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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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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咬着牙齿,双腿酸痛得厉害,谭泽低吼着背上的人,像是在宣誓。
他是个男子汉,绝不会做懦夫。
“你啊!真固执!”
月笙遥无奈地趴在谭泽瘦弱却令人心安的背上,眼眸中承载着温柔和不舍。
谭泽,遇见你是我的幸,也是我的不幸。
一开始的相遇注定这是场孽缘,我本就是该死之人,得上天垂怜,享了两个月的福。
体会快乐、自由和温暖,这已是命中的异数,感谢你们教会我那么多情感,我又怎能让你为我白白受苦。
只是前世的仇恨今生恐怕不能亲手相报,想想就好不甘心。
灵敏地听到身后加快的脚步,月笙遥凄凉一笑,使出最后的力气挣脱谭泽手臂地束缚。
他不会那么有耐心陪他们玩小把戏,趁着他还没赶尽杀绝,你要赶紧逃。
“月小黑!”
感受到背后的重量消失,谭泽猛得刹住脚步,回头看着掉落在草丛里的月笙遥便准备走过去,却被她视死如归的表情震住。
“你走!”
捂着疼痛地胸口,瘫痪的躺在草丛里,月笙遥目光闪亮地看着浑身破落的少年大声喊道。
脚步略微停顿,看着她坚毅果断的眼神,谭泽愤恨地逃离。
他真是个懦夫!
可他若不跑,两个人都会落入他的手中,那才是真正地走投无路。
月小黑,你要坚持住!
我一定会尽快带他们赶来救你,你要好好的。
“呦,贱人,就这样被抛弃了。”牛柯廉嘚瑟地走到月笙遥身旁,一脚踩在她之前骨折的小腿上,喑哑地声音藏着满满恶意。
“啊……”
疼,好疼!
长好的骨头被重新给撕裂,旧伤和新伤夹杂在一起,蚀骨地疼痛传到脑海。
手指紧紧抓着身旁两侧的野草,痛苦地呻吟声自惨白的唇吐出,豆粒般大小的汗水浮现在额头上。
疯子!
第三十四章 心有猛兽
“疼,疼吗?”
“别怕,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留着点力气,等会才疼呢?”
看着月笙遥痛苦哀嚎,牛柯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大脚踩在她的腿骨上重重碾磨。
他可是被害得四处逃散,有家不能回,有妻有孩不能抱。
知晓她被带到此地,他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躲开警察的追捕,若是不让她偿还,他可不会善罢甘休。
至于跑掉的男孩?
跑就跑了,反正夜如此之深,想他也跑不出去。
一夜的时间足够干很多事,比如凌虐!
听说城里有很多销金库,她虽然长得丑,但在黑市估计很值钱,毕竟体内脏器完好无缺。
心、肝、肾以及血液,都是金钱的来源!
想此,牛柯廉满脸横肉不受控制地颤动,贪婪的眼神释放着阴狠。
弯腰牢牢扣住她瘦弱的肩膀,狞笑着往回路走。
山洞还有些东西需要折回去拿,至于她,有的是机会折磨。
谭泽,你一定要找到出去的路!
眼神期盼地望着谭泽离开的小道,发紫的唇止不住颤抖。
四肢百骸都传递着疼痛地讯息,胸腔里每吸口气似乎都能带动五脏六腑剧烈的痛。
肩膀被强有力地大手抓住,再次骨折的腿被故意拖拉在地上,随着他有意的晃动,而不断传递着痛意。
想要闭上双眼,却怎么也合不住!
意识起起伏伏,每当它飘浮时便会有股疼痛刺激着拉住它。
“嘭!”
回到山洞,随手将月笙遥扔在地上,牛柯廉望着火苗越来越小地火堆,铜铃般巨大地双眸阴沉地看向湿漉漉的柴火,手指微动。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小心为上!
万一那小子真的逃出去,麻烦事也挺多。
“给我安生些,等会再找你算账!”牛柯廉暴躁地抬脚踢在月笙遥的背上,厉声威胁道。
快速收拾着落在山洞里的物品,身份证、打火机、还有必不可缺少的钱。
“嘶!”
瑟缩地蜷缩成一团,默默舔舐着伤口。
黑亮的瞳孔看向微弱地火苗,眼神有些迷离。
今生,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不,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她不会把任何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谭泽能不能逃出去还是未知,就算他逃出去,那又如何?
等着他来救她吗?不可能的,牛柯廉不可能让她活到那个点。
不行,她得想办法自救!
他好像打算离开这里,那么她的机会只能是途中。
可这幅残破地躯体能够支撑到那个时候吗?
“啪!”
眼睛似闭未闭的想着事,突然狠戾地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瞬间宛如晴空霹雳。
“?”
“呦,心还挺大,居然能睡着?看来腿不疼了是吧!”
牛柯廉一巴掌甩在她脸上,看着她脸上红肿的五指印,突兀地狂笑。
“……”
知道此时她最好一句话都不说,所以即使很疼,月笙遥依然咬着牙坚忍。
此仇,她一定会回报!
只要打不死她,迟早有一天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还敢瞪我?找死!”
察觉到月笙遥愤恨地视线,牛柯廉一把拽起她的长头发,将她的脸完完全全地暴露,宽厚地手掌接连拍打她的脸。
一时之间,山洞里满是啪啪地响声。
贱人,莫不是想报仇?
做梦,他绝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看着月笙遥红肿地脸颊,牛柯廉阴深的笑着,丑人就是丑人,不论什么样子都丑。
将收拾好的物品装在怀里,大步把熄灭地火堆踢飞,重手劲地拉着她离开。
“喀嚓!”
“哎呦~”
“脱臼?看来你身体有些娇弱啊!不过是离开孤儿院那么几天,身体便如此不皮实,看来最近过得不错啊!”
“没……没有!”
“哼,你倒是惬意,我却一直在逃跑,你说这仇该怎么报呢?”
牛柯廉五指横并紧紧地抓着月笙遥脱臼地手臂,语气十分阴狠。
“唔……不关我的事!”
月笙遥额头上冒着冷汗,刚刚被他拖拉着走,腿使不上劲,肩膀又被猛劲拽着,过斜坡时似乎脱臼了。
听他憎恨地话语,最近这段时间他过得并不好,并把原因归结于她。
这样说来,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如今手臂脱臼,腿脚也不能行使,若是想要逃离,简直难如登天。
她恐怕要另辟蹊径!
“想跑?告诉你,绝不可能,若是让我发现你有这个念头,另外一条腿也别想要了!”看着月笙遥晦暗不明地神色,牛柯廉粗胖的手指重重地捏着她下颌,恶狠狠地斥骂。
他向来主张有仇必报,若是不把心头之恨发泄出来,非常不甘心啊!
“没……”
虚弱地话自口中溢出,沙哑的嗓音藏着掩饰不住地颤意。
咬肌疼得厉害,牙齿被逼迫咬合在一起,仿佛能听见摩擦的声音。
“走快点!”一脚踢在月笙遥屁股上,牛柯廉拽着她另外一只胳膊,不耐烦地说。
咋那么墨迹,是不是想着会有人救她?
呵,他会让那种事发生吗?
这座大山它躲藏了半个月,基本摸清地形地势,本来就打算近几日出去一趟,不曾想她主动送入嘴边。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离开!
顺着这条山道走,能到达最东边,到时转坐火车去繁华地大城市,找找以往的战友,想要生存那还不简单。
再者国内人口那么多,她又不是亲孩子,找不到便找不到,谁则不会注意到。
想着美好的未来,牛柯廉颇有兴致地哼起歌。
该怎么逃?
月笙遥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旁,骨折地那条腿像是无骨般拖拉在泥水里,全身的重量只靠一条腿支撑。
脱臼的手臂耷拉着,松松软软,似乎不是她的肢体。
该怎样脱离控制?
眼睛斜睨着周围,黑沉地夜色,半米高的草丛,密密麻麻地树木,根本无法逃离。
难道她的命就这般悲惨,前不久刚出狼窝,现如今又入虎穴?
不,她不会屈服!
深林里会有野兽,那也就是说会有陷阱,只要她能够将他引入到陷阱里,她这条命暂时就安全。
可该怎样辨别陷阱呢?
“走快点!”
头被猛的拍了一巴掌,牵连着肩膀发出钻心地疼痛。
“扫把星,害我被抓四处逃离,吃不好穿不暖,现如今还大半夜走夜路,遇见你真是倒了血霉!”
望着月笙遥瑟瑟缩缩地模样,牛柯廉只觉得兴致索然,歌声哑然而止,骂骂咧咧地看着她。
MMP,他居然会流落这番地步!
第三十五章 一波三折
“咕咕~”
“叫什么叫,再叫扒皮吃肉?”看着月笙遥诺诺无言地模样,牛柯廉莫名地有些心塞,又听闻鹧鸪烦人地叫声,大吼着。
“……”
深林里顿时一片寂静,知了鸣叫声恍然消失不见。
深夜里,似乎只能听见彼此地喘息声。
心情受到干扰,牛柯廉脸黑地拽着月笙遥往前走,像是拖着死尸一般,只顾着前进。
骨骼摩擦地疼痛传入脑海,哀鸣声到达嘴边又被狠狠含住,不露一丝求饶。
像他这种心理变态的人,求饶只会加重他内心的暴戾,让他更加残暴。
到目前为止,她想不出一丁点办法来摆脱眼前的困境,眼看时间一点点逝去,但却无一丝头绪。
该怎么办呢?
若说刚刚她还期盼着谭泽尽快赶来,那么现在她不报有任何希望。
是她错了,若是两人都被抓,也许还能一起想想办法。
还能制造一些麻烦,可现在只余她一人,身体到处都是伤痕,完全受制于他人。
反抗难如上青天,陷阱更是没发现一个。
嘶,腿好疼!
得赶紧行动,不然这腿便错过最佳治疗期。
猎人都是怎样做陷阱,这会有吗?
“丑八怪,你说等出了这片深林,我是把你给卖到偏远山区还是卖去黑市呢?”
“……”
“卖去偏远山区你就会在那里生老病死一辈子,为那些找不到老婆的男子生儿育女,倒也挺有趣,是吧!”
“……”
“不说话?不过把你卖去黑市也挺好,给的钱多,还能让你这条贱命直接了当一点,你说你喜欢那一种方法,哈哈……”
牛柯廉大力拽着月笙遥的手臂,看着她脏而又丑陋地脸颊,像是逗宠物般快快慢慢,还不时地嘲讽两句。
遥遥昏昏沉沉地跟着他,眼神清冷的看向乌漆漆地树木,雪白地牙齿紧紧咬住唇瓣。
第六感告诉她,这片地方一定会有陷阱,关键是她还有力气吗?
脱臼地手臂耷拉着,稍微用力它就会小幅度晃动,钻心地疼痛牵拉着脑神经。
昨天无意看了本人体解剖书,知道关节脱位地大致范围,好像是滑膜出现裂痕,导致关节错位。
若是能把关节给移上去,那再好不过,可若是没能移正亦或是移错方位,无疑是重复受创,可眼下,她没有多余的选项。
“喀嚓!”
额头上冒着冷汗,口唇唇泛着青紫,眼睛却亮地吓人。
“什么声音?”牛柯廉敏锐地听到从月笙遥身上传来地声音,停下脚步,审视着看向她。
“关节好像错开!”肿胀地脸颊鼓鼓地,一说话痛意便沿着咬肌向整个脸部蔓延。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若是不想两条腿都断的话。”一把揪住月笙遥凌乱地长发,牛柯廉脸部扭曲地警告。
不行,得赶紧实施计划!
这条腿曾经断过,所以她还能忍住,但若是两条腿都被打断,那才是真正的走投无路。
“噗通!”
“呦,吓着了?别怕,好戏可在后头呢?”
月笙遥假装体力不支的跪在地上,受伤地那条腿无故受到冲击,宛如刀子割在心口,连带着身体内每个神经都传递着疼痛。
像是故意般,牛柯廉提拉着月笙遥脱臼地手臂,安慰地话十分诡异。
咦,厚重地树叶?
不经意瞥见远处积累在一起地树叶,月笙遥眼睛冒着绿光,她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
故意咳嗽来掩饰着唇角展露地笑意,低眉顺眼的趁着疼痛地力度站起,没受到创伤地手臂背在身后,修长地手指轻轻捻动。
夜渐深,身体似乎承受不住瞌睡虫地打扰,疲惫渐渐浮现在脸上。
牛柯廉随意地揉着眼睑,瞥了眼踉踉跄跄,一拐一瘸地月笙遥,紧扣她肩膀的手微微松懈。
接近于半残废,难道还能跑掉?
就算让她跑,恐怕她也无能为力!
“去死吧!”
视力极好地瞥见前方被树叶掩盖的大坑,月笙遥猛然使出全身地力气,将走在前面的人推下。
“贱人!”
不小心着了道,顺着不可阻挡地力度跌落到陷阱,牛柯廉愤怒的大喊。
“你才是贱人!你就待在这里陪虫蚁不眠吧!”
梗着头看向跌落在陷阱里愤怒地牛柯廉,月笙遥从草丛边拿起大块的泥块,使劲往他身上扔去。
“啪!”
“别让我再逮着你,否则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呵,那有本事先从坑里爬出来吧!”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变态!”
看着接连叫嚣的牛柯廉,泥巴不停地扔在他脸上,身上。
今天身上没带锐利地武器,镰刀也在逃跑时弄丢,不然血光之灾定然少不了。
冷傲地看着干涸地血迹,眼里有一丝凶光闪过。
罢了,今天算他好运,她得赶紧离开,万一他真的从坑里爬出来,那她就是死路一条!
看着满手地泥水,月笙遥走到树底下捡起一根长棍,支撑着身体朝反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她也并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大致弄明白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天太黑,想回去估计很难,他一时半会也很难从坑里走出来,不如去洞穴取取暖。
深林里的温度逐渐变冷,身体似乎也越来越僵硬,若是长此下去,恐怕这条腿和手臂都得坏死。
血液一旦凝固,流通不畅,致使整夜淤滞的话,后果无穷啊!
挺着坚毅的脊背,蹒跚地走在泥泞小路。
“它娘的,泥怎么那么松!”牛柯廉怒视着手中稀松地泥土,叫骂道。
果真是扫把星,还挺狠!
有本事就跑远一点,不然等他出去铁定让她走不出这座大山。
不过眼下该怎么出去呢?
环顾着四周稀疏地泥土,牛柯廉突然想起藏在怀里的东西,满脸地横肉别扭的挤在一起。
“哈哈,天助我也!”
狂妄地笑声在深林里回响,风雨欲来地架势似乎呼儿欲出。
谭泽怎么还没来?不会迷路了吧!
回看着走过的道路,月笙遥忍不住埋怨道。
这条腿严重限制她的速度,走那么长时间,距离洞穴估计还有一大半的路。
算了,慢慢走吧!
“谁!”
突然间感觉一股凌厉地掌风向她劈来,月笙遥赶忙向旁边闪躲。
“贱人!”
牛柯廉看着落空地手,邪笑着站在原地,恶狠狠地吐露两字。
完了,他怎么出来了!
看着满脸怒气地牛柯廉,月笙遥心底暗自叫苦,这下她恐怕逃无可逃。
难道,今天便要命丧黄泉吗?
第三十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跑啊,继续跑啊!”看着怂成一坨的月笙遥,牛柯廉嚣张地叫嚣。
之前放狠话时不是挺有能耐吗?
继续啊!
“告诉你,我不怕你!”似乎是认命了,月笙遥扯着嗓子喊道。
好疼,刚刚躲避时不小心牵拉这着肩膀,现在简直是痛苦不堪。
一整天没喝水,嗓子疼地厉害,既然躲不掉,那不如死地轰轰烈烈。
“呦,还挺有志气?”狞笑着走到月笙遥身旁,一脚踢在她腿骨处,满脸嘲讽。
臭丫头,腿不是长吗?
继续跑啊,真当他说空话呢?
“有本事直接弄死我!”屈辱地倒在地上,脸颊沾染着泥水,眸光阴深的盯着恶态横生的牛柯廉,语气里是掩饰不住地决绝。
“弄死你?那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不着急,我们先好好算算账!”蛮力地捏着她的下颌,恶臭地气味吐向月笙遥。
想死?
呵,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
“变态!”下颌骨像是要被捏碎,扭着头转向一旁,咬牙切齿地说。
不行啊!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折磨死。
逃脱已经不可能,那么只能尽量躲避他凌虐地动作,以此来延长喘息时间。
“变态?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变态!”冷哼着将月笙遥推倒在一旁,随手从树下捡起一个长棍,邪笑着看向她。
他疯了!
月笙遥恐慌地看着向她一步步走来的人,忍着痛苦蹭着泥土往身后挪。
她不想死,真到生死关头,她还是想活命,纵然这条命如此卑贱,她还是想苟延残喘。
“还想逃?我告诉你,人定胜天知道吗?有时你不得不认命,就如同现在。”看着月笙遥惊恐地拖着断腿往后挪,牛柯廉手里地长棍重重地落在她肩膀上。
“求你……啊……”
“他娘的,命还挺大!”长棍抬起正打算落下,却看见面前的人以迅而不及之势快速坠落。
再次抬高地长棍猛然敲打在地面,掌心微麻,扒开草丛,便看见幽深地大坑。
随手从地上挖出一团泥巴往底下扔去,良久才听见回音。
“嘁,不愧是扫把星,居然能碰到这么深的坑。”浓重地眉头紧皱,将带血地长棍扔下。
天寒地冻,下面更是难以忍耐,她早晚会被活活冻死。
舔了舔厚厚地嘴唇,唇角展露着几分血腥之意,虽然不是亲自动手,可这样的下场似乎也挺不错。
想着她滚烫地血液逐渐凝结,身体的温度慢慢冰凉,心里便升起一抹异样地快感。
既然解决了她,那留在这里似乎没什么意义,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粗犷的拍拍身上沾染地露水,挺直着腰背朝之前的方向走去。
“呸……呸……”
“TMD!”
脸颊紧紧贴在泥土上,头晕目眩地吐出泥巴,内心似乎有千万只马奔腾而过。
人的运气能差到这种地步,真是没谁了!
咬着牙撑着地半坐起,看着衣衫褴褛的自己,忍不住低声笑道。
“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是吗?”脏兮兮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又红又肿地小腿,眼睛里似有泪花覆盖眼眶。
真衰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没好多久又断了,这便是天意吗?
“嘶~”
小命还挺能折腾,这怕是要埋骨于此吧!
山里挖的陷阱数不胜数,但猎人却并不经常查看,夜晚天气如此阴冷,恐怕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幸和不幸不过是一念之差,好在不用受那些折磨,只是刚刚跌落时肩膀好像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导致滑膜移动,肩膀脱臼地更加厉害。
会有人来救她吗?
绝望里又带着一丝期盼,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在此刻却让她无比重视,难道重生一世便落着这般结局?
若是如此,为何要她重生!
她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就要成为别人的踏脚石,大仇未报,她绝对不会苍凉死去。
“嘶~”
“谁?”
“嘶~”
“难道是蛇?”
突然听见一个奇怪地声音出现在耳畔,月笙遥赶忙缩成一团,警惕的看向周围。
不会那么衰,还以为能安生一些,难道老天爷这般恨她,死都不愿她安详些?
“嘶~”
敏锐地听到声音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月笙遥恐慌地看向周围,突然看见离她半米远的地方躺着一个长棍,赶忙抓在手里。
她不怕,一定会人定胜天,她绝不会落魄地死在这里。
蛇,原来真的是蛇!
集中精神感触声音传来的方位,不经意瞥见绿色发光地竖瞳,月笙遥害怕地蜷缩着,脏兮兮地手指紧紧抓着长棍。
怎么会是蛇,它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办?
就这么大的地方,她肯定逃脱不了,那不如鱼死网破吧!
眼神迸发着坚定地光芒,宛如慷慨赴死般看着在地上游动地蛇,月笙遥苍白的唇止不住颤抖。
“打死你!”
使出全身力气握着棍敲打在蛇的头上,嘶哑地声音里夹杂着热切的希望和期待。
哎,不动了!
紧握着棍子,看着奄奄一息地蛇,月笙遥满是泥水的脸露出一抹庆幸地笑容。
只是笑容还未展开,便看见躺在地上的蛇猛得向她扑来。
见此,月笙遥顿时慌了,神智似乎也受到严重干扰,慌乱地举着棍挥舞。
浑身带着危险气息的蛇灵活地躲避长棍,自由下坠落在月笙遥的腿上。
“滚……滚……”
“啊……疼……打死你……”
“打死你……”
看着落在腿上的蛇,月笙遥顿时神智全无,宛如疯子般挥着长棍打在自己腿上。
可时机已晚,小腿肚被蛇给咬了一口,纵然将它甩开,却也无济于事。
恐慌之下,棍子毫无章法地落在蛇身上,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蛇早已被打死,躯体已经断裂,皮软趴趴地贴在泥土里。
死了?
刚刚她好像被咬了,怎么办,会不会有毒?
伸直颤抖的腿,透过从洞口上方洒下地微光看向伤口处,两个黑红地牙印显眼地呈现在眼前。
努力让自己镇定,紧咬着牙齿,双手圈绕在伤口上方,用力地一点点往下推挤。
不确定是不是毒蛇,但血一定要排出去。
鲜血自牙印处往外排出,由黑色地血渐渐变成红色。
对了,医学上讲以毒攻毒,那蛇胆应该可以缓解蛇牙齿的毒。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挪着屁股向死蛇的位置移动,黑亮地眼睛紧紧盯着它七寸位置上。
第三十七章 幸而得救
万一不成呢?
岂不是要彻底留在这里,陪它枯骨成堆!
颤抖着手伸向蛇花纹横布的身躯,快要临近时,月笙遥突然有些恐慌。
以毒攻毒是没错,但谁也不能确定它是否有效,万一剑走偏锋,岂不是自投死路?
可目前,似乎真的山穷水尽,即使再不愿意,她又能如何!
拼一把,也许会有转机,但若是连拼都不拼,也太无能。
牙一咬,竭力控制住手部颤抖,抓向蛇的七寸,将放在一旁的树棍折断,利用尖端刺向蛇的腹部。
红色的血自蛇腹部缓缓溢出,月笙遥忍不住干呕。
浓重地血腥味在鼻前徘徊,通过蛇腹部刺透地小洞完全看不到躯体内的情况。
停顿几秒,紧张地抿住唇角,目光幽幽地看向抓在手心的蛇。
鲜血自手心往地上流淌,用力沿着腹部小洞撕开,便看见一个墨绿色的小东西安静地躺在里面。
眼睛里透露着恐惧和害怕,她不想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为了微之又微的活命,也只好拼此一搏。
沾满污渍地手指颤颤巍巍的向蛇腹部掏去,墨绿色的蛇胆沾染着黑红地血液,透露微薄的光十分诡异。
将无用的蛇体扔在地上,月笙遥好奇地打量着蛇胆,默默给自己壮胆子。
不能怂,千万不能怂!
“呸,真苦!”
心一狠,将带着血痕地蛇胆扔进口腔,直接咽下,感受到它顺着食管滑下,还没来得及体会,自口腔便溢出苦涩地味道。
他丫的,真苦!
“呸……”
哎,不对劲!
怎么感觉胃如火烧般灼热,一屁股坐在泥土里,用力地弯着腰,手平铺放胃部按压,欲减轻疼痛。
没卵用!
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着地面。
若不是小腿骨折,她都想在地上打滚。
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大火上烧烤,胃部便是火源,滚烫地大火灼烧着身体最为娇贵的地方。
躯体忍不住痉挛,手指紧紧抠着泥土,牙齿将唇瓣咬得血肉模糊,大滴地汗水自额头不停歇的流到地面。
苍白无色地脸颊,逐渐恍惚地神色,渐渐迷离地双眸,越来越无力的双手。
昏昏沉沉地识海,疲软的身躯缓缓倒在地上。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微弱地光芒自洞口折射到苍白地脸颊上,刺眼的鲜血顺着唇角溢出。
静寂的深林似乎隐藏着一丝惨的光淡,偶伴随着树叶簌簌落下的凄凉。
夜间露水逐渐加重,黑色地发丝被冷霜缠绕,粗重的眉头夹杂着凝露。
夜,格外难眠!
“月小黑,你醒醒,我来救你了!”
“月小黑,你怎么了?”
“月小黑,我爸已经派人把那个坏蛋抓住,关进警察局,有期徒刑七年。”
“月小黑,那条死蛇被我捡了回来,不过我把它挂在后院的树上,你赶紧醒来看看。”
“月小黑,都怪我,我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
“月小黑,我……”
……
“月小黑,我爸妈来了,明天就跟随他们离开,你快点醒醒好不好!”
“我同意他们的决定,去军事学校学习,这一走可能就要好多年,你会记得我吗?”
“月小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醒,是不是为了报之前的仇恨,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月小黑,我要走了,你千万不要忘记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余生不得安宁。”
“月笙遥,其实你一点都不丑,你很好!”
“再见了……”
是谁?
是谁在耳边吵闹!
谁要离开,她为什么睁不开眼?
耳畔响起叽叽喳喳,无比烦人地声音,吵着脑壳生疼。
她是怎么了!
一丝温凉滴在脸上,炽热地滚烫似乎包含一缕忧伤和悲切。
眼前隐约有光出现亮,头顶处传来一股温柔地力度,她想要睁开眼去看,可眼皮似乎有千金重。
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事情,却无法做出反应,这幅躯体似乎只有神智,却不能被支配。
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很煎熬,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外界,只是为何那一丝光亮却渐渐消失,而耳边吵闹地声音也不在。
“滴答滴答……”
咦,水滴地声音。
眼皮紧紧包裹着眼珠,神智似乎也被一层白雾掩盖,听到外物逐渐增大地声音,她发现自己似乎能够掌控这具身体。
好刺眼!
微微睁开双眸,便感受到扎人的光传向眼球,顿时紧闭双眸。
待不适消失后,月笙遥试探性地睁开双眼,一脸迷茫地看着周围的景象。
她没死吗?
这里好陌生,她是在哪?
呆滞地看着白茫茫的一片,月笙遥虚弱的手指不安地拽着身下白床单。
为何这里那么苍凉,全部皆是白色。
嘶,好疼!
心里充满了恐慌,月笙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意间小腿被碰到,钻心地痛传入脑海。
颤抖着唇掀开薄被,只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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