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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太甜,总裁宠上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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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这种日式饭店里,连张椅子都难找到,她只好在北冥墨身旁跪坐下来。
“李局,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今晚吃得开心喝得高兴。”北冥墨浑厚的嗓音里,划过一抹清冷。
这位称为李局的男子,是a市市*政*厅的李局长。
“哈哈,北冥总爽快!今儿我们几个,可要好好谢谢北冥总才行。”
“不是吗?”另外一个颇为高瘦的男子点头附和,“多亏北冥总这次运作有方,我们才捞得钵盆满载啊。呵呵呵。”
“那是那是,北冥总,以后有财大家一起发!今天‘映’工程打响了第一炮,我相信很快就能成为全国瞩目的明星级工程项目了!”
瞬即,在场的几个男子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奉承巴结起来。
顾欢这才明白,原来今晚,北冥墨应酬的是一帮政*府高*官。
北冥墨黑瞳黯闪,嘴角只是扯着似有若无的笑痕,令人猜不透真实的情绪。
他剑眉微挑,“既然大家高兴,那北冥某就给大家上一道特别的菜肴。”
语落,他按了按桌边的按钮。
不一会儿,隔门被人拉开来——
四个壮汉抬着一个木架进来。
顾欢好奇地张望一眼,却没想到这一眼,差点让她心脏跳了出去……
只见那四个壮汉将木架抬过来,越过那些高官身旁。
直接将木架嵌入餐桌之上。
“请慢用。”四个壮汉随后恭敬地退出门外。
顾欢眼瞳里划过震惊,若她没眼花,这餐桌上呈放的,竟然是——
横躺在木架上面的一具女子躯体!
女子浑身上下全部是赤果的肌肤。
而食物就如同拼图那般,摆放在女子的肌肤之上,巧妙地遮掩住重点*部位。
顾欢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本裸luo体盛?
“哈哈哈……”李局率先大笑起来,“北冥总真是让人振奋啊,果然独具匠心哟……”
“啧啧啧,真是有意思的晚餐哦,呵呵……”
一时间,在场的四五个男子,目光盯紧餐桌上的赤身女子,不约而同地露出兴奋而好*色的表情。
北冥墨不动神色,高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精芒,应道,“这道菜,可是这家小店的招牌。大家尽情品尝,不必客气。”
“哈哈,是是是!”言语间,就有人动了筷子。
有的甚至直接用手,去娶那赤果女子身上的食物。
一口就送进嘴里,吃得猪嘴流油。
顾欢看着突然一阵恶心。
她睥睨了一眼身旁的北冥墨,这不过是一场男人之间的肮脏饭局,他为何要让她前来?
李局似是吃欢了,端起一杯日本清酒,朝北冥墨笑道:
“北冥总今晚的招待,色香味俱全啊,李某真是佩服,来,我敬北冥总一杯!”
说着,其他几个男人也纷纷举起杯来。
北冥墨嘴角微微一勾,握起酒杯,“承蒙大家关照,北冥某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饭局间掀起新一轮高*潮。
席间的男子个个笑得淫yin*秽不堪,顾欢越看越觉得心寒。
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紧紧盯着北冥墨英冷的侧脸。
该死的,那个横躺的裸luo体盛女子,双腿竟然就是对准北冥墨的位置!
那女子雪*白的三角*地带上,被一大片绿油油的荷顾所掩盖住。
荷顾上呈放了几颗做工精美的寿司。
寿司被一些切的很细的海带丝包围起来,如同女子那儿的黑丝般,诱*人得紧!
连顾欢看了都觉得脸颊发烫,害羞不已。
混蛋北冥墨。
真是色到了骨子里!
终于,她再也呆不下去了,这群男人真令人恶心。
她撑直腰杆准备爬起来走人,“对不起……”
旋即,手腕处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
北冥墨阴恻恻的嗓音低低飘来,“怎么,好戏都还没上演,就急着走了?”
顾欢脸色一白,睁着慌乱的眸眼,迎上他鹰隼的目光,咬牙,“你到底想怎样?很显然这种场合并不适合我!”
环视一眼正吃得畅快的其他几个男子,尤其有几个还将手伸到那裸luo体女子身上来回抚摸……
一阵恶心感涌入心田,她狠狠瞪了北冥墨一眼。
谁知,北冥墨却眸眼一勾,削薄的唇边撩开一抹邪肆的笑容,“谁说不适合你?”
那阴森的眼神,看得顾欢心尖儿一颤!
“你什么意思?”
她寒着脸,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发现越挣扎,手腕处被他握地越紧。
北冥墨微眯了眯眼眸,侧看一眼那几个男人,忽然笑道,“各位,既然大家都按捺不住了,大餐开始吧!”
话音一落。
干脆而苍劲。
“哈哈哈,北冥总,那我可不客气了哟……”
“嘿嘿,这个女人真的是处?”
“哎哟,太干净了啊,无论吃哪里都让人下面兴奋呐……”
“张局,你看这谁先来呢,哈哈哈……”
污言秽语之间,那些男人已将裸luo体女身上的食物扒得一干二净。
顾欢又是一阵恶心,她咬紧牙关,“北冥墨,你无*耻下*流!”
她本以为,他的洁癖会令他无法忍受随随便便的女子碰触他。
可是当看到此刻这一幕,原来他和那些腐*败高官没有两样,她对他真是失望透了!
“我无*耻?我下*流?”
北冥墨眸光一沉,一丝阴狠划过。
猛然,他将她一把搂入自己怀中,大掌旋即粗鲁的撕扯开她的衣领……
嘣~哒。
一颗颗纽扣瞬间掉落地板的声音。
其他几个男子见状,都吓了一跳。
随即,反应过来,笑得一脸贼相,“呵呵呵,原来北冥总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北冥墨唇角噙笑,敷衍一句,“希望我的小秘书,不会扫了大家的雅兴。”
“哦?秘书啊?”暧*昧的语音里,已经表明了一切。
“不会不会,哈哈,北冥总您继续……”
接着,他们又再绘声绘色起来。
顾欢鹅蛋的小脸苍白得如同一张纸,手指发射性地抓紧衣领,眼瞳收缩得厉害,“北冥墨,你疯了吗?你承诺过不会用强权手段的……”
他冷眸一鸷,大掌撑开她的衣领,随手一扯。
嘶~。
衣服破裂的声音。
肌肤陡然接触到空气,顾欢凉得一颤。
“是啊,我是承诺过!但事实证明我太傻了!才会任由你玩弄!”他沉冷的嗓音一字一句。
句句刺上她的心头。
她眸眼迷乱了,“什么……”她不懂,她何时玩弄过他?
“装蒜是么?”他阴冷一笑,然后,大手覆盖住她那肉色的内*罩。
“不要……”随着她的喊声,那肉色内*罩应声扯开。
她饱满的丰润随即弹跳出来。
被他大手盈盈*一握。
一瞬间,惹来其他男子的贼目鼠光。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充盈心间,顾欢咬着唇,眼眶泛泪。
好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顾欢艰难地别过脸庞,小声说道,“北冥墨,就算你要羞*辱我,也请别在这种场合……”
“你也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羞*辱么?”
正文 046第四夜(2)
他冷嗤,随即将她拉近怀中,手指探入她的裙底,埋头转向她颈脖间白*皙的肌肤,“顾欢,若你还有一点脑子,就不该让顾氏拿着我的图纸,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轰’的一声,她的脑子瞬间炸开。
不可思议的仰望他的眸眼,他……竟然知道了?
“我……”她哑然,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长指毫不客气地抓着她的裙摆,用力往下一撕~。
“北冥夜……”墨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她的咽喉便被他狠狠掐住。
那双凌厉的眸子,刀锋般凝视住她,“顾欢,你可知,被身边的人出卖,是比羞*辱还严重的罪行?”
“……”她被他掐得快要呼吸不过气来,脸颊涨得通红。
在他野蛮的指节下,身上一寸一寸逐渐赤果。
她在他深黑的瞳孔里,看见她的倒影,仿佛是只挣扎着快要窒息而死的可怜虫。
万万没想到,今晚他让她来这儿的目的,便是像对待那个低下的裸luo体女那般,狠狠羞*辱她!
眼眶很快覆盖一层薄雾,心渐渐冰凉。
“啊……啊……”忽然,一阵女子的吟喘传来。
“哈哈哈……真棒啊……好紧……”
那几个男子的淫yin声笑语又再掀起一阵混乱的霏糜。
北冥墨凝视一眼顾欢涨红到微紫的脸庞,手指一松,泄了力。
滑下她的身子,一把扯掉她身体最后一丝屏障。
“咳咳咳……”她大口大口喘了出来。
方才短暂的缺氧,让她差点以为就要死在这男人的手上!
下意识地环抱住赤果的自己,她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抖颤起来。
“北冥……墨,我……”她气息未定,涨红的脸色逐渐转为苍白,“我向你道歉……”
事到如今,做了便是做了,偷了便是偷了。她无从辩白。
“道歉?”他嘴角阴阴一沉,眸子扫视旁边那几个正风流快活的男子,“那就去问问他们,肯不肯原谅你了。”
她转眸,被眼前的一幕酒池肉林给骇住了。
瞬息之间,原来这几个高官都已经衣衫不整,正伏案在方才那裸luo体盛女子身上,恶心地律*动起来……
顾欢捂住唇,差点没吐出来。
“不……”她惊恐地看了一眼北冥墨,唇都要被自己咬破了,“不要这么对我……”
她下意识地将赤果的身躯埋进他的胸怀。
害怕他会将她丢给那群如狼似渴的男人们。
她深深知道,像他这样的男子,绝对是睚眦必报的!
“不要么?”他语气轻柔得似是拂过阵阵阴风。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冷汗涔涔的背脊,“顾欢,即便是知道你接近我的那一刻开始,已是动机不纯,但我依然留你在身边,你不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她颤着嗓音,傻愣愣地问了一句。
他眸光一黯,“因为我想看看,你会等到哪一天出手,会用什么方式,会在什么原因上动手。呵,却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会打‘映’工程的主意!身为顾氏的私生女,我以为你该恨顾氏的,想来我还是低估你了啊……”
这一句比一句阴凉的话语,美工刀那般,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
瞬间,她泪如雨下,哑着嗓子,“对不起……”
如有得选择,她绝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一了百了么?”他沉冷一笑,“顾欢,你会不会太天真了点?”
她身子一瑟。
恐慌瞬即蔓延整个身子。
他邪冷的眸子,睥睨了一眼旁边纵情*声色的男人们,“给你两个选择,取悦他们,或是自己从这里跳下去!”
咝~。她冷抽一气。
震惊划过眼瞳,她没想到,他打击的方式,竟然是这般残忍!
指尖震颤着,望了一眼那些恶心的男人们,再看了看身后的窗口。
心弦一紧。
无论是哪个选择,对她来说都是最残酷的报复。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她怆然一笑,“北冥墨,没第三个选择了么?”
眼泪无可遏制地涌下来。
他眸光一凛,吐出最阴狠的话语,“有,那就是你全家陪葬,你一人苟活!”
她脸色瞬间死如槁灰。
深知,如他这样在a市呼风唤雨的男子,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顾欢深吸一气,血液冰凉。
没想到帮了父亲,却是害了父亲也害了自己。
闭上眼,她沉凝了几分。
然后再睁开来,身子渐渐从他身怀退开。
环住胸,遮住自己的赤果。
然后,站起身来。
纤细的身子在他眼前轻颤。
嫩白瓷滑的肌肤在悠白的灯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她无助地用手挡住那羞*耻的部位。
深深凝望了北冥墨一眼,“北冥墨,我所做的一切我自己承担,希望你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
她口中的家人,便只有洋洋和母亲。
在他耳中却以为是顾家。
他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步步后退的举动。
她终是凄凉一笑。
然后转身,几个步伐冲出了窗口,闭眼,生生跳了下去……
*
砰~。
楼底下似是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
正在尽情春*色的男子们一下子傻了眼。
纷纷面面相觑,“北冥总,我刚刚没看错吧?你那小秘书……”
“跳、跳楼了?”
“北冥总,不必玩那么大吧……”
“……闹出人命了……”
“快!要是惊动媒体就大祸了……”
一时间,大伙儿慌张起来。
个个可都是a市头有脸的人物,怎经得起丑闻?
害怕事态闹大,他们忙不迭地穿起衣服裤子。
北冥墨眉心始终是一贯的岑冷。
从踏台上走出来,他西装裤下的腿脚,并没有复原。
只是钢铁支架架住了,才能直立行走。
一步一步踱到窗台边,他垂眸往下——
夜空下的草地上,是一片寂寥。
一具雪*白的胴dong体,似是夜空下绽放的一束白樱花,干净、清冷,却又透着致命的魅*惑。
毫无遮掩地横陈在他的眸底。
他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牵扯了一下,指尖泛开一阵麻痹。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根雪茄。
点燃。
倚靠窗台,慢慢吸*吮起来。
一圈一圈的烟雾,似是云朵般,缭绕开去。
眸光中倒影出楼下那具娇白的身子,脑海浮现的,是她临跳之前,那个凄婉凉薄的笑容。
那笑容,亦如一束盛放的樱花,刺疼了他的双眸。
世人可知,樱花,是世上最长情却也是最短暂的花卉之一。
开的时候缤纷绚烂。
败的时候不污不染。
然而从盛开到凋零,只是短短十天。
便是荼蘼……
夜沉的天空,从未这般深蓝过。
星星点点,浩瀚飘摇。
顾欢静静地躺着,睁着黑洞*洞的双眸,一眨也不眨。
从三楼一跃而下,她没想到,竟是这般滋味。
身体麻痹到无法动弹。
快要死了么?
感觉温度一点一点正在流失,指尖逐渐失去知觉……
接着,她看见上空,那窗口上浮现的人影。
北冥墨冷岑的脸庞映入她幽瞳之中。
猛然,一阵酸涩毫无预兆地涌入眼眶,瞬间就迷蒙了她的双眼。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在窗台上,悠然地点燃一根烟。
姿态优雅、傲慢。
仿佛一只冷静却阴沉的豹子。
越是漫不经心的伪装,越是危机四伏的侵袭。
倏然,一块雪*白的床单覆盖上来——
她还来不及反应,身子便被这床单裹得严严实实。
耳旁传来叹息的声音:“顾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主子啊……”
顾欢嘴唇一颤,扬眸,刑火那张憨实的脸庞映入眼帘。
刑火一边将床单给她裹好,一边念道:“‘映’工程是主子横扫国际建筑领域最重要的一环,同时,它和夜映一品的概念是一致的,那就是,它们都是送给苏小姐的礼物!顾小姐你不该这么乱来的!”
‘映’工程,夜映一品?
很明显,夜来自北冥墨,那么映呢?
顾欢胸口猛然一窒。
心脏似是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道口子,滴出血来。
她哑然,“……苏小姐?”
刑火俯视了她一眼,惊觉自己不该多话,只好转道,松了一口气那般,“也幸亏你跳下来了,顾小姐!”
顾欢不解。
“唉……”刑火又是一阵叹息,“你摸摸你身下,就明白了。”
她指尖一触,这才发觉,身下并非硬实的地面,而是一层软软的泡沫塑胶。
刑火摇摇头,快速将她身下的气囊泄气。
一脸无奈:“顾小姐,其实这个气囊在你来之前就预备好了。主子有心要考验你,毕竟你真的做错了。直接偷了主子的图纸,让顾氏团队拿去参赛,顾氏在竞标赛上的表现简直是完美到无懈可击。”
刑火眉头越皱越深,手上一边给气囊解压,一边继续道,“因为赛制是公开的,现在那些人个个都以为这些图纸出自顾氏之手。你说你这样一闹,难不成主子要站出来自打嘴巴?”
顾欢唇色苍白,方才明白北冥墨气极的原因。
想来,她还是算漏了父亲的阴险。
倘若北冥墨站出来,表明要彻查那些图纸的来源,那么无疑是让北冥氏承认自己管理不善,才让人有机可趁。
又倘若北冥墨不选择那些图纸,直接刷下顾氏,那么就是打自己一个耳光。
直接否定那批图纸的价值!
毕竟那些图纸,本就来自北冥氏内部,甚至有可能就出自北冥墨本人之手。
正文 047第四夜(3)
让顾氏入围,北冥墨断断不能容忍。
让顾氏出局,又会让公众诸多揣测,因为顾氏在今天第一轮竞标赛上,是以总分第一的成绩排上去的!
这入围不是,出局也不是。
也难怪北冥墨会气疯了!
刑火摇头叹息,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顾欢:“也幸好顾小姐跳下来了,要是你逃走或是反抗什么的,恐怕会惹来主子更可怕的报复吧。”
原来……
他逼她跳楼,只是一项残忍的考验。
她该猜到的,北冥墨又怎会轻易用死来惩罚一个出卖他的人呢?
顾欢忽然哽咽。
若她选择的,是取悦那些恶心的高*官呢?
后果会是怎样?这个答案或许她永远都猜不到了。
一时间,她哽咽得半句话语都说不出来。
“记住了,顾小姐。”刑火认真地看了顾欢一眼,“别再惹怒主子,尤其是与‘映’工程有关的任何事。”
她凄凉一笑,恍然领悟过来。
“是与那位苏小姐有关的任何事吧?!”
刑火瞥了她一眼,不吭声。
那就代表默认了。
顾欢颤着手指,从气囊上爬起来。
方才那一跳,差点丢了魂儿。
想来自己也傻,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听从他的,说跳就跳了?
只是当时,她真是气不过他。
那些肮脏的男人,肮脏的饭局,还有……肮脏的他!
都让她几近崩溃的恶心。
许是冲动之下,又许是恐慌之中,跳就跳了。
手指裹紧身上的床单,她苍白的唇瓣抖颤了一下:“刑火,那个苏小姐,就是soso吗?”
刑火将泄气的气囊折叠起来,睨了顾欢一眼。
终是长叹一气,点了点头。
顾欢顿时血色全无。
原来,soso并非传言,而是真真实实存在北冥墨人生之中的。
她脑海猛然浮现昨夜,宙斯酒吧里,白慕西的那一声声‘嫂子’。
才恍然明白过来,那不是叫裴黛儿啊。
那是唤soso吧!
心仿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她步伐踉跄起来。
难怪,白慕西会说,北冥墨怎舍得将她推出去做人家的活靶子?
怎舍得将她推到裴黛儿面前,替soso挡了一剑!
老天……
她指节寸寸苍凉。
原来自己,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
而他从头至尾要保护的,不过是那个名叫soso的女人么?
“顾小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刑火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顾欢咬着唇,仰头。
空灵而幽怨的眸子,凝望一眼三楼那扇窗台——
方才那个还在叼烟的冷漠男子,早已不见踪影……
她淡漠地摇摇头:“不了,谢谢你刑火。”
第一次,算是尝到何谓撕心裂肺。
莫怪,北冥墨那晚将她拥入怀中,那么深沉那么温柔。
却只是告诉她:欢儿,不要爱上我。
不要爱上我。
心脏疼的,一下子就挤出血来。
爱上他了么?
她不知道,只是觉得四肢再冷。
也冷不过心尖。
而心,却痛如刀绞。
最终,她拖着床单,迈开似是灌了铅的腿,转身离去……
*
刑火看着顾欢纤瘦的背影,踉踉跄跄的。
不由叹息。
这些年来,不少女子想要近主子的身,却终是不了了之。
唯有顾欢,是能够真正接近于主子的女人。
却原来,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终不敌苏小姐……
夜幕下,陈旧的小区里,格外冷清。
许是上午那一趟轰鸣的警车,虽最终还是扑了个空。
但夜晚,小区里已静到寂寥。
顾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刚一进门,于芬便紧张地跑了过来,“呀,欢欢你这是怎么了?”
瞧见女儿裹着一张白色床单,发丝凌乱,手脚甚至还有几处淤青。
于芬吓得不清。
“该不会是……”于芬能想象的字眼,打劫?强*暴?亦或是什么?
顾欢隐忍下眼泪,无力地朝母亲笑了一眼。
淡然地摇摇头,“妈,我没事。我进去洗洗。”
“洋洋吃完晚饭,就一个人关进房里,不知道磨蹭什么,估计睡了吧。”于芬点点头,有些愧疚地看了看顾欢,“欢欢,你爸他……”
“洋洋吓到了?”一提及儿子,她便没有心思再伤春悲秋,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倒是没有。”于芬摇摇头,“洋洋那孩子挺坚强的,不哭不闹。欢欢,我知道你爸的方式是激烈了一点,但是他真没有伤害到孩子,他不是那么无恶不作的人……”
“呵……”顾欢想起北冥墨方才狠戾的报复,冷笑,“我倒宁愿他无恶不作,起码关个十年八载不要出来害人!”
于芬眉眼闪过一丝心虚。不再吭声。
顾欢转身去了洗浴室……
*
房内。
床榻上,窗台边。
懒懒地躺着两个小身影。
月光透过窗幔,柔柔地洒进屋子。
“北冥司程,你到底还要赖这里赖多久哦?”
“……”
“你又说不能让姥姥知道有两个洋洋,因为姥爷会对我们使坏。”
“……”
“可是,老是这样关起门来躲在房里,也不是办法啊。闷死人了!”
“……”
“关键是,姥姥今晚做的酱爆猪脚,我还得忍痛偷偷分一个给你耶!”
“……”→_→!
“你知不知道,抢人家的粮食是很可耻的!我好不容易才养肥,绝对会因为你再次饿瘦的!”
“……”
“饿瘦了就不帅了。不帅了,我们班班花赵静宜就不喜欢我了。”
“……”→_→!!
“北冥司程,你要知道,妈妈本来就属于我的!你不可以跟我抢。至于鸟人爸爸呢,我想他的时候,就替你去看看他吧……”
“……”==
“还有哦,北冥司程,你之前科科都考一百分,我表示压力山大。所以,以后一到考试,你就伪装我去吧。”
“……”
“你知道啦,从五十分到一百分,那叫荣耀;从一百分退到五十分,那叫耻辱。我顾洋洋英明一世,绝不能做这等耻辱之事……”
“……”→_→!!!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有考试,我就让你回来看看妈妈。”
“……”
“喂,你到底是哑巴还是空气啊?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哦?”
“……”
“北冥司程——”某喜宝要发飙了。
“你回去!”某酷宝这才淡淡地应了一声,“你回北冥家。”
“神、马?”某喜宝吹胡、瞪眼、咬牙、切齿。
“你回北冥家。”某酷宝淡然地吐道,“这样,姥姥就不必怀疑有两个洋洋,我和你也不用天天关在屋子里发闷,你更不需要偷偷留饭给我吃,也没人跟你抢猪腿。关键是,北冥家什么都有,你不必担心饿瘦的事情,还是想想怎么控制体重不要发胖为好。考试的事你不用担心了,只要有我在,绝不会有耻辱这种事情发生。最后,赵静宜会不会喜欢你,这不用操心了,因为她前天刚写了封情书向我表白。”
某酷宝发誓,向来寡言的他,这可能是出生以来,说的最长最长的句子。
“……”某喜宝沉默了三秒,头顶乌鸦飞过,额头三条黑线下沉!“北冥、斯、程!”
某喜宝正要发作,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一时间,房里窸窸窣窣乱作一团……
*
门外,顾欢一边擦拭湿发,一边对于芬说道:
“妈,您也累一天了,先去睡吧。我进去看看孩子。”
于芬点点头,“行,那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于芬进屋睡去了。
顾欢这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肩膀。
脑海回想从三楼跳下去的情景,至今仍颤栗无比。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心中一荡,她幽幽叹息,拉了拉房门,锁上了。
旋即,她掏出钥匙,插入锁孔——
咔~嚓。
门开。昏暗的屋子,静悄悄的。
月光洒下晕黄的光辉,依稀瞧见床褥里那个小小的隆起。
她目光不禁一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生怕吵醒了宝贝儿。
在孩子的床边斜靠下来,她伸手,过去摸摸孩子柔软的发丝……
心一下子便沉静下来,幸福感满满的。
“唔……”被窝里的小人儿咕哝了一声,“妈妈……”
顾欢手指停住,目光慈柔,“吵到你了么,宝贝?”
“没有……”被窝里的人儿转过身子,挪过去环抱住她,“想妈妈……”
顾欢轻笑,“傻孩子,妈妈最近工作忙,所以才回家少了点儿。妈妈也很想你。”
“嗯……”又是一阵懒懒的稚嫩童音,小家伙将头颅埋进她的怀里,用力呼吸着属于妈妈的味道。
顾欢抱住他,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今天……姥爷吓到你了么?”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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