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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发芽,旧爱开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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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都有些佩服自己,能说起这样气人的话,毫不含糊,可是她的心里很不好受,她看着窦骁抬头看她,和她挥手,似乎是想和她说什么,她转过头,不去理会。
    没有人知道,年年是如何压抑心中那不停迸发的火花,那是她对窦骁的爱,不能消灭的爱,在窦骁不在她身边的这几年,她用恨压制住心底的爱,再次看见窦骁,感觉他的气息、温度、关怀,她没有悬念的再次沦陷,为了那一点点自尊自爱,她奋力的抗争,可是她会觉得更疼。
    “年年,你不觉得你很卑鄙吗,全世界都知道,窦骁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一定会结婚的,你现在和我说,你和我的未婚夫之间有爱情,你真是太可耻了。”
    程敏慧终于不再冷静,也不再站在中立的位置抨击年年,这一次,她像所有原配一样,蔑视又烦恼着第三者,只是她的词汇量显然很有限,她骂人的语气也太过矫情。
    这些可是让年年产生了一种恶趣味,想不到,她能激怒程敏慧,她还以为她是钢筋铁骨,金刚不坏之身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而已,年年有些犯贱,似乎觉得挨骂才好受些,如果程敏慧一开始就破口大骂,年年会更加愧疚。
    可是如今听到程敏慧如此说,却激发了年年的斗志,无耻吗?年年如今都是破罐子破摔了,还在乎什么无耻不无耻,若是要比无耻,他们每个人都是内行,她年年不过是被动的走着,怎么就无耻了呢?
    “那又怎样,你很惊讶吗,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和窦骁相爱,我又不和你争窦太太的位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这不就还是你处心积虑求来的名分吗,你大可守着它过一辈子,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程敏慧你那冷静优雅的性情背后,到底藏着多么丑陋的一张脸。”
    年年不过是想诈上一诈,她很早就知道程敏慧衷情于窦骁,从前她装作不知道,不是她傻,而是她知道窦骁不会给程敏慧机会,她就更没有必要将别的女人放在眼里,可是她一时忘了,程敏慧不是笨蛋,她的城府很深,在年家出事以后,她可以很快就和窦骁订婚,无论是不是因为程家的缘故,年年相信,这其中一定不可能少了程敏慧自己的功劳。
    “年年,你在虚张声势,含血喷人吗,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就别怪我逼你。”
    果然,年年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程敏慧声音的变化,语气也阴狠起来,程敏慧越是义正言辞,就越是泄露着她的心虚。
    年年却没有胜利的感觉,反而觉得很累,年年从小就是个“与世无争”的性格,就连窦骁的感情,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被动的接受,现在面对程敏慧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年年难免有一丝退缩,当然不甘心会更多,可是真的要放手一搏吗?年年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输不起,可还是有些犯懒。
    程敏慧觉得用礼义、廉耻、道德都不可能约束如今这样“疯狂”的年年,她不得不亮出底牌。
    “逼我?怎么逼我,我倒是很好奇,一向沉稳的程小姐,也会这么阴狠的说话,不会虚张声势的是你吧?”
    年年很紧张,心跳加速,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握着手机手难免有些发抖,她努力调整气息,让自己说话时,声音轻快。
    “年年,你有个女儿吧,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可以让窦骁甘心情愿当个现成爸爸,他倒是不嫌弃你,可是我劝你做人得有情有义,你那男人,哦,就是你女儿的爸爸,据说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你就那么不在乎他的安危吗,你还不知道吧,他被警察羁押了,是因为走私啊,可是大罪,你要是继续执迷不住,他可就要死定了。”19TJj。
    程敏慧不在兜圈子,她既然做了,就不怕对年年说。
    若说程敏慧从前是如何的羡慕年年,羡慕她的家庭、父亲,羡慕她有窦骁一路保驾护航,羡慕她有那么好的闺蜜,羡慕她能得到很多长辈的喜欢,可如今却是很瞧不起她,觉得她不知廉耻,明明有了男人和孩子,为什么还要和她争夺窦骁,为了窦骁抛夫弃子,又是怎样的卑鄙恶劣。
    程敏慧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用宁哥来威胁年年有什么不妥,本来那个宁哥就是犯了法,她只是做了所有公民应该尽的义务罢了,对于年年这样没有节操的女人,更是很好的教训。
    “是你做的?”
    年年的声音很阴沉,她早该想到的,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关系,还真让虎子猜到了,果然不是姘头就是情敌啊。
    “是又如何?”
    程敏慧觉察出年年的变化,还好年年不是无动于衷的,她果然已经知道了宁哥出事了,不自觉的,程敏慧有些幸灾乐祸。
    “你想怎样?”年年问道,声音空洞,像个机器一样,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不过是想赢得更多的时间思考,所以多此一举的问了一句。
    “不想怎样,我说了,我想安安静静、平平安安的结婚,希望得到你的成全,这几年,我的生活一直很稳定,窦骁对我很尊重,我想我们会很幸福的,而年年,你就是该消失的。”
    程敏慧终于说了出来,这才是她寒暄半天的重点,她知道就算这样的年年留在窦骁身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地位造成威胁,不管是社会舆 论,还是窦骁的家庭,他的母亲,都不可能接受这样无家无世、生活糜烂的年年,就算还是窦骁也不会想娶这样对自己事业毫无帮助的女人。
    所以就算年年和窦骁相爱,也只能金屋藏娇,程敏慧想的透彻,可是她就是害怕,就是恐惧,她不能留一丝一毫的危险在身边更不可能给年年机会取代自己。
    “呵呵,程敏慧,我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把别人都当傻子了,你以为你几句话我就能躲得窦骁远远的,别说宁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就算出事了又怎样,我爱的是窦骁又不是他,他是死是活,和我何干,搞不好,我和窦骁还要谢谢你呢,我们正犯愁要怎样安慰宁哥这个麻烦呢,幸好有你横插一脚,这回,窦骁会给你记头功的,我一会儿就告诉他。”
    年年调整好自己,说话也畅快的多,她不去解释他和宁哥的关系,更不去澄清女儿的身份,她有自己的顾虑,程敏慧这样疯狂,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窦骁的,她还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况且连窦骁都不知道囡囡的真实身份,何苦自己要说给一个外人去听,现在最关键的是稳住程敏慧,不管程敏慧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这一番无情无义的混账话,总之年年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撇清和宁哥的关系,扰乱程敏慧的思路。
    一说样子是。“你······年年,你不用嘴硬,我们走着瞧,我手里有证据,能让你的宁哥,必死无疑,不信我们就赌一赌,如果你想好了,我可以安排你走,还能保住你男人的命。”
    程敏慧想不到,年年居然没有否认和别的男人的关系,还大言不惭的谢谢她,程敏慧虽然心里开始打鼓,也不确定年年说的话又几分真假,可是潜意识里,她不太相信年年会是那样狠戾的女子,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好啊,那你就等到老吧。”17135517
    年年故意气上程敏慧,果断的挂上了电话。
    冷静下来年年,她的心却越加沉了,为了宁哥,也为了自己,谁能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听程敏慧的安排,别说她现在,她在窦骁的监视下,插翅难逃,就算她有心一试,又能逃到哪里去,就算程敏慧道高一尺,帮她侥幸逃掉,就真的能救宁哥吗,程敏慧只说保住宁哥的命,可没有说保宁哥没事,如果是这样,年年何苦这么纠结,不如直接去求窦骁。
    求窦骁,可是以窦骁现在的态度,很有可能见死不救,就算救命也不一定救“病”,年年很迷茫,她的脑袋像浆糊一样,眼睛也朦朦胧胧,她站在窗前,看着下面已经躺在车里的窦骁,居然留下了眼泪。
    窦骁已经在车里住了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没有洗澡,没有刮胡子,没有换衣服,邋里邋遢的样子,让年年更是心酸,他这又是何苦呢,年年承认自己很开心,看见窦骁如此在乎自己,却更多的是难过,他怎么能这样逼她。
    逼她?每个人都在逼她,连她自己都在逼自己,年年觉得精神越来越恍惚,不知不觉就爬上了窗户,坐在了窗口,果然凉快了很多,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她不敢向下看,只是直直的看着前方。
    年年父亲,看见年年避开他去接电话,以为是窦骁打来的,也就不去添乱,哄着囡囡再睡个回笼觉,才抽出空去看看年年在做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见到这一幕,吓得他连魂魄都要出来了。
    他见年年愣愣的坐在窗口,腿已经伸到窗外,他想叫又害怕惊吓到年年,恐怕更容易出意外,想冲过去将年年一把拉回来,奈何自己这腿根本不听使唤,这要如何是好。
    年年父亲眼见着年年置自己于那么危险的境地,心急又心疼,他知道女儿一定遇到了什么大事,年年的性格虽然有时表面上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细腻的很,什么事都看的透彻,却又不爱计较,作为父亲他说不上是欣慰,还是心伤多一点。
    “爸爸。”
    年年还算清醒,听见脚步声,知道父亲渐渐的靠近。
    “诶,诶,爸爸在呢!年年窗口多冷啊,你下来,别着凉了。”
    年年父亲,慢慢的靠近年年,装做无意的和年年寒暄着,心里却忐忑不安极了,他不敢冒失的去拉年年,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抚年年。
    “爸爸,这里很凉快,还能看的清楚天空,今天的天空很蓝。”
    年年迷迷糊糊的说话,让年年父亲更加心惊了,这么明显的不正常,让他更加不敢冒然的说话,只能假装好意的和她聊起天。
    “今天天气很好,你带着囡囡去外面走一走吧,小丫头在家早就待不住了。”
    年年父亲借由引出外孙女囡囡,想引起年年的注意,他相信只要唤醒年年作为母亲的本能,她就能恢复正常。
    “爸爸,我很累,不想动。”
    可是年年,显然不买账,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又将身体扭了回去,好像不是很在意女儿囡囡的样子。
    “年年,你怎么了,告诉爸爸,好不好?”
    年年父亲真的开始着急了,人也慌乱起来,急着解开年年的心结。
    “不好,你们都不好,每个人都说为我好,事到临头没有一个人真心的为我考虑,我不要听你们的,你们都想逼我,我不要和你说。”
    年年说话越来越奇怪,好像一下子就激动起来,说了半天,也没有讲出什么根结。
    “年年,爸爸的宝贝,你别吓唬爸爸,爸爸不逼你,你小心一点,抓稳了,凉快够了就下来,囡囡醒了看不见妈妈,是要哭的。”
    年年父亲怕极了,他想不出年年到底是怎么了,只想着她能平安的从窗户上下来,只要她安全,一切就有希望,他不停的提及囡囡,希望能引起年年的注意,
    “爸,你说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有飞的感觉呢?”
    年年抬起头,迎着刺眼的阳光,眯着眼睛看去,她看见远处飞过的小鸟,羡慕它的自由自在,她跟着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自言自语着。
    “年年,爸爸求求你,别说这样的傻话,想想囡囡,你的宝贝,你怎么忍心丢下她。”
    年年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父亲本就站不稳的身体晃了几下,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可是孝顺的年年却完全没有理会。
    “爸,我累了,我想歇歇了,跳下去,是不是一切事情就都没有了,我就不再烦恼,也没有人逼我了。”
    年年低下头看着脚下,这样的高度,掉下去大概不是死就是残废了吧,是不是就真的没有烦恼了呢?
    “告诉爸爸是谁逼你了,我们不理会他们,若是窦骁,你就更不用怕他了,你忘了吗,你说过的,他是一只纸老虎。”
    年年父亲,突然联想到了早上自己看见的那一幕,恍然大悟,想来一定是和窦骁那小子有关,准是那小子欺负年年了,不禁心中很是恼怒他。
    “爸爸,你知道的,窦骁爱我,才会愿意被我欺负,现在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原来那样爱我,不过他再不是纸老虎,再不是任我戏弄的小猫咪,他变成真老虎了,凶猛威武,他学会了威胁、挟制、恐吓,时不时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我的脖颈,我很爱他,却有些忍受不了他这样的对待,可是怎么办呢,这就是我的爱情,我们如今的现状。”
    果然,年年父亲,得到了女儿正面的回应,可是年年说了很多话,却不免有些绝望的情绪隐含在心中。
    “年年,是爸爸的错,你怪爸爸吧,别伤害自己。”
    年年父亲这时真的是恨透了自己,他早就想反省自己了,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迟了,是他亲手毁了女儿的幸福。
    “爸爸,我一直想问你,从前你不肯说,今天你好好的回答我好不好?”
    年年转过身,身体却没有离开窗子,面对父亲,郑重其事的问着他。
    “年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年年父亲心里全是对女儿的愧疚和担忧,哪里还会隐瞒什么,只要女儿能安全,她想知道什么,他都会说的。
    这个时候,年年听见了窦骁在楼下喊叫着自己的名字,她抓紧窗户,并不急着去看窦骁,时间紧迫,她必须要搞清楚一件迷惑她很久的事情。
    “爸爸,我不想为难你,我了解大概你有不能说的理由,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做没做过?”
    年年突然听不见窦骁的喊叫声,猜想他很有可能已经上楼了,她赶紧问出自己的疑问。
    “做没做过又怎样呢,年年,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我做的了,如今已经没有意义在提起那件事了。”
    年年父亲表情很痛苦,他曾将发誓一辈子都不说的,却想不到,如今就是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可是我必须知道,我想我也有权利知道,你可以对全世界隐瞒,唯独不应该瞒着我,你可知道,这件事,是怎样折磨着我和窦骁的,既然你们都想逼我,那我今天也逼您一回,若是您今天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年年扭过身,作势要跳下去,这下可是把她父亲吓得没有了坚持,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我没有做过,爸爸没有做过,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快下来,年年,你不能这样吓爸爸啊。”
    年年父亲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波折,他可以不在乎金钱权利,也曾经为了坚持间接赔上了女儿的幸福,一切已经没有了回头路,他已经悔不当初,又怎么能害了女儿的性命。
    “爸爸,你说的,我都信,只这一句,就够了,你不想说的,我会自己弄清楚,窦骁马上就上来了,你不要提起我们刚才的话,你只管给他开门。”
    年年一瞬间好像就恢复了正常,思路清晰的叮嘱父亲,不过她好像又有什么不同了,似乎冷静的有些异常。
    “好好,你想怎样,爸爸都答应。”
    而经历了劫后重生的年年父亲,也只能暂时忽略年年的反常,也可以说他都不在乎了,在年年要跳下去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明白,自己真是傻得可以,为了那些狗屁坚持,害人害己。





     第一百一十章
     更新时间:2013…9…2 22:34:34 本章字数:6649

    第一百一十章
    年年依然坐在窗台上,静候窦骁的到来,她想为自己争取一次。1
    刚刚年年并不是一开始就想好威胁父亲的,当然她也不是全然的精神恍惚,她只是想任性一次,想恣意的胡乱行为一次,想要没头没脑的放纵一次,在父亲第一次提到女儿,她就已经恢复正常了,正是想到了囡囡,年年才觉得思路清晰起来。
    可以说程敏慧的出现,让年年不安,程敏慧的威胁,让年年不屑,可也是程敏慧那些铿锵有力的“正室”宣言,激怒了年年,激发了年年体内的不安分,摧毁了年年心中的不确定,她想夺回自己东西,包括男人,想回到从前的生活,想见到被遗忘的朋友,想给女儿一个健康的家庭,她并不是觊觎别人的东西,只是拿回那些她不得已、不情愿、不知道、没有准备就已经失去的东西。
    年年想人们大概都是自私的,她又何必顾虑重重,她只想为了自己认真的努力一次,她的原则依旧不会改变,更不会为了爱情妥协,她要站在窦骁的身边,她不能没名没分,不能让囡囡成为私生子,可是前提是,她要做回自己,她要的不是位置,更不是想抢夺别人的位置,她要争取的只是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已。
    既然决定了,她要做好充足的准备面对强大的对手,面对窦骁的野心,面对社会的压力和朋友的担心,她必须要做到“韬光养晦”、“从长计议”,可是在做这一切之前,我想求一个心安理得的理由,解开纠缠了她多年的疑惑,她才能全身心的投入,放开所有的顾忌。
    多年前的那件事,年年早就猜到其中问题繁多,父亲又是个玉蚌性格,他不想说的事情,轻易是撬不开他的嘴的,正是因为年年了解父亲,所以除了当年出事的时候她逼问过父亲,之后也只是若有若无的试探过几次,并不敢也不想真正逼迫他回答,不是不想知道的,可是当时的情况没有给年轻不经事的年年机会,好好的弄清楚,之后就算年年有机会,也木已成舟,没有必要在纠结,所以这些年,年年对于那件事,还是不得而知。
    如今年年心底对窦骁充满了愧疚,可是她并不认同这样的不平等的关系,接下来为了她的目标,她可能要做很多事情,也许有一天她也会“不折手段”,可是她不想带着这愧疚一辈子,她相信,那件事一定有蹊跷。
    年年甚至不想知道那件事的内情,只是威胁父亲,想知道他到底犯错没有,当得到父亲嘶吼出否定的答案时,年年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她依靠着窗户,深深的呼吸,她告诉自己,她要开始新的生活了,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她得到幸福。
    年年父亲觉得此时年年异常,可这才是最真实的年年,她不过是被激发了生活的希望,不过是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想重新开始人生,她有着强烈的改变自己的愿望,可是,她想走回还是从前的人生轨迹,再做回的也还是原本无忧无虑的年年。
    年年父亲的紧盯着年年,并没有敢放松,当听到大力的敲门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他好像整个人有着陆的感觉,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虽然心急,却也只能慢慢的走过去开门,他可以感受到门外的人是多么急迫,近乎疯狂的凿门的声音,震得门板嗡嗡响着,连脚下的地板都好像在颤抖。17135517
    他拉开门,果然看见一阵风一样冲进来的窦骁,旁若无人,只盯着阳台上的年年,直奔着她跑去,年年父亲有了一丝欣慰, 看来这一次,女儿和窦骁是再也分不开了。
    窦骁跑到阳台,突然刹住了脚,他看着年年靠在窗户上,望着窗外,一条腿在窗外,一条腿蜷缩着,跨坐在窗台上,窦骁稳定心神,不敢轻举妄动,尽管他怀疑这是年年的小伎俩,可是他也不能拿年年的生命冒险,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哄着她,给她想要的。
    “年年,你下来。”窦骁小声的叫年年。
    “我不。”年年慢慢的转过头,看着窦骁,说不,气人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
    “年年,你听话,乖乖的,好,我答应你,我帮你,我去救你的宁哥,这样你满意了吧,快下来。”
    窦骁妥协了,此时他心里想的是,只要年年安全,很多事他都不在乎了。
    年年听到窦骁不再坚持,他答应了救宁哥,她只是稍微的安心了,其实她想要的更多,可是她知道,如果她开口,用自杀威胁让窦骁娶自己,大概她处心积虑的这一切就全白费了,她现在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求来的,是必须争取来的,所以她现在可以不在乎名分、地位,她想要的原本就不只是这些。
    “我只是想要我的骁骁回来,去***宁哥,去***程敏慧,我的骁骁去了哪里?”
    年年大声的冲着窦骁骂道,这不是她的假装,是真心话,最后一句,也是她的心声,就好像她刚刚和窦骁吵架留下那一句一样,她只想问问,她的骁骁,她的幸福,她的人生怎么来了,为什么会远离她,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年年,我在这呢,在你身边呢,我过来给你摸摸。”
    窦骁又在试探,他可不相信,年年就因为宁哥会做傻事,就算是当年那样难,年年都坚强的活下来,更何况今天这样的小事,她怎么可能抛下父亲、孩子,就这样解脱呢。
    窦骁伸出手,递给年年,就像小时候,年年发脾气,他哄着她一样。
    “你别过来,你不是,你只会逼我,威胁我,吓唬我,我的骁骁不会,永远也不会,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藏哪里去了,我要我的骁骁。”
    年年怔怔的看着窦骁的手,没有去接,反而大发脾气,吼叫着,像个不讲理的孩子,年年知道窦骁根本不相信,她现在会自杀,更不相信她有神经恍惚,他好脾气的哄骗,是因为他心底对自己的在乎,年年并不觉得欣慰,她想要的是那个全然相信她,不会猜疑她,即使看透她的把戏,也不会试探、拆穿她的骁骁,所以年年这几句话,并不是装装样子,而是真的气愤的怒吼。
    “年年,你别这样,你看看我,我是骁骁啊,是那个把你这个跟屁虫时刻带在身边,陪你读书,教你画画,给你买好吃的,为你做风筝的骁骁啊,你仔细看清楚。”
    窦骁察觉年年的激动,有些恨自己的小心翼翼,何必要在这个时候激怒她,管她玩的是真还是假,先哄着年年下来才是要紧的。
    他刚刚为了年年抛下的那句话,已经反省了很久,他是心急了,他想要原来的年年,却将原来的自己藏了起来,他没有掌握好,面对年年的心态,当然不可能得到年年全然的信任。
    所以这一次,窦骁的软言相劝,不再是试探,是真的改变。
    “是吗?是你吗?骁骁。”
    年年也感觉到了窦骁的真诚,不管怎样,只要窦骁还肯释放原本的自己,哪怕只有这么一刹那,年年都已经感受到了,她都要抓住,只要原来的骁骁还在,那么她接下来所有的努力,才有可能成功。
    “是啊,是的,我是骁骁啊,不信你抱抱我。”
    窦骁伸出双手,敞开胸怀,等待年年的回归。
    这一回,年年没有迟疑,同样伸出手,迎接窦骁温暖的怀抱,。
    窦骁抓住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的抱住年年,一个旋身,就把年年从窗台抱了下来,因为用力过猛,他转过身,并没有站稳,使得两个人都跌在了地上,还没等年年缓过神,窦骁暴风一样的训斥就挂了过来。
    窦骁轻轻地放开年年,又突然转过心神,开始数落着年年,刚刚他真的有被吓到,那种心跳停止、呼吸窒息的感觉,太可怕了,他要骂醒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他仍然怀疑刚刚那一幕是年年有意为之,是她策划的苦肉计。
    “年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存心的,你就那么笃定我会担心,我会着急,我会想傻子一样被你耍,你怎么忍心用死吓唬我,啊,你说话啊。”
    “嗯?你说话啊,为了宁哥,你就玩这种把戏,让我心疼是不是?”
    “你怎么那么心狠,你知道我的心要被你吓出来了吗,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你怎么能这么做?”
    ······
    可是窦骁不知道他说出口这些反问、怒言,是那么别样的温情,这样的责怪,让年年听得甘之如饴。
    年年低着头不出话,静静的听着窦骁的喋喋不休,虽然窦骁没有一句是好听的话,却让年年的心平静了不少,这样的窦骁才是那个真心为自己的骁骁,他好像真的回来了,她甚至愿意听他训斥,听他没玩没了的啰嗦,这才是真实的他们,就和从前一样,虽然只是发脾气的骁骁,她也很知足了。
    等窦骁说累了,终于停下来,盯着年年,喘着粗气,好像在计划着下一轮的训导,年年见窦骁停下来,她也开始了行动,这次可是预谋好的,她赖皮的靠了过去,双手环住窦骁的上身,整个人的重量都依托在窦骁的身上,耳朵贴在窦骁的胸口,娇娇嫩嫩的轻声说着。
    “骁骁,我想回家。”
    窦骁好像被闪电劈了一下,不管相信自己的耳朵,年年是什么意思?是心甘情愿和他回去的意思吗,窦骁在短短的时间了,思维百转千回,忽然傻笑着抱紧年年的身体,抚着她的后背。
    “好,臭丫头,我们回家,骁骁带你回家。”
    窦骁回应着,整个人舒畅了很多。
    年年瘫软了身体,靠在窦骁的怀里,紧绷了几天的情绪终于松懈下来,感受着窦骁熟悉的味道,更觉得安心,于是,年年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窦骁抱起年年,不知道是留下了,还是该将她带走,正犹豫的时候,年年父亲抱着熟睡囡囡从其中一间屋子走了出来,对窦骁说:“你们去年年的房间吧,我把孩子抱去我的房间。”
    窦骁快步走进年年的房间,将年年放在床上,又走了出来,他追上年年父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囡囡,走进对面的房间,轻轻的放下孩子,给她盖上被子,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心中的滋味,一时也没有办法说的清。
    刚刚他看着年年父亲手中抱着孩子,蹒跚的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主动的抱过孩子,那孩子在自己怀里的重量却感觉异常的沉重,好像压在身上的大石,连呼吸都不得不放慢。
    窦骁看不出这孩子是不是和自己相像,更准确的说,他依旧怀疑孩子的身份。
    如今的窦骁,可以轻易的拿到孩子的毛发去做一个鉴定,更科学的证明自己和这个孩子之间是不是存在着不能分割的关系,可是窦骁怯懦了,他不敢。
    他想如果孩子真是自己的,那么就将证明自己是最失败的父亲,他要怎样去面对年年母女,如果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么是不是就验证了他的失败,自己心爱的人,居然孕育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窦骁想了千百回,也只能暂时做一只缩头乌龟。
    窦骁,伸出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头发、眉毛、小脸蛋,柔柔软软、滑滑嫩嫩,窦骁有说不出的喜悦,只是他并没及时察觉,只觉得很新奇,面前的小东西特别的可爱。
    窦骁傻傻开心的样子他自己没有感觉,但年年父亲却将这一切都收入了眼底,他很欣慰,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放心将年年和囡囡交给窦骁照顾,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窦骁对于囡囡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一度怀疑孩子的血缘。
    窦骁看了一会囡囡就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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