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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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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总慢慢铭记吧,再见。”说完,顾云初真的拉开门要走。
景薄晏没拦她,今天太丢脸了,他想静静。
他把静静想了俩天,期间顾云初再也没来。
景薄晏烦躁的都要长毛了,天天看谁都不顺眼,护士被他骂哭N次。
左然郴出差回来去医院看他,带的礼物竟然是榴莲,整个高级VIP病房都飘散着一股子榴莲味儿。
景薄晏更烦躁,虽然榴莲送了护士,但景薄晏以此为理由要出院。
左然郴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戴罪立功,他问景薄晏:“要不要我把顾云初给你弄来?”
郑浩南笑的很邪性,“左儿你要是能把二嫂弄来就是咱二哥的大恩人。”
慢条斯理的切了一个蜜瓜,他叉了一块送自己嘴里,“你们怎么回事,苦肉计都搞不定?”
景薄晏把果盘夺过来,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什么是苦肉计,我是真病了,差点动手术切去半个胃。”
“别这么小气,给我一块儿,谁买的,挺甜。”
郑浩南也凑过去,“我也尝尝,你不是不吃水果吗?”
二个男人很快就解决掉一盘水果,景薄晏忍了这大半天才拉下脸来说:“你有什么办法让她来?”
“你等着,我打电话。”
左然郴拿出电话拨打了辛甘的号码,“是我,回来了,你好了吗?”
辛甘正在家玩游戏,“好了,你买榴莲了吗?”
“嗯,一会儿给你送家去,云初呢?”
“在她房间里呢,你找她有事?”
左然郴装着沉重的说:“也没什么,估计说了她也不能来,景薄晏要做手术,切去半个胃。”
辛甘吓了一大跳,“什么,等等,我马上跟她说。”
“云初,云初。”辛甘闯进顾云初的房间,把正在做瑜伽的人拉起来,“我二叔要做手术。”
“手术?谁说的?”顾云初皱起眉头,她问过医生,怎么也到不了手术的地步。
“左律师,他现在正在医院里,我们赶紧去看看。”
顾云初摇摇头,“我不去,估计又是他的苦肉计。”
“怎么可能,左然郴不骗人的。”辛甘倒是相信左然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是真的我也不去,切去半个胃也好好好的,大不了以后少吃点。”
左然郴的电话开的免提,顾云初的话传到那边,景薄晏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左然郴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那好,就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左然郴问景薄晏,“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人家避你如蛇蝎”
郑浩南憋不住笑了,“还能干什么?二哥把人撩完了硬不起来呗。”
“小六儿”景薄晏的声音没有一丝火气,甚至还带着点笑意,“我能不能硬你要不要试试?”
郑浩南抱头鼠窜,门口还不忘补刀,“二哥,你留着点力气伺候我二嫂吧,省的人家再把你从床上踢下来。”
景薄晏薄唇的弧度越来越大,“郑浩南,你回来,我保证不打你。”
左然郴耸耸肩膀,“sorry,帮不到你,你休息吧,我还要回去整理些资料,明天下午有个庭要开。”
“嗯,你忙就不用过来。”
左然郴走了后病房里安静下来,景薄晏皱起眉头,点上了一根烟。
顾云初进病房的时候明显的闻到了烟味。
她皱起眉头,走过去打开窗户透气,然后才走到床前。
景薄晏睡着了,手机还拿在手里,眼看着就要滑落。
顾云初小心的把手机拿出来,谁知他动了一下,嘴里还说:“给我拿出一个像样的方案来,你们给我这样的预算打算糊弄鬼吗?”
原来是在说梦话呀,顾云初觉得新鲜极了,原来他和平常人一样会说梦话!
在床边坐下,她看着他俊美的五官,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就知道左然郴是骗人的,那天她问的很清楚,他根本不需要做手术,但是后期要好好注意保养,要是再无节制的酗酒估计就真有危险了。
“你呀!”所有的无奈和爱怜大概全包含在这俩个字里面,顾云初终于决定原谅他。
半夜,景薄晏醒来手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像凉滑丝绢一样的长发在手指间流泻而过,他不用看就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月光透过薄薄的纱窗斑驳而入,散落在顾云初荏弱的肩头上,那动人的轮廓格外明显也格外脆弱。
景薄晏悄悄的从另一边下床,又小心的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顾云初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小鼻尖翘着,小嘴微张着,睫毛还眨呀眨,一直眨到他的心里。
景薄晏跟着上床,不忍心破坏眼前的宁静祥和,他在她身边一点距离的位置躺下,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就像看到失而复得的宝贝。
云初,对不起。
早上,顾云初是在景薄晏怀里醒来的。
她顺了顺凌乱的头发,想从他的怀抱里爬起来。
景薄晏箍住她的腰不让动,“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顾云初还是起来了,“不了,我还要上班,现在换了新校长,抓的很严格,我不想成为典型。”
景薄晏没有勉强她,翻了个身看着她的背影。
VIP病房的好处就是什么都有,牙膏牙刷都是新的,她梳洗完就来拿包要上班去。
景薄晏充满期待的问:“下了班我让小李去接你。”
“不用,今晚我就不过来了,和辛甘说好了去她家吃饭。”
“奥”景薄晏的声音难以掩饰的失望。
顾云初很不经意的说:“许薇姿呢,怎么都不见来陪你?”
景薄晏皱起眉头,“她陪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她什么人。”
“她不是要追你吗?眼巴巴的提着我在巴黎买的东西给我送上门,还叫嚣着说要我的东西都从你那里清了,这样的关系还不够特殊?”笑容一直装饰在脸上,但是声音明显的发涩。
“云初”景薄晏喊住她,“许薇姿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她只是—许薇怡的妹妹。”
这下皱眉的换成顾云初,“许薇怡?这就是你的那个朋友,原来也是女的。”
这句话处处带刺儿,景薄晏想不疼都难,他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柔软的身体,“这事有点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如果想听,就给我点时间。”
顾云初觉察到自己的肩膀一直端着,姿势非常僵硬,她声音冷漠的说:“要说现在就说清楚,景薄晏你记得以前你说过什么吗?你说有什么一定要我当面向你问清楚,在巴黎的时候我忘了这一条,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每次都要问清楚,只是你能诚实的回答我吗?”
点点头,景薄晏的眸子深的像海,翻涌着透不进光的风浪。“好,我全告诉你。徐薇怡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我们从15岁就开始谈恋爱,一直到18岁,整整三年。”
如果对面的人换做别人,顾云初会轻松的开玩笑,“嗨,你这是早恋!”可景薄晏不是别人是他的男人,他青涩懵懂的青春原来这么丰富有色彩,只是,她没有资格参与。
她还记得大学城麻辣小龙虾店的风波,他当时的感觉一定和现在的自己是一样的。
脑海里乱着,却听景薄晏又说:“我们当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就是傻傻的在一起,薇怡是个芭蕾舞演员,小小年纪就到处演出,前途无量。”
“我小,自己幸福的想满世界都知道,就把薇怡带回家给妈妈看,谁知道造成我们家的悲剧。她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非常喜欢年纪大阅历的人,对我爸爸简直是佩服的一塌糊涂,后来……”
“别说了”顾云初打断了他,“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是我不对,我不该问的。”
用力搓搓脸,景薄晏抬起猩红的眸子继续坚定的说:“既然说了就要全告诉你,后来她和我爸爸好了,我妈妈发现了他们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她崩溃了,用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我作为家庭的罪人一直放逐自己。”
“当时我很恨许薇怡,她跑来跟我解释,说她不是自愿的,可是我不信,酒后开快车,她去追我,被车撞了,腿骨折,永远也跳不了舞蹈了。”
顾云初柔软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到他,他的事情不是秘密,而且景外公也先打过预防针,可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还是血淋淋的残忍。
“我没有觉得她可怜,认定了这是报应,可就是在五年前,我意外得到一个消息,当年她是被算计的,有人在她的牛奶里下药,我从美国赶回来见她,可并没有见到她的人,因为当时发生了另外一些事情我也没顾上找她,毕竟里面有很多不堪的过去。”
“那她现在呢?”顾云初心里忽然很害怕。
“死了,还记得看电影那次吗?这么多年,我第一次遇到了她的妹妹,许薇姿告诉我她姐姐最后自杀了,因为那次没有见到我,认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就自杀了。为了这点,我必须救许薇姿一次,也许就是让我良心好受一点。云初你知道吗?以前我认为自己是个罪人,我害了我的妈妈,可后来我才知道我不仅害了我妈妈,还有一个无辜的少女。”
景薄晏这人本身就比一般人坚硬,到了三十多的年纪,被岁月打磨沉淀过,正是透着一股子霸气和强硬,就算心里的痛苦酝酿成海,脸上都不肯透出一分,但是从猩红的眸子,微微颤抖的手指,都能看出他往事被挖出来以后的脆弱。
顾云初紧紧咬住下唇,她试探着把景薄晏的头搂在怀里,轻轻摸着他的肩膀,她柔声说:“别难过了,都过去了。”
“云初”景薄晏的嗓音有些沙哑,“你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瞧你这话说的,都不像你了。”
“那这样呢,是我吗?”景薄晏很快的把情绪整理好,他做惯了强者,自己也不太适应把心里脆弱的一面给人看,而且他这人很大男人子主义,认为男人就该比女人承受的多。
顾云初轻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决定离开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我上班要迟到了,再见。”
“你回来”景薄晏捞了一把却成空,他急躁的喊,“下班过来陪我,我想喝小米粥。”
顾云初在门口歪着头看他,“你让家里佣人给熬点,或者直接出去买,我今晚真要去辛甘家吃晚饭。”
景薄晏气血翻涌,他咬咬牙,傲娇的转过头不去看她。
顾云初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带上了房门。
走廊里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拿过手机打给阿齐,“赶紧过来,我要出院。”
下午下班后,辛甘到学校里来接顾云初,顾云初边拉安全带边问她:“我放房间里的给你妈买的衣服带上了吗?”
辛甘看了她一眼,“放后备箱里了,咦,你今天感觉蛮开心的,简直是春风满面了。昨晚,跟我二叔和好了?”
“我这不是因为要去你家高兴地吗?少八卦,赶紧开车。”顾云初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嘴角兜不住笑,。
辛甘眼神暧昧,手指不停的拍打着方向盘,“还不承认,都给咬到脖子了,都不穿个高领的衣服。”
顾云初下意思用手去捂,又忙不迭的去照镜子,她早上明明看过没有的,
辛甘哈哈大笑:“哈哈,顾云初你中计了,果然是做贼心虚,不过你也够凶猛的,我二叔还病着呢,你就不能忍一忍,”
要不是看她开车的份上,顾云初真想去撕她的嘴,“辛甘你给我闭嘴,小心我跟你妈告状,让她禁足你。”
辛甘赶紧求饶,“好了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你一定不能给我说漏嘴,听到没有?”
顾云初眨眨眼,“遵命。”
前面红灯,顾云初从包里找到一块巧克力,她低头解包装纸,辛甘则注视着前方的路况.
忽然,辛甘叫了起来:"云初,你看那个带着小孩的女人是不是许薇姿?"
☆、122:那就在地上吧
忽然,辛甘叫了起来:"云初,你看那个带着小孩的女人是不是许薇姿?"
顾云初忙抬起头,这时候绿灯亮了,马路对面车流如织,哪里有许薇姿的影子。
后面的车一直在按喇叭,辛甘只要发动车子,她还左顾右盼,"奇怪了,刚才我看到一个女人真的很像许薇姿,她还带着个小女孩,跟悠悠不多大,俩个人穿着亲子装,感觉很洋气我才注意的."
顾云初不以为意,"满大街都是带着小孩的女人,而且辣妈很多,可能这几天我们说许薇姿太多了你才看到高挑漂亮的女人才觉得像她。”
揉了揉眼睛,辛甘夸张的说:“可能是要回家了,本宝宝紧张。”
“紧张你个毛线呀,辛天一定不会出卖你。对了,这次你出事辛天知道吗?好像他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了。”
提到辛天,辛甘有点情绪低落,“那天来过,不过正碰上我和左然郴在一起,他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顾云初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不过看到辛甘不太想提的样子只好闭上嘴巴。
辛家,辛妈妈一见女儿回来了就不停的唠叨。
“搞不懂你,非要当个记者,一年到头总出差,你看看电视那些记者,国外打仗的地方也去,地震洪水的地方也去,你就不能学学人家云初,当个老师多稳定,还有固定的假期。”
辛甘嘴里满满的塞着辛妈妈自制的小点心,“妈,您说的那是战地记者,很伟大的职业,我不过是跑个小报的,拿什么跟人比,没他们您能看到那些新闻吗?”
顾云初也给她说好话,“伯母,我这人个性不行,要是有辛甘一半的魄力,也当记者了。”
辛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记者有什么好,不是偷拍明星婚外情就是有几个男朋友女朋友,不着调。”
辛甘哈哈大笑,走过去搂住了爸爸的脖子,“老爹,看不出你还挺潮,你说的那叫狗仔,和我又不是一回事。”
“说什么这么热闹?”辛天下班回来,进门就脱掉了制服。
辛甘跑过去踩人家的脚,压低声音说:“天哥,你知道什么通通给我闭上嘴,否则绝交。“
辛天看了她一眼,推开她去洗手,“你最好老实点儿。“
辛妈妈往餐桌上端菜,皱着眉头喊她们:“说什么呢,赶紧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辛妈妈仔细端详着辛甘,“你的脸怎么了?怎么感觉有点青?“
辛甘顿时低下头,又觉得自己的动作太刻意了,抬手摸着脸嘻嘻笑着说:“哪有,看错了。“
辛天慢条斯理的喝着可乐,抬手把一块排骨放在辛甘碗里,“妈,您的眼睛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了,别真是白内障。“
辛妈妈揉揉眼睛,“还是儿子好,生个女儿整天不着家。“
辛甘吐了吐舌头,夹了块红烧猪蹄给辛天,“辛苦哥了。“
吃完饭,辛妈妈还多煮了饺子,让她们带回家明天做早饭。
顾云初在车里跟辛甘说:“明早你吃别的,这个我给你二叔送去。“
“哈…哈,真是女大不中留,顾云初,我妈给留个饺子都能想到我二叔,你到底有多爱他多爱他?“
顾云初脸红,“又胡说,我看今晚的饺子挺清淡的,就给他改善一下,你喝了俩天粥就闹,他可是喝了好多天了。“
“得得,都拿走,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今晚也不用回去了是吧?“
“瞎说,你和我一起上去看看他,放下饺子我们就走。“
车到了医院楼下,辛甘还跟她开玩笑。“想留下就直说别不好意思,反正你也折磨他这么久,而且他这次生病住院也和你有很大的关系,什么气也出了,是该给他点甜头的时候了。“
顾云初冲她翻白眼,“这些都是左律师教你的?谈了几天恋爱就成恋爱专家了,你别给我捣乱,我真是放下就走。“
“那我们打赌一个月的早餐,我二叔肯定不放你走。“
“赌就赌,我还怕你早上起不来呢。”
可还没等到病房,护士就拦下了她们。
那个护士是景薄晏病房的专属护士,她认识顾云初,叫住她问:“您是来看景总的吧?”
顾云初点点头,“是呀,有什么问题?是他睡了吗?”
“不是的,他已经出院了,今天上午就走了。”
“出院?”顾云初叫起来,“他好了吗?昨天我问医生说最好再观察俩三天。”
“是病人自己要求的,谁说也没用,我还挨骂了。”
看着小姑娘委屈的样子,顾云初想也能想到景总板起脸时候的吓人模样,她替景薄晏道歉“对不起呀,他可能住院住的上火了,谢谢你。”
转身往回走,辛甘对顾云初说:“得,我们谁都不用买早饭了,现在回家吗?”
“不,辛甘你把我送到他家去。”
辛甘眼眸晶亮,“拿着送饺子的幌子其实是送自己?顾云初,你今晚回不了家喽。”
顾云初瞪她,“你现在脑子怎么这么污,等着我,我肯定一会儿就出来。”
“才怪,要不要再赌?”
“赌就赌,谁怕谁。”
大约开了40多分钟才到景薄晏的别墅,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辛甘趴在方向盘上打了个呵欠,“我看我回去吧,你就在这里住下。”
“要走你走,我自己打车。”顾云初推车门的手停住,再次和辛甘强调她不会住这里。
摆摆手,“好了你去吧,要是半个小时后还不出来,我可要走的。”
顾云初点点头,这才放心的去开车门。
景薄晏别墅里亮着灯,看方向是书房里。
她有别墅的钥匙,却选择了敲门。
大约过了一分钟,景薄晏来开门,这几天看惯了他穿病号服的样子,猛然看到他穿着黑色休闲裤和黑色衬衣,顾云初的心一颤,几乎立刻被他的男色俘获了。
景薄晏手撑住门框,做了个很骚包的姿势,“你来干什么?”
顾云初嘴角一抽,这个小气的男人还在记仇呢,好吧,让你装!
顾云初抬起他的手臂直接从他腋窝下钻过去,“没裤子穿了,来拿裤子。”
景薄晏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顾老师调戏了,他愣在原地,表情精彩了30秒。
随后,他跟着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顾云初正弯着腰收拾衣服,她大半个身体转进半开放式的衣柜里,只露出曲线姣好的腰肢和挺翘丰润的臀部。
景薄晏的小腹几乎立刻燃起了一把火,烤的他口干舌燥,眸子也越来越深黯。
顾云初并没有觉察到危险在逼近,她似乎在自言自语,“咦,我的那条白色的裤子呢?哪儿去了?”
大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接着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来,给压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后背被磕疼了,顾云初的声音微微着恼,“景薄晏,你干什么?”
大手从她的柔软毛衣里进去,他揉搓着她光滑的肌肤,“宝宝,你说我要干什么?”
顾云初眼眸流转,出乎了意料的抬起了膝盖,在他的裤子上慢慢蹭过去。
景薄晏顿时气血翻腾,他喉结上下急剧的滑动,里面发出难耐的低吼,“宝宝,继续。”
“继续?你确定?上次——的伤,好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顾云初的话又让景薄晏想起那个想从脑子里挖去的丢人一幕,他呼吸急促低沉,“好不好你试试。”
膝盖又顶了顶,其实她已经觉察到了,却装傻,“我才不敢试,你那么脆弱,坏了我赔不起。”
“小坏蛋,你要折磨死我吗?”景薄晏的脸染着一层薄红,鼻孔更是剧烈的翕动。
“那我走了,再见。”
顾云初推开他想走,景薄晏哪能放过她,抓着狠狠压住,用性感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辗转厮磨,他吻得强势且深,微微的刺痛里却也动了情,顾云初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手在她腰部游弋,他贴着她耳朵湿湿的说:“宝宝,让我进去。”
顾云初这才如梦初醒,差点被他you惑了,抵住她的胸膛她喊了NO。
景薄晏的脸很黑,“为什么,你还不原谅我吗?”
“景薄晏,原谅是一回事,惩罚是另外一回事。”
“惩罚?”景薄晏挑起眉,对他来说,现在分分钟要爆炸的感觉就是最大的惩罚。
“嗯,人家都说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不必当真,我觉的我们婚前最好不要上……唔,”
最后一个字被景薄晏堵在喉咙里,他把她压在地上的羊毛毯上,“那简单,我们就在地上做。”
“景薄晏,不可以,医生说了你要禁房事一个月……”
最后,辛甘没有等到顾云初,但是景薄晏也没有真的睡到她,她坚决不从,他不能勉强她,只好自己跑到阳台上去抽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但是顾云初知道他难受就给了他一支的机会,等他要接第二根的时候她伸手夺下,“你要是再抽我就走了。”
景薄晏喜出望外,眯起眸子把最后一口烟喷在她脸上,“你的意思是我不抽就可以留下来?”
“留下来照顾你,不过我睡客房。”
景薄晏也没再强行要,他自己的身体清楚,要是发挥不好,丢人的还是自己。
洗过澡后她检查了他服药的情况,在他脸上象征性的亲了一下,“晚安。”
把人捉过来亲的喘不过气才放开她,他哑声说:“晚安,顾老师。”
顾云初睡前把房间门锁好,躺在柔软的床上。
刚睡着,拍门声把她给吵醒了,景薄晏在外面一声声的叫,“云初,云初。”
顾云初不给他开门,“景薄晏你别闹,这样我可回去了。”
“云初我没和你闹,辛甘出车祸了!”
顾云初吓得差点趴在地上,她用发抖的手指打开门,抓着景薄晏的袖子带着哭腔问:“怎么样?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左腿骨折,估计要在医院里呆上段时间。”景薄晏手里拎着西装外套,是要去医院。
“怎么会这么倒霉,你刚出来她又要进去,都是我,要是和她一起回去就不会这样了。”
一想到顾云初如果坐在副驾驶也许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时景薄晏就后怕,“不怪你,是有人故意撞她,要是你在车上,估计会更严重。”
顾云初换了衣服就跟着他走,在车上才细细问他事情的经过。
景薄晏认真开车,“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听左儿讲应该还是辛甘上次去采访的那批人做的,他们在报复。”
“简直丧心病狂,报警了吗?这些人渣一定要坐牢。”
景薄晏捏着她冰冷的手放在大腿上,“放心,这事儿有左律师在,一定没问题。”
还是仁爱医院,手术室。
左然郴一直门外等着,见到景薄晏他们微微抬了头,算是打招呼。
顾云初立刻上前问:“怎么样?”
左然郴声音低沉:“没事,在里面做手术呢。”
顾云初一颗心才算放下,她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双腿酸软,要不是景薄晏在后面撑着估计要倒下。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门打开,容修烨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到顾云初,轻轻握住了顾云初的手腕,声音清冷却十分有权威,“里面的人是你朋友?她没事,除了骨折别的方面都好,你别担心。”
顾云初反握住容修烨的手,“容医生,那她以后会不会受影响,比如走路跛脚什么的。”
容修烨摇摇头,“不会,她的不算严重,你可以现在她的腿上签个名,留念一下。”
顾云初给他逗笑了,松开手去擦眼泪,全程忽略景薄晏的存在。
景薄晏一张脸可以与锅底媲美了。
容修烨饶有深意的看了景薄晏一眼,然后对顾云初说:“她马上会被送去病房,你们去病房看她,不过不要太吵,病人现在昏睡了,吵醒了她会很疼。”
左然郴问容修烨,“容医生,那她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
看了看手腕是上薄薄的白金腕表,容修烨说:“大概早上6点多钟,你们看完她可以留下一个人陪着,其余的都回去吧。”
顾云初自告奋勇,“我来吧。”
左然郴摇摇头,“不用,我来就好。二哥,你带着云初回去。”
景薄晏手在左然郴肩膀上拍了拍,“不用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容修烨转身对护士说:“给这俩位带到病房隔壁的休息室。”
顾云初面带感激:“谢谢容医生。”
容修烨似笑非笑:“不用谢,这些都需要景总买单的,云初,你去睡一觉,你的身体很差。”
容修烨的关怀让景薄晏很不舒服,不过这里是医院,辛甘还要靠他,他能拎的清轻重。
左然郴也点点头,他对顾云初说:“云初,麻烦你通知她的家人,等天亮了再说,别吓到她父母。”
左然郴这人考虑事情很周到,果然是做律师的,面面俱到。
景薄晏揽住她的胳膊,“走吧,一会儿了再来。”
“嗯。”看了辛甘一眼,又对左然郴点点头,去了病房隔壁的休息室。
这一折腾,已经是凌晨三点,顾云初浑身无力,景薄晏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哄着她:“你睡一会儿,。”
顾云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大概5点多多,顾云初猛然惊醒,她习惯性的抱着景薄晏的手臂看时间,“几点了,辛甘醒了吗?”
她的这个动作让景薄晏觉得很温暖,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再闭上眼睛眯一会儿,我刚起看了,还没醒,左儿说她醒了就给我打电话。”
“奥”顾云初嘘了一口气,却再无睡意,她闭上干涩的眼皮,觉得头脑发胀,特别不舒服。
觉察到她皱起眉,景薄晏温厚的手指力度适中的按着她的额头,“不舒服,嗯?”
“嗯,头疼,刚刚我好像做梦了,梦到我坐的车从跨海大桥上翻下去,太可怕了。”
“别怕,梦都是相反的,别说话,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景薄晏手慢慢往下,捂住了顾云初的眼睛,他手心的热度烘在眼皮上格外的舒服,顾云初听话的闭上眼睛,不过睫毛还是乱眨。
手心被她密长的睫毛软软的蹭着,景薄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在她的发漩儿亲了一口,他弯起嘴角看着外面渐渐发亮的天空,心中一片安然。
六点多,左然郴发了个微信,“醒了,人精神不错,还能和我拌嘴,如果云初睡了就不用叫她。”
景薄晏弯起嘴角,怀里的小女人果然睡的很沉,但他还是决定用特殊的方式叫醒她,要不她肯定会怪他的。
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微微撅起的嘴唇,然后含住,越吻越深。
梦中一声嘤咛,顾云初顺从的打开唇瓣和他缠在一起,直到呼吸不畅时才睁开眼睛,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惷梦。
放开她,看着她迷迷糊糊大口喘气的模样景薄晏爱的不行,真想把她揉在骨头里算了,亲了亲她的鼻尖,声线温柔又略带男人特有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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