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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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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她平时精心树立地形象啊,知性温婉,端庄善良,这下,没脸见人!
  “遥遥,你……”
  荏寻放下扫把,目光惊诧地看着月笙遥,眼神透露着不可置信。
  “呃,他是我哥,刚刚乱发脾气把杯子,瓶子都摔了,有块玻璃不小心划了我的手,我想让他镇定下来,哪知他一直发疯,只好用被子镇压。”
  月笙遥目光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吭不啊的谭泽,脸都不红地撒谎。
  “骗人精!”
  目光呆滞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谭泽无声地嘟囔。
  嘁,演戏倒还挺在行!
  “哎,流血了!”
  “遥遥,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医生,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荏寻看着月笙遥流血的掌背,关怀之情呼之欲出。
  之前遥遥来这边实习过,同一个科室,医生和护士和谐沟通,她年纪又比遥遥大,平时经常一块上下班。
  “没事,我哥身体抗造,平时在家他可没少欺负我,刚才手太疼,又看到他挑衅地表情,一时没忍住。”
  知道犯了错,月笙遥低着头,可怜巴巴地认错。
  一时手爽,带来好多麻烦!
  “你啊,平时看着挺文静,怎么和亲人相处就那么皮!”
  知晓他们是亲戚,荏寻也就不再说什么,兄妹打架是家事,医护人员还真没法管。
  “寻姐~昨天你是不是休息,我都来这边住了两天,今晚才得以看见你,要不明天约起来!”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月笙遥捏着嗓子装神弄鬼的说。
  “手不疼?赶紧去护士站包扎,等张医生过来确定你哥没事,我就过去!”
  扎眼地鲜血横挂在月笙遥手上,荏寻有些看不过去。
  二十多岁的姑娘,怎么还是个孩子心!
  “遵命,寻姐!”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血迹沾染着整个手背,导致看上去有些恐怖。
  先去包扎下,万一感染就坏事了!
  “谭先生,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闹腾的病房顿时回归到安静状态,只是寂静的让人有些害怕,荏寻只好寻着话题。
  “咳咳咳……”
  “谭先生,要不要喝点水?”
  “不用!”
  谭泽捂着生疼地胸口,心里憋闷的不行。
  他们兄妹感情好?
  护士小姐姐怕是近视吧!
  刚刚月小医那疯丫头手脚并用的打他,她又不是没看到,居然还夸他们兄妹感情好?
  真是……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刚刚厮打过程中,他是不是泄露不得了的消息?
  “哎,怎么有把手术刀?”荏寻看着放在椅子上灰扑扑地床被,刚把被罩去掉放在床上,不经意发现床尾处放着一把手术刀。
  哪位医生忘了拿?
  不该啊!
  做手术是在手术室,器械包裹也该在手术室收拾好,病房怎么会出现利器?
  “用来削苹果的水果刀,只是外表和手术刀相似!”
  看着荏寻拿起闪闪发光的小刀,谭泽面不红耳不热地撒谎!
  月小医想干啥?
  那么粗心大意!
  刀能随便放吗?
  “真奇怪,居然还有人拿手术刀削苹果,不过刀柄上没有编码确实不是医院的手术刀。”
  荏寻拿起刀柄,仔细瞅着刀背,发现上面什么字都没写,疑惑地又将它放在床头柜。
  这世道,各种各样的的人都有!
  这爱好,啧啧啧~
  “荏护士,谭先生怎么了?”荏寻刚把破碎的瓷器打扫干净,就听见急促的询问声。
  “谭先生被他妹揍了一顿,不仅头疼,腿似乎也有些肿胀!”
  看着张医生担心地表情,荏寻避重就轻的回答。
  “……”
  听到荏寻的解释,张医生一脸懵地回头看了眼搁在墙角的碎玻璃屑,丰厚的唇微微颤动。
  这两兄妹,都住院了,还能打起来?
  “心跳正常,脉搏正常,血压稍微有点高,体温没什么变化,之所以出现头疼现象,可能是刚才打闹时不小心碰到伤口。”
  “左侧小腿有些肿胀,看上面的压痕,估计是刚才被重物碾压,修养修养,没什么大碍!”
  张医生仔细用仪器检查着谭泽身体,一板一正地回答。
  没事就好,他刚准备睡下,就听见护士急促的喊声,还以为出什么事!
  “谢谢医生!”听闻医生安抚的话,谭泽挑了挑眉,以一副虚弱地模样答谢。
  “不客气,职责所在。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瞌睡,非常瞌睡!
  得赶紧回去补觉,也不知今晚能不能睡个安生。


第一百一十七章 鬼压床?
  “好累啊!”月笙遥揉着肩膀,极其疲乏地躺在座椅上。
  上午病人好多,感觉手臂都快累断,老师对她也是真放心,居然任由她开处方!
  写方子都快写吐了,幸亏之前有锻炼过,不然这幅柔软地身躯恐怕早就支离破碎,弄得一身毛病。
  “叮~”
  怎么他们天天那么闲,发微信声音都没断过!
  月笙遥一手扶着头靠在扶椅上,一手点开手机,浏览着九十九加的消息。
  也不知道他们咋那么多话聊,不烦吗?
  咦,退婚?
  咋回事!
  月笙遥坐直身体,双手捧着手机,表情甚是凝重地将信息往上翻。
  说的啥?
  看着谭家小辈群上面显示的聊天记录,月笙遥翻看地动作渐渐有些迟疑,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中指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
  卢淑楠要和谭泽解除婚约?
  我去,这消息太猛了吧!
  不,不对……
  之前大娘说谭泽受封少校,按理说是升职,卢家不会没见识的想要退婚,除非是他们知道什么隐蔽消息!
  会是什么消息让他们舍得丢下谭家这块丰厚的肉块呢?
  消息还未确定,只是内部传言!
  突然一条信息发过来,月笙遥浏览后忍不住咒骂一句。
  搞什么,她还以为卢家真的要退婚。
  不过既然有传言,定不会空穴来风,也有可能是卢家故意抛出消息,随后再退婚。
  难道他们知道谭泽双腿不良于行?
  不对啊,谭泽双腿好好的,踢她挺有劲,怎么会不良于行!
  还有他暴躁的脾气太古怪,特别像故意为之,不会是……
  装的吧!
  不如今天试他一试,反正上次打他挺爽,大不了再来一次!
  “十一点二十七,呃,还有三十三分钟,好难熬啊!”
  月笙遥放下手机,目光呆滞地看着科室外行走匆匆的病人,指尖不停地划着桌面。
  时间老人,快点走,快点走……
  *****
  谁,是谁!
  谁在喧哗,谁在打闹,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谭泽行走在黑漆漆的小道上,慌乱地听着滴啦滴啦的水声和嘈杂的打闹声,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
  这是哪里?
  外面的声音从何处来,眼前猛然有一缕白光闪过,哦,他是在梦里!
  既然是在梦里,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四肢像是被捆绑,无论怎么用力挣扎,外面的自己都无动于衷,仅大脑在转动。
  灵敏地感受到身体不适的异样,他想要清醒,不想继续沉睡,可意识却也像是被捆绑,怎么也挣脱不出黑漆漆的区域。
  醒来,快醒来……
  不行啊,他醒不来,还想继续沉睡!
  睡吧,睡吧……
  沉沦于梦里,躲避外界的肮脏与龌龊,梦乡无异于天堂。
  “啪,谭泽,快醒醒,吃饭啦!”月笙遥拎着中午饭走进病房,发现谭泽还在睡觉,一巴掌打在他头上。
  睡,睡,睡,就知道睡!
  丫的,她累死累活忙于工作,忙完工作还得来伺候他,弄得她都没时间搞事情。
  还不起来吃饭,起来,赶紧起来!
  看着谭泽还死死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月笙遥大脾气地揪着他脸上的软肉,势必要将他弄醒。
  “唔~”
  听到一声性感而撩人的嘤咛声,月笙遥赶忙松开手,板板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哎呦喂,怎么就突然醒了,还没玩够呢?
  “月小医,你干嘛?”
  心烦气躁,谭泽语气极差的谴责。
  怎么那么皮,就不能让他安生的睡个觉?
  “喊你起来吃饭,都十二点了,不饿啊!”
  月笙遥无奈地耸耸肩,将放在床头柜处的饭盒一一打开。
  盖浇饭,皮蛋瘦肉粥,小笼包,青菜萝卜丝,还有碗紫菜蛋花汤!
  “给,盖浇饭和紫菜蛋花汤是我的,剩下都归你!”月笙遥将香喷喷的饭菜开始归类,边拿筷子边解释。
  “我要吃肉!”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谭泽青着脸从床上坐起来,不满地将青菜萝卜丝推开。
  “粥里不是有肉吗?事那么多!”月笙遥端起香喷喷的盖浇饭,拿起干净的筷子,嘟嘟囔囔地嫌弃。
  身为一个半残废,有的吃就不错了!
  “月小医,我是你哥!都吃了好几天的素,就不能给我弄点肉吃,补补身体?”
  谭泽拿起筷子敲在月笙遥额头上,不乐意地吐槽。
  “又不是亲哥,你到底吃不吃,要是不吃,我就喂垃圾桶。”
  嘶,吃个饭还不好好吃,是不是欠揍!
  “吃,要是不吃就得挨到晚上,一群没良心的损友,也不知道过来陪陪我,搞得天天被你欺负。”
  听到月笙遥威胁的话,谭泽冷哼一声,急切地拿过饭碗。
  “你看你人缘怎么那么差,好歹也是住院,居然没一个人过来看你。”
  月笙遥啊呜一口吃掉一块鸡肉,洋洋得意的看着谭泽,语气里满是嫌弃。
  “你……呵,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毕竟为人兄长,还是要以身作则!”
  满腔怒火很想喷涌而出,可想到目前的局面,谭泽隐忍不发地回怼。
  “嗤~”
  月笙遥冷笑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哎,我觉得上午被鬼压了!”喝了几口皮蛋瘦肉粥,觉得空落落的胃暖暖的,谭泽不经意想到上午的事。
  “睡糊涂了吧!”
  “没有,上午好几次都感觉自己醒了,可想动动不了,说话也说不出,就像是被绑住手脚,头晕晕乎乎,还能听到周边有人说话。”
  谭泽回想着上午的经历,眉头紧蹙,面色有些苍白。
  “哈哈……你真搞笑!”听完谭泽的形容,月笙遥放下手中的筷子,大笑几声,而后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
  “你能不能认真点,我很严肃。”对于月笙遥肆无忌惮地嘲笑,谭泽甚是不满,笑什么笑,他可是很认真的讲话。
  “那不叫鬼压床,只是睡眠障碍的一种。”
  “意识清醒,但不能控制身体,并且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就是无法从梦魇中醒来,虽然只持续几分钟,但当时的恐慌会持续到清醒之后。”
  “对,就是这样!”
  “这种情况在医学上被称为睡眠瘫痪,属于睡眠障碍的一种。睡瘫症很普遍,可发生于任何年龄,很多人一生中至少会经历一两次,不过少数人发作的频率会高点,每年一次或每月一次不等。”
  “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谭泽将饭碗推至一旁,不解地询问。


第一百一十八章 婚约有变
  “国际睡眠医学学会将睡眠分为五个阶段,依次为入睡期、浅睡期、熟睡期、深睡期以及快速眼动期,如此循环一个周期之后,再进入下一个循环周期。”
  “人类的梦境大多发生在快速眼动期,而睡瘫症多发生在深睡眠向浅睡眠转化之时,也就是将醒未醒的状态。”
  “原因是人类在某些诱因下使快速眼动期提早出现,也就是说人类出现在恐怖的梦境中,意识已经从睡眠中开始苏醒,但脑内的锥体系统神经仍然处于抑制状态,且骨骼肌也停留在低张力水平,它们之间不能快速发生连结,会导致各种怪异现象频发。”
  月笙遥看着呆楞的谭泽,故意用专业知识解释。
  不信他能听懂?
  “你好像答非所问吧!我问的是产生这种状况的原因,又不是让你炫耀?”
  谭泽面色冷淡的对着月笙遥,眉眼间皆是波澜。
  “一般源于压力过大、过度疲劳、过度焦虑、睡眠环境不良、睡眠姿势不当都会使人的思维和感觉更加敏感,睡眠中便容易出现一些恐怖的意识碎片,总之用十个字概括就是:身体很疲倦,思维很活跃。”
  就知道他会这个态度,月笙遥条理有序的收拾着餐盒。
  “我怎么觉得今晚还会出现这种状况,月小医,要不你给我说说从哪方面可以改善?”
  吃饱了,喝足了,谭泽两手一摊靠在病床上,颇有卧膝长谈的架势。
  “?”
  听到谭泽打趣的话,月笙遥收拾餐盒的动作一顿。
  呦,打算自投罗网呢?
  “首先起居规律,避免过度紧张劳累,睡前洗热水澡,或者用热水泡脚;第二睡觉时尽量不要把手放在胸口,以免挤压心脏,应采取侧卧姿势,避免仰卧;第三枕头不可过高,避免颈部受屈、受压;最后一点很重要,就是少看点恐怖片,少看些容易引发人奇怪想象力的影视和书籍,省得想东想西。”
  “不过我觉得你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可能是因为心里压力大,焦虑导致!”
  月笙遥将收拾好的餐盒扔到垃圾桶,目光调笑的看向谭泽。
  “胡说什么?”听着某人不靠谱的猜测,谭泽薄唇微抿,面有愠色。
  啧啧啧,看来猜对了!
  估计他也知道婚约的事,不如再挑衅一番?
  “怎么,你喜欢卢家小姑娘?”月笙遥将椅子搬到床头,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可话语却是对着某人。
  “怎么竟喜欢说些混话?”谭泽翻个身从床上坐起来,眉头紧皱。
  胡说什么,啥卢家的小姑娘?
  “装,你就装吧!”月笙遥翻个白眼,语气带着不耐。
  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隐藏!
  “月小医,你把话说清楚,我装什么了?”听出月笙遥语气里的嫌恶,谭泽不满地抓住她手臂,十分严肃的质问。
  “嘻,你莫不是不知谭家和卢家有婚约关系,卢家小姑娘是你的未婚妻,不过以眼下情况,也许过不久就没关系!”
  打掉某人紧扣手臂的利爪,月笙遥恶劣的露出微笑。
  本来还想宽慰宽慰,可某人既然不需要,不如将伤口扯大一点!
  “你从哪听来的流言,为何我不知道?”
  谭泽傻楞的坐在床上,目光带着惊诧。
  “你不知道?骗鬼呢?谭家小辈们都知道的事,身为主人翁你会不知道?”月笙遥不可置信地看着谭泽,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谭家小辈讨论群,将谈论的信息赤裸裸地展示到他面前。
  自从她知道卢淑楠可能会成为谭泽的妻子后,她对她就保持了些距离,并多次照顾于她。
  好不容易实习,躲开猛烈的攻势,他居然说他不知道这事?
  老天爷,莫不是坑她?
  “我真不知道,小时候从玉溪县回来就直接去军校,直到你上大学才首次回家,我上哪知道这事?”听着月笙遥话语里的质疑,谭泽不耐烦的回答。
  未婚妻?
  呵,狗屁,他可不知道这事!
  不对,他七八岁时好像听妈妈说过,不过当时两家关系好,以为是开玩笑的话。
  不会是真的吧,不行,他得装作不知道!
  “月小医,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谭泽忽然想起刚刚月笙遥话语里的漏洞,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本来不想打击你,你非要自取其辱,我的意思是婚约要被解除,你要被退婚,哈哈……”
  听到谭泽询问,月笙遥乐不可支的大笑。
  哎呦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退婚,好丢人!
  看他以后怎么娶老婆,也有可能娶不到老婆,打一辈子光棍。
  “闭嘴,出去!”听到某人肆无忌的笑声,谭泽内心的火气即将到达一个高值。
  冷声冷语的呵斥着月笙遥,阴鸷地视线如影随形,仿佛要把注视的人碾杀于此。
  “凶什么凶,男人啊,真是多变,刚刚还一脸和煦,转眼间面如冰霜,男人心,海底针啊!”
  听到怒斥声,月笙遥撇撇嘴,实力回怼。
  她可不怕他,瞎嚷嚷啥,吃饱饭就不认账,渣,真渣!
  “嘭!”
  “出去!”
  随着一声脆响,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袭击着病房!
  “……”
  月笙遥瞅着碎在地上的玻璃屑,又抬头瞅了瞅坐在病床上情绪貌似平静却将爆发的谭泽,当机立断走出去。
  走出门后,害怕的拍拍胸口,月笙遥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哎呦妈呀,男人发起怒来,真没女人啥事!
  恐怖,真恐怖,看来以往他对她倒是很仁慈。
  不管了,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下午还得去科室处理病历,她先休息一会儿。
  月笙遥想着下午要跟着孙老师处理病历,幽深地眸光宛如寒光乍现,饱满地红唇夹杂着无限冷意。
  看着被关上的病房门,谭泽拿杯子的手微微停顿,周遭地怒气渐渐消散。
  将手放在被窝,不知摸索什么,忽然一抹亮光从被窝里亮出。
  原来是手机!
  宽厚地手掌将藏在被窝里的手机拿出来,左右滑了几下,解开繁琐的密码,谭泽伸出中指找到通讯录中带有代号的名称,编辑信息发过去。
  他布置的局已经行走一大半,还有一小半就能顺利结束,希望中途别出现不可控制的因素。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他貌似依然处于掌控位置,所有的棋子都在控制下。
  放下手机,冷淡的双眸看向关闭在窗外的阳光,深沉地眸光夹杂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地意味。
  “月笙遥,你想干什么呢?”虽躺在医院,可根据提供的信息,知晓四年来月笙遥大部分的小动作,不过他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退婚风波
  “干妈,这是怎么了?”月笙遥背着小背包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见病房里头围了一圈子人,悄悄走到路琳身旁,慢声慢语的询问。
  半天没待这,怎么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嘘,卢家人过来退亲呢!”听到遥遥小声的询问,路琳将月笙遥拉至一旁,在她耳畔小声提醒。
  “。。。。”
  月笙遥惊讶地看向处于漩涡里的谭泽,目光带着一丝同情。
  昨天才提醒他,今天就要被退婚,心理阴影面积貌似有些大,不会把他逼疯吧!
  “遥遥,你就站这,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路琳瞥见月笙遥看向谭泽同情的眼神,扣住她柔软的手掌,温柔地嗓音像是一把寒气逼人的剑。
  “……”
  平静无澜的心宛若有一粒石子扔进,激起点点浪花。
  干妈为何要这般警告她?
  指尖微微颤抖,感受到灼热的视线,月笙遥乖巧地点点头。
  究竟发生何事,他们这般慌张和恐怯?
  谭泽不是因公负伤吗?
  他不是应该受到嘉奖,受到上层提携,可她怎么觉得心有些慌呢!
  月笙遥抬起头看向躺在病床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谭泽,心里莫可明地闪过一丝心疼。
  纵然她怼他,打他,也只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可今天这事若是一经传出,他真的是里子面子全没了!
  卢家人……
  淑楠!!!
  月笙遥锐利地视线看向站在病床旁边的卢淑楠,幽幽地眸光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神色。
  嗯,不对!
  淑楠身体似乎在颤抖,脸色也有些苍白,眼底虽然被粉底覆盖,可依然能看清掩饰不住的疲惫与倦意。
  回想着之前在学校时两人的相处,月笙遥幽深地瞳孔写满疑虑。
  她好像挺喜欢谭泽,按理说不应该会同意解除婚约啊!
  卢家怎么说也是经历过无数风霜,见识方面断不可能如此鄙见,官场上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一声斥喝袭击着耳膜,月笙遥不明所以的抬起头。
  只见身穿一袭翠绿色旗袍的海桂香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一向温婉的面容无比狰狞。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两家怎么说也是世交,谭家不过一时受阻,他们便疾步赶来羞辱,真是好大的本事。
  “谭夫人何必恼怒,谭卢两家之所以定亲,不过是幼时两孩子有缘,为亲上加亲才定下这门亲事,但孩子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作为家长总不能束缚他们吧!”
  “楠楠是我们卢家的掌上小公主,她若不愿,我们也不好逼迫,再者今夕不比往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老传统,此举我们也很无奈!”
  “当初定下这门亲事也只是口头上的玩笑话,未曾举办过订婚仪式,男未婚,女未嫁,此事作罢吧!”
  卢母目光温和的对视着海桂香,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拿刀尖戳心。
  “妈,我……”卢淑楠听到自家母亲说的话,本就惨白地脸颊更加无一丝血色,转过身想说些什么,却被掌心的疼痛占领心神。
  嘶,皮估计破了吧!
  手掌被母亲握在手里,卢淑楠不甘地呶动着嘴唇。
  “楠楠,你放心,妈不是迂腐之人,定然不会将你置于火坑之中。”
  卢母面向卢淑楠轻声安慰,可话里话外却是在敲打谭家。
  “谢……谢谢妈!”听到母亲决绝果断的话语,掌心处又传来刺骨地疼痛,卢淑楠紧咬着下唇,哽咽着回答。
  他们当真是为她着想啊!
  听着卢母夹棒带刺的话语,海桂香略狰狞地面容竟逐渐归于平复。
  不过是见识短浅的妇人,见谭家失势,就想过河拆桥,她倒要看看没有谭家的帮扶他们卢家能走到哪一步!
  更何况事实还没定论,只听谣传便能干出这种事,这门亲戚,不要也罢!
  “卢夫人说的对,楠楠是卢家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如珠如玉般珍贵,我们家小泽皮糙肉厚,性格直爽,怕是招架不住令女的千金之躯,婚约作罢也好。”
  暗地讽刺人,当她不会,就她家姑娘好,是块珍宝,嘁,她还不稀罕!
  “你……”
  “嘭!”
  卢母听到不中意的话,想回怼几句,突然一声脆响惊醒众人。
  只见谭泽冷漠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如水的看向卢淑楠,宽厚地手掌还保持着扔水杯的姿态。
  “滚~”
  冷硬地声音飘荡在空气中,令剑拔弩张地气氛顿时一滞。
  月笙遥抖了抖肩膀,散落一地的鸡皮疙瘩,打量地目光扫过房间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兔死尚且狐悲,人走茶也凉!
  只是兔子有没有死,人有没有走尚且未可知。
  “谭小侄脾气似乎有些暴躁,不过听说伤病之人应平心静气,方能快速痊愈,还是静心养气的好!”
  卢母被碎玻璃的响声吓得身体一僵,回过神后,笑里绵针的嘱咐。
  “你……”
  听到对方如此羞辱儿子,海桂香恼怒地从椅子上站起。
  真是会说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戳着心窝,解除婚约也好,免了这样的亲家,倒也少了许多敌人。
  “嘭嘭嘭!”海桂香尚未将话说出口,噼里啪啦的声音随之涌入耳膜。
  “小泽……”
  看到儿子猩红地眼睛和癫狂地神态,海桂香担忧的目光里闪过浓浓地害怕和恐惧。
  “滚,都给我滚~”
  粗犷地声音蕴含着冰冷的寒意袭击着在场每个人的鼓膜,玻璃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宛若一把尖刀抵达心头。
  卢淑楠握了握手心,感受到掌心如针扎似的刺痛,抿了抿唇,含泪地双眸不舍得看了眼谭泽,转身离开。
  “楠楠……哈,婚约的事就此作罢,不过令子的狂躁之病好像越来越严重,我就不打扰了!”卢母看女儿转身离开,本能的喊她停下,无意瞥见海桂香探究的目光,匆匆忙忙的丢下话语便紧跟着离开。
  “哼,趋炎附势的小人!小泽,你……”
  “妈,婶子,你们也离开,遥遥留这照顾我就好!”
  “那……遥遥,你好生照顾着小泽,谭家不会亏待你。”
  海桂香无措地看着儿子冷淡的面容,有心想要劝解几句,可话到达嗓眼又重新咽回去。
  卢家,真是好样的!


第一百二十章 彼此间的猜测
  “大娘,干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不会有事!”猛然被提名,月笙遥晃神的瞥了眼谭泽,笑着附和。
  神经病,又把她拉下水!
  月笙遥心里暗戳戳的拿出针开始捅谭泽,扎不死他,就知道坑她。
  “我们先离开,你一定要照顾好小泽,否则拿你是问!”望着儿子冷漠的面孔,海桂香轻轻地抹了抹眼角,拉过站在一旁的路琳,步履缓慢地离开。
  月笙遥看她们离开,赶忙走到门口,探着头向四周瞅了瞅,未发现异样赶紧关上病房门,并将门锁死。
  “哎,你到底想干嘛?”将门锁上之后,月笙遥气恼地拿过放在角落里的扫把,摆出一副屌屌的模样。
  熟人不输阵,架势要摆,态度也要有。
  “。。。”
  什么鬼,拿个扫把对着他作甚,怎么,想造反!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牛,挺威风,怎么人一走就怂了?”月笙遥拿着扫把,一边将碎玻璃屑扫走,一边嘲笑着某人。
  “你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被月笙遥一打岔,积攒的气势一泄如洪,谭泽无奈的看着她,心累的揉揉额头。
  他记得她是萌妹子吧!
  “大少爷,是你需要我的开导,是你有求于我,请端正态度!”听到某人指责的话,月笙遥不雅地翻个白眼。
  啧啧啧,果真是位大少爷,还摆摆谱,是不是她得站笔直笔直聆听他讲话。
  月笙遥非常配合的放下扫把,将杂物堆在角落里。
  “过来!”谭泽紧绷地肌肉微微颤动,目光空洞的招呼着某人。
  嘁,他让过去就过去,岂不是非常没面子。
  “说吧,啥事?”月笙遥小步小步地挪到床头边,看着貌似有些虚弱的谭泽,轻声询问。
  她是个非常有骨气的女人,不过念在某人是伤患的份上,让他一分又如何!
  “咳咳咳……今天的事,你怎么想?”嗓眼突然有一股痒意袭击,谭泽不住咳了几声,感觉喉咙里的憋闷感,不适地咳嗽。
  “来,往后靠!”看到某人不住声地咳嗽,月笙遥直起身子,一手扶着谭泽肩膀,一手将枕头抬到适宜高度。
  温热地掌心透过单薄的病号服传到心尖,谭泽不自在地动了动,英俊地脸颊浮现一丝绯红。
  他是怎么了?
  感觉心房痒痒的,有股灼热的燥意袭击着脸颊,而且不太好意思看月小医。
  莫非是病了!
  “好点没?”没听到咳嗽的声音,月笙遥低头瞥了眼神色不明的谭泽,发现他耳尖泛着血红,疑惑的询问。
  他伤口没感染吧!
  可脸怎么这么红,太热?
  不会啊,开着空调呢!
  “嗯,你坐好,说说你的想法。”
  谭泽拂了拂刚刚月笙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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