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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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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景薄晏劈头盖脸的一问,景子墨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没了,他忙着解释,“这不可能,二哥,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们景氏是合法经营的企业,我倒是不明白他郑浩南为什么处处针对我们。”
  景薄晏眯起眸子睨他,“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你,我是让你看好景子砚,别让他坏了景氏的名头,嗯?”
  景子墨点点头,“我会回去查查,二哥,别说这些不痛快的,我们好久没空在一起喝酒了,今晚就好好喝一杯。”
  景薄晏握着酒杯却不喝,“子墨,你刚出差回来应该好好休息,我要回去了,你呢,还有事吗?”
  面对景薄晏似笑非笑的样子,景子墨倍感压力,显然景薄晏的话里有话,但具体说的什么意思他还没揣摩透,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他破坏了他的好事生气?
  景薄晏先走了,景子墨推说自己有事留下来,他让人单独把小雨叫了进来……
  ------
  早上,安好送小魔女上学。
  菲儿背着小书包根本不和她说话,嘴巴撅的能挂上个醋瓶子。
  安好不和她计较,她带着衣服黑超遮住了眼睛,上车后就不说话,像睡着了一样。
  菲儿没憋住,用手指戳戳她的腰,“坏女人,我爸爸不会喜欢你的。”
  安好的眼睛睁开,隔着黑超看她,“你爸爸说的?”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他永远不会。”
  安好又闭上眼睛懒懒的说:“好了,知道了。”
  她那样漫不经心的回答把菲儿气死了,她捏着小拳头说:“我昨晚看到你让他抱着了,不要脸,他现在连我都不抱了,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让他迷了心。”
  “玄幻电视剧看多了你脑残是吧,他不抱你说明你不乖不听话他不喜欢你,抱我是喜欢我呀,一边去。”
  菲儿差点忍不住冲过去咬死她,面红耳赤的吼过去,“我子墨叔叔说过了爸爸永远都不会和女人结婚,只有我们三个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谁想破坏就让她付出代价,坏女人,你会后悔的。”
  安好摘下墨镜,她昨晚哭的时间有点长,今天的眼睛还是肿着的,景子墨真是个王八蛋,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难道他还真想带着景薄晏去国外领证结婚?
  想到这里,安好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还没死没离婚呢,男小三就这么嚣张,他咋不上天呢。
  见安好没说话,菲儿越发得意,“坏女人,你快失业了,我子墨叔叔要把我送到国外上学。”
  “国外?”安好重复着,“你这么小自己一个人去国外?不行,我不同意,身边没个人照顾长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再说了,你舍得你爸爸吗?”
  这话戳到了菲儿的心坎上,她其实一点不愿意去国外,不过是为了吓唬安好才说的,此刻自己也无比的后悔,可是子墨叔叔的话向来不可违逆,他凶起来很可怕。
  一时间车厢里做到了真正的沉默,司机虽然全听到了,但是全程都没说一句话,更不敢乱发表意见。
  校门口,安好看到了景子墨。
  大热的天儿,他还是穿的一丝不苟,深色西裤薄薄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薄款西装,就连领导也系的板板整整,可即使人家穿成这样都清凉无汗,活脱脱的男版小龙女。
  菲儿看到他叹了口气,安好能看到她不那么情愿的走过去。
  景子墨握住她的小手问:“怎么情绪不高?”
  菲儿不敢说不想去美国,只好胡乱说:“我害怕。”
  景子墨哈哈大笑:“你还有怕的?放心,老师要是再敢说你让她回家看孩子去。”
  安好听到这话气坏了,她对菲儿说:“菲儿,你先进去,快迟到了。”
  菲儿巴不得快点去教室,可是小手却给叔叔紧紧握住,她动不了半分,便只好抬头看着叔叔的脸色。
  景子墨的脸色实在不那么好,景薄晏现在有棱有角根本就不受他掌控,又出来个安好想处处和他做对,心理自然不那么舒服,索性握紧了菲儿的手不放开,“菲儿,一会儿我陪着你进去。”
  安好上前抓住他的手把菲儿从他的手里弄出来,一时间动作有点大,把包好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中渗出血来。
  菲儿见了血害怕极了,立刻往学校跑,景子墨连喊都喊不住。
  安好也觉得在校门口和他起了冲突不好,而且她绝对占不到任何便宜,三两步走到车上,拉开车门对司机说:“走。”
  司机推动操控杆问她:“安老师,我们去哪儿?”
  “景薄晏的办公室。”大热的天儿安好忽然打了个冷颤,不为别的,就为景子墨冷冷看过来的眼神。
  她永远不会忘记暴雨里他对着站在悬崖上的她狞笑,“顾云初,你已经无路可走了,除了死也只有死!”
  司机车开的飞快,而且出奇的顺畅,竟然没有堵车,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就到了景氏大楼。
  景薄晏的办公室还是原来的总裁办公室,景子墨把他的东西保留的很好,虽然现在什么文件都往副总裁那里送,他的面子总要给保留的。
  因为是司机把她送进来的,所以前台连问都不敢问,眼睁睁的看着她上了总裁专用电梯一直到了顶层。
  秘书都认识了她,知道这个女人和景薄晏关系匪浅,所以热情的问:“您好,我帮您通报一下吧。”
  安好很急,鼻尖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秘书没拦住,安好已经推开景薄晏的门。
  景薄晏正没滋没味的喝咖啡,看到她愣住了,“你怎么来了,不是送孩子上学吗?”
  安好像受惊的小鸟,她夺过景薄晏的咖啡,也没管他喝过,大口的灌下去。
  景薄晏皱起眉,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喝干最后一滴,安好皱起巴掌大的小脸儿,很痛苦的说:“谁给你煮的咖啡,跟洗脚水一个味儿。”
  景薄晏看着白色骨瓷咖啡杯上那个姣好的唇印,眼神深了深,“不好喝你还喝的一滴不剩,要是好喝是不是连我的杯子也吞下去了?”
  安好终于缓过气来,她小口的吁气,然后用手当扇子扇风,掠起了鬓边的一缕碎发,“太热了,你的中央空调是不是坏了?”
  景薄晏眉皱的更紧了,他这才看清了安好今天的装扮,一条黄底大花的雪纺长裙,裙摆飞扬,肩带细细,而由于她把长长的卷发在脑后做了个慵懒的低花苞,优雅的脖颈和雪白的美背大片的露出来,这样休闲惬意的打扮就该徜徉在棕榈树和椰子的海滩上,而不是呆在灰色调为主的刻板办公室。
  见他一直看自己,安好忽然伸开双臂转了个圈儿,裙摆因为她的动作想朵柔软的大花打开,她对他飞了个眼风,娇滴滴的问:“好看吗?”
  景薄晏伸手拿起电话,“许秘书,去买条披肩来。”
  顾云初有些受宠若惊又觉得他大惊小怪,她一手撑着桌子,那只受伤的手指着鼻尖问:“你干嘛?买给我的?”
  景薄晏的眸光被她手上的猩红吸引,站起来隔着桌子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
  安好噘起嘴巴,颇有点告状的架势,“好不是你的好表弟,今天我们在学校门口碰上了,他说要给菲儿转学。”
  景薄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估计景子墨那践人已经打电话恶人先告状了,不过他告他的,她可以用伤口来博同情。
  再次打了电话,要去买披肩的许秘书还没走,总裁再次吩咐:“送点消毒水纱布胶布进来。”
  许秘书感觉自己变得超忙。
  先让医务室的人送了个医用药箱进来,她自己则在网上选好了披肩,让专卖店的人直接送货,她细心的发现安好穿的是一个小众品牌,这个牌子的专卖店在渝城只有一家,恰好总裁是会员,听说当年他也是在那里总裁夫人买衣服的。
  药箱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景薄晏把图纸一推,对安好说:“过来。”
  安好看着他,眼睛里晶光流动,好像有很多话要用眼睛来说。
  “把手给我。”景薄晏假装在收拾药粉,故意不去看她。
  安好难得的乖巧,她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把手伸到他面前。
  他坐着,她站着,是站在他的两条腿之中。
  短短几天,景薄晏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过度亲热,柔软的纱裹着女人的体温贴在他的大腿上,他都没像以前那么反感。
  顾云初低眉,正好看到他浓黑的眉峰和高蜓的鼻梁。
  心不规律的跳着,时光倒流,她仿佛又回想到很多年前,她在简家门口弄伤脚趾,他把她抱在椅子上给她穿鞋时候的样子,也是这般,帅的让她失了心。
  抬起手,她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专心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来,“很疼吗?”
  因为有这个借口,她把情绪格外放肆起来,“当然疼,要不你伤个试试?”
  “我出车祸那会儿,两条腿一只胳膊骨折,还有一条腿的筋也断了,做了手术后整晚疼得睡不着觉,我当时想过要是我一直清醒不过来有多少,不用受这份罪了。”
  安好的粉唇未启,完全没有防备,不知道他会说这个,这样的疼她也受过,而且不比他少,正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更明白那份痛是多么的难熬,这些年,他们就是这样,在不同的地方忍受着相同的痛苦。
  搁下消毒水,景薄晏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腿上,在她轻微的挣扎里读懂了她,带着低笑的醇厚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放心,你的重量还是可以的。”
  抽抽搭搭的,不是安好的风格,到有些像顾云初,可是她控制不了,就算气质变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个i根深蒂固的存在着。
  温厚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傻姑娘,你哭什么呀,已经包好了。”
  他突然对她这么好,让她很费解。
  “安好”他把她的手按在胸口,“我活着,心是跳动的,但是我总觉的胸膛里冷冰冰的,少了些什么。我知道少的东西一定是最重要的,却被我给忘记了,那种感觉甚至比腿疼更难受,你懂吗?”
  摇摇头,她的眼睛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菲儿是支撑我在这世上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教她,她不会去美国不会离开我,子墨说什么你不用管,也不要去和他硬碰硬,子墨这人看着温润,其实很有手段,你只会自讨苦吃。”
  安好不懂,他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使劲儿看着他的眼睛,企图从里面找出什么,可他的眼睛一贯的漆黑深邃,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外面传来敲门声,许秘书的声音在外面响,“总裁,您要的披肩买来了。”
  景薄晏拍拍她的屁股,“去拿。”
  安好有些不舍的离开他,小手拂过他的指尖捏了捏,然后才去打开门。
  许秘书把手里的时装袋递给她,满面笑容的说:“希望您能喜欢。”
  说了声谢谢,安好关上门。
  她靠在门口把袋子打开,里面的披肩同样是雪纺的,柔软轻薄,穿在身上就像一朵云。
  景薄晏点点头:“很好看,以后记住要这么穿。”
  这算什么,他抱她给她上药还不准她露肉,到底是什么意思?
  景薄晏重新铺开桌子上的图纸对她下逐客令,“好了,我要工作了,你回去吧。”
  安好没动,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他。
  景薄晏抬起头,有些无奈的说:“怎么了?”
  “不想回去。”
  景薄晏今天的脾气好的过分,他站起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到了休息室,“那就进去睡一觉。”
  门打开,望着里面,安好想起那次和他在里面翻滚的情形,她竟然嫉妒起自己,景薄晏怎么可以让除了顾云初以外的女人进他的休息室?
  见她犹豫,他问她,“怎么了?”
  安好敛好情绪,又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放浪模样,小手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景总,你和几个女人在里面滚过?”
  景薄晏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拿开,“既然不想就回家吧。”
  “我不,我要在沙发上睡。”说完,也不等景薄晏的允许,她径自走到那张长沙发钱,脱了银色的绑带高跟凉鞋,一个贵妃醉酒的优美姿态,侧卧在沙发上。
  景薄晏眸子微闪,最后什么都没说,回到他的座位去干活。
  开始,安好在玩手机。
  其实真没看进去多少,只是借着手机的掩护在偷偷看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认真工作的景薄晏帅到无法无天。
  安好在想,想如果自己不是顾云初,还是会毫无异议的爱上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办公室内除了偶尔的电话铃声,就是景薄晏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的声音,以及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景薄晏转动酸痛的脖子站起来,走到沙发前一看,人还真是睡着了。
  睡着的安好收敛起她那些卖弄的风情,一张脸虽然还是画着浓妆大红唇,却清纯了许多。
  挑开她脸颊的碎发,他的手指从她的额角滑下最后落在红唇上,那一瞬间,他心中有个名字一闪而过。
  云初。
  安好一觉睡到中午,她醒来的时候有些懵,揉揉眼睛,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景薄晏低沉的声音传过来,“醒了。”
  “啊,嗯。”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但是脑子还有点跟不上。
  景薄晏给她的迷糊样给逗笑了,扔下手中的笔走过去,他手落在她的肩膀上,“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安好才清醒过来,她慌乱的掠着头发,“洗手间在哪里,我现在这样子估计不能见人了。”
  景薄晏给她自然妩媚的样子给勾的心痒痒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在那边,小心别撞着头。”
  人就是这样,纵使外貌气质变了,可是一些小习惯却改变不了。
  再从洗手间出来,安好已经明艳动人,她上前兜住景薄晏的胳膊,腻腻的说:“哥哥,我们去吃什么?”
  景薄晏甩开她,“好好说话。”
  安好轻笑,“我挺好的呀,景总是喜欢那天相亲的小白莲类型?”
  什么相亲小白莲景薄晏已经忘记了,他上前打开门,回头挺邪气的说:“你就是欠收拾。”
  因为他的这句话和动作安好就像被502黏住了脚跟,那一瞬,她觉得顾云初的二哥又回来了。
  景薄晏选得地方竟然还是他们以前去喝粥的那家。
  停好车,他伸手帮着把安好的安全带解开,然后说:“这家的粥不错。”
  阔别四年的味道,她曾经在养病的时候特别想吃,可那是国外,容若只好自己熬,但是味道不对,最后还是容修烨来到这家,拿着电话让厨师指点容若做,可费了这么大力气,她还是喊着不是那个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泪水涌上眼眶,她在转身的时候擦去。
  店里的服务员早就换了好几批,但是依然对景薄晏恭敬,带着他们去了景家的专用包厢,很快摆上了大大小小的粥。
  景薄晏把一碗草莓水果粥递给她,“尝尝看,你们女孩子一般喜欢这个。”
  安好话里泛着酸味,“我们女孩子?景总经常带女孩子来吃?”
  “是呀,差不多每周都带菲儿来一次。”
  听了这个答案,安好哭笑不得,自己今天不是吃自己的醋就是吃女儿的醋,是因为景薄晏太配合了吗?
  安好对新口味的粥不感兴趣,她说:“给我一碗核桃红枣的吧。”
  换了一碗,她细细品尝,说实话,这味道真赶不上容若做的,但是因为对面的人还是他,就有了回到过去的感觉,这个味道真的是谁也无法比拟的。
  吃完后,他们结账出来,景薄晏去洗手间,她一个人站在门口等。
  门外有客人,自动感应门一开,男人修长的腿便迈进来。
  安好下意识的去看,是一个非常有型的英俊男人,这个男人她认识,以至于她不禁浑身的肌肉僵硬,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左然郴。
  四年前,他的律师执照已经吊销,这四年连个下落都没有,是什么时候回的渝城?
  看到安好,左然郴显然也愣住了,他身边的同伴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听到。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和他同伴往里走,把安好当成一个长得像他故人的陌生人。
  景薄晏从洗手间从来,他和左然郴擦肩而过,对安好说:“走吧。”
  初见景薄晏左然郴是激动的,可他在看到景薄晏和安好一起并肩离去时,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想法,然后抛下同伴追上去。

  ☆、159:让她做你的后妈怎么样

  初见景薄晏左然郴是激动的,可他在看到景薄晏和安好一起并肩离去时,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想法,然后抛下同伴追上去。
  “二哥”
  景薄晏停下,他回头看着左然郴,有些生硬的说:“你是在叫我?”
  “二哥,我听说你……”左然郴看看左右,到底他的个性够沉稳,“这里不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包间坐坐吧。”
  “不必了,我确实失忆了,所以也不记得你了,对不起,先走一步。”
  景薄晏拉起安好的手快速离开,安好的眼睛却一直黏在左然郴身上,天知道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关于辛甘的。
  上了车,景薄晏冷笑,“你想跟他去?现在还来得及。”
  安好满腹心事,没有留意他话里的酸味,心不在焉的说:“我跟他去干嘛?他又是谁?”
  “你不认识人家?看你那意思我以为你认识。他是GK基金的持有人,这次回国是要收购创世的。”
  “什么?他不做律师了?”
  景薄晏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还说不认识,你都知道他以前是律师。”
  “左然郴呀,大名人,以前是国内最好的刑辩,还是你最好的兄弟,这些财经杂志上都有的,你为什么不认人家。”
  安好把球踢回来,不要景薄晏老是对自己问长问短。
  “不记得了。”轻描淡写的说过去,景薄晏显然也不想提。
  两个人暂时建立的和平关系因为左然郴彻底毁坏,整段路程他们都沉默不语。
  ------
  菲儿没有退学,景薄晏去找了景子墨,坚决不准给孩子转学。
  为这事儿,俩个人争的面红耳赤,景薄晏就差动手了。
  不过最后还是景子墨做出了让步,本来也是,孩子是他景薄晏的,你景子墨对她再好,她也不是你生的。
  菲儿高兴坏了,虽然这个班对她这个学渣来说没什么可留恋,但是她不想一个人去国外吃汉堡包三明治。
  为了庆祝这次胜利,她求着爸爸带她去迪斯尼玩。
  景薄晏答应了,不过作为家庭教师,安好自然也跟着去。
  菲儿对于她的同行自然是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她能留在国内安好也有功劳,只好闭上嘴巴乖乖的让她一起。
  安好提前和菲儿打过招呼,为了让她爸爸高兴,她们之间起码要保持最基本的和平,其实菲儿最近都没敢惹她,作业每天都按时写,谁让人家会跆拳道呢。
  一开始都很和谐,问题就出在菲儿要坐过山车上。
  景薄晏不能陪着她,自然是要靠安好了。
  以前的顾云初有恐高症,可是从她现在能上云景大厦看,这个问题她已经克服了。
  这个迪斯尼在渝城开业不久,菲儿第一次来玩。
  过山车非常刺激,坐完了一次她非要做第二次。
  景薄晏不许,“一次就可以了,你看看安老师的脸色都惨白了。”
  安好忙摆手:“没事儿,今天孩子玩的开心,估计你一年也没几次带着孩子玩。”
  正说着,郑浩南带着悠悠也走过来。
  菲儿忘性快,见到悠悠大叫:“郑悠然,我敢去做过山车,你敢吗?”
  悠悠当然不能回答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把手里的票交给了检票阿姨。
  看到悠悠一个人坐上去,菲儿都要沸腾了,她拽着爸爸的手说:“爸爸,你看郑悠然自己一个人坐,我也要,我也要。”
  安好在一边帮腔,意思是她能照顾好她。
  景薄晏给她们缠的不行,摆摆手说:“去吧,要小心。”
  菲儿高兴的快跳起来,她绝对不能让郑悠然看扁了,虽然学习上比不了他,总要有个地方比他强。
  安好坐在了她和悠悠的中间,把两个孩子隔开,要是在空中掐起来,那有多危险呀。
  等人上的差不多,过山车开起来。
  那种离开地面的眩晕让安好尖叫,其实这也是她减压的方法,在国外的恢复期,她的心理医生就建议她去做极限运动以毒攻毒。
  地面上,郑浩南和景薄晏眯着眼睛看着空中渺小的大人和孩子。
  郑浩南今天穿着便服,一件橙色T恤衫,露出黝黑精壮的手臂,他有些感概的说:‘二哥,我看这安好不错,反正云初也走了这么多年,你不如……’
  “郑队,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了谈论这么私人的事情的地步。”
  郑浩南拿手打了自己嘴巴几下,不再说话。
  再一轮悬空,他们转到了最高点。
  菲儿哇哇大叫,“太刺激了,我要飞起来了。”
  悠悠很能绷住,一句话都不说。
  忽然,过山车停住不动,下面发出巨大的声音。
  上面在短暂的沉默后知道了自己的困境,大呼救命的有大哭大叫的也有。
  景薄晏和郑浩南对视了一眼,经过生死各种大事的老爷们都慌了神,拉住工作人员一问才知道是动力电出了问题。
  “妈的,你们是怎么验收合格的,我要投诉你们,连验收部门一起投诉。”郑浩南眼睛都红了,儿子合可是他和他们家的宝贝疙瘩,要是有事他都活不下去。
  景薄晏何尝又不是这种心情,看着几百米的高空,他后悔的跟什么似得,早知道就不该让他们上去。
  大头朝下悬空,安好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种刺激又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可是她身边有孩子,还是俩个,她要坚强。
  一手一个抱住,她极力平稳着声音说:“不怕,我们有安全带,不会有事的。”
  菲儿吓坏了,她动也不敢动,使劲儿抓着安好的手,那只刚刚结痂的手又给她抠出血来。
  倒是悠悠冷静的多,他还说安慰的话,“坚持一下,他们很快就来救我们了。”
  “郑悠然,我怕,我快要死了。”
  菲儿哭着跟悠悠说话,大有临终遗言的意思。
  安好气的吼她,“别胡说,我们不会有事的,放心,有我在,一定没事。”
  也许她的话安抚了菲儿,这丫头一不怕了就要搞事,她问悠悠,“郑悠然你讨厌我吗?”
  悠悠抿着唇,长期倒挂血液流通不顺,脸部都冲血了。“不讨厌。”
  得到这个回答菲儿竟然能笑出来,“我其实也不讨厌你,就是你不和我们玩,觉得你很骄傲,我看不下去。”
  俩孩子还有心情谈论爱恨情仇,可急坏了地面上的大人。
  时间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但是对于上面和下面的人好像过了几万年。
  郑浩南像疯了一样卡住管理员的脖子,让他赶紧解决,管理员都忘了有手机这种东西,狂吼着叫人,而景薄晏冲到了海盗船下,他仰头,汗水像流水一样淌下来,流到眼睛里,蛰的生疼。可是他不敢眨眼,握着拳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上面。
  他喊:“安好,菲儿,悠悠,你们能听到我的话吗?”
  声音带着破音儿和颤抖,被风裹挟着上升飘散,却也传到了上面的人耳朵里。
  危机来临,能听到亲人的声音心中是一种很大的安慰,甚至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安好用力吼:“景薄晏,我们没事,你快点把我们弄下来,孩子们受不了。”
  上面的哭声和救命声太大,淹没了安好的声音,听不到回应,景薄晏更觉得焦心。
  忽然,海盗船缓缓而动,用最慢的速度转动起来。
  危机眼看就要接除,上面的哭声却更大,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哪里经历过这儿,被像挂香肠一样倒挂几分钟,难不难受倒还好说,最要命的是那种心理恐惧,真能吓破胆。
  郑浩南这才定下心里,他帮着指挥现场,联系救护车,海盗船上臭气一片,不少人给吓失禁了,到了安好他们这里,还好,大人孩子都没问题,只是眩晕的厉害。
  菲儿扑到景薄晏怀里哇哇大哭,这次绝对不是装的。
  景薄晏紧紧抱住孩子,眉宇间的纠结这才松开,脸色也缓下来,要不是靠意志力撑着,他估计真能跪在地上。
  悠悠站在郑浩南面前,男孩子家不兴哭的,冷冷静静的叫“爸爸”,郑浩南比他没出息,红着眼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真棒!”
  安好一直站在后面,她太晕了,只好扶住栏杆,看着俩个孩子无恙她露出一点点笑脸,身心却疲惫的要命。
  好一会儿,景薄晏放开菲儿,走到她面前,低声问:“你没事吧?”
  安好摇摇头:“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哥哥,要抱一下吗?”
  她眨了眨眼睛,以为他会拒绝,谁知道下一刻就被男人圈进温暖的怀里,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她,他低沉醇厚的声音灌进她耳朵里,“安好,谢谢你。”
  谢谢呀,难道这个就是感谢的拥抱吗?安好神智有点飘忽,她听到自己说:“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忽然,白光一闪,有人给他们拍了照。
  景薄晏到处去找拍照的人,现场并没有记者,只是人太乱,根本不知道是谁拍的。
  郑浩南发现了他的异样,问:“二哥,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有人拍照了。”
  郑浩南觑了一眼人群,“现在的人都这样,刚才还哭死要活的,现在都在拍照发朋友圈,就刚才,有个孙子还拍了视频,估计不久就要上传了。”
  “个人行为我们也没办法,不管他们了,走。”景薄晏拍了郑浩南肩膀一下,郑浩南惊的半天没动弹,浑身的血液奔涌的那叫一个畅快。
  “二,二哥,你肯认我了?”
  景薄晏皱起眉,自己到底和这位郑队有什么深厚的革命友谊以至于碰他下就像冷宫的妃嫔忽然要给帝王临幸一样。
  不想理他,他抱起菲儿很自然的拉住悠悠的手,“一起去吃个饭吧,压压惊。”
  “好嘞,我请客。”郑浩南差点蹦起来,感觉二哥的小太阳又重新照在他身上。
  安好看着俩个高大的男人背影,鼻子里一阵酸楚,她还记得第一次去龙庭他们哥几个宛如亲兄弟一样的情义,他们都以为做兄弟一辈子,谁又会想到今天这种局面。
  “怎么,你不想去?”景薄晏似乎身后长了眼睛,知道安好没跟上。
  安好很有风情的笑了笑,忽然啊了一声,原来不小心弄到了手上的伤口,刚才太紧张了,都没有发现在流血。
  “怎么了?”景薄晏把孩子交给郑浩南,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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