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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女学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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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回到自己的别墅,他反复查看李砚偷袭军营和出院之后的照片。
他心里想:一定是生化药水救了李砚,既然是这样,那么李砚身体里的药水已经差不多能控制他的思想了!要不了多久,李砚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行尸走肉!
而李砚现在的风光,不过都是假像!等生化药水完全吞噬他的细胞之后,就是他的死期!”
如果李砚不想死,哼……那就得听他的指挥!
爱德华来到一座巨大的军事基地,这个军事基地里全是高科技设备,是属于罗斯德家族最重要的暗黑势力之一。
“爱德华伯爵,您是为了死神…李的事而来吗?”基地领导人韦伯将他带到一台计算机前面。
见爱德华脸色异常的难看,便没有再继续问,直接让“天才黑客——波尔”,黑进国际战队的总指挥室。
很快,国际战队总指挥白谨仁便出现在基地正中的大屏幕里。
“白长官!好久不见,你的队员还真是神勇啊!”爱德华坐在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进黑色柔软皮质的沙发里,他傲慢地朝白谨仁一笑说:“你的好部下,李砚的身体里的好细胞,已经快被生化药水蚕食干净了,你要想保他的命,就拿那件罪证来换!不然,你就等着李砚去见上帝吧!噢……错了,是见你们的阎罗王。”
白谨仁一脸肃杀的站着,他用眼睛扫了一圈屏幕面前的几个人。最后将目光落到爱德华的脸上,突然大笑道:“你去见了上帝,他都不会去。他的命比你长!”
“别嘴硬!白长官!告诉你,嘴硬是没用的!你不交出罗斯德家族的罪证,就等着给李砚收尸吧!”
爱德华刚要关掉屏幕,想吓唬白谨仁,却没想到白谨仁突然举起一份报告,举到了屏幕前面,冷笑着说:“这是李砚的身体报告,他身体里所有的血都是正常的,没有一丁点生化药水!”
爱德华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说的话。随即他一笑,“你拿这些假资料骗我有意思吗?生化药水一旦进入人的身体,是绝对不会被清除的!就算你把他身体里所有的血都换了,这个生化药水也不会被清除!因为生化药水里的寄生虫会潜藏在肌肉和血管壁里,一旦有新鲜血液流动,它又会再次寄存到血液里。”
白谨仁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将资料拍在了桌子上,挑衅道:“多说无益,咱们拭目以待!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活得久,还是李砚活得久。”
爱德华的心里突突地打起鼓来,因为白谨仁的眼神太过坚毅,根本就不像在撒谎!
但他还是没有相信,因为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又怎么会不懂演戏!这些人比那些得了奥斯卡影帝的人,更会演!
爱德华气愤地关掉视频!
白谨仁立刻按下桌子上的通话键问:“有没有追查到对方的基地位置?”
那端传来一个低沉好听的男人的声音:“追查到的这个位置,是个乡村……明显是假信号。”
白谨仁有些失望,“慢慢来。你继续破解这个信号,争取查出罗斯德家族的总部!”
“是!长官!”
刚切断信号,便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从门外走进来,启唇问道:“长官,您直接将李砚的报告拿给他看,您就不怕他们对李砚不利?”
看得出她对李砚的关心,白谨仁哈哈大笑。
他突然眯了眼睛看着她,说道:“你还不了解你的敌人!越是暗黑世界的人,疑心越重!越是给他们看真实的东西,他们就越会起疑心!呵……此时的爱德华,恐怕会更加笃定李砚的身体里有生化药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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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表白、求婚,大事件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女人从总指挥室退出去。过了一会,又传来敲门声,“当当当……”
白谨仁说了声:“进!”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年轻战士是吴小槐。
白谨仁看到他进来,“哈哈”一笑。他在吴小槐的肩头上重重一拍,大赞道:“你小子洞察力惊人!不仅背回了李砚、抓捕了侯爷,还拿到这么重要的一份罪证!确实是好样的!开直升机埋没你了,以后调到总部来,先适应这里的环境,以后再跟着李队长出使重要任务!”
吴小槐立正,一张脸激动地像猴子屁股,他敬了一个大大的军礼,大喊了一声:“是!长官!”
而爱德华那边,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暴怒地砸了一台电脑!抽出韦伯腰间的手枪,“砰砰砰”将大厅里的超大屏幕给击得粉碎!
他愤怒地像一头雄狮!
李砚!不杀你,难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爱德华气得恨不得杀人——这次谈判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他并没有拿到罪证!
“李砚!”他磨着牙,疯狂地大叫!接下来该怎么办?难不成这次真的要给家族抹黑?
家族知道他没有拿回罪证,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惨很惨!
而且李砚已经死了的这个消息是他放出去的,如果没有家族撑腰,那些隐藏的黑暗势力绝对会弄死自己!
但是,他突然又想起刚才和白谨仁了的谈话……
白谨仁为什么那么笃定、那么有信心?不对不对……这里的事情,没这么简单!
爱德华立刻就起了疑心,因为对方越是笃定,就说明越有问题!
白谨仁说这些话,就是想掩盖李砚身体里有生化药水的事实!
爱德华内心掀起狂风猛浪,哼……白谨仁!不用你嘴硬!总有你来求我的时候!
李砚,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死!
*
李砚出院的这天,立刻回到总部报道。同时调派一架直升机送苏韵回家。
直升机飞回军事基地,然后苏韵驾着自己的车回滨海。
满身疲惫的她,刚回到滨海新家的单元门口,突然被傅云泽给堵在了楼道里。
苏韵早已察觉出是他,便没怎么防备。却没想到这货突然将她圈在怀里,带着浓重酒味的嘴唇猛地亲上她的脸,两条胳膊如同铁钳一样,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怀里。
他的胳膊交叉着环住她,两只大手紧紧地搂住她的后背,让她整个身体都贴在他的身子上。
“小韵……你没事,真好……”他激动地整个人都在颤抖着,热烫的嘴唇喷洒着浓浓的酒气,在她脸上乱亲乱吻。
“你疯了?!放手——”
苏韵气得快疯了!
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遭人非礼!她气得天灵盖都要冲开了!
她使劲挣脱,但怎么都挣脱不出。这男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更主要的是,她的身体正是处于虚弱状态,根本没什么力气。
傅云泽满身满心都是她,太想她了,太想太想!这次收到风声,竟有人说她死了,他的心疼得天天都在滴血……
“小韵……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以为她死了!就这么死了!他接受不了,他头疼,他心里疼,浑身到处都疼。他没办法救她回来,只能夜夜买醉!他见不着她,就天天来她家的楼下守着……却没想到,真让他等到了。
他死死地搂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又飞走了。
“小韵,我们交往好不好?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待你,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我都会送到你的手上,只要你不离开我……小韵,你离开的这一个月,我简直都要活不下去……”他疯了一般将她的脸压在胸口,苏韵憋得上不来气,更不要说讲话!
傅云泽又俯身吻她,当他探到她鼻子底下那处柔软之时,突然,感觉自己左胸的肌肉吱吱地疼起来,像有把锥子在他的心上猛钻一样。
他的胳膊一松,就感觉脸上传来一阵**辣的疼!
“啪——”苏韵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喝多了,在我这耍什么酒疯?”她厌恶地抹着嘴,“赶紧去醒酒!臭死了!”
傅云泽突然乐了,被她扇了一巴掌,酒全醒了。他定定地看她,看到她脸上的盛怒!看到她的俏脸因愤怒涨得通红……
傅云泽擦了擦嘴角,后怕的想着刚才的事……
刚才……他触到她柔软的唇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抬起了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的腿应该是要直取小傅云泽的,但……她没有……她腿下留情了。
“抱歉……我需要冷静冷静。”傅云泽抹了一把脸,飞快地冲出楼道,张着大嘴喝着冷风。十二月初,雪都下了两场,鹅毛大雪逼得他睁不开眼睛!
雪花大片大片地飘落在他的脸上,冷冽的风如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脸上。他大张着嘴,冷风呼呼地灌进他的嘴里……但却丝毫浇不熄他内心的烦躁。
他回头,看到苏韵就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大衣,不知道是谁的,又肥又大,把她裹在当中,显得她更加瘦弱了……他把自己的带黑色毛领的羊绒大衣脱下来,走回她身边罩在她的身上。
苏韵没反对,任他给她披衣服。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
傅云泽用大拇指刮了一下刺痛的脸。
问她:“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苏韵点头,怕他不明白,又“嗯”了一声。
傅云泽的脸色,由涨红褪到惨白,“一点一点都不喜欢吗?”
苏韵垂着睫说:“我只喜欢李砚!”
“你是因为在玉滇时,喜欢上他的吗?如果陪你去玉滇的人是我,你是不是……”
“跟那没关系!”苏韵直截了当地说:“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他了!就算他没为我做什么,我依然喜欢他!”
傅云泽深深的吸气,也垂下了眼睫,看着地面,“他就那么好?”
“嗯!他是世界上最好的!”
傅云泽的心疼极了,他无力支撑,后背抵着墙,“就算他死,我也没机会,是吗?”
“是!他死了,我就给他守一辈子寡!”
“那我死了呢?你会不会扒在我的棺材上,哪怕掉一滴眼泪?”
“会!我的每一位挚友去世,我都会为他掉眼泪!但,与爱情无关!”
“好……打扰你了!对不起……”傅云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寒风里的。
他站在街角,仰面,想把泪流到心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咸咸的泪水如洪流过境,他想借这洪流,洗刷掉关于她的一切,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原来洪流过后,那些深爱着她的痕迹会更加明显,原本的浅痕,如今已被洗刷成了深深的沟壑!
小韵!你让我怎么忘记你!即便你对我说出这么狠的话……而我,依然爱你!
脸上的泪痕,被刺骨的寒风吹着,裂成一道道血印。他就这么站着,直到入夜……
苏韵也没有上楼,一直这么看着他。
寒风中她看到傅云泽仰面站着,她深知这位儒雅到了极致的男人,是因为什么才变得像今天这样疯狂。都是因为……他以为她死了……
所以,苏韵更加不想伤害他,给不了他什么,就更不能总让他心心念念地挂着她,更不能给他哪怕一丁点的希望。
风里那人,穿着单薄的衣裳,满身的落雪。
苏韵没有追上去,也许他大病一场,才能让所有的感觉慢慢地变淡……
送走了傅云泽,这天晚上沈墨白来了。
苏韵突然有种……应付不来的感觉……
沈墨白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疲惫,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觉一样,满眼的血丝。
跟在他后头的,还有十个人。这十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了很多很多东西。
沈墨白虽然看上以很累,但是穿得非常正式。
他穿着西装、领带,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红玫瑰……
江慧开门的时候,被他吓的打了下激灵!
“墨白……你这是?”从里头走出来的苏毕升,也被吓到了。
沈墨白说:“听说小韵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她。这些东西都是给她补身体用的。准备得有些仓促,但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
江慧赶紧把他让进屋来。
沈墨白的手下将东西都井条有序地摆到门厅里,接着,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江慧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奇怪,这一大堆东西,除了一小部分补品之外,竟然还有茶叶、烟、酒、糖果……还有钻石耳环、戒指、手镯、项链!
更吓人的是,竟然还有房契、地契、公司股份……
沈墨白走进客厅,看见沙发上稳坐着的苏韵,他深沉一笑。
直接绕过茶几,将玫瑰花往苏韵怀里一塞,紧挨着坐到了她的旁边。
他的手搭在苏韵身后的沙发背上,从外头的角度看着,像是在搂着她。
苏毕升和江慧对视一眼,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话苏毕升不好问,江慧沏了杯茶递给他,笑呵呵地问了句:“墨白呀,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拿这些房契、地契、公司股份……要干什么呀?”<
☆、223、爷们儿,就是要霸气!
沈墨白坐正了,抬头看向江慧。
微抬双手,恭敬地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笑道:“咱们都是认识十几年的关系了,我就不跟您二老绕弯子了,今天我来……是想向小韵求婚的。”
“什么?”
“你说啥?”
“求婚?”
没听错吧?求婚?苏毕升问:“你是说……跟小韵求婚?”
沈墨白点头。
苏毕升和江慧都被他雷到了!求婚这么大的事,能这么儿戏吗?
沈墨白莫不是疯了?且不说他家那么大的产业,要娶谁那还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全算计到……就单说,小韵和沈墨白的关系,也根本没到那种谈婚论嫁的份上呀?
而且,小韵不是一直喜欢李砚吗?上回李砚来家里,还郑重其事地说等小韵一毕业就结婚的……
这怎么?突然又杀出个沈墨白。没听说过,两人有什么特殊关系呀?好像小韵和沈墨白都没怎么见过面……这关系是怎么处出来的?
江慧又想起来,上回一起吃饭的时候,小韵还不怎么跟沈墨白说话呢。这怎么突然就来求婚了?
江慧缓了缓心下的疑惑,直接问沈墨白:“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来向小韵求婚呢?”
沈墨白抿了下唇。
深深地看了苏韵一眼,半晌,才笑着对江慧说:“我喜欢她。”
“喜欢?”
“你喜欢小韵?”
苏毕升和江慧简直被震傻了!
这怎么看,怎么像个笑话!
他们一直都没觉得沈墨白会喜欢小韵,从始至终都没有过这种想法!
就是现在,苏毕升和江慧也压根没往那上想。
又听他说:“本来我也不知道我那么喜欢她,也是因为她这回出事……她消失的这一个月,真是把我急疯了。”
他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看了苏韵一眼,又说:“以前天天看着她上学、放学、跟苏毕华一家子斗,又跟姓孟的一家子斗……就是觉得她挺有意思。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天天就这么看着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她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我突然感觉心慌。这个月,我真是心急火燎的……干什么都不顺心,看什么都不顺眼!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叫相思病……”
苏毕升和江慧苦笑,江慧又问:“你来求婚,你家里人也不能同意呀,我看这事不能这么急……”
沈墨白却说:“沈家我做主,我做生意靠的是本事。我想娶谁,我家里人不会反对的。”他那意思摆明的沈家不用靠联姻,同样能把生意做大做强!
江慧和苏毕升都不说话了。纷纷看向小韵。
这个时候,主要还是看孩子的想法。虽然小韵现在还在上大学,但是先订下来,交往几年再谈婚论嫁,也就差不多了……
说实在的,沈墨白和李砚都不错。人品、家世自然不用说了,对小韵……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小韵在之前没怎么提过跟沈墨白的事,但是,谁知道她到底跟沈墨白有没有过什么交集……
江慧和苏毕升都看着自家女儿,希望在她脸上看到点什么表情,他们也好向着她说话。
却没料到,苏韵像看戏一样,静静地坐着。一句话没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像这事完全跟她没关系似的。
苏韵捡了一只茶几上削好的苹果,“吭哧”咬了一口,看着沈墨白,也不说话。只管吃苹果。
沈墨白沉声笑了笑,看向苏韵,开门见山地问:“能单独聊聊吗?”苏韵皱眉,刚刚她在傅云泽那里吃过亏了,不可能再给沈墨白偷袭她的机会,便说:“我刚出院,太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沈墨白盯了她半晌,心想,明天就明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跟苏毕升和江慧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外头,沈墨白的助理乔尼有些担心地问:“老板,这次可有不少人盯着李砚和苏韵呢。欧洲美洲那边的势力,都等着扒他们的皮!您这个时候跟苏韵求婚,不是断自家财路吗?”
沈墨白站住,墨黑的眸子扫了他一眼,极冷地声音说:“我看上的人,谁敢动!我不跟她求婚,谁能知道她跟我有关系?”
乔尼哑然!
又问:“您不怕……因为这件事,影响生意吗?”
沈墨白冷哼了一声说:“跟他们做生意,是瞧得起他们!谁愿意继续做,我欢迎,谁要是不愿意,就让他们去喝西北风!”
乔尼深深地点头,也对!老板手里有货源,那些人得看老板的脸色,他今天突然向苏韵求婚,也是想给那些人提提醒,他沈墨白看上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动的……
将沈墨白送走之后,江慧和苏毕升回到客厅里。
江慧有点莫名其妙,她坐到自己女儿的旁边,轻声问:“沈墨白这是……”
苏韵皱了皱眉,咬了一口苹果说:“抽风!”
“怎么说话呢!”江慧看着门厅里那一大堆东西,感觉愁得慌,“这些东西……怎么办呢?”
苏韵撇了一眼,说:“你甭操心了,交给你姑爷办吧。”
说着,拿出手机,给李砚发了一条短信:“沈墨白跟我求婚了。”
多一个字都没有,点了发送。
放下手机,她躺在沙发上笑。心想:以前自己都是一个人,有什么事儿都得自己扛着。现在好了,她有依靠了……而且,李砚说过要给她挡风遮雨的,这事不找他,难道还要自己办么?
很期待他的回复,但是,一想到他那性子,可能会直接杀到她家里来。却没想到,仅过了三秒钟,手机就响了起来。
苏韵拿起一看,里边写着:卧槽!老子毙了他!
“噗——”苏韵感觉这事要闹大!
当天半夜,大概凌晨三点左右,三辆军用卡车将滨海市效的一座仓库给围了起来。
一分半钟之后,仓库的门被强行撬开。
紧接着,便听到高音喇叭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全部带走!”李砚一声令下,里头睡眼惺松的五个人,就被拷上了手铐。
李砚走进去,摘下特战队的面罩,墨黑的眸子泛着犀利的光芒扫向那五个人。
好半天,他什么都没说。就是直勾勾地盯着这几个人看。
终于,有人按耐不住,抬起头瞄了他一眼。李砚盯着他,冷声说道:“我是死神…李!”
明显听到有人狠狠地抽气,李砚揪住那人的领子,凌厉的眸光瞪着他,“说吧,滨海市内,还有哪些仓库?”
那人死都不肯说,李砚松开他的衣领,从腰包里拔出一把军刀,四周看了看,检起一根手腕粗的烧火棍。
他一边削木棍,一边盯着那人的胳膊说:“你是喜欢面条?还是喜欢麻花?”说着,手上军刀“嗖嗖”地削着木头。好像他手里削的不是木头,而是那人的胳膊一样。
他也没想得到答案,又径直说:“一个多月没出任务,正手痒呢,你们就往我枪口上撞……真是太给我面子了。”语气极淡,却冷得让人瑟瑟发抖。
那五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立刻大叫道:“我们就是看仓库的,这些事跟我们都没关系……我一个月才拿八百块钱,您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李砚点头,继续削木头,过了半分钟,他才说:“我这也是做善事呢。你们都死了,每个月又能给你们老板,省四千块钱。”
“……”那五个人又抽气,眼见着他已经将那根木棍削成了麻花……心知,这根木棍削完,指不定要削哪了呢!
五个人往自己身上瞅了瞅,吓得肝都颤了。
几人合计了一下,都觉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值当,便什么都交待了。
半个小时之后,滨海湾海滩附近的一处仓库被强行攻破!
又四十分钟之后,滨海湾港口的一艘货船被查获。
……
第二天,一大早。苏韵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在外头敲门。
她不想起来,蒙头又睡,那人非常有毅力,非常有恒心,一直没人开门,他就一直坚持不懈百折不挠锲而不舍坚定不移的敲……
苏韵头疼,喊了一声:“妈!有人敲门!”等了半天,才想起来,快元旦了,爸和妈去店里忙了。因为是年底,要清货,要对帐……
她极不情愿地爬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
从猫眼儿里往外头看了一眼,竟然是李砚!他身上全副武装,还穿着特战队服!
门被打开,他如一阵飓风扑向她,身子微弯,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
“咣——”用脚把门带上。他夹着一股冷风,将她扛回卧室,动作飞快的把她重新塞回被窝里。
极细致地将被角掖好。
苏韵露着小脑袋,看着他眉眼儿上全是冰霜,这时被屋里的暖气化成了水,挂在他的眼睫上。晶莹剔透的,漂亮极了。
但,随即她想起一件事。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才八点半!从总部到滨海开车起码得四个小时。
她急了,跳起来,问:“你几点过来的?”
李砚没答话,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一条新闻,举到她面前,柔声说:“滨海市内,所有暗黑势力都已清除,包括沈墨白的仓库。”<
☆、224、心都化了
说完,李砚一窒,因为小韵还不知道沈墨白的底细……
他自知失言,便想岔开话题,但一时没想到要说什么。
然而小韵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上,她一点都没在乎沈墨白的事,张嘴就问他:“伤刚好,你就开始得瑟是吧?”
李砚没说话。
苏韵急了,“你这个人呀!真是的!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呢,又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你是要气死我吗?!”
一边说,一边跳起来,给他解扣子,“你这衣服太凉了,快点脱掉!赶紧进被窝儿暖和暖和。”
她手忙脚乱地把他衣服上繁复的锁扣全解开,他身上冷得直冒寒气。特战服里的那层棉都能滴出水来!
“你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
把他的外套全脱掉,拉他进了被窝。
从冰冷一下子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李砚感觉浑身像针刺一样疼,尤其脚丫子。
苏韵双手双脚缠着他,脸也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在他脖颈里哈气。这家伙准是在外头冻了一晚上。身子冷得像块冰!这是她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大事、小事、琐碎事,他全能照顾到……她的嘴里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其实……一颗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你在外头冻了多久啊?”她的小脚抵着他冰凉的脚丫子,又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的胳膊底下。单单这么抱着他,苏韵都冻得直打哆嗦。李砚作势就要起来。苏韵死活没让。
就这么抱着他,暖了半个小时,还没缓过来。
苏韵急得拧他,“你看你冻的!要是冻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你可以不管你自己,你手底下那么多人,都得跟你挨冻!”
李砚又用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着她,委屈道:“我的兄弟们哪会怕这点冻,我们冰天雪地出任务时,半个月没粮食都是常事……”
“那你干什么那么急?坏人一直都在那,又跑不了。你分批查他们不行吗?非得一个晚上全端了?”
“拖那么久,我怕你说我办事不利……”
“傻瓜!”苏韵笑死了,使劲揪了揪他的脸,“这话要是让白谨仁长官听到,非得说你假公济私!”
“唔……不会的,我已经打过报告了。连首长都特别批准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当然不是,因为你的血比熊猫血还珍贵。以后……还不知道什么地方会用到你。”
苏韵皱眉,总觉得这不是好事。怎么听上去,她像是一只要被关进实验室的小白鼠。
李砚马上给她宽心,“没事儿,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苏韵点了点头,坐起来说:“我去洗个脸,看这头发乱的,像疯子一样。”
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去了洗手间,李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得像被春风抚过了似的,她那么开心,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还是因为她与自己相处的开心呢?
李砚拿起手机,往总部打了个电话汇报昨天的情况。他做完这个任务,以后的工作重心就都调到宁城了。总部的意思是,让他先恢复身体,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任务需要他协助以外,都不会给他指派作战任务了。
从洗手间出来,苏韵从自己的大背包里找了一套新的睡衣递给他,本来就是给他买的,都洗好了,就因为上回他出事,还没来得及送给他。
“你去洗个澡吧,脚那么凉,半天都缓不过来。”
他接过睡衣,顺势在她耳边闻了一下,陶醉地笑起来说:“好老婆,洗这么香……是要等我那什么你吗?”
“你这家伙脸皮越来越厚了!”苏韵的俏脸呼一下涨红。“废话那么多!赶紧去!”苏韵抬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李砚“唉哟”叫了一声,身子晃了晃,扒在地上。
“你怎么了?”苏韵赶紧扑过去搂他,“摔着了吗?”他的身体刚刚恢复,腿脚还没有完全好利索,不知道这一下是不是摔疼了……
李砚顺势翻身把她压住,“吓唬你的,谁让你踢我!”
“你怎么一点不吃亏?李砚,你这么做完全不对,你知道吗?”苏韵坐起来气道:“你再敢这么吓我,我就不跟你好了!再说了,让自己喜欢的人欺负一下,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呀,你不能总这么斤斤计较,知道吗?”
李砚也坐起来,好像非常不明白似的问:“让自己喜欢的人欺负一下,是很幸福的事,那你让我欺负一下嘛……你那么大度,别老跟我斤斤计较,行吗?”
“好啊!你这个坏蛋!敢学我说话!”
“哈哈……”李砚大笑起来,这么逗她简直太有意思了,就爱看她跳脚的样子。
苏韵气得拧他,李砚一边躲一边挠她的痒痒,两人在地上掐了起来,掐得不可开交。
最后,苏韵实在是乐的上不来气儿了,李砚才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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