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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屠天(桃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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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十分惊异,数名上届学子目光闪烁,彼此对视一下,齐齐拿出兵器冲了上去。

项昊天阴沉着脸,看着虎子一言不发。

虎子并不惧怕,甚至没有让另外两人帮手,他。中厉啸连连,长棍上白芒不断绽放,全身肌肉不断的隆起释放,项彬感到有些惊异的是,虎子的猴猿劲似乎有了一些不同,使得他的爆发力极大的增长,而且持续时间也更加长久,竟是与自己修练过的有所不同。

谁也没有料到,虎子的实力竟然强到如此地步,长棍在他手中翻飞,独自一人战数名上届学子,其中有两人都是归元境修为,但却依然不落下风,甚至与他们平分秋色。

整个二层楼内充斥着打斗的爆响,盘牒被敲碎,桌椅被砸烂,各色光芒闪烁,劲气相交,打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够了!”

就在双方你来我往,不可开交之时,项昊天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轻轻一声低喝,而后跨前一多。

这一步跨的风轻云淡,看似飘飘荡荡毫不着力,但实际却是匪夷所思的,一步便到了虎子跟前。

虎子的一棒正要砸落,项昊天抬起一只手,手上白金双色光华涌动,组成一道薄薄的护罩,嘭的一声将虎子的长棍架住。

虎子全身一震,正要抽身而退,项昊天却轻巧的抬起另一只手,看似缓慢却无比稳定的按在了虎子的胸口。

噗!

虎子狂喷一口鲜血,只觉五脏六腑都遭受到一股沉重的大力撞击,胸腹内翻江倒海一般,蹬蹬蹬连退十数步,后背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直撞的整个二层都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长棍撑在地上,摇晃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站稳,虎子又吐出一口鲜血,强自深呼吸压制住血气,双目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狠狠盯着项昊天。

“我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也不管你比腾弟厉害多少,我只知道,这一届的学子第一人,不能是你。”

项昊天轻轻摆摆手,理所当然一般,平静且充满自信的道:“只要你放弃,我们之间一笔勾销,第二人的位置留给你,不会有人再争。”

屋内众人尽皆沉默,皆被项昊天的一己之力震撼,与他同行的那些学子,脸上皆是露出佩服崇敬之色。

与虎子同行的两名学子退到虎子身前,抽出兵器警惕的婴着项昊天等一众人。

项腾面色阴沉的走了过来,一只手捂着肩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显得非常痛苦。

他沙哑着声音愤愤低沉道:“哥……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要为我做主!”

“呵呃

……”虎子一声冷笑,牵动腑脏,顿时又一阵咳嗽。

“自己打不过,就找大哥来帮呃……项腾,我他妈还真是看不起你!”

项腾眼中怒火升腾,呵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哥,替我教训他!”

项昊天摇了摇头,道:“此子毕竟是柳叔的外孙虽说族内不会管这第一人的竞争事宜,但我们却不可太过分,只要他今日答应下来,我们可以放他一马。”

说到这里又看向虎子,低声道:“你想好了没有?是现在放弃这第一人的竞争,还是由我来替你决定?”

“呸!”虎子吐了一口唾沫,不屑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

项昊天眯起了眼睛,丝丝缕缕的精光从中透出,盯着虎子的眼睛,寒声道:“我从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识好歹之人,看来你今日是存心打算顽抗到底了?你可想清楚,现在就算我把你打成残废,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虎子爆吼一声,脚下重重一点,从护着自己的两名学子中间穿过,而后猛然一步跃起,手中长棍荡起一片残影,笼罩向项昊天周身。

所有人的吃了一惊,忍不住发出惊呼,怎么也没有想到虎子的恢复之力竟然如此之强。

项昊天唇角微翘,神情中充斥着漠然不屑之色。

第一卷第二百一十四章我不会放弃

“铿!一声清脆若泓的拔剑之音响起,众人眼前一花,项昊天手持一把剑,瞬间荡出一串残影,与虎子袭来的棍芒对在了一起。

当当当当当!

虎子身在半空,却是被项昊天的剑芒尽数架住,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项昊天竟似是将虎子硬生生架在了半空中,长剑仿佛有无穷的吸力,将他拉扯在身前,无法脱身。

一炳薄薄的长剑,却是有沛然难御之力,虎子全身剧震,奋力支撑,却感觉项昊天的每一剑都像是重锤一般,让他感到无法承受。

啪!

猛然间,项昊天剑身一扭,以剑作鞭拍在了虎子的身上,将其重重击飞了出去,撞倒一片桌椅,倒在了地上。

项昊天冷笑一下,脚步轻点,持剑而上。

但他仅仅迈出两步,便神情悚然一惊,急急后退,停了下来。

谁也没有看清楚,一个身影如闪电般窜近,挡在了他的面前。

等到屋内诸人意识到场间多了一个人,虎子已经站了起来,发出一阵低低的嘲笑。

“锤头哥,还是不行啊,打不过这家伙,交给你了。”

听到锤头哥三个字,所有人俱是齐齐一震,露出难以置信神情,定睛看向来人。

“你

……是你,项彬!”

项腾最先认出了项彬,瞳孔陡缩,似是要喷出火来。

项彬昂首挺立,挡在虎子身前,淡淡一笑,道:“项腾,这第一人的争夺,借助外力,即便是赢了,不觉得胜之不武吗?”

项腾一滞,面色阴沉,怒声道:“只要是赢,那便足够,我不管怎么赢!项彬,你既然已经去了风雷山,何必又回来趟这趟浑水?”

项彬摇摇头,神情中有些好笑:“虎子是我兄弟,你说我为什么趟这趟浑水?”转头看向项昊天,道:“如果是他们两人的竞争,那么现在已经分出了结果,如果你要帮项腾,那由我来接着。”

惟!真当你是天下第一人了吗?今日多管闲事,连你一块打!上!”

项昊天尚未发话,他身边两名上届学子齐齐怒吼一声,朝着项彬冲了过去。

嘭嘭!

两人冲至近前,刚要出手,便见项彬若闲庭信步般轻松踏前一步,而后径直对着两人挥出一拳,这一拳看似毫不起眼,更像是轻松而不着力,但两人却像是根本没有反应之力般被击中,而后就像是被大山撞中一般,轰然翻滚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楼板上,沉重的力道,连整座翠微楼似乎都在震颤。

项昊天眯起了眼睛,仗剑对着项彬而去。

一出手便是全力,没有半点保留。

半金半白的光华附着在剑刃上,无比耀眼,既快且准,稳定无比的刺向项彬。

这一剑如风似电,快到看不清楚痕迹,每个目睹这一剑之人,都下意识的产生了一股将要窒息的感觉。

虎子神情惊异,没有料到项昊天这一剑竟有如此威势,虽然心中对项彬充满信心,却也是不可抑制的产生了担忧情绪。

项腾等人目眩神摇,情不自禁露出冷笑。

当!

这看起来必中的一剑,却是在将要刺中项彬之前,被一件物什挡住。

兵道戟的月牙刃稳稳的抵住剑尖,沛然的力道,更是让剑身瞬间弯曲。

饼有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惊呼,难以置信。

项昊天的出手是无人看清楚,但项彬这仿似凭空出现的一戟,却是根本无人看到其出手。

但戟刃不会凭空挡住剑身,无人看到出手,则说明项彬这一击,已经快到远远超越项昊天的程度。

项昊天冷哼一声,整个人旋身而起,如同一个翻飞的陀螺,从上而下荡剑对着项彬而至。

项彬看也不看,兵道戟斜往上挑,同时挥出一拳朝上打出,这一击看起来平淡无奇,但身在其中的项昊天,却是感觉这朴实无华的两招此时妙到了极点,他荡起的漫天剑芒,竟然尽数被破去,甚至完全像是自己将破绽显露而出,迎上了对方的攻势一般。

项昊天心中暗叹,本以为借助招式的精妙,可以轻松胜过项彬。却没想过数年未见,对方竟然成长到了这等程度,招式之精妙,竟然还远超自己!

心念电转之下,项昊天当即放弃以招式取胜的想法,决定以自己真气境的绝对实力,以力破巧,力压项彬。

项昊天一声爆喝,全身光华猛然绽放,奋力的朝天一跃,而后倒转身躯,长剑直指,一道无形的烈焰轰然在剑身上燃起,刹那间似是人剑合一,无尽的焰芒瞬间将项彬淹没。

只是在烈焰淹没项彬的一刹那,项彬左手收戟,右手却是往前猛然挥出一掌!

蛟龙翻江!

无尽的汹涌浪涛朝天而起,项昊天全力施展的绝技,瞬即被更加强力汹涌的绝技淹没,脱胎于天劫复制而来的这一式蛟龙翻江,根本不是项昊天可以抵御的。在这一刻,他心中竟升起一种无处着力,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的骇人感觉。本能之中想要抽身而退,却终究是难敌海浪的速度,沛然难御的强大力量透体而入,将项昊天的护体元力罩瞬间击破,而后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身体上,直接将其轰上穹顶,将翠微楼顶楼掀开一个大口子,冲上十数米,又狠狠的跌落了下来。

项昊天落地后惨哼一声,连喷数口鲜血,面如金纸,倒在地上如同死人。

周围旁边者看的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想到,真气境实力的项昊天,竟然在短短的一小会时间,便被项彬打的如此凄惨,甚至完全失去了反手之力。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项彬用的是什么绝技?怎么可能比真气境的修为施展的绝技还强?

项彬,稳稳站在原地,兵道戟一个回寰收回须弥袋中,面对项腾等人,冷笑道:“有种的,就自己上!再找人帮手,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了!现在马上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项腾眼中射出怨毒之色,点头愤愤道:“好!”真是没有想到……我认栽了,但是,我不会放弃!”

说罢,他冲着周围人使个眼色,将项昊天和被项彬打倒的几人背起,默默转身离开了翠微楼。

虎子和另外两名学子直等着众人离去,才兴奋的围到项彬身边,言语之间,尽是钦佩之意。

虎子还好一些,其他两人,直是将项彬当成了天神一般,甚至差点跪下来要求项彬收他们为徒,弄的项彬哭笑不得。

第一卷第二百一十五章乌骓飒沓,霸王如山

项腾等人离开时,并没有因为失败而耍赖与馁,而是弗打蜘弗破的桌椅包括屋顶上的破洞全部赔付,包括项彬损坏的那些…族墓的规矩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且族城的每家店铺都和项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没有人会蠢到真的不遵守规则工老板收到远超过损害物品价值的陪金,心里也十分高兴,甚至心中暗暗希望这些人天天来打一架……围观的酒客也都是兴高采烈,项彬的出手让他们感到震撼,却又更加震撼于他的年纪。

有些武者酒客更是敏锐的察觉到,项彬的修为与项昊天似乎差距颇大,但最终的结果却是相反,境界高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而境界低的却轻松获胜…这诡异的反差瞬即给了很多人思索,一时间酒楼里有兴高采烈议论者,也有默默思忖琢磨者,例是没有人去打搅项彬几人了四人重新要了酒菜,开怀畅饮,直喝到半夜子时,才意犹未尽的散去:项彬和虎子走回族垫,沿途说了很多话。对于这个弟弟,项彬并没有太多隐瞒,除了自己同时修炼的炼气之道和武道实在另有惊天深意之外,其余这五年的经历,几乎尽数跟虎子说了个清楚。

虎子听办大为感慨,也颇为羡慕。如今他实际上已经是项家族垫当届学子中绝对的第一人,但得知风雷山学子,归元境并不算什么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落宾。

但项彬却知道,真正的实力并不能完全以境界衡量,从虎子今晚的出手来看,就算是放到风雷山之中,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抑或若是他去风雷山修习,也许境界的突破,犹胜现在。

而虎子的心态却也是极好,很快便转过了弯来,严格说起来,项彬这几年并未在风雷山修习,却仍旧有了现在的实力,如此看起来,好的修炼地只是辅助,真正起到决定作用的,还是武者个人的领悟和修炼。

“明日便去南妾,这一次要到那项籍手下,锤头哥,你有何打算?”虎子例了两杯茶,端到项彬面前,坐了下来。

如今他的住处与从前早已天差地别,独门独院,还有侍候的丫鬟。族垫的学子只要有所成就,都能在族墓中得到极好的优待。

项彬喝了一口茶,笑道:“还有什么打算?既然如此安排,自然就要听话,他说什么便听井么就走了。”

“可是……我一想到大伯当年被项毅赶走,心里就不舒服。那项毅总是明着暗着的找我们的麻烦,你说这项籍会不会也这样?”

“应该不至于,若是那项籍毫无气度,怎么能当上校尉?若是凭一己之私行事,赏罚不明,行事不正,兵卒如何能拥戴?我想他既然在项家声望这么高,那就不至于太没品…当然,若是他堂堂正正行事,我们自然就听从指挥,服从军令,若是他故意找事……

项彬轻轻一笑,眼中光华微微一闪:“我倒真想试试,这项籍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上,吃过早饭之后,风雷山一众学子与项家族垫的学子们,便在项家军的守护下,开始朝南蛮进发。

一路上,两方学子们都从各自的领队先生那里得知了此行的归宿。他们将加入项家竿项天将竿麾下,校尉项籍一部,从最基本的小串做起:族垫的学子们还好一些,毕竟身为项家人,对于项籍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关于他这些年的战绩,以及当初他特立独行进族垫而不入的事迹,还有其他和种的传闻,都让族垫学子们心中没有太多的不爽。甚至还有不少人心中隐隐对项籍有丝畏惧。

这是一个疯狂且霸道的家伙,虽然年纪与自己这帮人差不多,但其做的事情,却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能力能够达到的程度。

听说光是这些年他在战场上斩杀的归牙弗强者,就已经不下于百人,甚至数次带人深入敌后,进行过种种看似疯狂甚至送死的任务,九死一生,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而关于项籍的种和生猛的传闻,也在学子们越发深入南蛮的时候。从项家护军们的嘴里传出更多:于是族墓的学子们对项籍的态度越发变得小心恭谨,但风雷山的学子们,却是完全不同的态度。

身为各方势力最有资质的子嗣,在天下三大学府之一就学,纵使见过不少天资超卓如薛礼这般的天才,但他们却是不相信项家一个连族墓都没上过的普通校尉,能有多厉害: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项家为了更好的控制他们所编造出来的故事。

内心的骄傲让他们对于从小兵做起的安排产生了抵触心理,而这种抵触最终却是因为护军们对项籍的夸赞而转移到了项籍身上犄别是萧衍,本就对项彬心存嫉恨的他,越发的讨厌项家之人了而这个被传说的比项彬似乎还要离谱的项籍,更是尚未蒙面,便已经在他心中留下了极大的恶感。

这种恶感和抵触在风雷山学子们的心中酝酿着,在终于到达南蛮时,达到了极致。

本以为会受到隆重的迎接,但让这些学子们感到意外的是,他们竟然真的是被当作普通小兵看待,几个低级百夫长在一名千夫长的带领下,从护军手中将他们接过来,而后随行的士兵发放了普通士兵的标准粗劣军衣,千夫长简单的讲解了一下军规,而后便将他们随意发放到了某处营地,开始就餐。

绝对标准的军营吃食,丰盛两个字是丝毫谈不上的,但项家实力雄厚,即便是普通士卒的吃食,也不会太过清苦。但这样的吃食,这些天之骄子们从出生到现在,何曾吃过?

在他们看来,就算是打个野味随便烧烤一下,也比这等吃食更好。

那名千夫长的吩咐,是吃完饭后换衣,而后休息,夜间不许喧哗。不得随意离营,更严厉禁止营中私斗。

项家族垫的学子们,没有任何疑问的遵从了竿令。

但风雷山的学子们,却显然没有将这千夫长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本就不属于项家约束,只是来此历练而已。兼之每个人几乎都身份显赫,出身不凡,背后的势力许多并不比项家差。就算不遵守军令,他们也绝不相信项家真的会对他们怎样。

换上军衣?穿这等小兵才穿的粗布军服?就算是历练要从小兵做起,也没有必要连衣服都换吧了学子们穿的衣服,哪件不是精选细作,甚至不乏有护身之效的宝衣,要他们舍弃这些不穿,穿这些普通的粗布军服?怎么可能!

他们并非不懂军令如山的含义,但考虑到本身只是来历练,兼且有被风雷山利用相帮项家平蛮的怀疑,所以对着等军律,真正愿意遵从者便极少:也有人心中犹疑,是否该按照军令去做:但又转念一想,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谁会真的较真?

更有人潜入深山,猎取野味,用篝火烧烤,取出随身携带的酒水推杯换盏,直接开起了篝火烧烤宴会。

整个风雷山学子们的驻营地,是夜为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但也并非是所有人都如此:

项彬、龙且,萧翎、还有张博浪,阿里不哥以及虞汝臣等人,皆是听话的换了兵串竿服,而后早早就寝歇息。

项彬龙且和虞汝臣固然是不会故意违背项家竿令,而其余几人,则多半也是因为项彬的缘故,才没有明目张胆的和项家军规对抗。

是夜,项彬虽然躺在军帐之中,却是一直没有合眼。

并非是因为外面的吵闹使他无法安眠,而是项彬一直在心中琢磨。这样的结果,明日项籍会如何做?

以他的强势性情,此事恐怕不会善了…但他又绝对不可能真的将这些学子斩杀,给项家竖立这么多的敌人……如果是换成自己,该怎么做?

项彬不由微微有些头痛,说不清心中是幸灾乐祸,还是替项籍发愁:从私人角度说,项彬应该为项籍遇到的这难题高兴,但从公理上来说,他是项家人,却又真的不愿目睹项家难做。

就在迷迷糊糊朦朦胧脆中,一夜过去。

呜……,!

悠长的号角响起,在竿营上空回荡不休,这是军中召集**的号令:项彬穿戴齐整走出军帐,脚步顿时一顿,神情有些愕然。

整个营帐中到处都是歪例的酒瓶,吃剩的烤肉骸骨,一簇簇的木柴烧灼灰烬。

像他一样听到号令走出来的学子,只有寥寥十数人。整个营地中,回荡着学子们深沉的弗声,显然此时绝大多数人睡的正香。

营地正门前停驻着一拨军耳,沉默且肃静的看着营地内的一切:项彬的视线下意识的转过去,便见两名竿兵从外面将营门打开,当先一骑,缓缓的走了进来。

项彬心中忍不住暗串一声,好马!

这是一匹异兽,形似马,却又如狮似虎。高逾两丈,通体乌黑,黑的发亮,没有半点杂色。

雄壮的体魄,四蹄前行间,周身结实的筋肉缓缓抖动。

颈后海浪般的黑色鬃毛,隐隐散发着一股淡黑色的光华,仿佛缓缓燃烧的黑色烈焰:雄壮的坐骑之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如山岳般魁梧雄壮的人。

那一双似是星光般的眼眸中,有更加深邃的重瞳。

第一卷第二百一十六章我要挑战你!

项彬的视线,瞬间聚焦到了此人脸上。

不需要谁来介绍,不必开口询问,在看到此人的一刻,项彬已经知道此人的身份。

项籍。

只是一眼,项彬便清楚的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势,不,准且的说是气场。因为他没有丝毫的实力外泄,似乎也无意用自己的元力散发或霸道或暴囘虐的气势,只是平静稳定的坐在那如黑色梦魇般的异兽上,一双重瞳平静淡然到了极致的扫过营地,所有看到他的人,便被他的无形气场所慑。

这是一个比薛礼更加危险的人。

不止是项彬,其余数人皆在此刻,产生了这种感觉。

薛礼是个傲然无物之人,身为无敌战神之徒,他有资格无视一切对手,或不屑或鄙视,都难掩他骨子中的骄傲。

眼前之人同样给人一种骄傲之感,但他的骄傲,却和不屑无视鄙视无关。

他绝没有流露囘出任何瞧不起这些学子的意思,他的骄傲浑然天成,来自于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骄傲到淡然平静。因为骄傲,所以骄傲。

身为龙,自然不必鄙视万兽,因为若是鄙视,便已经自降了身格。

金翅大鹏也不必嘲笑百鸟,因为它展翅一飞,便没有任何鸟儿能达到它的高度。

项彬心中一阵沉默,虽然有些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上的那种气质,那种沉默淡然中浑然一体的骄傲,甚至还有那隐隐流露而出的霸绝气息,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折服之感。

这一刻,再不必在心中揣测这霸王之名到底是属于虎子还是项籍,仅凭这一眼目睹,项彬便已清楚,若真要和前世的千古战神联囘系起来,吻合一致,那唯有眼前之人才有资格。

才配。

项籍视线扫过营地,而后在龙且张博浪等人身上扫了几眼,最后停留在了项彬的脸上。

“你是项彬?”

声音低沉,但却似是蕴含压抑着无穷的爆发力,几人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听到有天雷轰隆隆回响。

“是。”

项彬平静的回答,有些疑惑对方竟然一眼便知道了自己?

“还不错。”

仿佛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点评,又似是武道高手评价初出江湖的菜鸟,平静的话语中透着理所当然。

项彬的心绪刹那有些复杂。

他听出对方的话中绝无他意,而是真切的褒扬,但这种理所当然而又平静淡漠的褒扬,却实在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没有鄙视,没有看不起,但这样平静的话语,便已是确定了高下,分清了强弱,已经是一种无形的漠视。

横杜三大学府学子,挫败无敌战神的徒儿,仅仅是“还不错,”那你呢?又该是如何评价?

你就这么自信比我厉害?

项彬微微好奇不爽,忍不住想开口说句什么,项籍却似乎根本没有与他交流的意思,转身吩咐随行官道:“半盏茶时分,我要所有还在睡的蠢货们在我面前站好。”

随行官望着项籍的眼中竟是隐隐透着一股狂囘热的崇拜之情,听到命令后,奋然答应一声,毫不迟疑的高声下令。刹那间,从项藉身后两侧轰然冲出一队队骑兵,无比整齐而又凶猛的策马狂奔进营地中,不需要任何人吩咐,准确而又熟练的分流,每两人一组,竟是直接策马冲进了学子们睡觉的帐篷之内。

刹那间,整个营地内顿时一片混乱,惊叫囘声,喝骂声,马蹄奔腾和马鞭甩动的声音汇聚到一起,无比嘈杂。

许多学子从醉梦中被马鞭抽醒,顿时勃然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这些兵士动手。但这些兵士们却似是提前商量好了一般,根本不与他们冲囘突,立刻策马转身而逃,将那动手的学子自己扔在原地。

随着整个营帐的学子们都被唤囘醒,或是自愿或是被囘迫,又或是下意识跟着别人过来的,全部都走到了项彬等人身边站定。

有人仍旧在骂骂咧咧,东张西望寻找那抽囘打自己的兵士,还有人和旁人冷笑交谈,对眼前的大军装作视而不见。

但也有些学子明显感觉到了项籍身上的独特强悍气场,下意识的有些不妙感觉,不敢再造次,沉默的站着不说话。

项籍坐在黑色的异兽上,平静的望着眼前学子,一句话也不说。

他在等。

等这些学子们安静下来。

终于,似乎是意识到了眼前这位校尉的想法,学子们渐渐安静下来,或是冷笑或是不屑,又或是好奇的望向项籍,想看看他究竟会说什么。

项籍策马缓缓踏前两步,语调平缓的开口。

“身为一方诸侯子嗣,肩负家族门阀兴旺重任,面对门内兄弟亲属的竞争,家族顶着压力,投出资财,将你们送到风雷山,结果就把你们培养成这个鸟样。

“五年的时间,就算是一条囘狗,也应该学会了听话。莫非你们的家族都没有兵?十七禁五十四斩你们不知道?就凭你们这等散漫,是来平蛮还是来送死?南蛮随便拉出一只杂兵队,都能把你们全灭。”

“你们自认为是天之骄子,天下无敌。但战场上仅靠个人的武勇,没有任何用处!更何况在我看来,你们的实力……”。

项籍平伸出拳头,缓缓露囘出一根小指,摇头道:“连一条囘狗也不如。”

项籍开始训囘话的时候,这些学子们面色铁青,呼吸粗重,心中怒极,却是忍耐不发。

毕竟对方说的有道理,就算是来历练,既然身入军中,就要遵守军令。自己这些人用抗命一夜表达对他们轻视的不满已经足够,自然不会真的在这里与这位直属上官争吵。但谁都没有想到,他最后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们的实力连狗也不如?

我们是堂堂三大学府之一加风雷山出来的学子,你这个连项家族塾都没上的人,就算是你在项家传言的多厉害,就真的有资格与我们相较?就算是你与我们相差不多,又能比我们厉害到哪里去?我们是狗,你是什么?!

“校尉,你说这句话,对我等极为侮辱,若是你不能给我们一个解释。我等将上报家族,通囘过家族与项家交涉!”终于有一名学子忍受不住站了出来,愤愤的说道。

项籍冷冷的看着他,唇角轻蔑的一沉,淡声道:“想靠家族来压我?不要说项家不怕事,就算你的家族真的敢来打,项家也必然会将你们打回去!开口便要拼背景靠囘山,仰仗这些外物,没有强者之心,如何能成为真正的强者?我的兵大部分不过是易骨境的实力而已,叫你们起床的时候,你们绝大多数人却是连迅速的应变反应都没有!若是敌人来袭,此时你们已经身首异处!这等实力,与狗有什么区别?”

项籍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冷声道:“要你们换军衣而不换,要你们不得喧哗吵闹,你们喝酒一夜,烂醉如泥!与上官交谈毫无尊敬,反而出言顶撞!你们自己说,违背了多少军令?若非你们不是项家之人,今日我必将你们尽数斩之!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所有未遵守军令之人,每人杖责两百军棍!今日不得吃饭!如果日落时分还有人违命不尊,一律格杀无论!”

随着项籍的命令,他身后兵众整齐而洪亮的答应一声,一队队行刑兵手持军棍轰然而出,就待将这些学子们执行军法。

一众学子们大怒,纷纷取出兵器,怒吼道:“你敢!我们是风雷山学子!是天下各阀的传人,项家想与天下为敌吗?!”

项籍不屑的摇摇头,重瞳中有寒光一闪,轻轻抬手,而后重重的一挥。

一股萧瑟铁血的杀气,瞬即弥漫整个营地。

不知何时,整个营地的周围,竟然已经尽数被兵士包围,随着项籍的动作,一队队弩兵和弓箭手干净利落的挺身而出,持弓囘弩对准了这些学子们。他们脸上毫无表情,望着学子们的目光,与望着战场上的敌人无异,只待项籍一声令下,便会放箭将这些学子们射成刺猬。

更是有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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