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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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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好有点怀疑,这会不会跟景子墨有关系?
  要真的是他这个王八蛋搞的鬼,她一定要把他那根东西给揪下来剁碎了喂狗。
  追上上,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安好撒赖“二哥,我渴了。”
  景薄晏闷不做声的停下,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她。
  安好喝了一口,笑的很甜蜜,“谢谢。”
  又走了几步,她哎呀一声,景薄晏回头问:“怎么了?”
  安好捂着腿说:“我腿疼。”
  景薄晏皱起眉,“磕到了吗?我看看。”
  安好啥事没有当然不能给他看,嘟着嘴揪住人家的衣服撒娇,感觉就像个上高中的小女生,“裤子太紧撸不上去,你背我吧。”
  景薄晏没有异议,半蹲下身体,“上来。”
  安好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她也不知道自己作什么,可是刚才看到景薄晏一个人走在前面就是不舒服,总想做点什么让他眼中有她,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个长不大要被宠爱的宝宝。
  趴在他后背上,安好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这种安全的感觉真好,好的她都想哭。
  山路不好走,景薄晏一会儿就出了汗,太阳的光线透过树木的枝叶斑驳而落,把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安好眯着眼睛嗅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他现在几乎不抽烟,少了烟草味道感觉好可惜。
  起了色心,安好伸出舌间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景薄晏身体一抖,显然他不可能不受影响。
  “别闹。”男人并不生气的低斥听起来有些说不出的缱绻,听的安好耳朵都痒。
  因为这个认知,安好得意的扬起眉,特开心。
  前面一段路很不好走,路窄,还有碎石子,景薄晏的步子也吃力起来。
  “你放我下来吧,我腿不疼了。”
  景薄晏并没有答应她,“你就老实的呆着,我问你,当时摔下山去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怎么会没有?安好虽然幸运的没有断腿断胳膊,但是身体给树枝戳了几个洞,后来的一段时间每到下雨阴天长新肉的地方都痒的要命,不过这一年好多了,但这具破败的身体怎么能比的上从前?
  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安好不顾被跌倒强行从他背上跳下来,“对不起,我忘了你曾经腿和胳膊都骨折过,还让你负重远行,我太不懂事了。”
  景薄晏擦擦汗,没有再逞强,他拿出水喝了几口,挺伤感的说:“我老了。”
  “胡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还没四十呢。”
  景薄晏拉住她的手,依然保持着刚才的伤感语气,“可是比你大十岁。”
  “十岁算什么,你老了正好我照顾你,不过你最好不要留胡子,否则吃饭的时候掉在上面一定很脏。”
  景薄晏闭上眼睛想象那个画面,觉得美的很,能和她白头到老,应该是他一生最成功的事。
  再走安好不让他背了,但是景薄晏把所有的重物全背在自己身上,安好只负责跟在他身后走,俩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却避开了这四年的辛苦和现在的局势,这些,都是容易破坏和谐的话题,他们都知道,景子墨的事一天没解决,他们就永远不能安静下来。
  道路越来越开阔,安好渐渐的看到了村落,她指给景薄晏看,“是不是那里?”
  景薄晏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是的,安好,这三天我们好好的在这里陪陪菲儿。”
  这样安静平淡的日子是曾经的顾云初最奢侈的梦想,是现在的安好不敢盼望的未来,她没有想到景薄晏却提前透支了她三天的幸福。
  “想什么呢?”景薄晏看透了她,“你放心,以后我们一家三口都会过这样的生活。”
  这是个终极目标,但是过程怎么样还要多久安好不敢想,甚至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会有所牺牲,如果她死了,过了这三天,也是值了。
  想到这里,安好就打起12分的精力,她往前跑了几步,张开双臂大喊:‘小魔女,我来了,还不出来接驾?菲儿!’
  景薄晏笑,“你慢点,菲儿她听不到。”
  还真让菲儿听到了,她正在河边洗桃子,好吧,是看别人洗桃子,好像听到了有人喊她。
  抬起头,她四处看,还对一边的鲍鱼说:“喂,是不是有人叫我?”
  鲍鱼摇摇头,“没听到呀,你耳鸣了?”
  一直低头洗桃子的悠悠低声说:“没听错,叫你的人在对面。”
  菲儿这下看到了景薄晏高大的身影,她擦了擦眼睛,惊呼起来,“爸比,爸比,是爸比!”
  菲儿招手大叫,小溪对岸的景薄晏也看到了,他高兴的说:“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他们了,菲儿,菲儿。”
  安好没拿东西自然走的快,她索性脱了鞋子趟水过去,边走边笑着说:“菲儿,我也来了。”
  菲儿见到她也挺高兴的,她直接从水桶里拿了一个又大又红的桃子给她:“给你吃,可甜了,我洗的。”
  景薄晏直皱眉,他都看到了,这丫头什么都没做,就在一边看着还敢居功,看来夏令营还没让她有什么长进呀。
  悠悠一直安静的站着,插空跟景薄晏打招呼,“景伯伯,您好。”
  他没跟安好打招呼,但是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用唇语叫她“妈妈。”
  安好微笑,过去抱住了他。
  菲儿嫉妒死了,她上前拉开他,“羞不羞,你个男人还让女人抱?”
  安好又把她抱住,左右各一个,“我抱你们俩成不成?”
  菲儿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抱着,女人的怀抱和男人的不一样,很香也很软,而且抬头就能看到安好细腻的没有毛孔的脸和干净精致没有胡子的下巴,这些真的和爸爸不一样。
  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窝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
  景薄晏又提起水桶,拍了拍鲍鱼的小脑袋瓜子,“走吧,我们回营地。”
  这次夏令营的带队教练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杨树,高大黝黑看着像个运动健将,很阳光的那种,他看到静波晏没有意外,上面已经打过电话,他们这才活动这位景总拿钱赞助,当然要好好招待这位大财神
  景薄晏让菲儿带安好去休息,自己则和杨树谈了菲儿来这里后闯的货。
  原来,前几天菲儿这小丫头听到当地人说这里有宝藏,便带着鲍鱼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去寻宝,结果遇到雷雨天在森林里迷了路,情况特别危险。
  还好郑悠然跟着他们,关键时候他把他们带到了深林里的山洞里,又在雨停后捡树枝生火求救才被大人发现。
  在电话里景薄晏只知道是虚惊一场,却没料到他的菲儿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幸好没有哪个孩子有事,要不他怎么向人家的家长交代。
  看到景薄晏面色不善,杨树赶紧说:“景总,您回去就不要责怪菲儿了,她自己也很害怕,为这事晚上都睡不好,而且当时她特别勇敢,都敢跟蛇搏斗救小朋友。”
  不收拾是不可能的,但是景薄晏也有欣慰的地方,起码菲儿遇事还是够义气,要知道,再次之前景子墨给她的教育一直都是社会的自然法则,优胜劣汰,自己照顾不好自己活该被淘汰,不用去可怜。
  回到队里临时给他们准备的帐篷,他一进去就怒气冲冲的说:“景可菲,你知错吗?”
  菲儿迅速躲在安好身后,“安好,你看看,他就是要打我。”
  原来,菲儿这个小机灵鬼知道这事儿瞒不住,索性跟安好说了,打滚卖萌的让她保护她。
  果然,安好很够义气,她护着菲儿,其实用的是母亲对孩子的那种溺爱,“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景薄晏摩拳擦掌,“好好说?你问问她能好好说吗?景可菲,你自己死了那是死有余辜,但是别的小朋友呢,他们怎么办?”
  菲儿不服气的嘟囔,“又不是我绑着他们去的,危险不危险自己不会判断吗?”
  把景薄晏给气的,她还有理了!
  安好轻轻的在菲儿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景可菲,态度不好,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对不起,爸比,我错了。”菲儿低下头,一脸的驯服。
  这转弯也太大了,安好真把这匹小烈马给降服了。
  安好又训大的,“你也行了,不用光听教练的一面之词,他们把菲儿身上的责任说的越严重,他们失职的罪名就越来越小,这点事儿你还不明白吗?”
  大人自然要给自己找台阶下,“景可菲你给我等着,要是再有下一次我打断了你的腿。”
  菲儿冲他扮了个鬼脸,她是决定了一定要把安好留在身边保护她,原来她爸比听她的。
  景薄晏去謝悠悠,“小伙子,你真帅,谢谢你。”
  悠悠在部队受过野外生存训练,就算干树枝短缺的情况下都能打着火,这孩子还真是个人才。
  悠悠只是抿嘴笑,他依偎在安好身边,孩子再大,他也是恋妈妈。
  当然了,这样景薄晏就在安好身边没有任何的位置,只能中规中矩的坐在她对面。
  休息了一会儿,杨树让人叫他们去吃午饭,说今天中午有当地村民送的狍子肉,安好对肉什么的不感兴趣,她对着那一桶桃子说:“你们先去吧,我不想吃肉,我吃桃子就好了。”
  “桃子能吃饱?赶紧走!”
  安好很耍赖,“我不去,我好像中暑了,头特别晕,真的。”
  景薄晏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俩个孩子去,他看了看饭菜,果然油腻腻的不怎么开胃。
  他对杨树说:“我可以借一下你们的厨房和再要些食材吗?”
  杨树把他带去厨房,这个地方虽然偏远,但是蔬菜都是农家自己种的,特别的新鲜,黄瓜和西红柿都水嫩多汁,一看就是原生态产品。
  他找了绿豆和糯米,还有干百合,煮了一小锅绿豆百合粥,然后又做了一个拍黄瓜,一个鸡蛋西红柿,让人把饭菜送到帐篷去。
  杨树特别羡慕,“景总您太厉害了,我崇拜您。”
  景薄晏莞尔,“你崇拜我干什么,要让爱你的女人崇拜你,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安好自己一个人躺在帐篷里,她拿出手机,用自己的流量接收了容家老大发来的秦放的资料。
  竟然密密麻麻的有十几页,安好越来越心惊。
  秦放是某位中央大员最小的儿子,他上面的俩个全是姐姐,都从政,地位也很高。秦放16岁就进了军营,18岁捅死了一个人还是因为男男的情感问题,气的他父亲把他流放在国外,遇上了景子墨。
  不过那时候并无深交,秦放的天地太广阔了,四处浪荡,22岁归国,但是再没资格从军从政,只好接手他舅舅家的产业从商,又过了两年他舅舅手里的资产呈百倍上涨,简直像是个神话。
  秦放的地位特殊,手底下一大帮拍马屁的,他这人口味重,男人女人都喜欢,不过比较偏爱嫩点,水灵点那种,喜欢上景子墨还真是纯属意外。
  景子墨一直跟他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开始秦放觉得也没啥,不喜欢就不稀罕,他秦放缺男人还是缺女人?直到回国后有一次在一家GAY吧见到景子墨,他就再撂不开手。
  四年前景氏危机,是他在幕后施援手,后来他又威逼利诱成立了贸易公司用来走私,更是把景子墨牢牢的拴住。
  安好不由得感叹,原来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景子墨竟然是和景子砚差不多的境遇,不过孔子有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所受的痛苦全加到景子砚身上?”
  最后,容家老大还提醒安好,秦放这人个性极端,凶悍暴戾,他最讨厌别人的欺骗和背叛。
  欺骗和背叛?景子墨对景薄晏这样深情,自然不会移情别恋,看来要想办法让他们之间出点儿问题。
  安好想了想,用手机拍了一张自己躺在帐篷里的照片,还配上文字,“刚到就中暑了,这个小假期要怎么过?”然后发微博并@了一个她和景子墨共同关注的微博名人号。
  刚弄完,景薄晏派人送的饭菜就到了,简单的清粥小菜,闻着就很香。
  安好顿时来了食欲,她让人放下,用勺子舀了一口粥。
  这个味道……
  安好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景薄晏亲自做的,心里一暖,她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刚收拾好,景薄晏带着孩子回来了,看到她把饭菜都吃了很欣慰,但是没表示出来,只是对她说:“晚上有篝火晚会,下午我带你们去钓鱼,晚上好烤着吃。”
  这个事儿菲儿和悠悠早知道了,但是菲儿还是举着胳膊又欢呼了一次,说是为安好叫的。
  景薄晏吩咐,“菲儿,去把碗洗干净给杨树老师送去。”
  菲儿面露难色,因为从开始让她学刷碗开始,她已经摔碎了这里的第35个碗,最后杨树老师败了,叫了她菲老师,说以后再也不敢让她刷碗了。
  悠悠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端起说:“我去吧。”
  “悠悠哥哥我和你一起。”
  看着俩个孩子的背影景薄晏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悠悠这小家伙居心不良呢,他不会想把我女儿骗到手吧。”
  安好白眼他,当爸爸的都觉得不管谁当自己的女婿都是自己种的好白菜被猪拱了吗?娶菲儿这种小魔女,人家悠悠好委屈有木有?
  景薄晏从当时离开渝城开始就把手机关了机,他要造成一种很焦急什么都不顾的假象,现在要打电话便借安好的电话。
  拿着她的手机打了俩个电话,他不小心点了安好的微博,刚才安好发完了没有退出,所以他直接看到了那条。
  顿时,火冒三丈。
  他捏着手机气冲冲的回到了帐篷里,把手机扔给安好,“这个,你怎么解释?”

  ☆、173:老战友

  景薄晏捏着手机气冲冲的回到了帐篷里,把手机扔给安好,“这个,你怎么解释?”
  安好心虚嘴可不虚,她装着不懂的样子,“怎么了,我发个微博不行吗?”
  “发微博?你明明就是在跟景子墨炫耀!”
  “炫耀有什么不行?你是我的,菲儿也是我的,我就是要给他看他是个失败者。”安好态度强硬,不认错更不低头。
  景薄晏用力平复自己的怒气,他尽量把声音放的平和,“云初,我说过了对付景子墨的事情交给我来做,你这么做无非是想激怒他让他离开秦放,从而让他们之间闹僵,但是这样那你也成了他景子墨的眼中钉,你懂不懂?”
  “景薄晏,不懂的是你吧。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想办法,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背靠秦放越来越强大还是说你根本就对着你那个好表弟下不去手?”
  安好的话有点重,气的景薄晏额角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他怎么可能对景子墨下不去手,只要一想到他对他的云初做的那些事,他就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但他实在不想再让云初去涉险,那种失去的痛苦他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而且,这事关一个很庞大很重要的计划,他不敢错一步。
  俩个人对峙着,预想中美好的假期变了味道。
  此时的渝城乱了套,景子砚出事,景薄晏下落不明,不过这也随了郑浩南的心愿,总不能他亲自带人去抓二哥吧,不过要抓景子墨貌似很麻烦。
  秦公子已经出院,现在住在渝城山上的别墅里,郑浩南硬闯了好几道关卡,才进入了宛如小型城堡的别墅。
  这个时间,秦公子正在泳池边晒太阳,光着上身就穿个大花短裤,腰上的伤还绑着绷带,但懒洋洋的模样却丝毫不像病人,倒像头狩猎的大狮子。
  景子墨坐在他身边,大热天的黑色休闲裤白色衬衫,意大利的手工皮鞋,穿的可谓一丝不苟,跟旁边那位简直像来自两个世界的,怎么看怎么都不搭。
  可这样的景子墨站在他身边就像个仆人,可不就是仆人吗?手里还端着一盘冰镇葡萄。
  秦放摸着肚皮,狼一样细眯锋锐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用挺招人恨的语气说:“墨墨呀,来找你的吧,你说你最近是不是犯白虎呀,怎么总有局子的人来找你?”
  景子墨微微一笑,眼睛去不看他,“你废话什么,把我交出去不就行了。”
  秦放摇头,“那不行,你把我伤的这么重,差点儿就捅在腰子上,害我这么长时间都不能行fang,你得呆在我身边补偿我的损失。”
  景子墨手在抖,他忍着把葡萄扣在他头上的冲动,冷笑着:“但是你保的住我吗?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而且郑浩南他爹现在可是新上任那位的得力干将,你确定要和他斗?”
  秦放越发的懒,没骨头似得瘫在椅子上,“我们现在不拼爹,宝贝,我们拼的是谁更娇弱无力,嗯。”
  最后一声,他就像在叫X;景子墨瞬间破功,压抑的怒气全涌上来,他咬着牙说:“秦放,我希望你断子绝孙死无全尸。”
  秦放哈哈大笑,因为太过用力扯着伤口的肌肉,疼的他赶紧捂住,“小墨墨,我有你就够了,还要什么儿子,至于死无全尸?那时候我可真有被你融化的感觉,这算不算啊?”
  景子墨砰的把葡萄扔在水里,他转身就要往房间走。
  “回来。”秦放的声音能都冻死人,“宝贝儿,你跟我耍脾气呢,在这等着,人家可是来找你的。”
  郑浩南已经来到了跟前,多少也看到了他们之间的龌龊,不过他假装没看到,把眼睛上的黑超往下一扒拉,他伸开双臂热情的说:“秦放,老战友,好久不见。”
  秦放皮笑肉不笑,“我说这条子怎么面熟,原来是黑蛋儿你呀,这些年你怎么越来越黑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爸去非洲维和的时候和当地人干养的你呢。”
  这俩人都是笑里夹刀的,以前在军队不是一个班,却没少较劲,各种比武谁都想压着谁一头,好几次都差点动手流血,因为这俩个人身份特殊,特别是秦放,老爹虽然是个副的,却是全军副司令,郑浩南根本和人不是一个级别,每次都是被上头压着郑浩南低头,郑浩南觉得憋屈,明明就是秦放那厮霸王。领导整宿整宿的做他工作,“你不顾及自己还要管管家里,官大压一级更何况人家不是大你们家一级,你爷爷戎马生涯一辈子,最后不能因为你栽了,小六,该忍的时候就得忍,这才是真汉子。”
  郑浩南后来听了领导的话一直忍着,直到后来秦放犯了事儿郑浩南才算给卸去了胸口大石,但是这些年的憋屈都搁在心里的某个地方呢。
  现在的郑浩南可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所以面对秦放恶意的玩笑他也没放在心上,反而笑着亮出一口白牙,“我爸哪有那本事,他这一辈子都被我妈拴的紧紧的。哎,你这腰是怎么回事,没扎腰子上吧?”
  秦放拿着毛茸茸的胳膊一挡,眼角却扫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景子墨,“没事儿,随便扎着玩呢。”
  “秦公子果然是公鸡中的战斗机,这样玩都行,不过下次别扎蛋,那玩意儿脆弱,淌了黄子也真补不起来了。”
  景子墨对这两个兵痞子的容忍度几乎为零,他耳朵里被他们的小黄话儿灌得满满的,眼睛却瞟着水面的葡萄,后悔搭上秦放这条路了吗?不,不后悔,他景子墨做事从来不往后看,秦放就让他暂时得意着,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像那葡萄,皮和肉都秃噜了。
  说完了不正经的就说正经的,他指指景子墨,“秦公子,我这次来是要请景总回队里谈谈,这就不留在你这里吃饭了。”
  “慢着。”秦放耷拉着眼皮子把目光落在郑浩南搭在景子墨肩头的手上,不紧不慢的说:“郑黑蛋儿,景总是我的人,你……想带走?”
  景子墨站起来,“郑队,我是良好市民,愿意配合您的工作,我们走。”
  “站住。”秦放的眼皮子耷拉的更低,挡住了里面的所有情绪,但是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景子墨,没我的话你敢出这个门儿我就打断你的腿。”
  景子墨不理他,冷哼一声继续往门口走,他情愿呆在缉私队也不愿意和这个疯子呆在一起,再说郑浩南也不过是带他去问话,定不了他的罪。
  秦放唇边的笑越发明显,在景子墨走出去大概有10米的距离,忽然朝他脚下开了枪。
  谁都没看到他的枪从哪里来的,子弹和大理石地面摩擦出炙热的火花,把空气都烧的滚烫,景子墨蹦起来,那一刻心跳几乎停止。
  秦放满意的吹了吹枪口,放在腿上。
  郑浩南皱起眉,他没想到秦放狂放到如此地步,真的是什么都不怕吗?
  秦放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可这丝毫损毁不了他带来的危险,“小墨墨,这玩意儿不太长眼睛,而且我技术也不怎么好,不信你问郑队,回回打靶我都是他手下败将,所以……”
  景子墨这样的人玩心机没人比的了他,但是秦放有的是蛮力和混账方法,说不成就骂,骂不成就打,打不成就干,干不成就直接弄死省事儿,对景子墨,他算是用了这辈子的耐心。
  景子墨不可能拿着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看郑浩南,“郑队,你有办法把我弄走?”
  郑浩南反而不急,他挺无奈的耸耸肩:“我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我拖家带口的哪敢跟他较真儿?”
  景子墨讽刺他,“你真怂,说什么人民的公仆,都没有对抗恶势力的勇气。”
  郑浩南眉目笑的很开,“景总,对抗恶势力的机会就留给您了,就用您的屁股好好对抗吧,要是能把他……”
  景子墨被郑浩南趴在耳朵上说的那句话气的浑身颤抖,说话的人却拍拍屁股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大太阳底下,景子墨浑身发冷,鼻翼额角全是冷汗。
  秦放见他半天没动,以为这孩子给自己那一枪吓破胆了,手按在景子墨肩膀想说点儿好听的,可神游状态的景子墨却防范性的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秦放脸上,倒是吓了他一跳,也打跑了那一点点柔情,一反手揪住了景子墨的衣领子,秦放大力一摔就把景子墨扔在泳池里。
  景子墨在水里扑腾,他游泳的技术很少,虽然是被动落水但是很快就浮在水面上。
  秦放哪能轻易放了他,蹲在水池边揪住景子墨的头发就往手里按,不是吓唬他,这一刻他邪火上来,就想弄死他。
  很快的,水面上漂浮着丝丝缕缕粉红的血迹,而秦放腰间的伤口也挣开,鲜血把纱布洇透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水面上和景子墨的鲜血纠结缠绕,再也难分你我。
  感觉手下的人停止了挣扎,他猛地松手,自己跌坐在地上,大声喊着:“人都死哪儿去了,赶紧给我救人!”
  郑浩南从秦放的别墅出去径直回了缉私队,这趟虽然无功而返但是他也没沮丧,要是轻而易举带走景子墨反而不是好事,现在这么看他的确是突破秦放一个很好的口子。
  郑浩南眼中精光闪烁,对,他的目标可不是景子墨那么简单,他的目标是秦放乃至秦家整个权利链!
  四年前,他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总是在做坏事的时候上峰有人通过父亲给了他这个任务,四年磨一剑,谁能想到他一个小小缉私队长身上背负的确是定国安邦的大事。
  刚下车,就有人过来说:“郑队,有个女人找你。”
  “谁呀?”郑浩南摘下黑超看到门口那儿站着一个高挑干练的女人,还真是熟人,景薄晏以前的秘书,现在景子墨的秘书,白禾。
  白禾年纪比他大,因为一直受到景薄晏的重用,平常他都要叫一句白姐的,他也没拉架子,还是称呼她白姐。
  白禾神态很不在然,她笑笑说:“郑队长,我,那个,最近景总和景副总都不在公司,我过来看看景子砚,能见吗?”
  本来这是正常,但是白禾的态度却让郑浩南心里打了个问号,这女人和景子砚有关系?
  脑子里迅速把白禾的资料过了一遍,他记得白禾三年前离婚,自己带着一个上小学的女儿,比菲儿大,似乎也没什么能挂上钩的。
  郑浩南点点头:“白姐,您也劝劝景子砚,要是真有什么不要自己扛着,这次人赃并获,因为走私数额巨大,少判不了,他一个少爷,能过了监狱的生活?”
  白禾咬咬下唇,担心都写在脸上,她本不是那种喜怒形如色的小姑娘,这样很反常。
  郑浩南让人带着她去见景子砚。
  其实景子砚态度挺好的,认罪写材料交代出货进货的事宜,唯一的缺点就是他自己揽下所有的罪名,把景氏和景子墨撇的一干二净,他知道自己拉不下景子墨,就不去犯傻,他妈妈还在国外,要是把景子墨惹急了估计会对付她。
  拘留室的门打开,他又以为郑浩南来逼他写材料,便连眼睛都没睁开就说:“郑浩南,我没什么上线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要是还念着当年你没少揍过我的旧情,给我弄瓶酒来,要芝华士的皇家礼炮,46响的。”
  白禾嘴唇颤了颤,“景总,是我。”
  景子砚睁开眼睛,很意外的看着白禾,“白秘书,怎么是你?那个,这几点了,你是不是好接小糖糖了?”
  白禾在他身边坐下,“糖糖放暑假了,现在读暑期班。”
  “又是学习呀,你别把孩子逼得太紧了,古筝,书法,英语,国画,你要把她累死呀。”
  “没,那次给你骂了后我跟她谈了,就留下她喜欢的古筝和舞蹈,别的都不学了。”
  俩个人像是拉家常,白禾有好几次要别过头忍住眼泪。
  说完了孩子,俩个人好像没有了话题,气氛很尴尬。
  景子晏很少这样面对面看白禾,这样看她还是很年轻的,皮肤很白,依然光滑有弹性,一点也不像三十六七的女人,要是把头发再散下来弄个空气烫,换下套装穿个柔软的裙子或者短裤T什么的,要说20出头估计也有人信。
  他的目光毫无遮掩,白禾给他看的脸颊发热,她赶紧找话题,“景总女儿在夏令营出事了,他去了那里暂时失联,而景副总也出差不在渝城,你先在里面忍忍,他们不会不管你的。”
  景子砚淡然一笑,“回来也不用他们忙活,我是罪有应得,我都认罪了,以后我被判刑了你要是有空就来看看我,听说里面伙食不好,给我带点酱鸭烧鸡什么的。”
  被他说的白禾眼泪下来了,她赶紧抹掉,“不会的,你别这样想,刚才郑浩南跟我说你别扛着,扛不动的。”
  “白禾”景子砚忽然向前倾身,眼神无比的认真,在监视屏前的郑浩南不仅也倾身靠近了屏幕,他是要说了吗?
  “白禾,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其实很漂亮。”
  去,景大少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撩妹呀。
  郑浩南给他气的差点砸了显示屏,这个下半身长在头上的渣渣。
  白禾的脸由红变白,她食指勾起放在鼻子下面站起来,“我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白禾”景子砚叫住她,“别来了,我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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