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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女学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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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了,怎么?”
祈修远说:“你现在的工作已经调到厅里来,我正好有个案子要找你商量。”
祈修远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们吃饭了吗?”他没有直接问李砚,而是问的苏韵,因为他觉得一起吃饭这事,主要还得征求苏韵的意见,如果她不喜欢与别人一起用餐,那他就等回到局里再找李砚说。
而苏韵大方地笑着说:“我们也正好要去吃饭,一起吧。”
祈修远便打了个请的手势。走到停车场,李砚和祈修远在低声聊着案情,苏韵拿钥匙开车门,把新买的化妆品安放到后背厢里。
后背厢的盖子还没拉下来,突然她的手腕被人钳住了。
苏韵知道是李砚,便抬头笑了一下,可是当她抬头时,却发现气氛很不对劲。
此时,李砚正皱着眉,黑眸四下打量着,像是周围有极度危险的人物。
他将苏韵挡在身后,异常警惕地打量四周。
祈修远也来到苏韵跟前,把她挡在身后。
这时,突然听到一个极冷的男声说道:“不是说今天给我答复么?让我白白等了一上午!原来是跟这小子在逛街!”
沈墨白从早上八点就开始等,等到九点,又从九点等到九点半。他知道苏韵这段时间身体很虚,以为她一直在睡觉,没舍得吵醒她便没给她打电话。
他就这么一直等,直到九点半,乔尼突然敲门进来说:“苏韵和李砚出门了……两人去了宁城。”
沈墨白眯起了眼睛,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他以为苏韵会给他打电话谈结婚的事,却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竟然在跟别的男人约会!还约在家里!
“备车!”沈墨白从滨海一路追到宁城。
苏韵和李砚逛商场的时候,沈墨白就在商场的停车场里吸烟。
26岁的他,从十八岁就开始征战商场,不管遇到多么难的事情,他都能想尽办法将问题解决。
八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挫败过!好像不管想什么办法,都没办法让那小女子来到他的怀里。
沈墨白抽着烟,甚至觉得自己疯了!他有点看不明白自己的心……虽然他一直在暗处观察她,但是,跟这丫头面对面的接触真的没有几次,怎么会对她这么着魔?每次见着她,他的心都胀得满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又满足又痛的感觉……说不好……
而他心目中的苏韵,似乎也应该是喜欢他的。也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就是觉得,她应该喜欢他,而且已经喜欢了很久很久,久得像是足足有五年、八年、甚至十年之久!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因为十年前,苏韵才八岁……他家那时早已搬走,自那之后,他们根本就没见过面。
这真是荒谬!十年!怎么可能?但是,他莫名其妙地,就是笃信这个荒谬的想法!
这时,另一辆车里的乔尼正在跟司机说着昨天晚上李砚抄了暗黑势力仓库的事。
乔尼冷哼道:“这个李砚简直太可恨!昨天晚上抄了我们两个仓库,今天货物供应不上,那头闹的砸了我们好几家店!老板也真是的……那边都闹得快要出人命了,他还有心思在这堵他的小情人……”
那司机笑了一下,没说话,递给他一支烟。
乔尼点上烟,吐了个烟圈,又说:“我真是没想到李砚这小子,下手这么狠!昨天晚上被抄的那些仓库,全都是特别有脸面的人物,但是,这些人再狠,也不敢再得罪李砚。他弄这么一手,这回真是没人再敢动苏韵了……谁要是再敢打她主意,哼……也都是这下场。”
乔尼连着摇头,“下手真狠呐!谁的面子都不给!哼……人人都不服气,但是没招,不服还真就不行!谁敢跟他干,那就得灭你全族!”
那司机抽了一口烟,说:“要不大伙怎么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死神…李呢,这小子走到哪,都是一片血雨腥风,不说死伤一片,那也差不多了。”
“唉……”乔尼感叹道:“李砚昨天晚上弄的这个损招,对咱们老板太不利了……本来咱们老板还能借这件事,让苏小姐对他感恩戴德,小丫头心里一感动,没准就以身相许了,现在可倒好……全白扯了!好处全让李砚一个人捞去了……哎?那两人出来了!”
沈墨白坐在车里,烦燥的想杀人!他的烟一支接一支的抽,抽完了两包半,才见苏韵和李砚拎着一堆化妆品袋子有说有笑地走进停车场。
摔了烟,沈墨白从车里下来,他愤怒地紧盯着李砚,仿佛有千万根针要从他眼睛里面射出来一样!
沈墨白气得磨牙:“苏韵!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
也不等苏韵回答。
沈墨白提起拳头,就朝李砚的脸猛挥了过去!
他的拳头也似他的人一样,夹着怒气,带着罡风!
李砚没闪没躲。
轮起胳膊猛地一挥,两只拳头“砰”一声撞在一起!
祈修远都看傻了!打架有这么打的吗?李砚跟这人有什么过节?竟然仇恨值这么高!<
☆、228、十年之痛,为爱痴狂!
两人疯了一样打在一起!
眼神凶狠,犹如雄狮遇见了侵略者!
祈修远细一看,来人不是风头正劲的沈墨白吗?
看样子他是冲着苏韵来的,但是为什么跟李砚打起来了?
祈修远立刻想到,难道这人也喜欢苏韵?
难道他是李砚的情敌?但是……李砚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地狱阎罗、腹黑冷面!
祈修远完完全全没想到,李砚这么腹黑的人,竟然是这么直接的……用武力解决情敌!
这时,李砚突然又轮起一拳,沈墨白同样没躲,直接用胸口顶在了李砚的拳头上。
沈墨白闷哼了一声,脸上呈现痛苦的表情,但随即,他突然抬腿朝李砚猛踹过去。李砚同样用胸口硬抗住,他倒退几步,额头的青筋跳了起来。紧接着,李砚猛地前冲,一个回旋踢踹在沈墨白的脸上。
沈墨白被踹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泪腺也似被踢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也是血性汉子!忍着裂骨般的痛,硬是把鼻梁给扳了回来。
他用拇指擦了把鼻血,拭干激出的泪花,快速前冲“咣咣”凿出两拳狠凿在李砚的眼眶眉梢上。打得李砚眼棱崩裂,鲜血迸出!
李砚的铁拳同时轰向沈墨白的下巴!“轰”一声,沈墨白的下巴似被打裂了!顿时嘴里、鼻子里,全都流出血来。耳朵嗡嗡直响!眼睛也看不清人……
沈墨白的身子虽然有些摇晃了,但他半秒都没停留,轮起拳头就往李砚的脸上凿!
李砚飞起一脚,立刻把他踹飞!沈墨白稳住身子,再次飞扑向李砚,抱着他的脑袋轰轰地砸!李砚一个猫腰瞬间将他摔在地上,一脚就踢了过去。
沈墨白也不知道肋骨是不是断了,咬着牙,忍着疼,又往李砚身上扑!
祈修远越看越傻,这两人……这是要玩命吗?再这么打下去,稳得死一个!他赶紧上去拦:“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这两人可都是狠角色!看他们出的每一拳每一脚,那都是用了极致的力道!
这两人本就身强力壮,又极其擅长格斗!但他们却不闪不躲,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直接用身子承受对方的拳头,眼瞅着皮开肉绽,还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这是要玩了命的看谁先被打死的架势啊?
两人打急眼了,根本收不住手,连祈修远都遭了殃。这两人都在气头上,又都是犟种!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也拦不住!你一拳,我一脚!你一踢,我一踹!每一拳每一脚,都似乎不打死对方,都对不起自己这拳脚!
没一会儿,祈修远也被打得鼻血横穿眼冒金星,刚才还是个英俊小生来的,瞬间就变成了开颜料铺的。
浑身疼得直抽的沈墨白气得发疯!他恨李砚,但他最恨的是李砚的这张脸!
都是这张脸吸引了小韵!如果不是这张脸,小韵不会对他死心塌地!我现在就毁了它!我让你美!让你美!沈墨白猛挥着拳头,往李砚的脸上砸,心里的怒火不可遏制!全都包裹在拳头上,往李砚的脸上狠凿。
李砚毫不示弱!同样专往沈墨白的脸上打,他一拳比一拳狠,一脚比一脚毒!让你威胁小韵!是个爷们,你不懂得光明正大!威胁一个女孩,你要不要脸!李砚的肚子里火气更盛!敢打他家小韵的主意也就算了,还敢逼婚!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逼迫一个女孩子的下场!
两人心里都是怒火滔天!出手就更是一拳猛过一拳。
沈墨白再猛,也根本不是李砚的对手!瞬时整张脸都被打得血包子一样!
虽然李砚非常凶猛,但也受了不少伤,沈墨白都是下了死手的,恨不得一拳就把李砚给打死!但每次他都会挨上李砚更重的一拳。
两人打得异常凶狠,沈墨白的牙迸出了三颗,李砚的左眼角的血一直趟到脖颈。
苏韵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她没冲上去,转身操起后背厢里几斤重的车头锁,“砰——”一声狠凿在了车窗上,商务奔驰的后车窗,瞬间裂成了蜘蛛。
两人终于冷静下来。纷纷侧头看她。
苏韵冷眼直视二人,二话没说,把车头锁扔进后背厢里,“砰”一声盖上盖子。转身上车,甩上车门,打火,倒车。打正方向盘,开着车就走了。
苏韵气得脚直哆嗦,连踩油门都踩不稳。车子一会儿猛蹿,一会儿急停。见前头有个便利店,她把车停在路边。买了一瓶矿泉水,猛灌进肚子。
没一会儿,胃就开始疼起来。也许是喝凉水喝得太急了,又被气给顶了一下。疼得她蹲在地上直冒冷汗!
半分钟都没到,沈墨白的车就停在她的车旁边,开门,急冲冲地冲向她。
便利店里的店员见这人下巴、鼻子都是血,满身是伤,顿时吓得惊叫起来!
沈墨白杀人的眼睛朝里头狠瞪一眼,店里立刻没了声音。他钳起苏韵的手腕,“走!去教堂!”
苏韵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她瞪着他,怒道:“放手!我跟你不熟!”
“不熟吗?”沈墨白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你不是喜欢我已经喜欢了十年了吗?十年的感情,还叫不熟?”
苏韵被他震住!十年!确实是十年!之前,她足足喜欢他十年!错!不是十年,不止十年!从她十八岁开始,就一直喜欢他!但是,那是过去式了!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明明是前生的纠葛,与这一世无关了啊?!
沈墨白见她震住,立刻笃定自己的猜想没错。也不为什么,他就是有这种直觉,而且他的心里面也似跟她相处了十年,甚至更久!
他不明白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真忍不了,真忍不了看着她跟别的男人亲近,更忍不了那男人去她家,她还给他买衣服、买裤子!买领带、买腰带!还买鞋!买袜子!买手套,买帽子!买围巾!连墨镜都能想到!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内衣内裤也买吗?没准真就买过!
沈墨白要气疯了,身上脸上割肉般的疼,这时,他也顾不上了。铁钳一样的手死死地拽着她:“今天你不跟我去教堂,我就砸你饭碗!我买了你的古玩店,收购你的拍卖行,弄残你的滨海湾项目!”
苏韵站起来,看着暴怒的他,一点一点冷笑起来。
沈墨白看着她那笑,突然感觉脊背发寒。他死死地盯着她,似在威胁,半晌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苏韵仍是那样冷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后头看。
沈墨白回头,只见一辆警车急停在他旁边。
祈修远手拿逮捕令,将沈墨白铐住。沈墨白没躲,任凭他铐。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就凭这些人,想扣留他,简直是做梦!
他沈墨白商场厮杀近十年,还从没被警察怎么样过。
祈修远使劲推了一把沈墨白:“走吧!还得请你吗?”
临走时,沈墨白突然在她耳边说:“你喜欢我十年,为什么不肯嫁给我?你不想嫁给我,为什么要让我感觉到你已经喜欢我十年之久?”
苏韵哑然,竟不知如何回答。
沈墨白冷笑:“你这辈子必须嫁给我,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沈墨白上了警车,他看向窗外,留给苏韵一个警告的眼神,似在说:等我再来找你算帐!
苏韵胃疼的厉害,却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
因为李砚已站在她的面前,雕塑似地垂着睫紧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苏韵有点生气,这家伙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她喜欢沈墨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何况,那也不是真正的喜欢,就是欣赏!
而且自从知道沈墨白的阴暗面之后,她对他的感觉就慢慢的淡了。
再说这辈子,她跟沈墨白见面的次数,用这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是欠他的,他以前支助她的学费,她会想方设法加倍奉还。至于感情,她真的不欠他的!两辈子都不欠!
她一边站起来,一边瞪着李砚!这家伙一句话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她把脸贴到他的跟前,没好气儿地问他:“你想什么呢?”
她心里有气,胃又疼,态度不怎么好。
李砚的眼角裂了,血还在脸上挂着,苏韵心疼,抬手给他擦掉。
李砚握住她的手,指了指新买的灰色大衣,又指了指刚买的黑色皮鞋,害怕被骂似地盯着她的眼睛说:“脏了……”
苏韵瞪着他,看到他衣服和鞋上的血点子,无奈地笑起来,“脏了就拿去洗,坏了再买新的。看你这玻璃心呐……真是的!”
李砚垂着睫不说话,心里想着她在买这双鞋的时候,说的那番话……她说:虽然这些鞋子是大批量生产的,但是,它穿在你的脚上,它就变得特殊了,你要好好待它,它也会让你越来越舒适的。可是现在……鞋上面全是血点子……还破了一个口……
看着鞋子上的开口,他心疼!
这是她第一次给他买大衣,第一次买鞋……他宝贝着……都舍不得往脏地上踩!<
☆、229、十年之痛,为爱痴狂2
“你傻不傻啊!”苏韵气得拧他。傻瓜一个!
他站着不动,任她拧。
她气道:“你就不问问,我和沈墨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闹到今天这个样子?”
李砚愣怔的看着她,似乎在问:你们两个还有关系?
苏韵苦笑,搂住他的腰说:“我跟他没关系,我不是怕你误会嘛!”
“我为什么要误会?”李砚反手把她搂在怀里,恶狠狠的说:“他没我高,没我帅,比我年纪大,你看不上他!”
“熊样儿吧!你能不能要点脸?”他这句话,成功的把她逗笑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逗她笑的。凶巴巴地瞪着他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比他高,比他帅,比他年轻,也不是因为你对我好……就是因为你吸引我,就是因为我喜欢你,就是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
“够霸道!不亏是我媳妇。”李砚开心地笑起来,突然在她耳边问:“跟我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想跟我拥抱,跟我亲吻,然后一起做饭吃,还有一起睡觉?”
又是这种无辜的小眼神,苏韵简直拿他没办法。
她无奈一笑,咬牙切齿道:“想得美!”但是,突然地,她掂起了脚尖,伸长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清澈的眼睛望着他的黑眸,两人对视着,都笑了。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贴进他的脸,羞涩地咬住他的唇。
李砚被她柔软的小嘴咬得麻痒痒的,一下子呼吸就乱了。他立刻占据主动,狠狠地回应。两人一点都不介意周遭人群异样的眼光,忘情的拥抱,忘情的拥吻,仿佛不这样,都不能表达他们对彼此的疼惜与珍爱。
李砚的双手将她搂住,越搂越紧,越搂越紧。苏韵快被勒死了,拍了拍他的胳膊,嗔道:“你是想把我勒死吗?”
“呃……”他太投入了,竟然没发现自已的胳膊在用力……
见她一直皱着眉头,他温热的手掌慢慢地在她的胃上揉了揉,“胃疼吗?”
“现在好多了……”
“以后不准喝凉水!”
“遵命!长官大人!”她笑了笑,“你的眼角都裂了,要去医院缝一下么?”她伸手去帮他擦掉血迹。
李砚摇头,突然很不客气地说:“姓沈的鼻子都歪了呢,牙也掉了三颗。”
“你幼不幼稚啊!”苏韵抬手点他的额头,“你这样落井下石,真的好吗?再说了,你干嘛又提他?小心眼儿!”
李砚直接就承认了,“我就是小心眼儿!他还跟你求婚!想都不要想!就是多看你一眼都不行!我吃醋!”
苏韵真是哭笑不得。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怎么净说胡话?
那么成熟的一个人,也这么孩子气!
苏韵笑倒在他怀里,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谁说的这男人,又高冷又腹黑又霸道,其实他就跟个孩子一样!
但是……为什么她就偏偏喜欢他的高冷腹黑霸道还有那点可爱的孩子气呢?
“走吧,陪我回公司,这两天有得忙了。”
“遵命,夫人!”
“吧唧”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又来!
把车开到公司楼下,苏韵看了一眼李砚脸上的伤,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顺道把我的车修了。”
李砚也觉得自己这副形象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观众,便点了点头,说:“我修完车,要回队里一趟,刚调回来工作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有事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记得了吧?”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耳垂,又捏了捏粉脸儿。
苏韵乖巧地点头,开门下车朝他挥了挥手,说:“晚上……我忙完了,就给你打电话。你要是先忙完,就在家等我。”
李砚坐到驾驶位上,满眼含笑地跟她挥手,拜拜。
苏韵刚进公司,就见到每个人都脚底生风,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还有两天就是拍卖会了,大家忙着连饭都顾不上吃。
这一路就见员工们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礼貌地跟她打招呼,苏韵不想影响他们工作,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办公室。
还没推开办公室大门,就听里头,麦花嗷嗷地喊了起来:“不是特意跟你们交待过,一定要看好钟老、钱老和梁教授的东西吗?怎么这么不小心!马上就要上拍了,你让我怎么跟苏董交待!你这个经理是不是不想干了?”
苏韵推门进去,直接问:“怎么回事?”
麦花见她进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滚滚——我想死你了!”
她飞扑过去,紧紧地搂住苏韵,两人一个多月没见面,今天这一见,麦花激动的眼泪挤出了眼眶。
她大嗓门喊起来,“你看看,都是因为担心你!我的头发都白了好几根!”麦花拉着苏韵的小手,往她自己的脑袋上一指,投诉道:“我才19啊!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都是你作的孽啊!”
苏韵搂着她,笑得鼻子直发酸。
赶紧转移话题,她指了指麦花的电话,问道:“刚才你在说什么?钟老的东西被砸了?”
一想起这个事,麦花就立刻耷拉下脑袋。
麦花一脸愁苦地说:“咱们公司这半个月来,非常地忙碌。人手不够,穆峥就在招聘市场招了一批大学生过来做临时工……”
“谁曾想有一个女学生在给拍品拍照时,突然感觉到一只老鼠从她脚面上爬了过去。她吓得低头一看,果然是只大老鼠!她吓得嗷嗷直叫,那老鼠刚跑,她又见两只老鼠从门口直奔她来。她吓得就要往桌子上爬,结果……忘了桌子上摆着古董呢……”
仓库里怎么会有老鼠?而且拍照这种事一般都不会交给新人去做。更不会在仓库里拍。这里头的事都很奇怪……再说了,做古董拍卖这一行的,最注意防鼠防蚁这类工作,这种事做得最应该到位,不然那么多古画古木被老鼠和蚂蚁嗑了怎么办?
苏韵觉得这事蹊跷得离谱,正要问麦花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见麦花的眼珠子转了转,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问。
麦花用手捂着嘴,压低声音说:“这是穆峥的计策,我们公司的崛起,引来不少同行的不满。尤其恒达拍卖行,老是故意找事来捣乱!”
“穆峥为了对付他们,才想了这么一个计策。他拿了一件假古董给那学生拍照,故意让同行以为我们内部出了大乱子!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公司接了三个大单子!钟老、钱老、梁教授是多大的人物!谁不嫉妒?穆峥说,这回东西砸了,这些人都等着看我们好戏呢……所以,才故意弄了这么一出戏,同行们见我们出了大乱子,拍卖会之前这几天就不会再来捣乱了。”
麦花低声说完,嘴里又大骂了起来:“兔崽子!一群没脑子的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苏韵听她骂完,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穆峥还真是有意思……不过,这个计策的漏洞也太多了!傻子都能看出是假的!”
麦花捂着嘴一乐,嘴上还在骂:“一群蠢猪!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你说我花钱养着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犯贱吗?”
骂完,又小声说:“你不知道,这里头事儿可多了。那些同行一直瞧不起我们,认为我们年轻就缺心眼儿。所以,我们越是犯这种低级错误,他们越以为是正常的。要是弄那些特别没漏洞的错误,人家反倒会起疑心。”
哈哈……苏韵觉得这件事太有意思了,也是!他们三个确实太年轻,还不到20,人家理所当然就认为他们年少无知,还很缺心眼儿……
苏韵小声说,“办出这种事,确实符合穆峥那个调皮蛋的性格!这小子的心思越来越诡道了,把你都给拐带变坏了。你现在演戏跟真的一样!
麦花问:“你这是夸我吗?”
苏韵笑起来,又说:“穆峥花花肠子太多了,你也得小心,可别哪天让他算计了,有得你哭!”
麦花不以为意,写道:他敢算计我,我就敢把他扒了挂**城楼上!
苏韵眼睛往外瞄了一眼,小声问:外头有奸细吗?干嘛这么紧张兮兮的?
连麦花这种性格的说话都谨慎起来,看来外头肯定有不少奸细。
麦花点头,用手比了个“八”!
八个?这么确切的数字?
苏韵奇怪,又问:“你们怎么知道有八个人?连哪个人是奸细都知道?”
麦花得意地笑起来,小声说:“告诉你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我们公司现有的员工基本都是穆峥的爸爸给派来的,都是他的子公司里的能人!所以,新来应聘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同行派来的奸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用的都是内部人呢。真搞笑!以为能害到我们,哈哈……穆峥的爸爸早就算计到了!”
苏韵是由衷地佩服!写道:咱们还是年轻啊!
麦花连忙点头,表示赞成。
苏韵又问:“穆峥呢?”
麦花说:“他老爸给他上课呢,每天中午两小时。这爷俩儿啊……天天中午饭时间,就是研究经商之道。”
不错!苏韵点头,看得出来这是穆峥的爸爸对穆峥做出了成绩给予的一种肯定和鼓励!现在有了穆宏在背后作支持,她也就不用多操心拍卖行的事了。
正感欣慰,苏韵接到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是云氏集团少东家——云景承。
苏韵接起电话,就听对方说:“孟家的两个铺子还贴着封条呢,这眼瞅着到年底了,你不打算接手吗?”<
☆、230、上赶子找虐
苏韵也没客气,直接说:“先放着吧,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云景承一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今天打电话的目的,你应该猜到了吧?”
苏韵笑着问:“你想接手?直接买,还是入股替我管理?”
“直接买,你能卖吗?”
“不一定,看你的诚意!”
“那行,我先报个名,你要是打算卖,我就买过来。你要是想继续干,我可以投资,派人帮你管理。”
苏韵笑道:“你会这么好?”
“哟……这话说的!我一直都是这么好啊,只是你不了解我!”
云景承呵呵的笑了一会,才扭捏着说:“当然……主要还是我家老太爷……他太喜欢你了,非让我帮你。反正……这事你心里有个数。什么时候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钱多我不嫌咬手,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人,对不?”
“嗯,我会考虑的。”
这事,苏韵急不来,现在最紧要的事是看好拍卖会。云景承的好意,她心里已经有了数。
这回要上拍卖的拍品一共有十六件,因为钟老、钱老和梁教授送来的东西都是瓷器,所以这次就做成了以瓷器为主题的拍卖。
苏韵拿着名册,一件一件的对号,除了三位老友拿来的珍品以外,剩下的每一件都非常有特点,也都件件是精品!苏韵对这样的安排表示满意。
正看着,便听麦花喊了一声“牛叔”!
“哎!麦花在呐!”牛长文应了一声,看见苏韵,立刻笑开了,“唉呀,小韵你回来了!”
苏韵连忙站起来,笑道:“牛叔,这次的拍品我都看过了,安排的不错,但是最后一件神秘拍品,我还没看见。是个什么物件?”
听她问完,牛长文便皱了下眉,理了下额前花白的头发,犯愁道:“最后这件拍品,非常难决定……因为你的那三位老朋友送来的几样拍品,都太有特色了,不管从历史价值,还是从市场价值来看,都是非常难得的精品!所以,最后这件神秘拍品想要超过那几样……还真是不容易。”
说着,他放下黑牛皮的公文包,坐到办公椅上,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几张照片,他推了下黑框的老花镜,说:“这几件是备选,但是……都不太理想。你来看看……”
说着,把照片推到苏韵的面前,“这些都是穆峥在他爸爸的公司拍的照片,基本都是五六百万左右的东西,要是咱们找不来更好的,只能用这些了。”
苏韵拿起照片一看,立刻摇头,这里头没有一件能震住场的!看来这三位老友还给她出了个难题。
麦花有些不解的问:“牛叔,当初定神秘拍品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梁思明教授那件放在最后拍?他那件,可是咱们公司最贵的拍品了。”
牛老摇着头说:“这你就不懂了。之所以是神秘拍品,就一定是外界所不知道的拍品。当初小韵的三位老友送东西来的时候,闹得是满城风雨,凡是古玩圈里人,哪个不是津津乐道,那几样东西,早就耳熟能详,还哪有神秘感而言呐?”
“唉……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麦花也惆怅起来。
这时,另一位鉴定专家石泰山,从外头开门走了进来。石泰山在华夏古玩界的名气非常大,也是跟华夏文物鉴定泰斗牛长文一样,因为看了那期鉴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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