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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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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谭泽不明所以的看着月笙遥,眼睛里满是迷惘。
  他什么时候说帮她捡沙包?
  他不是翻墙偷桃?难道他遗忘了什么!
  “捡沙包?”听着月笙遥指控地话,李威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难道是他弄错了?
  “对啊,刚才我们扔沙包玩,一不小心把沙包扔到院里。”简洁地把事给交代清楚,眼角出滑过一抹狡黠地流光。
  哎,智商太高!
  “你为什么不解释?”李威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不好意思地看向谭泽。
  如此说来,他岂不是错打了人!
  “我确实翻了墙,没什么好解释。”不经意瞥到月笙遥传递地视线,谭泽镇定自若的说。
  “刚才逃跑的小胖子,你认识吗?”听到谭泽板正地话,李威话语一噎,不自然的调转话题。
  “不认识,只顾捡落在院子里的沙包,没看清他的脸。”谭泽摇摇头,面无表情地应答。
  刚说完话,突然感觉到手心里被放进软软的东西,谭泽紧张地情绪慢慢消退。
  “看,这是捡的沙包。”看着他半信半疑的眼神,谭泽默默地将手里的沙包递过去。
  月小黑怎么会随身携带着沙包?
  不过,她反应挺灵敏!
  是的,刚刚趁着大叔放松警惕,月小黑巧妙的往他手里放了个小沙包。
  “噢,是我搞错了,太阳挺毒,你们赶紧回家吧!”李威尴尬地看着谭泽身上显眼的伤痕,快速将门锁给打开。
  哎,早知道不应该动手。
  不就是几个桃,偷就偷了!
  “哥哥没偷桃?”看到李威嫌弃的动作,月笙遥清澈地目光看向他,眼神里满是疑惑。
  “没有,没有……赶紧走吧!”听着童真稚嫩的话语,李威不自然地摸摸鼻头,快速躲进门里。
  下回一定要搞清楚再做决定,坚决不能像今天这样,太尴尬。
  “哥哥,走吧!”满意地看着大门被关上,月笙遥唇角勾起有形的弧度。
  智商太高,无人匹敌。
  话里那么多漏洞,还以为他会发现,真是高看他了。
  “。。。”
  无言地看着浑身冒欢悦气泡的月笙遥,谭泽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她刚才为什么没跑?
  难道是担心他!
  “遥遥,水来了。”正当他开口想要询问时,突然听到清脆的声音。
  暴力女?
  水?
  哦,原来不是担心他才不离开啊!
  白高兴一场……
  “咦,胖子呢?”将冰镇的水放到月笙遥手里,艾婷左顾右盼的寻找着。
  她不过就离开一会,人呢?
  “刚才李伯回来,他逃了。”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将炎炎之火一点点消灭,看着艾婷好奇地表情,月笙遥沉吟着说。
  虽然没有看到具体实况,可依着她醒来时所见的画面,应该不差。
  “怂包,走,找他去!”听着小伙伴的话,艾婷眼一瞪,脚一踏,愤怒地说。
  居然临阵脱逃,怂,真怂!
  “不是,他带着桃子,需要……”
  看着她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谭泽好心解释,谁知没一个人听。
  故意忽略耳畔嘈杂的声音,月笙遥漆黑地瞳孔有一缕幽光闪过。
  此刻,不接受辩驳!
  她是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旁边的王八念经,不理……
  就不理……
  “遥遥,前面是不是胖子和叔叔?”三人沉默的行走在土路上,突然艾婷轻轻捣了捣月笙遥的手臂,轻声问道。


第二十六章 家法伺候
  “看着挺像!”月笙遥仔细瞅了瞅离得越来越近的人,垂在衣角的手指止不住捻捻。
  不是像,就是叔叔!
  咦,好像玩脱了!
  估计胖子太怂,怕出事,所以将事告诉了叔叔。
  完蛋,今晚会很难熬。
  要暴露啊……
  “你们两个眼神真差,那么近都看不清?是小叔和胖子,不过小叔脸为啥那么黑!”谭泽嫌弃地看着他们两个,嘟嘟囔囔地说。
  “……”
  月笙遥无言地看着谭泽,嘴角夹带着莫不可明的笑意。
  这个傻子,太蠢!
  也不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泽哥,你没事啊!”赵岁柯蹬蹬的跑到谭泽身旁,将挂在他手里的衣服拿到怀里,一脸担忧地问。
  不是都说李伯爱打人吗?怎么他没事!
  想刚刚他怕李伯打泽哥,专门去找谭叔叔救场,哪知居然没事?
  这可怎么办……
  他好像做错了事,哎,这算不算好心办坏事!
  “呵,挺有能耐,还学翻墙偷东西。”谭艺帆气势冷然地走到他身旁,锐利的视线看向他,语气冷冷地说。
  他真想不到谭泽会干这种事?
  简直匪夷所思,难道在京都学的礼仪都跑到狗肚子里?
  “我错了!”不论何时,勇于承担错误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回家。”本打算对他教育一番,可他那么上道,当着这么多人落他的面似乎有些不合适。
  等回去再收拾他,哼!
  “跪下!”刚吃完晚饭,还没来得及喟叹一声,就听见耳畔传来一声怒斥。
  饭吃完了,开始算账了,是吧!
  “。。。”
  月笙遥茫然地看着无比安静的小屋,缓缓地从座位上离开,踉踉跄跄的走到大厅中央跪下。
  冰凉地触觉袭击着膝盖,还没好全的小腿传出撕裂般地疼痛。
  受伤地腿宛如有小蚂蚁在攀爬,酥酥痒痒,却又不可言喻地疼痛。
  还没跪几分钟,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沁着密密麻麻地汗水。
  “遥遥,你起来,让小泽跪!”看到月笙遥猛然跪在地上,谭艺帆心疼的准备扶起她,却看见谭泽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顿时怒火中烧。
  这孩子,怎么没一点眼色?
  “不,今天我有错。”强忍着疼痛,错开谭艺帆递过来的手,月笙遥坚持着说。
  “哪有你的错?你不过是替我解围,要跪也是我跪!”本来觉得跪下很丢面,可看着月笙遥颤抖的身躯和额头上大滴地汗水,谭泽莫名地心疼,倔强的跪在地上,主动担当地说。
  不就是下跪认错吗?
  有何困难!
  将月笙遥温柔扶起,让她安然地坐在椅子上。
  “说说你犯了什么错?”看着月笙遥坐在椅子上休息,谭艺帆脸色一变,面色沉如水。
  “我不该翻墙偷桃,不该说谎骗人。”嘴里说着认错的话,可谭泽面容却无比坦然。
  “就这些?”听着他言不由衷地话,谭艺帆英俊的面容被黑色沾染,语气无比阴凉。
  这是认错的态度?
  “嗯,今天都是我的错,不关她的事。”谭泽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突然想到刚才月笙遥跪在地上认错的话,不由得多说一句。
  是他的错,他会认!
  “再想想,还有其他的错没?”随手从桌子旁拿过戒尺,谭艺帆冷淡地问。
  “没有!”谭泽坚定地摇摇头,一脸肯定的说。
  “哼,没有?你知不知道遥遥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长时间行走?”
  “你知不知道偷桃的那户人家是什么人?”
  “万一他们存有不良心思,你觉得你们几个能逃脱掉!”
  听着谭泽死不悔改的话,谭艺帆伸出戒尺狠狠打在他手背上,语气极其严厉。
  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教育?
  没一点谭家人坚韧果敢,独立强大的秉性。
  “不知道!”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低沉地声音夹带着沙哑。
  他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后果,若是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会去?
  是他太笨,考虑不全面,没有将所有的隐患给摒除。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泯灭所犯的错误吗?若是当鲜活的生命从你面前活生生消失,你还能如此淡定!”趁着这个时机,不好好教育一番,恐怕他以后更会乱来。
  “我错了!”生在大家族,污浊的事怎会缺少,一经点拨,他便想明白。
  错了便是错了!
  他知道他今后要走的路,也许只犯一点点错都会让整个家族受难。
  “谭家的家法,你可知?”听此,谭艺帆黑沉的面色微微好转。
  能听进去就好,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俯卧撑五十,戒尺五十,家规十遍!”听到小叔质问的话,谭泽心头猛的一颤,几乎是立刻将印在脑海里的话给说出来。
  虽然从没被体罚,可每位谭家子弟自认识字起便需将家规牢牢记在脑海,他也不例外!
  “我去洗澡,你先做俯卧撑,自觉一点,不准偷奸耍滑。”感受到身上粘稠的汗意,谭艺帆眉头一皱,将戒尺放在桌旁,色厉内荏地说。
  看着小叔威猛的背影从视野里消失,谭泽蹒跚地从地上站起来,呲牙咧嘴地摸了摸疼痛的膝盖。
  好疼!
  原来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为什么说谎?”月笙遥漆黑地眸子看向谭泽,不解地问。
  她并不是无辜的人,在这件事上她也做错了很多事。
  比如说谎,比如故意躲在墙角睡觉,又比如她明明可以解释,却选择了纵容!
  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将她骗人的话说出来,反而揽到自己身上?
  “我是男生,有责任保护女生,而且今天确实是我的错。”听出她话语里的疑惑,谭泽斩钉截铁地说。
  说完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做着俯卧撑。
  “一个,二个……”
  喘息声冲淡房间里的寂静,嘶哑地声音让冷寂的房间活跃。
  月笙遥目不转睛地看着谭泽,眼眸里似乎有什么情绪满溢而出。
  他,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她,是不是有点过!
  手指轻轻地拂过酸疼的膝盖,冷淡自持地脸颊呈现一抹释然地笑意。
  是她着相了!
  不过是个孩子,和他一般见识作甚,她的仇人又不是他,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何必牵连无辜人员。
  再过几个星期,他就会离开,也许以后也不会见面,还是对他好一些吧!


第二十七章 深有感悟
  “要不我给你针灸一下?”谭艺帆看着不停咳嗽的妇女,有些纠结。
  医者仁心,可药馆每日收入支不敷出,药草也十分短缺,没办法的事!
  小镇里贫穷的人很多,他虽然有心却也无力,不过针灸是个治疗的好办法。
  但躯体会受点苦,治疗时间也比吃药久,所幸费用不高,效果也好。
  “行!”听到费用低,中年妇女爽快的回答。
  能省就省点,平时只靠家里那点庄稼来生活,还要给孩子留些书费,钱有点紧巴!
  只是当她看见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细长银针时,瑟缩地瞥了眼发光的针尖,畏惧的闭上眼睛。
  我的乖呦,这针好长!
  会不会捅穿……
  “别动!”正在进行皮肤消毒,突然感受手底下轻轻地颤抖,谭艺帆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温声嘱咐道。
  针灸时,千万不能动,否则银针若是别在肉里,恐怕很难取出。
  并且若是针灸过程中不小心伤及经脉,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嘶,疼……”
  感受到手臂麻麻涨涨,酸酸疼疼,中年妇女忍不住低声嘶吼。
  好难受,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酥酥麻麻,很不舒服,可又不能动。
  最关键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更让人心焦,嘶,有些疼!
  “忍着,一会就好!”镇定自若地进行着手头的工作,谭艺帆温柔地安慰。
  疼痛只是一瞬间,若是瞬间疼痛能换得身体健康,不亏!
  “好了,你先坐椅子上休息一会,五分钟之后再离开。”处理完其他病人的谭艺帆看了眼钟表,将她身上的银针一个个拔出扔在利器盒中,不放心地嘱咐。
  针灸可能会出现一些迟发反应,拔针后不能立即出门,需要休息一会儿看看情况才能离开。
  “好,谢谢谭大夫!”中年妇女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手心粘稠的汗水,点头道谢。
  她还真得休息一会儿,不然走路都成问题。
  腿有点软!
  哎,想不到她居然也会有惧怕的东西。
  农村人身体特别抗造,她也很少生病,这一次也是没办法,家里孩子小不能传染给他们,只是想不到皮糙肉厚的她也有娇弱的时候。
  “遥遥,有什么感想?”看着空旷地大厅,谭艺帆将目光集中到月笙遥身上,满脸兴趣的提问。
  他很想知道她看见这种状况会有什么感想?
  “晕针!”月笙遥目光直视,眉心夹着一丝疑惑,沉着良久,认真回答。
  依刚才那位妇人的状况,不应该再继续针灸,她身体有明显发抖趋势,若是不及时停止,也许会导致状况愈演愈烈。
  书本上说若发现患者有晕针现象必须及时停止,可刚刚谭叔叔却坚持着做完整个疗程,按准则来说这不对。
  但他有那么多年行医经验,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所以是她观察不到位?
  “还有吗?”听到月笙遥避重减轻的回答,谭艺帆不动声色地挑挑眉,继而反问。
  “没……”
  小心翼翼地咬了咬嘴唇,月笙遥的语气里充斥着不确定。
  “遥遥,你觉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听出她话语里的纠结,谭艺帆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意有所指得反问。
  “所见所听为真,所传所想为假!”不明白谭叔叔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内心虽有疑惑,但月笙遥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不过,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错!”听着她的回答,谭艺帆拿起手中薄薄的书本敲打在她头上,果断地下结论。
  “那是什么?”敲的倒是不疼,但莫名觉得羞愧。
  枉她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却连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好。
  “刚刚那位中年妇女,她家的情况你了解吗?她的身体状况你了解吗?她的既往史你又了解吗?”
  “这些你都不知道,因为我在询问时,你在走神,至于为什么走神,我想你自己最清楚,今天是你自己要求观诊,但你的态度我很不满意。”
  “医学是无比认真的职业,它容忍不了一丝一毫的懈怠,不论你多么疲劳亦或是兴奋,你都应该克制,专心的完成眼前事。”面沉如水的看向月笙遥,谭艺帆一字一句地教导。
  他是个认真的人,既然答应教她,就不会藏私。
  前段时间,遥遥的态度就很浮躁,但他想着她的遭遇,便没有多说什么。
  可这并不能成为她不思进取的原因!
  他早就说过,要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相应的报酬,显然她并没有做到。
  “我……”
  月笙遥不安地捏着衣角,眼睛里闪耀的光芒逐渐暗淡,雪白地牙齿轻轻的咬着唇瓣,想要开口辩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解释吗?
  没用,谭叔叔说的对,若是因为一时的走神而作出无法挽回的事,谁也担当不起。
  她错了!
  是她飘了……
  “刚才那位病人家里有困难,输液打针她负担不起,但又想治病,为医者自然要想其他办法。每个病灶不会只有一种治疗方法,只是治疗的时间,治疗的费用,治疗的效果以及治疗的不良反应会有所不同。”
  “她刚刚并不是晕针,只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幻觉,从没有打过针的人第一次基本都会出现这种状况,属于心理干预,因为她不会出现呼吸困难,口唇发绀,心跳紊乱等现象,所以当针拔出她的身体,状态便会逐渐恢复。”
  看到月笙遥低头思考着自身的问题,谭艺帆不露痕迹地笑了笑,复而又恢复淡然的模样。
  “所见不一定为真,所想不一定为假?”听着他的解释,月笙遥感觉那缕思绪在脑海里飘来飘去,却怎么也抓不住,但那句话她好像懂了。
  她只见到表面,并没有看见实际,所以她是错的。
  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她的世界却非黑即白,所以没有看到隐藏在暗处的真相。
  比如她以为自己懂得多,可实际上连皮毛都没有摸清。
  “嗯,学会用心看,上天赐给你感官是为了帮助你了解这个世界,不要被外相迷住心神。”
  之所以会点拨她,大概因为她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
  不过是稍微透露几句,她自己便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此子,前途无量!
  但有句老话说的好,慧极必伤,太过于聪慧有时未必是件好事。
  “小叔,吃饭了!”一声大喊震飞一室沉寂,感受到炽热地视线,谭泽不明的摸摸后脑勺。


第二十八章 闲游尬聊
  他们这是怎么了?
  感受到异样的气氛,谭泽不明所以地探探头,随后缓缓缩回脚尖。
  喊也喊了,至于吃不吃饭不关他的事!
  “跑那么快,后面有狗追你?”路琳刚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就看见谭泽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满是汗水,忍不住打趣。
  不过就是让他去喊他们吃饭,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焦躁,漂浮,一点都不稳重!
  “没狗,但是有杀气!”想着刚才的场面,谭泽抖抖肩,认真回答。
  要真是狗,他还真不害怕,关键是人啊,人可是世间最厉害的生物。
  刚刚要是晚走一步,估计都能被啃掉一层皮。
  月小黑肯定惹恼叔叔,不然气氛不会那么压抑,哈哈,她肯定要挨打!
  脑洞一开,完全控制不住,想着等会见到神色萎靡,满脸泪水的月小黑,谭泽古怪地大笑。
  “笑啥?”谭艺帆刚走到门口听见诡异地笑声,抬手敲敲他的肩膀,好奇地问。
  “疼……”
  沉浸在幻想之中难以自拔,突然感觉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谭泽忍不住哼唧一声。
  “多大个人还和小孩子打闹?”转脸看见谭泽哼哼唧唧地画面,路琳笑骂一声丈夫,关心的凑到谭泽面前。
  小孩骨头那么脆,怎么不知轻重?
  “嘿嘿……”
  看到妻子翻的白眼,谭艺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也是一时兴起。
  这不是高兴吗?
  “……”
  看着他们欢闹,月笙遥幽深地眸光似乎沾染着一抹水色,沉静的收敛着神色,低垂着头往水池边走去。
  长而密地眼睫毛遮挡着不为人知的故事,薄唇轻抿,似告诫似隐忍,迈出的脚步微微错乱。
  游离在边缘境界不好吗?
  为何非要找不自在!
  若是不曾期待便不会多想,若是不想则不会受伤。
  强大,才能够忘却不甘,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遥遥,赶紧洗手,我们先吃!”路琳无意觉察到自月笙遥身上传来的悲郁气息,眼神有些飘忽,这孩子又瞎想了吧!
  “好。”听到温馨的话语,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淡淡的笑意。
  吃饭!
  ………………………………………………。。。。
  “乡巴佬……”
  谭泽看着月笙遥左顾右盼,一副没见识的样子,冷嘲热讽地说。
  不过是个小城镇,要啥没啥,她怎么那么开心?
  “你说什么呢?”走在月笙遥身旁的艾婷耳尖地听到他嘟囔的声音,大声质问。
  “关你什么事,丑八怪!”看到艾婷为月笙遥挺身而出,谭泽有些不耐烦,直言怼道。
  自从认识了她,月小黑对他越来越不上心,以前还会和他说两句话,现在可好,两天不说话,她都无动于衷。
  “好了,天气那么热,你们不怕晒啊!”赵岁柯心累的看着两人,充当着和事佬。
  回头瞥了眼引发事端的月笙遥,却发现她一无所知的看着街边小糖人,嘴角小弧度的抽搐。
  她怎么能那么淡定?
  这边吵成一团,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真是……
  “哼,没有君子风度!”听到赵岁柯劝解的话,艾婷冷哼一声,不屑地说。
  “臭丫头,你……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被气到不行,语言系统遭到损伤,谭泽胡言乱语的回怼。
  月笙遥怪异地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拉着艾婷,有一个傻子就够了,千万别再多出来一个。
  居然有人自言自己是小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泽哥,你的词语库该更新了。”赵岁柯努力憋住喉咙里的笑意,温和地提示。
  “咚!”
  看着他们形态各异地神情,谭泽后知后觉的想起话语中明显的错误,懊悔得敲着头。
  他怎么那么蠢?
  “遥遥,今天怎么想来逛街?”艾婷看着小伙伴走路的姿势似乎没前几天踉跄,好奇的戳着月笙遥微长肉地脸颊,轻声问道。
  遥遥不是非常喜欢看书,怎么会有时间出来玩,莫不是寂寞?
  嘿嘿,最近看剧有点慌!
  “你干嘛?腿修复得差不多,要多锻炼。”脸蛋猛的被捏,月笙遥不适应地打掉,恶声恶气地说。
  呦,小姑娘胆子挺大!
  居然捏她的脸,长了熊心豹胆啊!
  “哦,这块我熟悉,我带你玩。”听着月笙遥斥责的话,艾婷满不在乎的拉着她,肆意行走在街上。
  遥遥这人,贯会装腔作势!
  也就是俗称的狐假虎威,不过她可不怕。
  相处时间虽短,但感觉却像是早已相熟的老友,没顾忌!
  “这么小的破街,能有什么好玩?”看着艾婷得意洋洋地笑容,谭泽使劲泼着凉水。
  他就是见不得她开心,隐约中感觉她会是他道路上的绊脚石,所以……
  “幼稚!”艾婷似笑非笑地看着谭泽,自齿缝流露出几个字。
  她不轻易出手,可若一出手,那就法力无边。
  “哪里?”月笙遥轻飘飘地瞥了谭泽一眼,主动拉着艾婷的手,轻声问道。
  “最南边有个小丘陵,那里有一大片梨树和石榴树,只要交给管理员五元钱,里面的东西随便玩,随便吃。”被月笙遥可爱的小动作弄得满心欢喜,艾婷傲娇的回答。
  “给!”
  随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十元钱,眸光闪亮的递给艾婷,月笙遥期待地看着她湛亮的双眸。
  “行啊,我带你见识一番。”艾婷惊讶地接过十元钱,拍拍胸口,夸夸其谈的说。
  “月小黑,我呢?”谭泽郁闷至极,她怎么想不到他?
  “你们两个自己去玩吧!”艾婷可没忘记刚刚他嘲讽的话,抓住这个时机怎会放过。
  不是嫌弃街道破落,好玩东西少,那自己找地方啊!
  “泽哥,你没带钱?”赵岁柯跟在谭泽身旁,看着他气不可耐地样子,小声问道。
  丑丫头带着钱上街,按理说,泽哥也应该有啊!
  “叔叔说我是男孩,就给了我五块钱!”他不说谭泽还能控制住脾气,这一问彻底将他给惹火。
  哼,居然就给他五块钱。
  不公平,真不公平!
  不是说男女平等吗?
  凭什么他的零花钱比月小黑的少?
  “泽哥,我们跟在她们身后,和管理员磨磨,进去应该不困难,只是她们?”脑子灵活的转动,赵岁柯轻轻地拽着谭泽的衣袖,趴在他耳畔出馊主意。


第二十九章 少年不知愁
  哼,只要用心,就一定可以找出破绽! “婷婷,听说今年的梨特别甜。”赵岁柯走到艾婷身旁,故作向往地说。 女孩子不都喜欢温柔地话语,好听的夸奖,也就是俗称的甜言蜜语,这有何难? 人啊,要懂得示弱,太过于强硬不好,你看泽哥被她们给攻击了吧! 他就不一样,能屈能伸。 “嗯,前两天小花陪着她哥哥去果园,回来后说果园里的水果一个个跟仙果似得。”看着是赵岁柯,艾婷脸色和善许多,语气也十分温柔。 “这样啊!我也想去看看,能不能带我一起进去?”听着她诱人的话,赵岁柯只觉得更加心动。 “?” 艾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满脸问号。 去就去呗,和她说干什么? “我没钱,不过泽哥兜里有五元钱,和你们加在一起,估计我能够进去,你就带我进去呗!” 看着她疑惑的表情,赵岁柯肉肉地脸扭在一起,故作委屈。 等会他们进去又吃又喝,而他留在外面晒太阳,这简直是毫无人性! “呦,他把你给抛弃了?”听着他喏喏地话,艾婷可爱的脸上夹杂着不怀好意地笑容。 “对啊,所以我打算投奔你。”良心是什么鬼?他可从来都不知道。 人要识时务为俊杰,目前形势对他不利,良禽也要择木而栖。 “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听到他毫不犹豫的回答,艾婷哈哈大笑,目光越过他挑衅地看向谭泽。 “小胖,你真没出息!”谭泽一转头就听见赵岁柯叛变地话,咬着牙齿恶狠狠的怒斥。 “哥,我是识时务为俊杰。谁让你太弱,哎,别打啊!”虽然被发现,赵岁柯却一点都不尴尬,还贫嘴的解释。 出息是什么? 只要不挨打就好! “蠢!” 月笙遥黑亮地瞳孔闪过丝丝笑意,眉眼之间都带着不可言喻的欢乐,裸露在外地牙齿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少年啊! 无忧无虑的少年,嬉嬉闹闹,打打笑笑,这般快乐时光,她居然有幸参与,人生何其幸运。 上天对她也并不是很残忍,有苦才有甜,上一世所有的痛换回今生的甜,也不亏! “遥遥,甜不甜?” 干净的衣袖擦拭着皮毛,眼神里满是渴望。 “唔……甜!”看着她好奇又急迫的神情,月笙遥不禁哑笑,脸上随之浮现出凝重,待逗得她心情低落时,才调皮地回答。 哈哈,皮一皮果然很开心! “遥遥,你学坏了!”听着她大喘气的话,艾婷装作生气地熊抱她,手指轻轻捏着她小小耳垂,不高兴地惩罚。 “好了,他们两个呢?”无措地推搡着艾婷,想把她贴合的身体推离,却不想她越抱越紧,月笙遥只好转移话题。 还是不适应那么亲密的行为,被她抱住的一瞬间,感觉身和心都有些不对劲,宛如有蚂蚁啃咬。 “他们啊!估计在坐在梨树上吃呢?听说最前面有葡萄树,我们去看看吧!”松开搂抱的手臂,艾婷眼睛冒着精光。 试问人世间什么最欢乐,绝对是口腹之欲! “小馋猫!”看着艾婷一脸馋样,月笙遥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宠溺地吐槽。 这么爱吃,是不是之前被馋得留口水? 天真无邪的年纪,真好! 她虽然无法真正融入,但观看别人的青春岁月,也是幸福的一件事。 “别敲我的头,本来就不怎么聪明!”拍开作乱的手,艾婷鼓着腮帮子,瞪着水亮地眼睛,嘟嘟囔囔的说。 “呦,对自己了解很清晰!”抬手摸着她柔软而顺滑的头发,月笙遥逗趣地说。 “哼,不理你了,我要去海吃胡塞。”又一次拍掉月笙遥作乱的小手,艾婷不高兴地瞪她一眼,拎着小裙子向前跑。 “你慢点!”看着随意扔在地上的树枝,月笙遥忧心地嘱咐。 光阴无限好,少年不知愁! 郁郁葱葱的梨树长满累累硕果,宽大地树叶遮挡住炽热的阳光。 多分支的树叉相互照应,硕大地果子赤裸裸的点缀在枝头和分叉处,馋得人直流口水。 果子的清香在树林间飘动,诱人的香味撩拨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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