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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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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和店员都吓坏了,可下一瞬经理马上拉着人退出来,给他们夫妻创造一个吵架的空间。
“云初……”景薄晏压低声音叫了一声,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浅浅慌张。
“景薄晏,在巴黎,你为了一个女人把我当赌注;在民政局,你又为了一个孩子把我丢在那里,甚至连云初你先回去这样简单的话都不肯留下就走了;在家里,你又让那女人带着孩子躺在我们卧室的床上。是,我是个二婚女人,我还被人强一暴过,我还生过强一暴我人的孩子,我没有父母疼爱,我受了你很多恩惠,可这不代表我就该像个没有自我的娃娃一样随意对你对待摆布。我把你当成我的全部唯一,可你呢?难道我只是你手里的宠物?玩具?”
顾云初彻底失控,她没哭,甚至还笑着,只是那笑哆哆嗦嗦,就像被关在被风吹皱的水面下。
景薄晏用力把她按在怀里,“云初,你冷静些,何苦糟蹋自己。”
泪水,不争气的溢满了眼窝。
想都没有想,她抬手就打了他的脸。
这一巴掌打的淬不及防,清脆的响声把俩个人都震住了,景薄晏瞪大眼睛看着她,额头的青筋隐隐而动。
顾云初怒火冲头,也不计后果,大概打一巴掌还打几巴掌的后果是一样的,所以反手再挥他一巴掌。
如果是第一下他没有防备,那么这下可是在眼皮子底下打的,但是他没躲也没闪。
紧跟着,他的手抬了起来……
顾云初闭上眼睛,等着他还手。
没有发生想象中的疼痛,手上一暖,他的大手抓在她的小手上,然后贴上他的脸,“解气了?不解气再打。”
找虐是吧?以为你皮厚肉厚疼得只是我的手是吧?还是你自以为我不敢打?越想越气,她卯起小拳头打他的胸膛,抬脚踢他的腿,简直疯狂。
他还是没有躲闪,高大的身体巍然不动,乖乖的给她打。
大概打了几十下,她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尽,手也被他结实的躯体硌的生疼。被打的没怎么着,打人的反而哭出来,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她恨恨的推开他。
大手扳住她的肩膀,他把人拉回来,低头重重的吻她。
她不配合,反抗,想骂他踹他,泪水都流到了俩个人的嘴唇间,生生的融入了苦涩。
她哽咽的颤抖让景薄晏心疼,可是却不敢放开她,却就此再抓不住,哪怕是被她恨着,他也不想放手。
“云初……”他抱紧她,吻去滚烫的泪水,吻着她薄薄的耳垂,“宝宝,对不起。”
对不起,说的多轻松,不过是上嘴皮碰碰下嘴皮的事,他的道歉,更让顾云初心痛。
顾云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脏那里堵的要命,眼看着呼吸一点点减弱。
景薄晏忙把她放开,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云初,怎么样?”
顾云初推开他,大步往外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虽然不是很大,却足以把人淋湿,她抱住双臂拦了一辆出租车,刚打开车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云初,你不想我们就回家,别闹了,会生病。”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出租车司机看到俩个人拉拉扯扯,就拿着电话问:“姑娘,用不用帮你报警?”
一听报警这两字景薄晏就来了气,他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滚。”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冷太锋锐,那个出租车司机忙拉好门一溜烟就跑了,气的顾云初直跺脚。
景薄晏怕她被雨淋坏,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顾云初被他像扛米袋一样扛在肩膀上,顶的胃很难受,她奋力挣扎,手指抓挠着他的脖子。
景薄晏咬着牙,一直到了车上。
顾云初去开车门,却被他早一步全锁上,给她扣上安全带,景薄晏粗喘着,像一头经过激烈搏斗的兽,眼睛都红了。
顾云初也累了,她停止了挣扎,安静的躺在椅坐上。
等到了家,顾云初已经睡着了。
景薄晏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下来,大概她是太疲惫了,压根没醒来。
浴缸里放好了水,景薄晏把她淋湿的衣服费力的脱下来,然后抱着她走进了浴缸。
他把她搂在胸前,轻轻的给她洗着长发,大概水温很舒服,她慢慢的舒展开蜷缩的四肢,睡的更沉。
景薄晏拿过放在浴缸边缘的手机,给景子墨打电话。
“子墨,云初今天又有点失控,我点了你上次给我的那种香。”
电话那端景子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自己的眼镜,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似睁不睁的,透着一股子慵懒的风情,“不过那个也不能常用,会有依赖性,你还是尽早的带她去看医生吧。”
“嗯”景薄晏沉沉的答应着,“明天我先和宋医生谈谈,她这人很敏感,不能让她怀疑。”
景子墨一蹙眉,“二哥,你鼻音很重,感冒了吗?”
“有点儿,没事。”
“别说没事,你忘了姑姑去世那会儿你一直高烧不退吗?家里有布洛芬之类的退烧药吗?再不行用藿香正气水倒在纱布上敷肚脐眼,藿香正气水在储物间左手边架子上的第一个格里,纱布你书房下面的抽屉里有。”
景子墨说的很自然,事实在认识顾云初之前,景薄晏的很多事情都是他替自己记住的,可今天,景薄晏总觉的怪怪的,说不上种什么感觉。
“知道了,你睡吧。”
挂了电话,水温也凉了,景薄晏忙用浴巾把顾云初裹住抱出来,她睡的很沉,哪怕擦头发吹头发都没有醒来,估计都是熏香的作用,他有点后悔给她用了,别再有什么副作用。
兵荒马乱的夜晚终于过去了,景薄晏也没发烧,就是第二天起来头有点重,他也没当一回事,想去叫身边的顾云初,谁知道却发现她脸色红的不正常。
他把手放在她额头,烫的差点缩回来。
下床赶紧找了温度计,给她一量,竟然39。5度。
打了电话联系家庭医生,又按照景子墨说的用藿香正气水给她敷肚脐眼,等医生来的时候还真退下去一些,只有37度8了。
医生给她挂了点滴,说她最近身体很虚弱,还有点贫血,需要好好调理。
景薄晏送医生出去,正好遇到了景子墨。
景子墨买了各种的药一大包,他把药递给景薄晏,“二哥,把这个放在药箱里,备用。”
景薄晏恍恍惚惚记得家里的那个药箱还是景子墨给置办的,因为他不在家又极少生病,药箱简直成了摆设,也难为景子墨记得。
“进来吧,别站在外面。”景薄晏把身体往后退了退,让他进来。
景子墨的眼睛落在他的脖子处,虽然只有几秒的停留,但复杂的情绪镜片都遮挡不住。
景薄晏用手摸摸,却笑的坦然,“给云初抓了几下,没事儿,她指甲短,没怎么流血。”
景子墨跨前一步,他比景薄晏矮所以看的时候不太用低头,伸手专业的检查了伤口,“幸好指甲短,不过你刚才为什么不让医生消炎一下,往后天气越来越热,破伤风怎么办?”
大概,景薄晏想,他们兄弟以前也是这样的,但是今天他碰到他的脖子就有些不适应,抬手自己在他刚才摸过的地方摸了一下,“没事儿,看你把云初说的。”
“二哥,你没看前几天的新闻吗?一个有精神病的女人亲手杀了自己的丈夫,云初现在抓你,以后难保……”
“子墨,你给我闭嘴。”景薄晏脸色很难受,他又想动手了。
景子墨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跟着要去看病人。
看了看顾云初的脸色,景子墨说:“退烧就没事了,二哥,我去给你们煮点粥,等她醒了好喝的。”
景薄晏点点头,“麻烦你。”
景子墨笑:“二哥,你以前从来都不和我这么客气的。”
以前?以前是什么样景薄晏都不记得了。但是自从知道他对顾云初有意思,景薄晏见了他就觉得别扭,这就像牙齿里长了个洞,有事儿没事,总要用舌头顶一下,确定它的存在。
景子墨做事麻利,很快厨房里就飘出了香味,他进来的时候把一碗面放在起居室的桌子上,“二哥,我给你煮了一碗面,这里我看着,你先去吃。”
景薄晏看了看过度的药水,摇摇头,“不用,她醒来会不高兴的。”
景子墨一听眸子敛了敛,长睫毛垂下覆在眼睑上,盖住了里面所有的情绪,“好吧,那我去诊所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宋医生那里需要我帮着另约时间吗?”
“不用,我下午按时去。”
景子墨独自走了,那碗面还放在桌子上,孤零零的散发着香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顾云初醒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
“九点多了。”景薄晏按住她作势要起来的身体,“躺下,你在生病。”
看看挂起来的针剂,顾云初懊恼的说:“我上班迟到了。”
“今天是周末,你病糊涂了。”
伸手试了试顾云初身上的温度,还稍微有一点热,但比昨晚已经好了很多。
“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接过杯子大口喝水,顾云初问他:“你还不去上班?”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嗯?”他靠近她,吓得顾云初往后一倒,却发现他只是帮她把枕头调整了一下高度。
抬眸,正好看到他脖子下巴鲜明的伤疤,她立刻咬住了下唇,“你的脸……”
景薄晏抬手摸摸,“昨天不知道被哪只小野猫给抓的,左右都有,满对称的。”
“景薄晏。”顾云初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摸摸她的头,景薄晏一脸的温存,“老婆,我错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生气吗?”
这样的话很难相信是从景薄晏嘴里说出来,可他总裁再大,姿态放的再低,也暖不了顾云初那颗被伤害的心。
可是还要怎么闹,离婚?别开玩笑了,景薄晏会放手?顾云初真累了!
她算是看透了,她就像孙悟空,根本逃不出景薄晏的手心,这个男人,从她沾上他的第一天,估计这辈子也逃不掉了。
闭上眼睛良久她才打开,抬手摸了摸他脖子处的伤疤,她虚弱的说:“你下一次伤害我是什么时候?”
☆、135:男人还是女人生的呢
闭上眼睛良久她才打开,抬手摸了摸他脖子处的伤疤,她虚弱的说:“你下一次伤害我是什么时候?”
“嗯?”景薄晏挑起浓眉,没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下一次你做什么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一定会离开你,到时候不要再来找我。”
景薄晏看着她,眉梢挑了挑,心里的不悦毫不掩饰,“别胡思乱想,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顾云初苦笑,“可像现在这样有意思吗?你不累吗?”
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泛白的手指关节显示了他此时的隐忍,“云初,长这么大,我想要的很少。既然我选择了爱你,是怎么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顾云初苦笑,果然是简家的人,这一点和简慕白很像。“随便你,现在我们来谈谈孩子的问题,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吗?她真是你女儿?”
景薄晏点点头,算作一个回答。
“你有孩子我有孩子,我们这算扯平了吧。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你们的孩子什么时候怀的?看菲儿的年纪和悠悠差不多,那就是五年前了,也就是你说的知道了她当年是被人下药才和你爸爸发生关系的,所以回来找她,要有孩子也只能那个时候,可你不是说没有见到她人吗?”
景薄晏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他能说顾云初你被人强了的那晚其实我也在鸾风,我和许薇怡约好的地点也是鸾风吗?他能说他的酒里被人混上毒品和春一药然后在酒店的房间里随便拉了个姑娘就把人上了,第二天他醒来压根都不记得上的是谁,只模模糊糊记得是长头发穿白衬衫好像胸前有个很小的蝴蝶纹身吗?他能说开始他把那姑娘当成了她,这才一次次刻意接近,结果爱上了才知道她根本不是那个人吗?
不能,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不想让顾云初知道他其实也是个她最痛恨的强女干犯。
“那是……因为我跟你说了谎,我和她见到了,而且还发生了关系。”真的见到了,不过他也是在菲儿出现才知道的,谁又能想到会发生那样的巧合,他拉进房间的姑娘竟然是许薇怡,其实到了现在,就算有菲儿这个活证据,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件事太复杂了,当年只顾着平息事态和保护诸位公子的名声,什么东西都毁了,目前能相信的也只有菲儿这个证据。
说谎?顾云初觉得很好笑。为什么要说谎,有意思吗?他和许薇怡是在他们认识的很久之前,即使发生什么她也没资格说半个不字。这个理由,还真奇葩。
好吧,过去的都让它过去,顾云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那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带回家来,我不能让我的血脉流落在外。”连考虑都没有,他说的斩钉截铁。
心里的酸楚又重了一分,她忽然想起她的孩子,现在又在哪里?过的是好是坏?
抬眸,敛眉,她平淡的说:“我已经和你领了证,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孩子和你离婚,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
“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他没等顾云初的但是说完就把话抢过去,这句话他说的温柔缱绻,顾云初差点就以为是真的。
他手机响,看了一眼来电人,他没避讳就接起来。
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皱起来。
“现在在仁爱吗?好,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他对顾云初说:“许薇姿酒精中毒深度昏迷,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顾云初眉目转冷,嘴角却挽起淡淡笑意,“所以你现在要去医院,对吗?”
景薄晏看了看她手上的针头,“等你打完针我再去。”
“不用了。”说完,顾云初伸手就要去拔针。
景薄晏阻止她,“你干什么?”
“反正也不多了,我不耽误你。”一句话而已,她以为可以说的轻松,却不争气的红了眼眶。
强制性把她压倒,“云初,别闹。我等你打完针再走,她的死活和我没什么关系。”
顾云初冷笑:“怎么会没关系,她可是你老情人的妹妹,现在又是你女儿的阿姨,说不定早做着小姨子嫁姐夫的打算,景薄晏,我耽误你们一家团聚了。”
这样的刺要扎人之前先把自己扎的鲜血淋漓。
景薄晏许久没说话,压着她手的大手食指和拇指慢慢的抚过她的脉搏,那双漆黑的眼睛好像幽深的古井,深不见底,看一眼冷的浑身泛起冰棱。
“你打完针我再走。”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却已经是最不可违逆的命令。
顾云初说不出的失望,她随他去,躺好拉过被子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景薄晏任由她发着小脾气,那只拉着她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也许是太疲惫,顾云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透过落地窗望出去,漫天的夕阳就像谁打翻了油彩,大块大块的橙红,热辣而鲜明。
顾云初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游离感,她慢慢坐起来,把薄被拢在腰间,揉了揉凌乱的长发。
细瘦苍白的手背有一点点青紫,她的体质就是这样,稍微掐一下都会留下痕迹,刚开始和景薄晏欢爱那会儿,早上他看到她满身的伤都吓坏了,以为自己家暴了她,后来再做就分外小心些,只在该重的地方用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顾云初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慢吞吞的拿过手机,她翻了翻,并没有短信和未接来电,倒是微信有几条。
正翻看着,外面忽然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外面有人。
顾云初凝神听了听,好像是小孩儿。
第一反应她想到悠悠来了,可马上又嘲笑自己,悠悠不会说话即使来了也无声无息,估计是景薄晏把他的女儿景可菲。
景可菲?顾云初低笑出声,姓景呀,很好!
门推开,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很谨慎的向着里面看。
不得不承认,菲儿有一双天使一样的眼睛,当她那样专注无辜的看着你,你就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捧出来给她。
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孩子,和悠悠一样大,顾云初对她能有什么敌意,对她挥挥手,“进来。”
菲儿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她手里抱着个泰迪熊,头比她的还大,她把熊的脑袋挡在自己前面,然后从后面窥视顾云初。
“你叫菲儿?”顾云初放柔声音,她发现菲儿蜷曲的头发并不是天生的,后来烫过。
菲儿没回答,离得她近一些,然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从小熊的后面露出来。
“你是个坏女人。”稚嫩的同音软绵绵的,却用异常成熟的口吻下着定论。
顾云初并不奇怪,许薇姿可能给她灌输了很多不好的东西。
接着,菲儿又说:“就是因为你我爸比才扔下我这么多年,从现在开始,我要夺回我爸比,让你尝到千百年的孤独。”
顾云初是中文老师,对语言特别敏感,先是懂了千百年其实是千百倍的意思,后面就诧异这孩子说话的成熟,四岁的孩子到底懂什么,能说出怨念这么深的话。
顾云初轻轻叹了口气,“景可菲,我不管这些话是谁教你的,那都是错误。既然你生活在一个错误的环境里,我也不会怪你学到这些东西。但是以后你要明白,爱你爸比的表现不是让他失去我,而是更好的和我相处,OK?”
“你做梦!所有童话里的后妈都是恶毒的,你会一天到晚想着吃我的心肝用我的肉做牛排。”
美丽的小脸儿因为争辩扭曲,那双通透的大眼睛瞬间变得阴郁,里面就像有重重的鬼影。
“错,你这么坏的小孩心肝吃了我怕得病,而牛排用的是牛肉,你确定你的肉会比牛肉好吃?”
“坏女人,我讨厌你!”菲儿咆哮,看她的架势简直想跳起来打云初。
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景薄晏在喊:“菲儿,你在卧室吗?”
顾云初眼睁睁看着,那么点儿个小屁孩就跟变脸似的换了一张笑脸,而那双眼睛就像某种滴眼液的广告一样,立刻就光亮通透起来,她拉着门甜甜的说:“爸比,我在跟美丽阿姨说话。”
顾云初现在相信人性本恶,这么屁大的孩子就怎么坏,长大了还不祸害人类?
景薄晏摸摸她的小脸,然后对顾云初说:“我去了一趟医院,先把菲儿接过来了,本来许薇姿她就是强行把孩子带过来的,我想以后让她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没问题吧?”
顾云初掀开被子下床,背对着他不阴不阳的说:“我能有什么意见,人你都领回来了,难道我说不行你能送回去?”
景薄晏笑意徐缓,“云初,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会吓到孩子。”
顾云初关上浴室的门,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说我怕吓坏我自己。”
菲儿小手拉住景薄晏的大手,“爸比,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看着孩子哀愁的小脸儿,景薄晏蹲下小声说:“不是,是爸比让她生气了。”
洗完澡,又换了身夏天的衣服,顾云初这才觉得浑身清爽。
捏着手机下楼,刚才辛甘给她打电话,说那边爆水管了,她的有些东西都泡了水,让她过去看一下。
景薄晏正在往餐桌上摆饭,看到她的样子明显的一愣。
几乎是立刻走过去拥住他,薄薄的唇印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他的唇微凉,印在肩膀上的感觉就像亲吻果冻,可身体却条件反射一样起了反应,一片酥麻。
咬咬唇,顾云初抑制住自己想申银出声的渴望,淡淡的说:“我出去下。”
景薄晏的眸子瞬间暗淡:“先吃饭,饭都做好了。”
“你们吃,我跟辛甘约好了。”顾云初很固执,她现在不想跟他们父女同桌吃饭,没做好准备。
一层层的冷意在景薄晏的眸子里泛滥开来,他很坚持:“吃完饭再出去,我送你。”
“不用,你还要在家照顾孩子。”
别以为时间长了就把身边的狮子能当成小猫咪,景薄晏只要主意定了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不用你管,先吃饭。”
顾云初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包去了餐桌,拿起筷子一言不发的吃起来。
他做的菜,很精致味道也好,但是到了她嘴里就像在嚼蜡,木夫夫的没有一点滋味。
菲儿很厉害,叉子筷子勺子用的都很好,她吃饭很有规矩,小口小口的优雅淑女,那双大眼睛却不时的偷看顾云初。
“我吃饱了。”放下碗筷,顾云初就要走。
“去楼上把衣服换了。”景薄晏把一块鱼肚子小心的剔去刺,放在菲儿的碗里。
顾云初来了脾气,但是她不能和景薄晏吵架给菲儿那个小魔女看笑话,“这衣服有什么不妥?”
她穿的是今年最流行的一字领裙子,大大的领口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锁骨,静谧蓝的颜色很显肤白。
景薄晏也放下筷子:“知道为什么地铁公交色狼层出不穷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女人只知道美丽露腿露胳膊露屁股的问题。”
顾云初简直无语,“你怎么不说是你们男人管不好下半身呢?什么都要怪在女人头上,不要忘了你们男人也是女人生的。”
景薄晏皱眉,显然这个话题当着孩子的面不应该争论,他薄唇抿了抿,决定用直接下命令的方式,“去换衣服,我送你。”
和他再争论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顾云初转头上楼。
换了一件小飞袖的衬衣,扣子一直扣到下巴那里,又穿上一条到脚踝的柔软长裙,这下他该满意了吧?
楼下,景薄晏正带着菲儿等在玄关处,见她下来一齐看她。
伸手摸了摸顾云初光洁的胳膊,他还是不满意:“就不能找件袖子长的?”
“大爷,这是夏天,难道你夏天都不穿短袖的吗?”
景薄晏摇头,“很少。”
“你……不管你满意不满意,我反正不会再换了。”
“我没说不满意,糟了,我忘了钥匙,我回去找。”
明明要走了,他又没了钥匙。
玄关处只剩下顾云初和菲儿,小姑娘一脸的戒备,开始她爸比和顾云初吵架她还很高兴,后来这个小人精大概听出来其实爸比似乎很喜欢她,越发不高兴了。
顾云初看着菲儿,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她也该这么大了,不知道是长发还是短发?教养怎么样?应该不会有菲儿这么些坏心眼儿吧。
“云初,云初,你过来帮我找一下。”
顾云初不疑有他,走进那扇磨砂玻璃屏风。
刚一进去,手腕就被景薄晏抓住,接着就是一阵天地旋转,他把她压在了长沙发上。
火热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她的额头眼睛和嘴唇上,他饥渴的简直像在沙漠里长期行走的旅人。
把他推开的时候已经吻的差不多了,顾云初拢着头发给他气的发抖,“你有病呀,你女儿还在外面。”
面前的男人带着餍足的神情,“谁让你穿那么漂亮勾我。”
顾云初真想骂三个字的,他这德性,真赶上地铁色狼了。
他晃着手里的钥匙出门,前面的裤子还鼓起一块,顾云初暗暗诅咒他“看不难受死你。”
上车的时候因为小孩不能坐副驾驶,顾云初只好陪着小魔女去坐后坐。
在景薄晏面前,菲儿乖巧的让人心疼,她用那种软绵绵的类似湾湾腔的国语叫着爸比,说话都看着眼色,有种时刻怕被抛弃的危机,每每她说爸比我可以吃个车厘子吗?麻痹我可以去一下洗手间吗?景薄晏就有种罪不可赎的感觉。
其实不仅是景薄晏,就连很讨厌她的顾云初,也有这种感觉。
这个小孩,真的是个小魔女。
到了纳福小区,顾云初下了车,她对景薄晏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今晚跟辛甘在一起。”
“跟她一起睡被水泡了的床?我等着你。”
顾云初耐心的跟她解释,“我会到很晚的,就算你行孩子也不行的,你赶紧带着她走。”
“阿姨,我和爸比多晚都等你。”
又来了,顾云初看了菲儿一眼,“好吧,你们随便。”
上楼,辛甘来开门,辛天正带着人忙活,情况也没多严重,辛甘在电话里是夸张了。
“只泡了地板和床腿,也没湿到衣柜呀,你腿上的伤转移到脑子了。”
辛甘瞪她,“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毒舌了,我刚来的时候看着水挺多的,这主要是我哥厉害。对了,你不说你病了吗?好点了吗?”
顾云初把手自己放额头一试,不热,“退烧了,我这样的贱命当然要留着。”
“瞎说什么呢?对了,你去医院了吗?到底我能不能当干妈?”
听到这话,顾云初的心头沉重起来,景薄晏现在有了自己的女儿,会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走,下去,我给你看看景薄晏的女儿。”
辛甘被她拉着还嚷嚷,“他女儿不是在你肚子里吗?你小心点。”
没到半个小时就下来而且还跟辛甘在一起,景薄晏正站在车外抽烟,他拍拍车窗:“菲儿,下来,又来了一个漂亮阿姨。”
菲儿打开车门,甜甜的说:“漂亮阿姨,晚桑好。”
辛甘捂住嘴巴,她指指菲儿,“这不就那天许薇姿领着那个小孩吗?”
不等大人说话,菲儿立刻说:“薇姿是我的阿姨。”
辛甘皱起眉头,这几天顾云初身边发生的事她多少知道一点,但只是一点。
顾云初冲她使了个眼色,“辛甘,那我先回去了。”
辛甘立刻懂了她的意思,忙回答:“好的,你们开车慢点。”
“装修的费用我出一半,老规矩,给我留个房间。”
做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我辛甘最有心肝,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给你留着。”
上了车,景薄晏问顾云初:“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给你留着房间?”
顾云初张嘴想说“留着离婚用的”,可话到嘴边她说:“没事,就是过去陪陪她。”
“我不准,你陪着她谁陪我?”
“你女儿呀,都说女儿是爸爸贴身的小棉袄,景总,以后您夏天冬天都得穿棉袄。”
顾云初现在的阴阳怪很让景薄晏头疼,但是打不得骂不得,只好装着听不见,他问她们,“俩位美女,要不要来点宵夜?”
“爸比,我不要了,晚上不可以吃东西,会长胖的。”
景薄晏回身伸手捏捏她的脸:“你一点都不胖,想吃什么随便。”
顾云初冲着窗外翻白眼,小小年纪就学减肥,你爱美的有点大吧。
“我想吃,我要吃巧克力蛋糕,牛油果仁曲奇……”顾云初说了一堆,全是甜的。
她其实平常吃这些东西很少,现在点了一堆小孩爱吃的,景薄晏笑着说:“你这是要馋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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