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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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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他笑出了声,本来低落到低谷的心情淡淡的愉悦起来。
  虽然是很短促的一声,可叶翘还是听到了,她回头,看了容修拓一眼,不知道他是发的什么疯。
  兰溪别墅是容修烨自己的私人产业,他虽然10岁时候被容家收养,但长大后自己一手创业,并没有依靠容家什么。他有超人的经商天赋,早在大学的时候炒股盈利已经超过了千万,后来又和同学成立游戏公司,30岁的时候他已经凭着自己的能力资产过亿。
  车子停下,容声先下车,在后备箱里取出了轮椅。
  “翘翘,下去帮帮我。”很自然的一句话,甚至都没给叶翘拒绝的余地。
  她走下车,看了看面前的欧式别墅,心想容修拓还真舍得花钱,这个别墅大概上千万吧,就这么送给了别的女人。
  容声把轮椅推过来假装去开门,这里容修烨伸出胳膊搭在叶翘的肩膀上。
  叶翘长得不矮,她为了他方便些微微矮下身,却没有想到容修拓贴着她的耳朵说:“翘翘,今晚把这里当我们的新房,嗯?”
  “你说什么?”叶翘猛地站起来,像被冒犯了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容修拓。

  ☆、007:你这是吃醋了

  叶翘长得不矮,她为了他方便些便微微矮下身,却没有想到容修拓贴着她的耳朵说:“翘翘,今晚把这里当我们的新房,嗯?”
  “你说什么?”叶翘猛地站起来,像被冒犯了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容修拓。
  他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在另一个女人的地方和她做那个,是有病吗?
  要不是第一时间抓住了车门,容修拓差点摔下去,他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叶翘,“怎么,不喜欢?”
  叶翘咬住下唇,告诉自己要忍耐,她重新弯下腰帮他移到轮椅上,“不是喜欢,是根本没可能,容修拓,我只想拿到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但是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你死心吧。”
  容修烨并不生气,反而抓着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进去再收拾你。”
  叶翘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确定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估计是对里面的小米说的吧。
  连情话都说错了,叶翘更觉得他是个渣男。
  推着他进屋,容声早就开了灯,水晶灯明晃晃的把影子压下来,屋里豪华大气,非常的漂亮。
  叶翘向来不懂这些,她微微把目光往四下看,在找那个女人的存在。
  屋里专修的偏硬朗风格,色调也是冷色,而且连些女人的小饰物都没有,估计那个女人是个性很强的女人,也是,一般的女人他容修拓又怎么会看上。
  “坐呀,饿不饿?”容修拓向来温柔,但是叶翘知道,他的温柔其实就是一把钝刀,钝刀切肉,不死先疼,更是折磨。
  “不饿。”叶翘在沙发上坐下,怎么那女人还不出来,难道是故躲起来让容修拓自己找?
  容修拓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问容声,“小米呢,不是吵着要见我,我来了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
  容声忙说:“我去找找,可能躲起来了。”
  叶翘对容声挺意外的,果然是容修拓的腿子,什么事都管,连他的情人他都要代为看管。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叶翘凉凉的问了一句。
  容修拓并没有听懂,“什么?”
  “那个小米,你们在一起很久了吗?”叶翘觉得尴尬,并没有半点正房的感觉。
  容修拓这下明白了,他眯起眼睛,脸上尽是滟滟的笑意,“也没多久,大概俩年了,小米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开始挺怕我的,就跟你现在一样,后来却特别黏我,非常的——喜欢我。”
  叶翘瞪起眼睛,什么叫像她一样?他的意识是她将来也会像小米一样离不开他吗?自大!
  “既然你也喜欢她就该好好对她,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你不觉得这样对她不公平吗?”
  容修拓解开衬衣的扣子,微微倾身靠近叶翘,“我跟你结婚和她在一起没有冲突,她也没觉得不公平。”
  叶翘霍的站起来,她皱着秀眉非常生气,“容修拓,我没想到你这么渣。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想享受齐人之福?我告诉你,不管是名誉的还是事实的,我都不想跟别人公用一个丈夫,脏。”
  容修拓嘴角的笑意更深,一双漆黑的眼睛后面隐藏着算计,他去拉叶翘,“翘翘,你这是吃醋吗?”
  “谁吃醋?我说的这些都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容修拓,你让我太失望了。”人生气了讲话就有失水准,叶翘丝毫没觉察已经掉在他的坑里。
  老狐狸眯着眼睛心情格外的愉悦,“翘翘,你的意思是你还对我很有希望是吗?”
  “我……容修拓你别转移话题好吗?我跟你说的是小米。”
  “谁叫小米了,我们来了。”容声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
  叶翘的心头一跳,忽然有点拒绝转过头去。
  容修拓的声音却充满了愉悦,“小米,这几天乖不乖?怎么瘦了?”
  喵的一声猫叫,然后是什么跳落的声音。
  叶翘回头,她看到了一只体形肥硕的土猫跳在了容修烨的怀里。
  小米……是只猫?
  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展开呀。
  她竟然以为小米是个女人,还跟容修拓说了那么多,天,让她找地方死一死。
  容修拓抱着猫,狭长深邃的眼睛却落在叶翘身上,“我的小米,可爱吗?”
  “可……爱。”叶翘脸红的要爆了,她转过身捧住脸,觉得特丢人。
  不过,容修拓这样的人可不是像能养猫的,而且还是这么个肥胖的土猫,看看他英俊矜贵的样子,怎么样都跟宠物不搭。
  她想起小时候她也想养一只小小的折耳猫,妈妈不让,结果她和妈妈大吵起来,跑到大门外去坐公车要离家出走。
  正好他来家里看到,开车追出去几公里,当时很多人都看到公车后面追着一辆奥迪,却没想到英俊的男人追得只是个青涩的小姑娘。
  容修拓带她去吃冰淇淋,跟她说了很多养猫的麻烦事,需要洗澡除虫去毛,还要给它倒猫砂,叶翘要上学根本不能伺候,而她妈妈还要和爸爸一起打理公司,再说了猫咪需要爱,就这么把它扔在家里是会很孤独的。
  叶翘清楚的记得,他说他不喜欢小动物,尤其不喜欢猫。
  好像是洞穿了叶翘的想法,他笑着说:“小米本来是个流浪猫,我遇到它的时候就这么一点的小猫崽子,和奄奄一息的猫妈妈被扔在大街上,不知道它从哪里弄来了一条小鱼干给妈妈吃,可是那猫快死了根本吃不了,另外一只大花猫过来抢,体格比它大了好几倍,可是它却一点不怕,竖起浑身的毛反击,被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松口,我赶走了那只花猫,把小鱼干还给它,它还是叼着给了妈妈。看着它,我忽然想起了你,翘翘。”
  听的出神的叶翘突然被他提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名字说:“我?”
  “对,你爸爸妈妈出事的时候你也只有十四岁,可是面对那些饿狼一样的叔叔伯伯,你站在爸妈的灵位前,厉声斥责他们,就跟那只小猫一样,坚强独立勇敢孝顺。”
  叶翘的心一阵酸楚,他还记得当时吗?爸爸妈妈出殡那天,叔叔伯伯非要说她一个女孩子没有资格送棺材下葬,还挣着要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叶家,当然不是白给的,今天披麻戴孝明天就像亲儿子一样分财产。叶翘向来不喜欢这些人,妈妈说他们都是饿狼,所以据理力争,她是唯一流着父母血液的人,不用任何人一样可以下葬。
  “那天,我把你的手都咬的流血了。”她哑着声音,那是个不好的记忆,却一直都忘不掉。
  容修拓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虎口那里还有一个淡淡的月牙痕迹,就是这只小野猫给咬的,当时他和她的父母在一部车子里,车子爆炸,他逃生,叶翘的父母却双双死亡,而他却是遗书上的监护人和财产管理人,很多人嫉妒他,说他设计害死叶家夫妇的,叶翘把父母死亡的所有痛苦发泄在他身上,在棺材下葬的时候疯了一般的扑到坟坑里,他把她抱出来,她打着挺不出来,踢他咬他,嘴里一直骂着,“容修拓你怎么不去死,我爸爸妈妈都死了,你为什么就不去死。”
  想到往事,叶翘红了眼睛,她抬起头,很平和的说:“那时候是我小不懂事,没明白你是在保护我,你把他们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全引在自己身上,算是一种保护。但是容修拓,你拿着我家的钱投到你们容家,这不就是和他们一样了吗?就凭这一项,你让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不是为了钱谋害我父母的凶手。”
  容修拓没说话,黢黑的眼睛了深不可测,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
  小米喵呜一声,从容修拓怀里跳出来,跑到了叶翘的怀里。
  叶翘吓了一跳,有点想躲开它。
  小米眯着眼睛抿着耳朵把头往她手里蹭,蹭的舒服了就趴在她膝盖上,等着她继续抚摸。
  小家伙的动作让叶翘刚才悲愤的心情沉下去,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已经学会收放自如了,她轻轻的摸着小米,小家伙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容修拓看着,嘴角上扬,眼睛里深重的雾气也淡去了一些。
  翘翘,很想保护你,这一辈子都保护你。
  知道有一天会有另外一个男孩子来保护你,而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就厚了脸皮老牛吃嫩草,早点把你束缚在我怀里,竟然你恨当时我用了你家的钱,现在我的钱我的人都是你的,随便怎么拿去。
  “翘翘,你们谁负责5年前的话剧演员强女干案?”这么生硬而轻易的,容修拓就转移了话题。
  叶翘最近一直在看案子的资料,他这么一说她就分外上心,“是我,准确的说就是白法医,不过他一直让我找资料。”
  容修烨沉声道:“翘翘,这个案子很棘手,我的意思是你别插手。”
  “为什么?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而且我师父让我做我有什么理由拒绝?”
  “这里面牵扯一些大人物在里面,当时的罪犯徐浩想翻案就是要把整个海城下属的蓝水县公检法全翻过来。”
  叶翘只是搞技术的,当然对这些不可能考虑,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皱起眉,“你说的对,要翻案本身就是对当时执法部门的不满,但是我们按章程办事,有错吗?”
  知道他的翘翘个性强硬,容修拓也不能阻止她去干自己的事业,只好把厉害关系说给她听,“我说,你听着,然后跟你师父说。当时案子一审时法检是法检所法检一室法医陈群做的,徐浩强女干致死人命罪名成立,但是社会上也有声音过质疑,徐浩明明没和死者行交为何身体里还有精业?徐浩离开时死者还活着,法医坚鉴定的死亡时间是否准确?最大的疑点是明明有目击证人看到了有第二个男人从窗户里跳出来,那死者身体里的精业很有可能就是罪犯的,为什么尸检报告丝毫没提?这些都说明当时的尸检有问题,你懂吗?”
  叶翘听的一愣一愣的,这些资料里为什么都没有提?
  这个法检所和法医的名字叶翘听说过,业界口碑很好,但是听容修拓这么一说果然疑云重重,她拧眉,“你怎么知道这些?”
  容总吭吭咳了俩声,“当年案子闹得很大,而且你知道的,容家医院也有法检资质,所以我对这事儿上心了,现在这事又跟你有关系,我自然要详细调查。”
  叶翘说不上心里的感觉,感动吧,那是开玩笑。她讨厌他掌控着自己的人生,什么好像都在他的监控之下,那种感觉就跟脱光了走在他面前有什么区别;说厌恶吧,那又太过了。她这些年顺风顺水的,其实很多都是仰仗着他,而且他也没那么法西斯,比如这次她进刑警队,要是他想拦下完全可以,但是他没,她完全可以相信,他调查,是怕她受到伤害。
  想到这些叶翘忽然觉得害怕,这些年了,她是不是已经习惯依靠他?那种不怕一切认为世界是真空的个性也是他给养成的?
  见叶翘一直沉默不语,容修拓忽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翘翘,你把小米送过来。”
  叶翘大概是魔怔了,没弄懂他话里的圈套,抱着小米很乖的走过去,刚想放下猫,忽然被容修拓拉着了手腕……
  黑眸灼灼,他像是要点燃她,那只拉着叶翘手腕的有力大手微微蹦出了青筋,他薄唇动了动,用很慢的速度说:“翘翘,你怎么就那么乖,我的意思是你抱着小米坐过来。”
  “我,我不,那个,我回去了。”叶翘彻底乱了手脚,火焰从俩个人连接的地方烧起来,一路摧枯拉朽,可看就要焚烧掉她的理智。
  醇厚绵长的笑声从他胸膛里溢出来,容修拓手腕一带,叶翘就被他搂在怀里。
  小米被俩个人挤在中间,挺肥的猫都扁了,瞪着一双无辜的圆眼睛懵逼,“卧槽,什么情况,坑猫呢。”
  叶翘跪在他腿上,身体所有的重力全给了他,先没顾上现在俩个人胸膛就隔着一只猫的暧昧,她慌乱的扭着屁股想起来,“你的腿,你的腿。”
  容修拓大手扪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托,然后抓着她的腿往两边一分,瞬间她就变成了跨骑在他大腿上!
  离得太近了!
  近到她可以数的清他眼睛上的长睫毛!
  容修拓薄唇动了动,女孩清新馥郁的香气勾动了他身体的每条神经每个细胞,他忍不住把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间紧了又紧。
  喵呜,小米发出一声惨叫,被挤到了,所以分分钟从他们的身体里逃出来,跳在沙发扶手上舔爪子。
  呜喵,你们这些人类,是想做猫咪夹心三明治吗?
  但是现在黏糊在一起的俩个人没法子注意它。
  叶翘个子高,坐在他腿上的时候容修拓需要仰头看她,女孩光洁青春的脸胶原蛋白满满,虽然不施脂粉,但小脸明媚鲜艳的让人忍不住想捏想揉想亲想啃。
  “翘翘。”容修拓不觉已经呼吸粗重,声音黯哑。
  叶翘浑身着火,扭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来,“容修拓,你放开我。”
  没放开,大手反而钻到她衣服里,用力揉捏着腰间一小片肌肤,脸却埋入到胸前的一片绵软……
  叶翘惊慌失措,没有哪种具体科学的知识能解释的了她现在的感受。酥麻?酸软?火热?空虚?心理抗拒着,身体却诚实,缩着身体想去躲,可有忍不住把自己往他手里送,而且喉咙里还发出了那种羞耻的声音。
  容修拓胀的难受,本来只是想给她点教训,最后反而变成了自己控制不住,隔着衣服咬住她的樱桃,他哑声说:“别动,没感觉到吗?都怪你这个妖精。”
  叶翘当然感觉到了,俩个人身上穿的都不多,她怎么会忽然那么个庞然大物,但是个性使然,这个时候她还嘴硬,“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凭什么就推在女人身上?公车上x起怪女人穿的太少,强女干案怪女人不懂坚持,没你们男人什么事了是吧?就你这样的,是个猫都能给蹭硬。”
  这几句话说的,怎么就那么辣!
  容修拓松了嘴,看着一边躺枪的小米,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真想就此把身上那个明明放浪享受着嘴里还义正词严的小女人狠狠的贯穿,让她浪叫不止。
  叶翘乘机从他腿上跳下来,退后几步红着脸扯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站在原地喘粗气,不知道是要上前给他一巴掌再走,还是就此灰溜溜的逃走。
  叶修拓丝毫不觉尴尬,他就这么当着叶翘的面把腰带松了松,然后手伸进去,把那里调整了一下位置。
  叶翘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丫还敢再无耻点吗?
  “BT。”
  叶翘转身就走,却听到容修拓幽幽的说:“翘翘,我爸得了癌症。”
  人绝对不能太善良了,叶翘吃亏就吃在善良上,她硬生生顿住步子,爸爸妈妈这些词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不管听到谁的爸爸得了癌症她都不可能漠视。
  “确诊了吗?”
  “嗯。”容修拓身体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交叉盖住眼睛,不曾对外人展露过的疲劳和脆弱尽数暴露在叶翘的眼底。
  他说他遇到了一件很难过的事让叶翘来落井下石,他说要叶翘狠狠虐他,趁他病要他命,可是他像一只受伤的狮子把自己四肢打开,把柔软的肚皮和咽喉暴露在叶翘眼皮底下的时候,她却只觉得难过。
  她阿拓叔叔一直像个神话,好像永远都不会累不会痛更不会伤心。
  硬生生的顿住步子又走回到他面前,叶翘在他身边坐下,看了他半天,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翘翘你别为难,生老病死我看的开,但还是难过,容家有最好的医生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但还是对癌症束手无策。”
  轻轻的拿开他的手,叶翘看着他的眼睛,“但是我们还可以努力的,你不可以放弃,请容叔叔也不要放弃。”
  容修烨顺势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今天他还和我聊天,说很担心我和修烨,而且他还看出我们不是那么郎情妾意,翘翘,为了让他安心、放心,你回去住,行吗?”
  黑如冷墨的眼睛溢满了柔情,叶翘却不知道这份柔情后面到底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可是她不能拒绝。虽然只见过容思吾几次,但是她的印象很深,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英俊年轻,看起来只有四十几岁的年纪,很像她的爸爸。
  迟疑着,她还是点点头,“好,我回去。”
  容修拓眸子里的柔情如月光绵延,“谢谢你,翘翘。”
  他抚摸着叶翘纤细的手指,微微欠身从裤兜里掏出个小丝绒盒子,正是叶翘放在他家的婚戒。
  把戒指给她套上,然后轻轻一吻,“这个你戴着,为了让他高兴。”
  叶翘蜷起手指,“你有不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戴着这个真不方便,整天洗手,万一丢了怎么办?”
  “所以不是故意不戴?”
  面对他逼近的温柔眼神,她迷惑的点点头:“嗯。”
  他忽然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乖翘翘。”
  话刚说完,他的吻就强占了她的唇。

  ☆、008:我是妈妈的儿子

  话刚说完,他的吻就强占了她的唇。
  叶翘瞪大了眼睛,一如小米的懵逼,咱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耍流一氓?
  容修拓闭着眼睛,吻的很用力,叶翘觉得自己的嘴唇就是果冻布丁,被他吞进来吐出来,渐渐发热。
  他的唇有点凉薄,却很软,叶翘迷惑了,好像时光一下后退着,回到了14岁那年。
  14岁,因为家里教养严格,她比同年龄的女孩晚熟,早恋、堕胎这些敏感词她几乎不了解,可是有一天,她去参加一个女同学的生日,几个女孩子聚在房间里,那个过生日的同学给她们看了一个她藏在F盘里的日本动漫。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那个粉红少女心以为爱情只是拥抱亲吻的幻想一下被打破了,就算日漫画的很唯美,但是那些镜头还是冲击了她,没有看完她就跑出去,大口的呼吸。
  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就完了。
  那些晚上,她做了惷梦,梦里的男人是她的阿拓叔叔,他站在樱花树下穿着黑色燕尾服,像个王子那般优雅的伸出手和她共舞。
  跳着跳着,他低头亲吻她,从光洁的额头开始,最后停留在樱花般的唇瓣上。
  他的唇很软,很薄,带着点樱花的香气,凉凉的印在她的唇上,而后伸出粉色舌尖舔她,从唇开始,渐渐往下……
  她醒来,俩腿间感觉粘乎乎的,小裤裤也脏了,她当时吓坏了,赶紧去洗手间消灭罪证,甚至有好多天都不敢面对她的阿拓叔叔。
  放开她,然后给她灌进新鲜的空气,他哑声问,“想什么呢,嗯?”
  叶翘不回他,这个时候脑袋不清楚,完全都是花痴状态,她不能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客厅里的人缠绵不休,容声几次都没进来,小米也觉得自己有当电灯泡的资质,轻轻的从沙发傻瓜跳下来,摇摇晃晃的跑到外面找容声,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裤腿儿,喵呜叫着要好吃的。
  容声把它抱起来,摸着它柔软的毛说:“小米,你也觉得他们这样很好,对吗?”
  当晚,叶翘跟着容修拓回了容家,不过因为太晚了没有打扰容思吾和容若,俩个人直接回了容修拓的不易居。
  每次走到门口看到这三个大字,叶翘总要想为什么叫不易居,是不易居住还是居者不易,总之觉得好深奥。
  容声到了门口就没进去,他识趣的跟容修拓说:“大少,我先回去了,叶医生,您多帮着照顾大少,他腿脚不方便。”
  叶翘没出声,既然知道他不方便就按照平时的把他弄到床上再走呀,难道又让她帮他洗澡吗?
  叶翘觉得现在不能像上次那么淡定了,抱过亲过后俩个人再在一起总有些别扭,气氛会变得很暧昧。
  可是容声已经走了,她叹了口气,问容修烨,“要洗澡吗?”
  “不用了,刚才出去的时候刚洗了,你也累了,赶紧睡觉。”
  叶翘点头,她看了看四周,“我睡在哪里?”
  容修烨微微一笑,“你说你睡哪里?”
  “沙发就……”
  叶翘彻底无语,不易局的布置是中式的,屋内的家具都是硬木的,根本就没有沙发。
  “我睡地板也行。”
  “翘翘,你是我老婆,领证的老婆,你说你该睡在哪里?”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儿,叶翘彻底乱了阵脚,“容修拓我知道我们结婚是真的,你也说过要履行夫妻义务,但是我没准备好真的,我没准备好。”
  看着慌乱抵触的叶翘,容修拓只觉得心疼,他按住她的手臂,柔声说:“只是睡觉,我不会做什么,乖。”
  “真的?”叶翘并不相信他的话,这个男人何止表里不一那么简单。
  神秘一笑,容修拓说,“是不是真的,你试一晚上不就行了?”
  她彻底被他说服了,先把他扶到床上去,她换了睡衣也上去,只有一床被子,好在天气并不怎么冷,她蜷缩了身体,在最边上。
  容修拓贴过去,胸膛紧紧的靠着她的后背,把她圈入怀中。
  叶翘想坐起来,却给容修拓紧紧抱住,“别动,睡觉。”
  尼玛呀,你贴上了随时都要爆炸的炸弹还能睡的着吗?
  但是,叶翘睡着了。而且睡的分外安心。
  他的怀抱暖洋洋的,就像身体泡在温泉里,连僵硬的四肢都松下来。
  叶翘觉得自己有好久没这么放松过来,睡梦里还弯起嘴角笑。
  容修拓却睡不着,他终于体验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温香暖玉在怀,他整晚都像烧红的烙铁。
  早上,当两个人双双出现在容家的餐厅里时,正在吃饭的容思吾容若还有早上5点多到家的容修烨都愣住了。
  叶翘很乖的叫人,轮到容修烨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容修烨都比她大好多,叫小叔子可出不了口,只好学容声四两拨千斤,叫了句“容医生。”
  容思吾知道昨晚容修拓在听了自己的话后发功了,这孩子就是厉害,干什么都是干净利索,哪像自己亲生这个,唉!
  容家的早餐很丰富,讲究的是营养搭配,中西的都有,叶翘选择的是燕麦粥和水晶烧卖。
  容修拓帮她剥了一个水煮蛋,很自然的把蛋白给她蛋黄留给自己,“还有时间,你慢慢吃,一会儿让容声送你。”
  叶翘没觉得什么不妥,她咬了口蛋白说:“还是送你吧,我自己打车就好。”
  “先送你,修烨送我去公司。”容修拓向来说话都比较有权威,也只有叶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他。
  容修烨看着容修拓吞下蛋黄,忽然扬眉笑笑,“兄长你真是够拼的,为了小嫂子连蛋黄也吃了”
  小嫂子的称呼叫的叶翘脸红,不过她注意到他说容修拓不吃蛋黄,怎么会,以前在她家里他可是每次都吃她剩下的蛋黄呀。
  容修拓又剥了一只蛋给容修烨,“蛋黄蛋白都吃掉。”
  吃完早饭,容声送叶翘去上班,容修烨开车送他。
  其实,容修烨一晚上没睡精神状态不适合开车,但是兄弟俩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抛开容若单独谈话,也只好委屈了容修烨。
  容修拓把诊断报告给他看了,然后点上一根烟,默默不语。
  虽然猜的七七八八,可是亲眼看到,这个打击对容修烨来说相当大。
  他有大半天没说话。
  容修拓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和自己嘴上那根对火儿点燃,又塞给容修烨,“别难过了。”
  “爸爸他自己知道吗?”狠狠抹去腮边的眼泪,容修烨问。
  “嗯,昨晚他和我谈了,干了大半辈子医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老人家心态挺好,担心我们没有成家立业,担心阿姨。”
  吐出一口烟雾,容修烨说:“你比我强,今天就和媳妇相亲相爱了,我不行。阿姨那里我们是不能说的,我怕爸爸有什么事,她根本也活不下去。”
  “爸爸也是这个意思,修烨,今天我会召集这方面的专家开个会,你也参加,我们要制定一套有效的治疗方案,阿姨那里,你跟云初说一下,最好有什么理由让阿姨去住一段时间,这样爸爸可以安心治疗。”
  容修烨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容修拓去忙,容修烨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从小他妈妈死的早,是爸爸把他拉扯大,这些年都没怎么好好陪过他老人家,总觉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爸爸也不需要他,可等到了这个关头才发现,他欠父亲的,太多了。
  心情不好,就特别想沈南苏。
  要是她能陪着自己来,把她带到爸爸的面前,他应该很高兴。
  容修烨给她打电话。
  此时,沈南苏正在渝城市区农村的一所破旧小院儿里。
  院里有个葡萄藤架子,这个时节长满了叶子,正好遮挡了太阳,下面放着一张掉了油漆的小桌子,桌子上却很不相衬的放着一个大蛋糕,蛋糕做成大黄蜂汽车的形状,看起来很酷。
  小桌边坐了三个人,沈南苏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坐一边,一个60多岁的大妈坐一边。
  沈南苏切下一块蛋糕给小男孩,然后对他说:“火火,这块蛋糕应该给谁吃?”
  小男孩把蛋糕推到大妈的面前,奶声奶气的说“给奶奶,奶奶吃,奶奶生日快乐。”
  大妈笑的乐开了花,“奶奶不吃,火火吃,今天是火火的生日,乖。”
  沈南苏忙说:“韩妈妈,孩子尊敬长辈是对的,您一定要先吃,而且您也有足够的理由吃。这些年多亏您照顾火火,要不我只能把他丢到福利院了。”
  韩妈妈摆摆手,“苏南,好心有好报,当初我在仁爱住院那几个逆子不给交医药费还不是多亏你到处帮着奔走,你也是个苦命人,我能帮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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