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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修神(小)-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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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赋晨淡笑道:“爷爷,依这样的情况,除了长房嫡系男子,其余不论是什么人来做这个家主,只怕都会面临那样的的局面,所以就算是最后贝儿能成功执掌赵氏,结果也是一样的。”
赵暮和赵晋对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了深深的忧虑。他们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姓赋晨道自己说的并没有错。
“贝儿。”姓赋晨突然淡淡地道。
“小晨,什么事。”赵贝儿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的唤过自己,内心不禁甚是忐忑,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怯懦之色。
“你今年有十七岁了吧。”姓赋晨脸色仍然很平静,就好象是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的一般。
看到姓赋晨如此奇怪的举动,赵暮三人均大感惊诧,赵贝儿则是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儿一般,乖乖地应道:“再过半个月就满十七岁了。”
“伯父膝下无子,就你一个女儿。刚才听爷爷和伯父所说的,赵氏走到今天,很快将会面临一道巨大的槛,你说,你作为长房长女,唯一的长房嫡脉,是不是应该要承担起挑着赵氏跨过这道大槛的责任呢。”姓赋晨脸上依然十分平静。
“小晨,你的意思是——”赵贝儿看着姓赋晨,不舍之情溢于言表,似乎已猜到了姓赋晨接下来将要说的话。
“不错,以你现在的知识和能力,远远不足以支撑起偌大的赵氏。而要改变赵氏这样的局面,却非得你亲自出手不可。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你努力为赵氏去学点什么的时候了。”姓赋晨缓缓地道。
赵晋看了赵暮一眼,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赞赏地看了姓赋晨一眼,目光落在赵贝儿的脸上,温言道:“贝儿,是啊,两年前的时候,爸爸就有意送你去美国留学,可是你妈妈担心你太小不能照顾自己,所以就没有同意,爸爸倒不是一定让你将来接掌赵氏,但确实是希望你能帮得上一些忙,就算赵氏以后出现什么变故,你也能独当一面,给爷爷和爸爸留下一点希望。”
“你真的要我去?”赵贝儿却没有去答父亲的话,看着姓赋晨,眼睛眨了眨很认真地问道。
“是,我要你去,如果你努力学好本事,我一定有办法帮你们赵氏渡过即将面临的难关。”姓赋晨微笑道:“而且,只要你一天还没有嫁人,赵氏就能暂时维持现在的表面局面,当你有足够的能力和水平时,到时再回来接掌赵氏,那样才能顺理成章。”
“好,你要贝儿去,贝儿就去,贝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赵贝儿似乎突然之间成熟了许多,坚定地点了点头道。
“嗯,这样才是我的好贝儿,你放心,有时间我一定去美国看你的。”姓赋晨看到她眼中不舍之情,凝望着她的眼睛淡淡的道,一缕无声的情意却毫无保留地注入了赵贝儿的眼中。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般的对白,赵暮、赵晋和长孙素怡三人面面相觑之外却又不禁感觉到有一丝欣慰,只是他们都想不明白,为何这两年来一向野得如同一个野丫头般的赵贝儿为什么会姓赋晨这般言听计从,简直是一点也没有逆悖之意。
这小子,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赵贝儿甘愿为他去做任何事?而这样的情形是好还是坏?
如果姓赋晨是一个心机极深的坏人,以赵贝儿对他的信赖,恐怕将来的赵氏会完全落在这个人的手中;但如果姓赋晨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那么无疑地,将来会是赵贝儿乃至赵氏最好的助手或者合作伙伴——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少年,以三千万元的资金在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里,竟然把财富翻了近百倍,这样的少年,要说他将来是一个平凡的人,只怕说出去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长孙素怡目光复杂的瞅了姓赋晨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
赵暮和赵晋对望了一眼,得到了同样的答案——他们决定选择相信姓赋晨。
用过午餐,谈完正事,赵贝儿看到姓赋晨眼皮又开始打架,便叫他回房间休息,至于明天去司马家的事,自有赵晋为做准备。
姓赋晨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看着窗外面金黄一片,天空的云彩也被晚霞染成了金色,几朵黑云在苦苦挣扎,似是想要挣脱那浩大夕阳霞光的束缚,可是那满天的净霞,却把周围每一分空间堵得满满的,黑云不论移往哪个地方,都不能摆脱金霞的控制。
天地一片祥瑞。
可是姓赋晨的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
今天的事情虽然算得上很顺利,而且信用卡里那惊人的余额也着实让他又惊又喜,但是他却隐隐感觉到内心有一些不安。
那些钱放在以前的他来说,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以他容易满足的性子,这二十多亿足够他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用做,足够他和姜子月甚至是舒衾衾她们过着一辈子的平凡日子了。
自从他计退轩辕凯一之后,他的心里就没有得到真正的平静过。当时他虽然身受重伤,但他非同凡人的灵识还在,他能感觉得到轩辕凯一的强大,强大到予他的感觉就是自己没有受伤的情况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轩辕凯一忌惮他的天生如意棍,只怕此刻他就算不丧生在轩辕凯一的手里也被他抓走了。
第2章:老爷子的秘密
而且从星纪的嘴里,他也知道了轩辕凯一背后的势力,那是千万年来传承的一个修神家族,其家族的财力和武力,如果真正的拿将出来,即便强如司马家者,也不能与之抗衡。
以此时的他而言,他能凭借什么来跟人家斗?从落红山下来之后,他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力量的薄弱,在强大的轩辕家族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在作垂死挣扎的小兔子,在凶猛苍鹰的扑噬下,毫无反抗可言。
听到赵氏集团的事情后,那一刻,除了担心之外,他的脑子突然变得极为活跃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商业发展计划得要提前了,可是他一旦通过司马家真正的进入炎龙战队,势必不能自己亲手去做这些事情。
那么应该怎么样提前,让谁去给自己开路,此时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巨大的难题。
“笃笃”
就在他躺在床上沉思之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请进。”姓赋晨从床上坐了起来,“吱呀”声中,门口打开,伸进来了一个小脑袋,姓赋晨笑着又躺了下去。
“懒虫,还想睡呀,月亮都要晒屁股了。”赵贝儿象狐狸一般的窜了进来,然后把门掩上,笑嘻嘻地道。
她说的的确不错,只这一会沉思的功夫,外面已然渐黑下来。
“现在几点了,我好像睡了很久。”看着她把灯打开,姓赋晨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上下打量着。
赵贝儿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灰白相间的格子吊带连衣裙,没有披肩,酥肩明露,锁骨的凹处甚是明显,胸口上方那一片雪白处的那只小白狐在灯光下似是有了生命一般,正在对姓赋晨眨着眼睛,煞是可爱迷人。
宽松的裙子却掩不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细柳小腰,刚刚盖至膝盖的裙摆之下,两条修长无瑕的小腿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足上穿的是一双银色中跟拖鞋,涂着紫色趾甲油的小足,象是两只极品水玉一般吸引着好玉的男人的眼神。
青春,妩媚,水灵。
赵贝儿见他看着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粉脸微红,却没有躲避,走到床边直接趴在他旁边笑道:“都近八点了,先前看你睡得那么甜,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没有让他们叫醒你,怎么样,睡够了没有?”
莹目,柳眉,小琼鼻,未施唇彩却透着健康红润的小嘴儿。
那一抹的娇柔近在咫尺,那托着下巴巧笑倩兮的关切之样,如春风露沐,似山泉浸体,将人的心烘得暖暖的。
“没睡够呢,想你了。”姓赋晨箍过她的粉颈,轻吃了一下她温润的嘴唇,脸与脸之间不过数寸,颇是暧昧地微笑道。
虽然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显得很是暧昧,但赵贝儿却看到了他眼眸中的澄澈和情意,心里一股幸福之感淌流全身,如沐春风。
轻轻地躺下,螓首靠在他宽厚的胸口下,倾听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似是想要探讨他内心最真挚的柔情:“我也想你,好舍不得。”
姓赋晨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让她去美国留学的事情。他心中也是不舍,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柔顺的发丝柔声道:“暂时的分离,是为了下一次长时间的相聚。”
手移至她的酥背,轻轻摩挲,轻道:“再说了,我们不是还要去司马家吗,至少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是在一起的。”
“是啊,我都差点儿忘了。”赵贝儿从他身上挣了起来,在他的额头上“啵”地亲了一口笑道:“懒虫起床吧,吃过晚饭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我们赵府。”
姓赋晨笑道:“嗯,来到你们府上都一天了,还不知道你们赵府是什么样的,你家这么大,感觉自己象进了皇宫一样。”
“嘿,皇宫,故宫那才叫皇宫所在,我们这小小的赵府,还不如人家紫禁城里的一个小院落呢。”赵贝儿笑道。
突然瞅了瞅,眉头一蹙道:“明天就要去司马家了,火车票都订好啦,你一件衣服也没有带怎么行?”
姓赋晨一愣道:“火车票?怎么是坐火车去的呢?那边没有飞机?”又道:“衣服那还不容易,一会吃完饭我们出去随便买几套不就行了。”
赵贝儿呵呵笑了起来,姓赋晨感觉到莫名其妙,不解地望着她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赵贝儿强忍着停住了笑,向外面瞅了瞅,神秘兮兮地道:“衣服的事那好说,关于为什么不坐飞机而坐火车的事,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跟人家说啊。”
“什么事这么神秘,快说吧鬼丫头。”姓赋晨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
赵贝儿嘻嘻笑道:“我爷爷有恐高症,从来不敢坐飞机,一说要坐飞机,他铁定马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冒汗,所以他从来不敢坐飞机。”
“不会吧,这倒看不出来。”姓赋晨愕然道。
“男人买衣服一向都是这样的吗?”赵贝儿看着不到十分钟,姓赋晨就抽着两个袋子从商场里走了过来,不禁奇问道。
原来两人刚才来到商场外,姓赋晨坚决不让赵贝儿跟着进去,说自己一会儿就出来了,想不到他的“一会儿”果然是“一会儿”,不到十分钟就搞定了。
“嘿,买衣服,又不是选老婆,用得着那么认真吗,再说又不是去相亲,我们是去退亲呢。”姓赋晨把几个袋子往车后排一丢,穿进了副驾驶室。
“坏蛋,买衣服都那么随便,怪不得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赵贝儿小嘴儿一嘟,白了他一眼嗔道。
“汗,这个与有女朋友多有什么关系?”姓赋晨晕乎地道:“真不知道你们女孩子的脑子构造是不是跟正常人类不一样。”
“关系可大着了。”赵贝儿发动了车子,缓缓向前开去,一边目注前方一边道:“你们男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吗?一般有这种思想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哼,我看你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买衣服都买得这么随便,美女当然也是见一个爱一个了。”
“哈哈,有你这么说的吗?”姓赋晨尴尬地道:“对我来说,兄弟是如手足,老婆那可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放在心里怕闷,捧在手里怕摔,疼都疼不及呢,怎么会当她们是衣服呢?”
“哼,我可从不见你当我是宝贝。”赵贝儿嘟着嘴道。
“好宝贝,好贝儿,来,老公疼你。”姓赋晨嘴里说着,手也伸过去搂住了她。
“嘎——”
赵贝儿浑身一颤,登时全身酥软,下意识的突然一踩急刹,便在路边停了下来,车子也同时听话似的熄了火,周围一片黑暗。
此时他们已经出了流芳市区,路边有一片小树林,夜里这边甚少行人,风儿轻拂树叶,沙沙之声透过车窗的玻璃传入满是暧昧的车内,骚动着少年人青春易迸的心。
已经不是第一次品尝那带着甘甜味道的香津,但却如毒品一般的着迷,由内而外夜已深,情更浓。
第3章:面具女子
天上的月儿羞答答地躲进了云朵之中,似是不愿云打扰这一对恋蜜中的情侣。
姓赋晨突然放开了赵贝儿,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起来。
“怎么了晨子?”赵贝儿见他的手突然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不自禁的感觉到一丝失落,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轻掠了一下散乱的发丝,满脸佗红地问道。
她的眸子里,还盈着一潭春水,宛若一只刚从主人温暖怀里睡醒的小猫咪。
“贝儿,你先自己开车回去,我出去看看,一会我自己回去行了。”姓赋晨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温言道。
“发生了什么事?”赵贝儿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籍安全,你还是先回去吧,乖!”姓赋晨轻抚了一下她的柔顺的发丝,打开车门走了进去。
赵贝儿不禁违拗,只得发动车子向前开去。
姓赋晨看到车子远去之后,身形一掠,沿着树林如豹子一般的飞驰而去。
穿过小树林,只见月夜之中,前方正有几条人影鬼魅一般的飞掠着,跑在前面的是一个娇小的身影,看上去身形有些摇晃,似乎是受了伤。
离那身影后面大约四五十米处,有三条人影快速移动着脚步,那是一种极为高明的碎步追踪术,三人呈三角形正逐渐向前面的黑影包抄而去。
姓赋晨先前就听到衣袂之声才惊起的,那一刻他心里突然一跳,仿佛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他,让他出去,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便追了出去。
“难道是江湖上的仇杀?”姓赋晨心道,没有多想,一瞥之下,但飞快的追了过去。
月夜之中,前中后五条人影如夜鹰一般在空旷的田野上移动着,来到一座小山下之时,那三条人影终于追上了前面那人影,刷刷声中,从三面将那人影包围起来,前面的那人影也嘎然而止,倏地转身戒备,双手各持一把一尺余长的回柄宽刀,如星星般的眸子在月夜里闪烁着精光。
瞧她的身形,应该是一个女子,只不过她的脸上戴着一副面具,整张脸只看得到一双眼睛,一身紧身黑靠,月夜之中,当真如鬼魅一般。
围着她的三个人影都是男子,两人双手持着长约一米余长的弯刀,分别堵住了这女子的左右退路。与她正对面的那人,眼中精光闪烁,坚毅的脸孔在月华之下予人威慑之感,身上穿的是一套中山装,脚上锃亮的皮鞋在月华之下闪闪发光,显然追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他身上竟是点尘不染。
姓赋晨发狸猫一般的窜到了块大石后面,将四人的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
“把东西交出来,你逃不掉的。”中山装男人瞅着面具女子平淡地道。
“呵呵,有本事就来拿吧。”面具女子的声音很好听,极为柔美,但是听起来却是冷冰冰的,就象是清澈的寒潭,予人透心彻骨的寒意,手上双刀微扬,转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在月夜里,闪着森森寒光,一股冰寒的刀气以她为中心向外激涌而出。
“拿下,生死勿论。”中山装男人轻轻一挥手,冷淡地道。
左边一名男子脚步急移,一道寒光划破夜空,直击面具女子。
面具女子左腕急翻,“当”的一响,火星飞溅处,她的短刀已然挡住了这名男子凌厉的一刀,一声冷叱之中,寒光倏闪,右手短刀已然剜向这男子的腰际。
这男子回刀急阻,改斩为刺,端的是快捷之极,刀法简练,却又威力无穷,只一个变招,便已逼得面具女子不得不把斩向他腰间的短刀变而去阻止他刺来的一招。
“叮——”
两刀一触即分,面具女子身形不变,长刀男子却是身体一震,退后两步,显然在力量上他并不是这面具女子的对手。
“这男人的刀法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躲在暗处的姓赋晨心里暗奇。
此时他对这一女三男的身份并不清楚,虽然从男人先入为主的潜意识里,他也是偏向于异性的,而且还是三个男人追击一个女人,太也欺负人了,但还不是在生死存亡的一刻,他还是想弄清楚再说。
长刀男子身形一退之下,眼中射出了愤怒的光芒,低吼一声,身形飞进,月夜中突然失去了他的身影。
面具女子冷哼一声,似是想也未想,一道刀芒闪处,霎时间刀劲迸涌,以她为中心,周围激起了股极旋的寒风,“嗤”的一声响中,她反手斩出的刀芒直劈身后空处,竟如刀斩实体,月夜里一道血箭飞溅而出,一个人影突然凭空出现在她的身后,此时正捂着胸口踉跄后退,四五步之后,“咚”的一声,跪跌于地,姓赋晨看到,他捂着胸口的手此时已然被鲜血染黑。
“忍者!”看到长刀男子的功夫,姓赋晨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一个词来。
他虽然没有见过岛国的忍者,但是倒是听说过不少,知道小岛国的忍者都修炼有各自的隐身术,瞧刚才那长刀男子的功夫,跟传说中忍者的隐身术十分相似。
想到这三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岛国的忍者,姓赋晨的心里自然是完全倾向了面具女子这一边,不管这面具女子拿了或是偷了抢了他们什么东西,对他而言都是对的。
丫的小岛国人,这面具女子就是切了他们天皇的小头也是对的,,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另一名长刀男子见同伴受创,不待中山装男子吩咐,一声低吼中,身形突然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当刀芒闪现之时,已经到了面具女子的左肋下。
这而那个受创的长刀男子也是一声低喝,身形再度消失,空间一阵波动之中,一道寒芒已然斩到面具女子的右肋。
这两人前后夹攻,虽有先有后,配合之默契,实是罕见。
面具女子刷刷挥出两道刀芒,纤细的身影在原地滴溜溜地旋动起来,“叮叮当当”声中,但见寒星飞溅,刀芒阵阵,月夜之中只见她的身体在旋动及兵刃相撞迸射出的火花,根本就看不到夹攻她的两人,而她的身体在两人的夹攻之中不断后退着。
在两名长刀男的急攻之下,她的身形更见摇晃,姓赋晨注意到她每一次脚步移动时,都显得十分勉强,看来她先前果然是受过很重的伤。
“寒风斩!”
面具女子眼见被逼近中山装男子的身边时,身形倏地拔地而起,她的脸上闪过一道淡淡的绿光,一声清叱之中,嗖嗖劈出两刀,刀芒由白转幽绿,宛若地狱之光,两道刀芒成交叉之状,分斩左右。
刀芒闪处,传来了两声痛哼,隐于黑夜中的两条个长刀男人再度现身,却是一个左手扶着右肩,他的右臂已然被面具女子一刀斩断,整条手臂就掉在他身旁边不远处,手上兀自还在抓着长刀,不过长刀却只剩下了一半,手臂被斩断处,鲜血尚在流淌。
第4章:凭你也配
另一个长刀男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月夜之中,只见他正举起自己的左掌盯着,而他的左掌却只剩下了掌,五只手指及左掌前沿已然不见,被切断的伤口处正喷出鲜血,更为恐怖的是,他那一张瞪着大眼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血迹,从他的左眼角起,划过鼻梁,直达右颊,随着他骇叫骤停,寂夜之中,还能听到他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随后他的身体才慢慢向后倒去,“嘭”的一响中,躺在地上一动不再动。
便在这时,远处又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姓赋晨循声望去,看到有十多条人影从来路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来。
面具女子一击得手,落地之后,身体一阵急晃,显然这一击耗去了她大量的内力,便她一刻也没有停留,一晃之下,身形却是如鬼魅一般的向一侧山林掠去。
“小女人,你偷了我们的东西,又杀了我们不少武士,你还想跑吗?把东西交出来。”中山装男子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之时,已然在进入山林前的路上将面具女子堵住,脸上淡淡的表情已然不见,一张脸变得无比的阴狠起来,如狼般的眼睛,似是要把面具女子立即撕噬。
面具女子身形陡停,纤体摇晃更剧,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但见她刷刷两声,将两把短刀一前一后成防守之势,无惧地盯着前方的中山装男人:“你们小岛国人满手血腥,本就该死,我杀死他们,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至于那东西,却是你们狼子野心的罪证,想要我交还给你,做梦吧。”
她的声音已然甚是虚弱,可是仍是坚决无比,说话之间,她手上的双刀再度泛起了幽幽绿光,而随着刀上绿光越来越盛,她的身体却是颤抖更剧。
中山装男人阴阴一笑,眼中精光陡涨,沉喝道:“把你的面具摘下,我倒要看看,你的面具下面,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竟然敢跟我大和帝国做对。”
对于面具女子刀上不断涨起的刀芒,他视若无睹,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地向面具女子逼去。
“凭你小岛国的猪,也配看我的脸么?”面具女子身形突然扑进,两道幽幽绿芒在前方合二为一,绿芒陡出,周围的空气顿时如被冻结了一般,人的呼吸都不禁为之一窒。
“嘿—”
中山装男人站着未动,右手突然向前抓出,周围如冰般的空气似乎顷刻之间被抽空了一般。而随着他右手的旋动,一个盾形气劲在他身前形成。
合二为一的凌厉刀芒“嗤”地击在中山装男人抓出的气盾之上,气盾稍稍有些变形,但刀芒却剧烈的晃动起来。
支撑不过数秒钟,“噼”的一响,刀芒尽敛,面具女子收刀急退,蹒跚后退之中,双刀兀自交替斩出。
中山装男人脸色阴狠,单以一只右手不断旋抓,“噼啪噼啪”声中,将面具女子劈出的刀劲悉数拨向一边,而他进逼的脚步却越来越快。
“现形吧,小姑娘!”中山装男子一直不动的左手突然从面具女子兀自凌厉的刀芒中间直穿而过,抓在了她的面具之上。
“凭你也配。”
即便是处于劣势之中,面具女子语句之间的傲气仍然荡显无遗,仅凭这一句话,姓赋晨就不会让这中山装男子得逞。
不过他看到面具女子一声冷叱之后,双手突然交叉回收,两把短刀在她的掌心如陀螺般地飞旋起来,就象是两个搅肉机一般搅向了中山装男人抓向她面具的手,而她的娇躯却以不可思议地突然后移了半尺。
刀芒如幻,刀气森森,中山装男人若是再把左手前抓,即便能够把她脸上的面具拿下来,一只手掌只怕也被她掌心飞旋的刀搅碎。
“嘿,龟功流术,还真有些本事,真想不出在炎黄国,除了炎龙战队之外,哪个组织还能培养出象你这么厉害的小姑娘。”中山装男人左掌急收,突然后退了两步,阴狠的目光落在面具女子的一双如星星般的眼睛上,身上本自较为平静的气势竟然在这顷刻之间变得无比的强大起来。
而就在这数招之间,后面赶来的十多条人影也飞驰而至,刷刷声中,再度将面具女子包围起来,却是跟先前那两个长刀武士一样的灰衣男子,围住她之后,均抽出了长刀来,月夜之中,森寒刀光闪闪,平添了几分寒意。
“炎龙战队?难道这女人竟然是炎龙战队的队员?”躲在石头后面的姓赋晨闻听中山装男人所说,不禁一愣。
他不知道中山装男人口中的龟功流术是什么武学,但听他话中之意,俨然这种武学是炎龙战队中的一种独有技能。
“这女人如果真的是炎龙战队的队员,不用说自然是代表国家正义的一方了,炎龙战队的队员亲自出手去偷小岛国手里的东西,说明这东西一定非常重要。而且刚才看那两个忍者的武功,比那天在大东会出现的那些武士的功夫要厉害得多了,这中山装男人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看来,这帮小岛国人,绝对不会是一般人物。”姓赋晨心中快速分析着。
面具女子没有回答,娇躯一直在不断的晃动着,中山装男人退后之后,她又退后一两步,娇躯剧振,右手突然捂住了左胸,身子也矮胖了半截,看样子极是痛苦。
“青木先生,她是炎龙战队的人?”一个长刀男人惊道。
“嘿嘿,不必惊慌,这女人在冲出强防通道的时候已经中了瘟菌的毒,更被亀川先生的剑气击伤,这瘟菌见血飞长,吸收人体血精,这女人此时的战斗力,只怕剩下不到五成。”被称为青木先生的中山装男人嘿嘿阴笑道。
“哼,卑鄙无耻的岛国猪,若不是亀川那老家伙偷袭我,要想伤本小姐,简直痴心妄想。还有那区区的瘟菌之毒,又能耐我何?”面具女子娇躯突然站直了来,右手也从左胸移了开去,本自一直颤抖晃动的身子也停了下来,一双眸子突然间变得亮如辰星。
“你……你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中山装男人看到她那双闪烁明亮的眼睛,不自禁的退后一步。
他自知自己的武学修为比之那个亀川先生有很大的差距,亀川先生在拦截这面具女子的时候虽然说有偷袭的成份在内,却仍然没有办法将这面具女子拦截下来。而他一路追过来,看到这面具女子身体的反应,那正是瘟菌病毒发作后的反应,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淡定。
而这女子如果并没有受亀川剑气和瘟菌病毒所创的话,却不是他有把握能够应付得了的。
“你说呢?”面具女子双眸此时变得极为灼热而明亮起来,如属火的星辰一般。而随着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短刀倏地迸射出无匹的幽幽绿色寒芒,竟达两尺有余,绿芒照在她那张画着古怪图谱的面具上,显得狰狞而恐怖。
“八格,给我杀了她。”青木太一刷地从背后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来指向面具女子。
第5章:瘟菌
十几名长刀武士,不,应该说是忍者立即快速的交叉移动位置。
“萧萧——”
就在令人感到眼花缭乱之时,左右两边各有两道寒芒斩向面具女子,强劲的刀气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突然之间被压榨在了一起,一股巨大的压力陡增,而面具女子却感觉到两边四道锐不可当的刀气冲破那压榨的空气直向自己袭来。
“找死!”面具女子身形突然变得虚幻起来,一对短刀似是随意的一划,两道无匹的刀气以完美的弧度划出。
绿色的刀芒与那四道森森寒芒撞在一起,夜空中传来了兵刃碎裂的声音,“嗤嗤”声中,四道血箭飞溅而起,空气里再度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四个从左右夹攻她的忍者有两个当即翻倒在地,再也不动,有两个捂胸向后倒去,在地上滚了数滚,这才停下,从地上刚爬起来,又摔跌下去,看来是没有再战之能。
“杀——”
其余人并没有因此而退缩,紧随着从不同的位置,森森刀芒不断斩出,面具女子运转手中双刀,那幽幽绿光随着她身形的旋转而不断击出,片刻之后,又有两名忍者被她斩下。
“叮叮”
又硬接下了前后夹攻的凌厉一击,面具女子的身子突然一颤,双刀上的绿芒忽强忽弱。
青木太一脸色一喜,心声道:“嘿嘿,她刚才只是以某种方法刺激身体潜力,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心念电转,突然举刀道:“你们,都退下,让我来。”
余下的七八名忍者刷刷后退,仍然将面具女子围在其中。
青木太一缓步上前,一股凌人的气势从他身上涌出,面具女子刀上的绿芒更弱,突然的寂静,连躲在二十余米远处的姓赋晨都能听得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哟,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知道‘羞’字是怎么写的吗?”姓赋晨长身而起,缓缓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看到竟然有人藏在旁边,青木太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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