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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太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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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明明一点都不耽搁这些。”盛司南原本觉得自己解决了钟意浓的心病,可以迈向婚姻的坦途了,没想到这坦途只是海市蜃楼,“你看你室友,不也是大四,已经扯证了吧,这个时候。”
钟意浓的确不排斥扯证这个事情,不过逗一逗盛司南还是能让她十分开心的,“没让你等到谢珩那个年纪,你难道不应该烧高香了吗?”
谢珩大了江瑟瑟整整十岁呢。
好吧,盛司南泄气了。
不过现在说这些的确也还为时尚早,他还没有求婚呢。
国庆之前,钟意浓和盛司南一直呆在H市,长假开始之后,两个人反而回了A市,倒是有点像避开人群,出去旅了趟游。
两个人回到A市的第一件事情是逛超市,毕竟离开前盛司南把家里的东西都清空了。
钟意浓基本上算是个生活技能九级残废,在家只会叫外卖那种,对生鲜果蔬一类也不太熟悉,于是是非乖觉地做盛司南的小尾巴。
司南去哪儿,她去哪儿,司南说那什么,她拿什么。
“要不要买点排骨?”盛司南在生活技能方面的确比钟意浓好上一些,不过也只是一些而已,太复杂的菜他不会,但是钟意浓喜欢的菜他都很拿手,比如糖醋排骨,他还知道绝对不能放番茄酱。
“要的。”钟意浓果然立马点头,“多买点。”
除了做成糖醋排骨,还可以煲汤,特别棒!她立马示意切排骨的阿姨多切上一些。
盛司南接过称好的排骨:“还想吃些什么?”
“买节藕吧,想吃藕夹子。”钟意浓思考了会儿,“多买两节,藕还可以和排骨一起炖汤。”
“好的。”盛司南去一边拿了一条藕,他挑了最长的那条,四节。
两个人零零散散买了不少肉类和蔬菜,又称了些水果后才准备离开。路过生活用品架的时候,钟意浓想起自己的生理期快要到了。
“你先付钱,去外面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虽说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但是和盛司南一起去买卫生巾的话,钟意浓还是会觉得有些害羞。
那什么,她很容易想起当初,两个人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她躺在他床上,弄脏了床单的事情,实在是太窘迫了。
盛司南什么人,心眼就只比有七窍玲珑心的比干少一点了,看到那一排排花花绿绿的包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为什么觉得我需要回避?”盛司南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推着购物车,往她最常用的那个牌子的方向走。
“你不会不自在吗?”钟意浓从架子上抓了几包。
“为什么会不自在?”盛司南自在得不行,“我连行李都帮你收拾过了,陪你买个卫生巾又怎么了?”
“多嘴!”
一说起行李这个事情,钟意浓就觉得自己要自燃。他们当时走的匆忙,她干脆是直接让盛司南从学校里劫走的,上了他的贼车的时候,手上甚至只有卷四的复习用书和一部手机。
她那几天用的行李,全是盛司南给她收拾的,大到外套,小到……底裤和文胸。然后日常就是……
“那什么,我的……那个你收在哪里了?”
盛司南明明知道是什么,还非要装作无辜天真的样子,“哪个?”
非逼着她说出来。
她说出来之后,也不告诉她在哪儿,每次都要他亲自去取,有时候是捻着一条底裤,有时候又是手指挑着她的文胸带子……脸上的笑容也别像变态,真的,不是她故意诋毁他!
钟意浓知道这种习惯肯定是越惯越坏,所以到后来,脸也不红了,说话也不委婉了,洗澡之前上去就是一脚“去,把我的内衣内裤找出来。”
然后果然就好了,人真是不能惯着,特别是男人。
不过他还是很喜欢给一些意见,比如——“我觉得你皮肤白,穿红色最好看。”可惜他翻遍了她的衣橱也没翻出一套红色的来,真是人生憾事。
呵,她穿什么都好看,有本事她穿黑色的时候他别看啊!
——————
《中意你》
说实在的,帮女朋友收拾行李,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在假期的福利。
至于黑色的就不看,呵,怎么可能。
050 中意你(50)
买完东西后; 两个人相携去接了泰哥。
他给被盛司南放在了宠物之家; 他们两个到的时候; 傻狗正在和一只通体雪白的宠物貂; 大眼瞪小眼。
“泰哥,回家了。”盛司南好声好气地唤它,然而泰哥理都不理,依旧和那只宠物貂对峙着。
钟意浓觉得这个情况可不寻常,泰哥身为一只好几天没有见到主人的狗,怎么可能这么有骨气呢?除非……他正在生气。
“你惹到它了?”
“算是吧。”盛司南有些无奈; “我去接你那天; 泰哥十分积极地跳到了车上……”
然而他这个主人并没有带着它一起去玩,反而十分无情无义地将它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泰哥。”钟意浓有些好笑; 朝着傻狗拍了拍手。好在泰哥虽然生主人的气,却没有连坐她,摇着尾巴就往她身上扑。
钟意浓看着它疯狂摆动的尾巴; 猜测它其实还是很乐意看到主人的; 只是做狗也不容易,总要坚持一下下的。
原本和泰哥对峙的宠物貂见傻狗跑了,也跑了过来; 十分利落地踩着泰哥的狗背跳到了它头上; 和钟意浓面对面。
过了一会儿,它又转头去看盛司南; “咯咯咯”地仿佛在告状。
泰哥见那家伙不仅仅敢踩自己的狗头,还敢勾搭自己的主人; 十分生气,愤然甩了甩脑袋,将它甩到了地上,然后带着一副“是我大度才会这样原谅你”的表情,伸出前爪拍了拍盛司南的肩膀。
“行啦,我们回家吧。”钟意浓见这主宠总算是冰释前嫌了,笑着说道。
回去的时候是钟意浓开的车,因为泰哥按着它主人的肩膀,一直在“呜呜呜呜”,好像在哭诉。
钟意浓坐在驾驶座上,听着盛司南安慰它,还一本正经地道了歉,乐不可支。
泰哥被一通安慰,到小区的时候心情显然十分不错,等钟意浓停好车的时候,看到泰哥正在和原本水火不容的狸花猫小花“交流感情”。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的缘故,泰哥不仅没有炸毛,还伸着舌头用自己的前爪碰了碰小花的脑袋。
“这是化干戈为玉帛了?”钟意浓啧啧称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一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大概是。”盛司南看他们互动良好的样子,和钟意浓讲,“也许不久之后你会有一只猫。”
这是在计划收养小花了?钟意浓挑眉看了他一眼,正想说话,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我不是真心想打扰你们一家人的,可是在你们其乐融融的间隙里,能不能关爱一下我这个在门口等了你们一个多小时的人?”
冯柏成站在他们单元门口,双手抱胸,看着两人一猫一狗,神情严肃。
“你和说了我们不一定什么时候到,是你自己非要提早来。”
钟意浓就没见盛司南给过冯柏成面子,眼看着冯柏成脸越来越黑,一副随时都会冲过来咬死盛司南的样子,她只能出来打圆场。
“冯医生你怎么过来了?赶紧进去吧,我给你开门。”
冯柏成心想,好歹还有人懂事,跟着钟意浓也不再看盛司南了。
然而看到钟意浓自然地拿出盛司南家的钥匙给他开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挑了眉,转头看了盛司南一眼,无声地对他说了句话。
“看来革。命成功了呀!”
当然成功了。
盛司南耸了耸肩,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身边的泰哥,意思是“谁像你,单身狗。”
冯柏成和当时相亲的那位于小姐没成,两人处了一段,又迅速分手了。
呸,算你狠。
冯柏成恶狠狠地咬了咬牙,欢快地跑进了屋里,“弟妹你什么时候去盛家老宅玩啊,我舅妈整天念叨你,怕是连盛家花园角落里的那株栀子花都很好奇,想见见你呢。”
钟意浓先是被他那个“弟妹”的称呼惊得差点跳起来,不过很快她就淡定了,叫吧叫吧,反正也就是没多久的事了。
“你想吃什么水果自己拿。”钟意浓将买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顺带着将水果都放到了他面前,让他自己挑。
冯柏成掀开袋子看了看,火龙果、山竹、莲雾……这不都是盛司南常吃的水果吗?
“没有榴莲吗?”他最喜欢吃榴莲了。
“我和浓浓都不吃。”盛司南和泰哥一起进门,“泰哥也不喜欢那味道。”
“你们这些不懂得享受美味的人。”冯柏成啧啧了两声,委委屈屈地拿起了一个山竹捏开吃了起来。
“委屈你别吃啊。”盛司南冷冷地哼了一声,“你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得急吼吼地跑过来?”
能不能有点眼力见?他都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意思就是“你就别过来了”,委婉一点就听不懂的吗?
哪怕听不懂,他们小情侣风尘仆仆从其他城市回来,都不用休息的吗?没有眼力见拜托千万培养一点啊!
“我去,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
冯柏成觉得自己真他妈委屈。
钟意浓已经放弃给这两个人缓和气氛了,自顾自收拾东西,连一点注意力都不想往他们那里放。
“我是为了余家的事情过来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而他冯柏成就是那善良大方的吕洞宾!
“余家的事情有了新进展?”盛司南总算是好好说话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分给冯柏成多少眼神,而是帮着钟意浓整理东西去了。
“你肯定想不到!”冯柏成是觉得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才非要过来的,这种大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有什么意思,都没办法八卦,“那个余溪晴不是余荣的亲生女儿!”
钟意浓正在整理东西的手一顿,盛司南也抬眼看她,两个人目光一对。
钟意浓:卧槽,我当时就这么随便一说,真让我说中了!
盛司南:是啊,亲爱的,我觉得你可以去做神婆了。
冯柏成自觉这个时候,大家惊讶的崇拜的目光应该落在自己身上,可是那两人对视上了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满,“礼貌地表示一下惊讶不行吗?难不成你们知道了?”
“哇哦,你好厉害。”钟意浓十分配合地惊呼了一声。
“连泰哥都能看出你的敷衍,看来你真是跟司南学坏了。”冯柏成叹了口气,可惜可惜,哪有可爱的小姑娘能逃过盛司南那个大染缸呢?
“我是真的惊讶。”钟意浓干脆东西也不整理了,十分贤惠地开始泡茶,“不如你给我们讲讲,你是怎么英明神武地发现了这一点的?”
盛司南见钟意浓丢下他,跑去听故事,叹了口气,自己继续整理。
然而她为什么要夸冯柏成?
“你不拍马屁他也会说。”无端吃醋的男人冷哼了一声,“他这么急吼吼地过来,不就是因为藏不住秘密吗?”
钟意浓:……
冯柏成:“你闭嘴!”
“某些人塞住耳朵。”不再看盛司南,冯柏成接过钟意浓递过来的茶,准备只给她讲故事。
“说起来我发现这个事情纯属偶然,我前几天在书房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我妈妈的大学毕业照,她和余荣的太太是一个高中的。”
A市说小不小,可是说大也不大,倒不是占地面积不大,而是他们之间的圈子不大,能混到他们这个层次的,毕竟只是少数,在学校的选择上也难免趋同。
“嗯,然后呢?”钟意浓让自己表现得对整个过程十分感兴趣。
“然后我就问了我妈妈对余荣夫人的印象。我妈妈说——”冯柏成说道这里的时候,卖了个关子,不过看着未来弟媳那双满含期待的大眼睛,他也不忍心不往下说,“我妈妈说她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余夫人会嫁给余荣,因为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当年因为身份关系,她有不少追求者,比余荣好的比比皆是,直到她看到了余荣。”
“据我妈妈说,余荣长得和余夫人的初恋十分相像。”冯柏成喝了口茶,“余夫人和那位初恋先生从高中开始恋爱,然后一起上了同一所大学,可是那位先生家世不怎么清白。”
有时候,家世不清白,比贫穷更加致命。余荣虽然是个没什么本事,连自己这样的小辈也能够坑害的软饭男,可是他家世清白,听说几代都是人民教师。
“余夫人的父母死都不愿意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杀人犯的儿子,做主给了那个男的一笔钱,将他送到国外去了。”
钟意浓:“余夫人就这么看着?”
“并不,大闹了一场,甚至寻过死,但是都被压下来了。”说道这里,冯柏成又有点得意,“我妈妈的小姐妹正好是他们家邻居,知道得一清二楚。”
“说了这么久也没说到点子上。”盛司南将买来的东西都归置好,然后将行李拿去卧室,“直接说余溪晴的事吧。”
“真没耐心。”冯柏成撇嘴,“时间太接近了,从那位初恋先生被送走到余溪晴出生,所以我特地动用了一下自己的特权——”
谁让他们家开医院呢?
——————
《中意你》
泰哥倒是个贼的,知道讨好了女主人我就拿他没办法。
呵呵,过几天带只猫回来分它宠。
051 中意你(51)
“我特地查看了余溪晴的出生日期。”冯柏成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毛; “当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盛司南身边的泰哥发出一声类似冷笑的叫声。
仿佛在说那有什么好得意的。
钟意浓憋笑着别开脸。
现在连她都开始觉得冯柏成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不靠谱。
“你们别这样啊。”冯柏成撇了撇嘴; “但是我从别的地方看出来了呀!我不仅看了出生日期这么浅层的东西; 还看了血型; 余荣和他太太都是O型血,但是余溪晴是B型,如果余溪晴真的是余太太生的,那她爸爸只可能是B型血,肯定不是余荣。”
钟意浓顿了片刻:“说的有道理。”
“这余荣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冯柏成摇了摇头,“你们说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不知道余荣知不知道。”盛司南给泰哥顺了顺毛; “不过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难道敢离婚?”
余荣就算再不聪明; 也知道他只有紧紧地靠着江宏集团才能继续在A市混下去,这注定了他不能得罪他老婆。
“这可以说是十分令人唏嘘了。”冯柏成装模作样地表达了自己对余荣的怜悯; “头顶一片草原还不能喷点除草剂,难道不会压抑太久心理变态?”
“这很难说。”盛司南笑了笑,“你说万一余荣心理变态的时候刚好得知你知晓了这件事……”
冯柏成:……
“我还有事; 不打扰了。”
说完飞一样冲到门口; 出门之前还探头进来说了一句:“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钟意浓看他这来去如风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表哥还真是有趣。”
“可不是。”盛司南完全没有揭人家底的心虚; “从小到大; 不知道给大众提供了多少笑料,摔了我爷爷的花瓶; 硬是嫁祸给伏地魔,你敢信吗?”
钟意浓:……
背锅侠老伏?
“不说这个了。”钟意浓害怕自己以后看到冯柏成会笑出来; “你觉得余荣知道余溪晴的事情吗?”
“我刚刚说了,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啊。”盛司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将钟意浓揽到自己怀里,“不过也许是知道的吧。”
他想起钟意浓曾经提起过的事情,“你不是说孟静曾经因为抓住过余夫人某种把柄,想要告诉余荣让他们两个离婚吗?可是显然孟静没有成功。”
“你的意思是孟静知道余溪晴并非余荣亲生,曾经试图以此逼走余夫人,奈何余荣压根不敢离婚导致她计划失败?”
钟意浓觉得一切仿佛都说得通了,“然后余夫人为了报复孟静,要将她逼上死路,而孟静福大命大,在B市隐姓埋名活了下来,到现在她们又走到一起,是冰释前嫌了?”
“我觉得你的猜测□□不离十了。”这也是盛司南能想到最合理的情况了,“虽然还有些事情说不通,但这件事情和我们的关系原本就没有这么大,也不需要事事俱知。”
“倒是可怜了溪睿。”
“溪睿也不算可怜了,你帮他得到了那一百万,可比法律上能要求余荣给的多多了。”盛司南觉得她放在这件事情上的精力太多了,“我觉得我比较可怜,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母亲?然后跟我回趟家?”
他想起刚刚冯柏成的话,忍不住咬了咬钟意浓的耳朵:“去见见那株可怜的栀子花。”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钟意浓见他挺急的,也不好一直吊着人家,“明天你有空吗?”
“有的!”假期怎么会没空!
“你等等。”他将钟意浓抱起来放在一边的沙发上,“我去打个电话。”
钟意浓见他匆匆忙忙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女朋友更重要的事情?不过第二天她就明白了,这世上的确没有比女朋友更重要的事情,除了偶尔重要值上升的——讨好丈母娘。
“你昨晚上让人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她看了看门口那一堆,从化妆品到小电器,应有尽有。
“多吗?我感觉可能还不够。”盛司南坐在一边想了一会儿,“你继父我不熟悉,他比较喜欢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熟悉。”钟意浓耸了耸肩,捡起放在最上头的一个iPad,“我觉得我妈妈大概不会希望你送这个给思甜。”
陈安芝女士事实上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林思甜小朋友每天能看几分钟的电视都是固定的。
“这样吗?”盛司南看起来有些泄气,“那你看看,我们带什么过去好?”
送错礼有时候比不送礼还能让人尴尬。
“嗯——”说实话,钟意浓也不知道送什么好,“简单一点,按你的直觉来,给每人挑一样。”
盛司南依言挑挑拣拣了半小时,还在七八样中纠结。惨的是,这件事情钟意浓完全没办法帮他做决定,最后只能将那七八样全部带上。
陈安芝提早收到了钟意浓和盛司南要过来的消息,在他们的车子到达盛世华庭的时候,便在小区门口候着。
林思甜很久没有见到过钟意浓了,十分热情,一头扎进了她的怀抱。
“姐姐我好想你啊~”
小姑娘声音甜得钟意浓心都要化了,“姐姐也想我们思甜。”
“既然姐姐也想思甜,那要抽空来看我呀。”听起来对她这段时间的不出现还是有些怨言的。
“别缠着姐姐了。”陈安芝笑着帮大女儿解围,她拍了拍林思甜的肩膀,“过来见见盛哥哥,也许过几天就该换称呼了。”
林思甜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奇怪,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抬头看了看这个还算熟悉的帅哥哥,“那不叫盛哥哥该叫什么呢?”
难道哥哥要变成叔叔了吗?
“妈,你这么急干什么。”钟知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一把抱起林思甜,叹了口气,“别听你妈妈瞎说。”
“什么叫瞎说。”陈安芝不满地打了儿子一下,不过这不痛不痒的力度可不能让钟知行改变自己的说法。
“站这儿干什么呀?进去吧。”他抱了林思甜先往里走,陈安芝笑着招呼钟意浓和盛司南跟上。
几人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满是饭菜的香味了。
林教授听见开门的声音,系着围巾端了一大碗汤出来,“浓浓来了?先坐着,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谢谢林叔叔。”钟意浓看着眼前和蔼的男人,笑着道谢。
说实话,林教授无论从外貌还是才华,似乎都比她们家老钟差那么一点,钟意浓曾经疑惑过,为什么在经历过老钟之后,陈安芝女士还会选择这样一位先生作为再婚对象,后来她好像明白了,林教授身上带着一种在老钟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烟火气。
老钟热爱外出和冒险,而林教授身上带着过日子的烟火气。
“我想这一天想了好几个月了。”陈安芝先坐了下来,剩下的小辈们依次落座,林教授最后端了一盘松鼠鳜鱼出来,放在了陈安芝面前,那是她最喜欢的菜。
陈安芝拉着林教授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臂,“你看这对,是不是男才女貌?”
林教授十分捧场,“简直天造地设。”
一边的钟知行原本在给林思甜剥提子,听到天造地设的时候忍不住撇了撇嘴,到底没有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我认识司南也有好些个年头了,很早之前我就想过,这么优秀的男孩子,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女孩才能将人拿下,现在想来,我们浓浓正好。”陈安芝生过三个孩子,钟意浓是和她最不亲近的一个,然而也是她最爱的一个,甚至胜过从小一直在她身边长大的思甜。
现在看到她找到了一个好归宿,她很难不情绪泛滥。
“说起来你们两个还真是像,司南读书的时候,是整个法学院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校花告白的时候也没能让他多看一眼。”陈安芝想起自己和办公室的老师们一起八卦的情形,就觉得十分有趣,他们还一起打过赌,说盛司南最后到底能不能在三十岁之前解决终身大事,她当时押的是什么来着?
“浓浓也是,她的辅导员还和我说过,她简直就像是批发好人卡的。”
“还真是有些意思。”钟知行难得地也笑了笑。
“我总觉得自己才刚刚成为母亲,转眼间你们都这么大了。”
她都快要再升一辈了。
“好了。”林教授有些无奈,“你再说下去,饭菜都要凉了,我做了那么久呢。”
“说得对,吃饭吃饭。”陈安芝低了头,眼角却抑制不住地湿润。
钟意浓离她近,自然也看到了。犹豫了片刻后,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里。
陈安芝诧异地抬头看她。
钟意浓有些不好意思,转头有夹了一块给盛司南,“林叔做的排骨很好吃。”
“那我一会儿向林叔叔讨教一下,回去做给你吃好不好?”盛司南抬手帮她擦了擦脸。
陈安芝看着这对小儿女的互动,十分欣慰,顺带着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还在嘟囔着“排骨好吃为什么不夹给我”的钟知行一脚。
——————
《中意你》
提前和泰水打好关系,有助于生活和谐。
大舅子都不敢随便说话了。
微笑。
052 中意你(52)
午餐之后是交流感情的麻将时间。
没吃到排骨的钟知行早早地就在麻将桌旁占了一个位置; 准备大杀四方; 那什么; 有句话不是说“情场得意; 赌场失意”嘛,他要从钟意浓身上赢点钱来才能弥补他今天受到的伤害,最好是盛司南也输,只赢他一家。
他那点小心思,哪有陈安芝不清楚的。
“有些人啊,真是越大越不懂事。”陈安芝一边垒着麻将; 一边说着话; “钟知行。”
突然被点名的钟知行猛然抬头:“妈妈,什么事?”
“你下去; 换你林叔叔上来打。”命令的语气,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钟知行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垒好的牌,一脸懵逼。
???麻将都不让人打了?他好不容易摸了一手好牌。
“我们都走夫妻档; 你一个单身狗; 就不要在中间搅和了,去陪思甜吧。”陈安芝说的十分自然,好像事情就应该这样。
然后钟知行开始怀疑人生了; 难道他真的成了单身公害?
“哥哥; 我们一起去看电视吧。”林思甜还是十分贴心的,她拉着钟知行的手; 笑得很甜,“不要在这里打扰姐姐姐夫了?”
“嗯?”姐姐姐夫?称呼已经换上了?“思甜乖乖; 那是你盛哥哥,你姐夫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人还没娶上,就改称呼?想得美。
“可是电视上,姐姐的男朋友都是要叫姐夫的呀。”思甜认真地看着钟知行,然后朝着盛司南的方向,喊了一声,“姐夫!”
原本盯着自己的牌,一脸严肃的盛司南闻言弯了弯嘴角,“思甜真乖。”
被亲妈和亲妹妹扎了好几刀的钟知行瞬间倒地不起。
钟意浓挺喜欢打麻将的,可惜平时也没有人陪着,技术提升艰难,好在身边有一个智商超群,对数字又十分敏感的盛司南,时不时给她放点水,整体而言也不算太糟。
陈安芝原本就有点在牌桌上探探虚实的意思,见盛司南表现良好,心中也更加稳定了些。
四个人推了一下午长城,等到暮色四合的时候才收摊,因为盛司南在中间将水搅浑了,大家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输赢。
不过一家人之间也不用在乎什么输赢,就是图个乐子。
家里还有一只狗要喂,钟意浓和盛司南吃完了晚餐就告辞了。陈安芝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情绪有些低落,拉着盛司南询问了一番他父母那边的情况才放人。
钟意浓在车上也显得情绪不高,整个人蔫蔫的。
“怎么了?”女朋友不太开心,身为一个称职的男友,盛司南自然是要关心一句的。
“有些神经病发作。”钟意浓身上盖了快毯子,说完这句话后,她将毯子拉起来盖住了自己的脸,“我以前很不喜欢林叔叔的。”
她到达A市的时候,林思甜都很大了,她也是个成年人了,可是她仍旧没有办法用平常心来对待母亲的再婚对象。
在她心里,他是破坏了自己家庭的罪人,尽管事实可能并不是这样,可是这口锅,她很难不扣到他头上。
“现在看来,母亲再婚之后,比和我父亲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多了。”钟意浓小时候也见过老钟和陈安芝女士的争吵,吵得最凶的一次,陈安芝哭着说“你总是在外面,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和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两样,和你死了也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林教授也总是在外面,可是就她住在盛世华庭里那段日子的所见,他们总是保持着联系,在节日或者纪念日的时候,哪怕再忙,林教授也会给陈安芝准备好礼物,更别提他在家的时候,会给陈安芝怎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其实就事论事,我父亲对母亲总是有亏欠的。”直到今天,钟意浓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们家老钟是一个艺术家,有一个不羁的灵魂,也许他原本就更适合一个人吧。”
换位思考,如果她有一个动不动就消失十天半个月,音讯全无的老公,她也很难不崩溃。
“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也有一些想法。”盛司南趁着红灯的时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婚姻是需要花精力去维持的,我想你父母在决定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肯定很相爱,最后走到那一步,谁都不想的。”
“说的对。”钟意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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