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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契约:总裁放肆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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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他呼吸之间的气息缘故,或者是心中的疑心在作祟,楚楚真的感觉到脖子上有些酥酥麻麻的。

    “别动,它快要掉进去了。”许慕辰捏着她的手,甚至开始带动她的手抖动着。

    “你别拉着我的手抖啊,万一它掉进去呢?多恶心啊。”楚楚“啪”地一下拍在许慕辰骨节分明洁白的手背上,整个人紧绷着怎么都不敢动,嘴里还念叨,“许慕辰,你倒是把它捉走啊!”

    谁知道许慕辰也不再控制她,反正她现在动弹不得,索性双臂环抱着,他理所当然道,“我有洁癖。”

    “许慕辰!”楚楚大声叫着他的名字,饶是如此还是不能够让许慕辰当一回好人。

    见他依然是悠然自得样子,她不由得气馁,伸手就准备往脖子上掸掉那个“虫子”,可手速却没有许慕辰来的快,他抓住她的伸向脖颈的手,略带笑意,“记得这份人情……晚上来偿还……”

    他蓦然地凑近在她的耳边说道,说着就开始找了纸巾,温暖的气息不断地在她的脖颈上、侧脸边上喷出,距离近的她有些发热出汗,手心里湿漉漉一片。

    “好了没有?”她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着。

    “没有。”可许慕辰就像是故意跟她过不去一般在她脖颈处流连着。

    “你……”嗓音间刚刚发出单音节的字母就被他给制止了,感觉到脖颈处有一双手触摸上去,覆盖着纸巾,隔着薄薄的一层纸巾她都可以感受到对方手指的冰冷,加上她回温的体温,难得地心跳加快。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他手上的那张纸巾才揪到那根头发,包裹起来扔掉。

    虽然是饱受了许慕辰的戏弄,但是她还是道了谢。

    “谢谢!”

    “下车吧。”

    车子已经停靠在许氏公馆的外面,景色一片宜人,大片的灌木丛绿化全部都修剪过了,露出盎然的生机,绿的有些发亮,她一时间沉陷在软皮沙发靠垫中有些挪不起身。

    收起了报纸的许慕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在他的面前楚楚向来像是一个透明人般,“怎么?许久没有来下车都不会了?还是说你就用这个来答谢?”

    明知这个是激将法,可楚楚还是中招了,准确一点点来说她是自愿中招,她赌气地冷哼了一声后,打开车门,下车,随手狠狠地将车门给甩上去。

    车厢内的许慕辰莞尔一笑,跟随其后。

    “少爷,楚小姐。”许管家还是一如既然四季不变的造型,梳着油光发亮的大背头,整洁一丝不苟连褶皱都没有的笔挺雪白西装,还佩戴着小领结,不知道还以为这个老头去结婚了呢。

    “许管家,好久不见。”楚楚撩拨了下眼前有些遮住眼睛的刘海,露出贝齿盈盈一笑。

    不过大半年没有来,她竟然恍若隔世。

    心头不免泛起一丝惆怅感。

    “是啊,楚小姐,好久不见。”望着眼前这个留着一头偏棕栗色短发的女孩子,许管家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才半年没有见,楚楚还是那个楚楚,却有些地方不一样了,特别是她眉眼之间笑起来的那份坚定。

    许慕辰用餐时极度讲究礼仪,这总会让楚楚想到许老爷子,那样大大咧咧浑身上下充满了匪气的老头,吃饭时候还喜欢敲着碗筷一副活要饭的德行,竟然会是许慕辰的爷爷?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两个人完全是两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的动作很是优雅自然,就像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傲慢和贵气,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学习会的东西。

    雪白的餐盘上上好的牛排被切得很是小块,刀叉和肉纠缠的声音,可是从头到尾并没有瓷器和刀叉碰撞切割的声音,加着特制的酱汁缓缓地送进了他的嘴里,连咀嚼的时候都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楚楚感觉胸口有点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吃饭少了点氛围。

    她挪动了下有些僵硬发酸的身体开口道,“许老爷子真的是你的爷爷么?”

    许慕辰不答,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手中切割牛排的动作依旧干脆优雅。

    “会不会是你被抱错了?毕竟抱错这种事情特别常见,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根本不是许老爷子的亲孙子?电视剧里都是这么讲的。”楚楚还是忍不住放纵自己的思绪开始魂游天外了。

    站在一旁的许管家都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隔了好半天许慕辰才搁置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缓缓地擦拭着唇角,动作优美宛若无行之中有摄像机在拍摄着,随便地其中一帧帧都足以截图下来当桌面壁纸。

    他小饮了一口龙舌兰,口中自带着酒气道,“我是在**生的,军方专用的医疗医院,且无妇产科。”

    见楚楚一脸的茫然,他讲的不够完善,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地理解是什么意思。

    她切割牛排的动作向来是不够优雅不够柔美,甚至带着刺耳的“吱吱”声,连送入口中的声音都显得有些不堪入耳,听的许慕辰眉头皱着没有放下来过。

    “**是军方专用的医疗医院,大多数是用来给男性治疗的,向来没有开设妇产科,而当时太太阵痛来的太突然,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导致就地在301生下了少爷。”许管家及时地补充了许慕辰的话,解除了楚楚的疑虑。

    难怪她说那话的时候许管家在旁边就一直的笑个不停,其中还有这样子一出经过啊。

    这不就正好排除了“抱错”的可能性。

    “那……会不会是基因上出了问题啊?”突然间想到一个可能性,楚楚眼珠子转动间尽是灵动和狡黠。

    手上的刀叉还未放下,许慕辰高大的身影已经遮住了她头顶的光芒,一个天旋地转,她就被懒腰扛了起来,而且是头朝下,一时间脑充血,她的双腿不断地乱蹬,“你干什么?许慕辰!你这是要干什么!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许慕辰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扛着她不断地朝着玻璃质地的旋转楼梯往上走,她有些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不是故意要说你是抱错的,主要是你跟你爷爷长得一点都不像,不管是性格、还是长相上,难道你自己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哎呀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快要吐了,脑充血了怎么办?”

    “我还是一个刚刚痊愈的病患,要是生活中不注意这些,肯定会伤口裂开来的!”

    她不断的补充道,还好她刚刚并没有吃很多,那种涌上来的饱腹感让她十分地不适应,还有胃部强烈的压制在那里,疼痛感加重。

    “知道得罪了我还敢乱动,信不信从现在开始我只要松开手你就会从楼梯这里掉下去,头朝下,轻则血崩重则直接死亡?”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楚楚还是有些怕了,她对于许慕辰的脾气多少还是有些摸底,加上这一次她虽然是言语上的得罪了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他有可能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她乱蹬的脚开始安分起来,她的脸随着惯性直接擦在他的背脊上,脸庞都微微有些疼痛感,胃部被强烈的积压着十分地难受,不断充血的脑袋让她渐渐开始晕眩,也不知道是伤口还没有好全还是怎么回事。

    等到许慕辰将她往床上一扔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从一开始的红润变得很是苍白了。

    她又一个天旋地转就别怕再难受还是看到了他房间里的格调,这个房间她只来过几次,清一色的黑白灰三色调,一如许慕辰这个人冷淡自持,她之前一直是住在他的隔壁。

    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楚楚蜷缩起身子,身下的床单一阵凌乱,她的背拱了起来,胃部勒压的难受感依旧在,还有大脑的晕眩都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好好地思考问题。

    许慕辰从浴室中漱完口出来时就看到了她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米蜷缩在那里,眼神晦暗不已。

    “早知道这样子你当时何必逞那一时的口舌之快?”

    他漱完口后带着漱口水薄荷香味的气息靠近着她,将她原本就已经凌乱了的短发揉的更乱,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就是喜欢打破她乖巧地假象。

    却得到了楚楚的一个不屑的眼神。

    他就此整个人情深而下,制住她于不可动弹的地步,水乳交融之间有唇齿相依的流连,带着久来往未尝的甘甜以及望梅止渴多时的等待,大有燎原之势,其上下其索,慢慢图之,忽轻忽重,你我不分。

    他是霸道的,这一点楚楚从未怀疑过,但是从未见过他如此霸道的时候,甚至都不允许她出声,哪怕一下,几乎将她折断了再拼凑回来,折断了再拼凑,她宛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适当的时机中开始到了花期,散发着花粉,花蕊浮香一层层撩人鼻尖,惹他得更加地怜爱起来。

    他素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或许是太久没有浮花浪蕊心驰神往了,亦或者对于她的态度有了不满,这才想着要惩罚她。

    香汗淋漓之间,他还不忘要她妥协,“跟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没有得到楚楚的回应声,只有她紧抓住床单的手,上面的折痕被反复蹂躏出杂乱的形状,沉沉浮浮之间仿佛承载着一叶扁舟来到了神秘的国度。

    “跟我道个歉有那么难么?”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抚摸过她的嘴唇,上面还停留着他的味道,几乎让人沉迷。

    谁知道楚楚一点都没有想道歉的样子,整个人卷啊卷,直接滚落到了另外一边的地面上,从床上掉落下来的声音十分地清脆,夹杂着她的闷声,“你就做梦去吧。”

    先前让他放她下来她是准备道歉了的,但是越是逼迫她越是不愿意道歉。

    言语之间执拗万分。

    饶是如此,许慕辰偏偏有着用不完的耐心翻过床,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就那样四目相对怒瞪着。

    “我都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倒是得寸进尺起来了。”

    楚楚在冷色调的房间装潢中看到他眼眸中的冰川山河有涌动的迹象,将脑袋给扭过去,态度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刚硬了,她并不想要总是和许慕辰这般针锋相对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是这样子,除了互相伤害之外好像两个人并找不到和谐相处的模式。

    久久听不到楚楚的回答,她的姿势还是一如之前的样子,蜷缩成了个虾米,身体左侧向床的边沿,而许慕辰则是右侧在床的边沿。

    “许慕辰……”

    半晌后从她软糯的话语之间听到了她示弱的声音,没了往日里嚣张的气焰和样子,此时的她脆弱的就像是一只磨掉了爪牙的小猫咪,乖巧地不可思议,她捂住自己的胃部,久久才道了一句,“我难受……”

    他有那么几分钟的失神,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不听话的样子,从一开始跟他的针锋相对,咬他,踹他,十八般能够针对他的计量全部都用上了,哪怕在她住院的时候还是跟个不听话的狼崽一般,时不时地要找他麻烦,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可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地在他面前示弱的她。

 第77章,烧死算了

    她说不上来哪里难受,整个人有些使不上劲儿,病恹恹的,手脚酸软,头昏昏沉沉的。

    可能是刚刚出了大量的汗,加上原本就身体有点不是很舒服,没有裹好被单就跌落在地上了,可能是有点着凉了,她这般想着。

    恍惚中她是被抱到床上的,那人犹豫了很久拿着一块浴巾将她包裹起来,公主抱横抱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陷入柔软的天鹅绒床垫之中,她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被撞到的背脊也得到的了相对应的柔软照顾,这让她蜷缩的更紧了起来,几乎将自己的脑袋都要埋入臂弯之中。

    “咳咳咳……”伴随着几声几不可闻的咳嗽声,她只感觉喉咙有些痒,甚至咽口水的时候还有些疼痛感,身体开始忽冷忽热起来,她开始有些恍恍惚惚起来,鼻息之间除了他身上的荷尔蒙还有石楠花的味道在房间内飘散着。

    石楠花花开的香气,她竟然嘴角有些笑意。

    “医生说过你的病情没事了么?怎么现在这个样子?”他剑眉紧蹙,带着十分不好的浓重的情绪在其中。

    往日压榨她的那种快感完全消失,心头莫名有股烦躁在不断地撩拨着他的心尖。

    “早就好了……”她的口音很像楚姿,说话的时候尾音不自觉地会上扬,带着南方特有的吴侬软语的调调,显得就像是在撒娇,也似有若无地撩拨了许慕辰的心。

    “那现在怎么还会是这个样子?你确定当时医生允许了?而不是你偷跑出来的?”

    “没有……”她的声音异常的弱下去,鼻子开始塞住。

    明明之前还颇是生龙活虎的,还想着少跑一趟的VR集团直接将资料塞给他,一直跟他斗志斗勇,现在好了整个人都病恹恹了让他看着很是烦闷。

    见她的好像在天鹅绒的床榻中睡着了的场景,他伸出手来触摸了下她的额头,额头滚烫如火,几乎快要灼伤了他的掌心。

    “怎么会这么烫?”他收回手,冰冷的手掌和她滚烫的额头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的体温越是冰触碰到她的时候额头就会越是滚烫。

    他的大手往下一点,他触摸到的肌肤都是滚烫如火,想着就给许管家打了一个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

    “少爷,你生病了吗?”许管家站在底楼的客厅之中看着佣人们收拾着客厅,给出了适当的指点,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很是惊讶,明明上去的时候还很是生龙活虎,还将楚小姐给扛了上去,这么一下难道生病了?

    “不是我。”

    说着电话“啪嗒”一下挂断了。

    不是他,难道是楚小姐?什么时候开始少爷也学会关心别人了?

    猜测归猜测,许管家还是麻利的打了个电话。

    楚楚更加想不到的是有洁癖如许慕辰竟然会替她抱到浴室中清洗了起来,最后还为她裹上了浴袍,连着发梢都有些沾染了水珠。

    发烧时她的脸色格外地红润,连着樱色的嘴唇都开始变得异常的好看,就像是上了胭脂一般,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私人医生在穿着睡袍的许慕辰面前承受着他身上冰川结界般的气息,诊断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都说富贵人家难伺候还真是……他擦了把冷汗道,“这位小姐只是感染当下最为流行性的感冒,加上……剧烈的……额……出汗,身上的感冒更加地严重……”

    “只要服用些药就可以了,暂时不需要挂点滴。”

    许管家深深地望着床上的楚楚一眼,送私人医生出了房门,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空气中浓郁的石楠花香味都在告诫着他们说话要谨慎啊。

    私人医生将药品的剂量交待好给许管家,再由许管家交代给了佣人,这才将私人医生送了出去。

    这个楚小姐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更加是人家走了之后少爷扛都要扛回来的人,年轻人的很多事情他也管不着,说不着,但是瞧着少爷那般样子可能是上了心了,只是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可这楚小姐一开始和少爷关系并不是正当的关系……这……也不知道两人能不能修成正果啊。

    许管家长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药品转交给了女佣,“按照上面的剂量准备好开水送上去。”

    “是,许管家。”

    女佣将药和开水送上去的时候许慕辰正在夜色中抽着烟不知道想着什么,女佣一想到少爷身上冰冷的气质就想着赶快将药物给送完,然后就离开。

    她的脚步刚刚进入房间之内,闻到了那股味道让她不免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把东西放下。”他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在隔音效果十分良好的房间内他磁性的声音直击在人的心头上。

    “少……少爷……”新来的小女佣有些结巴道,鼓足了勇气解释道,“许管家说了,这个药要现在吃下楚小姐的病情才会好,他说让我替楚小姐喂下。”

    女佣并没有因为许慕辰的话语而退后,她的职责就是听从许管家的差遣,加上这喂药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小事儿,要是不喂下去到时候楚小姐病情更严重可就糟糕了。

    “我说了,让你把药放下。”他在窗户边上掐灭了烟,缓步走了过来,高大精瘦的身躯遮住了房间内的一部分的灯光,影子长长的倒映在简单纯白的地毯上。

    “我我我……我不敢走……楚小姐还没有吃药呢……”

    这个新来的女佣也明显是好心,并且十分地耿直,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许慕辰,并不知道他的那些手段有多么狠辣,虽然听了别人讲但是她刚才偷偷看了一眼少爷只觉得帅气逼人,除了冷了一点。

    只见许慕辰从耿直的女佣手中夺过了药丸,将躺在床上的楚楚给扶起来,随之他的身体也坐在了床沿边上,单手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将药丸往她的口中一塞,等着女佣将水杯递上来,谁知道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她的水杯。

    他蹙眉微微抬头。

    耿直的女佣刚刚才不久,算起来也算是第一次正面近距离看许慕辰,不免有些看呆了,连自己的工作和职责都差点忘记。

    “水。”他的声音也沾染上冰锥子,直直地砸在地面上。

    耿直的女佣这才回过神,立马将准备好的温开水递上去,只见许慕辰颇有耐心地在楚楚的嘴边讲水给喂下,见她实在是干渴的紧,于是就将整杯水都给喂完了。

    耿直的女佣从未见过如此帅气的男人对待女人还这么好,好几次楚小姐的药丸都差点吐了出来,水也喂不进去,都是少爷拍着背喂进去的,这重新刷新了她对于有钱的帅男人的定义。

    见耿直的女佣连水杯都还接回去,一脸花痴地望着他,“还有问题?”

    “没……没有了。”女佣的声音中带着跳跃性的因素,接过杯子快速地小跑离开的,最后还不忘记贼头贼脑地将门给关好。

    这一幕深深地留在了耿直女佣的脑海中,她迫不及待地去了后厨房跟那些其他的佣人讨论起来。

    服下了药丸后的楚楚脸上诡异的红晕开始缓缓地褪去,哪怕留着毛绒绒的短发,眉眼依旧干净,带着股朦胧的江南烟雨色,好看的眉间一直紧锁着,就连在病中都是那么的难以释怀。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楚楚浓黑纤长的睫毛在安然得下垂,没了往日里的生气,也没有人跟他争吵,倒是异常的安静,可是这份安静让这个长夜变得异常的漫长起来。

    “哥哥……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妈……别打我了……楚楚疼……”

    睡梦中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她梦到小时候她跟人打架、逃课、甚至还划破了老师的裤子后来被楚姿给知道了,那是楚姿第一次那么生气,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中,楚姿红着眼睛开始打她,打得她大腿上全是鲜血为止。

    看得老师都触目惊心,连忙劝阻,没有想到根本劝阻不了,楚姿竟然看见血犯了病,手上的力气更加地用力,直到放学了下课的楚韵从学校赶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楚楚身上都是血,制止了楚姿后双双回家。

    打那个时候起,楚楚就很害怕,可是那些人越是喊她“野种”她就越是像野草般顽强的生长着,她并不是生来的好脾气,后来学乖了知道联合秦可可一起揍人家,事后还威胁别人不准说,说了第二天就要继续打他们。

    “妈妈……楚楚疼……疼……”

    她躺在天鹅绒床垫上依旧整个身体开始在乱动着,声音嘶哑,没有了往日里的清脆,她真的好疼,哪儿都疼,脑海中的画面一转,她梦回到了楚姿用医院里面的落地灯罩砸她,哪怕她头上已经都是鲜血了她还是不放过她,似乎从小到大那些画面一幅幅连接起来早就暗示了她,楚姿精神状态的不稳定,总是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只是那个时候她根本察觉不到。

    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那两个她放在心坎上最柔软的地方的人,却用最利的武器划开了她的心,将里面掏了个一干二净,也伤的面目全非。

    许慕辰坐在她的身边,就那样眼神笔直地低垂下来看着这个睡梦中的女人不断地在挣扎着,素白着一张小脸。

    前阵子特级助理Jams给他发了一份综合性的资料报告,甚至还有十多年前的地方新闻报道,刊登的就是楚姿暴力袭击人的事件,后来被检查出来患有轻微的精神疾病,加上楚韵已经上了大学,这些都得到了一个隐瞒,她开始服用药物控制自己,时刻保持着良好的心态。

    这很大可能性说明了楚楚之前的颅内出血就是楚姿所为,哪怕是一个患病的母亲竟然会忘记天性伤害自己的孩子,这真是他见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可,床上的这个笨女人却连在做梦的时候都在忏悔,祈祷,流泪。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感觉心口上堵了一块大石头,像是有人故意为难他般闷。

    他像是着了魔,伸出手缓缓地触摸到了她的眉心,中指落下,连着食指,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眉心,试图将她心间上的忧愁烦恼全部都给掸去。

    而楚楚也随之得到了平缓的镇定,加剧疼痛的脑袋似乎被清风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情绪开始稳定起来,睡梦中的长睫颤抖了几下,有泪珠滑落至枕边,最后消失不见。

    同样的夜,有人在疼痛中不断地梦回以前的事情,也有人在不断地制止着事情的发生。

    楚韵辞掉了在国企的稳定工作,带着母亲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坐落于一个江南水乡,和A市的繁华完全是格格不入,包括在经济消费上也完全不是一个水准,他买了一进老房子,木质结构,花不了多少钱,他还要用更多钱的给楚姿治病,还要供吃穿,他不得不精打细算。

    他躺在楚姿的隔壁房间内还没有完全的睡着,生怕等一下睡得太沉母亲跑出去又开始袭击人,这对于他来说将会很不好处理。

    这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将一个人人羡慕的大男孩折磨成了一个将近三十多岁的沧桑男人,他原本应该是拥有所有人都羡慕的工作,还是在国企上班,在实习的时候就已经被对方公司给应聘上了,除了实力剩下的还是实力,他唯有十万分的努力才能够达到别人达不到的程度。

    将近四五年时间内的勤奋工作,就在他即将要升级主任的时候他的母亲出了岔子,这个岔子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有更多的气不断地往外漏将洞口撑得更大。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他有些困了,这样的悔恨他每天都会想起好几遍。

    隔壁的房间有一个相当憔悴的女人,头上的头发因为过度食用药物开始变得稀少,大有秃头的现象。

    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房子坐落在溪镇的旁边,正是因为这些溪水的声音开始混淆了楚韵的听觉,他的眼皮开始发沉。

    楚姿望着月光身上仅仅穿单薄的一件内衣,却浑然不知神情麻木地打开了门,不断地往外面走,等到楚韵稍微有些发现的时候楚姿已经不见了。

    没出几分钟,隔着好几座木质楼房的对面就传来了有人喊“救火”的声音。

    “救火啊有没有人来救火啊?房子烧着了,快来救火啊!”

    “乌沉镇走水啊快点找人借水桶来啊,着火了!”

    一时间住在这排木楼里面的人好些都跑了出来,村民们立马找到了水桶开始朝着火苗的地方泼着,虽然水乡十分地潮湿,但是那些木质结构的房屋早就存在了很多年,只要一点点的火苗就足够他们燃烧起来了。

    “我的钱我的钱还在里面。”有些大妈一听到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积攒的那些钱还在里面的楼层里面,立马大喊着要冲进去但是被人给拦住了。

    “我爷爷留给我的祖传的玉手镯啊!我要进去拿,不要拦着我,那可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啊。”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救火的救火,呐喊的呐喊,求救的求救。

    楚韵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抑制住了,这和住在水边也有十分多的好处,村民们基本上就在旁边的溪水边上舀了水就开始往木质楼房那边扑水。

    当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后所有人开始追查起来放火的人了。

    “到底是谁放的火?有没有人看见?”说话的是这个乡镇的镇长,一个迂腐的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身上带着威严的气势不断地问着。

    虽然已经是到了春天的季节,可是为了救火大家很多连着外套都来不及穿上就开始往外面跑来救火,这火势扑灭了以后才发觉出了一身的汗水不免有些冷起来。

    而真正放了火的楚姿正蹲在木质屋子的某个小角落里不断地数着星星玩,在她的眼里一团火苗就相当于一颗星星,她不断地数着手指在念叨着,那张和楚楚十分相似的脸上已然变得很是苍老,皱纹根本藏不住,头发稀少,身上未穿一丝一毫,那个样子看着人有些害怕。

    “是她,肯定是她,自从她来到了我们的村镇后就接二连三的开始失火,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接踵而来,以前的时候根本不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发生,我们家祖祖辈辈住在这里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这个外乡人!镇长就是他们!肯定是他们!”

    “没错就是他们来了,之后我们的镇上开始接二连三的走水!”

    其他的村民纷纷地指责着。

    “你看她的样子,这春天还一件衣服都不穿就跑了出来,这不是疯子是什么?你看她的头发那么少,看起来就像是精神病的人。”

    “天呐,精神病院的人怎么会被放出来?这不是要害了我们吗?这是要害了我们的村啊,镇长。我家的房子都烧没了半边,这可怎么办才好?你们一定要赔我房子!”说着其中一个大妈就开始哭喊了起来。

 第78章,重回故地

    这座水乡里面的木质楼房住的基本上都是老人,或者一些家中的孩子出去打工了的留守儿童和老人,加上年纪大了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要呆着这里好好地养老,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子飞来横祸。

    楚韵立马将母亲护在了身后,哪怕这个事情是她干的,他也不能够承认,这么多的人和房屋都要他赔偿的话哪里能够赔偿的起,他出声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母亲?不要血口喷人,我母亲只是有些傻,但是她从来不干这些伤害人或者是放火的事情,你们不要乱说!”

    说着就要将楚姿带走,楚姿还是那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一直在那边数着星星“十六颗,十八颗,二十颗……”

    可是这些村民根本不让他们走,倒是镇长出来解决道,“我们村镇里也没有安装什么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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