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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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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薄晏眯起眼睛,忽然在她腰间揉了俩把,暗示意味很浓,“是那天没要够?”
安好锤他的胸膛,“你坏。”
绵软娇媚的声音像拉长的糖丝甜了景薄晏的心,很想好好跟她缠绵一番,可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不舍的放开她,“叫菲儿吃饭去。”
安好忽然咬着唇挺坏的说:“景薄晏,你说要是景子墨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的样子能不能气疯了?”
景薄晏扬巴掌,“就你话多,快去。”
安好吐吐舌头,跑出了卧室。
她刚走,景薄晏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怎么样?人来了没有?”
“在路上了,景子墨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秦放的大姐,这次秦放的大姐带了一个排的人给秦放缴械,给押回去了,现在景子墨是自由的。”
景薄晏低低的嗯了一声,“既然计划定了,那就什么都不管了,我的要求还只有那一个,无论怎么要都要保护好云初的安全,如果她有一点损伤,我坚决撤出。”
对方也很无奈,“我们只能说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她,但是你也知道你的这个女人,她太有主见了,有时候我们都控制不了。”
“我不管。”景薄晏的声音带着薄怒,我还是那句话,要是她受了一点伤害,我就不玩了。”
挂了电话,景薄晏点上一根烟,好久不抽了,再抽觉得辛辣。
但是他迫切的需要这种东西压下心里的复杂情绪,估计这次要和景子墨摊牌了。
景子墨到的时候他们四个人正在吃饭,菲儿是家里的开心果,她一边吃一边讲夏令营的趣事,不时的有笑声传出。
景子墨有别墅的钥匙,所以直接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眼睛都红了,那一刻,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复杂心情,有失望,还有失落,有怨恨,但是更多的是恨不能掐死安好的心。
景薄晏一抬头看到了他,便笑着打招呼,“子墨,你来了。”
景子墨不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掌心,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染血的目光却让他看起来分外骇人。
“二哥,她怎么在这里?”他指着安好,尽量把语气放平。
没等景薄晏回答,安好抢先说:“为什么我不能在,景子墨,这里是你的家吗?”
景子墨的瞳孔缩了缩,他一步步上前,忽然伸手,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卡住了她的脖子。
“景子墨,你放开。”景薄晏捏住他的手腕,眼睛能喷出火来。
景子墨狞笑,“二哥,你听说过美人乡英雄冢吗?你是被她迷惑住了,连她出卖公司的标底,害景子砚坐牢都不在乎了?”
景薄晏眸光灼灼,危险的气息在周身弥漫,“子墨,公司的标底是不是她泄漏的你自己心理清楚,至于子砚的事,我还没找你,为什么贸易公司要走私?”
犹豫了一下,景子墨的手还是不放,“那是他自己为利所趋,我也没想到他真有那胆量。”
景薄晏的手攥的更紧,“你当我三岁小孩子?他景子砚能吃几碗干饭你我不清楚吗?他除了泡女人花天酒地哪来的脑子和胆量,而且贸易公司是你一手组建的,景氏是什么样的大公司,旗下大大小小建筑公司装修装饰公司房产销售公司上百家,你弄这么个贸易公司,还真是时候。”
“二哥,你病了那几年知道什么?我正是为了景氏的这个大摊子,海港码头都是外公留下的天然资源,我们却从来没有利用过,我不过是利用,我真没想到现在你会这么指责我。你变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你变得冷酷无情,我被秦放带走关起来你连管都不管,带着这个女人去度假,景薄晏,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说到这个程度,哪里还是兄弟为了公司家族,分明是个妒妇在争风吃醋。
安好被他掐的好疼,可还是要笑出来,忍不住了吗?再也在景薄晏面前装不了兄友弟恭,要彻底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菲儿大叫:“子墨叔叔,你放开安好吧,她对我爸爸应该是真心的,不是喜欢我爸爸的钱。”
连菲儿都站在菲儿这边,景子墨真觉得生无可恋,他怒吼,“菲儿,到我这边来。”
菲儿很害怕,对他迈出一只脚,却被悠悠拉住,他对她摇摇头,“菲儿,这是他们大人的事儿,我们小孩不要管,我陪你上楼玩。”
菲儿很听悠悠的话,这次在夏令营她彻底对悠悠折服,简直崇拜的不行,所以当悠悠这么说,她停止前进,对悠悠点点头。
景子墨万万没想到自己养了四年而后又教育了五年的女孩竟然这么轻易的倒戈,他心里的那股子邪恶一直膨胀再膨胀,看着景薄晏用力掐着自己的手,他的理智荡然无存,有了毁灭一切的冲动。
安好被他突然加重的力量掐的闯不过气来,因为缺氧她脸部涨红,却依然笑着,“景子墨,忍不住了吧,你这是要让所有人看到你丑恶的嘴脸,什么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你他妈的就是一匹狼,白眼儿狼!”
“闭嘴!”景子墨面色狰狞,他咬着牙说:“我先掐死你这个狐狸精,拯救我二哥不受你祸害。”
悠悠一直藏了个玻璃酒杯在背后,本来要离开,看到安好被掐他忽然放慢了步子,玻璃杯在大理石桌面上敲碎然后迅速扎进景子墨的胳膊上。
“啊!”景子墨疼得大叫,谁也没注意悠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速度和什么样的角度扎进的这个玻璃杯。
景子墨吃痛松手,下一刻却紧紧抓住了悠悠。
悠悠被他勒住,眼白往上翻,他倔强的扣着大人的手臂,不喊痛不求饶。
安好心里为悠悠叫好,果然是郑家的孩子,凶悍的像只小老虎,同时又特别担心,景子墨不会真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吧。
菲儿吓得嚎啕大哭,她真没想到一直崇拜的子墨叔叔会对她另一个崇拜对象下手,郑悠然还是小孩子呀,子墨叔叔为什么要对付他?
景薄晏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子墨,你放手,我觉得你今天的精神很成问题,放开孩子。”
景子墨的手臂上还插着玻璃酒杯,滴滴答答的流着血,落在了悠悠的脸上,看着很恐怖。
他心里也在流血,景薄晏,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
为了一个外人的孩子你竟然拿着刀对付我?难道这么多年的付出真是付诸流水了吗?不甘心,不甘心呀!
就像从心里释放出一个黑色满嘴尖牙的小兽,他的神经几乎被小怪物全控制住,那个声音在他耳边邪恶的说:“毁掉吧,毁掉!”
手臂继续收紧,把悠悠小小的身体提起来。
景薄晏虽然拿着刀,但是他不可能真的去对付景子墨,瞅准他的弱点,他一腿扫过去。
景子墨扑在地上,悠悠得以安全,景薄晏大声说:“安好,你带孩子上楼。”
安好饶有深意的看了景薄晏一眼,然后跟孩子们说:“我们听爸爸的,他们打人的事大人自己处理。”
偌大的客厅就剩下表兄弟俩个人和满地狼藉。
景薄晏拽着景子墨的胳膊,“走,去洗手间,我给你清理一下。”
景子墨一张脸在灯下略显苍白,拧着的眉下那双眼却细长勾魂,带着几分讽刺和怨恨,他轻轻的说:“二哥,你现在再对我好有意思吗?”
一咬牙,他把手臂上的碎玻璃杯给拔出来,殷红的血染在透明的水晶杯上,乍看倒像是打碎了装着红酒的酒杯。
扔进垃圾桶里,景子墨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在景薄晏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站在树下等着拯救的孩子,孤独,脆弱,不堪一击。
景薄晏微微别开脸,就算城府深,这个时候也不能不动容,景子墨可以说他是一手带到大,从小对他像父亲又像兄弟,可是没想到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孩子是个白眼儿狼,他害了那么多人,包括他最爱的云初和外公,对,外公就是给他气死的,那晚上,景薄晏开车出去,他走进外公的病房,外公看到他脚上的泥开始怀疑他,偷听了他给人打电话确认破坏景薄晏车子刹车的事,当场和他闹起来,给他气的心脏病发,虽然经过抢救没有危险,可是景子墨又把景薄晏出车祸的消息告诉了他,最终老人家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活活气死了。
这些,景薄晏凭着自己的力量不可能知道,都是因为那个计划的组织者为了让他加入,给他看了证据。
没有人能知道景薄晏最初知道这些真像时候的感觉,他需要在景子墨面前表现自如,只能躲在浴室里一遍遍自虐痛苦,那段时间,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现在,他看着他的血觉得不可思议,竟然也是红色的,这样的人渣血不该是黑色的吗?
当年,是外公把他带回这个家,给他稳定的生活和受教育的机会,可是他呢,在外公的病床钱,他说:“我恨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器重我二哥,宠爱景子砚,就我,你看我带着有色眼镜,以为我出身低下不配你们景家的血统,要不是我拼命学习拿到今天的成绩,你会正眼看我吗?老东西,你死了,以后这一切都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二哥,同时经营我们景家的事业。”
想到这些,景薄晏恨不能把那个丢到垃圾桶里的玻璃杯在捡起来捅进他的心脏……
同样的,景子墨心里也起伏翻涌,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脆弱,脆弱和扭曲搅合在一起让他难受的要毁了什么才能舒服,要不是悠悠给他这一下子让他有了自虐的块感,他大概要疯了。
他垂着眼睛,声音低沉沉痛,“二哥,我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的事,但同时我又很失望,我在你心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你说,到底是哪里比不上。”
景薄晏一脸的凝重,“子墨,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是我的家人,至于她,我喜欢她,我想要她做我的女人。”
“不对”景子墨挥手扫掉了伸手小矮柜上的花瓶,他不要在隐藏再沉默了,“你喜欢她?她除了是个女人有什么好?二哥,我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我用了那么多力气让自己一直站在你身后,希望的就是想让你一回头就看到我。”
终于来了,景薄晏浑身起鸡皮疙瘩。一个直男,被另外一个男人告白,还是自己的表弟,这狗血草蛋的简直让人想吐,要不是怕破坏计划,景薄晏真想今天打死他算了。
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他轻描淡写的说:“子墨,我听说过你和秦放的事,你喜欢同性,这个我不歧视不反对,但是你也别……”
景子墨脑子嗡嗡的,提起秦放,他又想起那场几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秦放那个王八蛋给他穿上女人的衣服,给他吃那种药,让他的身体一直兴奋,然后不断的用器具折磨他,却不让他释放,一遍遍逼问他,“你喜欢谁?说,喜欢谁?”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是GAY,我只是喜欢你景薄晏而已。”又喊出那时候对秦放喊的话,景子墨闭上眼睛哭出声音,“二哥,你可以觉得我BT,觉得我恶心,但是我只喜欢你,我爱你,不是兄弟爱不是朋友情,是异性那种爱。”
“但是我不接受。”景薄晏也火了,他大声吼着,拽住了景子墨衬衣的领子,“我不接受,景子墨,就算你是女人我们都是近亲,更可况是男人?你哪根筋抽了现在给我转过来,我是你二哥!”
景子墨冷笑,“二哥?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二哥。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最崇拜的人,从十几岁开始你就是我的幻想对象,你记得那时候你爱上踢足球,而我总是喜欢给你手洗踢球换下的短裤吗?每次在洗手间,我都拿着这个……”
☆、176:回家穿给她看(第一更)
砰,景薄晏给了他一拳,打的他口鼻鲜血直冒,“你这个变一态。”
“二哥,为什么我这就是变一态?当年青春萌动的时候郑浩南不是还去偷过语文老师的内衣吗?你们笑了好几天,都没说他变一态,我跟他做的是一样的,不过我的对象是你而已。”
景薄晏深深的吸气,“好,那是你的事,我不评价。但是景子墨我们就此打住,你要跟秦放还是跟谁好我都不管,我以后就是要好好的跟安好过日子,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OK?”
“二哥,你是不是介意我跟秦放?那晚我是被他下药了,我爱的只有你。”
景薄晏气的浑身发抖,“滚!”
“二哥,今天都说开了我就不怕了,我不走,这个家本来就有我一份,该走的是那个女人,我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的。”
景薄晏冷笑,“好,你不走,我们走!”
说完,景薄晏推开他,径直上楼边走边喊,“菲儿,菲儿,收拾东西,我们走。”
“二哥”景子墨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只要走出这个门口,你就会后悔的,别忘了,景氏在谁手里,你走了,可能一无所有。”
景薄晏冷笑,“我宁可出去开出租车,也不吃景总这碗饭。”
他们的声音很大,已经惊动了楼上的人,安好走出来,低声问:“怎么回事?”
景薄晏看着她脖子上被景子墨掐出来的紫红印子,眸子缩的更紧,他压低声音说:“你别问,赶紧回去帮菲儿收拾东西。”
安好点点头,她看了一眼站在底下的景子墨,不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他的样子太可怕了,那种要杀了她的眼神根本就不加掩饰。
因为这次去了夏令营,行李根本没打开,重要的证件都还在里面,景薄晏拿了一点觉得重要的东西,又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带着行李箱去了菲儿的房间。
菲儿立刻拉住他,“爸爸,你一定是跟叔叔有误会,我去跟叔叔说一下,我们不要走,我的芭比和泰迪都在这里呢。”
“不许去”景薄晏大声斥责她。“几个玩具而已,以后再给你买。”
安好抱住委屈的菲儿,“你别吼孩子,菲儿,听我的,先带着一点东西走,过些日子爸爸和叔叔的误会解除了就好了,我们现在收拾日常的衣服。”
景薄晏给司机打电话,一会儿便带着孩子和安好下楼,景子墨还在客厅里,他脸上受伤都是血,可这丝毫影响不到他贵公子的优雅,正端着一杯酒慢慢喝。
安好读过心理学,不再像四年钱一样无知,他喝的是高度的洋酒,并不是和他气质相符合的红酒,可见他心里并不像脸上表现出的这么镇定,而且只要看仔细了,就会知道他的手在抖。
讲师说过,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所以,犯罪心理剖绘师比一般人更容易成为杀人犯,因为每办一个案子,他们都需要把自己带入成罪犯;同样的,心理医生也比一般人容易成为精神病患者,因为每一次接诊一个病人,他们都要深入到病人的内心,去解读他们的恐惧。
景子墨挖空心思去揣摩很多人的心理和弱点,他的脑子里就集合了很多人的弱点和问题,这些都团成团压在他脑子里的某根神经上,只要找到了这根神经,击垮,他就彻底崩溃了。
和他擦身而过,安好忽然放低声音,用一种就像揉进了沙子的沧桑声音说:“你喝的是雪利酒?这个许薇姿喜欢。”
景薄晏的手一抖,接着攥紧,虽然这个动作的时间很短暂,但是安好还是看到了。
没给他一点反击的机会,她袅着腰迅速离开。
关门的声音很刺耳,那一瞬,景子墨彻底垮掉了,他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然后掀翻了桌子。
在车上,景薄晏先把悠悠送回家,他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柔声问他:“刚才怕不怕?”
悠悠摇摇头,他很清晰的说:“没有谁能够欺负妈妈。”
景薄晏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个好小伙子。”
菲儿满脑子都是芭比和泰迪,忽然听到这句话后很激动,“她怎么就是你妈妈,她又不嫁给你爸爸,他是我妈妈。”
虽然菲儿不是正式的叫妈妈,安好还是很激动,她咬住唇,一双手想碰菲儿又不敢,泪水盈眶。
悠悠低下头不去解释,他一贯都这样没有人去质疑,景薄晏忙替他解释,“当然是你的妈妈,但是悠悠要是跟你结婚了不就也是你妈妈了吗?”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都懂得害羞了,悠悠对于景伯伯这么高能的解释很无语,不过和红了脸,菲儿不是一般人,她很兴奋,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因为喜欢我妈妈才要跟我结婚的呀。”
悠悠到家,他们家警卫员出来接,悠悠临下车时候拥抱了菲儿一下,然后亲了安好,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妈妈,再见。”
看着小孩像个小大人似得一板一眼的跟着警卫进去,安好有些无奈,悠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可这样的他真的快乐吗?
车子开到了他们以前的别墅,这里菲儿也住过,还差点从天台的栏杆上跳下去,不过这些她都记不清了,房间里似乎早有准备,什么都有,甚至连菲儿睡前需要喝的牛奶都有。
这一天太累了,她喝了牛奶就睡了,床不软,但是大概住惯了夏令营的睡袋,她觉得很舒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但是会做噩梦吧。
安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腿翘起,样子有些疲惫。
景薄晏也疲惫,他边挽衣袖边说:“睡觉吧,今天太晚了。”
安好手指按着太阳穴,微微抬起头说:“你没话给我说吗?”
景薄晏忽然把她打横儿抱起来,“有,睡觉的时候再说。”
安好怕掉下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为什么这么热情?”
“因为……”景薄晏低下头,“这里没有摄像头。”
被扔在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下来,他拉着她的手固定在枕头两侧,动情的亲吻她。
安好不配合,她躲着他,“你别这样,不说清楚,不能亲。”
男人的呼吸粗重,“你这个女人真啰嗦,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安好用手去捂他的嘴巴,反而让他在掌心里微微咬着,一阵酥麻,她娇嗔道:“讨厌。”
景薄晏又想亲,结果给安好用枕头挡住,她在枕头下闷声说:“所以吵架也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离开那座房子,对不对?”
景薄晏拿开枕头,看着她憋红的脸心疼的说:“好好说话,那枕头捂着干嘛?”
这人,明明就是他不好好说话。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景薄晏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平了才说,“你说对了,那个房子里几乎到处都是摄像头,我想离开很久了,总得有个机会。”
“可是景子墨威胁你,以后景氏是不是就落在他手里了?”
景薄晏摇摇头,“云初,你听说过水满则溢这个词吗?景氏以及已经是百年企业,现在经过很多事要维持过去的辉煌很难,是该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景薄晏的话很深奥,但是安好还是捕抓到什么,她问:“景薄晏,你是不是活该瞒着我什么,跟景子墨秦放有关的。”
“云初,知道的越少越好,懂吗?”
安好一瞬不顺的看着他,“我明白了,一定是跟秦放家有关系,你说过GK是你的,要是依靠你自己的力量很难这么快把GK做到那种规模,你背后有人。”
安好能猜到的也只有到了这里,但是景薄晏已经很佩服她,因为她的出现把他们以前制定好的计划全部打乱,但也因为她的出现让这个计划出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进展,本来这是个三年乃至更长时间的计划,可是因为她,这个计划有可能在短期内就能实施并去的成果。
“睡觉。”景薄晏手压在安好眼睛上,不准她再问东问西。
安好小手玩着他的手指,微微侧过身靠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烟味。
“不是说戒烟了吗?刚才又抽了?”安好说话时候的热气喷在他胸口,又麻又痒。
“就抽了一根。”景薄晏的声音微微带点沙哑,那种质感就像安好抽过的一种叫骆驼的香烟,醇厚粗矿充满了男人味儿。
“那……”她的小手往下,“真就这么睡了?”
景薄晏抓住他的手扣在自己腰间不让她乱动, “别闹,好好让我抱着。”
这话后面的心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多少个夜晚,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然醒悟到睡在身侧的那个人再也看不见摸不着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又岂是痛能形容的。
安好乖起来,她把脸依偎进他的胸膛,轻声说:“晚安,二哥。”
“晚安,宝宝。”
夜越发沉寂下来,一高一低的呼吸也渐渐统一,就连心跳都是合着拍子的。
这么美好的夜晚对于景子墨来说却像是炼狱。
他面前摆着大大小小的酒瓶,手里也端着酒杯,视线停在电脑屏幕上,那里有他保留下来的许多景薄晏的视频,泳池里游泳的,一个人独酌的,书房里认真工作的,还有晨起只穿着家居裤在健身房里锻炼的。
他就像个偷窥狂,靠意一淫他生活的每个片段支撑着他的生活。
按了暂停键,屏幕定格在景薄晏回头的一瞬间,景子墨的手指描绘着他浓密的眉毛,心微微抽痛着。
手机响,他带着几分醉态接起来,那边的人正是他派到国外查安好的那个。
“你还有脸打来?直接死在外面算了。”不等对方说话,景子墨一顿狂吼。
对方自知理亏,等他发泄完怒气才说:“景总,是有人故意给我的调查造成困难,不过我现在已经掌握了很关键的材料,我给您发邮箱了,您看看。”
景子墨也不等对方再说什么就挂断电话,他退出视频上邮箱,点开的资料只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安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他们都戴着墨镜,大概是在机场什么地方,安好微微骗着头,长发飞扬。
景子墨差点摔了鼠标,他刚要打电话再骂那人,忽然目光闪动,盯着那个男人出神。
放大,他揉揉眼睛,然后上网搜了一张图片做对比,这次真的摔了鼠标,竟然是容修烨。
容修烨容安好,怎么就没想到?
景子墨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那天晚上他把顾云初逼下悬崖,为了不耽误时间立刻驱车赶回医院,依着他对景薄晏的了解,景薄晏是不会放顾云初在山上的,所以他要在他走之前赶回去。
迎面遇到景薄晏,被他狠狠推开,看着他冒雨走向停车场,他差一点就把他叫住,顾云初已经死了,还有必要再让二哥出车祸吗?
但是那个念头也就是一瞬间,他没有时间精力去和一个死人争夺景薄晏,得不到就毁掉,反而简单。
后来景薄晏车祸,外公去世,他被缠的无法分身,只派人去山底匆忙找过一次,没有发现尸体。
接着大雨导致了山体滑坡,医院的旧楼也倒坍,他随便找了具女尸当了顾云初的尸体,反正这些常年精神病医院的人已经没有亲人愿意认他们。
没有找到尸体,问题就出在这里,他怎么就忘了顾云初的亲妈是容家的夫人呢。
从山崖上掉下去不死也伤,估计那张脸肯定破相了,所以现在看起来既像又不像,不过她迷惑他的是性格,一定是故意改变的,因为她现在也了解他,知道心理医生的通病。总觉的一个人的个性是先天注定的,不会改变。
酒醒了不少,他拿起电话,下达了几个命令,既然是这样,估计景薄晏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苦心经营了这么久都得不到,不如毁了吧。
————
搬回以前的别墅,虽然衣物生活用品都不少,但是唯独没有贴身的内衣裤,这父女俩偏偏就只穿一个牌子的内衣,让安好去买。
安好不干,“为什么我自己去,要去大家一起,看看还缺什么,一起买了。”
景薄晏亲自开车,带着他们去了“万象”。
菲儿自己坐后座安好坐前面,她看着男人娴熟的掌握着方向盘,低声问:“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吧?”|
景薄晏一愣,随即明白她说的是出车祸那件事,摇摇头:“我的技术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可能。”
他的技术?安好想起当时去他山上那所装逼的别墅然后他更下山出车祸的事,“又不是没出过,还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你忘了吗?”
景薄晏脸色发黑,压着眉说:“我那是故意的。”
“哪有人故意撞车,你真幼稚。”
菲儿一直在偷听他们说话,当听到安好说她爸比幼稚的时候吓了一跳,安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景薄晏竟然默认,然后扭开了车载电台,摆明了不想和这个聒噪的女人说话。
电台里放的是章琳的歌,安好一听就烦,她立刻换台,“不听这个。”
景薄晏眼睛看着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她唱的没你好听。”
被夸了吗?安好捂着脸,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他说的,就当真的听。
景薄晏的手轻轻拍了拍安好的大腿,嘴角上扬。
菲儿俨然成了明晃晃的大灯泡,她忽然好想念郑悠然呀。
内衣店,安好推景薄晏,“你自己去买。”
景薄晏看了看那几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导购员,扬起眉说:“你确定?”
安好灵动的大眼睛一转,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声音不高不低的说:“亲爱的,那你带着菲儿在休息区等我。”
等安好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婷婷袅袅的走进,那些女人才收拾起破碎的心,摆出公式化的笑脸,“欢迎光临,小姐,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
“|你们才小姐呢,看到我女儿了没有,请叫我女士。”
安好的骄傲在同性里当然不受欢迎,但是人家傲有资本呀,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身边带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自己看起来却像小姑娘,而且男人又帅又多金,这种人生下来不就是给人羡慕嫉妒恨的吗?
“女士,您要什么?”年纪大的门店经理赶紧过来打圆场儿,景薄晏手里有店铺的白金会员卡,她不敢怠慢。
按照景薄晏事先的吩咐,她要了一打这个品牌的平角裤,在打包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模特身上有一款几乎透明的子弹型裤裤。
安好咬着唇,脑内YY出景薄晏穿上这么骚包一款的效果图。
灯光昏暗的卧室,景薄晏拉开了浴袍的带子,然后露出……
忙捂住鼻子,安好觉得不能再想下去,热乎乎的东西一直往鼻子上顶,要是当众流鼻血就丢人丢大发了。
门店经理忙过来介绍,“女士您真有眼光,这款是本季最新款,大胆、性感、狂野、你看这里,能很好的包裹,穿着舒服,还有助于夫妻情趣,不光有白色,还有黑色、红色、迷彩色等六七款颜色,你要不要每样来一条?”
安好还是觉得男人不要那么“好色”只要了黑白两色,其实颜色也不重要,本来就很透明……
景薄晏并不知道她干了什么,看到人出来就站起来说:“走吧,先带你们去吃饭,等走的时候去给菲儿买芭比。”
安好神秘的一笑,“我给你买的东西特棒,晚上回家穿给我看。”
景薄晏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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