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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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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你也像顾云初的奸夫,郑浩南,谁跟我说的孩子的父亲是简慕白?”
  郑浩南差点跪了,他揪着景薄晏的衣服求饶,“二哥,哥,这事儿是我侦查不利,他们老简家这事保密着,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景薄晏还瞪他,阴测测的说:“那晚,你也在,而且住的是我隔壁。”
  郑浩南觉得自己都要成窦娥了,他一拍大腿,“哥,这么着,你去做亲子鉴定,什么都是熊猫血那就是个巧合,我用我的老二保证,那孩子要是我的,就用我给简慕白剃毛的手术刀,把我这二两肉给切下来。”
  景薄晏他手往下,伸到了郑浩南大腿上拍了拍,唇边笑意浅浅,眼睛里却藏着极致的危险,“才二两,浩南,这样的东西你确定留着有用?”
  “哥……”郑浩南特么的想大哭一场。
  天色微明的时候,悠悠醒了过来。
  小身子骨各处都像重新组装了一遍,他微微一动,就疼得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顾云初从浅眠中惊醒,她立刻攥住了悠悠的手臂,似梦魇一般大叫“悠悠,妈妈在这里。”
  手指被微小的力量反握住,悠悠用他水晶一样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悠悠醒了,很疼是吗?妈妈在这里,不怕不怕。”顾云初小心的抱住儿子,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费力的抬起手,悠悠揩掉顾云初脸上的泪水,小手停在她脸上。

  ☆、079:飞鸟和鱼的距离

  “悠悠。”顾云初想嚎啕,她怕吓到孩子,硬生生的把悲恸憋在嗓子里,整个内脏却像被水浸透了,湿淋淋的颤抖。
  软绵绵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那是悠悠所能给的最好的安慰。
  顾云初平静了一会儿,她看到悠悠的小嘴巴干干的,便用棉棒沾水给他湿润嘴唇,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从窗户往下看了看。
  天空隐隐露出一点青白,因为是冬天,落到视线里格外的苍凉和萧条。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楼下一辆黑色的车门打开,景薄晏从里面钻出来伸了个懒腰。
  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唇边,一手捏着打火机,一手拢在唇边挡着风,艳红的火光一闪,烟雾就升腾而起,把他的侧脸缭绕的更加棱角分明。
  顾云初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昨晚他不是走了吗?难道一直在外面守着?
  景薄晏忽然仰头往上看,顾云初吓得忙缩回身来,随后又偷偷的探出去。
  他倚着车头喷云吐雾,长腿随意交叠着,眉头皱着,眼睛眯着,总是看着窗口的方向。
  顾云初手紧紧绞住围巾的流苏,眼眶又热起来。
  “景薄晏。”喊出他的名字,小声的,连自己都不敢叫给自己听。
  不心动是骗自己,可她有什么资格,除却还是简慕白的妻子外,她其实是个婊砸,生了个儿子,连他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天边又明朗了些,路灯几乎没了用,显得格外苍白,那张五官深刻的俊脸,看起来有些冷酷。
  但是,下一瞬,他扬起嘴角,软化了刚硬的线条。抬手把大衣领口拉紧,开门,关门,发动引擎,景薄晏开着车离去,地上一堆烟头,却证明了他存在过的痕迹。
  顾云初倚着窗户好久都没敢动,手里全是汗,心中有些什么像春天的藤蔓一样疯狂生长。
  有些人注定了是飞鸟和鱼的距离,即使不停的追逐,也无法靠近。
  三天后。
  景薄晏踹开郑浩南办公室的时候,郑浩南正在玩——猫。
  他弄来一只流浪猫,不过养了几天那猫就成了他的主人,动不动就霸占着他的办公桌,一窝就是一整天比上班都敬业,更厉害的时候就趴他肩头上,害的他动也不敢动,生怕惊了猫老爷的大驾。
  看到景薄晏黑着脸,郑浩南吓得把猫扔了,那东西轻巧的落地,弓着背伸了个懒腰,权当他陪着玩了个扔高高。
  景薄晏无视这东西,只把手里的文件袋拍在桌子上。
  郑浩南早忘了前几天那档子事儿,他拿起文件袋看看,“二哥,这什么,哪里的房契?”
  “郑浩南!”景薄晏一拳头打在桌子上,坚实的实木桌子应声裂开,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哗啦啦全给震碎了。
  长这么大,郑浩南只看到景薄晏发过俩次脾气,第一次就是四年前,他搞了个什么盛宴把加料的酒给了景薄晏,第二次就是现在。

  ☆、080:亲子鉴定的结果(明天上架)

  “二哥,我又怎么了?”快三十的人了,可是景薄晏一发火他就成了软脚虾,这是从小给揍出的后遗症,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
  景薄晏眸子猩红,密密的缠绕着血丝,他沉痛的说:“郑浩南,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我他妈的拿你当兄弟,可你呢,拿我当傻比吗?”
  “哥!”
  “别叫我!是不是你告诉我四年前我睡的那个女人是顾云初?是不是你告诉我她的儿子是简慕白的?”
  “本来就是!”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亲子鉴定,看看,比对结果相似率百分之九十九,亲子关系完全成立!”
  捏着手里的亲自鉴定报告,郑浩南完全傻了,“这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那孩子明明长得像你,眼睛特别像!”
  景薄晏揪住他的衣服抡起了拳头,“郑浩南你找揍是不是?我倒是希望孩子是我的,可他妈的我是0型血,顾云初是A型,我们俩个怎么也弄不出来B型RH阴性血的孩子!”
  郑浩南一张小黑脸儿煞白煞白的,他就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说他睡了顾云初,这比说他其实是个女的都难以接受。
  匍匐上前,他抱着景薄晏的大腿,哭丧着脸说:“二哥,这肯定有误会,我他妈的是随便谁都睡的种马吗?”
  景薄晏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风暴,看意思就想把郑浩南的灵魂绞碎了,他咬着牙说:“难道你不是吗?”
  郑浩南真哭了,到底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很努力的回想,回想四年前那个荒唐的晚上,可就跟患了失忆一样,根本就没有一点点顾云初的痕迹。几乎要把短短的头发薅下来,有点儿委屈,他像是问景薄晏又像自言自语,“哥,难道我真是把顾云初给睡了?”
  “哼,难道她是给狗鈤了?”
  郑浩南不满的反驳,“二哥,你怎么说话呢,谁是狗?这还不一定呢,小心那狗就是你!”
  景薄晏现在看他来气,“你连狗都不如。”
  郑浩南忽然有所领悟,“二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景薄晏的嘴角既不可见的抽搐了几下,反问他,“你说呢?”
  郑浩南这次是真的跪了,他那双总是透着不耐烦的眼睛难得认真起来,“二哥,那个人要真是我,你在乎吗?”
  你在乎吗?你在乎吗?你在乎吗?景薄晏脑子了翻涌的全是这句话,以至于有几次差点撞到路边石上,他索性停了车,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着。
  一连抽掉三根烟脑子都没静下来,有些情绪反而翻涌的更加激烈,景薄晏整个人都燥起来。
  大手猛地狂拍方向盘,在一片高高低低的鸣笛声中,他调转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里,顾云初刚把悠悠哄睡了,她悄悄的从病房里出来,准备下楼买点水果。
  手机忽然被人夺去,顾云初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面容紧绷的景薄晏,她心尖儿一颤,一瞬间眼睛涌出湿意。
  景薄晏却没有注意,他眼神深沉,整个人现在都散发着戾气,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外拉,他粗声说:“跟我走。”

  ☆、081

  “二哥,我又怎么了?”快三十的人了,可是景薄晏一发火他就成了软脚虾,这是从小给揍出的后遗症,估计一辈子都改不了。
  景薄晏眸子猩红,密密的缠绕着血丝,他沉痛的说:“郑浩南,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我他妈的拿你当兄弟,可你呢,拿我当傻比吗?”
  “哥!”
  “别叫我!是不是你告诉我四年前我睡的那个女人是顾云初?是不是你告诉我她的儿子是简慕白的?”
  “本来就是!”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亲子鉴定,看看,比对结果相似率百分之九十九,亲子关系完全成立!”
  捏着手里的亲自鉴定报告,郑浩南完全傻了,“这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那孩子明明长得像你,眼睛特别像!”
  景薄晏揪住他的衣服抡起了拳头,“郑浩南你找揍是不是?我倒是希望孩子是我的,可他妈的我是0型血,顾云初是A型,我们俩个怎么也弄不出来B型RH阴性血的孩子!”
  郑浩南一张小黑脸儿煞白煞白的,他就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说他睡了顾云初,这比说他其实是个女的都难以接受。
  匍匐上前,他抱着景薄晏的大腿,哭丧着脸说:“二哥,这肯定有误会,我他妈的是随便谁都睡的种马吗?”
  景薄晏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风暴,看意思就想把郑浩南的灵魂绞碎了,他咬着牙说:“难道你不是吗?”
  郑浩南真哭了,到底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很努力的回想,回想四年前那个荒唐的晚上,可就跟患了失忆一样,根本就没有一点点顾云初的痕迹。几乎要把短短的头发薅下来,有点儿委屈,他像是问景薄晏又像自言自语,“哥,难道我真是把顾云初给睡了?”
  “哼,难道她是给狗鈤了?”
  郑浩南不满的反驳,“二哥,你怎么说话呢,谁是狗?这还不一定呢,小心那狗就是你!”
  景薄晏现在看他来气,“你连狗都不如。”
  郑浩南忽然有所领悟,“二哥,你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景薄晏的嘴角既不可见的抽搐了几下,反问他,“你说呢?”
  郑浩南这次是真的跪了,他那双总是透着不耐烦的眼睛难得认真起来,“二哥,那个人要真是我,你在乎吗?”
  你在乎吗?你在乎吗?你在乎吗?景薄晏脑子了翻涌的全是这句话,以至于有几次差点撞到路边石上,他索性停了车,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着。
  一连抽掉三根烟脑子都没静下来,有些情绪反而翻涌的更加激烈,景薄晏整个人都燥起来。
  大手猛地狂拍方向盘,在一片高高低低的鸣笛声中,他调转车头,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医院里,顾云初刚把悠悠哄睡了,她悄悄的从病房里出来,准备下楼买点水果。
  手机忽然被人夺去,顾云初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面容紧绷的景薄晏,她心尖儿一颤,一瞬间眼睛涌出湿意。
  景薄晏却没有注意,他眼神深沉,整个人现在都散发着戾气,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外拉,他粗声说:“跟我走。”
  …本章完结…

  ☆、082:我会让你哭着回来求我

  顾云初闭上眼睛,满脸的烫热和淋漓,费力的眨了眨睫毛,她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徐颖。
  第一次,徐颖从这个温顺的女孩眼睛里看到了毒刺,那是用恨意浸泡已久的,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甚至皮肤都在隐隐作痛。
  内心害怕却还色厉内荏,“死丫头,你看谁呢,我可是你妈。”
  顾云初舔去嘴角的咖啡渍,轻笑,“妈?我还想问呢,你是我亲妈吗?把我扔在乡下那么久,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最后,徐颖几乎是夺路而逃,她没有忘记桌子上的银行卡。
  顾云初扯了一张纸巾,慢慢擦着脸上的咖啡,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咖啡烫的还是没自己的眼泪烫的。
  店主早已经看了她们很久,等徐颖走后她立即拉着顾云初往洗手间去,“快洗洗,幸好她这杯咖啡不是刚煮的,否则你的脸就毁了!”
  店主说的很对,用冷水洗过脸后舒服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些发红,在顾云初白嫩的皮肤上特别显眼,店主给她抹了清凉的芦荟胶,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才消退下去。
  谢了店主,顾云初再也无心回学校上课,她晃悠悠的走回医院,心里冷的像捂着个冰块儿。
  说不在乎的,其实还是在乎,毕竟是叫了二十年的妈妈,但是刚才徐颖的反映却真让她起了疑心,难道自己真不是她亲生的?
  医院后面有个小花园,顾云初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今天风大,花园里很萧条,连个人影都没有。
  顾云初在长椅上坐下,她闭上眼睛,让冷风吹着发红的脸庞。
  景薄晏站在她身前,左手插在裤袋里,夹烟的右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
  睫毛颤了一下,顾云初猛地张开了眼睛。
  男人眯着眸子的脸躲在缭绕的烟雾后面,到有些万水千山的意思,但是他微凉的手指存在感太过强烈,按痛了被烫过的脸。
  她缩头细喘的样子让景薄晏眸子又缩了缩,“脸怎么了,嗯?”
  顾云初拿开他的手,因为很疲倦也不愿意跟他冲突,“没什么。”
  “没什么会这么红,再撒谎。”说着,景薄晏毫不客气的又捏了一把。
  “啊,疼。”顾云初几乎想抱头痛哭,她眼睛里含着泪花,伸手去推他。
  景薄晏放开她,然后在她身边的长椅上坐下,“怎么弄得。”
  顾云初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怎么下来了,顾菁菁呢,她不是陪上陪下陪进陪出吗?”
  景薄晏浓密的眉峰挑出几分惊艳,“上下进出?顾云初,你好污!”
  “去你的。”顾云初索性拿出手机盯着看,不去理他。
  景薄晏岂是能被人忽视的,他大手捏着她的手机薄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怎么弄的,说。”
  抬起头,顾云初认真的看了一眼景薄晏,“非要说吗?”
  景薄晏点点头,黑眸里压着情绪。
  “我妈送给我的惊喜。”
  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样子,景薄晏就像给钢针戳了心尖儿,密密麻麻泛着疼,嘴上却没个好听的,“该。”
  挺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顾云初失笑,“你也这么说?我觉得我也是该,我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女儿吧,最失败的姐姐,最失败的妻子,最失败的儿媳妇,最失败的妈妈。”
  景薄晏听的也很认真,他点点头,一本正经的附和:“还是最失败的情人,每次都勾的我石更了又不给我睡。”
  顾云初瞪大眼睛,真不敢相信这男人没脸到了这个程度,人家还在伤心呢,他竟然把有心情胡说八道。
  景薄晏承认,他比较喜欢不懂事的顾云初,抛开她的道德伦理,就这样呆萌的样子很可口可心。
  他倾身上前,离着她只有一个睫毛的距离。
  “啊”下一秒却发出惨叫,原来顾云初用头撞了他额头还好巧不巧的正撞在伤口上。
  “顾云初,你找死吗?”
  手里抓了个空,顾云初已经灵巧的从椅子上跳开,后退着挑衅:“你也是活该,自找的。”
  手作势要抓人,嘴角却弯起弧度,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日下午,他的心里竟然开出了花。
  悠悠出院回家修养,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钱。这次出事,虽然肇事方承担全部责任,但是顾云初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支付VIP病房的费用,只好回家静养。
  辛甘对她好,几乎承包了家里的伙食费,整天让田姐去买各种有营养的东西,而且辛甘的母亲也不时的过去给悠悠做饭,悠悠反倒是比以前住寄宿学校长了点肉。
  顾云初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就在工作上格外用心,毕竟前面给学生缺了课,她可不是不负责任的老师。
  郑琪安知道她儿子出车祸后几次提出要去探望,顾云初给拒绝了,这天她又提出来,顾云初实在没有法子,只好答应晚上让她过去。
  郑琪安买了不少东西,和刘毅一起,是晚上8点到的辛甘家。
  开门的时候看到刘毅顾云初表情自然,过了好久了,她虽然对刘毅有了防备之心,但是也不会见面就抵触,倒是刘毅自己,很不自然。
  今晚辛甘也在家,提前煮了水果茶和小点心,几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郑琪安给买了不少东西,有吃的有玩的,悠悠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表达出过多的兴趣,慢慢转过身去看漫画。
  顾云初看出郑琪安脸上那种被怠慢的表情,她也没有解释什么,没有必要随便谁都告诉悠悠有自闭症,她想给孩子尊严。
  东一句西一句聊着,无非是学校里的事情,辛甘去阳台接电话,郑琪安看了看房子说:“云初,你住这里,是和你老公……”
  云初在她的杯子里注满红艳艳的茶汤,“我们准备离婚。”
  刘毅抬起头来,热热的目光在顾云初脸上停留了一下。
  顾云初有所觉察,她故意不去看。
  门被敲响,正好缓解了顾云初的尴尬,她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从猫眼往外看,竟然是简慕白。
  打开门,顾云初却出去挡住了他,“你来干什么,我有客人。”
  简慕白喝了酒,一开口就是一股子熏人的酒气,他从虚掩的防盗门往里看了看,冷笑着说:“我认识是,上次千风那个小白脸儿,顾云初,你可够厉害的,有本事勾住郑浩南,连我二叔都为你鞍前马后,这里还有个小白脸,你说你到底床上有多马蚤。”
  顾云初压低声音,她不想给人听到,“简慕白,你喝醉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顾菁菁来把你带走?”
  “我不走了,我今晚要睡这里。”说完,简慕白推门而入,就像进了自己家那么随便。
  当着人,顾云初没法说什么,却在他身后气的发抖。
  简慕白像个男主人一样随便跟郑琪安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去了顾云初的卧室。
  郑琪安目瞪口呆,刘毅却饶有深意的看着卧室的门,顾云初却只剩下难堪了。
  静默着,有些许的尴尬,郑琪安正想要告辞,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孩子的尖叫声。
  顾云初的脸色秒变,悠悠不受到强烈刺激是不会发声的,简慕白对他做了什么?
  冲到卧室,悠悠还是躺在床上,可是眼神却不对,身体也在颤抖,而简慕白没事人一样的站着,手里拿着撕烂的漫画。
  把简慕白狠狠的推开,顾云初把悠悠抱在怀里摸着头安抚,她指着门的方向咬牙说:“简慕白,你给我滚出去。”
  简慕白很无所谓的笑,“紧张什么,你们母子一个样,就是爱咋呼。”
  辛甘也听到了声音,她拿着手机闯进来,看到简慕白她大吃一惊,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就扔他,“践人,给我滚出去。”
  声音已经传到了客厅里,这种情郑琪安也不好再呆下去,她站起来大声说:“云初,我们先回去了。”
  顾云初压着火气回答:“琪安你慢走,哪天我请大家吃饭。”
  关门声响起后简慕白揉着被辛甘打痛的手臂走到她面前,利用身高的优势欺压她,“道歉。”
  “滚你个乌龟王八蛋,道歉?我道你妈。”
  辛甘虽然和简慕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但是谁也看谁不顺眼,现在积怨很深,恨不能掐死对方,简慕白的眸子渐渐露出凶光,他扼住辛甘的手腕提高了声音,“道歉。”
  顾云初放开悠悠,上前推着简慕白,“简慕白,我现在马上打电话给顾菁菁,让她来带走你。”
  见顾云初真要打电话,简慕白抢过她的手机随后给扔在桌子上,“顾云初,我只跟你说几句话。”
  回头看了看还在发抖的悠悠,顾云初对辛甘点点头,辛甘忙过去抱住悠悠,顾云初拉开门说:“出去说。”
  客厅里,简慕白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他歪头说:“顾云初,上次跟你提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因为他伤害到悠悠,顾云初此时浑身是刺,充满了战斗力,微微一笑,却没有到了眼底一分,看起来分外的冷艳,“是不是顾菁菁马上要显怀了?你们装不下去了?简慕白,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让顾菁菁在景薄晏身上下功夫,反正她有的是不要脸的招数。到时候孩子生在景家,说不定还能继承景氏呢,只不过之后你这亲爹可要变成了哥哥。”
  这样尖酸刻薄的顾云初简慕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生气的同时也诧异,“这些话都是辛甘教的吧,就知道你跟着她学不了好。顾云初,我好好的来跟你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云初也诧异,世界上怎么有简慕白他们这类人,凭什么认为别人就该吃亏受委屈成全他们?咬咬唇,她用细白的手指拉开防盗门,“简慕白,你要说的我也听了,我的回答你也听了,现在马上给我滚。”
  冷哼一声,简慕白走到门口,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顾云初,这是你自找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
  咬着牙,顾云初一字字回他,“你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砰,房门大力的关上,顾云初的心猛的一跳,她用手紧紧按住,整个人都倚在墙上。
  简慕白黑着脸掏出车钥匙,却发现郑琪安正风情万种的站在他车的旁边。
  冷冷一笑,简慕白停住脚步,他风流倜傥的甩了甩布加迪威龙的车钥匙,然后绕过了郑琪安……
  郑琪安为了吸引他大冷天露了这么长时间大腿却被人忽视差点气哭了,深呼吸,她高难度的把大半个身体斜过去,手压住简慕白拉车门的手上,“简少,能不能送我回家?”
  不动声色拨开她,简慕白眯了眯眼睛,“上车。”
  郑琪安一阵雀跃,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简慕白刚做好,郑琪安D杯胸就要在他手臂上,“我帮你扣安全带。”
  紫毒香水的味道盈满了车厢,简慕白偏头看着她,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哄了好久悠悠才平静下来慢慢睡着了,顾云初和辛甘退出来,两个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话。
  辛甘问:“白践人对悠悠做了什么?”
  顾云初摇摇头:“应该是抢了他的漫画,但是也不至于呀,上次他带着悠悠去沪城,感觉悠悠也没什么反应的。”
  “谁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可能是悠悠把车祸的痛转嫁到他身上了吧,毕竟是他和顾菁菁和他从幼儿园带走的。”
  顾云初点点头,捧着脏的玻璃茶杯去了厨房。
  在哗哗的流水声中,顾云初说:“辛甘,明天去和小区的保安说说,以后不能放简慕白进来。”
  辛甘点头,“好。你别洗了,早点休息,今天的事被你同事都看去了,没问题吧。”
  顾云初的动作一顿,她摇摇头,“没什么,你也睡吧。”
  洗完茶杯,顾云初去简单的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冬天的月光像染着寒霜的冷意,从未及拉好的窗帘里钻进来,照在悠悠的小脸上,苍白的。
  顾云初把手放上去,孩子动了动,却没有醒。
  光月变成了水,蔓延到顾云初的心里,心好像窒息了一样。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委屈,她忽然好想给谁打个电话。
  没等想清楚,手指已经按在了“二哥”上。
  像被火灼到,她害怕的收回手指,心跳的像擂鼓。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忍住,手又按了这个名字,却无论如何没有勇气按下去。
  从那天午后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见过,她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过景薄晏了,更没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那天他说的话顾云初每个字都记得,几乎每个晚上,不管有没有月亮,她都会想。
  景薄晏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云初没有自作多情到以为他会和她谈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他现在和顾菁菁关系不错,虽然没有看出他有多喜欢顾菁菁,但是商政联姻似乎很能说的过去。景薄晏对她,无非是有点兴趣,说明白了就是他想睡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残花败柳哪点入了他老人家的眼。
  正想的出神,却听到手机传来滴滴的声音,原来不小心已经把电话按出去。
  顾云初吓出了冷汗,她刚要挂断,却听到了男人慵懒冷漠的“喂”了一声。
  对,是冷漠的,很陌生,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就好像对待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是我”话刚落,顾云初自己都听出了委屈。
  大概有几秒钟的沉默,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还是泠泠的疏离,“什么事?”
  “你伤好了吗?”应该早好了,问的太晚,所以显得很没诚意。
  他也是十足的敷衍,“嗯,好了。”
  又是静默,顾云初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听到听筒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水好了,薄晏,快去洗澡。”
  到了嘴巴的话咽了下去,顾云初把手往被子里缩了缩,冬天的晚上还真是冷。
  “我去洗澡了,挂了。”
  滴滴的忙音传过来,景薄晏挂了电话。
  顾云初捏着手机也不知怎么就涌上了一股无名火,二哥俩个字被删除。
  关机,睡觉,夜再漫长总也要睡过去,哪怕只是闭上了眼睛。
  都怪昨晚失眠,早上顾云初上班迟到。
  幸好上午没有她的课,她精神状态不好,整个人恹恹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香风袭来,闭着眼睛顾云初都知道是郑琪安。
  郑琪安今天穿的很漂亮,黑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配着个紫色的獭兔毛小披肩,大卷发妩媚的落了一肩。
  她丰满的屁股坐在顾云初的办公桌上,翘起两条修长的腿,顾云初这才看清她穿的是真黑丝,不是打蒂裤。
  这大冷天的,真抗冻。
  “云初,昨晚我们走了你老公没难为你吧?”贴着顾云初的耳朵,郑琪安神秘兮兮的。
  顾云初真的不想把自己的这点儿事都敲锣打鼓的告诉别人,她笑笑,用手里的笔拨开郑琪安落在自己脸上的一缕头发。
  “谢谢你们昨晚来看悠悠,怠慢了。”
  “看你说的,对了,云初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看着她一脸的郑重,顾云初也直起身子,“什么事?”
  “就是上次你被抓的事,你知道论坛里帖子是谁发的吗?”
  顾云初皱起秀气的眉头,这个问题她曾经怀疑过郑琪安,但是最后否定了,现在又被提起她不免多想。
  “警察不是都查出来了吗?一些为我不平的同学。”
  郑琪安撇撇嘴,“你也信呀。我偷看过那天的监控录像,那天晚上你妹妹来过办公室,还登录了你的电脑。”
  顾云初眉头皱的更紧,她可能虚荣,总要人前保留一点面子,就是所谓的打落牙齿咽回肚子里,“那天菁菁帮我来找点东西,我知道。”
  “是这样呀,我多心了。”郑琪安僵硬的笑了笑,可话里的意思却意味深长。
  顾云初站起来,“我去找教授有点事。”
  顾云初没有回头,所以也看不到郑琪安眼睛里怨毒的光芒,她坐在桌子上没动,想起昨晚支开刘毅拼命功勾搭简慕白,谁知道被他捏住下巴后并没有碰她,而是很嘲讽的在她耳边说:“胸是假的吧,一试就硬的要命。美女,睡你我觉得磕碜,想捞好处不如给我做个线人吧,以后顾云初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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