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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女学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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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教训,必定让她终身难忘!
他抓起电话,拔了一个人的号码……
赵金库走之后,众人的注意力立刻又被拉回到了这块黄阳绿翡翠上面。
因为,它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虽然买不到,但……多看两眼,解解痒,也还是可以的吧?!
“孟老板,2800万,你要是不反对,这块翡翠,我可要抱回家去啦……”
荟华楼的孟老板笑起来说:“老王,你刚才都买到一块冰地儿的蓝水绿了,这块翡翠,不如……让给我吧。”
说着,用胖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你看……你都已经吃饱了,我还饿着呢!2900万让给我?”
瑞华楼的王老板“哎?”了一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们瑞华楼,最近缺货缺得厉害,要不然,我也不能初六就跑出来进货了。3000万,不要再争啦——”
孟老板皱眉,一脸的为难。
满是精光的眼睛在那块翡翠上扫来扫去,“谁不是呢?正是过完年这个当口,我们荟华楼里的翡翠佩饰几乎都空了。”
孟老板一咬牙,“3千零五十万!”
王老板不肯撒手,孟老板不肯相让,两人都是铁了心地要把这块翡翠给拿下!
最后,王老板将价格加到3千2百4十5万,孟老板又不吱声了……
他就纳闷儿了!老王怎么回回要赔本往上上啊?
王老板心满意足,抱走两块翡翠。周老板抱走一块,其他老板啥也没抢着,心里琢磨着,小苏老板的运气这么好,没准她家半赌和全赌的毛料里头能有好东西!
接着,又是一阵疯狂大抢购。陈掌柜给挨个算了钱,半赌加全赌的毛料,一下子甩出去375万!
待转完帐,李砚的银行卡里的数字在翻倍上升!
最开始他的卡里有1370万,卖了一块430万的冰地蓝水绿,涨到了1800万。
接着,又卖了一块268万的老油青种,然后,又卖了这块超大的冰糯种黄阳绿……
——3245万!
再加上半赌和全赌的毛料——375万。
加在一起,一共是:5688万!
苏韵看着这数说:“不错,吉利!”
而李砚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老婆也太会赚钱了……比他买股票赚得快得多啊!
他的脸色严峻起来,心里暗忖:“看来……我得加把劲儿了!”
陈掌柜把客人都送走,店铺里一下子清静下来。
苏韵撞了撞李砚的胳膊,挑了下眉,笑着问:“怎么样?”
李砚看向她……
见她眸色清亮,笑容可掬,得意洋洋……此时,微昂着头,像个要讨糖吃的小孩儿。
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将她柔亮的发丝揶到耳后。
满足一笑,不吝赞美道:“冰雪聪明赚钱多,苏韵是个大富婆!”
“哈哈……老公你好可爱哟……”苏韵开怀大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使劲亲了一下。刚才,他还夸了她一句:“闭月羞花倾城国,苏韵是个好老婆……”
现在又夸她是富婆,哈哈,太开心了!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越来越会说话了!”
接着,又笑着问:“这回,怎么不是‘子曰’了?”
李砚拍了下额头,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李子回家吃饭啦……圣人也不能饿肚子啊……”
苏韵大笑!
她拿起银行卡,塞到他的西装口袋里,用手在他胸口拍了拍,温柔地说:“这是嫁妆哦……你要收好!”
李砚不知在想什么,深邃的眸光沉如深海,瞬时,翻起千层巨浪!
他没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眸子沉得让人窥视不到他的想法,却在下一秒……抓住了她的手。
苏韵的小手被他握着,那力度,便知……他内心是如何地波澜壮阔!
苏韵低首含羞,咬着唇笑起来。往门口看去,陈掌柜已经把客人全送走了。
唯独剩下那位要给老娘买寿礼的胖哥朱朋,还有荟华楼的孟老板站着没动。
朱朋还是坐在那把木椅子上,手里拿着破纸壳子扇风,刚才的情形,他也算看明白了,这家店的老板不一般!所以,他现在就认准这家店了!
而孟老板不走,是因为他太闹心了!
今天所有人都抱走了毛料,唯独他……什么都没买着!
他站在门口,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想想今天这事,怎么想怎么觉得憋气!
本来,是他最先跟小苏老板认识的,却没想到……
别人都赚得盆满钵满,唯独他……空手而归……
苏韵自然看出他的抑郁,便悄悄走到他旁边,小声说:“孟老板,咱俩缘分在这呢,小妹不会让你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啊?”孟老板激动了,刚要吼出声,便见她打了个嘘声的手势,接着小声说:“明天……你早点过来。我这还有一出大戏给你看,到时候,保证让你尽兴而归!”
“好!”孟老板的眼睛立刻活了起来,“明天我等你!”
“请——”
“哈哈……”孟老板拍了拍肚子,离开了玉中仙。
送走了孟老板之后,苏韵带着朱朋离开了店铺。
她要回仓库,去取那件好东西。
另一边,正捂着肚子直哼哼地赵金库,躺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他心里恨恨地想:一直站在苏韵后边的那个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练过,这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疼得他五脏六腑都似要裂开似的。
这都快半个小时了,口水还是忍不住地流,浑身哆嗦着不停地冒冷汗……
这时,赵金库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哆嗦着接起来,就听对面的人说:“你让我跟踪的那个苏韵,她从店子里出来了。”
赵金库咬紧牙,忍着痛说:“跟上她!最好是查到她仓库的位置!万一她今天没去仓库,就等着明天再动手。反正,她早晚都要去的。”
因为,玉石市场的安保非常严密,商铺的主意不好打。所以他们一般打劫毛料,都是直接抄人家仓库。
这人“嗯”了一声,挂断电话,便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苏韵等人来到仓库,他在暗处拍了几张照片,又将图片和地址发给赵金库。
这人发完照片,便不再走动,一直蹲在那个特别阴暗的角落里等着。他的工作就是,等到仓库里的人全离开,再打电话通知赵金库。<
☆、蹲点!猜猜是个什么局
回到仓库。
苏韵拿了两个木头凳子给李砚一个,给朱朋一个。
见他们坐下。
她才自己走到保险柜旁边,从里头拿出一个红绒的首饰盒。
她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里头细腻水润的翡翠如美人卧榻酣睡之中,它似刚刚睡醒,正明眸半展……娇滴滴地伸着懒腰……
它娇体盈绿,似玻璃、似水晶那样清亮透澈,整个身子晶莹透明。它绿得娇嫩,它绿得喜人,翡翠的绿被它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个首饰盒里,放着的这块未经雕琢的翡翠,是一块,真正的玻璃种帝王绿!
什么是帝王绿?用通俗的话讲,帝王绿就是很绿很绿,绿的流油,绿得就快滴出来的感觉。
帝王绿是翡翠当中最好的颜色!
它是翡翠中的极品!它是翡翠中的帝王!
它的珍贵之处,不仅仅在于它的美,更是因为难得!这种真品的玻璃种帝王绿,世面上极其少见。今天朱朋来找她,算他来对了地方。
虽然这块翡翠非常非常珍贵,但是,可惜的是,这块翡翠实在是太小了,也就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顶多能打一个戒面。
她慢慢地走到朱朋面前,刚要跟他说话,突然又顿住了。接着转身往回走……
朱朋挠挠头,不知道她要干啥,但也没问,就在那老老实实坐着扇风。
苏韵走回货架子旁边,随手捡起几块废料,有豆种的、有糯种的。
她将几块废料,摆到朱朋的面前的货架子上,问他:“好看吗?”
朱朋没吱声,心想,跟石头渣子似的,有什么好看的?!
苏韵一乐,又将首饰盒打开,摆在几块废料的旁边,问他:“哪个好看?”
朱朋一下子就傻眼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块玻璃种帝王绿!
眼睛一眨不眨!
他看了看货架子上的另外几颗翡翠,又看了看盒子里的,立刻明白了小苏老板的意思!
她是让他对比一下,看看哪个珍贵、哪个好看!
朱朋紧盯着盒子里的翡翠,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好看!太好看了!
美——太美了!
美得让他猛吞口水,美得让他抓心挠肝!美得让他,恨不得把两颗眼珠子抠出来,粘到翡翠上……
苏韵捂着嘴笑。
她说:“这个盒子里的翡翠……是玻璃种帝王绿。旁边那几块是豆种和糯种的普通翡翠。”
见他听得认真,她又接着说:“普通的翡翠可以称之为饰品,那么玻璃种帝王绿就是宝贝!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朱朋咽着口水,拼命地点头,确实是宝贝!绝对是宝贝!这要还不是宝贝,那就绝对没有东西可以称之为宝贝了!
苏韵问他,“知道帝王绿好在哪吗?”
“不知道……”朱朋摇头,那个“不”字,是他用嘴唇吐噜出来的。他本来就胖,这么一吐噜,整个脸上的肉都跟着颤了起来。
苏韵感觉好笑,耐心给他讲:“这么跟你说吧,翡翠分为很多品种,又分很多颜色。”
见他点头,她又说:“品种之中,玻璃种是最高品种,颜色之中,帝王绿是最高色泽!懂了吗?”
朱朋拼命点头,“懂了懂了!就是它了!给我包起来!”
苏韵却笑着摇了摇头,说:“这块翡翠还没有雕琢,你怎么送人?这样吧,我找个师傅打一对耳钉给你。你什么时候要?”
朱朋说:“下个月初五。”
“行!头初五之前,你再过来拿。你要是忙,我就让人给你送到滨海。”
“啊?你咋知道我是滨海的?”
苏韵一窒……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其实,朱朋她认识,他的父母就是滨海湾的渔民。二老是老来得子,对他很宠。
朱朋这人心眼儿很活,到城市里给人打工,见人买地,他把家里的积蓄都拿出来,也跟着买。过了两年,转手一卖,就把钱赚到手了。之后,又搞房地产,虽然才三十多岁,但,在滨海那个地方,也算是个富商了。
重生之前,姜鸿收养她的时候,就属朱朋一家人对她最好!尤其朱朋的妈妈……朱朋不经常在家,朱朋的妈妈岁数又大,想孩子,就来看苏韵,把她当亲闺女一样。
所以,她刚才见着朱朋进来,就从心里边泛起一股浓浓的亲切感。
见朱朋一脸疑惑,苏韵笑着解释:“我也是滨海人……我在滨海湾搞了个度假村项目。你上回回家的时候,我见过你。”
朱朋恍然大悟,“哦……原来,那个度假村,是你弄的啊?哎呀,失敬失敬!”
苏韵抿着嘴笑。
朱朋看着那翡翠,问她:“苏老板,这个小东西,加上手工费,要多少钱?”说着,就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了苏韵。
苏韵没有接,随手一挥说:“这小东西,送给你吧……”
“啊?那可使不得!”朱朋连连摆手,“我听刚才那些哥们儿说,玻璃种的老贵了!妹子!你做买卖也不容易!再说了,哥有钱!你说多少钱,哥一分不少你的!”
说着,把银行卡硬塞到她的手里。
苏韵也笑起来,这才想起来,朱朋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么平白无故地送人家东西,确实有点太唐突了。
想了想,又说:“这东西太小了,真不值什么钱,你给我五万块钱得了!”
“啊?才五万啊?”
朱朋心想,这跟他心里预期也差太远了!
苏韵明白他的意思,就说:“送东西,主要是送个心意。小虽然小点,但确实是翡翠中的极品!伯母戴上这个,绝对会添福添寿!”
朱朋想了想,点头,“那刷卡吧!”
从仓库里出来,朱朋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趟瑞华楼,刚才那个王老板,他还记着呢,他打算去问问这个“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到底值多少钱……
王老板正好在店里,见他进来,“哎哟”叫了一声,“胖哥,怎么到我这来了?”
朱朋二话没说,问他:“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到底值多少钱……”
“那得看多大的!”
朱朋想了想说,“指甲盖这么大!”
王老板乐了,小声跟他说:“玻璃种帝王绿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个戒面,最少以百万算,一对手镯,那都得上千万……”
“哎?兄弟,怎么就走了啊?”
朱朋从瑞华楼走出来,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他使劲儿拧了一下大腿,“这个世界是不是玄幻了?苏老板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看上我这个大老粗了?哈哈哈哈——俺娘果然说得没错,今年我可要犯桃花啦!哈哈哈……”
李砚见朱朋走了出去,心里烦燥的情绪,怎么也化不开。
不是因为,小韵要送朱朋上百万的东西,而是……他觉得小韵心里肯定有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说出来。
比如……她知道哪个毛料里有翡翠……
虽然她掩饰得极好,但,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出来了。虽然看毛料是有一些门道的,确实有一些很厉害的人,能从毛料的皮壳上,看出翡翠的长势。
但是,李砚却始终觉得,小韵似乎不是用眼睛看出来的。
不用眼睛,那是什么?他想不出来……
只是觉得,这感觉很奇怪……不知该怎么说。
晚上,五点半的时候,苏韵和李砚从仓库里出来,锁好几道门,她带着奈成一家人去买了涂料、新被褥,打算把新租的两室一厅给收拾收拾。
阴暗角落里躲着那人,见仓库里的人全部离开了,就给赵金库发了个短信。
赵金库让他在那继续守着,因为怕他们去而复返。
在外头守到十点,不见人回来。又给赵金库打电话。
赵金库让人开车过去,把钱付了。
并让这人,继续守在仓库外头。
挂了电话,立刻给胡一达打电话接头。
电话“嘟嘟”了两声,对面突然传来胡一达的大骂声:“好你个大裤衩子!你特么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昨天你刚害我一帮兄弟被条子抓走,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倒自己往我枪口上撞!”
赵金库急着叫道:“胡一达!你放屁呐?!上午我都跟小三儿说好了,你特么不干,不早给我打电话?!你能不能讲点信誉?”
“放你娘的屁!”胡一达怒道:“小三儿知道什么,他要知道昨天那单是给你做的,立马能拿片刀砍死你!”
“你——”
“滚你妈的!老子不干!”
“……”
“老胡!你别着急,你先听我说……”赵金库低下姿态,说道:“昨天那事,我真没想到警察会来那么快!再说了,昨天你拉完货,又没有直接出城,你不是又换了一台车才出的城吗?警察是怎么找着你这车的?”
胡一达大骂道:“我特么怎么知道!以前每次都这么干,哪回也没出事!就这回真特么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赵金库赶紧说:“没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昨天那单,可能是碰巧了!今天晚上这次你放心干!我在附近有一个仓库,这回不用换车,也不用出城!你拉完毛料,直接把货卸到我的仓库里!这回我确保,肯定万无一失!”<
☆、什么叫:找死?
“滚鳖犊子——老子说不干就不干!”
胡一达一口咬死,态度非常坚决!
赵金库又说:“昨天你损失那么多人,还被扣了一台车,你不打算赚回来了?今天晚上你跟我干!我告诉你,今天这批毛料,绝对有色货!等哥哥切出翡翠,给你两百万,你换台跑车开开!”
“……”
胡一达突然冷笑着说:“两百万?大裤衩子,这么点钱,你拿得出手吗?我那些进去的兄弟,我得照顾着。一共十三个人,每个人最少三十万安家费!”
赵金库的脸青了!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我那毛料铺子,一年也就二百万的成交额,你就这么几个小时的事,你敢要四百万?”
“错!不是四百万,而是五百万!”胡一达冷笑,“大裤衩子,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店里随便卖个半赌的毛料都不止这个数了,我又不是二百五,我会信你的鬼话!”
“再说了……大裤衩子!你自己想想,我跟你要的钱,到底多不多?!以前没出事儿的时候,我帮你做一单,你给我二十万!但是,我帮你拉那一仓库毛料,最少得值上千万!”
“……”
“我一共给你拉了多少仓库的毛料,你自己算算看!”
胡一达阴狠的声音,继续说:“哦……我给你卖命的时候,我是孙子!我特么进去那么多兄弟,我还给你当孙子?要不是我兄弟讲义气,给你顶着罪,你特么现在早蹲大狱去了!你还跟我叫唤什么?”
赵金库被堵得哑口无言,狠了心似地,一咬牙!
“五百万,可以!这次,你得给我干得利索点!”
胡一达冷哼:“我派车去可以,但是,我们人手不够,你自己去盯梢,时间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再派车过去!”
“什么?你让我去盯梢?”
胡一达怒道:“你不去谁去?老子没空伺候你!你爱去不去!”
“行行行……我自己去!时间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先把钱转给我!今天晚上收不到钱,我的兄弟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你家的地址我们也有,你以前干过的那些事,我们也都有证据……你自己掂量着办!”
赵金库摔了电话,憋着一肚子火,给胡一达转钱。
虽然不情愿,但这钱……真是跑不了,怎么都得给!
赵金库穿了一件大棉袄,下楼。来到车库,开出来一辆老式的黑色捷达。因为越普通的车越不容易引人注意。
将捷达开出来,来到苏韵仓库附近的小巷子里。一直在那守着的人,见他来了,自动自觉地将车开走。
赵金库把车子停过去,占了刚才那人的位置。
车子停在黑暗的角落里,赵金库看着外头一片漆黑,他的心脏咚咚地跳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打劫人家的毛料,但是……算上这次,是他第二次亲自来到现场。
在车子里守了几个小时,烟瘾犯了,又不敢吸烟,怕火光引起人的注意。
他就这么一直忍着。
他这一守就守了好几个小时,此时,是半夜两点,正是人们进入深睡眠的时候。
因为,人一旦进入深睡眠,外头有什么动静,不易察觉。就算察觉出有点什么动静,也懒得起来。
直到手机里的时间显示为:“2点30分”,他才按开手机的键盘锁,给胡一达打电话。
他怕手机的光亮,引起人的注意,特意把身子往下压。
几乎是躺在座椅上打电话。
“嘟嘟”地响了几声之后,电话那端传来极不耐烦地一声:“喂——”
赵金库皱眉,压低声音说:“准备行动了,让你的人把车开过来!”
“嗯!”
很快,胡一达就开着大型货柜车过来了。
等到了地方,胡一达和一个叫小杰的兄弟,把大货车停在赵金库的车子旁边。
他俩从大货车里跳下来,坐到了赵金库的车上。
赵金库指着苏韵仓库的大蓝门说:“就是这里。”
这时,小杰突然叫道:“达哥——这单生意,咱们不能接!”
胡一达一惊,问道:“怎么了?”
小杰一脸严肃地急道:“达哥,前天我们劫的就是这家仓库!”
“啊?前天劫的也是这家?”赵金库懵了!
前几天,有消息给他说,玉石市场来了个大户,他想都没想就打电话给胡一达,让他做了这单。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仓库跟苏韵有什么关系!
“这仓库怎么会是苏韵的?”他当时,看过照片,明明是个染着褐色头发的女人……
赵金库赶紧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给小杰看,“前天我们劫的,不是这个女人吗?”
小杰看了一眼照片,更加笃定地说:“没错,这个女的也是老板!我们前天晚上确实是从这个仓库劫的货!”
“卧槽——”赵金库简直气疯了!到头来……前天那么多兄弟被抓进去,都是因为苏韵?
这么说……害他损失五百万安家费的,就是她!
要不是她,胡一达的兄弟也不会被抓进去那么多!
要不是她,他也根本就不用付这五百万块钱!
他***!赵金库双眼泛起血丝,他气得要杀人!
“劫了她!”说什么也不能便宜这个小溅人!
小杰和胡一达对视一眼。胡一达说:“你还敢动她?昨天是怎么栽的?你忘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小杰,下车——走!”
“别走——”赵金库扯住胡一达,“我再加两百万,你想好了,也就是两个小时的事儿,我那边备着仓库呢,你只要把货给我卸完,所有风险就都是我的了!”
小杰用手机给发短信,“达哥,现在怎么办?”
胡一达瞥了赵金库一眼。赵金库自然知道他们肯定是在商量对策,见惯不怪了,他故意把脸别过去,看向窗外。
胡一达给小杰回短信,“先让他把钱打给我们,你去准备!”
“嗯!”小杰收起手机,下了车。
车里,胡一达说:“把钱先转给我,不然……”
“你这话说的——你哥哥我做事,你还有啥不放心的?”说着,就把车开走,去银行给他办了转帐。
两人回来时,小杰等人已经炸开了仓库的大门,他们在炸门的时候,放了一挂鞭炮。
在鞭炮的掩盖下,并没有惊动周围的住户。
这些人的业务非常熟练,一个多小时,悄无声息地就把毛料全给搬到了大型货柜车上。
“全装完了?”赵金库往仓库里一看……偌大的仓库,空空如也!所有毛料都搬到了他的车上!
赵金库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他朝胡一达昂了昂下巴,“走——”
赵金库转身,刚要上自己的捷达车,却被胡一达一把拽住,“你别开车,你直接坐大货车副驾驶去,这样速度能快一点。晚上黑,这么多车一起走,很容易出问题。”
“嗯……”赵金库一想,他说的很有道理,不亏是老手。
跳上大货车的副驾驶位置,大货车缓缓开动起来。
在赵金库的指引下,大货车七拐八拐的来到他准备的仓库前头。
赵金库跳下车,朝司机挥了挥手,“我去开门,准备卸货!”
他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
美得直冒鼻涕泡!
哼——苏韵!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昨天你把货给抢了回去,还坑了我好几千万,今天……爷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找死——
赵金库拿出钥匙开锁,拉开仓库的卷帘门,里头成吨成吨的毛料堆积如山!
这些毛料可都是他抢来的,因为到手的时间尚短,他一直没有怎么动过。
因为很多毛料上都有标记,他必须把这些标记都处理干净,才敢往自家的店里摆。
“快搬,快搬——”赵金库小跑过来,在大货车的后边站定,一边挥手,一边喊:“小点声……动作轻一点!”
从大货车里头跳下来的十几个人,各个忤在那不动地方。
赵金库愣住,喝道:“你们不搬毛料,在这站着干什么?”
话音刚落,突然见到周围冲出一帮全副武装的警察!
“不许动!赵金库,你已经被周围了——”瞬间,赵金库被这些警察团团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赵金库瞪大了眼睛,心下大骇: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一点都没想明白……
就听其中一个人说:“白天刚见过面,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说话的人,摘掉帽子,露出了他那张英俊得比男明星还俊酷的脸。
“你……是你!”赵金库傻眼,眼前的人,就是白天踹了他一脚的那个人!到现在他的肚子还疼呢!
李砚寒芒冷瞥他,沉着声,说,“是我没错……”
接着,就听小a喊了一声:“赵金库!你炸毁他人房锁,入室盗取他人仓库毛料,涉及数额特别巨大!证据确凿,你现在被捕了!”
接着又说:“这个仓库里的毛料,有可能都是他盗来的,马上联系以前报案的商人,让他们把自家毛料的编号送上来。”
“小简,你和义洲负责把这里的毛料都登记入册。等待商人核对数据!”<
☆、狠!什么叫:找死——
赵金库完全傻了,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小a异常严肃地看着他,拍了拍赵金库的脸说:“还做梦呐?知道我们是谁吗?”
他抬手指了指李砚:“国际特战部队指挥官!”
又指了指自己,“宁原省公安厅刑侦大队,副队长!”
“咔嚓——”银色的手铐拷在了赵金库的手腕上。
赵金库的脑子里仿佛有万伏的电流蹿过。
赵金库瞪着大眼睛,惊恐地跳起来大吼:“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怎么知道……那……那胡一达……”
小a笑道:“还不算太笨!胡一达昨天被我们请去喝茶了,他今天骗你来,就是为了将功赎罪。还有什么问题?”
赵金库白眼一翻,直接吓尿裤子了。
“我是冤枉的!这些毛料不是我盗的!”他突然挣扎起来,浑身使劲挣脱。
“警官警官,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他疯了一般,跳起来大喊:“快把手铐解开!你们凭什么抓我?放开我!这些毛料就摆在我家仓库门口,你们没有证据证明这些毛料不是我的!”
小a直接就被他逗笑了,这时,一个兄弟,拿着一个摄像机,摆到赵金库面前,“赵老板,做人不能这么傻知道吗?我们既然已经打算抓捕你,自然做足了一切准备!”
摄像机里头正在上演赵金库守在苏韵的仓库门口,然后又去银行汇款,接着又搬空了苏韵的仓库。
赵金库完全傻了,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全明白了……这些警察昨天就布控好了一切,就等他往这个圈套里钻。怪不得……胡一达说让他来盯梢……怪不得,他在苏韵仓库里搬毛料的时候,这些警察没抓他……
那是因为……他们要等他开了自己的仓库!这个仓库里可全是他以前抢来的毛料!
赵金库悔啊!恨啊!悔得肠子都青的!恨得牙齿都生生地咬碎!
小a生硬地将他拎起来,“你还是想想下半辈子怎么在牢里过吧!”
赵金库挣扎,却被小a死死地揪住。
赵金库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浑蛋!是你们骗了我!你们合伙骗我,是你们让我钻的圈套——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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