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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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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遥遥喜欢,她无话可说,毕竟那是她的终身大事,但她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她的未来一定要幸福。
妯娌相处况且十分困难,更何况婆媳相处,想必未来遥遥度过的每一天都水深火热。
她怎么忍心见她落到那种境地?
与其将来会不幸福还不如从现在开始,结束无望的感情!
“干妈,遥遥何德何能,得您和干爸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为我耗费心思,计划着未来。”
“此生遇见你们,是我最大的幸福!”
晶莹地泪珠自眼眶落下,长而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啜泣声自红唇溢出。
若是上辈子遇见他们,是不是就会脱离苦海,成就另一番人生道路?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回不到过去也看不透未来!
她很高兴也很庆幸,此生能遇见他们,纵然现在死去,她也会觉得幸福。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
“干妈,谢谢您!”
“谢什么谢,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
“干妈,我……”
“什么?”
感受到强烈的冲击力,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见月笙遥一股脑闯进她怀里,路琳疑惑地拍拍她肩膀,好奇地询问。
遥遥刚才说了什么?
杂音太多,导致没听清楚!
“我有负期待,让你们费心了!”
“什么费心不费心,我们的期待就是你能够幸福,每天都开开心心。”
“干妈,我能保证每天都开心,暂时我不想因为外力放弃执念,好不容易想要坚持一件事,能让我再坚持坚持吗?”
“没有其他的选择?”
放在月笙遥肩膀上的手指顿住,灼热地视线紧紧盯着月笙遥,路琳肯定性的询问。
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为什么执迷不悟的坚持,等到最后发现一切都是惘然,她该有多伤心。
心底的宽慰烟消云散,沉重的心情让周围环绕地氛围也变得压抑。
她说那么多,遥遥为什么还那么固执?
第五百三十三章 海日生残月
“有一种鸟一生只能鸣唱一次,有一种鱼一生只能跳跃一次,有一种人一生只有一种活法,我想选择一次不一样的活法。”
“也许最后我遍体鳞伤,爬都爬不起来,但那是我的人生啊!”
“充满坎坷和奇遇,是我真真实实触摸到的人生。”
“我知道干妈是为我好,不想我受苦受累,将来会后悔,但不撞到南墙,又怎么会领悟大自然的美好?”
“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在风雨中逆行的大树才能茁壮成长,既然都是一生,为什么要妥协?”
“因为挫折或者不幸福就妥协,那不是我!”
月笙遥郑重的起身,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灼灼地看向路琳,璀璨的眼睛仿佛夹杂着流光溢彩的光斑。
“遥遥,你会后悔的!”
“是,我会后悔,但眼下的我满怀期待,想去尝试尝试,不撞南墙不回头,大抵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吧!”
月笙遥弯弯唇角,一抹笑意浮现在雪白小脸上,亮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青春岁月,本就该闹腾!
如果选择折服,何谈青春?
这一世本就多活,她不该屈服于平凡和平淡!
“遥遥……”
“干妈,不谈不开心的事情,我们来聊聊有趣的事,听说您年少时有许许多多追求者,不如谈谈?”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事都打听?”
笑骂地拍打着月笙遥肩膀,路琳嫌弃的推搡着她身子。
别离她太近,担心被傻里傻气传染!
“干妈,您不会是担心我向干爸说吧?”
“我担心他干什么,说就说,想听哪一段故事?”
“就说高中……”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言笑晏晏,热闹地气氛升腾,仿佛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漂亮的霜花黏附在窗边,从外向里看,隐约能瞅见屋里交谈地两人,时间线拉长,静而凝听雪落下的声音!
年在一日又一日光景的降临,时间越接近,人心越发欢喜。
平静祥和的时光从身体溜走,安静的日子仿佛在等待暴风雨降临。
晨起,放鞭炮,贴春联,热闹从晨开始!
“遥遥,快来看看这幅字如何?”
“嗯,不错,遒劲有力,潇洒大气,自有一番豪气。”
“这幅呢?”
“高雅有品味,意有两解,寓意甚好,妙,十分妙!”
“你呀,惯会说好话哄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喜笑颜开的盯着对联,谭艺帆无奈地瞥月笙遥一眼,无声的叹口气。
“我没哄您,写的确实好,看这笔画,勾向上,自带风骨,撇向下,像是不甘于束缚,努力要冲出屏障!”
“遥遥,我看你对文学颇有研究,要不要试试?”
谭艺帆开心地收拢着纸笔,听清月笙遥甚有了解的解说,试探性的递出毛笔。
呦,想不到遥遥还有这一手,果然有他的风范!
“嘿嘿,写就算了!我都是嘴上功夫,会小小鉴赏,但不会写。”
“没关系,试一试!”
“干爸,千万别,这可是对联,要贴门上,我就不丢人现眼。”
月笙遥拒绝地后退,两手交叉挥舞,以此来消除谭艺帆让她试试的心思。
说几句明面上夸奖的话无伤大雅,但若是亲自上手,一切就都得暴露,所以她还是做一位安静的美人吧!
“你这孩子?今日胆怎么那么小,写的好不好另说,但机会可就这么一次,错过就算是错过。”
“今年运气不太顺,等我明年好好练练字,再来炫耀。”
“行,你去厨房再拿点浆糊,我将它们贴上。”
“好嘞!”
声音脆脆的回答,扭头转向厨房,片刻间取回浆糊,两人开始商量着对联怎么贴。
还是旧时景象,一人贴,一人拿,相互配合,默契度满分。
“干爸,每一年好像都是如此,我和您贴对联,干妈在厨房包饺子,温馨又美满的一年。”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你就长那么大,我也老了!”
“没老,年轻着呢!您和干妈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们最初见面时的样子,不曾发生任何改变。”
“老了就是老了,不得不认输,看看我都开始追忆往事,这是老去的先兆啊!”
“哪有?追忆往事,回忆过去是很正常的事,我也经常会这样,别想太多,我们贴对联。”
“嗯,贴对联,这个贴大门,这个贴窗户,这个贴厨房,还有……哎,少一个!”
“少啥?”
站在椅子上贴横批的月笙遥听见谭艺帆感叹地声音,好奇的询问。
怎么可能会少,她记得她还多买了几张!
“少主卧室的横批。”
“还有红纸吗?”
“用光了!”
“那我去街上买吧?”
“你仔细贴对联,我去!”
“别,外面下着雪呢!您环节不好,大冷天别往外面跑,我去就行。”
月笙遥赶忙从椅子上跳下来挡在谭艺帆面前,阻断他前行的脚步。
她年轻力壮,青春又有活力,理应多活动活动。
再者,今天是过年,哪能让主人家离门,兆头不好,还是她去,毕竟她没成家,三下五除二还算是孩子,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现象。
“天冷路滑,你去炕上烤烤火,这点小事一会儿就好。”
“干爸,干妈一个人在厨房忙里忙外,您就不心疼啊?天气冷,水凉,您去厨房溜达溜达,这点小事我干就成。”
“我去厨房溜达溜达?”
“去吧!去吧!!”
“你一个人能行吗?”
不放心的盯着月笙遥,谭艺帆关心地询问。
雪天路滑,女孩子家实在不适合出去!
心里有点闷,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行,我可是专门练过,况且还在部队待那么长时间,您就放心吧!”
“穿厚点,别冻着。”
“嗯!”
“开红色的车子,别开银白色车,不好认。”
“行!”
“你……”
“干爸,我就是去街上买个横批,不用半个小时就回来,您担心什么?难道还有人想卖我!”
“快去快回,有什么事就得打电话。”
“嗯,我走啦!”
就是去街上买个小物件,去十五分钟,回来十五分钟,如果路上行人少,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回来,也不知道干爸担心什么?
月笙遥嘚瑟地将红色车子从车库开出,眉宇间夹杂着浓浓欢喜。
喔,她终于解禁了!
这几天天天被锁在家里,最远的地方就是到达大门口,快把她憋死,终于能出来了。
大把时光任由她逍遥,先去小浪一把,然后再回家。
好像好久没和谭泽见面,心里还挺想念,也不知他有没有时间!
“嘟嘟嘟……”
“怎么不接?”
第五百三十四章 险中求胜
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手机音箱里传来的忙音,月笙遥急躁地转动着方向盘。
接啊,快接啊!
“喂,遥遥,新年快乐,是不是想我呢?”
“没有,不想,一点都不想!”
听见熟悉的声音,月笙遥面上一喜,随后想到这几天谭泽的冷淡,欢喜表情顿时消失,板着脸回答。
想什么想?
谁想他,自作多情的男人!
“哎,真可怜,枉我想某个没良心的女人想得心肝疼,结果人家一点都不想我。”
“既然想我怎么不打电话?也不来看看我!”
“不是怕见了你就不舍得离开,万一被小叔小婶看见,又不好解释。”
“解释什么?”
敏锐地听见谭泽埋怨的声音,月笙遥故作不解的询问。
“解释我和你的关系啊,你不是说暂时不让他们知道,没你的吩咐,我怎么敢?所以只能忍着内心深深的思念,克制激动燥热的心,无止境的沉沦在想念里。”
“别贫嘴,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秘,快说,我好奇心都被你勾出来。”
“我向干妈承认了我们的关系?”
“什么?”
“嘭!”
“遥遥,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谭……谭泽,你…安静,别吵,我好像撞到了人!”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刚才在你激动喊话的时候,手猛一抖,等我回过神,车前面躺着一个人,我下车看看去。”
敏锐地听见谭泽埋怨的声音,月笙遥故作不解的询问。
解释?
恐怕他还不晓得她已经揭了老本吧!
“解释我和你的关系啊,你不是说暂时不让他们知道,没你的吩咐,我怎么敢?所以只能忍着内心深深的思念和煎熬,克制激动燥热的心,沉沦在无止境地想念。”
“别贫嘴,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搞得那么神神秘秘,快说,好奇心都被你勾出来。”
“我已经向干妈承认了我们的关系?”
“什么?”
“嘭!”
“遥遥,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谭……谭泽,你…安静,别吵,我……好…好像撞到了人!”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刚才在你激动喊话的时候,手猛一抖,等我回过神,车前面躺着一个人,我下车看看去。”
“别慌,镇定,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察觉到月笙遥慌乱的情绪,谭泽温声地安抚,不忘穿上厚大衣和衣服,拿上车钥匙。
怎么回事?
“我在老石像交叉口向北大约两百米,你快点过来,我先下车看看情况。”
故作镇定的关火下车,蜷缩地手心挤满汗水,腿脚微微发抖的走向车前。
距离一点点接近,便见穿着黑衣服的男子躺在车头前面,地下蔓延着鲜血,视线上移,挡风玻璃上溅着点点滴滴血花。
不是碰瓷,是真的撞到人!
脑海和心底同时闪过这一句话,面容瞬间煞白,瘦弱地肩膀不停颤抖。
她撞到人了!
“喂,你还好吧!”
混沌地意识散去,智商开始上线,丢下脑海里的无措和惊恐,月笙遥小跑着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喊叫。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居然忘记自己的职业,她真是不称职的医生!
“不行,得赶紧打120!”
“喂,你好,请问是120急救中心吗?这里有一位被车撞的老先生,位置……是…南街路和临潼路老石像交叉口向北两百米,好,行,可以。”
“你们快点过来,他流血挺多,似乎有休克迹象!”
“行,我等你们。”
快速报出地理位置和伤员情况,理性地挂掉电话,月笙遥开始实施院前抢救。
在不清楚患者脏器是否遭受到损伤的情况下,暂且不能移动患者。
保温以及保持呼吸道通畅,快速跑上车拿出备用衣服盖在男子身上。
恍惚地盯着躺在血泊里老年人,眼球呆滞而无神。
哦,对了,车里放的有急救药!
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冲向车内,东翻西倒腾从小盒子内找出一支地塞米松,月笙遥拿起药就跑下车子。
眼下没有注射器,特别时期只能用特别的方法!
两手交攻掰开安瓿,轻轻地扶着男子的脖颈,将药水从口腔滴入。
佛祖保佑,千万不能有事!
她自诩医学理论知识丰富,怎么今日就犯了傻?
临场反应能力居然那么差,她适合做医生吗?
静静守候在伤者旁边,月笙遥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专业!
“哧!”
“遥遥,怎么样,你没事吧!”
酷炫地掉头将车子停在路边,谭泽快速跑到月笙遥身旁,关心地询问。
“我没事,有事的是他!谭泽,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大过年说什么丧气话,120打了没?”
“打了,他们说一会儿就到。”
“别急,镇定,你要镇定,现场就你一位医生,你得肩负起重任,去看看他身上有几处创伤。”
温柔地环抱着月笙遥,以温暖的怀抱驱走严寒,谭泽拥着月笙遥起身向躺在地上的男子走去。
没事,一定会没事!
“我看过,可能是躯干出现创伤,头部和四肢无碍,仅有小部分擦伤。”
“根据血量能判断处脏器受损情况吗?”
“不能!脾胃出血或者是肝脏出血都会有很多,不好判断。”
“遥遥,你没有闯红绿灯吧?”
“没有,此处都没有红绿灯,我怎么闯?”
“车速呢?”
“正常范围,甚至比规定车速还要小几挡,路上滑,我不敢开太快。”
“有没有看清具体撞人过程?”
“隐约记得好像是他故意往车上撞!”
“看得清吗?”
“不大记得,当时正在和你打电话,我没仔细看,隐约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我开车时有个习惯,就是车前的情况一定了解清楚才会直直往前。”
月笙遥情绪低落的耷拉着脑袋,软糯地声音夹杂着浓浓迷惘。
她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况,难道是打电话时没看见,所以造成事故?
“遥遥,别担心,路灯上安装的有监控摄像头,车头也安装的有录像监控仪,120应该等会就来,你先冷静一下!”
“嗯!”
温柔的安抚着月笙遥,谭泽松开扶她肩膀的手,侦探似得勘探着周围环境。
遥遥做事认真仔细,不应该会撞到人,估计有猫腻!
但是谁要在大年当天动手,还是以生命为代价?
“哎呦~哎呦~哎呦~”
“你好,请问……”
“医生,这里,他,你们快看看具体情况。”
见救护车停在路旁,月笙遥大步冲向前,直接了当阻断医生问话。
轻重缓急,医生应该不介意她野蛮的动作!
“你是他家人?”
第五百三十五章 危矣
“我不是,我是肇事司机,不不不,不是,我是打……”
“行了,跟着去医院吧!”
“好,我去喊个人?”
“???”
他们是去医院,又不是去打架,为啥要喊个人?
“谭泽,120来了,你看着车,我去上趟医院。”
“等会,我陪你一起去!”
“车呢?”
“助理等会就来,我们先去医院。”
“好,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赶紧上车,不能耽误病情。”
牵着月笙遥柔软地手掌,谭泽拉着她向急救车走去。
“哎呦~哎呦~”
随着哎呦的声音,救护车在大马路上快速疾驶。
“啦啦啦啦~”
“遥遥,手机!”
欢快地声音不适宜的响起,谭泽伸手捣了捣月笙遥手臂,示意她接电话。
他的女朋友啊,莫不是被吓傻了!
“哦,喂?”
“遥遥,你在哪呢?怎么还不回来?”
“我在……”
“什么声音,好像是120的声音,遥遥,你在哪呢?”
“小叔,是我!”
“小泽?你怎么和遥遥在一起?”
话筒里传来谭泽的声音,谭艺帆精神一震,声音冰冷地质问。
“遥遥,你愿不愿意陪我面对狂风暴雨?”
“什么!”
“我想老爷子很快就会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你看是我们是直接说还是等……”
“等等吧,暴雪将至,一切的格局也许会发生剧烈变化!”
月笙遥叹息着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向果盘,低声轻喃。
“遥遥,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敏锐地察觉到月笙遥低落的情绪,谭泽忐忑不安的询问。
遥遥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隐约带点前些日子的风格,难道又受到什么刺激?
“没有,你想多了!”
“近来几天,去哪些好玩的地方?”
“哪都没去,一直在家待着,怎么,有事?”
“没事,纯属好奇,我还以为叔叔婶婶会带着你出去玩呢!”
“没有,我只是想一个问题。谭泽,你说我们在一起真的是正确决定吗?”
月笙遥抬头仰望着天花板,神情略有呆滞。
如果因为一己之私而伤害到别人,那么决定是否正确呢?
“遥遥,不说这个话题,我们换一个!”
“不能换,这个问题若是无法解答,未来只会是一团乱麻。”
月笙遥摇摇头,神情颇有果断的意思。
拒绝回答从来都不是好的方法和策略,他们必须得正视问题,实事求是的解决问题。
“怎么解决?遥遥,你和我一条心吗?只要你和我一条心,我觉得再大困难我都能克服,你行吗?”
“千番滋味说不清,细细品尝,回味无穷,不足为外人道也。”
“你真不知卢淑楠对你的心思吗?”
“知道!”
“那你?”
“知道又如何,我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的语言和思想,单说交流便无法交流,何谈在一起!”
以为月笙遥在后知后觉的吃醋,求生欲迫使谭泽竭力证明清白。
他可什么都没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的在一起会伤害到很多人,有必要吗?”
“不论你承不承认,我们都清楚你我不是对方最好的选择,也许此时的我们互相爱慕,互相喜欢,有着共度一生的祈愿。”
“但若是真的分开,挺多就是一时伤感,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也许很快你会找到你的心头血,我会找到我的白马王子,但也有可能不会遇到更好的彼此,不过生活幸福还有什么不满足!”
月笙遥惆怅的躺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身子一动不动地挺着。
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了,但如果因为彼此不成熟的意见和想法而影响到很多人,还不如不在一起!
“遥遥,我还有事,先走了!”
没办法继续待下去,谭泽随便找个理由离开。
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一模一样的问题,但找不到解决办法。
若是早知道未来他会喜欢月笙遥,也许当初救她时就直接定好,也就没此时这么多烦恼。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自古以来的名言,想要得到必然得学会失去,唯有失去才知得到的重要性,但若是得到并不是好结果,而是坏得不能再坏得结果,该怎么样取舍自然不言而喻。
他是个懦夫,没有本事的懦夫,除了逃避,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不过感情的事不是逃避就能躲开,还是得细细斟酌。
“走吧,走吧,都走吧!”
其实她没遇见淑楠,不过等会淑楠会来,以前是她充当知心姐姐,眼下身份倒是发生跌翻式变化。
月笙遥懒散的躺在沙发上,黑溜溜地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神色里充满着诡异。
亲属不解,事业停滞,恐惧的人也许就躲在黑暗里的某个角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一事无成反而惹一身骚,她可真是人才。
烦啊烦!
一切都那么令人厌烦,刹那间,月笙遥颇有抑郁不得志的感慨。
月笙遥惊讶的站起身,正准备去瞅瞅情况,就被卢淑楠叫住。
“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大方方的给自己倒杯水,极具气场地端着水杯,卢淑楠睥睨着月笙遥,冷声的询问。
前两日便听见她和谭泽回京的消息,可惜今日才见面!
不过几个月前她们的友情已经破裂,她又为什么约她?
“淑楠,你不是去部队吗?”
她记得她要去部队时,淑楠也闹着要去,难道没去成?
“我没去,换句话说是部队不要,毕竟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论是体力耐力还是专业能力都不及格,所以还没一个月就被别人给踢了!”
“我去,那么猛?”
“呵呵!”
“你现在在哪高就,有谈男朋友吗?”
月笙遥坐直身体,挺直腰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卢淑楠,八卦的询问。
“没有,没找工作,一直闲在家里。”
“哎?不太像你啊,我记得上学时你特好强,不屑做米虫,怎么改变心意?”
“世事无常,人事难违,工作不得志,找不到好工作,我能有什么办法!”
卢淑楠无辜的摊开手掌,精致的妆容显露着浓浓讽刺。
没办法!
毕业之后,她有凌云壮志,心比天高,胆比地厚,但那又有什么用?
专业不对口,技术不过关,她脾气倔强,又不想依靠家里人,于是就这样不黑不白的一天天。
“你想过考研吗?”
“有,不过太不切实际,我们已经毕业好久,目前没有实力和经历去考研,心已经老了,精力达不到要求。”
“别气……”
“遥遥,直入主题,别说一些有用没用的话题。”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一抹红
刚升起的愤怒被压制在心底,月笙遥尴尬地站起身,将手机递给女子,老老实实回答。
“他怎么受得伤?”
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女子手脚利落的接过手机,随意翻了翻手机里面的文件以及图片,怒吼着质问。
“是我……”
“你撞得?”
月笙遥话还没说完,女子突然上前抓着月笙遥衣领,大声质问道。
“不…不……”
“不是你?”
“是……”
“到底是不是你?”
似乎被月笙遥含糊不清的话弄糊涂,女子恼怒地抡出手臂横在半空中,又胖又高的身子形成巨大地阴影。
“是我开车撞得,不过我不是故意为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撞到车上!”
“你说什么?”
“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还是他自动往车上撞,我告诉你,别想找借口,开车撞人还有理啊!”
“我没有找借口,只是跟你讲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别无理取闹。”
领口地衣服被紧紧抓着,肺部的呼吸遭受到阻碍,憋得脸通红,压抑地小火苗腾腾向上!
一巴掌拍开抓着她衣领的手掌,喘着气地解释。
她的预感果然没错,惹了不好惹的人,看来是不得善了!
“我无理取闹,行,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无理取闹。”
身形宽大的女子随口向地上吐两口唾沫,凶狠地扑向月笙遥,一手拽着她头发,另一只手啪得一声打在月笙遥脸上。
“啪!”
“老娘今天要是治不住你,名字就倒着写。”
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月笙遥脸上,粗犷的女子恶狠狠地抓着月笙遥头发,松开手指准备划伤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
办好住院手续的谭泽刚走到走廊转弯处,便看见一位胖而敦实的老年妇女抓着月笙遥头发,还抡着手臂殴打,赶忙跑过去抓住女子的手臂,用力将她推开。
“遥遥,怎么样?没事吧,嘴角怎么流血了,疼不疼!”
关心地看向搂在怀里的月笙遥,满满地心疼似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嘴角怎么流血了?
肯定很疼吧!
温柔地擦拭月笙遥唇边的鲜血,阴鸷地眼眸看向骂骂咧咧的女子。
“呦,小情人啊!出点血就心疼了,我家男人可躺在手术间呢?身上插满管子,怎么不见你们心疼!”
“告诉你们,此事没完,我男人要是没事还好,私了给点钱,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等着偿命吧!”
女子揉了揉被推的手臂,凶神恶煞地盯着谭泽和月笙遥,威胁的话在楼道里响彻。
“吵什么吵,这是医院,想吵架出去吵,打扰到医生手术谁负责?”
手术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从门里面走出一位年轻护士,板着脸训斥着三人。
“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
见到护士出来,胖女人小跑到护士身边,紧张地询问。
“没什么大事,正在抢救呢!”
“啊?”
“你有什么事吗?”
“没,听说受伤挺严重,身上多处受伤,恐怕很难抢救成功吧!”
“流血虽然多,但重要脏器未受到损伤,医生正在做最后的缝合工作,不容闪失,你们安静一下。”
“是!”
“谢谢医生!”
“大娘,既然他没什么大碍,我们来谈一谈吧!”
月笙遥推开挡在她身前的谭泽,气势逼人地站在胖女人身前,态度端正有礼。
不管事情经过如何,人确实撞在车子上,此事容不得作假。
她不是不负责的人,既然原因在她,她定然不会推卸责任。
“五十万。”
“什么?”
“赔偿金!”
“大娘,您是黑社会啊!”
听清胖女人的话,月笙遥脸一黑,所有的表情似乎在片刻间崩塌。
五十万?
哈,她倒是真感想!
“小姑娘,我男人是不是你撞得!”
“是,但是我……”
“别说那么多,我就问是不是你!”
“是!”
“那你该不该负责?”
“该,但是……”
“别解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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