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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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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差点把手机扔了,使唤人上瘾了怎么着,她不干!
刚要回话,忽然手机响,是老白。
叶翘接听,老白的声音太兴奋了,“翘翘,我们的物证检验员已经拿出结果了,那种钙质的东西是一种特殊的药油,中医配置的。”
叶翘也很兴奋,其实她走啊就猜到了这是抹在脸上治疗皮肤病的某种东西,但没想到是中药成分,中药不必西药普遍,这样会大大缩小查找范围。
“具体的情况我们还在讨论,大家都在加班呢,你要过来吗?”
叶翘急忙点头,“要,我马上去。”
刚挂了电话,叶翘没这么兴奋了,刚才忘了自己不住在宿舍,这大晚上的出去容修拓肯定不答应。
拿了外套穿上,她去餐厅,发现人已经拄着拐杖站起来,叶翘急忙过去搀扶。
容修拓的表情很平淡,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嘴角的笑容没有了,莫名的让叶翘觉得害怕。
“那个,刚才是我师父打的电话。”
“嗯。”淡淡的嗯了一声,容修拓指着书房,“我要去那里。”
“你睡觉吧,忙了一天了,我出去一下,去加个班。”最后的字低不可闻,叶翘自己都不懂心虚的哪门子。
“不睡,我也是有工作的。”
这话不阴不阳,感觉话里有话。
叶翘也管不到这许多,她把他送到书房后就要走,“我走了,你也早点睡觉。”
“嗯。”又是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连个注意安全早点回来什么的都没有。
叶翘转身就走,眼睛里酸酸的,差点掉下眼泪来。
她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叶翘,你这是干什么?他又不是你什么人,要他管。”
走到门口,她刚想招出租车,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她身边停下,车上的司机叶翘认识。
☆、013:下手晚了
这人是容思吾的司机,估计是容修拓刚才打电话找来的。
他下车拉开车门,恭敬的对叶翘说:“叶医生,大少让我接送您上班。”
刚才的不悦烟消云散,她甚至还乐的弯起嘴角。
真讨厌,高兴个毛线呢。
叶翘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感谢他一下,又觉得难为情,在打和不打的交战中,妥妥的到了刑警队。
到地儿了,还是不要打了。
叶翘一进会议室,就听到大家在讨论她。
大头那厮说的口飞唾沫,“那天那个盖浇饭那叫一个香,宝宝我一口气吃了仨,要是天天能和叶法医加班就好喽,她的土豪老公指不定都送什么好吃的呢。”
赵一恒拿档案夹飞他,“就知道吃,出息。”
有一个叫瘦猴的刑警,他和大头被称为刑警队二宝,上次因为没跟着去海城法检从而没享受到宾利宵夜觉得遗憾不已,不由的感慨,“本来以为来个肤白貌美的同事给我们头儿解决多年的单身问题,结果还是个已婚妇女,我觉得头儿你还是搞基吧,我看吴检察官就不错,和你特来电。”
赵一恒整天被这帮孙子排遣,气的要拿茶杯砸他,老白抬头看到叶翘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便吭吭咳了两声,“小叶来了。”
瘦猴立刻把头缩起来,大头还做了个鬼脸,然后齐刷刷的说:“叶法医好。”
叶翘还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弄得很不好意思,她在老白身边的空位上坐下,低头乖巧的看材料。
大家都正经起来,老白说:“我们继续开会,刚才大家都看检验报告了,死者指甲里的东西是一种中药成分的药油,主要成分是白芥子这种植物,初步估计用于治疗皮肤溃烂。”
赵队接着说:“也就是说当时死者抓的那个人患有皮肤溃烂这类的皮肤病吗?”
大头有疑问:“要是死者自己或者嫌犯徐浩的呢?”
赵队摇摇头,“没有可能,他们俩个都没有皮肤病,这个只能来源于第三个人。”
叶翘也补充,“几年前的庭审记录,徐浩坚称自己当时是和死者发生的异常性行为,并没有和死者真正性一交,虽然现场发现精业,也是体外,而法检报告却称死者初女模破裂,有剧烈性一交行为,现在通过我们的取证可以得出俩个结论,第一就是死者和徐浩发生行为,徐浩体外排精;第二就是徐浩和死者发生异常性一行为,而现场有第三个人把死者强女干,死者手上的中药就来自于他。”
大家都表示同意,赵队说:“下面的工作就该我们来做了,大头去查当年和死者关系密切的人,看有没有皮肤病的;瘦猴就负责寻找这种药的出处,明天大家分头行动。”
老白补充:“因为死者口腔里有衣物纤维,初步判断她和罪犯纠缠的时候曾经咬过对方,要是抓到嫌疑人可以看看他左肩膀上有没有被咬伤后留下的疤痕,我让人做了一副死者的牙模,到时候比对。”
正说着,有人送进了咖啡。
香浓的味道,绝对不是一块钱一条的雀巢能冲出来的,赵队不禁问:“谁出去买的现磨咖啡?”
送的人说:“是叶法医叫的外卖,还有小点心,马上送进来。”
众人欢呼不已,瘦猴和大头更是高呼,“謝娘娘。”
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跟叶翘打招呼,弄得她很不好意思。赵一恒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她:“有车接吗?没的话我送你。”
叶翘不能肯定车还在等她,但又不能肯定车不等她。往外走了两步,她似是而非的说:“应该在吧。”果然商务车还停在那里,看到叶翘,司机忙下车打开车门,“叶医生,您开完会了?”
叶翘点点头,然后回头对赵一恒说:“赵队明天见。”
车子走出老远,赵一恒还站在门口张望。老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伙计,下手晚了。”
赵一恒笑了笑,英气的脸上满是无奈,“叶医生人挺好,不过她老公给人的感觉很浮夸。”
老白不以为然,“你确定这不是嫉妒吗?我倒是觉得这人对小叶蛮好的。”
“我希望叶医生幸福。”
灯光洒在赵一恒浓重而凌乱的眉毛上,投下淡淡的剪影。都是很优秀的人,但却不一定能走到一起,这个还是要看缘份的。
车子在夜色中滑行,叶翘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估计这个点儿,容修拓已经睡了。她有很多感谢的话想说,但是到了明天,恐怕就没了勇气。
不易居里,容修拓拄着拐杖艰难的挪回卧室,他打开床头的台灯,重新把书拿起来,却又无心观看,不时的抬手看表。
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忙放下书躺好,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很久,叶翘也没有进卧室。
原来,叶翘怕打扰他休息,就在客厅的椅子上坐着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容修拓艰难的下床,在客厅里找到了她。
叶翘睡的很熟,头歪在一边,粉润的小嘴微张着。
容修拓觉得可爱,他在她身边坐下,忽然想起容思吾的那句话,“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能把她抱上床?”
眸光落在自己的腿上,他捏起拳头捶了捶,是很用力那种。
真的没有能力能把叶翘抱回去,他能做的不过是让人躺在他腿上睡的舒服点,他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也渐渐沉入了梦香。
————
容思吾的手术很成功,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容修拓因为腿脚不方便去医院的时候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容修烨在医院陪着。
其实容思吾赶他好几次,让他回渝城,顺便看看容若,但是他不肯走,经历过这一次,他觉得以后还是要多陪在老人身边,别到时候后悔。
可是,渝城的仁爱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高速公路发生了连环撞,其中一辆大巴车侧翻,造成了30多人受伤,当地的公立医院没有那么多的空床位,最后卫生部门协调,送到了仁爱一部分。
这部分人大多数都得到了好好的救助,但是有一对带小孩的夫妻,他们在治疗的过程中非要医生帮着只是轻微骨折的孩子治病,而他们当时正给一个肋骨断裂插到肺里的重患治疗,这对夫妻要闯急诊室,给护士拦下赶出去。
当天倒是没再发生什么,可是这对夫妻把护士堵在电梯里一顿好打,小姑娘也给打断了肋骨。
这事儿开始医院没敢跟容修烨说,他还是看新闻报道看到的,报道上说沈姓护士,再看看那个模糊的视频,小身正像沈南苏。
容修烨在给她打电话的那个晚上就是车祸发生的那天,正好她当班。
这一刻,容修烨的心里就像给浇上了一勺滚油,心都起泡了,他拿着平板电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容思吾看到儿子不对劲,问他:“怎么了,出事了吗?”
容修烨扑通给老爹跪下了,咚咚给磕了俩个头,“爸,儿子不孝,不能在您身边照顾你了,您儿媳妇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容思吾没明白过来,儿媳妇?哪里来的儿媳妇?要去相亲的姑娘还没去看呢,这怎么就有了儿媳妇?
但是看到儿子急成那样,容思吾也没有逼问,而是理解的说:“你去吧,我这里没问题。”
容修烨迅速找人交代了一番,又给容修拓打了电话让他多上心,然后买了机票就回渝城。
现在的渝城仁爱成了话题中心,关于这个医院一向社会上的褒贬不一,因为现在这件事,那些吃瓜的群众充分发挥了仇富的心理,在网络上各种乱说,说仁爱看人治病,这种私家医院根本是唯钱是图医德败坏,理由就是那些抢救的老头是政aa府某官员的父亲,而那对夫妻只是普通群众。
本来,仁爱依靠法律途径很轻易解决的问题却因为社会舆论变得无比艰难,最委屈的就是被打的人,不但得不到公平公正的对待,还俨然给人说成了狗仗人势。
现在,那对夫妻又找了一些人来闹,把受伤的护士给堵在病房里,说他们的儿子因为延迟救治出现了各种问题,总之就是要赔偿。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快给气死了,人家被你们打的躺在床上还没有赔偿,你们儿子都能淘气的从窗户上跳下来要什么赔偿。
但是他们身后各种网络媒体的记者,还有些激动的群众,闹得很大,仁爱都无法正常上班。
容修烨到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情景。
那么多人包围着病床,他还能听到那个女人一声声的咒骂,那一刻,什么院长的身份他都忘了,直接推开人群走了进去。
很多人被他推到先是吃惊最后认出他就是医院个院长,更是不依不饶。
容修烨管不了这么多,他抓住几乎要压上病床的那个胖女人的衣服,然后狠狠的把她给推开。
不顾尖叫和咒骂,他上前伸出手,就要把床上的人抱在怀里。
“容院长。”床上的女孩像是遇到了救星,竟然不管不顾的先扑上来,抱住了他痛哭。
看着女孩不太熟悉的脸,他懵了。
这不是沈南苏,是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护士。
这下更热闹了,很多人开始说院长和护士有染,怪不得这护士能狗仗人势,原来是院长的小情儿。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对方不是沈南苏,但容修烨是仁爱的院长,他不能让自己的员工受这么大的委屈。
轻轻拍打着女孩的后背,他柔声安慰着,然后凛冽的目光扫过众人,“各位,我是仁爱的院长容修烨,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尽管对我提,这么多人为难一个受伤的女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弱势群体?”
听说院长到了,医院里那些不敢出面的大大小小领导也第一时间赶来了,沈南苏正好要给受伤的护士来打针被夹在人群里,看到容修烨抱着那个护士,她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
容修烨自己不认识受伤的护士,但是医院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名叫罗琳的护士喜欢容修烨,她人长得漂亮,听说还去参加过全国的选秀大赛拿过奖,平时追求她的男人排成队,其中不乏富二代大老板,可是从容修烨回医院起,她就喜欢上了他,到处跟人说非君不嫁。
所以容修烨这样风尘仆仆赶回来抱住了罗琳,沈南苏怎么可能不想多。
容修烨的出现果然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很多媒体都做采访,医院公关部的人也出来,经过商讨,所有人都去了医院的会议室。
沈南苏躲在角落里等着人都走了才敢出来,她还拿着给罗琳的药,看着容修烨的背景,她咬住了下唇。
病房里,罗琳一脸的陶醉。
看到了沈南苏她立刻抓住她的手,“南苏姐,你看到了吗?刚才院长他抱我了,我就知道他并不是对我没有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他身上的气味好好闻,啊,他的胸肌真强壮。”
沈南苏淡淡的笑了笑,然后把罗琳的手抓过来,“打针了。”
“南苏姐,你怎么不高兴?难道你也喜欢修烨?”
修烨?沈南苏抬起头来,接着用棉棒轻轻的给她擦拭着白希的手背,“别开玩笑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激动。”
怎么可能不激动,罗琳闭上眼睛心里都冒粉红色泡泡,要是这次因祸得福,那么这次的打挨得也不算亏。
会议室里,那对夫妇以为医院为了声誉已经妥协了,准备给他们赔钱。
却没有想到一进来后容修烨就联系了律师,他没有用医院的法律顾问,而是给景薄晏打了电话,让左然给找了几名靠谱的律师过来。
接下来,他就摆足了院长的架子,并不正面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就等着他的律师出现。
左然郴速度很快,没有半个小时就带着人来了,他这几天一直关注着医院的事情,在路上把所有的点都告诉了几名律师,所以他们一到场就以雷霆万钧的气势把闹事的和媒体记者都给压下去。
一个个点摆出来,闹事的还有造谣的媒体,仁爱医院一个都不姑息,一律要告上法庭。
见仁爱的态度如此强硬,他们还想用老办法一哭二闹,可是郑浩南的人走就来了,虽然都是些综合执法的小年轻,可是对付这帮人很有套路,医院里很快就恢复了秩序。
容修烨感谢大家,左然郴却摆摆手,“都是一家人你客气什么,我二哥可说了,你要是有事就是我和浩南的责任。”
第一次,容修烨觉得这个妹夫还挺靠谱的。
送走了人他这里一堆事儿要处理,通过这次的事件其实发现了很多医院内部的问题,包括医院高层的不作为,法律顾问如同摆设,他下定决心,就算违约拿钱他也把该解聘的人全解了。
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已经是晚上8点多,他这才想起回来后都没有看到沈南苏。
查了一下值班表,她今天是白班,不在医院里。
容修烨想见她一刻都不能等,刚才一直忙的昏天暗地还不觉得,现在却满心的思念,感觉她的身影就压在眉头上。
边走边打电话,可是对方提示无法接通。
容修烨走过病房,想起受伤的罗琳来,她是医院的员工,又是因为工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要去安抚一下。
罗琳没想到容修烨会来,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还没说话却哭了。
容修烨只是以为她委屈的,便柔声安慰,“你放心,医院一定要给你讨要一个说法,绝对不会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罗琳用手背擦着眼泪说:“我不委屈,真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容修烨露出笑容,他伸手拍了拍了她的肩膀,“真是个好姑娘,”
罗琳脸都红了,“院长,我……”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容修烨急忙出了病房,刚才一定不是他看错了,刚才过的那个人就是沈南苏。
追到护士的换衣间,他直接跟了进去。
这个时间换衣间并没有别人,只有沈南苏自己,她正脱了白色护士服,里面虽说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但是过紧的款式和菲薄的布料把她胸前的丘壑全勾勒出来,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了内衣的形状和花纹。
沈南苏吓了一跳,她把衣服挡在胸前,吃惊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容修烨觉得她这话说的好笑,“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这是我的医院。”
院长下午的风采沈南苏已经听人说过了,据说当着那么多人义正词严的,不妥协不退让,怎么现在就变得像个无赖了呢。
她迅速的把手里的衬衫穿上,背对着容修烨扣扣子,等扣好了才转过身,对容修烨说:“虽然是你的医院,但这是女护士的更衣室,你进来就是不对。”
面前的小女人白白软软,高蜓的胸脯让她充满了女性的魅力,勾的容修烨每个细胞都躁动起来
他没忘记当时是为什么着急回来,飞机上那几个小时他过的比一年都漫长,只要一想到从来只有他能欺负的小女人给别人欺负了,他就想把这些人统统给碾到垃圾箱里;到了医院,看到那么多人围着,那一刻他最恨的是自己,曾经看不起景薄晏保护不了老婆,他还不是?天知道他看到人不是沈南苏的时候有多轻松,但是这些充分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爱沈南苏,真爱。
伸手把人搂住,他低头去吻,“南苏。”
沈南苏受到了惊吓,偏着头躲开,她推拒着他,“你干什么?疯了吗?”
她的冷淡刺激到了他,容修烨上前抱她,“我怎么了,抱我自己的老婆犯法吗?”
老婆?如果怀抱只属于老婆的,那他抱着罗琳又算什么?
大家都说容院长是个暖男,但是她沈南苏需要的不是中央空调,先是喜欢顾云初,现在又包罗琳,看来他想暖的真不少。
退后到角落里,沈南苏冷冷的说:“容院长,我下班了,请让开。”
容修烨双眸都要着火了,定定的看着她。
沈南苏给他看的心虚,这些年她因为弟弟废了他的手一直什么都由着他,可是唯独一件事她不能忍,她宁可和他陌路,也不要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从他的手臂下钻过去,她抓着包包往外走。
“沈南苏。”容修烨在后头喊她。
沈南苏不停反而步子加快,她不敢回头,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容修烨给她气的鼻子都歪了,真想把人抓回来给好好打一顿。
看着自己的手掌,容修烨苦笑,舍得吗?估计除了把她做哭以外,他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快步追出去,他拉住了她的手臂。
沈南苏吓了一跳,她看着四周很紧张的说:“你干什么,快放手。”
容修烨反而握的更紧,“怕什么,你是我老婆。”
“容修烨你疯了。”沈南苏压低了声音,她不懂他刚看了罗琳又对她这样,是男人都这么花心吗?
容修拓把人压在怀里,让她高耸的胸膛抵着自己,“想不被人看见就听我的,沈南苏我今天很累,你最好不要惹我,上车,去我家。”
☆、014:单身狗,一起走
容修烨把人压在怀里,让她高耸的胸膛抵着自己,“想不被人看见就听我的,沈南苏我今天很累,你最好不要惹我,上车,去我家。”
沈南苏挣扎,“不行,今天不行,我妈让我回家。”
容修烨自认为脾气不算差,但是遇到沈南苏他好像就失去了耐性,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又垂死挣扎的样子,他体内属于男人的暴力因子全给她诱发出来,有种想狠狠弄她的冲动。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整天你妈让你回家,我不准,你是我老婆,今晚我就让你履行夫妻义务。”
夫妻义务?沈南苏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刚对罗琳那么温柔,然后再要和自己做,难道男人的性和爱真的能分的开吗?
刚要说什么,她手机响了,是她妈妈。
沈南苏挣扎着去拿手机,容修烨也不是真的坏人,就松开了她。
“妈,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他听到沈南苏在电话里这样跟她妈妈说。
她的脸上有惊慌,有失落,有气愤,唯独他找不到一丝关于爱的影子,沈南苏,你对我所有的忍让都是因为我的手吗?
深深一皱眉,他夺过了沈南苏的手机。
沈南苏都快吓死了,她瞪大眼睛,用目光哀求,“求你,别说话,别和我妈说什么,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
电话里,沈妈妈还在喋喋不休,“我不管,总之你要想办法,等你弟弟回来不能没有房子住,你说这些年你的钱都哪里去了?就让你交个首付,还有你爸爸的死亡抚恤金,是不是都让你给贴男人了?”
容修烨的右手用不上太大的力气,却还是保留了握紧的姿势,眉宇间深深的皱起来,这是她的亲妈吗?
摁断了电话,他把手机还给她,“要钱吗?跟我回家,我给你。”
刚才被他听到电话,就像把自己红果果的剥开放在他面前,而他的话带有深深的侮辱性,什么跟他回家拿钱,当她是出来卖的吗?
“不必了,我要马上回去,容院长,我需要钱,但是我不会需要你的钱。”
容修烨口不择言,“不需要?那我的钱都到哪里去了?沈南苏,我的工资卡可是每月都有进账的,这四年,少说也有几百万了,都哪里去了?”
沈南苏咬住下唇,心里的委屈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那个,那个我会还给你,你放心,我不会少你一分钱。”
“不必,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就当那晚上的补偿,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成全你。”
这句话好像是不经过大脑说出来的,说完容修烨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这样的,他把生病的父亲都抛下不管赶过来其实是想跟她说他喜欢她,想跟她正儿八经的过日子,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种结果。
沈南苏一愣,随即全懂了,这是有了罗琳就急不可待的要把自己踢开,看来他们是真爱了,既然自己霸着容夫人的位子这么多年,却没和容修烨过一天正常的日子,是该离婚了。
点点头,沈南苏毫不留恋的说:“好,你说时间,我去。”
容修烨都快气炸了,就这么答应了,她就这么巴不得离开自己吗?
“行,那你上车,我送你回去。”
沈南苏拒绝,“不用了。”
“沈南苏,我不想再发生上次的事情,就算离婚了,你也是我医院的员工。”
结果还是沈南苏上了容修烨的车,她在副驾驶的位置迟疑了一下,虽然让院长给自己当司机不礼貌,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后面。
容修烨心力交瘁,也没力气再跟她计较,开车送她回家,一路上俩个人零交流。
到了她家小区外的马路上,沈南苏让他停车,容修烨跟着下了车,沈南苏回头问他,“你还有事?”
容修烨面上一僵,随后说:“就这个周三,带着所有的东西,民政局见。”
一直看着沈南苏走进去,容修烨一直都没动,他等着沈南苏回头,他想了,只要她肯回头看她一眼,他立马就过去抱住她表白心意。
但是,沈南苏一直往前走,连走路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说不上心理那种失落的难受,他从车里找出一盒烟,抽了一根点上,却被风倒灌着强烈的咳嗽起来。
没人心疼,抽死算了。
沈南苏这一路走的一场艰难,她都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哭,然后哭着去哀求容修烨不要抛弃她。
可是她不能,在容修烨眼睛里她不过是个爱钱的女人,她身后有个爱钱的老妈和爱钱的弟弟,她们一家都低俗下贱,怎么可能配的上出身名门的容二少?
当初所谓的结婚也不过是他情路上受到了打击才一时冲动的产物,现在冷静了,他才发现他面前还有广袤的森林,而她这棵歪脖树,是时候放弃了。
推开门,一个硬物就朝她飞过来,这些年的经验已经练就了她“接暗器”的高超本领,接住一看,竟然是个发硬的白馒头。
沈南苏无语的把馒头放在一边,然后说:“妈,我回来了。”
沈妈妈早已经火冒三丈,“你死哪儿去了,是不是又在外面也野男人浪,我好命苦,就是死在家里也没有人管。”
沈南苏疲惫的解释,“我不是电话里说过最近几天医院忙吗?我也有打电话给邻居胖婶,是你嫌人家烦不要她陪的。”
沈妈妈立刻就炸了,“那个搔娘们儿找你告状了?我就是看不惯她,整天一身的味儿,都要熏死我了,你给我换人。”
沈妈妈有轻度的抑郁症,沈南苏知道不能和病人计较,但是她真的很累,累到不想说话。
见她不说话,沈妈妈声音更高了,“你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南舟再过些日子就回来了,回来他就去看房子。”
“妈,这些年您的病,您的看护费,他闯祸跑路的费用,都已经把家里的钱花空了,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全都花在您的药费上了,我上哪里去弄钱?”
要不是在床上不能动,沈妈妈几乎能跳起来,幸好沈南苏离着她够远,否则她一定要厮打女儿,“你的意思是我花你钱了?沈南苏,你可是老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然后又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的,现在你大了翅膀硬了就敢扔脸子给我看了?要不是你,你弟弟还用背井离乡的到处流浪吗?我那苦命的儿子喲!”
又来了,沈妈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几乎是每天要做的功课,沈南苏觉得自己都该麻木了,可是每一次她这么说她心里还是针扎一样疼,同样是她亲生的,她对沈南舟那么好,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往死里逼,重男轻女也不带这样的。
闹了大半天,沈妈妈抹抹眼泪,指使她,“我没吃饭,去给我做碗臊子面。”
“不是胖婶晚饭给您做的饭菜吗?”
沈妈妈拍着床大吼:“她整天弄个硬梆梆的馒头糊弄我,我是个病人,要吃软的好消化的。”
沈南苏默默去做面,也就是2天前,妈妈嫌弃吃面条稀饭都吃够了,非要吃手工馒头,胖婶只好亲自蒸,可才吃了2天,要这样。
等服侍她睡了已经是晚上11点多,沈南苏还要收拾她弄脏的衣服和床单去洗,其实沈妈妈的病情大小便还是能自理的,但她就是折腾人,动不动就拉尿在床上,害的沈南苏成天洗。
一边在盆子里洗床单,一边扑簌簌的掉眼泪,心都空了,脑子也没什么好想的,但就是想哭,现在哭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睡觉的时候她又想起还欠着容修烨的三万两千块钱,而且火火要是回来上学也需要钱的,要是沈南舟再回来……她不敢想下去会变成了什么样子,如果是为火火好,是不是该对容修烨说明他的存在,容修烨肯定不会放任孩子不管,这样孩子就有好的教育和生活,但是在离婚这个节骨眼儿上说他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要挟他不离婚的理由,还有,一想到火火要彻底离开自己的生活去叫别的女人妈妈,她难受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差点没睁开眼睛,哭肿了,都成了一条缝。
医院里,她一直戴着口罩,精神不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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