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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邪皇-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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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空倒是不在意叶宏博,是否真的对那淑妃情深意重。他说这句,也非是真心为叶宏博辩解,只是试探祖父心意,兼显自己为人公允。

“那么二婶怎办?以孙儿之见,婶娘他定然还在世,此刻多半是在长生道那位真人之手。此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必定影响我叶家数千年声誉。是否要遣人——”

“我们叶氏,就当她死了吧。”

叶元朗回过头,见叶凌空是真的忧心忡忡,不甚赞同的神色,不禁哑然失笑。当下他又随手将一份文书,递到了叶凌空的手中。

“你看看这个再说!”

叶凌空略觉惑然,可当看过之后,却是一阵诧异无比:“李家这是,要和离?”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份‘和离’的文书。

按照秦律,夫妻离婚有着‘休妻’与‘和离’二种形式,前者自不用解释。而后者,则是按照以和为贵的原则,夫妻双方和议后离婚。如此一来,可不损女方声誉。不过这通常是丈夫一方,犯有过错的情形下。

可随后叶凌空就觉疑惑,这李家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行此辱及叶氏门庭之事?

李氏也是大秦十七家一等世阀之一,这才有资格与叶府结亲。可一等世家之间,却也有区别。

叶、蒙、卢、王、嬴、裴六姓,如今哪怕是放诸于整个天下,都是最顶尖的权阀。

这李氏要与他们双河叶氏扳手腕,这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李氏居于西陲之地,一向都与武德郡王府亲近。只是近几十年,武德郡王家需固守凉州,就只剩下李氏在朝中独自苦撑,”

叶元朗淡淡一笑:“可如今武德郡王世子蒙文入朝之后,却将群臣都置之不理,只与武安郡王相善。二者之间,互访不下十次,如今更是结成了亲家,已为通家之好。”

叶凌空倒吸了一口寒气。已经明白李氏的底气何在。他生性虽不是特别聪慧的那种,可若到这时候,还搞不清楚其中究竟,那就有愧于老郡王这么多年的训导调教。

“也就是说,与其撕破脸皮,倒还不如让二婶,就这么离去?”

这份和离书,要他们同意是不可能的,可如不同意,李家后面,还有着风头正盛的武安郡王。甚至定武蒙氏,也可能插足。

这样的场面,极可能发生。在外人看来,嬴冲能够崛起,他们武威王府这个岳家居功至伟。

可他却最清楚不过,他那位妹婿,自始至终都极是谨慎,避免从叶氏这里借力。

那嬴冲如欲翻脸,并无道义上的负担。

而两方之间一旦互斗起来,诉于府衙之上,让人瞧了笑话且不论。以叶家之力,却未必就有能对抗这几家之能。

反正这丢人,他们是丢定了!

与其如此,似今日这般,反倒是最好不过。

“那小家伙的性情,由此就可见一斑了,性烈决绝至此。”

叶元朗如此评价着,面上却含着笑意:“他对凌雪,倒是肯真心维护。只是他没想到,你那四妹,也不是一颗软柿子,自有手段化解。”

叶凌空却有些不以为然:“祖父对这位武安郡王,是真的很看重?”

闻得此言,叶元朗不禁斜睨了孙儿一眼:“在你想来,是否以为武安王他的性情,只适合开拓,不利于守成?”

“是!”叶凌空坦然承认:“在孩儿看来,武安王他性情太过刚烈,或能横行一时,却难得意一世。”

且不说今次的变法,双方胜负难料。便只那天圣帝的寿元,就为武安王府的前程蒙上阴影。这位陛下虽对嬴冲宠信有加,可却活不了多少年。

一旦陛下身死,继任之人有谁能忍受得了嬴冲的霸道跋扈?而大秦朝中世族,又有几家不对嬴氏眼热?只是时机不当,暗自隐忍罢了。

“你能见得这点,可见是最近大有长进,确可为我叶氏的守成之主。”

叶元朗先是赞赏,接着却又眼含哂笑的,看着楼外:“可接下来的几十年,却必有乱世将临!要守住我叶家基业,绝非是一介守成之主,能够办到。”

说完这句,叶元朗又长身而起,伟岸的身躯,来到了窗栏之旁:“还有一类人,他们有能力打碎一切!拦了他的路,斩开便是;阻了他的道,踏平就可。我倒觉得,天圣帝若然驾崩,就是许多人走到末路之时。”

“祖父!”

叶凌空的瞳孔收缩,几乎凝成了针状。他没想到祖父对嬴冲那厮的评价,会是如此之高。

“是否办得到且不论,可既然已结下了这一门好亲——”

叶元朗发出了一声朗笑:“我叶家总不能要往外推吧?”

※※※※

嬴冲回府的时候,是与通政使裴让之同车而行。而叶凌雪,则暂与她的大姐叶凌梦同坐一车。

因武威郡王府门口的那场‘变故’,裴让之正神情略含探究的,仔细看着嬴冲。

嬴冲本人则是淡定自若,毫不觉不适,反是笑意盈盈:“裴大纳言此番特意寻本王密谈,可是欲为令公子求情?”

“愚纯之人,老夫暂无意让他重归朝堂。能得殿下怜悯,将他放过,就已心慰了,”

裴让之摇了摇头:“老夫此来,只是受裴相之托,为他带一句话。问你何苦决绝至此?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谈。”

“决绝?儒门先兵后礼,本王可是记忆尤深。”

嬴冲失笑:“本王月前那般折辱,裴相居然仍能忍耐,居然如此高看本王。”

裴让之神情淡然:“殿下你,确值得裴相如此。”

此时安国嬴氏手中,数十万边军禁军。还有北地冀宛二州,那些经历过战事的精锐,正是天圣帝,最倚重的支柱之一。

砍断这条臂膀,就等如是釜底抽薪。

否则有这百万大军震慑,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那便请大纳言转告,父母之仇,本王不可不报。陛下之善政,本王也愿鼎力襄赞。”

嬴冲说完,又意味深长的反问:“容本王斗胆问一句,大纳言如今,可是已与左丞相一党?”

这位虽也是姓裴,却是汉阳裴氏,与尚书仆射裴宏志的东河裴,并非是一家。

几千年前,二家的先祖,倒是一人。可这么多年之后,二家早已渐行渐远了。

故而嬴冲是万没想到,裴让之会代裴宏志发声。这位的通政使职司,在朝中极其关键,勾连上下,似如咽喉。一旦失陷,朝中必定再有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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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九章嬴冲论政(求月票求推荐)

“只是代为传话,仅此而已。”

裴让之摇着头,神情平静。

这是实言,正因他一直以来,都无明显倾向,才能掌握住通政司。

“不过老夫私心以为,陛下之政,让我等世族惶恐。”

“哦?”

嬴冲略一扬眉,而后作出倾听状:“本王愿闻其详!”

他这姿态略高,裴让之却并不在意。只因知这位,确有这资格。

“平心而论,清查田亩,确为良政。一旦完成,可使天下田赋,激增近倍。于我等世族而言,倒也并无太大折损。可我等所忧,却是陛下他重用王安石等庶族士子之举,还有接下来的施政。”

嬴冲闻言,不禁哂笑。汉阳的裴家,可能真不在意私田,可其他人却未必然。

不过裴让之说的,倒也正是许多人,正在担忧之事。

“一旦被陛下他完成了此政,接下来会否还有其他举措?比如清理隐户,使天下子民不堪重负?比如改革税制,换个方法敛财伤民?比如摊丁入亩,将那丁税折入田中?又比如废弃九品官人,使寒门之人,真正得以与我等世族,同列朝堂?甚至解散各族部曲私兵,收兵权于朝中?”

嬴冲失笑,裴让之说的这些。都正是王安石当年在太学提倡之事。

这担忧也确非无稽,当清查田亩,清理隐户之后,天圣帝确有意厘清税制,向税赋下手。而如今的情形,也确实是到了不得不变的地步。

大秦税制混杂,朝廷收入两亿余金,可其余还有将近六成,落入到地方官吏的口袋中。光是一个火耗钱,就使地方上的官僚,吃到满嘴流油。以至于朝廷收不上税,地方却被盘剥到民不聊生。

而摊丁入亩,则是天圣帝最想做的事情。人丁税在大秦是地方税种,每年收入达四千万金,都归地方官府使用。也就是说,大秦两亿子民,每人每年都需负担近二两纹银的重税。

可其实不止如此,有些地方常私自加税,推高税率,还有各种样的摊派等等。一位男丁的负担,高达五两甚至七两纹银。

需知一户中等之家,耕种十亩田地。一年的收入,也不过八九十两纹银而已。可还有更多的失地之人,每年谋生都是艰难。

正是此税,促使大量隐户的诞生,许多人为躲避丁税而甘愿为奴,托庇于世家豪右的门下。

而摊丁入亩,将丁税折入田中,正可减轻大秦子民的重负。

对此他先避而不谈,只淡淡笑道:“可而今满朝上下,真正恐惧的,是陛下他要整顿吏治吧?”

这才是天圣帝,真正想要在私田与隐户之后,全力推行的事情。不能肃清朝堂风气,任何改革都是空谈,只会折腾百姓。

裴让之哑然,随后苦笑道:“此事老夫倒也不反对,似百里长息那般,确实太不像话。可这吏治肃清之后,陛下会就此收手么?殿下可别忘了,你们安国嬴氏也是世阀之一,八月宗人府与礼部重修世家谱,已预定将你的安国嬴,列为第四。”

嬴冲微觉意外,此事他倒不曾听闻。世家谱第四么?他还以为会是第六或是第七的。

毕竟比家世的话,武阳嬴氏祖上虽亦是累代二品,可还是远远不能与三王九公这些世家比较。

不过也说不定,他们是把嬴氏皇族的那些先祖,也算入了进来。

“——殿下身为冀宛宗主,北地四州无数嬴氏宗党,对您翘首以望。难道殿下就眼睁睁的看着,任由陛下他挖断我世阀根基?”

“根基么?”

嬴冲却眯起了眼,目现笑意:“那么裴大纳言以为,我等士族的根基,究竟为何?所谓的根基,真是这些田亩,这些钱粮?”

裴让之一愣,有些不解其意,不过嬴冲也未让他等待太久:“本王以为,世家之根基,绝非是这些浮财,而是荣耀,是传承,是家风,是智慧。敢问大纳言,哪怕摊丁入亩,哪怕行科举之制,这个世间,难道就没有世家大阀与勋贵豪右存在的土壤了?”

裴让之一阵愕然,他从未想过,眼前的武安郡王会这样发问。

不过按这位殿下想来,即便天圣帝把这些都做到了。该存在的世阀,还是得存在——

他有信心,哪怕是行科举之制,以汉阳裴氏的家风,仍能绵延千载以上,甚至更胜往昔。

除非后世,遇到鼎革之变,或者家中全是无能之辈。

可如真出现了这二种情形,那么无论天圣帝是否改革,裴氏也一样是灭顶之灾。

“今次北方之乱,正是前车之鉴,冀宛宁元二百余世家覆亡,难道还不足以警示?百姓之怨猛如虎,那些出身庶族的能人强者无出头之地,只能转投邪教,沉沦草莽。陛下改革,无非是从我等身上,取去一些无足轻重之物,去平复世人怨气。难道真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知后悔么?”

“且我等世阀,又有哪一家,是真正靠田土里的粮食过活?不瞒大纳言,如今我武安郡王府有田近二十万顷,然而其余行商的收入,却是佃租的六倍以上。我家如是,想必裴家也是一样。再观大秦的商税,自从墨家崛起,七国间贸易一日胜过一日。九百年前,秦之商税,才只是三千万金左右。可到了天圣二十七年,却是一亿五千万金。”

裴让之陷入了长考,良久之后,才显出了苦笑之色:“原来如此,殿下你是这般想的?果然是文武双全!裴某,几乎就被你说服了。”

错非有着出众的文略,看透了本质,又岂会有这样的见解?

嬴冲则一声失笑,既然是‘几乎’,那就是并未被说服。

他也不甚在意,只是正色道:“本王身为冀宛宗主,自不会让宗党失望。安石公有益于国之政,本王会鼎力相助。可若是他有祸乱朝纲之举,本王也不会任之由之。”

就比如那收缴部曲私兵,嬴冲不太认可王安石之政。以为皇权太过膨胀,并非好事。

即便要废部曲之政,也需以其他的方式,制衡皇权。

裴让之闻言,目中最后的犹疑之色。也终于消失:“老夫已明殿下之意!只是殿下想要达成所愿,只怕不易。老夫如是裴相,只需一个‘拖’字决,就可决定一切。”

嬴冲也觉头疼,近日他与谢安,郭嘉及魏征等人议政,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拖’字。

天圣帝重伤在身,裴宏志只需拖到陛下寿元将尽之时,新法就可不废而废。

“本王与陛下只能尽力而为!否则吾恐我大秦国祚不永。”

裴让之不置可否:“可殿下也需量力而为才好,否则日后,变法未成,殿下反成众矢之的!”

※※※※

车队过了三条街道之后,嬴冲才与裴让之告别。当叶凌雪回到自家马车里的时候,就又好奇的问嬴冲:“大纳言他与你说什么了?离去的时候,好似很高兴的模样?”

“无非是确认敌友,党同伐异而已。”

嬴冲不愿多说,不过眼神倒是颇为轻松。他这次虽未说服裴大纳言相助,可这位也保证了中立,且在某些特殊的情形下,予以助力。

最终能够不刀刃相见,那是最好不过,毕竟他现在的对手,有些多了。

叶凌雪笑了笑,再未多嘴。只把螓首依在了嬴冲的肩上:“刚才大姐她与我说,她现在过得很苦,错嫁了裴德诏,也看错了他——”

说话之时,她心胸之内,却是由衷的庆幸,还有喜悦。她真不敢想象,自己如落到叶凌梦那样,被夫君嫌弃无视的境地,会变成这样。又为之前武威王府中,嬴冲毫不犹豫的回护,而觉欢喜。

嬴冲却未在意这儿女情长,脑子里却还是想着之前,与裴让之谈的交易。再还有,就是裴宏志与自己那个岳父了。

尤其后者,叶宏博绝非弱者,这次必不会忍气吞声。想必近日之内,就会有所反应。

而自己先前,虽也有所布局,可更多的是针对整个双河叶氏,以及淑妃母子。

可如今,却不得不做调整。

至少那位叶老郡王,还是很通情达理的。那么他动手之时,就不能不留些情面,将叶家与叶宏博分开来看。

之后武安王府的车队,也并未返回王府,而是转过头,直奔天工坊方向。

——如非是岳母失踪的‘噩耗’,他现在本该在天工坊的后院,与谢清泉讨论那尊仙元甲的炼制。

当嬴冲抵达之时,谢清泉早已在这里等候了半日。不过这位,却并未因嬴冲的失约而见责,反而面现哀怜,温言安慰着二人。

看来他也是知晓了叶二夫人落崖,生死不明的消息,却不知这其中真相。

嬴冲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问了他这泉叔才知,此时九月的‘玄射’神甲的改造,已经完成。花了三十万金,终将那口重剑,换成了一杆宣花大斧。许褚的虎神,亦完成了强化,骨架可以保证不会崩溃,隐患尽消。

而汉尼拔那件大地装甲‘王权’的修复,同样进入到了尾声。泰西之地的‘提坦装甲’,看似与墨甲不同,可其实是同一本质。

所以谢清泉修复的过程中,虽非一帆风顺,可也并未就此被难住。反而是因这异域的仙元阶神甲,迸发了颇多灵感。

总而言之,只需再有大约半个月时间,他就能将这尊‘王权’彻底完成,使安国府再多一位伪镇国。

再就是为张承业量身打造的乾元阶神甲,却是遇到了些麻烦。以至于这一个月里,天工坊都没多少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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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零章天绝地灭

嬴冲很快就知道张承业的墨甲,为何进展不畅之因。此时他这位内侍总管,刚好也应天工坊之邀,来这里试演武道。

嬴冲几人在谢清泉陪同之下,全程旁观。

初时没什么异样,那些天工坊匠师们采集到的数据,也是一切正常。

张承业的武道高明,实力在同阶武者中,居于上上等。与心灵出现破绽后的嬴唯我相当,只逊色远超常人的孔殇九月几人三到四筹。

这位算是一位异常出色的人物,可还没能超出玄天境的范畴。

可到了最后,张承业接连五掌打出,却是撼山震岳。将这间演武场周围的玄金钢板,都纷纷崩裂。

而那些匠师统计的数据,也是高的吓人。每一掌之力,赫然高达三十万牛——

需知这还是未使用墨甲的情形下,仅只肉身,就爆发出三十万牛的力量!

嬴冲眼神震惊不可思议,他从来不知,自己的内侍总管,竟还有着这样的实力。

“他说一日之内,这样的掌力,只能打出五掌。五掌之后,就要伤损本源与肉身,得不偿失。且一身气力,也将耗尽。”

谢清泉也看出了嬴冲的惊异,在旁解释道:“不过最使人吃惊的,还是他用兵器之时。”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已经有人将两柄重不知多少斤的铁锤,送了进去。

不过那张承业,果然是气力耗尽,非常虚弱的样子。之后又盘膝定坐,借丹药之助,以修养元气。

而嬴冲,则仍是失神状态,他现在信了,炼神壶那块碑上的记叙,说张承业抗击米朝天十七掌而死的字句。

在嬴冲想来,后者当时,定然是未使用神甲。且那米公公,也多半未使用全力,恐有怜才之意。

二人虽只差一个境界,可二人哪怕使用同样等级的墨甲,也是一位伪镇国,与伪开国间的差距。高达三个阶位的差距,双方间宛若鸿沟。

可此时看来,却是未必。张承业这样的掌力打出,哪怕是米朝天,怕也要全力以赴吧?

嬴月儿也是一脸的错愕,她只听说张承业连败多位大内御卫后强闯宫门,硬抗米朝天十七掌而死这件事。可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形,她也不知。

此时又隐隐感觉,刚才这位施展的功法,与她印象中的某人颇为相似。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张承业又拿起了那双黑铁大锤。他整个人的气势,瞬时大变,就好似一尊活着的上古魔神,降临人间。然后当他第一锤砸出时,整个地面都在震颤。而他面前的一尊相当于仙元甲强度的玄金钢块,直接就被锤成了铁饼,巨大的冲击波,以摧毁一切般的气势,弥漫四方。

也幸亏是这里的防护阵,经过特殊的加固。嬴冲等人也站的比较远,并未被波及到。可那山摇地动般的声威,依然让诸人望之心惊。

一连三锤,张承业才停了下来。似乎真元耗尽,连站立都困难,可这位的精神,却振奋莫名。

“这是何功法?真是可怕——”

九月的脸上,顿时显出了惊容。这样的锤力,如若能配上相应的墨甲,无疑能比肩伪开国。

而且是与伪开国中,最强的那群人比较。完全可与她的射日九击,与孔殇的五色神针抗衡。

便是孔殇,亦是神情凝重,看张承业的眼神,也多出了几分敬重。

尽管这样的招数。张承业用不了几次,可这位既能打出这样的力量,就不能再以寻常的玄天武者视之。

“我明白了。”

嬴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头:“可是一般的乾元甲,无法承载其力?那就加钱吧,再增二百万金的预算。”

以天工坊的实力,可能也无需他增加预算。只需再等上两个月,就可拿出合适的乾元神甲设计图。

可他现在需要的,是切实可用的战力,已经等不及了。

且如今这位,已被天圣帝正式划拨到了他的麾下。所以嬴冲,也舍得花钱。

似张承业这般,能够在极限时爆发出比拟九月‘射日九击’之力的人物,投入再大都不为过。

“增加投入么?倒也是办法。”

谢清泉微微颔首后,就走向了那群匠师,与那几位讨论起了预算增加后的设计思路。

嬴冲斜目往那身列其中的杨麟看了一眼,就满意的收回了目光。

一个多月前,他有感于自家近日,并无炼制低阶天位神甲的计划。而闭门造车,只能使杨麟的炼甲技艺,停滞不前。于是他干脆将此人打发到了天工坊,监督几尊神甲的设计之余,也顺带从谢清泉那里,学习一些高阶神甲的技术。而如今看来,他的这位御用匠师,在这里混的还不错,

再当嬴冲转过头,就见他女儿,正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是李元霸!”

月儿的第一句,就使嬴冲一头雾水。好在之后,月儿又随即解释道:“他的功体,与李元霸完全相同,只是还没修到巅峰而已。”

嬴冲一阵愣神,而后若有所思的问:“记得你曾说。李元霸是三十年后,皇天位之下的最强者。”

“不是三十年后,而是亘古以来。”

月儿纠正道:“以权天境的修为,一身实力接近上开国阶。从古至今,可能唯有他一人办到。不过也有很多人断定,他活不过二十四岁。他学的那门功法,实在太霸道了,也太伤身体。修为越高,死的越快。”

嬴冲闻言,又再往那张承业看了一眼。月儿的话,应该不假。只看张承业现在的情形,就可知道了。

刚才那三锤,不仅仅只是真元耗尽了而已,而是已伤到了肺腑。

张承业应该还另修了一门养生之功,平时也很注意保养,才能一直将这霸道功体修至玄天境,却仍可安然无恙。

——这倒是有些意思,日后有机会,他也想看看这门功体的究竟。

嬴冲颇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还是为小小她设计墨甲。

这次一样是由嬴小小出手,先试演剑法,由谢清泉观摩,并且采集数据。

不过演剑的地点,却换成了一处更私密的地下室。

而在场除了嬴冲几人之外,天工坊内,也就只有谢清泉与其夫人张九灵二人在场。

嬴小小这次使用的,正是嬴冲自己参照盘古剑神剑,还有霸王枪内那剑斋祖师的‘指点’,琢磨出来的一套剑术。

而当这一套只有短短二十三式,被嬴冲命名为‘天绝地灭二十三剑’的剑法,被小小她施展出来之后。整个地下演武场内,都是鸦雀无声。

谢清泉目望着周围那些厚达二十寸,看似完好,其实已经被斩为粉尘的赤金玄钢。感受到的震撼,还在之前的张承业之上。

不远处的张九灵,更若有若无的一声呢喃:“难怪了!你能舍得为她,花这么大的本钱。她这剑术,真是强到可怖可畏——”(未完待续。)

四七一章仙甲源古(三更求月票求推荐!)

“同阶之内,米朝天绝非其敌。”

谢清泉也是评价极高:“我见过许多玄天强者,可似她这般实力的,却是一个也无。”

天工坊这十年来,至少为三十名玄天境强者,量身打造过神甲。可其中却无一人,能及得上这个嬴小小。

若说那张承业,在全力爆发时,能胜过同为玄天境的米朝天。那么他眼前的这位,却已是在各个方面,都站在了米朝天之上。

“这就是冲儿你,定要我亲自为她量身定做,又不能让旁人观睹之因?是准备将她,作为杀手锏么?”

“只是其中的缘由之一。”

嬴冲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小小她,是我的本命护驾。”

闻得这句,谢清泉与张九灵又是一阵失神。本命灵宠?这个与平常人绝无二致的女孩,竟是妖兽,是嬴冲的护驾灵宠?

说来此女的头上。确有一对角来着。只是他们之前并未多想,只以为是装饰。只因这女孩的气机,与生人并无两样。

可还没待她二人反应过来,就又听嬴冲说道;“除此之外,她还是活着的盘古剑神经,是剑斋祖师的元神容器——”

话音未落,张九灵手中用来记录影像的一件灵器,就‘噗通’一声,跌落在了地上。

半晌之后,张九灵才悠悠回神,随后就一手扭住了嬴冲的耳朵:“你说她就是静池剑斋要寻的那头灵妖?原来还真的在你手里。”

“疼疼疼疼疼——”

嬴冲一阵龇牙咧嘴,可他对这位母亲的闺蜜,却是无可奈何,只好求饶道:“还请灵姨手下留情,侄儿的耳朵,都快要掉了。”

见张九灵非但未停,反而更用力了,嬴冲只好转而他顾:“泉叔,你就不管管?”

谢清泉回头瞪了自己美貌如花的妻子一眼,随即又正容道:“事涉剑斋祖师与剑斋根本剑经,这可是大大得罪静池剑斋之事。冲儿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张九灵非但没有停止凶行,反而更用力了:“你这小混蛋,怕是活够了!要是被静池剑斋知道了究竟,我看你怎么死!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二人怎么有脸,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爹娘?”

“得罪了又如何?”

赢冲冷笑:“在大秦境内,现在的武安王府,又何惧他们静池剑斋?”

当这句道出,张九灵的手,果然是松了松。仔细想想,还真如其言。

“这么说来,倒也对。你现在,可不是一年之前了。”

一边说着,张九灵一边唏嘘感慨:“你泉叔也绝未想到,一年前那个愤世嫉俗的纨绔儿,仅仅一年之后,就已是权倾北方。不但复兴了家业,更有能力照拂你泉叔灵姨了。”

谢清泉摇了摇头,把话题强扯了回来:“固然不惧,可如被静池剑斋得知,想必还是有些不便?”

“所以这具仙元甲的炼制,才不能假手他人。也必须实言告知二位,泉叔这里才不会漏了马脚。”

嬴冲揉着发红的耳朵,苦笑道:“且小小她的剑术,我如不说究竟,你们能看出这是盘古剑神经?”

谢清泉哑然失笑,心想也对,刚才他与妻子,是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看出来。

“对了,你那摘星甲的事情,我已详细查过。”

谈起此事,谢清泉面上满含复杂之色:“最早的摘星甲,是由你泉叔亲自设计,再由守正道人出手炼制。不过当时的那具摘星,绝不是现在的模样,此点可确证无疑。只是,自你父神通战死之后,摘星甲却经过了魏国信陵王魏无忌,天圣帝,以及最终修复此甲的守正道人这三人之手。我查不出到底是何人,为现在这尊摘星设计的图纸,却知要将这具甲,修复到现在这程度,至少也得花费四千万金。有此等财力的,也就只有这三位而已。”

嬴冲不禁一阵失神,良久都未言语。

魏无忌,天圣帝与守正——前者是他父亲死敌,更是魏国支柱,绝无可能做出这等事情,可首先排除在外。

可之后,到底是天圣帝,还是守正道人?又为何待他如此之厚?

那摘星神甲的变化,正好与他现在的功体对应,他们又是如何预料到的?

※※※※

接下来小小她还有许多测试要完成,比如真元性质,真元强度,元神的特性等等。

嬴冲也要参与其中,他没能耐参与设计神甲,却可为谢清泉,详细分析那剑意特质,指正方向。

只是整个过程,嬴冲都是魂不守舍,心神恍惚。

好在这状况,并未持续多久,他很快就已凝聚起了心力,全神投入。

而接下来的七日,赢冲也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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