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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岁月(戈笔)-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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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世家毕竟是广洲的第一世家。”

林可可连忙柔声道“袁大哥别介意,皇甫姐姐是个直性子,一向有话直说。”

琉璃仙子轻笑一声“若是皇甫真人再去苍洲一趟,就可以知道这位袁真人的战力和影响力究竟如何?”

“流云兄,以我等的实力要灭掉皇甫世家难度是不大,但在广洲之地不好明目张胆的出手,一来我等毕竟是外洲修士,二来开元王朝必会出手干预。”双子仙翁神色一正,“当年我就听闻,开元王朝背后有更大的势力存在,如今想来极有可能,灵隐福地不可能完全与世隔绝,或许与外界唯一的沟通点就是开元王朝。当年摘星城的组建,就借鉴了开元王朝的存在方式,这对于一方修真界的稳定发展能起到关键作用。皇甫世家和天魔宗之间小战不断,但从倾巢而动过,就是顾虑开元王朝。”

这些外地真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一口一个灭掉皇甫世家,真以为在自己的小地盘上呼风唤雨惯了,就能跑到广洲来撒野,皇甫鹊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当下带着一丝怒气道“诚如袁真人所言,皇甫世家与你们没有矛盾冲突,纵然你们有通天本事,那该消灭的也是天魔宗才对,怎的一直将矛头指向皇甫世家?”

“皇甫道友说得对。真要算起来,我当年还与天魔宗有一些摩擦,琉璃仙子也与天魔宗有些恩怨,加上可儿这档事,其中的矛盾就大了。具体如何从事,还要细细斟酌一番,至少我要弄清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袁行微微一笑,“至于仇道友,就让他暂时呆在这个地下洞窟吧,我会留言给他。”

“那就麻烦袁真人了。”皇甫鹊桥的声音回复正常,“只要袁真人不刻意针对皇甫世家,妾身惟命是从。”

数人聊起其它话题……

临近两个时辰,袁行在洞窟内布设了一套阵旗,拿走仇小辰身上的所有传讯符,并在洞壁上留下一些字迹,三人就一起土遁到洞窟外,默默等待。

仇小辰幽幽醒来,悚然一惊的打量着洞窟四周,马上发现了洞壁上的一行字迹“不想皇甫鹊桥有事的话,阁下最好乖乖呆在此地!”

伸手一摸怀中,那枚重生牌已不翼而飞,仇小辰面色大变,再检查一番储物袋,发现除了几张传讯符外,其它宝物通通都在,不禁暗松口气。

“对方志在那枚重生牌,看来八成是那位林可可的旧人……”

就在仇小辰喃喃自语时,几道轰鸣声突兀响起,一股股三彩流光从洞壁上一闪而出,很快形成一个三彩光罩,将他笼在里面,一道道三色雷电在光罩上流转不定,隐隐散发出一股暴烈的气息。

做这种事情,袁行相当老道。皇甫鹊桥见到仇小辰醒来,终于放下心来。

三人遁出表后,袁行问“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就去为皇甫鹊桥寻找合适的夺舍之身,双子兄是否要同行?”

“我正好要去婆罗宗走一趟。”双子仙翁摇摇头,“当年婆娑宗的那名大修士被我击杀,我不确定有没留下隐患,倘若有的话,此行一并处理了。”

袁行正色道“若有需要帮忙,随时传讯一声。”

双子仙翁和琉璃仙子双双化为惊虹,飞遁而去,袁行则在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辟了一个地下洞窟,盘坐在蒲团上。

袁行取出重生牌,正声问“皇甫道友,你有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要夺舍灵根出色的女修,需要寻找的时间较长,若是随意选择一位,想来短时间内就能搞定。”

“妾身原本的灵根只是中人之资,随意选择一位即可。”皇甫鹊桥担心夜长梦多,不假思索的回应,“最好选择凝元后期修为的女修……”

“皇甫道友原本就是结丹初期修为,就选择同等修为的女修夺舍吧。”袁行摆摆手的打断,“夺舍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那就多谢袁真人了。”皇甫鹊桥自然不会有意见。

“可儿,你和皇甫道友先呆在里面吧。”

袁行取出一枚储灵符,将重生牌放入里面,随即用神识封住储灵符,张口吐出蓝珠秘宝,唤出元婴守在外面,随即进入蓝珠空间,截取一段养魂木,准备炼制孕神符……

三个月后,袁行盘坐在蒲团上,取出重生牌,郑重道“皇甫道友,你可以从重生牌出来了。”

话音一落,一团蓝光就从重生牌一闪而出,悬浮于袁行前方,蓝光中有一点黑光和一点紫光,显然就是皇甫鹊桥的魔魂和阴魂。

“袁真人,袁大哥!”皇甫鹊桥和林可可同时招呼一声。

袁行点点头,运出洞察神光仔细观察蓝光,居然分不清皇甫鹊桥和林可可的灵魂部分,二者果然完全融合,当下道“接下来的施法过程比较痛苦,你们就昏迷一会。”

“袁真人尽管施法,妾身忍得住。”皇甫鹊桥却是想看看袁行的施法过程。

“吽!”

袁行懒得再废话,音波一吼,两人纷纷陷入深度昏迷,随即神识一裹,重生牌一飞而出,当空悬浮,另一股神识裹住一枚孕神符,定于身前。

袁行双手掐诀,口念咒语,一枚枚微小的圆形青色灵符当空漂浮不定,纷纷闪入静寂不动的蓝光中……

顿饭工夫后,眼前的蓝光中突然分离出一团蓝光,被一层灵符闪动的薄薄青光裹住,一举飞入孕神符中,而剩下的蓝光也被一层青光裹住,重新飞入重生牌。

袁行心念一催,婆娑辟邪珠从颈脖上一飞而出,停在身前,随即射出两股乳白色光束,分别贯入孕神符和重生牌。

袁行默默盘坐着,忧心忡忡地等待,仿佛一尊木雕……

第684章夺舍事宜

第684章夺舍事宜

一处地下洞窟中,一名蓝袍青年盘坐在蒲团上不动如山,一边关注着眼前两枚木符的回魂状态,一边回忆起与心爱道侣相遇、相识、想恋的点滴往事。

佛门顺因果,魔道逆天意,仙家斩心魔,那可儿的遭遇又算什么?自己一生奇遇,战力绝顶,飞升在望,为何连道侣的性命都无法保全?日后孤身一人,形单影只,前程落寞,修道又有何意义可言?

几度扪心自问,两个时辰恍惚而过,面前的孕神符和重生牌同时微微颤动了一下,袁行眼皮一跳,提心吊胆的轻唤一声“可儿,你醒了吗?”

孕神符中响起一道低不可闻却又仿佛天籁的声音“嗯!”

重生牌中随即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恭喜林妹妹,离魂成功!”

林可可似乎在适应离魂状态,良久后才出声“我们这一离魂,皇甫姐姐就夺舍有望了,记得先前那名琉璃仙子吗?她原本是一名塑婴修士,曾经遭逢大难,分裂出一丝灵魂,得以逃过一劫,就是那丝仅有凝元期强度的灵魂,在袁大哥的帮助下硬生生夺舍成功,并重新修炼到了塑婴境界……对了,她也是水属性修士。”

“这一切都要拜托袁真人了。”生怕袁行反悔,皇甫鹊桥说得楚楚可怜。

“修道至今,我还从未食言而肥过。”

袁行淡淡说完,五指一张,将重生牌摄入掌中,随意将其塞入怀里,然后神识裹住孕神符,小心翼翼的拉到近前,珍而重之的挂到自己的颈脖上。

这差别待遇,让林可可轻笑一声“袁大哥,有必要这么偏心吗?”

袁行理所当然道“最后的三十年,我必须将你小心呵护着!”

“还有三十年可以朝夕相处呢。”林可可似乎看开了一切,声音显得很满足,“虽然未能与你白头偕老不免遗憾,但有些事情注定无法挽回,三十年时光足矣!”

“可儿有何心愿未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尽力为你办到,哪怕豁出性命!”两人的话语没有丝毫伤感,却听得皇甫鹊桥心酸不已。

袁行问“皇甫道友,按照你说的条件,可选择的夺舍对象比较多,你若有类似条件的仇家,大可从中挑一个。夺舍仇家的肉身,日后进阶塑婴期时,可减少这方面的心魔。”

“自从妾身凝元后,与仇大哥结为双修道侣以来,除了那次前往苍洲的雾隐宗,都是呆在双湖郡,仇家也只有天魔宗那些魔修了,恐怕不适合做为夺舍对象。”皇甫鹊桥在仔细回忆,“皖西郡的一对散修道侣和仇大哥倒有一番过节,那名女修正是水灵根,只是当年他们仅凝元初期修为,不知是否尚在人间。”

“双湖郡旁边的皖西郡?距离倒是不远,去看看吧。如今离魂成功,就没必要让仇道友呆在地下洞窟了,且带他同行。”说话间,袁行法力一催,贯入腰间的玲珑玉佩。

皇甫鹊桥连忙问“不知仇大哥是否还在地下洞窟?”

“我布下的阵法,能困住结丹后期修士,仇道友仅是凝元后期修为,既不通阵道,身上也没有强大宝物用来强力破阵,如何能出得去?”一层黄光从玲珑玉佩中一闪而出,裹住袁行体表,“你那道侣倒是有趣,一直老老实实的盘坐在地下洞窟,至今都未挪动过一步,一副等死的模样。”

皇甫鹊桥疑问“袁真人怎么知道?”

袁行微微一笑,一步跨出,黄色光团在洞壁上一闪而逝,两处洞窟相隔不远,他很快就土遁到仇小辰所在的地下洞窟。

皇甫鹊桥隔着法阵见到仇小辰随遇而安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哼,林妹妹,你看仇小辰那副德性,一点危机感也无,当年追求我时也是这般,起初我是不愿意的,躲在洞府中不想见他,奈何他脸皮奇厚,一直守在白芳谷外头,还直接盘坐在岩石上修炼,愣是让同族姐妹看我的笑话……”

“那是仇大哥的一片痴情呢。”林可可轻笑一声,“哪像袁大哥,当年像捡石头一般,将人家从路边捡了回去……”

袁行没有回应什么,法诀一掐,进入地下洞窟中,心念一动,散布在角落的虚尘蝶无形无迹的飘回栖兽袋。

仇小辰慌忙收功而起,一脸戒备的惊问“这位道……这位前辈是……”

袁行没有理他,直接掏出重生牌一举抛出,随即祭出一块阵盘,双手一掐法诀,嗡的一声,三彩光罩一闪而逝,一杆杆阵旗从洞壁上一飞而出,围绕着阵盘旋转一会,就与阵盘一起飞入储物袋。

一枚重生牌划过一条弧线,飞向仇小辰,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中响起“仇大哥,愣着干嘛?还不快将我接住!”

“鹊桥?噢噢……”仇小辰如梦初醒,将惊诧的视线从袁行身上收了回来,手忙脚乱的接住重生牌,疑问一声“鹊桥,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丢人现眼的家伙!”皇甫鹊桥先是怒骂一句,才将袁行的事情娓娓说出,最后催促道“你傻了啊,快感谢袁真人呀!”

仇小辰闻言,竟是手捧重生牌,恭恭敬敬的朝袁行跪下,扬声称谢“多谢袁真人保得在下道侣性命!在下就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真人的天大恩情!”

“仇道友起来吧。”袁行坦然受了这一礼,看得出对方的纯朴本性,早年能在尔虞我诈的散修群体生存下来,当属不易,恐怕平日里没少受皇甫鹊桥的欺负,“你那皖西郡的仇家如今可还在世?”

“这个在下不甚清楚。”仇小辰站起身,将重生牌收入怀里,“在下还是皖西郡的散修时,曾与董羽根一起合作猎妖过,后来由于分配不均,两人不欢而散,差点发生激战,至今已过去两三百年,没有再见过面。”

“直接去皖西郡看看,倘若能夺舍毛青莲,也省得四处奔波。”袁行说完,浑身黄光一闪,直接土遁消失。

仇小辰将法诀一掐,紧跟其后……

皖西郡的春年山脉由于有一条下品灵脉存在,一直以来都是该郡的散修聚集地,董羽根和毛青莲的洞府,就处在此山的包头峰上,此峰形似世俗包子,高不够百丈,峰中古木茂盛,郁郁葱葱,不计灵气问题,倒是一处极佳的修道之地。

是日,晴空万里,阳光妩媚,一大朵白云从天边缓缓飘来,停在包头峰上方的虚空中,白云中有两名修士正对着包头峰指指点点。

“袁真人,在下已调查清楚,董羽根与毛青莲一直在此修炼,靠着一份中古遗传下来的双修功法,硬是将修为提升到了凝元后期,但在下感应不到他们洞府的具体位置,怕是还要仔细寻找一番。”

“此峰仅有一处洞府,就在峰顶的东侧位置,布设了一防一幻两座阵法,两名凝元修士正在洞府中双修,我直接出手将他们逼出来!”

“哪敢劳烦真人出手,在下虽然本事不济,这些年也小有积蓄,几件宝物还是挺锋利的,自问对付伤风败俗的两名同阶散修绰绰有余。这董羽根着实可恨,当年欺负在下老实,居然以在下出工不出力为借口,独霸了整只土凝兽。如今有真人撑腰,在下顺便出一口恶气。为了鹊桥的肉身着想,在下敢舍命一搏!”

“……”

包头峰某处洞府的寝室中,一名方面大耳的中年大汉正和一名肌肤白皙的娇媚少妇在锦榻上赤条条的翻云覆雨,黄蓝两色光芒在他们的结合处循环流转不定,最后化为两道白光,顺着某种渠道,分别消失于两人的下丹田。

一轮双修运转后,少妇满面酡红的娇嗔一声“董郎,再来一次嘛?人家尚未满足!”

“先这样吧,晚上再好好满足你这只精力旺盛的小妖精。”中年大汉随时保持着散修的警惕,“今日万里晴空,我等的洞府上方却飘浮着一大团白云,往昔不曾如此,怕是有些古怪,待为夫出去查看一番。”

“不要嘛。”少妇懒洋洋的伸手一拉准备抽离而出的中年大汉,“如今正是正值盛夏时节,皖西郡一向风云多变,天空多出一朵白云有何稀奇,说不准待会就雷雨滂沱。莫非你在外头有相好的,想偷偷跑出去幽会不成?”

“小心点总无大错。”中年大汉习惯性的神识一展,突然面色大变起来,“不好!那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一只亩许大小的青光手掌当空闪现而出,遮天蔽日的朝包头峰猛然一拍而下,一层层雄浑巨力激荡开来,虚空如涟漪一般荡漾不休。

“强大敌袭!快闪!你个**,别压着我的衣裳……”

中年大汉神识一见那不可思议的擎天巨掌就胆战心惊,实在想不起自己得罪过什么强大存在,以至于对方亲自上门寻仇,也无从得知对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忙一抄榻边衣物,三两下疾速穿上,顾不得顺手整理,匆匆一催真元,体表黄光流转,一下裹住惊慌失措尚未披挂完整的少妇,从洞壁上土遁逃离。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从外面响起,青光巨掌狠狠拍在包头峰的东侧位置上,只见青光爆闪,夹杂着其它各色灵光,两座阵法直接被破,半边山头垮塌,压坍整座洞府,巨木粉碎,烟尘四起,在峰顶弥漫不定,山石四处滚落,大地震动。

如此剧烈的惊天声势,无数生灵为之遭殃,附近区域的散修纷纷被惊动,但无不龟缩于各自洞府,惴惴不安,惊恐万状,莫敢肆意出头,生怕引火烧身,有的已在求神拜佛,保佑来犯者莫要殃及池鱼。

正在土遁的中年大汉,体表黄芒自行消逝,被硬生生的压在土石中,张口喷出一片血雾,染红少妇的大片衣裳,但他一脸狰狞的念动咒语,浑身黄光再现,继续朝前土遁而去。

采云旗内观看战果的仇小辰目瞪口呆,皇甫鹊桥心潮澎湃,惊魂未定,隐身于虚空中的袁行咒语一念,眉心竖眼裂开,里面青光闪烁,中年大汉的举动无所遁形。

“嗯?还能逃走!”

袁行喃喃一声,同时五指一张,一条条青色光丝从指尖激射而下,纷纷没入下方山头,随即在土里编织成一张青色丝网,守株待兔。

慌不择路的中年大汉没有丝毫察觉,一头扎入青色丝网中。丝网四下收紧,将他们裹得犹如一个即将下锅的粽子,随即缓缓朝土表移动。

中年大汉和少妇犹如待宰的羔羊丝毫挣脱不得,一人面无死灰,死命挣扎,一人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但都无法挽回被送入未知敌人爪牙的命运。

“唵嘛呢叭咪吽!”

一张青色丝网裹着两名衣衫不整的修士破土而出,当空一飞而起,他们正欲叫喊,就被几声突如其来的无形音波震得双双昏迷,转眼消失于那朵白云中。

一朵白云缓缓飘移而去,包头峰顶尘埃落定,坍塌位置触目惊心,整座春年山脉只闻夏风呼号,如泣如诉。

天长日久,除了那一次惊天之变,包头峰一直未有其它动静,坍塌的山头重新长草,惊走的鸟兽纷纷回归,只是再也没有散修敢在那里定居,一个个不同版本的动人传说,在春年山脉悄然流传,经久不衰……

某处隐秘的地下洞窟中,董羽根和毛青莲昏迷于地,袁行好整以暇的盘坐在蒲团上,仇小辰站在一边神色崇敬,望向袁行的目光高山仰止。任何如雷贯耳的身份名号,都不如现场发威来得震撼人心。

袁行淡淡道“皇甫道友可以夺舍了,毛青莲的元神陷入深度昏迷,你直接可以取代她的元神,顺便继承她的所有记忆。”

仇小辰忽然呐呐道“在下一路思量,已考虑周全,决定夺舍董羽根,与鹊桥同病相怜,还望袁真人成全!”

袁行有些意外的瞟了仇小辰一眼,轻笑一声“这你得同皇甫道友商量。”

“有啥可商量的?他愿意自找苦头,妾身岂会拦着?”一枚重生牌从仇小辰的怀中一飞而出,一道没好气的声音从中响起,“董羽根这张脸看着都比他舒坦点!”

“袁真人,这……”仇小辰站在原地,颇有些手足无措。

袁行听出了皇甫鹊桥的言不由衷,且董羽根的灵根潜质要比仇小辰出色,修真路上或许能走得更远,忙朝他使了个眼色。

仇小辰见状,脸色大喜,连忙一挺胸膛,义正言辞道“鹊桥,我已决定了,咱们夫妻一场,自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死样!当年对我表白,还是一干姐妹将你押来洞府,这些年没有丝毫长进!”说话间,一道蓝光从重生牌一闪而出,直接没入毛青莲的眉心。

仇小辰盘膝坐地,双手连连掐诀,点向自己的眉心,随即一团黄色从天灵盖一飞而出,同样没入董羽根的眉心。

林可可问“袁大哥,多年不见,你比当年更加威风了。他们的夺舍没有问题吧?”

袁行柔声道“一番元神纠缠是难免的,但董羽根和毛青莲的元神都已被我所伤,他们最终都会成功。”

不久后,毛青莲的身体最先睁开双目,从地面一站而起,却发出皇甫鹊桥的声音“袁真人,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所命,妾身莫敢不从!”

袁行摆摆手“皇甫道友言重了!”

仇小辰紧接着站起身,稍微走动几步,兴奋得手舞足蹈,除了再次向袁行表示感谢,就是朝皇甫鹊桥表达激动的心情,结果自是遭来皇甫鹊桥的一顿白眼,配上毛青莲的面孔,别有一番风情。

袁行取出一个空储物袋,从腰间储物袋转入一些宝物,包括能提升结丹几率的《汲血凝胎术》,抛给皇甫鹊桥,正色道“夺舍一事仅是举手之劳,里面的一些宝物权当报答皇甫鹊桥这些年对可儿元神的照顾。”

直到这一刻,皇甫鹊桥才完全放下心来,双手抓住储物袋,神识稍微往里面一探,不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连连推辞“袁真人,这如何使得,妾身能……”

袁行直接打断“因为可儿元神的出现,皇甫道友虽然元神无碍,毕竟为此毁了自己的肉身,修为上还降了一级,这是你应得的,再要推辞的话,就是不给我脸面了。”

“那妾身就厚颜收下了。”皇甫鹊桥倒也干脆,直接将储物袋收入怀中。

袁行面无表情问“皇甫道友接下来有何打算?”

皇甫鹊桥一瞥袁行,谨慎道“妾身和仇大哥想回归家族,不知袁真人有何建议?”

“没有建议。”袁行取出一枚空玉简,复制了一些文字,抛给皇甫鹊桥,“两位道友将里面的秘术练习一番,就将见过可儿元神和我的记忆一并清除吧,此秘术没有任何后遗症。”

“《雁过无痕术》?这是皇甫世家的独门秘术……妾身马上施法!”

皇甫鹊桥的神识往玉简中一探,就毫不犹豫的双手掐诀,点向自己的眉心,仇小辰同样依言施为,两人都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当一点蓝光和一点黄光从两人的天灵盖一闪而出后,一股金色光束从虚无中激射而出,将其纷纷湮灭,而袁行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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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苏醒的紫瞳兽

场景依然是皖西郡,某座自然山峰峰顶的裸露岩石,成了袁行和林可可的二人世界,处理了皇甫鹊桥的夺舍事件后,两人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互述衷肠。/

阳光斑驳,背影迷离,袁行盘坐在岩石上举着酒葫芦独饮,挂在他颈脖上的林可可呢喃有声“袁大哥,两百多年以来,我有过忧郁,有过迷惘,却从未有过现在的宁静。阳光写就诗章,热风抒发情怀,这样惬意的温存,一时片刻足以,何况还有悠悠三十载。”

“你的诗情话意,令我想起当年梅园初遇的情景。往事历历在目,何以忧心?”炽烈的光线刺眼,袁行眉目眯起,瞳光朦胧,折射出金黄色的光泽,“为何直到三十二年前才去雾隐宗找我?”

“我若说皇甫姐姐不愿长途跋涉,或者想等到结丹后才有穿洲过境的自保之力,你或许会认为这是托词。”林可可幽幽一叹,“肉身被毁,三魂不全,夺舍未成,一体双魂,有何面目去见你,徒增悲伤罢了,何况在我心里,你也是生死未卜,害怕想法应验之后,就没有任何依靠了……”

“浪舟搁湾,倦鸟归巢,这才是道侣的真谛吧?两百多春秋,天各一方,不亚于生死茫茫,我始终带着一分忐忑流浪天涯。”袁行抚摸着孕神符,一口琼浆灌入肺腑,涌起滚烫的热度,“可儿,答应我,即使你要沉舟,也要沦落在我的港湾里!”

“你的心里充满熔浆般的情绪,这是即将要喷薄的前奏呢。”指尖传来的声音犹如梦呓,却真实的萦绕在耳旁,“我都成这副模样了,还能长出一双远走高飞的翅膀来?”

袁行终于问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可儿,你有何心愿未了?”

林可可欢心回应“最大的心愿,莫过于在未来的日子里和你朝夕相处了。”

“其它的呢?”目光前掠,远处有炊烟升腾,飘飘扬扬,将村落的生活无限拔高,世俗的日子虽然平凡,却多了一分真实与自在,多少逐道者勾心斗角,勤修苦练,最终不免化为一捧黄土,铺垫大地。

“比如欣赏人界的风光啊,比如看看林家如今的境况啊……”林可可仿佛在扳着青葱般的手指头,“再比如听听你纵横驰骋的故事啊。”

“是该向你坦明一切了,我身上藏着无数的秘密,这些秘密一旦暴露出来,足以令整个人界为之疯狂!”袁行收起酒葫芦,体表黄光一闪,霎时消失无踪。

静谧的场景从岩石土遁到地下洞窟。

神识催动间,一个灵光闪烁的大阵在洞窟布成,张口一吐,一颗蓝莹莹的珠子从中一飞而出,当空悬浮,袁行郑重道“可儿,认识此物吗?”

“看上去很不凡的样子。”林可可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以前双修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你的下丹田有什么东西存在,想必就是此物吧?”

“那就是了。空间宝物,来历神秘莫测,极有可能是灵界之物,当年从辛国的回光药园得到的。”袁行点点头,“我能有今日的修为成就,多半因为此物的存在。”

“空间宝物?”林可可心生向往,“我能去里面看看吗?”

“当然。”一道青芒从天灵盖一飞而出,当空一闪而逝,随即心念一动,袁行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出现在蓝珠空间中。

抬眼处,虚空明朗,光线柔和,云朵飞扬;放眼处,灵药成田,绿意葱茏,药香扑鼻,水晶阁楼掩映一角,灵池雾气蒸腾,恍如仙境。

“哇,这么多灵药!”林可可直接就是一声惊叹。

“只要有生机的灵药,在此空间都能种活,且用来炼丹的话,还能提升丹药的品阶。”袁行缓缓前行,声音有些自豪,人面蝶扑闪着粉色双翅,从远处一飞而来,一群虚尘蝶蜂拥跟随,“这些灵药花了我偌大的心血。”

“这是什么灵蝶?如此可爱!”林可可的声音充满无限惊奇。

“一朵五彩巨花的化形之体,我叫她‘蝶儿’,当年得自琉璃海的残天秘境。”袁行单手伸出,任由人面蝶依恋的停在手心,目中的宠溺之色闪烁而出,此蝶历经多年,没有任何变化,但将灵药打理得井井有条,比当年的兜云铜僵管用多了。

“嘻嘻……”人面蝶似乎知道袁行的颈脖上还有一个人,当下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绽放出甜丝如蜜的笑容。

“蝶儿!”林可可轻唤一声。

人面蝶双翅一展,在袁行的头顶一圈圈盘旋,袁行索性取下孕神符,挂在人面蝶的颈脖上,而人面蝶就带着孕神符一飞而出,在一株株灵药间来回穿梭飞舞,快乐的笑声回荡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间,一大群虚尘蝶紧随其后,似乎也在欢呼雀跃。

袁行看得百感交集,最后化为心底的一声悠长叹息,几步上前,指着一株株灵药,为林可可娓娓介绍,每一株灵药的来历都伴随着一段坎坷经历,一个精彩故事。

“想不到我当年相中的男人,是如此不凡!”

袁行站在水晶楼阳台,林可可发出由衷感慨,更多的是欣慰和喜悦,还有一丝丝的感伤,倘若自己肉身齐全,寿元无碍,或许有朝一日也能和他一起飞升灵界吧,只能盼望着来生再一起双修了,倘若有还有来生的话。

“可儿,其实我当年不仅是小寒村的一名猎人,还是一名没有丝毫灵根的凡人,靠着贾老提供的灵眼之藤,才塑造出了下等潜质的单属性木灵根……”袁行娓娓开口,将自己的一切修道经历,毫无隐瞒的讲述出来,“在回光药园和绿洲据点两次碰到天魔宗魔魂夺舍的女修,可能都与蓝珠秘宝有关。我与天魔宗的唯一交集,也是源于此。只要你支一声,我真的会将天魔宗连根拔起!只要愿意付出代价,我至少能请动五名大修士和一名化神修士,人界没有哪个势力硬撼不得!”

“自由夺舍的分魂?据我所知,天魔宗有一种秘术,只要分离出一丝魔魂加以祭炼,就能用那魔魂夺舍他人,诡异无比,只是有一个弊端,夺舍的魔魂若是被灭,本体无法得自魔魂的经历。”林可可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起来,“要说我不恨天魔宗,那是言不由心呐……肉身被毁,修道无望,这是何等大仇?只是当初的罪魁祸首已得了报应,身首异处,我也无法夺舍重生,即使将天魔宗全灭了,也无法改变既成的事实……”

“撇开我俩与天魔宗的恩怨不谈,单是天魔宗的一些诡异神通,就值得一会。”袁行的眼神一片肃杀,“若有机会,我是不会错过的。既然你已放下仇恨,对于天魔宗上下,我日后见机行事吧。当时带来双子兄和琉璃姐,就有与皇甫世家全力一战的准备。”

林可可问“那你如今的具体战力……”

袁行将自己在琉璃海和苍洲的几场斗法回忆一遍,正色道“击杀一名大修士毫无压力,可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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