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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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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景薄晏被子搭在手肘处已经睡着了,灯光柔软了他的俊脸,长长的睫毛也改变了他白天时候的凌厉气势,有几分天真。
顾云初嘴角挽起一抹轻笑,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摸了摸,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在床的另一边抖开令一床被子,钻了进去。
隔着被子,她轻轻的碰了碰他,嘴角的笑意就像暖风吹拂而落,“晚安。”
这一晚,对景薄晏来说绝对的是高质量的睡眠。
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裹着一床被子睡的安稳的小女人。
好心情一下凝固在眼底,他几乎是恨恨的看着那床被子,它竟然敢跟他抢女人!
把自己的被子扔在一边,他轻轻的掀开顾云初的被子,钻了进去。
女人柔软的身体热乎乎的贴过来,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时间,他分分钟激动的不行。
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个男人。
顾云初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一梦。
火辣辣湿淋淋的惷梦,梦里男人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烫热的唇舌和她热烈教缠着。
梦里有几分清醒,她甚至还对自己说不要觉得景薄晏睡在你身边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
想翻过身压住身体里的热度,却被一双大手阻止,男人的大手解开她的睡衣,热情的唇舌随之而至,轻轻的吮咬着她的锁骨肩头……
舒服的溢出声音,是梦她也没再矜持,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回吻。
景薄晏的动作一僵,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身体疼得一分钟也忍不下去,抬手用拇指抚过她喘息的嘴唇,慢慢沉下身体,“云初,我要进去了。”
被撑开的疼痛让她惊醒,接着就被卷入到惊涛骇浪里,根本来不及考虑是梦还是真实。
大概是饿久了,景薄晏翻来覆去把她给吃了三次。
身体酸疼的像被大车碾过,她实在起不了床,被他半抱着去洗澡,要不是她坚持,估计就要来第四次。
这个男人,脸还是有点苍白,怎么就有了这么好的体力?
幸好今天是周末,顾云初不用上班,但是要去医院,她也不敢再回床上睡觉。
早饭是景薄晏叫的外卖,很丰富,有鸡汤馄炖,小笼包和豆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看她,嘴角上扬,典型的大狮子吃饱喝足后的张扬恣意。
顾云初脸都快要埋在碗里,做几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懂他笑的意思,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哄着她这样那样的做,解锁了无数高难度的动作,而且还让她给……
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对面的男人用叉子把热狗里面的香肠叉出来,放在唇边,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啊,要疯了!顾云初扔下筷子扑过去打他,“景薄晏,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景薄晏就势把她拉到大腿上抱住,“顾老师,我吃个香肠你也反对,莫非——你也想吃?”
“景薄晏你没完了,以后不准碰我。”顾云初掐他的手臂,肉太硬了,她又没长的指甲,掐的手疼。
景薄晏笑的太欠扁了,他把香肠送到她唇边,“乖乖咬一口,你要好好吃饭,辛甘还在医院等你呢。”
这是什么,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顾云初真想咬他几口泄愤。
医院里,顾云初的脸几乎红了一个上午。
辛甘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你去把悠悠带来玩会儿。”
顾云初正在给她切蜜瓜,“你好好躺着吧,悠悠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最近他在郑浩南那里挺好,他还带着他去水上乐园玩了,你去郑浩南的相册看。”
辛甘去郑浩南的相册逛了一圈儿,忽然有了新发现,“云初你看,左然郴他以前是长头发呀,还戴耳钉,像个古惑仔。”
那张照片顾云初见过,所以见怪不怪,“是呀,听说他以前还是不良少年呢,怎么就成了大律师,对了,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辛甘撅着嘴说:“还能干什么,我一个伤残人士,不过他脾气不好,一整晚都对我冷着脸,要是不愿意看我尽管离我远点,来陪床还给我冰块吃,这样的男人真难搞。”
顾云初笑:“这怪谁,肯定是因为你当着父母的面说他是律师,你们的关系不能见人吗?为什么不把他介绍给你父母?”
辛甘拍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就是嘴抽了,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呀,他那人。”
顾云初正想给她这个榆木脑袋好好开开窍,忽然有敲门声,她拉开一看,却愣了。
门口,站的是简慕白。
从离婚后到顾菁菁出事她见过他,到现在也不过一两个月,可是简慕白却瘦的厉害,人也不复过去的青春飞扬。
他手里拿着鲜花和营养品礼盒,见多顾云初后明显的表情一僵,下一瞬却红了眼眶。
顾云初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表情,讪讪的退后一些,“来看辛甘的吧,请进来。”
这几天总有人来看辛甘,她隔着推拉门并不知道是谁,不过好动的性子来人就让她觉得快乐,高声喊着:“谁呀,快进来。”
顾云初的声音有点生硬,“是简慕白。”
简慕白往里走了几步,拉开推拉门,“辛甘,我来看看你。”
辛甘见到他也是一愣,心直口快的说:“简慕白你吸毒吗?怎么瘦的跟大烟鬼似得。”
简慕白表情很尴尬,他呐呐的把鲜花放下,搓着手问:“你怎么样,没大问题吧?”
人大概都同情弱者,这样的简慕白忽然让顾云初恨不起来让辛甘也讨厌不起来。
辛甘看了顾云初一眼才说:“没事,你坐呀,吃水果。”
他摆手,“不了,看到你没事就行了,我要回去了。”
顾云初一直站在一边,这种情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到门口,简慕白忽然回头说:“云初,我能和你说俩句话吗?”
顾云初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然后跟在他身后说:“我送你吧。”
电梯里人来人往明显的没法子说话,他们一直沉默着一直到了楼下。
顾云初带着他往那晚去的樱花大道走,“这边说吧。”
白天的樱花和夜晚看到的不一样。
大概是过了花期,阳关下的樱花瓣有点淡白色,就像粉红的纸张泡了水,褪的红不红白不白。
简慕白似乎很不适应阳光,他挡住了眼睛,似自嘲的说:“是我爸让我来的,他怕看到辛甘的父母尴尬。”
顾云初不予置否,她轻轻的问他:“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健康。”
“没事儿”他轻描淡写而过,“你呢,你最近好吗?不是说要结婚,怎么也没动静?”
顾云初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太多,只是淡淡的说:“想过些日子再说。”
“嗯,也是,不能太仓促了。你们家最近你联系吗?”
不知道是不是对着阳光太长时间的关系,顾云初觉得眩晕,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遥远了,顾长川、徐颖、顾菁菁这些人都像是上辈子她遇到的,在她的新生里,她不想和这些人牵扯。
“对不起”看出她的情绪,简慕白低声道歉,“不过还是要告诉你,你爸……顾长川给双规了,徐颖可能要找你,帮不帮你最好先拿出主意。”
“我有什么本事能帮了他们。”顾云初条件反射的竖起刺,不是不恨的,自从知道她不是徐颖的女儿后,她其实内心的憎怨很深,只是她像大多数人一样,选择忽视,而不是去报复。
“你没有但是景薄晏他有,他最近很厉害,有人以为沪城的项目能打击到他,没想到他却反过来获得了更高的支持和好处,怪不得老头子说他是个商业奇才。”
这些话从简慕白的嘴里说出来顾云初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景薄晏的生意她不懂,也不会插手他的事,如果简慕白拐弯抹角想让她帮助他点什么,就大可不必了。
“算了不说了,我要回去了。对了,有件事我还得告诉你,我听顾菁菁说你的妈妈不是徐颖……”
顾云初皱起眉,她还是没有隐私,怎么有点事就有人知道?
“她还说,你的亲生妈妈好像是学画的,叫夏如萍,当年她从徐颖那里拿到一大笔钱去法国留学,如果你要找妈妈,不知道这是不是线索。”
顾云初眯起眼睛,“谢谢你,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有没有妈妈我已经长大了。”
“对不起。”
“对了,顾菁菁她怎么样?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没求着你吗?”
提起这个名字,简慕白的神情明显的起了变化,憎恨、厌恶、不屑总之很复杂,“她?子宫没了,现在跟个神经病一样。”
“子宫没了?”顾云初惊讶的看着简慕白,他没有对自己有任何怨恨,也就代表已经查到或者说景薄晏已经让他查到顾菁菁流产的真像,不过当时不是说大人没有危险吗?这连子宫都堵上了,顾菁菁玩的也够大的。
所以说,报应一定是有的,只是时间问题。
“云初,现在她就是个疯子,你以后见到她一定要小心。”
顾云初点点头,她没想过还会和顾菁菁有什么交集,这个所谓的妹妹害了她一生,她以后的人生是不准这些人参与的。
简慕白走了,影子在阳光下拉的很长,顾云初忽然有些异样的感受,觉得他就像一个走到阳光下的鬼魂。
回到病房,神情还有些恍惚,辛妈妈已经到了,正在小厨房那边煨鸡汤,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辛甘冲顾云初努努嘴,意思是别让她知道简慕白来过。
顾云初在椅子上坐下,手抵着额头,有些困倦。
辛甘小声说:“怎么这样,他又惹你了?”
顾云初摇摇头,“我就是觉得他变得挺吓人的,也许当年就不该有那场婚姻,到头来把我们俩个都害了。”
“你快算了吧,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你同情他做什么,自作自受,还有那个顾菁菁,麻痹怎么不去死。”
“她子宫没了,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这么棒?这也是她孩子的造化,摊上一个这样的妈妈,真是造孽。”
顾云初没有太大的欢喜,其实很奇怪,以前她恨顾菁菁的时候真希望她能喝水呛死出门给车撞死,洗个澡最好能淹死,不过这些她都没说过,也许她就是有点知识分子的小虚伪,更也许软弱的人只能这样,面对别人的欺负更多的想的是报应这回事,现在报应来了,她反而淡了,犯不着为她的错误惩罚自己,顾云初不该活在这些小人的阴影下。
顾云初问辛甘,“你知道不知道夏如萍这个人?”
辛甘茫然的摇头:“那是谁?”
“应该是一个画家,现在四五十岁,女的,在巴黎学的画。”
“巴黎学画四五十岁的,也就是我的女神容若呀。”
顾云初忽然想起容若的话,她说她是改了丈夫的姓重新起的名字,“那容若的原名叫什么?”
“这个我真要查一下。”
“查什么,伤了腿也不好好休息。”容修烨推门而入,伸手抽走了辛甘的平板。
☆、215: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查什么,还不好好休息。”容修烨推门而入,伸手抽走了辛甘的平板。
“容医生,我伤的是腿!”辛甘抗议,眼睁睁的看着容修烨把她的平板扔在桌子上。
顾云初看到他倒是眼前一亮,“容医生,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容阿姨我们华裔画家谁的原名叫夏如萍。”
容修烨好看的眉头蹙起,“为什么问这个,而且要问你等见到我阿姨自己问,我很忙的。”
也是,容修烨明天晚上的都在医院忙,有时候一天好几个手术,顾云初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他对自己太好了以至于忘了分寸。
“病人安分点儿,好了,我去查房。”容修烨来的快去的也快,病房里俩个女孩面面相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头。
过了一会儿辛甘说:“就是查也不一定能查到,去巴黎学画的人很多,能成名的有几个,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初温淡一笑,手指顺着桌子上的纹路滑过,“简慕白说,她是我的亲生母亲。”
辛甘:。。。。。。
过了周日顾云初要去正式上班,她要求晚上来陪床,可辛甘不让,连左然郴都不让陪,辛天给她找了个看护,准备熬过这几天就把她接回家照顾。
顾云初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而且左律师是和辛天较上劲了,她有心提醒左然郴一定不要碰辛甘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家人,不管辛天对她有什么心思,她把他当成最好的亲哥哥,左然郴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打败辛天在辛甘心里的位置,最好还是不要对辛天做什么。
这些话她是对景薄晏说的,在床上,男人正抽着事后烟,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好余韵里,没想到她一离开他的身体就想别人,这让他很不爽。
掐了烟他把人捞回去,“你这么有精神,是不是刚才我没满足你?”
顾云初忙抓住他不规矩的大手,“你好了,本来说不准做,现在可好,天天做还要好几次,你再这样我不来过夜了。”
舔过她粉红的嘴唇,他说:“你不来,我过去。”
好吧,不管谁来谁去都改变不了睡一起的事情。
景薄晏没有真的再做什么,他躺平了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舒服的嗯了一声,然后说:“明天我外公让我们回他那边去吃饭。”
顾云初紧张起来,“很多人吗?”
“嗯,估计不少。外公是想把你介绍给大家,毕竟以后你会成为景家的主母。”
主母?这个词有点民国时代的既视感,想到那种深宅大院里的鸡飞狗跳,她就头皮发麻。
手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下,“你那什么表情?我们结婚后不回去住,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去,平时外公自己都不太在家。”
“好吧,我上次给子墨和外公买的礼物正好带上,还需要给其他人买礼物吗?”
景薄晏摇摇头:“外公和子墨的礼物另外抽时间再送,明天你人过去就好了。不过我跟你说一声,别人都无所谓,就景子砚母子俩个特别能闹事,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景子砚就是子墨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吗?我好像在你公司里见过。”
景薄晏嘴角扬了扬似乎很不屑提起他,把人搂住后说:“睡吧,明晚下班我去学校接你。”
大概是真的累了,顾云初很快睡着了,她很依赖的把脸埋进男人温热的胸膛,还蹭了蹭。
景薄晏垂下眼眸,看着她的眸光温柔似水,他伸手把她的一缕秀发拢到耳后,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划了几下。
顾云初感觉到痒,她不耐烦的扬手拍了几下,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然后把脸深深的埋入他胸膛里,整个人都像挂在他身上。
“还说不要和我一起睡,口是心非的女人。”景薄晏扬起嘴角很暖的笑,他伸手关了灯,然后靠在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隔天,顾云初就后悔昨晚答应景薄晏的事。
她实在是对简家心有余悸,这种深宅大院家族的饭根本就不是用来吃的,更何况景子砚母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再怕什么也要来,下午放学,阿齐早在学校门口等着她。
她是和佳佳一起走出来的,佳佳一见阿齐是双眼发亮,“顾老师,那个酷哥又来了。”
顾云初故意说给她听,“嗯,阿齐是景薄晏的司机。”
不管阿齐在景薄晏手下如何受器重,司机这个名头总是事实,而佳佳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文化人,如果想交往不知道会不会有阻力。
但是佳佳根本不在乎,她只顾花痴,“好帅!顾老师你能把他的微博微信号给我吗?我想加他。”
顾云初还真没有这个,她点点头,“一会儿我给你问问,发给你。”
“谢谢顾老师,我请你吃好吃的。”
提到吃顾云初就头疼,景家的那顿饭呀。
车上,顾云初问阿齐,“你有微博微信吗?”
阿齐说:“只有微信,我的手机号。”
顾云初飞快的编辑了阿齐的手机号给佳佳发过去。
佳佳那丫头估计是在地铁上,秒回了个作揖的图像。
为了帮佳佳,顾云初又问:“阿齐,你有女朋友吗?”
很明显的,这把阿齐问懵了,他一手掐着方向盘一手挠挠头,“没,没有。”
“那你多大了?”
顾云初自己也有些尴尬,都化身查户口的了。
“27。”
其实查户口还该问你家里有谁收入多少对女朋友有什么要求的,可顾云初实在问不去了,车厢里的气氛也弄得尴尬,她闭上嘴巴不再说话,暗地里骂自己笨,这些事问景薄晏差不多也行的。
阿齐先把顾云初送到公司,景薄晏正在办公室等着她,见了先是按在办公桌上亲了一通,直到俩个人都快受不了了才分开。
用力揉着她的臀部,景薄晏喟叹,“要不是有事,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顾云初脸小,她偷偷的瞟了眼宽大的办公桌想起前几天在医院辛甘那货关起门给她看的小片儿,一个女的就是在办公桌上分开腿,然后一个西装男就……
想象力丰富的人就这点不好,分分钟顾云初把那个女的想成了自己,要是景薄晏真那么干,她以后大概再不敢来他公司了,太无下限了。
手碰碰她通红的脸蛋,景薄晏说话的热气洒在她的皮肤上,“想什么这么荡漾,看看你的脸,就差写上两个字,睡我。”
顾云初捧住脸不敢去看他,瓮声瓮气的说:“不是要去吃饭吗?快走。”
一直在车上,顾云初都不太敢看他,甚至靠近都有难度,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让她发晕发软。
景薄晏伸手把她拉过来,还捏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你乖一点。”
顾云初把脸撇向窗外,她有种感觉,自己这些日子被景薄晏调教的太好了,就像一个整天吃糖的孩子,现在见到糖罐子就忍不住。
景家老宅是在山上的别墅区,那片据说还是殖民者当年留下的建筑,充满了哥特建筑风格,此时正好是夕阳落山的时候,半山浓黛半山红,尖顶的房子看着像童话。
“好美!”顾云初从降下的车窗望出去,山上不知道栽种的什么植物,一种很清淡的香气。
“喜欢?那你经常来住。”景薄晏也从她这边往外看,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
顾云初刚想推他,就听到他在她耳边淳淳的说:“外公家的后花园很大,有白色的秋天,上面攀爬着柔软的紫藤,以前妈妈活着的时候每次回来都会去那儿坐一会儿,我小的时候她抱着,大了就坐在她身边,荡的很高很高。”
顾云初的手改握住他的,微微用了些力,“那今晚我们也去荡秋千吧,不过我怕高你要抱着我。”
景薄晏忽然低笑起来,带着浓浓的戏虐,“是不是还想我带着你飞?”
要不是他的表情太邪气顾云初也不会多想,明白他的意思顾云初羞得没脸,狠狠的捏了他大腿一下,“你不要脸。”
景总一本正经脸,“我怎么不要脸,难道和你飞的高点有错吗?”
没有道理可讲的时候就要闭嘴,这是顾云初总结的经验。
到了门口,顾云初就看到外面的停车场有不少的车子,她紧张,“景薄晏,怎么这么多人?”
景薄晏往外看了几眼,“没几辆,有不少是我们自己家的,大概外公故意开出来跟你炫富。”
顾云初简直无语,他们家还用炫吗?渝城谁不知道他们家巨有钱?
车子停下,景薄晏先下车,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在捏住顾云初手的时候说:“别紧张。”
顾云初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又怎么样,反正已经来了。
景老爷子早就等着急了,连屋里的宾客都不管一个人站在门口张望,看到他们高兴的大喊:“嗨嗨,这里。”
景薄晏无语,这么大个人谁还看不到?
顾云初快步走过去,“外公。”
景外公高兴的鼓掌,“云初,顾老师,我终于等到你们了,进来进来,赶紧进来。”
迈上大理石台阶进去后,顾云初才发现这其实是个小型的宴会人,诺大的欧式客厅音乐细细,衣着精致奢华的人来来往往。
景薄晏的眸光落在沙发上,那里有个女人在玩手机。
景薄晏淡淡的对她点了点头:“舅母。”
秦蓁站起来,一身香奈儿最新款时装妥帖的包裹在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上。看到顾云初显示出非比寻常的亲热,“这个就是薄晏你的侄媳妇吧,啊看看我这张嘴,是前侄媳妇,现在的女朋友。”
顾云初虽然也做好准备了,可还是觉得难堪,倒是景薄晏很随意的说:“是呀,舅母跟你说规矩你整天忘东往西,这些事却记住了,脑子长得挺奇特。”
秦蓁气的刚要回嘴,景外公沉声说:“秦蓁你给我安分点,这个家喜欢就呆着,不喜欢可以走,别让新亲朋好友看笑话。”
秦蓁不敢再得瑟,看了顾云初一眼,冷笑着嘀咕:“也很平常吗?口味还真奇特,瞧瞧穿的,多寒酸。”
景薄晏拉着顾云初坐下,冷冷的眸子睨过秦蓁,然后对顾云初说:“不要理会,习惯就好了。”
顾云初的手在他手心里捏了一下,小声说:“没事。”
接着,有人过来跟景薄晏说话,他一一给顾云初介绍,大概都是景家一族的人。这些人都靠着景薄晏,所以对云初也很热情,不管内心什么想法,起码表面上没给她难堪。
有人喊景薄晏单独说话,景外公也去招待客人,顾云初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
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他穿着花团锦簇的西装,油头粉面的,顾云初心里已经肯定他就是景子砚。
果然,他也看到了顾云初,端了一杯酒,径直向她走来。
站在她对面,他自认为很有审视风度的鞠躬,“二嫂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景子砚,是景薄晏的表弟。”
顾云初微微对他点头:“你好。”
景子砚四下里看,“我二哥呢,怎么没见他?”
“去那边房间和人谈事情去了。”
见景薄晏不在场,他越发大胆起来,上前一步靠近顾云初,顿时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顾云初被呛的特别想打喷嚏。
“二嫂,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呀,难道我二哥他们家是遗传?他爸喜欢搞他的女人,他喜欢搞侄子的女人,哈哈哈。”
顾云初气的握起了拳头,真像把他嚣张的笑容给打回去,说她不要紧,可是他这样侮辱景薄晏她哪能甘心?
没等顾云初说什么,他忽然撩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端闻了闻,“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二嫂,不如我和你也玩玩?”
顾云初气的脸都变色了,她举起了手准备赏他一个巴掌,可景子墨忽然从天而降,他揪住景子砚的衣领,一拳就挥出去,“景子砚你个人渣。”
景子砚身体倒向一边正碰在放酒的柜子上,顿时乒乒乓乓的倒了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秦蓁更是尖叫:“天呐,没有教养的小野种。”
顾云初也骇住了,她没见过这样的景子墨,清淡的外壳下紧绷的是爆发的情绪,她觉得他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轻声叫着“子墨。”
景子墨对她摇摇头,然后冲围观的人喊:“没事,大家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兄弟切磋呢。”
秦蓁上前胡乱打他,“景子墨,我打死你个小野种,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儿子。”
景外公和景薄晏本来都在房间里和人谈事情,听到佣人的汇报后立马出来,示意下人拉开秦蓁,景薄晏看着景子墨破皮的手指对顾云初说:“你带子墨去他房间里包扎一下,这里我处理。”
秦子砚抹着嘴角的血怪笑,“怪不得说你们表兄表弟好的穿一条裤子,连女人都共用了。”
“闭嘴。”景薄晏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危险的光芒射向景子砚。
微微扯了扯嘴角,他当真还是害怕了,没敢再说话。
景子墨看了景薄晏一眼,拉着顾云初离开这是非之地。
楼上的书房里,景子墨指指长沙发,“你坐,不用担心外面,二哥会处理。”
看着他拿出药箱笨拙的处理伤口,顾云初忙走过去帮忙,“我来吧,你的左手不灵巧。”
景子墨没有坚持,把手里的棉签交给她,顾云初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景子墨的手指修长,白希漂亮,就像钢琴家的手,现在染上鲜血让人觉得很罪恶。
顾云初低着头处理的很认真,长长的秀发落在了景子墨的手指上,有丝丝的痒。
景子墨抿着薄唇去看别处,终抵不过秀发一次次的骚动,他无声无息的叹了一口气,抓住了顾云初的头发。
“对不起,我没有带发圈儿,扎起来会好些。”
景子墨并没有放手,他也没觉这样握着女人的头发有点过分亲密。抿着薄唇,好看的眸子在镜片的遮挡下流转着顾云初看不懂的情绪,他轻笑,眼睛里的笑花儿浓的要溅出来,“云初,要你不是二哥的女人多好。”
啪,顾云初手里的药瓶摔在地上跌的粉碎,她立刻蹲下低头去捡,正好遮住了眼睛里的惊讶。
不对,是惊吓!
想起以前景子墨对她的种种表现,如果不是顾云初自作多情,那景子墨他—喜欢她?
药水洒了一地,气味浓烈,顾云初不知道该怎么掩饰自己的尴尬,索性抓了纸巾一点点擦着。
几分钟,不,也许就几秒钟,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景子墨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尴尬,顾云初赶紧抬起头来,门口迎着光走进来的男人气质矜贵身姿挺拔,简直就是她的救星。
微微皱了眉,景薄晏也跟着蹲下,“别碰,划到手怎么办?”
小手被他捏着顾云初分外的有安全感,清润水漾的眸子弯了弯,“没事,我会小心的。”
“子墨,找个胶带去,这半天都坐着不动,真拿自己当病号了吗?”
面对景薄晏的责备,景子墨微微向两边扯开嘴唇算作一个微笑,脸颊俩边有浅浅的酒窝,他站起来去找,“难得被二嫂照顾一回,就懒了。”
听到这句二嫂顾云初心里五味陈杂,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她从小跟别人的女孩不一样,被自己不喜欢的男孩喜欢,没有一点虚荣感,反而像自己做错了事,“到底是我哪里让他喜欢了,我改还不行吗?”
现在喜欢她的人是景子墨,景薄晏的表弟,将来也会是她的表弟,而且景医生那么优秀完美的一个人,不管自己对他是个什么态度都已经有了罪恶感。
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她不小心按到玻璃渣子上,食指出了血。
“看你,赶紧到一边去坐着。”
景薄晏半抱着她到了沙发上,他蹲在她身边,用力挤出她手指的污血,然后含在嘴里。
舌头湿热的感觉已经大大超越了疼痛,顾云初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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