵妃而与卫家树敌。

但卫贵妃有了十皇子便不同了,假使皇上一高兴,废后废诸都不在话下。这就对皇后和太子形成了莫大的危险,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最好的方法便是将敌人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人们十分奇怪沐昭仪为何掺杂在其中?

因为沐昭仪一没皇嗣,二也不得皇上宠爱,只在皇宫中混日子,卫贵妃得不得宠,当不当皇后,好似影响不了她什么。难不成她以为除掉卫贵妃,她便可以取代卫贵妃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或者一步登天?

沐昭仪害死卫贵妃的原因一直成谜,直到陛下颁下了废后诏书;同时也将一杯毒酒和三尺白绫赐给沐昭仪之后的数月,终于有风声从皇宫中漏出来——沐昭仪害卫贵妃和十皇子,是为了帮五皇子。

至于沐昭仪为什么要帮五皇子,那就是宫闱丑闻了。

原来,沐昭仪因为不受宠,春闺寂寞在所难免,于是勾搭上年富力强的五皇子,并与其通奸。五皇子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从不肯屈居太子之下,因此,保太子党派与五皇子派明争暗斗多年,一直未分出胜负。

十皇子的出现,暂时打破了这种僵局,无论是太子和五皇子,突然间都发现十皇子才是皇位最有力的竟争者!因为十皇子一旦长大,卫家毫无疑问会辅佐十皇子上位,所以当务之急,先除十皇子要紧。

不过,十皇子除是除去了,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皇后和太子,五皇子、明妃娘娘和沐昭仪,还有两派的许多势力都相继倒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还是先说说卫家庄的情况吧。

由于贵妃娘娘薨了;举国皆哀;皇上缀朝七日,皇宫处处缟素。卫家庄表面上像遭受了重大打击一般,满府哀声不绝,至于真正的情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到,若雪陪着风三娘,用无比悲伤的面容接待那些上门探口风的贵夫人和小姐,不到三日,母女俩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干脆以伤心过头,卧病在床等理由关门闭户,不再待客。

卫离是家里的顶梁柱,更是忙的恨不得变出十个分身来,后来索性也开始装病,这才得以喘一口气。

尽管大家都快忙晕了,可也没有忽视照顾薛燕。但薛燕并不需要人过多的照顾,反而能帮着风三娘处理一些日常琐事,让大家很是放心不少。

只不过,薛燕多了一项怪毛病——闲暇无事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去灵龟山散步,然后攀上一颗大树,坐在树桠上发呆,往往一坐就是大半天。

她初次这样的时候,简直把众人快了吓死,尤其是卫雷和红玉。因为那天卫贵妃薨的消息刚传开,整个广陵的人几乎都快涌进卫家庄,不光几位主子要做出悲痛的样子在众人面前露面,便是下人也不够用。

红玉和卫雷一个错眼儿,薛燕便不见了,他们俩带着几个丫鬟仆妇,汗流浃背的在人堆里四处寻找,楞是没找着,急得两人都快以死谢罪了,不得不告诉几位主子。

正当若雪和卫离要亲自去寻找时,老瑞出现了,他说找燕夫人的事情交给他,让几位主子不必焦虑。

结果,老瑞还真将薛燕找着了,就是在灵龟山上一棵大树上找到的。

看到薛燕在树上的一瞬间,若雪提的紧紧的心放下了,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薛燕原来还会爬树,也不知她穿着裙子怎么爬的……

后来,薛燕经常在树上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不吃也不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问她,她也不说,只让大家不必担心她,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可她这样明显不对头啊,别人怎么能不关心呢,树高风大,多冷啊!

好在又是老瑞出面,表示他会陪着燕夫人,并开解她,让主子放心。

老瑞爬上树的时候,薛燕就坐在树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选的树都不小,没两把刷子的根本爬不上来,老瑞年纪不小了,她以为他会中途放弃。

然而老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他双手抱着树;双腿夹紧树干,蹭蹭蹭,没几下就上树了。

“燕夫人,饿了吧。”

老瑞上了树,脸不红气不喘,在薛燕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几包东西,一一打开包裹着的油纸,再递到薛燕面前。

薛燕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有鸡蛋剪饼、炒板栗、豌豆黄,炭炉里爆的老玉米,还有一个烤地瓜,样样都热气腾腾,香气扑鼻,显然是刚做的。

薛燕不接,老瑞便将油纸包搁在粗大的树枝上,又掏出几个黄澄澄的橘子和一把水灵灵的冬枣,又变戏法的拿出两个大石榴。

薛燕默默看了半天,又抬眼看了看老瑞。

老瑞连忙将腰上挂着的大酒葫芦奉上:“这里面是热米酒,小人亲手酿的米酒,放了桂花的,夫人尝尝。”

薛燕默默的点了点头。

老瑞大喜过望,一双深遂漆黑的眼睛无比明亮。想到没有带碗了,便说:“夫人等等,小的下去拿碗来。”

等老瑞带着碗爬上树,薛燕已经打开酒葫芦的塞子,就着葫芦喝了好几口。

老瑞将鸡蛋剪饼推给薛燕:”夫人,小人给你讲个故事吧,权当给夫人打发时间。“

听到有故事听,薛燕接过饼子,依旧不怎么说话。

”许多年以前,岷河有一对心地善良的年轻夫妻,他们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儿,还有一个非常大的庄子和一群老实纯朴的下人。“

老瑞的声音其实极好听,在这高高的树上,他的声音飘散在风中,清清冷冷似幽泉:”有一日,三岁的大小姐和奶娘出庄子玩耍,捡了一个被人丢弃的小男孩回来。年轻的夫妇看这小男孩可怜,便收了他做义子。“

”大小姐只比小男孩大三个月,她却要小男孩唤她姐姐,小男孩不愿意,始终都只肯唤她的名字。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他们一起长大,非常要好,整日跟连体婴似的,吃饭睡觉都不愿分开。而大小姐的父母不但视小男孩若亲生,还亲自教导他习文练武。“

说到这里,老瑞笑了笑,黑黑的眼眸弯的像月芽:”可大小姐不爱习武,她只喜欢调皮捣鬼,一天到晚爬树玩泥巴,下水去摸鱼钓虾,比男孩子还野还疯。好在小男孩子治得住她,自己练武的时候,必定缠着要她陪,否则就撒泼打滚,哭鼻子抹眼泪,无所不用其极……“

“这也叫治得住?”薛燕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这叫耍无赖吧,一个男孩哭天抹泪的,好意思说治得住?”

老瑞顿时开怀大笑起来,“不管好不好意思,反正最后大小姐都会依小男孩,还会任小男孩开出许许多多的条件。”

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薛燕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泄恨似的剥了一个橘子。

老瑞接着说:“他们两小无猜的长大,生活快乐无忧,大小姐长成了一个像天仙一般美丽的小少女,小男孩也长成了一个高大的英俊少年,他们很早就相爱了。但是他们常常闹别扭,闹矛盾。“

”为什么呀?不是说相爱吗?为什么还闹矛盾?“薛燕对老瑞的故事感兴趣起来。

“因为少女太漂亮了,有许多的追求者,而她的性子落落大方,行事不羁,像个男孩子一样,跟谁都可以交朋友。”老瑞的声音带上了醋意,非常不满:“她经常不陪少年练武,还和那些表哥表弟结伴出游……少年气坏了……想独占少女一人,于是仗着身手好,经常暴打追她的那些阿猫阿狗,以及表哥什么的……还把别人送她的东西踩烂了,然后全扔到茅坑里……”

“少女觉得少年太霸道了,也生气了,愈发的不陪他。少年就觉得她变心了,誓要找出那个让她变心的男子,并杀了他。“

”少女觉得少年不可理喻,少年觉得少女不疼他,不爱他……总之,一点小事两人也闹的不可开交……”

薛燕咬着板栗得出结论:“不用说,这一对迟早要分手,性格这么不合,相爱也没用。”

“没有分手,因为他们非常非常的相爱,吵架是因为他们两个都太小了。”老瑞狡黠而得意地一笑,“少年眼看这样不是办法,再吵下去,少女真要跟别人跑了,可他根本离不开少女,爱她爱的要死。因此,他就想了个办法。”

薛燕点点头:”聪明的孩子有肉吃,孺子可教也。“

老瑞笑意有增无减:“少年和少女一起长大,知道她有一个毛病,挑食挑的厉害,嘴巴刁的让神仙都叹息。少年以前为了让少女多吃一碗饭,自己经常亲自下厨为她做饭,少女也常夸他做的比别人好吃。少年知道这就是自己的长处和优势。”

“为了让少女离不开他,少年决定发挥优势,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跟厨子学艺上,导致他的义父和义母还以为他要做厨子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是因为少年的心愿太强烈,他在厨艺方面进步飞速。所有的厨师都夸他非常有天份,如果做一名厨子,以后一定前途无量,做到御厨都没问题。”

薛燕吃着碗豆黄,左右打量了老瑞几眼:“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说你自己?”

老瑞依旧温柔地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这招真的有效,少女为了吃到少年做的可口饭菜,只好听他的话——让她陪着练武,她就乖乖的陪着;少年觉得自己练的好,要求她表扬自己,她就会乖乖的赞扬……”

“停!”薛燕忽然打断老瑞的话,皱着黛眉思索,语无论次地道:“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段这么的熟悉……我……我……我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有那么一个人……”

------题外话------

咳!况后爸好不容易动心,他的过去并不代表他的现在,不一定是炮灰;亲爸以前没能保护好燕妈,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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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62 她是凌经亘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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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瑞给薛燕讲故事的时候,桃花坞里的若雪也没有闲着。

丹楹撩开锦帘,皱着眉头进了书房:”小姐,那个蔺家的小姐又来了,求着见小姐一面。“

正伏案疾书的若雪停下笔,不解地道:”蔺初荷,她到底想干什么?“

蔺初荷是大财主蔺员外的女儿,蔺员外是广陵有名的地主豪绅,家里富的冒油,妻妾成群,但却一直没有子嗣。在蔺员外都灰心丧气要过继子侄来继承偌大家业之时,他的老妻老蚌生珠,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为他先后产下一儿一女。

蔺员外喜疯了,将这一儿一女看的格外宝贝,轻易不让儿女出门。

蔺初荷一直被养在深闺,基本足不出户。但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几乎天天都上卫家来,虽说是因为卫贵妃的事情而来,可她每次来了必要求见若雪。

若雪现在见到那些些贵夫人和小姐就发怵,装病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见她。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每次又不说理由,只说若雪见她就知道了,倒叫人觉得蹊跷。

将毛笔搁在玉石笔架上,若雪沉吟片刻,吩咐丹楹:”悄悄引她到小花厅,仔细点。“

蔺初荷生得十分漂亮,当真如荷花初绽一般,声音也如黄莺出谷;婉转无比。不过她的相貌倒在其次,主要是一副腼腆娇柔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见到若雪的时候,她竟然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孩子一样,粉脸一红便往她丫鬟身后躲,弄的若雪还以为自己是吃人的妖魔。好在她的丫鬟人高马大,低声温语的安慰她,比她这个小姐还有当家主事的气派。

若雪不由得多看了那丫鬟几眼,暗赞了一声,小姐生的漂亮,这丫鬟长相也不俗!虽说化了精致的妆容,但一双狭长微翘的眼睛漆黑如墨玉,顾盼间风流多情,就是长相稍嫌花俏妖娆了点,带着一股子邪气,只怕以后是个不安分的。

但是……

若雪觉得这丫鬟好生眼熟啊!

”卫家小姐,你这么看着奴家做甚?奴家好看吗?“那丫鬟朝若雪飞了一个相当勾人的媚眼儿,飞的若雪打了一个哆嗦。

”歌郎……“若雪还来及说话,蔺初荷已一脸紧张的拉着她的丫鬟:”你不会看上了卫家小姐吧?她长的这么美丽。“

歌郎?若雪一脸黑线,用杀人的目光瞪着那些丫鬟。

登徒歌说了一山的甜言蜜语,打了一万张保证条子,总算将蔺家小姐哄的笑逐颜开的出去了。

回过头来,正对上若雪一双清澈略冷的墨瞳,他摸了摸鼻子,张嘴就拉拉杂杂的解释了一大堆,无非是说他这么辛苦的男扮女妆,就是为了能见她一面,然后抱怨卫家的守卫太强悍了,他煞费苦心都没能见到她。

“你到底来干什么,再废话我让人扔你出去。”若雪哪有功夫和他磨唧,再说,她觉得自己和登徒歌没那么熟,见过几次面而已,哪就到了听他抱怨的地步。

登徒歌正了正脸色,开门见山地道:“我是为我们王爷而来。”

“瑞王?他怎么了?”若雪还以为是上次的事,那个瑞王被她毒的有后遗症了,然后谴登徒歌来找自己算账的。

登徒歌看了丹楹一眼:“有些话我想私下和你谈谈。”

“休想。”丹楹开始撸袖子:“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让你见小姐就不错了,你还敢得寸进尺?”

登徒歌不跟黄毛丫头计较,只问若雪:“是关于你的身世,还有你姆妈的事,你确定要闹的人尽皆知?”

身世?薛燕?

若雪让丹楹出去候着。

“你可能是我们王爷的女儿。”

若雪正垂眸喝茶,听到这话,忍不住撩起眼帘看了登徒歌一眼:“又是因为那个飞飞?”她记得那个昱王爷一个劲的叫她飞飞,估计她和飞飞生得很像,让他错认了。

“飞飞就是你姆妈薛燕,她原名燕双飞,是岷河燕庄的大小姐。”

若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旭国也有岷河吗?祈国的岷河可没有燕庄。“

”有,在你出生之前有。“登徒歌抿着涂了亮丽唇脂的薄唇一笑,玩世不恭的气质不自觉的露了出来:”岷河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再加上十五年前的燕庄也不是多有名,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之后,也便没人记得了。你若不信我,可以问卫离。“

岷河在祈国的西边,离广陵山调水远,的确不怎么有名,一般人听过都会忘记。若雪记得岷河,是因为卫离提过岷河有一个千层窟,他少时去看过,对那个千层窟很少好奇,所以若雪也就记下了。

若雪面不改色的啜着茶水,便连眸色都没有改变一下,内心却波涛汹涌,怎么这么巧?她和卫离刚怀疑薛燕的身世有假,登徒歌便来告诉她薛燕的真实身份了?

“你不必怀疑我们。”登徒歌苦笑了一下:“我们王爷找了燕双飞许多年,可一直未找着,直到最近才误打误撞找着了。”

说起这个事,登徒歌也是一肚子苦水。

当初,王爷才见了若雪一面,便决定派出飞龙刹调查若雪,奈何卫离那个人真是难缠至极,一察觉有人在查若雪的身世,他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反击,并将若雪的身世故意弄的扑朔迷离。

飞龙刹调查的毫无进展,还有好几个人伤在卫家人的手上,不过王爷一直不死心,他当若雪是救命稻草一般,总觉得她和他的飞飞有某种联系。甚至拖着病体来祈国,就是打算亲自来祈国查若雪的身世。

也许是他们王爷的心意太执着,不久之后,飞龙刹传来消息,卫家小姐身边出现了一位和她长的极像的女子。王爷大喜过望,不顾病势沉重,直接赶来广陵了。

若雪并不怀疑东方旭一直在找薛燕,因为上次他喊“飞飞”的模样令她记忆深刻,她只是怀疑登徒歌的说法:“我可以肯定我不是你们王爷的女儿。”

登徒歌再次苦笑:“不妨对你说实话,是与不是,还在调查中,不是你我说了能算的。因为我们先前不知道她改了名字,一直用燕双飞和她的画像在找人,叫燕双飞的人找了不下几百个,个个都不是她。而她的画像……”

他顿了顿,一脸赧然地道:“她的画像是我们王爷画的,可我们王爷绘画鸟虫鱼栩栩如生,绘女子的画像……那技术差的不止一点半点,西施可以绘成母大虫……如果不是上次遇到你,我想我们一辈子都可能找不到燕双飞……”

这么相像的母女,可他当初看到若雪时,却只觉得她与画像上的女子有一分相同,可见燕双飞的画像走样到何种地步了。

别人的画功,别人的智商,若雪不予置评。

不过,她知道东方昱是被旭国的福郡王抛弃的孩子,听说失踪了十几年,后来被兄长东方熙找到。那时旭国纷纷乱乱,七十二路反王云集,个个都想当皇帝。东方昱因其武功和军事能力出类拔萃,带领军队将各路反王一一消灭,最后辅佐兄长上位。

旭国的军事方面一直较弱,后来有了东方昱后,军事方面逐渐在加强,但这并非东方昱出名的地方。

他出名是因为一直单身。

一个权势滔天,长相俊美如战神的年轻男子,三十岁了既不娶妻,也不纳妾,叫人不怀疑他有隐疾都难。更何况,他的身边常年跟着一个长相花俏的歌主,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断袖。

好在登徒歌此人除了跟主子不清不白以外,在外一向都是花中客,倒为他们洗清了不少流言蜚语。

可这会听登徒歌这么一说,东方昱单身显然另有隐情,还跟她们母女有关。不过,既然知道了薛燕的真实身份,许多事情只要一查就会水落石出。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王爷失踪过许多年,其实他没有失踪,他只是被燕双飞的父母收为义子了。”

若雪看了登徒歌一眼,这家伙显然知道不少。

登徒歌受了她那一眼的鼓励,马上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全告诉她了。

原来,东方昱和燕双飞一起青梅竹马的长大,两人情愫暗生,互许终生。燕双飞的父母乐见其成,只等他们大一点便让他们成亲,一家人生活的快快乐乐,羡煞旁人。

东方昱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为了替他庆祝生日,燕双飞陪他出庄游玩。少男少女玩的很高兴,又因为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偷吃了禁果。

原本这也没什么,横竖两人是要成亲的,只是提前洞房了。可谁知东方昱次日醒来时,发现床上的女子不是燕双飞,而这个场景偏偏还让从外面跑来的燕双飞看到了。

燕双飞气跑了,东方昱追出去,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人,本以为她回家了,谁知回到燕庄也没有人。东方昱出庄去寻燕双飞,却碰到一帮武功高强的黑衣人要抓他。

彼时东方昱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他在燕氏夫妇的精心培养下,身手早已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一般的场面应付自如。但这帮黑衣人显然有备而来,见面不过招,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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