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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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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队,我和翘翘之间有些问题要解决,现在季梵那边就麻烦你多盯着点。”
  挂了电话,容修拓看着外面的雨又陷入到沉思里,他的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其实根本就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镇定,翘翘是他的软肋,他的软肋被抓自己多难受自己知道。
  天都黑下了,他才转过头,大约思考了俩个多小时,他艰难的下了决心。
  用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那端传来小五低沉的声音。
  “容总。”
  “小五警官,我要跟翘翘说话。”
  “你等等。”小五站起来,走到已经在窗口站了半天的叶翘身边,“给,容修拓。”
  叶翘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此刻她扔在一边,接过电话,轻轻的叫了一声,“拓叔。”
  容修拓的心口一窒,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段时间受的是什么样的煎熬。翘翘的一声拓叔,简直等于给他解了禁,有心跳了也能呼吸了,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
  “翘翘,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好。”叶翘对着外面的雨点点头,虽然他看不到。
  “现在,就是现在,在你叶翘的心里,我是一种怎样的存在?你会把我当成全部吗?甚至高于你死去的父母?即便有什么不如意不高兴,只要有我都可以过去?”
  叶翘的眼睛落在那个笔记本上,“拓叔,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我可能怀孕了。”
  “什么?”容修拓把手机使劲儿贴在耳朵上,叶翘的声音不大,但是却让他暂时性失聪了,他耳朵嗡嗡的响,连脑子都跟着有回声。
  “翘翘你刚才说什么,我好想没听懂。”
  那端的叶翘忽然笑了,“我说你可能要当爸爸了,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作为一个医生,我有90的把握。”
  “当……爸爸……我?我要当爸爸了?我们的孩子?”容修拓翻来覆去品着这句话,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眶发热。
  “嗯,我和你之间,不仅同床共枕还血脉相连,拓叔,父母陪了我14年,这份爱我一辈子铭记,你陪了我10年,没有他们的长,但是你还会陪着我走下去,一直一直,二十年三十年或许更久,你说我会为了那些逝去的过去伤心绝望而放弃了你吗?”
  叶翘的话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敲在容修拓脑子里,这样聪明的人也有了迟钝的时候,好一会儿他才问道:“翘翘,你都知道了?”
  叶翘点头,声音清淡安然,“嗯,就算不是全部,我也知道了你要隐瞒的真像。”

  ☆、059:从小暗恋我(第一更)

  叶翘点头,声音清淡安然,“嗯,就算不是全部,我也知道了你要隐瞒的真像。”
  “翘翘,我要马上见到你。”容修拓很激动,有什么堵在胸口里,他浑身燥热鼓荡着,冲动的像个毛头小子。
  “嗯,你来,我等着你,你知道我在哪里。”叶翘也很激动,今晚,她咽下了所有苦涩的果实,却在苦过后心里开出了花,不为别的,就为一个男人哪怕背负骂名,也十年如一日的对她好。
  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放好,她跑出房间,坐在别墅的台阶上,等他。
  还是下雨,即使有廊檐的遮挡不时的有雨丝飘进来,但是叶翘不怕,她有这世上最好的伞,这点风雨算得了什么。
  容修拓总觉得这车开的不够快。
  容声解释,“大少,雨很大,真的不能再快了。”
  “可是翘翘在等着。”
  今晚的容修拓出奇的温柔,可是容声听了后竟然觉得开不快就是对不起大少的幸福,他又提提速,用最大的安全系数保障下加速前行。
  终于到了叶家门口,这所小别墅一直留着,而且容修拓都定时派人打扫,所以现在看来除了萧条些其实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容声下车撑开伞,然后想去后面取轮椅。
  “不用,容声拿着我的拐杖,扶我一把。”
  容声没想到他要自己走,便劝他,“大少,这样不好,下大雨路太滑,您会摔跤的。”
  根本就不听,容修拓拿过自己的拐杖,然后推开撑伞的容声,一步步艰难的往前走。
  “大少。”容声喊了一句,却不敢撑伞跟上,他知道容修拓并非在自虐,而是要证明什么。
  叶翘托着腮坐在石阶上,不时的抬头看着,感觉时间过得好慢。
  可是她没有打电话催促,只是安静等着。
  终于,她在雨幕中发现了一个男人艰难而坚定的身影。
  站起来,她瞪大了眼睛,不错,拄着拐杖踽踽独行的男人正是她的容修拓!
  想都没想,她冲到雨里,向容修拓身边走去。
  容修拓也看到了她,大声喊:“翘翘你回去,别淋雨感冒了。”
  叶翘却不听,“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
  傻丫头,你过来了我还是要过去,我们不能站在雨里,要进房间的。
  海城这一年的雨一点不亚于四年前渝城的那场大雨,但是却演绎着不同的故事,对于四年前,那场雨意味着灾难和生离死别,而海城的这场雨,却是一场欢乐的雨,因为它见证的是人们都已经不相信了的爱情。
  所以说,风雨这些自然现象哪里有什么感情,是人的心境而已。
  风雨中,他们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但是因为有一颗一定要在一起的决心,所以艰难的每一步他们都是带着希望和憧憬。
  终于,两只手紧紧握住,即使风雨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容修拓扔了拐杖抱住叶翘,“翘翘。”
  “容修拓,拓叔,老公。”叶翘不知道说什么好,胡乱的叫着,紧紧抱住了容修拓结实有力的劲腰。
  一直当背景的容声赶紧跑过来把伞撑在他们头顶。
  风雨再大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在那之后总是阳光满屋。
  浴室里,俩个人剥光了衣服缠在一起,浴缸里的水因为容修拓有力的动作不停的泼洒出来。
  “轻点儿,你轻点儿,我们的孩子。”叶翘忽然想起了这一茬儿,好像是怀孕初期要不能行fang事。
  但是容修拓已经激动的一塌糊涂,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喘息着说:“我尽量,尽量。”
  毕竟最后真顾着肚子,容修拓没有尽兴,但是把喜欢的人抱在怀里再也不用隐瞒掩饰的感觉是那么好,就像这样肉贴肉抱在一起。
  许久,他们穿着干燥的睡衣坐在卧室里,叶翘推了推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容修拓拨弄着她的头发,“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叶翘摇摇头,“我还是想亲自听你说出来,全部,一点都不能隐瞒。”
  容修拓看到桌上的笔记本,他轻轻拿起来翻开,却闭上了眼睛,这段往事太晦涩不堪了,让他如何开口。
  叶翘知道他的为难,反而安慰他,“经过十年的缓冲,我也不是那个无知的小孩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容修拓手指敲打着桌面,“翘翘,你记得有一次你和爸爸妈妈到游乐场玩结果发生事故那次吗?”
  叶翘点点头,“那时候我才10岁,你也和我爸爸刚认识。”
  “你爸当时为了保护你和你妈受伤了,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你也记得吧。”
  “是的,说是打倒脊椎骨了,后来就好了。”
  容修拓苦笑,“没有真的好,也不是打到脊椎骨,是伤到了皋丸,俩个全破了,他们本来准备再给你生个弟弟,全因为这场意外,你爸……废了。”
  “啊?”叶翘不敢相信,爸爸一直都很好,妈妈也很正常,她从10岁到14岁这段时间也不是个小孩子了,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他们白天是正常夫妻,晚上却各种不和谐,这个你爸喝醉了哭着跟我诉苦,开始他们还到处寻医问药,你爸尝试各种方法想治好自己,可根本不成。”
  说起这个叶翘倒是有印象,有段时间家里天天熬中药,然后爸爸皱着眉喝下去,他们跟她说治疗伤腰的腰,却没有想到……
  “你爸爸觉得对不起你妈妈,提出要离婚,但是你妈妈觉得因为这个离婚太可笑了,好像说的她离开男人活不了,他们就这样把这段婚姻维持着,直到季梵的出现……”
  叶翘的眼睛落在笔记本上,剩下的她从笔记本里大约已经了解了,那是一本性一爱笔记,上面写着叶翘妈妈方慧和季梵一次次不堪入目的苟且,也不知道方慧当时出于何种扭曲的心理,竟然把自己和一个19岁孩子的行事都记了下来。
  笔记本是叶翘从父母卧室地板下的暗格里找到的,他们家就跟以前的武侠小说也有密室,只是叶翘从来都没想过放的竟然是这样的东西。
  季梵那年十九岁,已经长得高大潇洒,还满身的青春阳光,他投奔叶翘父亲来海城复读,想考上海城大学的医学院。
  “其实夫妻俩个都是敏感的,你爸爸发现了你妈的不寻常,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男人是小你妈19岁的季梵,你爸怀疑的是我。”
  叶翘说是看开了,可是现在听到真像还是难受的像被剥了一层皮,方慧一直是她心中的榜样,她曾经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却没有想到她原来其实是这样的妈妈。
  “我和你爸打了一架,最后你爸相信了我但是要我帮他找歼夫,可没等我出手,被**冲昏头的他们就自己暴露了,出去旅游,你妈当晚竟然跑到季梵床上,被你爸捉歼在床。”
  叶翘记忆里的爸爸是那种最憨厚的男人,他对妻子呵护对孩子呵护,她以前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一求他准行,标准的老好人,她不能想象遭遇到这样的背叛他会怎么活下去。
  “当时你爸爸很痛苦,他想过,要是好男人他就和你妈妈离婚成全他们,而季梵却是个孩子,他不相信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爱情,认为你妈妈只是被欲吸引,他一时想不开,要去杀了季梵。”
  “啊。”叶翘捂住嘴巴,“我爸真傻,为了这样的人渣搭在自己不值得。”
  “那天是我阻止了他,并答应他把季梵赶走,我打了他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国,没想到这小子志不在此,他看好了你们家的钱,觉得你妈只要和你爸离婚起码能拿到一半的财产,那也是上亿,他还需要考什么大学,躺着吃喝玩乐就行了。他自己把腿弄断,说是我打的,跟你妈哭诉,你妈也是迷了心窍,竟然想到了要杀夫和季梵过一辈子。”
  这些叶翘都想到了,可是被说出来还是那么血淋淋,她的妈妈,那个端庄温柔永远都不大声说话的妈妈,却因为一个小男孩的柔体就放弃了家庭还孩子,甚至要学潘金莲杀夫,她……太可笑了太可悲了太可恨了。
  “翘翘,你还好吧?”容修拓不忍在说下去,这个故事太可怕了,以至于他没想起一次,心肝脾胃都跟着抖一次。
  叶翘深吸了一口气,“说吧,作为他们的女儿,我需要知道真像。”
  “方慧知道我也清楚这件事的始末,所以打算连我一起算计在内,就算不害死我也让我背黑锅。因为我的车你们家随便用,她就利用我保养车的机会买通了修理厂的人,让他破坏我的刹车。学会计的她算计的很精密,知道我会开车拉着你爸爸出去,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你爸爸非要她一起去,为了不引起怀疑她上了车,想着中途找借口下车离开。”
  可是季梵的一个短信打乱了她的计划,你爸本来以为他们断了,却发现她依然和季梵联系,俩个人在车里吵起来,大打出手,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去劝解,谁知道竟然让路上的监控拍下了这个过程,现在被举报的也就是这段。
  “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车子刹车失灵,因为在桥上停不下却提醒他们,可谁知道迎面开来了大卡车,在无法躲避的时候我开车冲下了桥,我提醒他们跳车,可是在厮打的人根本就没来得及跳,只有我自己逃生,翘翘,这就是车祸的全部过程。”
  容修拓说完后叶翘一言不发,悲伤羞辱难过很多情绪在她眼睛里发酵酝酿,最终变成清泪流下来。
  幸好容修拓把真像隐瞒了十年,如果十四岁的她知道了真像,那么叶翘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季梵然后也从桥上跳下去。
  “翘翘,你还好吧?”容修拓的嗓子都哑了,提起这段往事,就像他亲手在叶翘身上划刀,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叶翘擦擦眼泪,“别停,说后面,我知道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容修拓亲吻着叶翘的头发,他没想到她会那么坚强和勇敢,更没有想到她会那么聪明,既然都说了他也不想再隐瞒,索性一下都说出来。
  “我的身世你听说过吧,我是一个弃儿,跟随一帮贼长大的,这帮贼并不是普通的贼,他们有组织的,除了盗窃,还做拐卖儿童的勾当,阿昭就是他们拐来的孩子,他从小就聪明,本来要割了他的肾卖掉,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动了人贩子的心,让他跟着学偷窃。后来我被爸爸弄出来领养了,他却一直呆在贼窝里,而且成为了越来越厉害的贼头儿。”
  外面一个惊雷闪过,叶翘扑到他怀里,她有种感觉,这个阿昭是蓉西拓很畏惧的敌人。
  “怕了?”粗砺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磁性的声音呢喃在她唇畔。
  叶翘索性去吻他,“我连死人都不怕哪还能怕打雷,不过是给你找个抱我的借口罢了,大叔,你还真没情趣。”
  叶翘故作轻松的口吻是为了缓和他心里的沉重,容修拓怎能辜负她?索性抱住她装可怜,“可是我害怕,叶法医,你赶紧抱抱我。”
  被个身高180多公分,年龄过40的男人撒娇,这还是人生中的全新体验,叶翘笑着把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细白的小手拍着他的脸,“乖,有叶医生在,不怕。”
  容修拓自己也笑起来,热恋中的俩个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已经看到了对方心里,他们都明白对方是在宽慰自己。
  “那后来呢,这个阿昭在爸妈的事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叶翘回归了正题。
  “他们拐卖了一匹女人想带到中缅边境去,但是苦于没有途径,正巧那时候我和你爸的公司有一个业务要在那边,公司里需要去一大批技术人员,他找上我想让我把人给带过去。我一猜就知道这些女人的身份,当然不答应他,那个时候因为不想惹上这么有势力的敌人也没敢报警,谁知道一时的怕事却等于引狼入室,他已经暗中盯上了我们,车祸的全过程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难道后面他找上了季梵?”
  容修拓点点头,“嗯,本来他想从你爸爸那边下手,也想过要绑架你威胁你爸爸,可是突然就发生了车祸,公司所有的业务都差不多停止,本来我们对他没了用处是该收手的,他却看上了季梵,想帮着季梵把公司给弄过去,以后为他所用。”
  叶翘忽然站起来,她去抽屉里拿出笔记本,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纸,“这个,是妈--方慧早写好的遗嘱,也不知道是她写的还是季梵诱哄她写的,她竟然想在我爸死了后让我长大了嫁给季梵,这样他们不但可以继续在一起,季梵也光明正大的成了我家的财产继承人。”
  蓉西拓锐利的眼光简直要把纸张看穿,“对,当时你爸爸只有口头遗嘱,就是出事前在他的办公室当着助理的面说的,让我做你的监护人到你18岁,但是当时大家都当成了玩笑,他们一出事,季梵便把他手里那张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纸拿出来,为了不让他得逞,我说服了助理,而季梵那里找人烧了那张纸,这才敢去葬礼上说是你的监护人。”
  叶翘又想起十年前的那天,他出现在乱成一锅粥的葬礼上,一身黑色西装,轮椅后面仿佛有光,真的帅呆了。
  “季梵当然不肯吃这个亏,他到处说是我害死你父母,而阿昭也帮着他造势,我势单力薄,容氏也因为阿昭可以制造的医疗纠纷面临着被停业摘牌的危险,还有很多债务的问题,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只好破釜沉舟,一面假装要和阿昭合作,一面把钱集中全投到容氏,然后再和警方合作一举拿下了他们在国内的犯罪关系网,那时候这案子轰动全国,可惜阿昭却负伤跑了。”
  阿昭跑了,却没有一天停止过报复,他继续押宝在季梵身上,可以说他入赘海城法检所都是一场阴谋,他们需要的是有一个能储存人体器官而不被怀疑的地方,无疑的,能解剖尸体的法检所是最好的地方。
  容修拓叹了口气,“过了十年,阿昭已经成为这个以贩卖人口以及人体器官的犯罪集团的骨干,现在他们的实力比十年前更大,这次又找上我,与其说是要合作,不如说他想一点点整死我,阿昭这人阴毒狠辣,但是特别自负,十年前被我牵着鼻子走,这次他不过想牵我鼻子一回,让我像个小白鼠一样,他则笑着看我挣扎。”
  叶翘给他说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要怎么办?季梵不过是他的一个走狗都这么厉害了,拓叔,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翘翘,你不怕吗?我已经把爸爸和阿姨他们送走了,你也可以离开这里。”
  叶翘摇摇头,“我很怕,但是我更怕不能陪着你和你共甘共苦,拓叔,你已经自己熬了十年,剩下的路,无论走到哪里,我都陪着,山无棱,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翘翘,诗歌我们俩个学的都不好,下次能不用吗?我怕我接不上。”
  叶翘搂住他,“你错了我也不笑话你,拓叔,你说说,是不是从我很小的时候你就爱上了,所以才为我做这么多?”
  叶翘的思维容修拓这次没跟上,“翘翘,你太小了,我……”
  叶翘捂住他的嘴巴,“明天你去看洛丽塔,你要承认你从小暗恋我。”
  “好,我暗恋你,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开始了。”
  真假都无所谓了,反正爱着,就是他们最好的时光。
  相比他们的浓情密爱,赵一恒他们就惨了点。
  大半夜的接到了上峰的命令,武装特警协助刑警队,再次对海城法检所搜查。
  赵一恒接到局长电话的时候还是懵的,上次那张搜查令还是他用了非常手段得到了,本来以为局长大人不可能知道,却没有想到这过了几个小时又下了搜查令,而且还是武装特警协助,这样如临大敌,难道是大鱼出洞了?
  警车呼啸着在大雨里停到了法检所门口,几乎是破门而入。
  而此时,本来应该是安静空荡的法检所却灯火通明,季梵大半夜的还呆在办公室里。
  赵一恒直接闯进去,季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可是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季梵站起来,“赵警官,你什么意思?”
  “奉命行事,季所长,请见谅。”
  赵一恒说的很没有诚意,他的注意力其实全刚在季梵对面这个男人身上,他能感觉到这个黑衣男人身上的杀气,带着很浓的血腥气。
  感觉到赵一恒对他的关注,那人缓缓转过头来,很短的寸头,脸上有一道伤疤。
  赵一恒的眼睛和他对视在一起,那人是标准的三角眼,就像吐信的毒蛇,阴冷恶毒。
  “赵队,还是没有。”林婷跑过来,她眼睛扫过刀疤男人,竟然被他的杀气激的汗毛倒竖。
  到底是警察,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倒是赵一恒微微用身体挡住她。
  赵一恒不再看刀疤男,而是对季梵笑笑:“季所,,麻烦你换个地方办公,这间办公室我们也也要看看。”
  季梵的反应太快了,“不行,不能搜我的办公室。”

  ☆、060:你是老来得子(第二更)

  季梵的反应太快了,“不行,不能搜我的办公室。”
  刀疤男人瞪了季梵一眼,然后站起来说:“既然季所今天不方便我改天再来拜访。”
  季梵看到男人要走更慌了,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
  赵一恒拦住他,“外面下大雨,这位先生还是留下来吧。”
  “我怕妨碍警官公干。”
  赵一恒冷冷的盯着他。“不妨碍,肯定不妨碍。”
  林婷招呼着几个特警过来,大家开始在屋里搜查起来。
  这间办公室虽然大却很简单,看起来颇有点不目了然的感觉,不像能藏什么东西的样子。
  但就算是这样,赵一恒还是让手下连角落都不放过,细细的寻找着。
  “赵队,没有。”
  “赵队,没有发现。”
  “赵队,我们这里也没发现。”
  所有的汇报都是毫无发现,季梵的嘴角又开始有了笑意。
  刀疤男却始终保持着一个表情,他挑衅的看林婷,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气的林婷都快失控了。
  赵一恒回头看到了,他伸手拉过林婷把她推到自己身前,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要是生气就输了,当他是个棒槌。”
  “我想当他是个臭虫给踩死。”恨恨的,林婷都咬到了牙根。
  “会给你机会的。”说完他把林婷往前一推,林婷的身体贴到了墙上的巨幅油画,把画给碰歪斜了,露出后面的一角白墙。
  她是用胸先靠的墙,刚要骂赵一恒不知道怜香惜玉,忽然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她碰到胸部的那面墙似乎有点冰。
  她看了一眼季梵,关键时候机灵起来,拉着赵一恒的手便把他往墙上推,嘴里还说着,“让你推我。”
  大头正巧看到这一幕,他有点傻眼,林婷这是抽风吗?这个时候还敢跟头儿开玩笑。
  赵一恒的身体也撞到墙上,他立刻就感觉到这面墙的温度明显的低于别的墙,他伸手去揽林婷的腰,装着和她闹,却在墙上试了个遍。
  不错,就是这面墙,明显的有冰冷感,就算屋里开着空调,但也不会有这么低的温度。
  他一挥手,立刻把特警招呼过去。
  肯定有机关,但是赵一恒懒得去找,他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给我把这面墙砸开。”
  季梵的脸都吓白了,他瞪着眼睛锁:“你敢,赵一恒你敢动试试?我要给市长打电话,说你们破坏我的东西。”
  赵一恒不耐烦的摆摆手,“打打,没手机借给你个,而且季所你也太狗眼看人低了,一面墙而已又不是用钻石垒成的,我赔的起。”
  那个刀疤男人也没有开始那么镇定了,但是也没有季梵那么慌张,他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一些东西。
  墙壁很快被砸开,露出里面铁皮一角,一个特警大声喊起来,“赵队,这里是个小型冷库。”
  赵一恒转头对季梵笑着说:“季所,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把冷库放在墙里,不会是里面藏着死人吧。”
  季梵勉强笑着说:“赵警官你太会说笑了,这个早就有了,里面藏着我岳父收藏的红酒,各种年份的,价值连城。”
  赵一恒嘴角一抽,算是给了他一个微笑,“那我们岂不是要很小心,否则卖了裤子都赔不起。”
  “理论上是这样的。”
  赵一恒轻描淡写,“那麻烦季所自己用钥匙打开吧,否则我真不能保证这群人能干出什么事来。”
  季梵不敢答应,他去看刀疤男,刀疤男既不可见的对他点点头,然后季梵才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钥匙,走过去打开了冷库的门。
  门一开,刺骨的寒气就扑出来,靠近的人都打哆嗦,赵一恒迅速把林婷弄到后面,“后面呆着,别冻伤了。”
  林婷有点不知所措,今天赵队不会是吃了耗子药了吧,怎么事事都护着自己,这不科学!
  果然,冷库里全是好酒,各种年份的,各种产地的,有些确实价值连城。
  赵一恒拿起一瓶红颜容看了看,然后给放下,手指似乎黏在瓶子上,他对特警说:“都退出去,别冻伤。大头去拉下电闸。”
  季梵急了,“赵警官,我的酒坏了你确定也能陪的起吗?”
  赵一恒扬起眉毛冷冷一笑,忽然踢翻了冰桶,“我根本不需要赔,季梵,你里面藏的是什么?”
  撞在特殊器皿里的一颗肾滚出来,一直滚到了赵一恒的脚下。
  季梵面如土色,“那,那是我配酒的动物肝脏。”
  赵一恒踢翻了在面前的几个冰桶,然后对着喊:‘那这些呢,都是动物的吗?季梵,你涉嫌用非法手段摘取贩卖人体器官,现在你被捕了。’
  季梵想跑,却被早就准备好的林婷当胸一脚,“你这个王八蛋,当我们警察都是傻的,不是所有葡萄酒都可以冷藏的。”
  刀疤男一看眼下的形式,想趁乱逃跑,却听到身后赵一恒喊:“刀疤昭,你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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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这么多日子的雨终于出了太阳,海城出了一件大事,市刑警队破获了一起重大的人体器官走私案,而作为国家司法机关指定的海城法检所竟然是是这起走私案的仓库摘取点,涉案人员包括了所长季梵和法医2名,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
  林婷扔了手机,“可惜让那个刀疤昭给跑了,真的太可恶了,要不是当时他拿着枪指着我大概赵队一枪就击毙他了。”
  叶翘喝着容修拓吩咐人给她煮的香甜牛奶,笑米米的说:“你直接说你让人给当了人质不就得了。”
  “叶翘,你不要小瞧我,其实我很厉害的,我还把季梵给抓住了呢,只是那人太厉害了,听说在这个集团里他是坐的第二把椅子,我能从他手上活着就不错了。”
  叶翘目光有些迷蒙,是呀,又给他逃了,看来她和容修拓是不敢指望能过安生日子了。
  书房里,赵一恒正和容修拓谈话。
  “谢谢你,容总,这次要不是你全力配合提供的可靠消息,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那些人体器官。”
  容修拓脸上并没没有喜色,相反的更加凝重,“阿昭的人都抓住了吗?”
  “嗯,我们顺藤摸瓜,从摘取到销售,一条龙全抓住了,他们的犯罪网络彻底瘫痪了,那些拐卖人家孩子的人包括季梵都将被执行死刑。”
  死刑?容修拓闭上眼睛,季梵也算是罪有应得了,而阿昭本来也是被拐的,可是他却在这条路上一去不返,自己反而成了拐卖杀害儿童妇女的凶手。
  赵一恒又说:“我们没能抓到刀疤昭,你这里很危险,我们会派人24小时保护你们。”
  “那要保护到什么时候?”
  赵一恒说:“到抓到他的时候。”
  嘴角轻扯,容修拓说:“不是在打击你们,要是他诚心蛰伏,你们找不到他。现在唯一能把他引出来的只有我。”
  “可是这样太危险了。”
  “不这么做更危险,翘翘怀孕了,赵队,我要当爸爸了。”
  赵一恒一愣,显然还没从那种严肃紧张的画风里转出来,半天才说:“恭喜,恭喜你。”
  “所以我更要快点抓住他,要不才是真的危险,赵队你懂吗?”
  赵一恒开始以为他是在炫耀,这才明白他的深意,忙点点头,“是,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放心,我会全力帮助你。”
  “赵队,我身边有人,你要做的就是把叶翘给我带到刑警队,保证24小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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