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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言婚(叶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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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绚烂如烟花般的高峰突然袭来,我再也无心顾忌其他,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肩,一味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喘息轻吟。
  迷离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不信那是我,我怎么会主动摇晃着身子去迎合他,亲吻他,还自动将自己的胸前的小巧送到他口中,让他以唇齿给我更深切的快乐……那一定是幻觉。
  天翻地覆的高峰过去,我的身子如泥一般软在他怀中,收缩的余韵未过,神经敏感得不容任何轻触,可他却不肯停止,将我放倒在沙发上,抬高我的双腿,狠狠进入。
  “哥……我,不行……轻一点……”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速度,可依旧让我难以承受。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哀求,没有阻止他,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
  要不是还有他的朋友等着,我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
  回到包厢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男人早已喝得醉意熏熏,女人的K歌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见我和景漠宇回来,有人笑着看表,“呦!去个洗手间要这么久吗?!”
  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景漠宇充耳不闻,优雅地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正口渴,接
  过来一口气喝了大半杯。喝完之后,不小心撞上齐霖深深探索的目光,我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恨不能把脸藏进杯子里。
  景漠宇拿回差点被我捏碎了的杯子,喝完了剩下的一半,拉着我在卓二少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景少,你不能喝了说嘛,又没人逼你,用得着跑出去躲酒吗?”卓二少拍拍他的肩膀。
  有了台阶下,他自然适时转移话题,“刚才真的有点醉了,去醒醒酒。”
  “哦,现在醒了吗?”
  “清醒多了。你们在聊什么,好像聊得很热闹。”
  有人接话。“闲着无聊,聊聊婚姻。都说婚姻是个坟墓,这年头,真不知是该主动躺进坟墓,占个位置等死,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以后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管是现在躺在坟墓里等死,或是以后死无葬身之地,都无所谓,”景漠宇伸手帮我拉了拉微皱的裙摆,又握住我的手。“只要她高兴就行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甜言蜜语!我笑得一整晚都合不拢嘴。
  后来,大家有说有笑有酒有色聊到黎明时分,才有些疲惫,各自散去。走出PASSION,路上已无行人,只剩下无人欣赏的霓虹灯独自旋绕,齐霖站在无光的暗处,身边已不见了温婉可人的美女。
  “上车吧。”景漠宇为我拉开车门。
  我正欲上车,齐霖从暗处走过来,对我说:“言言,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也正好有几句话想跟他说,我看向景漠宇。
  听见他说:“我在车里等你。”,我点点头,默默跟着齐霖走向PASSION旁边的街边转角。 
  “我决定明天回意大利了。”齐霖开口,他的神情比黎明前的天色还要浓重。
  “明天?这么快!”
  “已经晚了,我有个设计图,上个月就该交的。” 
  本来我有很多话想说,听到他说要走,我便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却对我说了很多话,他说,他原本以为我嫁给景漠宇不会幸福,因为景漠宇那样的男人太冷淡,太理智,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怕我选错了路,怕我付出了那么多,终等不到我想要的……
  后来,他又听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更担心我会被他伤害。所以,他才
  会不管什么规矩,什么道德,一味地劝我离婚。
  他还说:“言言,今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我才相信你是对的,他不是不爱你,只是需要时间去适应你们现在的关系……是我多虑了。你那么聪明,那么了解他,你当然知道怎么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隔着幻彩的霓虹,我望着齐霖,第一次发现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花花公子,他甚至比很多男人,比景漠宇更懂得爱。“齐霖,没有爱上你,只怪我上辈子没修来那个福气。”
  他笑了,狠狠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别不知足啦,你知道么,我认识的景漠宇,对所有的女人都是冷冷淡淡,就算到PUB也不过是为了陪我们玩玩,没见他真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兴致。我们这些人还曾经跟他开玩笑,说他可能某方面有缺陷,才会对女人这么冷淡,他也不否认,一笑了之……今天,他那样冷静的男人都能为你理智尽失,迫切得跟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你还想怎么样?难道真要他为你死无葬身之地,你才高兴?!”
  高兴?!我不心疼死才怪呢。
  “齐霖,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愿意为了你死无葬身之地的女人。”
  齐霖摇头,“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精神追求,看见你过的开心,我就知足了!”
  “……”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好像什么言语在他面前都不过是苍白的安慰。
  “好了,我该走了,再不走,你老公又要吃醋了。” 他笑着吻我的额头,送我最后的祝福,“言言,我祝你们白首偕老!”
  齐霖走的时候,晨曦初露第一抹白,我看着他走远,只觉得被一个男人这样深切地爱着,真的很满足,如果这个男人是景漠宇该有多好……不,我马上在心里打消这个念头,我已经拥有很多,不能再贪得无厌得奢望更多,贪得无厌的人最终会一无所有。 
  …………
  一辆车缓缓滑到我身边,停下。
  我转头,看见景漠宇在对我笑,笑容让PASSION的灯火暗淡无光。
  “他说,他明天回意大利。”
  “他终于放手了。”
  “嗯,”我坐上车,很认真对他说。“哪一天你想我放手,千万别把戏做的这么足,我的小心脏可没他的强健,你只要搂着她在我面前晃一下,我会立马放手,并真心实意祝福你们……”
  他瞥我一眼,神色看不出喜怒哀乐。“你要是哪天想让一个男人死,也不用把戏做这么足,你搂着他在我面前晃一下,我马上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我发现你讲的笑话特别好笑。”我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我爱听,你以后多说点给我听……” 
  “……系上安全带。”
  ……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非要写的口味这么淡,主要是,神马呻~吟,抽~插,高~潮类的关键词都不让写,写了就河蟹,我真的没办法在不出现这类词汇的情况下,写出一篇重口味的,清淡也有清淡的好处,有利健康。



☆、29

    丰富多彩的夜生活结束;躺在床上美美睡到阳光普照,这是我毕生最大的精神追求。可这一次,我的精神追求接连被某男人打断了三次。
  第一次;我刚刚睡着便被骤然的冷意惊醒。我睁开眼;见景漠宇正在剥我的睡衣;我迷迷糊糊看看灰蒙蒙的天色;“三更半夜;你在干嘛?”
  “你睡衣上的蕾丝划皮肤;我帮你脱了。”
  “哦。”我配合着动动手脚,让他如愿以偿做完想做的事。
  又睡着没多一会儿;我忽然又觉胸口某一处被磨蹭得又麻又痒;丝丝缕缕的燥热自身体深处攀升;我半眯着眼睛一看;一只不属于我的手正罩我的胸口上,指尖把原本柔软的小巧蹭得如樱桃般殷红。
  我再次迷迷糊糊问他:“你在干嘛?”
  “摸起来挺好玩儿的。”
  “哦。”好玩也不带这么玩的。我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摆脱了他的手,继续睡。
  正要入梦,身体忽然一沉,我又被吵醒。转头一看,他正从背后环住我的肩膀,手搭在我胸前,轻轻搂着我……连续被打扰了三次,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于是,我转守为攻,一头扑到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手搂着他的腰,把他抱个严严实实。“快点睡觉,不许乱动!”
  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合,让他再无下手之处,他才安安分分地搂着我睡着……
  不知睡到几点,我们睡得正甜,莫名其妙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吵得我脑子嗡嗡响。
  “这是谁啊,一大早打电话。”我捂着耳朵抱怨。
  景漠宇伸手摸到了枕边的电话,看了一眼来电,立刻挂断,搂着我继续睡。
  世界才清净了几秒,电话又响了,见他看都没看直接挂断,我顿时睡意全无,眨着眼睛看他微蹙的眉峰。
  “怎么不接?”我问,那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码只有他认为重要的人才知道。“是谁打来的?”
  “……没什么事,睡吧。”
  电话第三次响起,看他又要挂断,我索性直接抢过他的手机,接通。“喂,您好!”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才传来女人纤细的声音,那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的声音。“……你好!”
  我缓了口气,舒缓一下心口的闷疼。“我是景漠宇的太太,请问你是?”
  》  
  “我,我姓许,我有点事想找他,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电话?”
  我瞥了一眼正半倚在床头平静地看着我的景漠宇,看出他没有接电话的打算,我只好说:“许小姐,他已经连续挂了你两次电话,你还猜不出他方不方便吗?”
  我本来是想说:“他正在陪我睡觉,你说方不方便?!”,考虑到她孱弱的身体和脆弱的心理素质,我忍了没说。
  电话里传来不稳的呼吸声,见他经不得风霜雪雨的小情人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住,我心底泛滥而出的同情心让我的语气软了些:“许小姐,这样吧,他的确不太方便接你电话,你如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我可以帮你转达一下。”
  “……好吧,”她幽幽说:“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我决定去美国了,走之前我想再见他一面。”
  见面?!一想到他们在医院里默然相对的场景,我握着电话的手不断缩紧,因为我怕自己会随时把电话摔在景漠宇的脸上。
  作为景太太,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态。我努力压下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端着一个合法妻子该有的姿态,好言相劝:“许小姐,你决定去美国的事情,我会帮你转告他。但是,至于见面,我想没那个必要了。他若是真想见你,不用你打电话,他自然会去,他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强求呢?”
  “景太太……”许小诺的声音哽咽着,柔得快要拧出水来,“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没有资格提这样的要求。可我,我真的很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对他说最后一句话……我没别的企图,我只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我真心想告诉她,既然没有资格要求,就别提这样的要求,见了又怎么样?!过的不好又怎么样?他终究是别人的老公,与她何干?!
  可我也爱过,也尝试过死亡的绝望,我在黑暗的雨夜,何尝不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想见他一面,想对他说一句话。
  一个将死之人的期盼,无论多过分,都是值得尊重的。
  我说:“好吧,我会帮你转达!”
  “谢谢你!”
  “不客气!”
  挂断了手机,我甩手把电话丢给他。“她说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去吧,去见她吧。”
  “我不会去见她。”景漠宇断然拒绝。
  “你以为你不去见,她就能死心吗?她还不是一遍遍
  打电话找你,想尽办法见到你。”我不想生气,怒气却不自觉爆发,我不想冲他大喊大叫,声音却不自觉提高。“景漠宇,你要是真跟她没什么,这一次就去跟她把话说清楚,把关系给我断的干干净净。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或者听见关于你和她的任何事!一个字都不想听见!就算她死了,你也不准去收尸!”
  他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言言……”
  我本就闷疼的胸口如同被针狠狠刺了一下,尖锐的疼痛着。口口声声没有任何关系,其实,他到底还是做不到,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你还是放不下她?”
  “不是。”景漠宇拉住我的手,想要解释,盛怒中的我挥手甩开。
  “我不想听废话,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能,还是不能?!”
  “言言,你不了解许小诺,她做事喜欢走极端,我没法确定她将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并不了解许小诺,但我相信,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对一个女人做到绝情绝义,又怎么会甩不掉她?一切的为难不过是个借口。
  “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我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抓过衣服裹在身上,转身下床。他想从背后抱住我,被我快一步闪开。
  他更快一步,扯着我的手臂用力一拉,扯着我跌到他怀里,紧紧抱住。“言言,你别再任性了好不好?”
  “任性?!我让自己老公跟前任情人断绝所有来往,不要纠缠不清,这是任性吗?”如果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任性,我反问他:“那么,你昨天在齐霖面前装作与我百般体贴,千般恩爱,又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让齐霖死心,别再跟我纠缠不清吗?!”
  “言言,事情不可以一概而论,许小诺和齐霖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或许,只是在你心中的位置不同吧。”
  “不是的,我对许小诺有过承诺,我会照顾她,保护她,陪……直到她死为止。如果她真遇到什么意外,我不能置之不理。”
  “你对她做出过这样的承诺?”我与景漠宇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向遵守承诺,言出必行,所以他绝对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做任何承诺。这样的承诺,对他来说,太重了。
  “是的,我当时没有考虑到会跟你有今天,否则,我绝对不会答应她。”
  “依我
  看,你是后悔没有早点娶了她,那样你就不会被迫娶了我。”
  他被我噎得好半天没说出话,最后,长叹了口气,“言言,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你想听讲道理吗?好,我跟你讲道理。”我挣脱他的拥抱,与他面对面直视着对方。“你和许小诺过去怎么样,我不追究,你说你们没什么,我也可以相信你,但是,她这样动不动打电话来,动不动哭哭啼啼说要见你,你让我怎么视若无睹?!景漠宇,你如果觉得这是可以容忍的,我没意见,我现在就飞去意大利跟齐霖谈谈理想,谈谈人生,方便的话我们也可以谈谈赌约的问题……” 
  “你!”他彻底无语,见我作势要走,他急忙拉住我的手臂。
  我用力挣扎,却挣扎不开。“放开我,我要去给齐霖打电话,说不定他还没走,我能赶上跟他坐一班飞机!”
  “好了,我答应你!”他紧紧抱着我,好像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一样。“我不会让你看见或者听见关于我和许小诺的任何事,就算她死了,我也不会去收尸!行了吧?”
  我的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能!”
  “做不到就别勉强,我不想逼你……”
  “你不想逼我?!”他咬牙,朝着我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虽然不疼,但我还是叫的很大声,很惨烈,把心里所有的愤懑和不满都叫出来。“啊!景漠宇,你放开……啊!”
  可我却忘了,这个家里不止我们夫妻两人,还有最疼我的爸爸。
  所以,当爸爸心急火燎跑上楼,推开房门,看见赤~裸的景漠宇兽性大发,把我按在床上咬我肩膀的时候,那场景,真的太不和谐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说,女人不是不讲道理,而是讲的道理都不在重点上。我深表赞同,在夫妻吵架这个事情上,男人往往更理性,女人更感性,没有对错,只是重点不同罢了。最后也分不出个是非对错,无非是男人大度的妥协!


☆、30

 
  有一种爱;它如烟花;骤然绽放,短暂的绚烂璀璨,终化作灰烬。
  许小诺爱上阳山;不是因为她从小就喜欢来阳山上看星空,也不是因为那里是A市的富豪区;而是因为,她第一次遇见景漠宇;是在阳山上。
  那是一个深秋的午后;碧云天;黄叶地;他站在那里,黑色的背影寂静了整个城市;黯淡了世间的风景……
  她觉得,他很像阳山**无云的天空,广阔,悠远,水一般澄澈的蓝,他在你眼前,你却无法触摸。
  心好像瞬间被什么东西拉扯住,她莫名的有一种期待,想去认识他,了解他。
  她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走一步,怕惊扰了他,可他还是听见了声音,淡淡回头。毫无疑问,他的五官无可挑剔,刚毅分明的轮廓,英挺的剑眉,深蕴的黑眸,冷傲的薄唇,然而这些俊美的外表,与他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比起来,很容易被人忽略。
  她对他微微浅笑,那垂眸一笑的温柔,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魄,而他,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目光的停滞,静静离开。
  似乎,她只是阳山上的空气,无形无色。
  …………
  有些爱,你以为只是擦肩而过的一抹惊艳,却是冥冥中已经注定,无法逃脱。
  荟轩高级会所特殊的休息室内,陪酒女正在化妆,美艳妖娆得足以乱了人心,女人还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化了又化,担心自己还不够性感,不够撩人。许小诺仿佛是个局外人,穿着一袭素白的短裙,不施粉脂,坐在角落拿着手机看电影,房间里所有的嬉笑怒骂、争风吃醋,都与她毫无关系。
  专门负责会所的娱乐业务的魏经理急匆匆进来,挑了荟轩最美的几个女孩儿带走,其中当然包括许小诺,因为她不着任何颜色,也可以艳压群芳。
  进包房前,魏经理一再耳提面命,说是包房里的客人非常重要,不管客人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千万不能扫了他们的兴。他尤其私下交代了一遍许小诺,“小诺,你进去陪最左面的那个客人,一定别使性子,知道吗?”
  也难怪魏经理担心,她在荟轩出了名的有性格,陪唱,陪酒,陪聊,偶尔客人借着酒劲儿占些便宜,只要小费够多,她也由着他们占了。但是她有个底线,绝不出场。
  因为这个底线,她得罪了不少客人,也给魏经理惹了不少麻烦。若是换了别人,魏经理早就让她收拾行李走人,只有她凭着独有的美丽和个性,让魏经理对她另眼相看。
  见她有些不情愿,魏经理小声说:“你权当帮我个忙,回头我多给你些奖金。”
  看经理一副很紧张的表情,她点应了一声。“不管怎么样,我不会出场的。”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带你出场。”
  走进包房,许小诺愣住了。数月前在阳山擦肩而过之后,她不知多少次在人群中寻找,没想他会出现在荟轩这种外表雅致,实则□横流,醉生梦死的地方,她更没有想到,他就是经理口中坐在最左面的男人。
  这一切,就像电影里的浪漫爱情故事一样。
  她掩饰好内心的欣喜,在他身边坐下,她不知如何开口,他亦不说话,她好容易鼓起勇气,举杯敬他喝酒,他却淡淡扫了一眼对面不时往她身上瞄的客户。她会意,犹豫了好久,才坐到对面去。
  那位客户已不知悄悄瞄了她多少眼,一见她过去,顿时如沐春风,与她频频举杯。酒是烈酒,入口辛辣,酒气直冲鼻腔,她一连喝了几杯,顿觉呼吸困难,血脉逆流,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他站在她的病床边,条理清晰地交代着魏经理如何处理她的医疗费,魏经理一个劲儿点头称是。
  见她醒了,他轻声询问,“感觉好些了吗?”
  没有力气说话,她点点头。
  “你安心养病,魏经理会派人好好照顾你,”他的声音清淡柔和,一如他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魏经理帮你。”
  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离开,再也看不见,她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帅吧!”魏经理笑着问。
  这样的男人,又岂是帅字能够形容。
  “是他送我来医院的?”她问,那是否意味着他对她并不像表现的那么冷漠,或许还有些好感。
  “是啊!”魏经理说:“你知道他是谁嘛?――荟轩的老板,也是景天公司新任的总经理,景漠宇。”
  “景漠宇?”原来他就是景漠宇。A市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豪门也就那么几个,在荟轩里来来往往聚在一起,聊得也都是有钱人家的那些事儿。
  前不久她刚听人说过,景昊天二十二岁的儿子景漠宇从美国回来,接手了景天公司,她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竟是这样深沉的一个男人。
  “小诺,你真够幸运的。“魏经理告诉她:“刚才,你急救的时候,我把你的情况详细告诉他了,他很同情你的遭遇,说是你的所有医药费都由他付,还让我转告你,以后有什么经济困难,可以找他帮忙。
  “他真这么说?”她惊喜的同时,不免有些疑虑。“他为什么要帮我?”
  看出她有些疑虑,魏经理笑着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企图的。他这个人,你别看他外表冷漠,他天生的菩萨心肠,每年都会给孤儿院捐助很多钱,还出钱供很多贫困学生上学。给你付点医药费,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许小诺自认见识过的男人不少,形形~色~色,有张口闭口“民生”,却不知民生为何物的**;有为了炫富挥金如土的富商;还有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有识之士。这些人,别管外表多么光鲜亮丽,说到底终究是男人,被权利和欲望掌控的奴隶而已。
  她从未想过,这冰冷的世上还有这样一个男人,拥有着最冷硬的外表和最柔软温暖的一颗心……
  之后的日子,许小诺每天都盼着在荟轩看到他,可见到了,她又不知该如何靠近,只能远远看他,期待着偶然间视线碰触到一起,他微微颔首,她就很满足。
  荟轩的姐妹全都看出她的心思,劝她别痴心妄想了,那样的男人,能让他看你一眼,已经是奢侈了。她又何尝不明白,可感情这种事从来都不是理智能控制的,明知不可能,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在茫茫人群去寻找他,追随他。
  有时候,她会忍不住想,以她的与众不同,也许可以打动他,也许她只差一个机会。
  她时刻都在寻找机会接近他,可他永远像是只能仰视的天空,让她可望而不可及。终于有一天,她等来了这个机会。那天已退居二线的前矿产局局长傅夏阳又来荟轩找她,拿着一条用水晶盒子装着的红宝石的项链,约她一起吃饭。
  她看得出那项链有多贵,直接回绝。“傅局长,项链很漂亮,您太太一定很喜欢。很抱歉,我晚上还要工作。”
  傅夏阳立刻说,“我已经跟魏经理说了,他今晚不会安排你陪客人。”
  “他不安排,也可能会有客人随时点我,我要在这里等着。”
  或许是男人天性喜欢征服,许小诺对傅夏阳的态度越冷,他越陪着笑脸,“那我陪你坐会儿……诺诺,这条项链是我特意帮你从南非定做的,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他硬是把项链往她手里塞,她有些不耐烦,直接推了出去。
  项链掉在地上,刚巧经过的景漠宇俯□,缓缓拾起,脸上挂着她从未见过的热络笑意。“傅叔叔的眼光真是不错,不论是选项链,还是选人……”
  景漠宇说着,视线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深深打量一遍。
  傅夏阳笑了,眼角的鱼尾纹更深,“又在挖苦你傅叔叔。好久没见你爸了,听说他现在回家享清福了。”
  “他老了,身体不比从前,哪像傅叔叔,还可以享尽齐人之福。”
  傅夏阳爽朗的大笑。
  景漠宇也陪着他笑。“傅叔叔,我爸爸现在把景天交给我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别客气!”
  “当然,当然!”
  两个人热络地聊了几句,景漠宇借口有事离开,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侍应生,把傅夏阳的消费记在他的帐上。而傅夏阳也完全不客气,要了最好的包房,点了最贵的酒,最贵的菜,还要许小诺陪着他喝酒,
  后来,他喝醉了,听见许小诺问他为什么景漠宇见了他会那么客气,他顿时虚荣心膨胀,开始吹嘘自己如何的有地位,连景昊天那样不可一世的人见了他都要点头哈腰,更何况景漠宇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她耐着性子套话套到深夜,才大概知道了景天公司的来历。当年,景昊天混黑道起家,后来在身为矿产局局长的傅夏阳帮助之下,以低廉的价格申请下红土山的矿产开采权,这个一本万利的买卖让景天公司经济实力剧增,此后开始专做正行生意。
  但黑的永远都是黑的,就算染白了,也会留下许多无法掩盖的过去。
  而这些过去,没人去翻查也就算了,一旦翻出来,不知多少人要在牢狱里度过下半生。
  虽然傅夏阳对于他和景昊天的关系讳莫如深,但许小诺猜得出,他们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否则,景漠宇不会对他如此忌惮,傅夏阳也不会如此有恃无恐。
  第二天,她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因为景漠宇主动约她在一家幽静的海边西餐厅见面。
  美妙的钢琴乐,一望无际的深海,他主动与她交谈,询问她的病情,聊她的亲人。
  聊着聊着,他有意无意问起了傅夏阳,她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她和傅夏阳是在两年前认识的,那时她还是电影学院的高材生,压根儿瞧不上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后来她因为病发,退学来了荟轩,他便经常来纠缠她,以为她可以为了钱做陪酒女,也会为了钱做他的**。
  可是她偏偏就是不吃他那一套。
  “他对你这么有心,你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他问。
  “我可以做□,但我不做小三。”
  景漠宇笑了,他的笑就像四月天的风,宁静的温暖,融化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她没喝酒,却在不知不觉中醉了。
  饭局快要的结束的时候,他问她,“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很想告诉他,我最想要的――是你!
  但她知道这个要求他满足不了。
  轻轻叹息,她摇摇头,“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他没再说什么。
  从那晚之后,景漠宇没再找过她。她对傅夏阳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并有意提起自己奶奶的病情日益加重,需要有个环境好好休养,傅夏阳立刻把她的奶奶接进最好的疗养院。
  一个夜晚,她从疗养院出来,便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她认得,那是景漠宇的车。
  司机为她打开后座的车门,她坐进去。第一次与他靠的那么近,可以呼吸到他身上清淡却幽深的味道,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车子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行驶,景漠宇淡淡讲述着他的故事,如同跟一个老朋友在叙旧。
  他说,他从小是个孤儿,是景家把他养大,景昊天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给他最好的东西,送他去最好的学校读书,还把自己一手建立的事业毫无保留交给他。他没什么可以回报的,只希望他的父亲抹掉过去的,心里踏踏实实得安享晚年。
  她问:“你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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