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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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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没有说话,一副洗耳恭听的恭敬之意
“年年,你和窦骁不能在一起。”颜丽的开场白苍白无力,一点不吸引人,年年暗中咬牙,表面却陪着小心。
“······”年年不说话,却学着梨花带雨的装委屈。
在她们对抗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在楼梯上的拐角处,有个小小的身影,蹲在哪偷听了一会儿,就转身上了楼。一我补第道。
“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们从前很相爱,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确定窦骁还爱你吗?”颜丽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年年的心上,即使她明明知道颜丽说的并不是真的,可是她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充耳不闻。
“······”年年依旧不说话,可是她的脸色很不好,让颜丽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起了效果。
“窦骁是我儿子,说到底,还是我最了解他,他从小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之前他对你父亲恨之入骨,又怎么能下一刻就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分明就是另一种报复啊,年年,阿姨也是怕你受到伤害,才提醒你,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
颜丽语重心长的教导,并没有一分慈爱的感情,可是在年年的心里,颜丽远没有自己了解窦骁。
“······”年年轻轻的摩擦着双手,她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脱。
“还有,年年,你现在这样的条件,也不太适合窦骁了,窦骁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对他的事业有所帮助的女孩子,他的妻子,一定要是名媛淑女,所以,不是我刻薄,是你真的不适合。”
颜丽固态萌生,如果她知道了窦骁对于妻子的解说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尴尬。
年年终于安奈不住,想要恶心一下颜丽,“可是,我和窦骁已经领了结婚证。”年年唯唯诺诺的样子,看颜丽还能怎样。
“什么?你们怎么这么草率。”颜丽几乎是蹦起来的,也许在她的概念了,结婚是一件要通告天下的事情。
“是窦骁坚持的,我也没有办法。”总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窦骁就对了,年年也懒得和颜丽争辩。
“算了,那又能怎么样,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现在离婚这么方便。”颜丽居然以为年年在为难怎么和窦骁分开,竟然积极的给年年出谋划策。
“可是窦骁会不高兴的。”年年勉强收起心中的厌恶,既然颜丽这么不上路,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傻孩子,他是要报复你,他要是高兴了,你就惨了。”颜丽游说的手段也不过平平,几下就原形毕露了。
“可是窦骁说会对我和孩子好的,我相信他。”年年再次接着窦骁说话。
颜丽摆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开始数落起年年。
“年年你都多大了,还是这么木讷,窦骁的话,你能都信吗,还有你那孩子,你们都不要瞒着我了,你和别的男人生的野孩子,你怎么还往窦骁身上赖了呢,年年别怪阿姨没有提醒你,东西乱吃没关系,话说错了可以改,可是这孩子,可是不是随便就能乱认的。”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年年没有一句是想听到的。
年年打断样颜丽的长篇大论,也许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软肋,都是那个根不能忽略、不能评说,不能侮辱的,“阿姨,我只说一次,囡囡就是窦骁的孩子,验不验DNA我都无所谓,您可以不尊重我,但是请您能尊重我的孩子,当然也是尊重窦骁。”
颜丽嫌恶的表情,“我不信,你胡说,那孩子明明不是窦骁的,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颜丽的态度,激发了年年作为母亲的本能的护犊本领,自动竖起的堡垒,保护自己和孩子,“是您希望她不是窦骁的吧,可是注定您要失望了,她就是,是窦骁货真价实的女儿,谁也否认不了。”年年高昂着头,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这样的年年,显然是颜丽从未看过的,她眼里的年年,还停留在,那个不善言谈、垂头不语的笨笨的小姑娘是身上,那个连吃早餐都要些不好意思,非要拉着窦骁的手的弱势女孩就是面前的年年吗?,“年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刻薄跋扈。”
年年无所谓的耸肩,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如果这是您的认知,也没有什么问题,我不过也是拜您所赐。”
“你,你果然是没有教养,你······”颜丽的手就像痉 挛了一样,颤抖的身体,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样的不好听,而在她即将说出更难听的话之前,她被窦骁打断了。
窦骁抱着囡囡就出现在楼梯口,看样子,已经出现有一会了,只是没有人发现罢了,“好了妈,你今天说的够多的了,年年是我的妻子,囡囡是我的女儿,这就是事实,您一时适应不了,没有关系,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我们不急,可是您下次评价她们的时候,请注意措辞,我们是一家人了。”窦骁不能遏制的怒气,笼罩在他的周围,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恐怖。
颜丽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工作狂一样的儿子会守在家里没有去上班,她本来特意挑选了一个窦骁最有可能不在家的时间找上门,无非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对年年所做的事情,却不想,窦骁也许将她游说年年的话都听了去,颜丽暗恨年年的狡猾,故意挑拨她和窦骁的感情。
年年还真是冤枉,窦骁会出现在家里很正常,他现在都是和囡囡的作息时间一致的,囡囡会休双休日,窦骁当然也不会错过这个一整天都能和女儿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连荣易也因此借光,可是正常的休息了。
本来在颜丽进门的时候,窦骁还是在睡觉,若不是囡囡将他推醒了,他大概就真的错过了欣赏一场好戏。
颜丽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魄,既然窦骁都清楚了,她也就不再避讳。
颜丽尖刻的样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守住她那荒谬的认知,“不行,我不承认,窦骁你不能这么做,绝对不能,你想想你爸爸,想想御龙,你怎么会这么做呢?”
“妈,这是我的决定。”窦骁已经不再抱有什么幻想,颜丽能接受年年,大概就是天方夜谭。
“窦骁,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是姓窦的,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为了窦家的一切,你必须做出牺牲。”颜丽一派大义凌然的样子,最自私的就是颜丽自己了。
“妈,我为窦家付出的够多了,今后的人生,我想为自己而活,而且,我并不觉得我很年年结婚,和您的所说的有多大的关系,我看您还是回去吧,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我不是小孩子了,您不必辛苦的为我辛苦了。”
窦骁实在不想在年年和囡囡的面前和母亲吵架,他很累,很失望。
“窦骁,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们好自为之吧,总之你们的关系,我是不会承认的。”颜丽匆忙的离开,并没有将笼罩在家里的乌云遣散,这个美好的周末,要报废在颜丽的作用下。
第一百五十六章
更新时间:2013…10…19 0:18:42 本章字数:6404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年年和窦骁相对无语,对于这样的颜丽,他们都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
“爸爸,以后不让奶奶来我们家,行吗?”是囡囡打断了这样无奈的寂静,可是孩子的话,在大人的心里狠狠的敲了一下。
“囡囡!”年年急忙叫住,囡囡,阻止她说出没有礼貌的话,不管怎么样,颜丽都是窦骁的母亲,是囡囡的至亲,年年不想在囡囡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对某一个人的反感,无知的孩子,要学会的永远不是童言无忌。
囡囡很委屈,低喃着,“奶奶欺负妈妈,她不喜欢囡囡。”本已经知道年年生气了,而囡囡却鲜少的固执的争辩道。
还没有等年年组织好语言,窦骁就已经把孩子抱了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甚至在将孩子举高了两下。
“小丫头。”窦骁的语气,在这一次证明了他的立场,他好似嘉奖的语气,让年年觉得很泄气。
囡囡却像是得到了鼓励,说起话来,也硬气起来,“妈妈,你应该谢谢我,是我让爸爸来救你的。”囡囡自说自话自己的丰功伟绩。
话说,颜丽来之前,囡囡醒过来,只看见了大呼的窦骁,却不见了年年,她正要去找妈妈的时候,颜丽进了门,囡囡记得这个叫做***人,她不喜欢自己,所以自己也不喜欢她,囡囡堵在楼梯上,看见年年低声下气和颜丽说话,就认为年年是被欺负了,立刻回身就找窦骁求救。
窦骁听见女儿的话,更觉得孩子可爱,就是小丫头叫醒他的方式有些奇葩,她居然同时掐住他的鼻子和嘴巴,还得他差一点以为自己溺水了,真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不过孩子的机制还是值得表扬的,“囡囡,好乖,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告诉爸爸,爸爸会给你奖励的。”
窦骁本来也是随口一说,只是囡囡却像得令一样,很是郑重,还要追根究底。
“是说奶奶吗?”囡囡歪着头,向窦骁确认。
窦骁想了想,索性借助这件事,对女儿进行再教育,特别是针对年年可能遇到的状况,他放下囡囡,蹲下身和孩子对视,说,“无论是谁,你都告诉爸爸好不好,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你帮爸爸守着妈妈,好不好?”窦骁很是狡猾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现成的小侦探。
囡囡大概并不明白窦骁的意思,不过她似乎能感觉到这就是爸爸对她的信任,所以她严肃的对着窦骁点了点头,一副保证完成任务的样子,窦骁憋着笑,拍了拍囡囡的小肩膀。
“小歼细。”年年呲牙,大有拍拍自己脑门的冲动,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囡囡这个小混蛋有了爸爸就忘了娘。
窦骁拉住年年的手,看她别扭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年年,我总算放心了,囡囡总算没有像你,她比你聪明的多。”窦骁如释重负的说辞,彻底的打击了年年的作为母亲的斗志。
“窦骁,你怎么说话呢?”年年睁大了眼睛,质问道。
窦骁不屑的瞅了年年一眼,手却始终没有因为年年的挣脱而松开,“本来就是,你说你笨不笨,我在家里,你还和我妈妈硬碰硬,你男人是摆设吗?”窦骁毫不客气的数落着年年。
说起刚刚的事情,窦骁也有些后怕,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得理不饶人还好说,最怕她固执己见,好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样子,却是极端刻薄的,可不是年年自己可以应付的,更何况,窦骁还有一种被忽略的感觉,明明年年可以大叫自己出来,何必要自己冲锋上阵。
年年觉得很冤枉,明明她是听命行事,怎么还落了个笨死的评价,“是你说的,我总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后的,今后我可能会面临很多作为窦太太的责任和义务,我也不过是用你妈妈练习一下嘛,我聪明着呢?”年年觉得自己还是很聪明的,懂得借机会进步,她知道自己有人群恐惧症,也知道自己不善言辞,她已经在学习进步了,怎么还会被骂?
窦骁扶额,暗恨自己话多,没事和年年说什么责任和义务,让她误会,“说你笨,你还不信,你怎么只记得我说的前半句,后半句呢?我会一直保护着你,你完全不用担心那些恼人的事情,再说,就你那段数能独当一面吗?”
这时,窦骁越来越不放心年年一个人出门了,可是他大概忘了,年年这几年混迹的是风月场所,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不经世事的需要骁骁时时保护的小姑娘了。
年年挠挠头,真是弄不懂窦骁的意思了,他前后不一致的说辞,还有他苦恼着急的样子,都让年年看不懂,“你到底要怎样啊,弄的人家都糊涂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窦骁看着年年懵懂的样子,反省了一下,决定换个说法。
窦骁拉着年年坐下,“年年,你知道吗,勇敢和独立的女人并不得男人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是说程敏慧吗?”年年立刻反应到,脑海里只有程敏慧符合窦骁的要求。
窦骁的脑子有短暂的短路,年年总是能扑捉到最为“精髓”的部分,可是这不是他的重点好不好,她提到程敏慧那平静的反应,让他不禁打颤,他连忙一语带过,“呃,差不多吧。”
“是因为打击了你们男人的自尊心吗?”年年戏谑的看着窦骁,她知道精明强干的女人都不大讨人喜欢。
窦骁觉的自己好像真的低估了年年的理解能力,她的脑子比自己想象中要清醒的多,“可以换个说法,是她们无法给与爱着她们的男人安全感,也可以说,男人更希望被依赖,你懂了吗?”窦骁至此才明白,自己的教妻理论不过源于自己的占有欲罢了,他发现自己的骨子里还是希望年年向从前一样的依赖自己。
“懂了,不就是男人爱犯贱,喜欢小百花。”年年头都懒得抬,心中不停地腹诽男人这种可怕的动物,总是要求自己的雌性符合自己的需求。
窦骁听出了年年的敷衍,觉得自己的说教似乎偏离了轨道,赶紧把自己想说的话,一次性说完,他告诉自己下回再也不玩这种没有营养的引导式教学方式了。
“这会儿,你倒是聪明上了,年年,遇到危险的时候,或是自己应付不了的事情的时候,你要记得躲开,若是躲不过去,就伏小做低,面子、名声都是狗屁,我只求你安全,你受的委屈,我都会替你讨回来的。”
年年看了看窦骁,觉得他还算真诚,可是她又有些糊涂了。
“你从前说,遇到事情是要面对的,不能逃避。”年年记得清楚,这就是窦骁从小到大教给她的为人处世的大道理。
面对年年扑闪的大眼睛,窦骁却觉得有些苦涩,“以前我也是个笨蛋,以后不会了。”窦骁从未想过自己竭尽全力带大的丫头,最后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失去快乐。
窦骁曾经想纠正年年的软弱的性格,以及沉默孤僻的性情,他当年说过很多大道理给年年听,他以为那时年年多数会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的,却没有想到,年年会一直都记得,最后还会原封不动的还给自己。
窦骁的沉默,让年年也陷入了回忆之中,从小到大,窦骁对于自己自己的影响,是那样的巨大,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她的人生,尽管她渐渐的成为窦骁希望的那样的正常人,可是那样的代价是多么的惨重。一对语第对。
年年突然回想到颜丽刚刚的话,虽然知道那是她的托词,可是年年依然很想知道,“窦骁,你真的不恨我了吗?”
窦骁苦笑,这女人的思维真的是跳跃式的,“傻瓜,怎么又提这件事,只要你不再逃离我,我就不恨了。”窦骁现在哪里有精神很年年啊,他珍惜还来不及呢,那些不开心,他恨不得从未发生过。
年年很平静的又问道,“那你还恨我爸吗?”
窦骁显然因此有些烦躁,“年年,我们说好不提这些的,他是他,你是你,我要的是和你一起生活。”窦骁的回避,也恰好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年年一点也不赞同,窦骁的看法,她和她父亲是不能分割的,“可是我是他的女儿,这是你没有办法回避的事实。”
窦骁不想骗人,他心里的真实感受就是这样的,“对不起,年年,我还是没有办法原谅他。”
年年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窦骁,自己从父亲那里获得的真相,“窦骁,如果我说,我父亲当年什么也没有做过,你相信吗?”
“年年,你什么意思?”窦骁惊愕的表情写满了怀疑,年年从中读懂的是深深的不相信。
年年突然觉得自己释然了,很显然,年年很相信自己的父亲,可是对于窦骁来说,这的确是个很难接受的事实,“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找到证据的。”
年年自打知道了这个真相,就反复思考着,想要找到开启它的那把钥匙,奈何父亲的守口如瓶,让年年一时失去了方向,而窦骁的宠爱也失去了寻找真相的动力,可是颜丽的一声声质问,让她不仅重新燃起为父亲平反的希望,她很想摆脱仇恨的阴影,以及挖除埋藏在窦骁灵魂深处的那颗复仇的种子。
看着年年信誓旦旦的样子,窦骁突然感到一丝恐惧,是这刻骨的仇恨,才使得他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可是年年突然告诉他,他的仇恨本就错恨了人,这要他如何能接受的了。
窦骁严肃的样子,大声的对年年喊叫,“年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窦骁更加无法面对的是,没有了仇恨,那些付出的代价又算是什么呢,他牺牲掉的和年年青梅竹马的感情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重生一次。”年年依旧很平静,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年年?”窦骁再一次很无力的面对这样的年年,他搞不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窦骁,是不是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那时的我,很幸福。”年年的自言自语,将两个人,同时带回来过去,就好像隔世的一幕幕再次上演。‘‘‘‘‘‘‘‘‘‘‘‘‘‘‘‘‘‘‘‘‘‘‘‘‘‘‘‘‘‘‘‘‘‘‘‘‘‘‘‘‘‘‘‘‘‘‘‘‘‘‘‘‘‘‘‘‘‘‘‘‘‘‘‘‘‘‘‘‘‘‘‘‘‘‘‘‘‘‘‘‘‘‘‘‘‘‘‘‘‘‘‘‘‘‘‘‘‘‘‘‘‘‘‘‘‘‘‘回忆的分界线
年年的出生,本身就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她是母亲何玉如拼命诞下的希望,可是却也是母亲用生命换下的宝贝,她是母亲生命的延续,何玉如用孱弱的身躯,倔强的生下了健康的年年。
年年的父亲年镇海,为孩子取名年年,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年年岁岁的平安幸福,也是,对于妻子何玉如岁岁年年的追思和爱恋,年镇海为了给与女儿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未想过再续弦,他不希望女儿被后来的妻子欺负,更不能忍受又另一个女人,占据本属于何玉如在他家里和心里的位置。
可想而知年镇海,父兼母职,一个大男人拉扯一个小婴儿,是多么不靠谱的事情,而且那个时候,正是他升迁的好时机,可是为了年年,他全然放弃了,女儿在他心中不仅仅是唯一的亲人,更是自己和妻子感情的结晶,年镇海不想让远在天国的妻子失望,更不想百年之后,再看见妻子的时候,会无法向她交代,所以为了女儿,他愿意付出更多。
独自养育孩子,是年镇海从未做过的,他认真的学习每一个步骤,学习如何做一个超人一样的父亲,给与年年双份的爱,双份的宠,可是尽管这样,年年还是和同龄的孩子有很大的不同。
年年是个沉默的孩子,从小就是,她不爱哭,不爱笑,连睡觉的时候也没有梦话,她是安静的有些出奇的女孩子,刚开始的时候,年镇海并没有重视,甚至认为,年年本来就是个这样性格的女孩子,直到年年两岁那年,年年出了事,年镇海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公主,是有些安静过头了。1ce0c。
那天,年镇海下班回家,刚走进大院里,就被一个相熟的大姐叫住,告诉他快去回家看看吧,年年出事了。
年镇海,风一样的跑回家,他根本没有办法设想女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也根本无法猜的任何一种可能,无论哪一样都不会是他自己希望的。17690100
开门的是年镇海雇用的保姆,专门看着年年的,她急迫的解释着,整件事情和她自己无关,年镇海,根本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他只想看看他的宝贝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年镇海推开卧室的门,小心地呼喊着年年,告诉她爸爸回家了,可是年年并未像从前一样,冲出来,抱住年镇海的大腿,年镇海更是着急了,只能走进屋子里,寻找那个失落的宝贝。
年年躲在窗帘后面,不知道要怎样面对父亲,她做了错事,只有躲起来,才能让她感觉到一丝安全,
两岁的年年很小,是个安静的小姑娘,年镇海知道女儿会说很多话了,却很少和别人交流,年镇海也实在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将女儿一个人扔在家里,交给一个陌生人,可是他的工作越来越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时时的照顾年年。
年镇海从窗帘后抱出年年,可是年年的样子可是吓坏了年镇海,浑身灰突突的,显然是在地上滚的,还有她那乱蓬蓬的头发,脏兮兮的笑脸,低着头,敢看年镇海,这些都让年镇海很是害怕,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使得年年开口说出她自己是怎么了。
保姆给出的解释时,年年自己在院子里玩,她只是回家给孩子取衣服的功夫,年年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询问了周围的邻居,大家只说是两个小孩子打架了,保姆很担心,赶紧检查了一下年年的身体,发现没有大的伤害,她才放下心。
年镇海却是一丝也放不下的样子,他怎么能理解自己两岁的女儿,居然可以和人打架,年年这个沉默的性格,怎么会和人打架,对于他来说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年镇海不信任保姆,又没有从年年身上获得有用的信息,只能求助邻居,大家为难的样子,似乎让年镇海明白了什么,在家的这个院子里,还住着几位大领导,其中一位得高望重的老领导,却偏偏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一样的孩子,五六岁大的男孩子,在这家属区里可是一个小霸王,好多孩子都受过他的欺负,可大部分的家长都选择忍气吞声,想来年年能在这样安全封闭的大院里被人欺负,大概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孩子了。
可是无论年镇海如何的询问,年年始终都不作声,若不是年镇海真的有和孩子聊过天,他也许会怀疑年年是个哑巴的。
从那件事以后,年镇海就坚持带着孩子一同上班、白天的时候,让年年寄居在单位的育婴室内,下班的时候才将年年接回家,虽然很辛苦,可是年年一些细微的变化,还是让他感觉不到苦累了。
年年三岁那年,柳致远出现了,年年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什么要叫他干爸,至此,年年有了两个爸爸的照顾,虽然两个大男人有很多不足,可也是这样年年的生活才正常了些。
柳致远远比年镇海要细心得多,自从他来了以后,年年的饮食就正规的多了,再也不想吃年镇海的煮的饭菜,再也不会邋遢的出门,年年也多了很多洋娃娃,玩具,还有书籍,如果说年镇海是想在思想上宠爱出一个公主,那么柳致远就是想在物质上培养一个豌豆公主。
可是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改变了年年的生活品质,却没有改变年年的孤僻的性格,她还是只和年镇海和柳致远说话,不会很多,可至少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可是在外人的面前,年年机会是不说话的,她好像很抗拒见到陌生人,又好像是在害羞,所以多数时候,年年都还是沉默的。
当然,自从柳致远的加入,年年再也没有被人欺负过,年镇海不知道柳致远私下里对年年讲了些什么,使得年年不再害怕欺负她的孩子,可是表面上看,年年还是哪个胆小懦弱的孩子,年镇海每日都很苦恼,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相对比之下,柳致远就轻松的多了,他的理论是,他的女儿还不至于被人欺负还不还手,就算孩子不爱说话,性格懦弱又怎样,有爸爸遮风挡雨,孩子又害怕什么呢?他强势的性格下,以为也能培养出一个强势的女儿,可是事实总是和人希望的有些出入,一个人的加入,让年年突然有了改变。
事情还要从年镇海参加同学聚会说起,那天他不知道为什么喝了很多的酒,他想大概是太想念妻子了才会这样失态,因为妻子何玉如就是自己在大学是认识的,那个单纯的美丽女子,给了他很美好的生活,只是她的离去和她的出现一样,犹如昙花一现,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如果不是因为年年的存在,他大概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
那天他见到了很多同学,其中一个人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
第一百五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3…10…20 0:42:14 本章字数:6476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这个人对于年镇海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不过了,他们本是多年同学及挚友,志趣相投,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一样的志向高远,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他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了,再见面的时候,真的是感慨万千,这个人就是窦骁的父亲,窦永河。
因为这个短暂的聚会,窦家人走进了年年的生活,窦骁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走进了年年的世界,从此安营扎寨,赶都赶不走。
而对于窦骁来说,年年就是一个精灵,一个他遗落在他方的可以控制他喜怒哀乐的精灵。
窦骁比年年大三岁,太过独立的个性,让他看起来很是老成,面对比自己小很多又很安静的年年很是有耐心,他从未想过,那时骨子里就嵌进叫做宠爱的东西,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其实起初时,年年对窦骁是惧怕的,只要他靠近,她就后退,直到最后躲起来,可是每一次,窦骁都会精准的找到她,就是窦骁也弄不懂,为什么自己就是能在很轻松的从不同的角落里找到缩成一团的年年。
窦骁很喜欢这个新妹妹,他和家里的堂表妹不一样,她从不叽叽喳喳,也不会哭闹撒泼,她总是安静的,没有脾气的,就好像漂亮的像洋娃娃一样。
窦骁记得年年当时梳着一头长发,披在肩头,在大多数小姑娘还扎的满头各种各样的辫子的时候,年年就是那么特殊的存在,自然在窦骁的眼里就是与众不同的,可是他哪里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年镇海和柳致远两个大男人不会梳头发,而又不甘心给宝贝女儿弄个小子头,才留了长发散批着,好在年年的性子不欢脱,不然这一头梳的平整的头发,早就成鸟窝了。
窦骁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拉年年的手,白白的、软软的、嫩嫩的,握在手里暖呼呼的。年年当然不会听话的让窦骁碰自己的手,可是年年终究是抵抗不住窦骁的手劲和决心,每一次,都是他碰一下,她缩回去,他拉住,她往回抽,他紧紧的握住,她就再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同情的看着自己发红的小手被窦骁的黑手逮到。
显而易见,窦骁很喜欢年年,一开始,他大概只把她当成新玩具,时间久了,就好像再也放不下了。1cmt4。
他们初识的时候,窦骁已经是个小学生,而年年还是一个只会粘着爸爸的小游民,游荡在年镇海的单位以及家里的大院内,窦骁住的地方离年年住的家并不是很远,窦骁每天放学后都会赖在年年家不走,对此,年镇海倒是乐得其见,可是柳致远却觉得有些别扭,好像女儿被臭小子抢跑了一样难受。
柳致远会很幼稚和窦骁斗法,比如故意不给窦骁开门,吃饭的时候故意不带窦骁的份,年年睡着的时候故意吓唬他要撵他走,可是柳致远可是低估了一只小色狼的决心。
窦骁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可是对于身高不到一米三,体重不超过半百的骁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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