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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儿子重生了[七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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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巧正处在兴奋与激动中,听到话想也没想,“哦,我们离婚了。”
  曾志国猛地顿住了脚步,有些不相置信他听到的话。桶被甩得晃动起来,里面的鱼惊慌地大力游动,曾志国心情比那些鱼更激烈,忍不住冲口而出,“离得好!”


第21章 
  虽然乔巧自己也觉得她离婚是好事; 但被人这么直白说出来,她才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儿子曾思源一直想她做他妈妈,而这个男人; 他没有阻止曾思源的意图,也想她做他孩子妈。
  她现在刚恢复单身; 工作也步入正规; 正是自由的时候; 完全不想马上步入另一段婚姻,还是一个有着前妻所生孩子的婚姻,所以原来一直没吐露说她已离婚; 就是为了避免麻烦。谁知道; 得到了徐渭的画让她太激动了,竟然无意说出了这个消息。
  乔巧有些懊恼地住了嘴; 伸手去接那个桶,“曾同志,麻烦你帮我要回了桶及鱼; 也麻烦你送我回来了。”
  她从桶里捞出一条鱼,“这条鱼你给思源带回去,我和人合住,不方便让你上去了。”
  曾志国看到她懊恼的神色却笑了起来; 看来她很敏感啊,还瞒着消息,原来是在跟他打马虎眼呢。
  之前他一直以为她已婚,只能把所有对她的想法埋进心里; 现在还有什么能阻挡在他面前呢?
  他把桶向一边移了下,避开乔巧的手,“我帮你送到楼上就好,不会进屋的。领袖教导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送人送到底嘛。”
  乔巧自然不同意,不然她感觉就真成引狼入室了。
  两人争执时,乔巧弯腰向下去拿桶,可她受伤的左脚不能受力,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曾志国在下面一手接着了她,“你怎么样?”
  洪学兵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乔巧被人揽在怀里,姿势亲密,眼睛一下子红了,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在欺负乔巧吗?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来,一把把乔巧从曾志国怀里拉了出来,怒视曾志国,“你在干什么?”
  曾志国看到他就觉得烦,这个男人,既然和乔巧离婚了,还来找她做什么?
  但洪学兵气急败坏,他越发要保持风度,气定神闲地说:“乔巧钓鱼,我送她回来。”
  他这话说得含糊,好似乔巧和他一起钓鱼,又被他送回来似的,洪学兵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乔巧钓鱼怎么轮到他来送?
  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空气好像燃一点火星都要爆炸似的。
  被洪学兵这一拽,又牵动了乔巧的脚,她看到两个人像斗架的鸡似的,懒得理他们,探身去拿桶,“我要休息了,你们两个都走吧。”
  这次有洪学兵在,曾志国没有再有多余的行为,只是向前一步,“我把桶帮你拎上去就走。”
  想到自己刚才又差点摔倒,乔巧也不再勉强。
  洪学兵看着乔巧走路有些跛的脚,忍不住问:“你脚怎么了?”
  曾志国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趁机撒料,“乔巧脚扭伤了,不是你用力拽她那下,估计还没这么严重。”
  洪学兵果然一下子垂下了头,“对不起,乔巧。”他这次又办了坏事,也怪不得乔巧不耐烦。
  乔巧转过头,“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你没什么事不要再来找我了。还有你也是,曾同志,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就告诉我,没什么事就不麻烦你来回跑了。”
  曾志国完全不以为意,笑眯眯地点了点了头,乔巧把他放在洪学兵后面才说的,是不是在她心目中,其实他还是比洪学兵地位高些呢。
  洪学兵则不然,他听到这话,觉得疲累到了极点,比他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从火车上赶过来还累,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一样,他有一堆的话想说,说他后悔了,可他刚办了错事,明显乔巧不高兴,只好怏怏走了。
  曾志国则真是把桶拎到楼上,又去公共卫生间把桶里的水换了新水,放在乔巧宿舍门口这才走了。
  室内胡晓娟在,她替乔巧把鱼拎进屋,一脸惊喜,“乔巧,你真钓来鱼了,太厉害了!”
  “还多亏你帮着找的鱼线,回头我把这条鱼做好了我们一起吃。”
  胡晓娟眼睛一下子亮了,忍不住咽了下唾液,“那可太好了。对了,你的脚怎么回事?”
  “还好吧,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绊着个石头,脚崴了下。”
  “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吧。”
  “那倒不用,骨头没事,只是外伤,去看医生一样得养。”乔巧觉得问题不大,也不想再下楼梯走远路。
  跑了大半天,乔巧出了一身汗,脚又有些不舒服,天也不早,又有鱼,准备先做一条,换换口味。
  胡晓娟一点都没让她费力,自己去把鱼收拾干净,又拿了姜和锅去走廊上炖。
  另一边,曾志国心里又高兴又有了危机意识,知道了乔巧已经离婚,这对他是近期最大的好消息,但另一方面,没想到两人已分开,洪学兵看样子还是死心不改。
  他得加快脚步才行。
  飞速骑车回了他妈家,顾不得擦一把脸上的汗,他忙问:“妈,我记得上次我爸的一个老战友给拿了一瓶药酒过来,说是治跌打很管用的,您帮我找出来,我急用。”
  “你受伤了?”杨利娟急着检查了儿子一遍。
  “我没事,是一个朋友。”看妈妈急成这样,曾志国无奈说:“我好好的呢,您快帮我找吧,我得赶回去。”
  “你看你急得,一脸的汗,衣服都要被汗浸湿了,先去洗把脸,收收汗,我这就去找。”不是儿子受伤,杨利娟心里放松许多。
  曾志国嗅了下自己,果然,身上都有些味道了,匆匆擦洗了下,又换了件灰色的短袖出来,他妈已把药酒拿出来了,“饭我都快要做好了,你吃过再过去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曾志国没答应,一手拿了个饼咬着,一手拿起药酒就走了。让杨利娟在他身后忍不住嘀咕,这是谁受伤了,饭都顾不上吃。
  这边,乔巧和胡晓娟分享一顿美味的鱼及汤后,突然有了个灵感,想画一幅丰收后的画,就拿起画纸及笔开始画了起来。胡晓娟在一边织毛衣陪着她。
  曾志国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乔巧安静坐在桌边,摇曳的烛光下,她自己也像一幅画一样静谧。
  他有些不舍得打断她。
  还是胡晓娟先看到了他,问:“同志,你找谁?”
  “我找乔巧,乔巧,你脚现在怎么样了?我带了药酒,这个很管用的,我再帮你抹后推拿下吧。”
  乔巧没想到曾志国又过来了,看到他,就想到曾思源叫她妈妈的事,心里有些别扭,就放下笔说:“谢谢你,不用了,我的脚都好了,没什么事。”明知道曾志国对她有意思,再欠曾志国人情她就说不过去了。
  胡晓娟则道:“怎么没事了呢?我看你的脚都有些肿了,我让你去看医生你说不用,现在这位同志都把药酒拿过来了,你还是抹下吧,不然也是自己多受罪。”
  曾志国说:“这位同志说得对啊。”他直接进了屋在乔巧身边蹲下,“有病还不忌医呢,把你的脚伸出来我看看!”
  乔巧无奈伸出了脚把鞋子脱掉了,心里庆幸她回来后就去洗漱了,不然跑了一天的脚更臭。
  曾志国看原本白晰的脚已经像发面馒头一样肿了起来,禁不住责备她,“你看脚都成什么样了,你还说没事。崴过一次后,不好好养护再次还容易受伤。”
  他话说得重,动作却轻柔,小心地把脚托在手里,又把药酒倒上去些慢慢揉开。
  脚下的手是热的,酒开始是凉的,慢慢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不过随着药酒扩散开,又开始变得清凉。
  乔巧觉得脚疼轻了许多。
  下蹲着的男子面目温柔,神情专注,好像在做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乔巧心里有点淡淡的异样。她把脚抽了出来说:“谢谢你了曾同志,我觉得不怎么疼了,你这药酒及推拿真是太管用了!”
  “这个药酒每天抹三遍,但不要自己推拿,不懂的人弄不好会让伤更严重,我明天再来帮你推下。”
  说完,他也没再等乔巧推辞就走了。
  胡晓娟连毛衣也不织了,目光里闪动着八卦的光,“乔巧,他是谁啊,长得也好,还对你这么体贴。如果我爱人对我有他一分体贴,我天天给他做牛做马也乐意啊!”
  乔巧含糊应了过去,可坐在桌前,心思纷乱,拿着笔半天才静下心来,重新画她的画。
  把画画好,又卷起来放在了柜子里,乔巧洗洗睡下,还有些苦恼地想,曾志国和洪学兵完全不一样。洪学兵爱面子,说他一句重话,他估计就老实不过来了。
  可同样的话,对曾志国完全不适用,他就像没听到一样,不但来了,还帮她抹了药,又推拿了脚,正是她需要的,再推辞就显得她矫情,可不推辞,又要欠他人情,总怕有一天还不起啊。
  曾志国却不然,出去后先去了他妈那里,说第二天早上有事,就让曾思源先住他们家几天。看他一脸地兴奋,杨利娟问:“你朋友好了?”
  曾志国含糊应了下,让曾思源乖乖听奶奶的话,这才要走。曾思源看着便宜老爸满面春风,疑惑地想,奶奶不明白,他还不明白吗?青春期男孩面对心怡的女孩时多是这种表情。难道便宜老爸有了喜欢的人?那他妈怎么办?
  他心里着急,直追着曾志国出了院门,杨利娟还唏嘘不已,还是父子亲啊,看思源这孩子平时也不黏他爸的,这才一天不见,都送到外面去了。


第22章 
  曾志国也觉得感动; 看,儿子对他多亲,他一把举起了曾思源; 来了好几个举高高,“儿子; 不用送我了; 你快回奶奶家吧。”
  “放我下来。”曾思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个便宜老爸也太自作多情了,以为真是来送他的啊。他试探地说:“我想去看乔巧阿姨。”
  “行,想看就去看; 我明天下班; 不,后天下班带你一起去看她。”
  明明前一段还说让他不要去打搅自己妈; 为什么便宜老爸又变了态度?
  没等曾思源问出来,曾志国嘿嘿笑了下,又抱着他转了好几圈; 转得曾思源头都晕了,才在他的反对声中把他放在地上说:“儿子,还是你厉害看得准。你乔巧阿姨啊,她离婚了!我会努力把她追回来做你妈的。”
  离婚了?!
  曾思源先是高兴; 离婚了,太好了,终于可以不在洪家那个泥淖里待了。可接着就是疑惑,妈妈为什么这时候离婚?感觉事情像脱缰的野马一样。
  他满脑子的问号;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最后限于小孩的身体本能睡着了。不知一大早曾志国就起来去了乔巧的宿舍,满面春风地说:“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带了油条,一起吃吧。”
  竟然是油条,多少人一年也吃不了一次的油条!胡晓娟忍不住看向了乔巧。她也太有福了吧,有人大清早就送油条过来,还是这么英俊的一个人,如果是她,恐怕早就忍不住心动了。
  吃人嘴短,欠得多了她怕还不清。乔巧却毫不客气地拒绝了,“我们已经吃过了。”不过她的肚子很不配合地出卖了她。
  乔巧忍不住有些脸红,只得还绷着脸说:“无功不受碌。”
  曾志国忍着笑,心里却想,明明饿着,却还对油条不妥协,可真是有原则。乔巧知不知道她的行为让他更欣赏她了?
  他咳了下,毫不客气地拿儿子作挡箭牌,“思源一直非常想见你,知道你脚崴伤了他非常着急,可是今天太早了,还专门嘱托我带油条过来。我也是受人之托,总不能带回去,不然我回去他非哭给我看不可。”
  他把油条放在桌子上,帮乔巧再一次推拿后走了。
  胡晓娟看人不在了,羡慕得直叹气,“怎么有这么好的男人呢?简直把我家那位比成了渣渣,乔巧,你这待遇实在是太好了!不但送上门来帮你推拿,还帮着带饭。油条这么贵,怎么舍得买的啊!”
  乔巧也被说得心里有些乱,她现在不想结婚啊。可是用药酒抹过脚,再经曾志国推拿后,是轻了许多。她现在走路只要不用力,只有微微的不适。她是明明白白受了人家情的。
  回头再说吧,临走前,她又请胡晓娟给桶里的鱼换了水,两人这才一块去上班了。到了自行车厂,乔巧找了机会问胡斌,说钓到了鱼,作为感谢,送他鱼,看他什么时候方便。
  胡斌双眼发光地看向乔巧,“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老婆最爱吃鱼,我可是占大便宜了。对了,你回头去我家吧,我介绍我老婆给你认识。”
  两人约好了时间,晚上吃过晚饭,乔巧刚要出门去送鱼,曾志国又过来了,顺手接过了她的桶,“你去哪里?你脚不方便,我帮你拎着吧。”
  乔巧想了想,反正她也推不掉曾志国,她一个单身女子,晚上去别人家有些不方便,有曾志国跟着也好。
  像那天送乔巧回来时一样,曾志国把桶挂在车把上,让乔巧坐在后座,他带她过去。
  时间更早一些的胡家,当花志英听到胡斌说乔巧晚上来他们家时,不由皱起了眉头,“老胡,你老实交待,乔巧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胡斌上前一把捂住了花志英的嘴,大惊失色,“有男女不正当关系,这话你也敢乱说?真传开了,我被打成坏分子怎么办?”
  花志英抬了下眉毛,“你还没说到底有没有?”
  “哎,志英,我向领袖他老人家发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你可不能乱说话。不说别人,我敢有什么外心,咱姐都不放过我啊,你和咱姐处得那么好,有时候我都怀疑,估计我是抱养的,不是她亲弟弟,反而你是她亲妹妹。”
  胡斌半真半假地说,哄得花志英忍不住冷脸换了笑脸,胡斌这才松了口气,“你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不伦不类的话啊,可千万不要相信啊,你真相信了,那可是亲者痛仇家快的事。”
  花志英嗔道:“说这话的人被我骂了一通,我当然相信你,这不是才私下问你嘛。有传言说你要不是和乔巧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会用她这个临时工,还是从大街上找来的。”这件事,她也真是狐疑,要真让她问出什么,她非得好好收拾胡斌不可。
  “幸好是遇上乔巧,这事我没和你说过,是不想你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闹心。杨来杰想让他小舅子进我们宣传组,但他这个人认为自己有才,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并且还以他的才能来威胁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就不干活了。”
  “哪有这样的人,他以为他是谁?太个人主义了,哪还有一点集体观念?”花志英为胡斌忿忿不平。
  “可不是嘛,不过他没明着反对,就说自己有病。这个活可不是谁都能来干的,要能写会画才行呢。你想啊,乔巧来工作,与别人并不相关,也只是影响到了杨来杰的小舅子。这则消息,我怀疑就是与他们家人有关。”
  夫妻两正说得热闹,就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及乔巧的声音。
  胡斌对花志英使个眼色,“估计是乔巧来了,关键时候,你可得有待客的样子啊。”
  花志英掐了他一下,“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胡斌去开了门,惊讶地发现门外竟然是两个人,一个正如所料是乔巧,另一个是他曾见过的曾志国,不过那次见曾志国,正是他逮坏人的时候,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现在的曾志国脸色很平和,胡斌却不敢怠慢,也不知道曾志国是不是来找他的,只好含糊说:“请进请进!”
  曾志国跟着乔巧一起时了胡家。胡家是两室一过道的房子,过道那里是一张四方桌,几把椅子,大家就围着桌子坐下。
  “志英,这是曾局长,这是乔巧,去打碗鸡蛋水。”
  曾志国拦着了她。他虽然这时看着挺平易近人的,花志英不知怎么,却不敢不听他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胡斌。
  胡斌也不敢违逆曾志国,可人来到了自己家,他一点都不招待也说不过去,只好道:“乔巧,你看你们第一次来我家,我连碗鸡蛋水都不让你们喝,这么不懂待客之道,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我?”
  鸡蛋这时候是稀缺物资,乔巧也不好让人家给煮鸡蛋水,只好说:“刚吃过饭,鸡蛋水不必了,喝个水就成。”
  花志英偷窥了眼曾志国,见他没什么意见,忙去拿了家里珍藏的麦乳精给两人各冲了一杯。
  乔巧尝了一口,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喝麦乳精这种很少在外面见到的东西,甜甜的,带着淡淡的奶味。
  曾志国主动解释,“乔巧说很感谢你对她的帮助,她钓鱼后,哪怕脚都崴了,还是要记挂着送鱼过来。”他把桶放在了地上,“我不放心她的脚,就陪她过来了。”钓的鱼吃了一条,余下的乔巧全送过来了。
  胡斌有些尴尬,他根本没注意乔巧的脚受伤了,如果知道,肯定不会让她再跑这么远啊,还是曾局长陪她过来。
  花志英看了看桶里的鱼,没想到这是给他们家送的,客气了一番,这才收下了。等乔巧走后,她才松了口气,“那个曾局长是干什么的啊,他一说话,我下意识就觉得应该听他的。咱姐夫也没让我这么紧张。”
  “别说你,我也是啊。这还是他态度和气,你不知道,我原来见他的时候,真感觉他带着杀气。”胡斌打个寒噤,也不知道乔巧怎么能和他安然相处的。
  想到乔巧,他忙道:“这下你可该相信我了吧,她和曾局长那么亲近,我再加一个胆也不会和她有什么特别关系。”
  花志英白了他一眼,“我哪有不相信你,看来真是有人在传播流言,让我知道,非得撕烂他们的嘴不可,哪有这样的人,见不得别人一点儿好。”
  花志英骂了一通,灵机一动道:“既然乔巧和曾局长关系挺好的,这事又关系到乔巧的名誉,我们能不能暗中请他帮忙查一下看是谁传播的流言。”
  “花志英同志,你真是聪明绝顶,这个主意太棒了,我回头就去找他。”
  被两口子议论的曾志国,把乔巧送回了宿舍,这才告辞回家。曾思源正在他妈那里等着他,一见他就焦急地迎了上来,“乔巧阿姨脚怎么样了?”
  “你这个儿子,对你乔巧阿姨可对你爸爸我好太多了,我忙一天回来,也没见你问候我一声,替我倒个水什么的。”
  没想到这个便宜老爸还计较这个,曾思源要去倒水,把杨利娟心疼得不行,“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要喝水不会自己去倒嘛,思源这么小,万一烫着他怎么办?”
  曾志国被说了一顿,也不卖关子了,“你乔巧阿姨脚问题不大,自己走路都没问题了。我明天就带你去看她。”
  曾思源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乔巧,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让曾志国带他去看乔巧。


第23章 
  胡斌晚上是越想越觉得有些后怕。
  看曾志国这样; 明显把乔巧放到了心尖上,连来他们家送条鱼,都要陪着来; 但流言偏偏说自己和乔巧关系不一般,如果被曾志国知道这个流言; 以为他真和乔巧有什么; 岂非冤死?
  不行; 哪怕曾志国真要知道流言,也得是从他嘴里知道的,这样他还能解释; 真让曾志国从别的渠道知道了; 他可真是有口难辩了。
  下定决心后,第二天一大早; 胡斌匆匆吃了口饭就去找了曾志国,还忍痛带了一包大前门烟,等曾志国屋子里办事的人都走了; 这才上前把烟递过去。
  曾志国看他一眼,摆摆手,“我不抽烟,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吧; 我们都是熟人。”
  “即使不抽,有人来时你也好应酬嘛。”
  曾志国没说话,淡淡扫了他一眼,胡斌不知怎么; 不敢违逆的意思,乖乖把烟装进了口袋。
  曾志国这才请他坐下来。
  胡斌有些放不下心,“曾局长,本来我不想这么快来打扰您。可昨天我知道了我们厂里有一些不利生产稳定的闲话,不得不来求助于您。”
  曾志国挑了挑眉毛。
  胡斌继续道:“您大概不知道,乔巧同志之所以去我们那里,是因为我和我同事在墙上写大字的时候,怕写不好正在犹豫,乔巧同志正好经过那里,看我们为难,说她来帮助我们,我当时还有些半信半疑,还是壮着胆子才让她试试的。
  “谁知道她真是厉害,三下五除二,连打底稿都不用,拿着大刷子就把字写好了。每一个都跟用尺子量过一样,大小尺寸正合适。”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天,胡斌仍记得那时的惊讶,所以他一点也没夸张地感叹了一番。
  听人夸乔巧,曾志国不由嘴角翘了起来,决定胡斌说的事不离谱的话,就替他办了,也好让乔巧能工作得更愉快。
  “她画画也很好的。”连家里老爷子都称赞,这很难得了。
  “是啊,书画不分家,乔巧同志是书画双绝,我们当时正缺少一名这方面的人才搞宣传,所以我就和领导汇报后录用了她,完全是因为她的才能。乔巧同志也不负所望,不但超出预想地完成了任务,还利用业余时间画了表现我们自行车大好发展的画,我听《工人日报》的编辑说,也将要刊登了。”
  “但是,我们厂里有人出于嫉妒,想破坏这种好的局面,就散布流言说乔巧同志运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才得到了这个工作。”胡斌义正词严地说,“这不但是对乔巧同志的污蔑,我怀疑这也是有坏分子想破坏我们自行车厂的工作秩序,破坏我们稳定和谐的工人队伍,所以,我才向您求救,好查清这件事,以示乔巧同志清白。”
  曾志国看着眼前义正词严的男人,他见多了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人,有些怀疑胡斌是不是在知道他重视乔巧后,用乔巧的名义来利用他铲除异己。可是事关乔巧的名誉,他不得不慎重,就说了句知道了,会去了解情况的,打发走了胡斌。
  胡斌回去后他老婆问他,“你去找了曾局长,他怎么说?”
  胡斌有些惆怅地说:“真不亏是曾局长,他今天的态度与昨天的完全不一样,我看不出来他怎么想的。要说,是个男人,知道自己关心的女人有麻烦,也不能忍啊。”
  “反正这事不急,我们先等等。”
  曾志国却不像表现的那么淡然,胡斌走后,他立即派了人去自行车厂调查。事情并不复杂,很快他就得知了消息,和胡斌说的没有大差,不过另一个传言的对象就是胡斌。
  曾志国冷哼了一声,怪不得胡斌急忙找来让帮着调查呢,这事还涉及到他。
  吓得去调查的人忙问:“曾局长,是我哪里没做对吗?”
  曾志国按捺下自己的心情,他当然相信乔巧,也对她找到工作的事一清二楚,不过是她才高被人妒,又正陷入了自行车厂的内部事务,才被人拿些莫须有的事放在她头上。
  调查员没错,他只是为别人对乔巧的胡言乱语生气罢了。“你调查得很清楚,做得也很好,不过这件事不要外传。”
  调查员敬了个礼,保证说自己会遵守纪律。
  和同事交待了下,曾志国叫上调查员,两人直接骑着自行车去了附近的区卫生院,找到了他们院长。出示证件后曾志国说:“同志,我们来调查些事情。”
  看到带着大盖帽的曾志国及调查员,院长有些慌,是医院又出现了反对分子搞破坏还是出了重大事故?
  他擦了擦脸上不断冒出的汗,亲自把两人引到屋内,又给曾志国两人添了茶,这才小心翼翼地说:“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只要是您要求的,我们一定尽全力配合!”为了显示他的重视,院长还重重挥了下手臂。
  曾志国也不和他客气:“是自行车厂的同志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厂的一名工人,看着身体健康,医院开的证明却一直是有病,自行车厂的同志怀疑这个人是否假借有病之名暗中进行不法活动才报告了我们,我们现在来就是来探查清楚的。”
  调查员把一张证明递给了院长,院长接过一看,正是他们医院的纸,上面还写着最高指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最高指示下面,是他们医院的名字,再下方,才是对病情的证明。
  “这是我们医院的宋医生开的证明,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我这就叫宋医生过来。”
  曾志国颔首。
  院长松了口气,不是他想象的政治事件还好,他走到房间外面,见到一名护士,让她去叫宋医生过来,他则回去继续陪着曾志国两人。
  宋医生人很清瘦,外面套着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进来后看到曾志国两人,脸上露出丝异样,又被他掩饰下来,把目光转向院长,“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院长恼恨这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没好气地说:“这是曾公安和他的同事刘公安,他们要问一些情况,你好好配合。”说完,他和曾志国打了个招呼走了出来,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就是要知道,还是最后由公安同志把结论告诉他就成,中间的过程他没兴趣参与。
  曾志国站起来送走了院长,这才脸一板,把病假证明拿出来给宋医生看了一眼,“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宋医生看到病假证明,不由汗从额头向下,顺着流进了他的眼睛里,他顾不上擦,瘫坐在了地上。
  “说!”
  “来让我开证明的人有神经衰弱,有失眠症,曾多次来找我开安眠药,慢慢地也有些熟悉。他和我说他们单位领导看不习惯他,常常为难他,他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他家里还有老有小,怕身体累坏了没人照顾,又怕单位的人说他贪图享乐,就让我帮忙开个证明休息一段时间。我有些同情他,就帮他开了……”
  他抬头望着曾志国,心里后悔不已,不应该为了贪图杨学杰的3斤粮票,帮他开了这个证明。万一他真是做了反动的事,自己岂非担了大责任?
  想到这里,他眼巴巴望着曾志国,“公安同志,我只是同情他,完全不知道他休息期间干了什么事,求您明示!”
  刘公安把记录下来的内容让宋医生看了,又让他签上了名字。曾志国站了起来,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他只是来调查清楚事实,没有审判别人的权力,至于宋医生会怎么样,这是医院自己的事。
  事情已经一清二白,曾志国和刘公安两人离开了医院,吃过午饭,他拿着有宋医生签字的笔录去了自行车厂,让人找来了胡斌。
  胡斌完全没想到曾志国这么快就过来了,这速度,这效率,他心里更加觉得,曾志国肯定对乔巧不一般, “曾局长,您的效率真是太高了。如果大家都像您这样,我们的共产主义肯定能提前好多年就实现了。”
  “这只是一件小事,很容易就弄明白了。”如果不是关系到乔巧,他根本就不用出面。
  曾志国把宋医生的笔录给胡斌看了,“因为牵涉到你们厂的杨学杰,我过来告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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