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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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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僻静的角落里顾云初坐下,点了一杯焦糖卡其布诺。
容若在她对面坐下,只是笑着看着她,并没说话。
淡淡的抬眉,顾云初说:“容女士,我们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有什么话请说。”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过了半天容若才哽咽着说:“云初,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的委屈,我也不敢求的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允许我走进你的生活里,哪怕像个朋友一样看着你,等你有什么委屈不痛快的时候可以有个去的地方,上次,修烨说你在街头喂流浪狗……”
容若捂住嘴,她真的说不下去了,这些年她过的很快乐,但是看着对面清瘦美丽的女孩子,她此时觉得自己的快乐都成了一把双刃刀,快乐有几分,现在痛就有几分。
顾云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不就是想让她有个娘家吗?可是她姓容,自己姓顾,能有什么关系。
见她沉默不语,容若也是急了,她伸手想去拉住顾云初的手。
顾云初正要端起咖啡喝,被她一拉杯子里的咖啡自然是溅了出来。
几乎是本能,容若把手背挡在她手上,立刻被烫红了一片。
“你,没事吧?”顾云初忙扯了纸巾去擦,然后拉着她就去洗手间泡凉水。
白色的洗手盆里,俩只娇小的手叠在一起,顾云初只顾着着急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容若嘴角挂着微笑,近乎痴迷的看着云初的脸。
她的女儿,她曾经的那个爱哭的小不点终于长大了。
“好了。”顾云初放开她的手往回走,心里却异常的委屈起来,容若越是急于讨好,她心里就委屈,晚了二十多年,她早干什么去了。
上次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徐颖用热咖啡直接泼了她的脸,这次不过是烫个手,她容若瞎着急什么,别以为一点点苦肉计她就会上当。
容若从洗手间出来,她用纸巾擦着手,挺抱歉的说:“对不起呀,都是我不小心。”
面对她的笑脸顾云初忽然就火了,她站起来双手扶着桌子大声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些年难道我承受的是这三个字能翻过去的吗?被咖啡烫到手背有什么关系,徐颖还用热咖啡泼我的脸呢,你出现的太晚了。”
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背影,容若忙追上去,她在后头喊:“云初,我错了,我不求你原谅,只想给你一个避风港,妈妈对不起你。”
顾云初边走边哭,妈妈,这俩个字对她来说有多温暖就有多陌生,某些时候甚至变成了一把刀狠狠的戳着她的心尖儿。
红灯亮了,如潮的车辆把容若拦在了马路的另一面,她再也看不到顾云初的身影,顾不上形象,她放声大哭。
顾云初不分方向的狂奔了一阵子,心里的郁闷散了一些,她脚疼,看到路边有椅子,便坐了下来。
冷静下来,她觉得招人恨的岂止容若,自己还不是一样,女儿不知下落,要是多年以后自己找到她,会不会也像今天自己对容若那样对她?
虽然自己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女儿不会理解,就像今天她不会体谅容若一样。
将心比心,谁的孩子谁不爱,可是当年她们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风干了眼泪,顾云初终于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原谅容若。
手机里只有容修烨的电话,她打过去,容修烨很意外。
顾云初有些不好意思,“容医生,请你把容老师的电话发给我。”
容修烨这样的人是不会去问原因的,他二话不说便把电话发了过来。
顾云初深吸了一口气,给她打过去。
容若还站在马路上看着车来车往,心中痛的要命。
顾云初没存她的号码,但是她有存她的,看着云初这俩个字,她的手哆嗦着,终于接起来。
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然后就听到顾云初干涩的声音,“那个,今天的咖啡谢谢你请我,我不习惯占人便宜,今晚我请你吃饭。”
容若没有反映过来,她的眸光落在车流汹涌的大街上,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你不愿意?”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顾云初以为她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去哪里?”
顾云初怕尴尬,决定叫上辛甘,“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到时候我会带着个朋友。”
“好,好,云初,谢谢你。”说到最后容若用力咬住了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音。
“好,到时候见。”顾云初挂断了电话,觉得一派轻松。
她快走了几步,上了一辆公车,然后给辛甘打电话。
辛甘听到她要请吃饭很高兴,随后听到还有容若时,也挺震惊的。
“辛甘,我决定原谅她。”
辛甘虽然没有爸爸,但从小就不缺各种爱,所以她对顾云初没有个爱她的妈妈耿耿于怀,现在听说她要认了妈妈,自然是替她高兴的,“好,晚上我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这边有司机,就在我们上次去的那家私房菜馆子,行吗?”
“遵命,景太太。”
顾云初故意气她,“叫二婶儿。”
辛甘打趣她,“别了,那样会让我有我二叔养姨太太的感觉,好朋友边二婶,好狗血。”
到了家,顾云初先去洗了个澡,已经是中午一点多,她连午饭都没吃也不觉得饿,心情好了就是不一样。
想睡个午觉,她想着这个点景薄晏大概到了沪城机场,便给他发了条微信,让他注意身体。
刚要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喂,你好。”
那边一片沉默,但是人在,她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
“喂,喂,怎么不说话,我挂了。”
“顾云初,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声音,顾云初泛起一阵恶心,她蹙着眉冷淡的说:“顾菁菁,怎么会是你?”
顾菁菁的笑声很尖锐,有点像猫头鹰的叫声,“顾云初,怎么不会是我?不要忘了,姐姐,我可是你妹妹。”
压下心里的厌恶,顾云初表现的极其冷淡,“妹妹?呵,这种亲属关系可不乱乱攀,你说的,我们可不是一个妈。”
“不一个妈还一个爸呢,顾云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人!咱爸做大牢你不管,我妈去求你却差点给你整死,这下好了,她跟我我爸一起关进去了,你满意了?”
顾云初正想扇她俩巴掌,什么叫她最没有良心?他们顾家配和她谈良心?
冷笑:“顾菁菁,良心这个词的意思你弄懂了再来说,再见。”
“顾云初,你拽什么,不就是挂上景薄晏了吗?他知道你五年前被男人上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说什么?”就像被人在头上打了一闷棍,顾云初口鼻辛辣,耳朵里嗡嗡的,脑子也空白一片。
自从知道鸾风的事是顾菁菁的恶意陷害,她却没有勇气去当面质问她,她怕,怕知道更多不堪,可没想到……
定了定神,顾云初冷笑,“你以为我能相信你吗?”
“你可以不信,不过你去看看微信,我发个好东西给你。”
说完,顾菁菁果然挂了电话。
顾云初捏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抖,她用力咬着牙,点开了微信新的消息。
只一眼,她就差点把手机扔了。
可为了分辨真假,她不得不把眼睛放在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上。
那张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四周的男人也没有拍出脸,但是可以看到他们的腿和那根丑陋的东西。
大床的中间,一个女人yi丝不gua,上下正遭受着俩个男人的侵犯,而那发型,那张脸,隐约就是自己。
说不上那种感受,大概就像被埋在了雪窟窿里,浑身出奇的冷,胸口异常的闷,想死还想不了,生生的感受着身体的每个器官被冻僵冻硬冻碎。
电话响,顾菁菁打电话来验收她的成果。
“怎么样?还满意吧,顾云初你不错呀,跟岛国的片儿一样,你可爽翻了吧,那么多家伙伺候你,是不是高朝不断呀?”
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她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顾菁菁,你以为拿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就能让我相信?你疯了吗?谁知道你从哪里截的图。”
顾菁菁冷笑:“我知道你不信,哎,当年这么惨烈也难怪你后来什么都忘了,敢想起来吗?实话告诉你,照片也是我刚拿到的,告诉你,林硕回来了,这张照片是他的私藏。”
“我还是不信,顾菁菁,有病就该吃药,别扛着。”
“顾云初,林硕手里还有,你不是要跟景薄晏结婚吗?我们就在当天发布在你婚礼上,我要让你成为全渝城的笑柄,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剩下的烂币,而且你觉得要是景薄晏看到这些照片,他还能跟你上的去床吗?”
顾菁菁尖锐的声音像一把把冰锥子狠狠的捅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原来她的痛苦远非如此,被强了还不算,要给五六个人强,老天呀,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闭上眼睛,顾云初深深的呼吸,她问:“顾菁菁,你想要什么?”
知道人已经上钩,顾菁菁得意的说:“钱,我当然要钱。顾云初,给我一千万,我把照片还给你。”
“一千万?顾菁菁你跟我开玩笑吧,我哪有一千万给你?”
“这是你的事儿,顾云初,我给你时间,晚上8点,我在鸾风酒店等你。”
电话扣掉,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顾云初却傻了一样捏着电话。
一千万,她去哪里有一千万!
她手里有张黑卡,可以无限制的透支,但不能提现,除此之外她没钱,更别说这个钱不能问景薄晏要。
慢慢的,顾云初冷静下来,她分别发短信取消了和辛甘容若的约会,去超市买了把水果刀放在包里,然后她就回家睡觉。
一觉到了晚上7点,她起来梳洗,顺便给景薄晏打了个电话。
景薄晏没接,顾云初也没多想,他那边肯定很乱,估计现在一定是在抢救现场。
收拾了一下,穿上轻便的裤装,她去赴约。
顾菁菁给她发来一个房间号,1246房间。
她敲开门,一切都保持的很冷静。
房间里没有人,她慢慢的往前走,果然,顾菁菁从门后出来。
也许被逼到极致的人就少了害怕这种东西,顾云初冷冷的打量着顾菁菁。
顾菁菁人胖了很多,一脸的油,加上一头乱遭遭的红头发,简直像个野鸡女。
过去那个装大小姐的绿茶表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顾云初把包放在胸前,上下戒备的看着她。
“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林硕倒是想和你这个老相好叙旧的,不过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顾云初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顾菁菁,照片呢?”
“想要照片?行呀,给钱。”
“这么短的时间我哪里去给你找1000万?”
顾菁菁撇撇嘴,神情刻薄,“没钱?没钱你来这里干什么?”
“等等,我有这个。”顾云初从包里掏出景薄晏送给她的订婚戒指来。
顾菁菁一直生活在有钱人的圈子里,自然是有些见识的,只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这个戒指价值不菲,可她没表现出来,“这么个戒指你来糊弄我?”
“这个戒指价值连城,虽然没有一千万,但是八百万就有了,这可是当年温莎公爵送给情人的,这颗蓝宝,是当年王冠上的一颗。”
顾菁菁眼睛里算计的光芒闪动,她这次的目的觉不简单的只是为了钱。
“好,我相信你一次,拿来。”
“不行,把照片给我。”
“真麻烦。”说完,顾菁菁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储存卡扔过去。
顾云初去捡,顾菁菁乘机把戒指抢过来。
顾云初把储存卡换在自己手机上,却只有那一张照片。
“怎么就一张?”
顾菁菁摆弄着戒指,“你给我一个破戒指,不就能拿一张照片吗?”
顾云初却笑了,“顾菁菁,我早料到你这样,实话告诉你,戒指有一处残缺,现在已经卖不出价钱了。〃
“在哪里哪里?”顾菁菁到处翻看。
“这里,我指给你看。”说着,顾云初一步步逼近。
顾菁菁不疑有他,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寒光一闪,顾云初的水果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把戒指夺回来套在手指上,顾云初的刀深深的压进她的肉里。
顾菁菁脚都吓软了,她求饶,“顾云初,你放下刀,有话我们好好说。”
顾菁菁没有想到胆子小的像老鼠的顾云初会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她猩红的眸子疯狂的表情是那么陌生又那么可怕,她双腿发抖,再也不敢小觑顾云初。
但是她有后招,眼睛几次飘到阳台那边厚重的丝绒帘子那里。
顾云初手上的刀一紧,“别耍花招。”
刀刃切进肉里,血立刻漫上了刀背,生理上的疼是一方面,顾菁菁因为害怕的心理疼才厉害,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我没,我的包在阳台那里,你看。”
阳台那里放着一把摇椅,上面挂着一个女士的包,估计在她来之前,顾菁菁就坐在上面等着。
“过去拿,顾菁菁,我不能一辈子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今天就算我捅了你,也是你欠我的。”
顾菁菁便挪动腿边说:“姐姐,你别激动,我死了不要紧,你现在命可金贵着,想想你的景氏总裁景薄晏,他舍得你死吗?”
提到景薄晏,刚才硬如磐石的心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她来,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没有多想,可提到景薄晏,她忽然想起在摄影工作室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云初,我爱你。”
顾菁菁感觉她手上的力道轻了,冲着帘子后面大喊,“林硕你死了吗?还不动手!”
丝绒帘子像被狂风吹动了剧烈的抖起来,接着顾云初就听到耳后一阵风声,她回头,却被对方一手刀劈在脖子,瞪大的眸子还没来的及收缩,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
顾菁菁尖叫,“你是谁?林硕呢?”
来人不说话,夺过顾云初手里的刀刺入顾菁菁的腹部。
这一刀又快又狠,顾菁菁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血喷出来的声音,她什么都没明白就成了刀下的亡魂。
来人把刀塞在顾云初带着戒指的手里,然后悄悄的退出了酒店。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顾云初清醒过来,她转动酸痛的脖子,想从地上爬起来。
有什么东西从手里掉出来,她下意识的去看,先是看到了一把染血的水果刀,接着,她看到了顾菁菁的尸体。
她臃肿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汪在一滩紫黑色半凝固的血里,眼睛睁的很大,几乎凸出了眼眶,显然死不瞑目。
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从脊椎骨到脑子一阵阵抽紧,冷汗刷的从身体里冒出来,她整个人都成了一尊石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十分钟,她渐渐有了意识,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影,她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布好的局,而她就是被控制在局中的小麻雀。
☆、143:为了她,我可以倾家荡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十分钟,她渐渐有了意识,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影,她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布好的局,而她就是局中的小麻雀。
明白过来她就慌了手脚,第一反应是跑,到了门口又想起凶器上会有自己的指纹,她回身来拿,等握着刀到了门口,房门已经给从外面打开,几名保安和服务员都看到了拿着刀惊慌失措的她。
现场很混乱,服务员尖叫,保安怒吼,也不知道谁一脚踢在她腹部,疼得她蜷缩起来,然后她就被几个大男人压住,而这整个过程她一直喃喃说着一句话。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顾菁菁不是我杀的。”顾云初猛地站起来,带着手铐的手挥向桌子上的白炽灯,包括审讯警官的手机、笔等物全扫落在地上。
主审的警官还没见过这么牛X的罪犯,他一拍桌子,“嫌犯,坐好,进了这个门儿你还横什么横,你有杀人动机,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纹,而且你在案发现场被抓获,我不管你有什么厉害的背景,进了这个门儿你就得伏法认罪。”
四面墙壁诡异的图案,压抑的空气,警官的咆哮指责,顾云初那种感觉又来了,脑子变成了一条曲绕的小路,然后黑色的爬虫密布,它们蚕食着小路的一切,所过之处啃噬出一道道缺口。
额头上冒着冷汗,被铐着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抓着桌子,指甲都翻了,顾云初实在忍受不了,她大叫着,把审讯桌给掀翻。
俩个审讯的警官跳起来闪到一边,差点给桌子砸到,他们飞快的上前制住顾云初,他们没想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好容易把她制住,却发现她已经扯掉自己的好几缕头发,皮头都出了血。
“把嫌犯送拘留室,她情绪极其不稳定,还自残。”
顾云初给铐住手脚丢到拘留室里,大闹过后,她精疲力竭,瞪着没有焦点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此时,左然郴正在跟刑警队的领导交涉。
“人我必须要保释,你们放不放?”
这个领导很为难:“左律师,你就别为难我了,这是个刑事大案,上头很重视,而且外面的舆论也铺天盖地,放人?我可没这个胆子。”
左然郴气的冷笑:“怕人跑了?我们交足额的保证金,再说景薄晏是谁,难道他老婆会跑了不成?”
领导皮里阳秋,“左律师,喝水喝水,不是我不放,你也看到了,外面一堆记者堵着呢,你能确定还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吗?景氏总裁的妻子杀人,还是杀她的亲妹妹,不好说,不好说。”
其实左然郴又怎么不知道这事的难度,就是因为知道,一向不屑走后门的他才走了后门,现在保释无望,只好退而求次,“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她?”
“嫌犯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等一等吧,她又见律师的权利,左律师您放心,这里面一定好好罩着她。”
从办公室出来,左然郴吐出一口浊气,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盘算着这会儿景薄晏还没坐上飞机,立刻打电话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景薄晏的声音急切,“左儿,怎么样?人保释出来了吗?”
左然郴还失去了一贯的冷清,“二哥,你要做好准备,这个案子太棘手了,现场抓获,作案动机、凶器都有,而且媒体那方面炒的也很严重,她身份特殊,太有新闻性了,现在不仅渝城,甚至全国的媒体都在关注,虽然你们没有公开婚姻状况,但是景氏的股票已经在下跌,情况非常严峻。”
“郑浩南,郑浩南那个王八蛋呢,你找他,不论什么方法,让他一定给我把云初弄出来,她精神状况不稳定,在里面会出乱子的。”
有人说关心则乱,左然郴竟然忘了郑浩南这个挂名公检法的大领导,可是打电话过去不通,他立即开车去了郑家。
郑家只有警卫没有正主儿,说老爷子带着郑浩南和悠悠去部队集训了,当然,哪个部队是秘密。
左然郴狠狠的骂了句脏话,郑小六关键时刻掉链子,太他妈的不是人了。
郑浩南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手上的铐子挣得哗啦啦响。没错,他也给铐着,关在部队的禁闭室里,现在军队裁军,他爸有望成为军区司令,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所以郑老首长让人把他打晕了带到了这里。
郑浩南这个心里呀,别提什么滋味了,他觉得以后都没有脸去见景薄晏了。
左然郴没找到郑浩南,却接到了景老爷子的电话,他现在在景氏坐镇,让左然郴立马过去。
没等左然郴开车,辛甘的电话就来了,她哭着喊着要见顾云初,昨晚她突然取消了约会,今天她又没去报社,得到消息的时间晚了,现在责怪左然郴没第一时间告诉她。
左然郴耐着性子跟她说:“辛甘,你听我说,现在的情况你该清楚,不要给我添乱,去刑警队门口等着我,我忙完了这边就过去。”
辛甘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答应着,立刻挂了电话,左然郴想嘱咐慢点开车都没来得及。
景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秦臻和景子砚领着一帮人把景老爷子团团围住,她仗着人多,大着胆子要老爷子换总裁,重新分配股份,景薄晏不是景家人,根本就不配得不到股份。
景老爷子给他们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一方面还担心着顾云初和景薄晏,他好容易把人安抚掉,让他们去会议室等,自己则不停的打电话找关系。
左然郴到的时候他正捂着胸口坐在大班椅上。
“景爷爷,您没事吧?“
他摇摇头,“我没事儿,老毛病了。左儿,情况怎么样?”
左然郴摇摇头,“不好,人捞不出来,郑浩南那边也指望不上。”
景老爷子冷笑:“我就知道姓郑的那个老鬼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他儿子的仕途,我刚打电话给市长,这帮孙子现在都明哲保身,而且云初还牵扯着顾长川这个贪官,现在都有人怀疑她那么年轻就是大学讲师都是顾长川的后门儿,墙倒众人推,我怕就凭景氏也保不住她。那丫头,怎么会杀人?”
不光景老爷子不相信,就算一直听证据说话的左然郴也不相信。
“景爷爷,我再去刑警队看看,我要尽快的见到人。”
景老爷子点头:“薄晏回来你让他忙他的,景氏这边有我。”
走到门口,左然郴忽然回头问:“景子墨呢,景氏出这么大的事他能置身事外?”
“子墨去国外出差了,是封闭性的学术研讨,估计国内的事他不清楚,我也没通知他。”
左然郴点点头,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每次景家有事,景子墨总不在,也太巧合了吧。
驱车又赶回刑警队,辛甘像个小狗一样蹲在门口,令他更意外的是竟然还有容修烨和他的阿姨容若。
原来,容若满怀喜悦的想去和云初吃饭,谁知道她又发短信取消了约会,本来一晚上都没睡,心里不踏实,今天上午就看到了这则新闻,她都傻了。
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杀人,她立刻和容修烨找到这里。
左然郴知道她是顾云初的亲生母亲,容氏的力量不小于景氏,容若肯定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坐牢,所以还是有希望的。
第一次,左然郴把官司的输赢放在了钱权上面,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云初她不会杀人的,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一定是有人冤枉她,我要见她。”辛甘扑上来拽着容修烨的衬衣领子摇晃,眼泪蹭到他衬衫上。
“辛甘,你冷静点,听说我。”左然郴的大手用力捏着她的肩膀。
辛甘放开他,胡乱的抹着眼泪说:“好,我冷静,可是你一定要带我去见她。”
容修烨一直紧握着容若的手,他上前对左然郴说:“左律师,能见到人吗?”
“我现在就去问问,辛甘跟我来。”
辛甘跟着他,走了俩步问:“我二叔呢,怎么不见他人。”
“二哥在飞机上,很快就回来了。辛甘,你给我拿着包,就说是我助理。”
辛甘心烦意乱,左然郴说什么她都点头。
见到左然郴去而复返,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去安排了一下,左然郴终于在审讯室见到了顾云初。
她手上带着明晃晃的手铐,头发乱蓬蓬的散在肩头,那慌乱又充满了惧意的眼睛就躲在头发后面。
辛甘差点站起来,左然郴按住了她,低声警告,“我怎么跟你说的。”
辛甘咬住唇,看着顾云初坐在自己对面却不敢出声。
左然郴看看左右,知道他们的谈话是被监听的,便压低声音问:“云初,你还好吧?”
顾云初的眼睛转了转,终于认出了左然郴,她站起来几乎要扑过去,“左律师,求求你帮帮我,我没杀人,真的没杀人,杀顾菁菁的是个男人,他躲在丝绒帘子后面。”
辛甘再也忍不住了,去他妈的监控,她拉住顾云初的手安慰,“云初,我们都相信你,真的,我们相信,你放心,左然郴是最厉害的刑律,他一定会帮你的。”
“辛甘,辛甘,我想出去,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有好多小虫子,它们全钻到我脑子里,好疼,我受不的。”
辛甘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桌面上,她抬手摸着顾云初的脸,“你放心,云初,你放心,我们一定想办法,顾菁菁那践人死了活该,她活该。”
“辛甘。”左然郴低声呵斥她,不让她胡说。
接着,左然郴想问她一些官司的细节,可是顾云初一直在说她没杀人,好像把过程都忘了一样。
探视时间已经到了,左然郴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资料,不过却听了满满一耳朵的女人哭声,以至于出去了,辛甘还在哭。
“行了,你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辛甘嫌弃他冷漠,“你怎么这样?还有刚才,你一直在问那些细节,你没看到云初都快崩溃了吗?你还逼她,简直没有人性。”
左然郴觉得她不可理喻,“辛甘,我问是为了帮她,你跟律师讲感情,法官跟你讲吗?”
“TVB的电视不都演了吗?法律也不外乎人情,左然郴, 云初说没杀人就一定没杀,我相信她。”
左然郴摆手制止她,“上法庭讲究的是证据。”
“我知道要讲证据,但是起码你这个辩护律师要相信她,这是人和人之间去起码的信任,我问你,要是我被控诉杀人,你也不相信我坚持找证据吗?”
左然郴推开她,“别胡说,你的假设不成立。”
“你不敢回答我吗?左然郴,你就是太多疑了,总是怀疑人。”
俩个人一路吵过来,听的容修烨直皱眉,“怎么样?云初还好吗?”
左然郴看了容若一眼才说:“不好,精神很不稳定。”
容修烨眉宇间露出一抹担忧,“我刚给家兄打了电话,他也帮着找找关系,左律师,我知道你是全国最好的律师,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容家全力支持。”
左然郴点点头,他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景薄晏该回来了。
此时景薄晏正在距离渝城200公里外的贺兰市。
因为雷电暴雨关系飞机迫降,现在贺兰机场根本没飞机。
随行的有阿齐,他们查了最近的高铁以及火车票,都要四个小时后才有到渝城的车。
景薄晏等不及,要自己开车回去。
贺兰城是暴雨,很多在雨里的车都陷在水里,排气筒浸水后直接熄火。
阿齐知道他归心似箭,二话没说出去弄了一辆依维柯,虽然速度不行,但是底盘更高,不怕水。
两个人准备了一下就上路了,走的时候雨下的正大,一根根像鞭子,凌厉的抽在车窗上。
阿齐稳稳的开着车,他好像是在安慰景薄晏,“夏天的雨一会儿就过去了,等我们回家天气就好了。”
景薄晏抿着薄唇,下巴绷得死紧,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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