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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修神(小)-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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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赵贝儿似乎跟这两个女孩甚是熟悉,闻言笑道:“皙屏姐姐、致雅姐姐,你们又来取笑贝儿了,你们两个才越来越漂亮了呢,也不知有多少个少年郎此时正对你们朝思暮想呢。”
“呵呵,贝儿妹妹越来越会说话了,走,姐姐们带你下去更衣休息,这一路可把我们的小公主累坏了吧。”两女娇笑着捉了她便向前走去。
赵贝儿回头看了姓赋晨一眼,姓赋晨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司马白适时道:“贝儿,你放心吧,姓兄弟这里由我照顾着,你尽管下去休息吧。”
赵贝儿对他可不大放心,老爷子哼一声,他早就躲到后面去了,不然也就没有她这一行的退婚之行了,闻言偷偷向他做了个鬼脸,走到他旁边时低声道:“白哥哥,你敢让小晨受委屈儿,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司马白苦着脸道:“我……我尽力而为吧。”
赵贝儿哼了一声,这才跟了司马皙屏和司马致雅两女先进了山庄。
这时,司马山庄的那些晚辈也都跟赵暮见完礼了,司马白这才拉了姓赋晨过来介绍给司马青山和司马有情认识。
他父亲司马有情倒是一脸慈祥,加上他长相儒雅,虽然作为一家之主的他予人一种威严之感,姓赋晨对他的印象还是颇好的。
可是面对老爷子司马青山时,他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司马白一介绍完,他便象看猴儿一般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姓赋晨虽然面上平淡,心中却是暗恼,心想:“你这老头,要想为难我便明着来,小爷怕过谁来,别跟小爷玩这种砝码游戏好不好?”
“你就是那个想抢我孙媳妇的小子?”司马青山不理司马白在一边焦急样,歪着脑袋盯着姓赋晨问道。
姓赋晨倒是第一次看到司马白如此的焦急失态,平时在手下面前沉着冷静、令出如山的司马白,此时活脱脱的一个孝子贤孙,面对司马青山故意对姓赋晨的挑难,他只有干着急的份,吭都不敢吭一声。
姓赋晨微笑道:“我想老爷子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您的孙媳妇。”
“不想?贝儿与我孙子司马白有婚约在先,如果你不想抢贝儿,贝儿又怎么会提出要解除婚约?小子,你不会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吧?”司马青山步步紧逼道。
这时,赵暮走过来道:“我说司马老弟,远来都是客,你不会让我们吃闭门羹吧,何不进庄再说?”一路来他对姓赋晨虽然还是不大了解,但却知道这小子的能量似乎也不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他也不想让姓赋晨太难做。
姓赋晨和司马白都认为这回这司马老爷子应该会暂时放过姓赋晨了,可是司马青山却是眉头一皱,毅然道:“赵老哥,其他事都可以商量,听你的都行,可是这可是关系到我司马山庄偌大面子的事,这小子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这司马山庄的大门么,他都不配进去。”
赵暮颇是无奈的看了姓赋晨一眼,意示自己也不能帮他了,姓赋晨还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对着司马青山道:“我想司马老爷子您又误会了,贝儿与司马大哥要解除婚约,跟我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至于承认的勇气,我倒是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老爷子您,我的确是跟贝儿情投意合,的确是想跟她在一起。”
司马青山嘿嘿笑道:“好啊,你小子这是在跟我兜圈子了,什么误会,贝儿跟小白的婚约还没有解除,你就横插一脚,说什么情投意合,都TMD狗屁,如果不是你有心要抢我司马家的孙媳妇,又怎么会想跟她在一起?”
姓赋晨耸了耸肩笑道:“所以我说老爷子你误会了,我想您老一定不知道,在我没有认识贝儿之前,她就已向司马大哥提出要解除婚约了,也就是说,不管有没有晚辈出现,这事还是终有一天要发生,晚辈的出现不是必然,解除婚约却是必然的。”
“小白,有这样的事吗?”司马青山眉头一皱,头也不回的问道。
司马白忙道:“确有其事,早在几年前,贝儿妹妹就跟孙儿提过。”
司马青山陡然一跺脚,大喝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司马白吓得差点儿跳了起来,脸色惨白,与姓赋晨对望了一眼,均想不到这老爷子会生这么大的气来。
第79章:真的有个妹妹!
司马青山盯着司马白,似乎是气得脸都绿了,骂道:“既然贝儿早就跟你提出了要解除婚约,你竟然从来未跟我提过,小白呀小白,你当我们司马家的人是什么人啊,巧取豪夺的土匪?还是奸。淫掳掠的强盗?我们司马家族之所以能够千百年来屹立不倒,不是因为财富,也不是因为武力,靠的是德,以德服人,你这么做,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跟土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你真是太让爷爷失望了,痛心啊,疾首啊!”
司马青山一边骂着一边捶胸顿足,就好像司马白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天大罪行一般。
司马白和姓赋晨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是喜好还是悲好,因为他们实在是拿不准这老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姓赋晨不了解他,司马白可是深晓自己的爷爷的,这老爷子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个时候在外人面前如此数落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落自己面子那么简单。
不过他总得有些表示吧,所以只好顺着他道:“是是是,爷爷,是孙儿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马青山面色突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等这次事过了,你须得面壁思过一个月,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就当是给给你的惩罚了。”
司马白见他认真起来,哪敢不从,忙道:“孙儿甘愿领罚。”
司马青山看了赵暮一眼,颇是不好意思的道:“赵老哥,青山真是对不起你呀,想不到这事竟然是这样的。”
“好说,好说,司马老弟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些呢。”赵暮却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心道你先责己过,再挑人非,这一招还想瞒得过我老头子不成,不过这一回遭殃的是姓赋晨这小子了。
果然,赵暮刚一说完,司马青山目光转到了姓赋晨的脸上,肃然道:“不过外人不一定就知道这其中的缘由,都认为是你小子从中横插了一脚,这才造成了今天赵家小姐来退婚的结果。理解的会说我司马家大量,不理解的会说我司马家的人软弱,心怀叵测的人则会趁机大肆宣扬,说我司马家的人都是软蛋懦夫,认为我司马家的人好欺。
“这事已经在炎黄国各大家族之间传得沸沸扬扬,若是我司马青山就这样不了了之,解除了这桩婚约,我司马家族将来势难在别的家族面前抬起头来。”
姓赋晨是料到这老家伙不会那么好心就这样放过自己,心里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闻言微笑道:“那不知司马老爷子如何个打算法?”
“过五关,落六将。”司马青山眉毛一扬,无比严肃的道。
“爷爷——”
一旁的司马白闻听之下,骇然惊呼起来。
“小白,你无须多言,爷爷可不能坏了司马家的规矩,咱司马家泱泱大族,可不能把名声坏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司马青山瞪了司马白一眼,见他住了口,这才肃然道。
姓赋晨知道三国里有大将关羽“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的故事,说的是关羽护送两位嫂子,前往河北寻找兄长刘备。从许昌出发后,沿途经过东岭关、洛阳、汜水关、荥阳和滑州五处城关,斩杀了把关拦路的孔秀、孟坦、韩福、卞喜、王植和秦琪六员大将,终于得过黄河。
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家族还把这个经典故事用到客人(好吧,就算把他当敌人也行)进大门之上,虽然只是把“斩六将”改成了“落六将”,也不知道他们司马山庄的“过五关,落六将”的时门礼什么样子,不过司马白脸色大变的样子,一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就能过的。
这老头,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不过自己是跟赵贝儿来退婚约的,可不是来抢亲的,否则大可不必理会,直接带了赵贝儿私奔便是。所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入乡随俗罢了。
略一思忖,姓赋晨便淡笑道:“却不知道司马山庄的‘过五关,落六将’是什么,莫不是学当年关云长闯关杀敌之举?”
司马青山嘿嘿笑道:“当年的关云长关帝爷虽然智勇双全,但他闯的那五关与我司马山庄的五关比起来,却算不得什么。小子,你若是没有胆,便直接回头行了,难道为了赵家小姐,你还要看看这五关六将的难易程度后才决定?”
姓赋晨微笑道:“不五关六将,不管多难,为了贝儿我都会闯。我只是想问问,通得过如何,通不过又如何?晚辈是担心通过之后,老爷子你到时又想着什么法子来为难我,没完没了的闯下去,何时才是个尽头?何不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免得慢慢折腾,不但浪费大家的时间,也浪费大家的精力。”
司马青山道:“不会,你若是能通得过,司马山庄从此便由你进出,解除婚约一事,老夫便算是答应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追究,并且还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姓赋晨道:“好,那晚辈答应了。不过这五关如何过闯法,六将如何个落法,老爷子总要跟晚辈说说吧,难不成要晚辈冲进司马山庄去?”
司马青山哈哈笑道:“我们司马山庄乃是千年老家族,哪会那么野蛮。一会你自己走进山庄去,自然会有人引你去闯关,我们就在庄里喝茶等你,若是你闯不过,这解除婚约的事么,慢腾再说。”
说罢转身便向赵暮走去,哈哈笑道:“赵老哥,走,进庄,我让他们准备了好酒好菜,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他几盅。”
司马白走了过来,看了看姓赋晨,欲言又止,姓赋晨微笑道:“司马大哥,是不是那些话不方便说?你不用为难的,前方便是龙潭虎穴,为了贝儿,我都会去闯,而且也一定会闯过去的。”
司马白凝视了他半晌,叹了口气道:“我妹妹回来了,我想爷爷一定会让她守其中一关,她那一关,你绝对过不了,但愿你好运吧。”
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先回山庄去了。
“原来他真的有个妹妹!”姓赋晨想起先前曾经跟司马白开过的玩笑,不禁有点汗颜,待司马白的身影消失在山庄大门口,他才苦笑一声,大步向山庄走去。
第80章: 被当成贼了!
“对不起姓公子,老爷吩咐,说你现在只能走侧门。”姓赋晨刚走到大门前,便被守门的家丁拦了下来,嘴里虽然称他公子,那样子却有些高傲。
“走侧门?”姓赋晨一阵苦笑,看着那厚重的红漆铜环大木门,心道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弄这些个古老的规矩,看来这些世家的世袭思想还是一直存在的。
“是的,请姓公子走左边门。”一名家丁指了指左边的侧门。
“还好,不让我穿狗洞。”姓赋晨自嘲的道,道了声谢,向左边侧门走去。
其实所谓的侧门也是很大的,只是比大门略小上一些,这些古老家族的门口多是三三六六之数而做,越大的家族,门口也就越高大,此时姓赋晨站在门口前面,就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渺小。
“姓公子,请跟小人来。”早有一个看起来四十余岁、身着黑色长褂的中年人等候在侧门,看到姓赋晨走过来,对他倒是挺客气。
“多谢大叔,不知道大叔怎么称呼。”姓赋晨对这个中年人的印象还不错,便边跟他走边搭讪道。
“小人是司马山庄待客管家司马迎客,大叔一称愧不敢当,姓公子叫我客管家便可。”中年人谦虚的道。
“我妈妈常教我,见到比自己年纪大的男子,不叫大哥就叫大叔,咱是听话的孩子,妈妈的话咱可不能不听,大叔你说是吧?”姓赋晨胡谄道,心中却道这司马山庄的待客管家名字竟然叫“迎客”,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改的名,难不成千百年来,他们家的待客管家都叫“迎客”。只是他心中虽存了这样的想法,倒也没有多问,这偌大的司马山庄,似乎禁忌还挺多的。
“姓公子说笑了。”司马迎客在前侧引着他,走得几步便会微转身做个请手势,礼数十分到位。
这司马山庄从外面看与身在其中的感觉大是不同。从外面看,予人的感觉就是大和宏伟;而从里面看,处处可见亭台楼阁,假山鲤池,沿着两边连廊,就有一条清澈的人工溪而过,小溪之中流水潺潺,间或还能看到小鱼小虾在水中嬉戏逐玩,配上布局合理、显得精巧雅致的花草装饰,姓赋晨就象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园林花园之中。
四面连廊之中随处可见忙忙碌碌的丫环和家丁的影子,人人脸色肃然,小心翼翼之样,倒是颇有电视电影中看到那些大户人家的庄严景象。
司马迎客带着姓赋晨连穿过几条回廊,过了好几个圆门,来到一个院子前的假山前停下,微笑道:“姓公子请稍等片刻,小人进去禀报,看这第一关的主人如何安排。
“好。”姓赋晨应了一声,待司马迎客走进了前面的一个园门上标着“火园”的院子里,他这才有些无聊的打量起这个小院子来。
进入司马山庄之后,一直予他一种极为宁静之感,几乎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吵杂声,看到的丫环家丁们走路的时候似乎都不带声音的,来去匆匆,少见有人说话。
山庄里连廊众多,处处见门,跟着司马迎客这一番转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时所处在位置是山庄的哪一个方位,是前是后,是左是右,从院子里看去,根本就看不出来,反正是一眼望过去,看到的都是阁楼。
“站住!”
一声大喝突然在他的后面传来。
姓赋晨愕然转身,便看到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胖子手里拿着一支儿童银樱枪指着他,一脸的怒气,就好像姓赋晨跟他有杀父之仇一般。
“小弟弟,我本来就站在这里,怎么你还喊我站住呢?”姓赋晨耸了耸肩,颇是无语的道。
“少废话,你不是我司马山庄的人,瞧你贼头贼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小胖子可不把他放在眼,银枪倏地前伸,寒光闪闪的银枪尖头在姓赋晨的胸口前面两尺处停下,大声道:“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姓赋晨不禁莞尔,想不到自己风度翩翩,俊朗不凡,怎么看也是帅哥一个吧,横看竖看都不象是一个做贼的,怎么一到这小胖子的眼里,咋就变成“贼头贼脑”的了?
“小弟弟,你误会了吧,我是司马山庄的客人,才刚到司马山庄不久,茶水还没有得喝一口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家大人。”姓赋晨对这个看起来有些傻里傻气的小胖子颇是无语。
小胖子银枪一抖,看起来颇具威势,瞧来他在这根小银枪上应该下了不少功夫,银枪一抖之下,便围着姓赋晨转起圈圈来,边转边喝道:“休得狡辩,想骗我司马嘉成,门都没有,我先前才从我娘那里出来,可没有听说今天有什么客人来,再说如果真的是客人,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识相的,把偷了我的东西拿出来,不然我可要动手捉人了。”
“那当然了,你一个小屁孩,山庄里来不来客人难道你娘还能跟你说?”姓赋晨十分无语的想道,看了火园一眼,见司马迎客还未见出来,此时左右也看不到一个人影,想找个人解释一番也不可能,只好耐心的道:“你叫司马嘉成是吧,那你先说说,你什么东西不见了?”
“嘿嘿,不敢狡辩了吧?”小胖子得意的道:“前几天我爷爷从外面回来,给我带回来了一根很有趣的棍子,可是刚才我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发现那根棍子不见了,侧窗打开了,我就想,一定是有贼潜来偷了走。于是我就爬窗子出来追,追到这里就只碰到你一个人,所以我的棍子肯定是你偷了,快拿出来还我,我可饶你不死。”
“这也未免太巧了吧?我一来你就丢东西?”姓赋晨苦笑着想道,口中却道:“司马嘉成,我想你误会了,刚才我是跟你们山庄的待客管家司马迎客大叔进来的,我连你是谁、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你的东西?再说了,我偷你小孩子东西干嘛用呢?”
“嘿嘿,我才不信呢,不然,你给我搜身,如果你身上没藏有我的棍子,我就相信你。”小胖子仍然不依不饶的道。
“呵呵,我身上倒是有一根棍子,却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姓赋晨手上突然出现了天生如意棍,他呼地在手上旋了旋,笑着问道。
“原来真的是你偷了我的棍子,贼子,看枪!”小胖子一看到那棍子,眼睛一亮,旋即大怒,银枪一抖,便向姓赋晨刺来,一股森森寒意向姓赋晨激涌而至。
第81章:五德之“智”
姓赋晨手中短棍轻轻一拨,刺到他胸前的小银枪便被拨到了一边,小胖子见他还手,怒意更浓,刷刷刷连刺三枪,手法娴熟,枪法凌厉,银光闪闪之中,三枪分挑姓赋晨上路两处、中路一处,端的快极。
姓赋晨手中短棍连拨带点,轻易的便化解了小胖子刺来的三枪。这小胖子见碰到了对手,不禁有些急了,一张小脸蛋胀得通红,一退之下,绕着姓赋晨游走,银枪连连刺出,瞧他身体甚是肥胖,想不到一跑起来动作竟然极快,脚步移动之间落地无声,宛若灵猫一般。
“小家伙,你说我手上这棍子是你的,我问你,你知道这棍子叫什么名字么?你又知道这棍子怎么使用么?”姓赋晨脚下微移,好像在陪着他练枪一般,十分轻易的化解了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嘴里却没有停下,一边与他对拆一边笑问道。
他是能说话,小胖子司马嘉成可没他那本事,虎头虎脑的连连进攻,只盼能刺上他一枪,不然哪怕就算是刺破他的衣服也成,那样也不至于太丢脸,想不到绕着姓赋晨连刺带挑的攻了二十余招,连姓赋晨的衣角都未能碰得到一点儿,而他自己则早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好了,就陪你玩到这吧。”姓赋晨拨开他从左侧刺来的一枪,倏地伸手,短棍轻抖,“啪”的一响敲在枪身上,小胖子手一震,银枪便被他夺了下来。
“贼子,还我枪还我棍来!”小胖子手中没有了枪,兀自没有就此罢了的意思,退后两步,呼的挥动胖乎乎的拳头向姓赋晨打了过来。
姓赋晨突然退后几步,小胖子的拳头便打了个空,他意识运起,手中如意棍刷的飞窜而出,在小胖子的面前悬空飞旋起来。
“噫,你会耍魔术?不然你的棍子怎么会自己转动?”小胖子终究年幼贪玩,看到好玩的玩意儿,一下子便忘记了自己原来的目的,退后两步,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瞅着悬空而旋的如意棍问道。
“这棍子不是你自己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棍子会自己转动?”姓赋晨笑嘻嘻地问道,意念一动,如意棍便绕着小胖子的身体缓缓旋转起来。
“我第一次看见这棍子,怎么知道它自己会转动。”小胖子眼睛放着光,一脸兴奋的随着如意棍飞旋,见姓赋晨问起,便下意识的应道。
姓赋晨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你已经把玩了这棍子几天了吗,还说我偷了你的棍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棍子飞行的速度加快,旋得小胖子都有些迷糊了去。
“是我爹爹教我这么说的——啊,我说漏嘴啦!”小胖子突然一捂嘴巴惊呼起来。
“刷——”
天生如意棍突然飞回姓赋晨的手上,看到小胖子一脸惊慌失措的盯着他,便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说谎了,司马嘉成,难道你就是把守第一关的一将?”
他嘴里说着,心里却颇感莞尔,如果真是那样,他还真不知道司马青山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了。
“不错,他便是把守第一关的一将,火将。”司马迎客突然从那边院子里现身出来,微笑道:“恭喜姓公子,第一关你已经过了。”
“过了?”姓赋晨看着小胖子嘟着嘴退到司马迎客的身后站着,摸了摸耳朵,颇是不解地道:“客管家,你们唱的是哪一出戏啊,怎么把我弄糊涂了,貌似我听说这过五关落六将还挺难的呢。”
司马迎客笑道:“这第一关考的是德,《素问·六节脏象论》有云:‘五气更立,各有所胜。’五气所指,乃是‘五行之气’,指的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气对应‘五德’,指的则分别是仁、义、礼、智、信。
“‘五气更立,各有所胜’说的其实便是德,而我司马山庄能够屹立千年不倒的根本,一直以来奉行的都是‘以德服人’,此德,指的便是五德,而并非俗世所仅限的仁德。火对应的是智,在五德之中,虽然排在第四,却是极为重要的一德。
“无智而不行,无智而难行。智者能日三省己身,能辨己亏,可识人非,这才是君子立于世的最基本的本领。所以若是姓公子你连这一关都通不过,接下来的四关却也不必再闯了。”
“原来这一关考验的是我的智慧。”姓赋晨笑道:“却不知这一关又是以什么来衡量我的成败呢?”
“其实这一关并不单单考验公子你的智,仁、义、礼、信这四德也已包含其中。这一关考的便是公子在面对小冤时的应对办法和态度。公子你在这一关中,估计是很快就识破了火将司马嘉成的欲冤之举,但你明明知道,却没有当场揭破,而是运用自己的智慧引小嘉成自己说出来。
“姓公子在这一关中,在被小嘉成冤枉戏弄的情况下,没有生气,没有讥讽,没有为难,也没有责骂。心怀常慈,是为仁者;知而不躁,是为礼者,义者;不难弱者,此谓之信。公子五德俱具,所以这一关算是过的甚是完美。”
姓赋晨苦笑道:“客管家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在这一关里有这五德中的其中一样达不到,便不能通过这一关了是吧?”
“不错,司马山庄的过五关落六将之所以难闯,倒不是因为太难,而是评判的细则标准太多,一旦你有其中之一做不好,便不能通过。每个人的脾性品性都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法和态度也就不一定,错非姓公子这样的脾性和品性,着实也难闯得过。”司马迎客微笑着解释道。
“受教了。”姓赋晨倒是捏了一把汗,如果刚才自己在处理这件小事的过程中显露出怒意或冷嘲热讽之样来,这一关就算是过不去了,这司马山庄过五关落六将的第一关说来简单,其中却隐藏着莫大的人生道理和玄机,的确不是人人都能闯得过的。
“既然公子过了第一关,那请公子随小人来,小人带公子去闯第二关。”司马迎客不理司马嘉成看着姓赋晨手上的棍子一脸不舍之样,率先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姓赋晨瞅了小胖子一眼,笑道:“司马嘉成,等我闯过了五关,我借棍子给你玩上一会儿,可好?”
“真的?”小胖子喜道。
“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象会骗人的人吗?”姓赋晨笑着向他摇了摇手,随司马迎客而去。
第82章:这怎么可能?
“客管家,这第二关又是什么,能不能透露一点点,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姓赋晨跟在司马迎客的后面,想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第一关就如此“惊险”难过,第二关也不知道司马山庄会想出什么古怪的法子来对付自己,如果象关帝爷那般一路杀过去他倒还不怕,可是这司马山庄第一关就考验他什么五德,事先自己一无所知,过的的确是惊险万分,稍一有差错,便不能再回头了。
“其实,第二关很简单的。”司马迎客边走边道:“以姓公子的智慧,应该很容易过。”
姓赋晨问道:“却不知道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在他的心里,这两样都要比第一关容易得多,故有此一问。
“哪有那么难。”司马迎客也不瞒他,微笑道:“是驯鱼。”
“驯鱼?”姓赋晨苦笑道:“客管家,你还说不难,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马戏团的工作了?驯鱼,这事对马戏团的人估计倒是没有什么难度,但对我来说,却是难于上青天啊。”
司马迎客笑道:“其实过这一关的确不难,因为要驯的动物在此以前已经有无数次的成功案例,听说在美国有一小女孩一天能驯十几二十条呢。”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尽量试试了,却不知是什么鱼?”姓赋晨苦笑道。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了。”司马迎客没有回答他,带着他向山庄的旁边走去。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湖边,透过湖边的栅栏,能看到清澈的湖水以及湖边碧绿的草地,在庄园之中出现这样一个小湖,颇是予人宁静之感。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一会如果你能让所驯的鱼跟着你走到这木门前,就算是你闯关成功。”司马迎客打开木门让姓赋晨进去。
“什么?让我让鱼跟我走到这里?鱼不是生活在水里的吗?难道这湖里有会走路的鱼?”姓赋愕然道,不过他还是走进了木门之中。
“你说的不错,这湖中有一条会走路的鱼。”司马迎客一边把木门锁上一边笑道。
“真的有会走路的鱼?”姓赋晨回头向湖面望去,奇怪的道。
“是啊,鳄鱼不就会走路!”司马迎客有些嬉戏地笑应。
“鳄鱼——”
姓赋晨差点儿跌坐地上,原来所谓的驯鱼,驯的竟是凶猛的吃人鱼鳄鱼!
他实在是感觉到太无语了,回过头来看时,司马迎客已经走出十多米外,边走边道:“一会你带了鱼走回来喊一声我就会过来给你开门。”
“好吧,鳄鱼就鳄鱼吧,我就不信它会有多厉害。”姓赋晨紧了紧裤带,大步走了进去。
司马迎客就在离湖不远处的一个比湖面高出不少的凉亭里,凉亭的中间拉着一张吊床,此时他就躺在那张吊床上面,看了湖那边一眼,喃喃道:“这小子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闯得过关,如果他舞弄到明天早上,受罪的可是我老客咯。”
在落日的余辉下,湖面显得甚是美丽,谁又曾想到,这湖中竟然隐藏着一条凶猛的鳄鱼。
司马迎客刚刚闭起眼睛,还没有得打一个盹儿,便听到姓赋晨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客管家,客管家。”
“唉,这小子好烦人,打个盹儿都不行。”抬起头来透过木栏,看到姓赋晨就站在木门后面,心道:“这小子该不会是没有胆量去驯那条大鳄鱼吧?忒的小胆,还想闯我司马山庄的五关呢,真是。”
心中虽颇有微言,倒也不敢怠慢于他,站了起来大声道:“我在这里呢,姓公子有什么事吗?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放弃,鳄鱼凶猛,放弃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姓赋晨笑道:“是啊,烦请客管家来开开门让我出去。”
“原来真的是一个无胆的小子,唉,白白浪费我老客的时间。”司马迎客有些不屑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向那边走去。
“姓公子,你真的决定放弃吗?”司马迎客走到木门前看着他道:“须知你一旦放弃,你闯五关落六将的事情就以你失败而告终了。”
“是啊,烦请客管家开门。”姓赋晨微笑道。
“这小子,没有胆还笑嘻嘻的,别的不说,脸皮倒是真厚。”司马迎客心道,拿出钥匙开锁,把门拉了开去。
“哎哟我的妈呀——”
司马迎客一拉开木门,吓的刷地倒掠数米远,指着地上正裂着大嘴瞅着他的两三米长的大鳄鱼惊道:“这……这大家伙怎么跑这里来了?”
姓赋晨哈哈笑道:“对不起了客管家,跟你开个玩笑,是不是吓着你了?如果是的话我跟你道个歉。其实这大家伙已经被我驯服了,放心,它不会跑过去咬你的,它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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