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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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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之前孔殇突破避让之时就可看出,此女的遁速,其实已大受影响,动作亦远不如之前的灵敏。

否则一位权天境,再怎么笨拙,也不可能被孔殇这般戏耍。全程既无抗击之力,也无追袭之能。

如而此时,左天苍毫不相让,与那枪势争锋相对,以力破力,不含半点花巧。

三条‘蛟龙’,始终对那赤红墨甲,形成了合围之势,倾尽全力,将之困在了刀锁间的方寸虚空!

在他前方的张承业,亦未令人失望。此刻他一身气息,疯狂的飙涨。一双紫金八棱锤,先后砸出,都含二百万牛巨力,似如疯魔!也同样是以力强破,与眼前的这位上镇国,正面抗衡。

随后‘砰’的两声雷鸣,震荡虚空,百丈之下的地面,赫然现出一个深约三丈的坑洞。之后又有无数蘑菇云般的烟尘,蓦然升腾而起,卷向四面八方。

轰击之后,张承业的两只紫金八棱锤,就已脱手飞出。本人亦是承受不住那反震之力,身形翻卷,暴退近二十余丈。

不过他的对手却更为不堪,左右臂甲都已崩裂开来。墨甲的缝隙内,亦已血流成河。且连人带甲,都被张承业强行轰飞,往谷外的方向坠落。

当此人一去,嬴冲身前的空域,就已是一片空空如也。除了魏无忌之外,再无其他。至于他身后那几位正追袭而至的权天境,亦无需理会。

左天苍与张承业虽是第一次配合,可二人间的默契,却近乎于天衣无缝。当击退那赤红墨甲之后,左天苍又将刀锁舞动,那三条蛟龙,都已转向了他们身后,张牙舞爪,气势逼人!他也顺便将那两只紫金八棱锤,送回到了张承业的手中。而后者也同样是重整阵脚,使自身的‘通天甲’恢复到最佳状态,与左天苍二人联手断后,彻底封锁住了这片空域。拦截一切信陵王府的供奉客卿!

嬴冲对这两位部属,可谓是满意之至,唇角微挑,现出了丝丝笑意。而他的遁速,也再次骤增,整个人似已化成了一条火凰,裹带着星星点点的火焰,继续往魏无忌的方向飞扑而去。

在身影疾掠之时,也随手一道法力打出。苍蓝色的火焰,捆住了擦肩而过的的‘无形剪’,将其带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此举使在场无数学子眼现出失望之色,那十几位权天师范,亦是微微摇头,神情略显遗憾。

魏无忌将‘无形剪’失落,引发了不少人的贪念。可随着此器,落入到那武安郡王的手中,又使他们的念想暂时断去。

此刻无论再如何狂妄自负,再怎么贪婪不顾后果之人,也不会以为自己,能从那武安郡王的手中虎口夺食;更不会认为,他们能在得罪这武安王府之后,从秦境全身而退,

半空中的那位,哪怕正处在与信陵王府恶斗缠战的状态,也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存在!

而此时在场所有人,都是神情凝重,紧紧注目着那火凰前方的信陵王魏无忌。眼神中或是惋惜怜悯,或是幸灾乐祸,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可却无一例外,都已预感到这位已处于孤立无援状态的大魏信陵王。只怕前景不妙,性命堪忧!

“今日这一战,居然到了这个地步——,”

“不会吧?堂堂的大魏信陵王,堂堂战国四公子之首,难道今日就要陨落在此?”

“不可能这么容易,此人除那替死人符之外,多半还另有保命之法!”

“此时此境,他护身的手段再多又有何益?不说那两位镇国神射,多半已准备就绪。便是那位已近在咫尺的武安郡王,也不是他能应付。”

“我倒是巴不得这人死了的好!好好的十宫大典,被他闹腾到这副模样。将我等学宫士子的性命,视如无物——”

“他居然也有今天?六年之前,正是此人合纵连横,使我大秦失地数千里。无数洛州子民流离失所。”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远方的天空,蓦然有一团刺目的光辉闪耀,就似如第二轮大日,光焰辉煌。

而随之同时响起的,还有那魏无忌的惨叫声。似声嘶力竭,使人惊悚万分。

PS:晚上不确定会有第二更,大家等明天再来看把(未完待续。)

五六四章势如疯虎

那魏无忌的惨叫声,直至那刺目光辉消散为止。众人以目眺望,只见那位信陵王,此时虽是以一枚冰蓝色的宝珠护住周身,又以那身半步神元甲的防御力,暂时保住了性命,扛过了嬴冲的这一击。可魏无忌他那神甲‘天谴’的外壳,却已接近于融化,形状凄厉惨烈之至!离得近的,甚至还可闻到有一丝丝烤肉香气,从那甲内传出。

而嬴冲的周身,则是依旧缠绕着那辉煌浩大的苍蓝火焰,只是火势在爆发之后稍稍衰落,而附近二十丈内,还有着近百条雷龙盘卷。赫然以长枪‘星焰’,遮蔽了半边天空,从夜空引下的滔天星力,将四面八方封锁,使魏无忌退无可退!

再当这位第二枪刺出时,那冰蓝色宝珠就已彻底破碎开来@也将魏无忌数息前开始准备的一张仙符完全轰灭,彻底打破了这位信陵王,意欲以虚空挪移之法逃遁的企图,

此时的魏无忌,不但那面伪圣器级的灵盾,现出了更多的裂痕。便是他身上的神元墨甲,表面也处处残缺破碎。体内的情形,则更为糟糕,不但一身肌体,都被嬴冲那小太阳般的火焰完全烧焦。五脏六腑,也几乎就被嬴冲的枪势,轰为齑粉!

魏无忌估计自己在这位的面前,已撑不过七击。七击之后,仅只嬴冲的枪力,就能将自己体内的一切,五脏六腑,脊柱脑髓,骨骼筋膜,都全数粉碎!

不过眼下最使他惊悸绝望的,却还是远处的两位镇国神射。这二人的神念,竟又一次将他的元神锁住。显然已恢复了元气,且发箭在际。

这使魏无忌,只觉惶恐难安,心潮起伏难平。分明是自身的元神示警,当这二人再次出手之时,必是他魏无忌的殒命之刻!

口中再次咳血,魏无忌却又强自忍耐,将那腥甜的血液,咽回到了喉内。目光似如幽火,紧紧的盯着嬴冲,而意念则是迅速转动,寻思着保命脱身之法。

他不甘,也绝不愿就这么死在此地,死在这个仇人之子的枪下!他魏无忌还未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亦放不下手中滔天权柄!

更有魏室需要他魏无忌扶持,一旦自己身死在此。本就已显暗弱的皇室,只会愈发不堪,而今近风雨飘摇中的大魏朝局,亦会彻底落入那些世家的掌中,

只是下一刻,魏无忌所有的斗志,所有的期冀,都在嬴冲的再太一次枪势进袭之后,被轰成粉碎。

当嬴冲的星焰枪再次袭来时,竟仿佛是已将整片虚空,都化为了他的‘背景’,成为他的助力。

而他魏无忌的、的身影,则赫然被一股元磁巨力,牢牢牵制固定在了十丈方圆虚空。任何的腾挪闪避,任何身法遁术,都已无济于事。魏无忌更隐隐可见,对面这位,竟似已将附近聚集的元磁之力,都化为了实质,凝聚出了一条条的‘蟠龙’真形。

这一刹那,魏无忌也将眼前这尊银白墨甲,以及内中的那位少年,与那位已在神鹿原战死的某位重合,就仿佛是嬴神通在他眼前再生也似——

“嬴安国——”

口中呢喃着,念着嬴神通身前的封号,可魏无忌随即就已惊醒了过来,只因那嬴冲的枪意,已刺入到了他的魂念之内。那强横枪力,也再次从墨甲外强行贯入!

嬴冲的武道真元诡异霸道,融合阴阳。哪怕是这身半步神元阶的神甲‘天谴’,亦只能将之削弱七成。

剩余的部分,仍需由他自身来承担化解。而这狂猛的枪力,正肆意张扬,狂猛无俦,破坏着他体内,所有的一切!

可在意识到他眼前摘星甲内,并非是那位故安国上将之后,魏无忌却更觉不可思议,五官扭曲,神情狰狞。

“怎么可能?”

眼前的这情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嬴冲在临阵之时,又有了领悟,又有了突破,得以武道大进!又上登了半个台阶!

“什么不可能?”

嬴冲‘嘿’然怒笑着,目光森冷,一身杀意凝如实质。整个人状如疯魔,形似恶虎!

他既未领会到魏无忌的惊呼之意,也同样不曾去关注自身的变化。此时目中就只有魏无忌一人,只欲斩其人头,将之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你魏无忌不可能死在此地?呵,堂堂战国四公子之首,大魏的信陵王,竟是这般的气度,可真让本王失望!”

魏无忌闻言一声轻哼,不曾答话。神甲‘天谴’,正在他的驾驭之下,飞速往谷口的方向退离。

一方面是料断此刻,自己离这位越远越好。另一方面,是因他现今唯一的生机,就在于谷口之外布置的后·手。

——那虽不足以使他反败为胜,却可暂时逃出升天!

只是令他无比沮丧的是,嬴冲的遁速,远远超越于他魏无忌之上!这位无论是修为,还有墨甲,都逊色他一筹。可当其遁空之时,却如雷光电闪,快到超绝人寰!

幸在须臾之后,数千丈外,又传来了一阵轰鸣爆响,气元震荡。这次却是皇甫嵩出手,连续两只投枪扔出,直指九月与羽飘离二人隐藏的方位。

可此举虽是逼迫那两位镇国神射,不得不躲避转移,暂时化解了他魏无忌的陨落之危。可皇甫嵩的左胸,亦因此被嬴月儿的剑势击中。天绝地灭剑那凛冽无情的剑势,几乎就将皇甫嵩的心脏,一剑洞穿!

而后者的气息,也是大幅的衰落。显然因这一剑,受创不浅。之前这位,还能占据些许上风,勉强将那‘嬴月儿’压制。可当这剑之后,却已是显示了力不从心之兆。

魏无忌死死的咬紧了牙关,腥甜的血液,再次从咽喉中涌出。此时他已明悟,如今这座山谷之内,他再无人可以依靠,也再没有人,能为他出手化解这场死亡灾劫!

也就在下一刹那,对面的星焰枪再次袭来。这次嬴冲,却并非是御雷而至,而是裹挟着狂风袭来。枪影初起之刻,就已到了他的眼前,

魏无忌顿觉心惊,正欲躲避,就听得百丈虚空之外,传来了魏忠贤,焦灼急迫的吼声:“殿下!”

听得这句,魏无忌想也不想,就立时打消了躲避之念。转而将他右手握着的一枚玉符,猛然捏碎!

瞬时虚空变化,魏无忌的身影再次出现时,却是七十丈外。

不过这位才刚现身,就又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呼。众人定目细望,就见那神甲‘天谴’的一只手,已经被齐根削断。而在那断口处,还有一团苍蓝色的火焰,猛力燃烧!(未完待续。)

五六五章臂断睾毁

嬴冲将魏无忌的右手斩落,却仍未有停手之意,反而气势更咄咄逼人!他虽不会虚空挪移之术,可此时借助元磁之力移动,也仅仅只用了一个呼吸时间,就已再追至魏无忌的身侧。

此时二人距离谷口,还有一千二百丈。而随着的嬴冲的长枪‘星焰’再次凌至,魏无忌也不得不再次捏碎了一枚玉符。身躯再闪,又一次出现在了七十丈外。

可到此处之后,这位信陵王的惨嘶之声,却是愈发的高亢。声震百里,震荡云霄,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场诸多学子,也很快发觉那信陵王的下腹部,赫然也有一团苍蓝色的火焰在燃烧!

“这是?涅槃之火?”

人群之中,荀攸略吃了一惊,仔细注目。随后就见那墨甲的右下腹,赫然又是一个深深的创口。而那苍蓝火焰,正是那创口中喷出。

见得此景,荀攸不由哑然无语,只在心内为那位信陵王默哀。显而易见,魏无忌使用的这枚仙符,并未能令他从嬴冲枪下完全脱身。

且这伤处的位置,对于魏无忌而已,实是一种羞辱。

他旁边的秦人士子,也都陆续超绝过来。当即就有人啧啧有声的赞叹,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亦无什么顾忌:“这一枪当真刺得好,这位信陵王的子孙根,怕是彻底废了!”

“今日当浮一大白!堂堂战国四君子之首,如今亦一阉竖也!”

可也有人,表示疑惑:“废了?怎会如此?我闻说这位信陵王殿下,好歹也是一位权天位。这个境界,别说是断肢再生,便是身体被打成肉泥,亦未必不能恢复。只这伤处的位置,实是羞辱!”

“嘿,你们武修懂什么?那可是真正的涅槃真火,凤凰血炎!能潜于体内,日后只需武安王殿下不死,那么哪怕是圣人道祖,亦难为其化解消除。”

“尔等怕是想得太多,今日这位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不过这位也是活该,竟敢潜入我大秦境内,在嵩阳学宫这等所在生事,他们魏人,是真欺我大秦无人么?”

此时在荀攸的身侧,张良亦是莞尔一笑:“这一枪,也确是阴毒。今日哪怕这位信陵王逃离,以后也要落为笑柄。且多半将****夜夜,承受那涅槃血焰的折磨,等如凌迟酷刑。”

韩国亦常年受魏国压迫,尤其信陵王魏无忌。其麾下私军,常年犯境,不断蚕食大韩国土。数千年来,已失地四十余城,国土数千里。所以此刻,张良对这位并无半点同情,反而语中,略含着几分讥讽之意。

不过当说到最后,他又语气凝重的问:“荀师弟,不知你可注意到了?”

荀攸闻言,亦微微颔首:“这位殿下,确是天授之资!”

魏无忌施展的保命之法,应是四阶仙符的一种,名为太虚应神符!可那位武安王殿下既然能将之破去,想必也是精擅虚空法门,且造诣不低。

而开战以来,嬴冲展露的武道术法,堪称全面。阴阳两仪,五行生灭,几乎无所不包。如今便连这太虚之术,竟也有不低的成就。

不过最使他在意的,还是嬴冲展露出来的超绝悟性。之前这位的武道修为,确实是在激战中上升了半个层次,使其一身战力大增。

——此点嬴冲自身,因意念太过专注之故,并无察觉。可他们这些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再还有破解那太虚应身符的两枪,第一枪只是斩在左臂,第二枪距离魏无忌的胸腹丹田,就只差咫尺。

想必当那魏无忌,再次使用这太虚应身符之时,那位殿下必定能一击致命,彻底断绝魏无忌的所有生机!

而嬴冲的这种状态,也令荀攸想到了‘顿悟’二字。极致的专注,使嬴冲进入修者梦寐以求的至境。以近乎天人合一的状态,理解与掌控‘道’之真意!

——不过若非嬴冲本身的元神强大,悟力惊人,亦难达至到这种无我无相,与道交感的精神状态,

“真难相信,这世间居然还有人的天资,能够凌驾于项羽冉闵那四人之上!不过话说回来,这位信陵王的防身手段,可真是使人咋舌。”

“确是层出不穷,我闻说信陵王家的田亩,占据魏境国土的二十分之一。其封地又是号称九州之枢的洛阳。他家有此等财力,积累自是非同小可。”

张良随即又一摇头:“可如这位信陵王再无人援手,多半是气数已尽——”

哪怕那位保命逃遁的手段再多,此时又有何用?只能将他陨灭的时间,稍稍延缓而已。

不过他的言语,却在此处骤然一顿。张良心生灵兆,蓦然抬头,仔细以阴阳术的望气之法,看向了北面虚空,随后他的面上,就显出了惊愕之色,

而旁边的荀攸刘基二人,亦如他一般的动作,也一样错愕惊异中,是面色大变。

尤其刘基,此时是面沉似水,目中也含着几分忧意。

此时在百丈高空之上,嬴冲依然在与魏无忌激战着。一面以不死不休的气势追击,一面则将他过往所学之枪法肆意施展,枪式信手拈来,驾驭由心。似有将一身武道,融于一炉之兆!

此时无论魏无忌,使出什么样的逃遁之法,他都是一枪破之,绝不给对手半点希望!以近乎凌虐的方式,令魏无忌周身伤痕累累。气机渐弱,仿佛游丝。

而须臾之后,空中又是‘轰’的一声炸响,魏无忌的那面灵盾,终于再支撑不住,在嬴冲那近乎无穷无尽的强攻下,轰然震爆!

这也使得嬴冲的那座‘浑天塔’,彻底失去了制约,那座大约百亩,高约九十九丈的七层白玉塔蓦然压下,镇压着四面八方一切有无情之物!

魏无忌口中再次一口污血吐出,目中已显出了绝望之意。‘浑天塔’的压力,使他本就沉重的伤势更为不堪。

而失去了那面‘地藏盾’之后,他魏无忌的身前,也等若是再不设防。此时别说嬴冲,哪怕是任意一位达到小天位境的存在,都能轻易取去他的性命!所有的后手也都已用罄,剩下的那部分,都不足为恃,绝无可能助他从嬴冲的枪下逃生。

这也意味着,当嬴冲的下一枪到来之时,就是他的殒命之刻!

叹息了一声,魏无忌将最后一枚‘太虚应身符’捏碎,之后就闭目待死。

按说此符的效用,仅仅逊色那‘替死人符’一筹,可他之前连续两次使用的结果。却是臂断睾毁,几乎就被嬴冲完全破解。

故而魏无忌并不看好这符,能使他安然脱身——

只是在下一刹那,嬴冲的一身气息,骤转狂烈。而魏无忌的脸上,却显出了惊喜色泽。

二人的神念,皆已感应到一股剑气虹光,正从数千丈外凌空而至。

嬴冲目光赤红,元神虽是被那到百余里外凌迫而来的浩瀚剑意冲击碾压,却毫无半点怯意。反而是一身枪意,再次往巅峰攀登,元神之力,亦似打破了某个极限,疯狂激增,依旧是以‘雷天无量’一枪刺出。倾尽了全力,将周围汇聚的数百条雷龙聚于一身,也将所有的涅槃真言,所有的磁元异力,都聚于这一枪之上。不但破去了太虚应身符,也刺中了魏无忌的身躯!

可就在他的枪,就要彻底了结魏无忌的性命之刻,那道远道而来的剑气,也终于到达此间。随后须臾,枪势剑气就已交锋碰撞,使得这山谷上方,再次爆出了第二团仿佛小太阳般的光辉!且比之前更激烈,更持久。

直到足足三个呼吸之后,嬴冲的身影,才不敌抛飞。远坠落地,摘星神甲在地面划出了数百丈深痕。

对面那魏无忌,亦是一只右腿,被嬴冲强行斩落,再次发出了凄厉哀嚎。不过这位的身影,却也被那残余的剑气红光裹挟,终于逃出了山谷。一瞬之间,就已远至数千丈外。

而嬴冲再次稳定住身躯,使摘星甲再次飞空而起时,已经追之不及。这使他暴怒异常,蓦然一枪似长鞭般四起甩出,在地面上斩出了数百丈深坑,烟尘四起。

之后嬴冲,又用那霸道凶横的目光,扫向了四处,欲寻觅对手,将自己的一腔怒火全数宣泄!

可到得当此刻,那些信陵王的部属,都在以各种方法,全力从此间退离。强如皇甫嵩与魏忠贤,亦是拼着受伤的代价,强行从尉缭子及嬴小小二人的身前撤离。

只是须臾,这山谷之内留下的魏国天位,就不足七人。皆是自觉的留下断后,气势悲壮凌厉。

可这几位,甚至无需他出手。只凭九月羽飘离二人,就可轻松将之射杀!

而周围那些诸国学子,乃至师范,此时莫不都低头俯首,以避让嬴冲视线。就仿佛是臣子,在礼让君王。

只是一部分嵩阳士子,能够不惧嬴冲的意念压迫,反而是眼神炽热无比,崇拜万分的,看着嬴冲的身影。

寻不到合适的目标,嬴冲一身轻哼,并不理会,又转过了头,望向了那团被一众魏人抛下的血云。(未完待续。)

五六七章项羽之见

当谷中的那场大战逐渐落幕,数千丈外的项羽,依然死死的紧攥着手,双眼圆瞪,内中似含火烛。

“大秦自嬴神通之后,居然还能有如此人物!了得了得!说来惭愧,老夫痴长了几十年。可如今在武道一途,只怕不出数载,就将被此子超越。”

项伯眼也是一阵唏嘘不已,又道:“怪不得,嵩阳学宫这几年人才凋零,只怕大秦这数十年之气运,都已聚于这位武安郡王一身,所以余子碌碌。此番十宫大比中,嵩阳垫底,却也是情有可原。”

还有一句话,他却藏在心里没说。待得此人年长权重,那必是关东诸国的灾难。

大秦已重创了匈奴,平定了北境。此时一旦扫平国内的祸患,迟早要东进夺回洛州失土。

而这位武安郡王嬴冲,则是最可能的统军人选,也迟早会出现在关东战场上。

此人年仅十六,其兵法武道,就已俱显盖世之资。待得三五年后,甚至十几年后,真不知这位,又会成长到何等恐怖的境地。

“世子!”

龙且亦是面色苍白,他的眼神茫然,语气则凝冷如冰:“此人日后,必会成为我楚之大敌!”

方才他一时不慎,将嘴唇咬破,此时正有丝丝鲜血溢下。牙关则依然紧咬,神色略显狰狞。

今日这一战,嬴冲给他的印象,实在过于深刻。

尤其那状似疯魔,一往无前的身姿,还有全力与太学主交手,仿佛化身战神的一击,都已深深的印入他的心灵深处。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很难遗忘。

感觉与这人生在同一时代,实是自身的悲哀。

而此时此刻,在这山谷数千学子中,有他这样感觉的,绝不止他一人。

“有意思,真有意思!”

项羽却冷笑了起来,他目中的惊异错愕,已转为炽热:“龙且你可真没出息,这有什么可怕的?世间有这样的人物在,不是很好么?世间如无对手,那该是何等的无趣?那个家伙,也就比你我先走个几步而已。我闻师长说,天道崎岖,展现在每人身上,又有不同,有人开始走得快些,之后却未必然。而有些人初时慢些,后面却能一片坦途。你我日后,可未必及得上他。”

项伯闻得此言,不禁长舒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项羽彻底失去了斗志。

之前兵棋之争,这位就已被嬴冲的师弟韩信挫败,可如今这嬴冲的武道,却更使人绝望。

他这位侄儿,虽也是天纵之资,冠绝同辈,可其本质,还是一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在心志方面,确实有些问题,并不比常人坚韧。

只是随后他又蹙眉,也看向了西北面,尤其是虚空之中,正在汇聚的那朵劫云。

“天发杀机,那太学主只怕是欲借自身劫力,转易大秦龙脉,剪除天圣帝,顺便在这山河社稷图内尝试冲击天位。羽儿你现在,依旧执意如此?”

之前项羽正是因看上了他们脚下的这张山河社稷图,意欲夺取,才早早离去。可如此一来,他们的立场必定是要与那太学主冲突不可。且多半会与太学主及魏无忌的部属,发生冲突。

“侄儿心意已决!叔父勿需劝说,”

项羽高扬了扬下巴,目光凝然:“那嬴冲日后,固然是本世子的大敌。可一位皇天位的太学主,难道就不是了?对这山河社稷图,本世子势在必得!至于那位,这一战他如输了,那就是他的命不好,活该如此!”

语声落后,项羽却再无停留的兴致,转过了身,形影迅速飘逝,穿入到那重重幻雾之中。他后方的龙且项伯二人,在对视了一眼之后,就亦未迟疑,紧随着项羽的气息,遁空离去。

而数千丈外,嬴冲对此全无所觉,他依然是眼含戾意,看着空中的那团正在不停翻滚,四处冲荡的血云。

方才在魏忠贤等人离去之时,这位血云道人也同样准备抽身撤离。可这位才刚动身,就被魏信陵王府众人,有意无意的阻挠,只能停滞在原地,无法逃脱。

今日这一战,魏信陵王府已是大败亏输之局。不算如今生死不明的信陵王,便是重伤陨落的‘上镇国’,就有两位之多,而其余死伤的天位,亦达四十。

这些人要想从这谷内安然撤离,就难免要断尾逃生不可。于是那魏忠贤,皇甫嵩,都不约而同选择了血云道人,准备利用这位,阻滞住武安王府追击的脚步。

此举也确实起到了效果,至少在彻底解决这位魔道巨孽之前,嬴冲确实无法放心追击。

只是魏信陵王此举,却使那血云道人惊怒交加,又兼惶恐之至。此时正疯狂的往四面冲撞,意图寻觅脱身之法,

——原本一位实力直追米朝天的伪开国强者,本不至于如此,可此人一身血云,却因被吴不悔克制,实力削弱了近四成之巨。甚至连其心神,也受到了幻术影响。

故而此刻,血云不但被嬴小小与虞云仙尉缭子三人合力,联手困住。几次交手时,也都应对失当,错过了数次逃遁的时机,

只因这位心知今日自身难以侥幸,故而在尉缭子等人交手时,每次都以性命相搏,不顾一切,使在场诸人心有顾忌,未能放手施为。

定定看了这位魔头片刻,嬴冲深吸了一口气,胸中戾意稍平。随后他就转望尉缭子,目含询问之意。

这位仅只是受孙望之托,护他嬴冲性命。可没有义务,为他诛除血云道人此獠。

后者见状,不禁暗暗颔首,心想这位能够这么快,就从功亏一篑的挫折中恢复过来,心性确是上佳。

“血云乃邪道巨擘,杀生亿万,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按佛门的说法,诛除此獠,可聚亿万功德,胜建七级浮屠。且如今日将其纵走,又不知会害了多少人的性命。所以此战魏某,绝不会错过!”

先应承下了此事,随后尉缭子又不放心的安慰道:“今日之战,你已尽力,勿需挂怀。需知那太学主,虽是打破了皇天之障,暂时获得半步法域。可在此时,天圣帝那边有巅峰时代的守正与之抗衡,又有天发杀机,劫力连锁。此时这位分心他顾,是与寻死无异!”

——在别人还不知百里之外,天圣帝那方向战况的时候。他却对那边的详情,了如指掌。已知天圣帝准备的后手,正是依靠玄宙天珠之力,短暂来到这时代的守正道人。

而太学主虽斩出了那一剑,救下了魏无忌的性命,可其本身也并不好受,被守正道人趁机斩伤。

尤其是嬴冲最后爆发出的一击,将他所有的武道意志,都灌注于长枪‘星焰’。此举虽未能留下那魏无忌的性命,可也令百里之外的太学主。遭遇了一次不小冲击,在应劫之时吃亏不浅。(未完待续。)

五六八章告一段落

“嬴冲多谢师叔!不过此番弟子,实不敢劳烦师叔太多。只需能有师叔?4??弟子看顾,不使此獠逃脱便可!”

嬴冲感激的朝着这位一礼,他既是为尉缭子愿助他除去血云道人的义举而道谢,也是为这位长辈的一番劝诫。

其实自冷静下来之后,嬴冲就已想明白了,也将胸中的沮丧与戾气,都尽数排除。

他仔细回想过,这一战从头至尾,自己都未有任何的失误。每一步,他都已自问做到了最好,甚至是超常发挥。施展出的实力,已远远超出自己正常的水准。

所以这次魏无忌在他眼前遁走,并非是自己功亏一篑,而是他嬴冲力不能及!

所谓‘尽人事而听天命’,他这里人事已尽,可却没有相应的天命。魏无忌确实是气运未绝,那太学主竟然敢在这时候,依然分心旁顾,救助魏无忌脱险。

且听了尉缭子的言语之后,嬴冲也感觉心情好过了许多。至少百里外的那位,也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自己这也算是间接助了陛下他一臂之力——

摇了摇头,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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