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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复明了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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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显的就是敷衍;现在闻人以谨何止热情似火,简直隐约有点往舔狗这个方向发展的趋势。
  但是不管怎么说,至少闻人以谨没主动提什么尴尬的事情,聊的无非是身边的事情,或者推个最近打卡的餐厅。如果忽略之前的情况,说是相谈甚欢也可以。
  林微吟觉得这种混日子的状态也还行,直到周五那天下班,她签收了个快递。
  这快递挺大一箱,抱在手里还有点沉。箱子上印着快递公司的标志,除此之外毫无信息,快递单上倒是有发货地点,但没写里面是什么,从地址也推断不出店家。
  林微吟倒是不慌,她和人无冤无仇,快递又要安检,里面总不可能是炸弹,而且她胆子挺大的,就算一开箱是一箱蟑螂,她也能冷酷无情地用胶带封死丢楼下垃圾箱里。
  她怀着这样的心情拆开这个保密效果十分优秀的快递箱,看清楚里面是什么,觉得还不如一箱蟑螂。
  拆了外面的纸箱,里面是个黑色的箱子。黑箱看起来是金属质地,外边包了层人造革,在光下质感微妙。这个箱子没问题,主要问题是更里面的东西。
  这些东西林微吟也不知道该说陌生还是熟悉,她没怎么见过实物,但是小黄文里倒是常见。面对这个箱子,她随便一瞥,先看见捆得规规矩矩的鞭子,再随便一看,是条束缚带,边上甚至还有传闻中的低温蜡烛。
  箱子里还大剌剌一纸条,林微吟拿起来一看,一行印刷体大字:「满意了吗,女人?记住,只有我能满足你。」
  ……“满足”俩字中间还加了个哲学符号。
  林微吟:“……”
  不用猜了,这种一看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的,肯定是宋延嘉。
  林微吟以为宋延嘉是没空回复,现在看来她是激情下单以后生怕被林微吟喷,选择当个沉默的微信好友。
  宋延嘉不出来不承认,林微吟也没办法,对着黑箱自闭了十五分钟,忽然想到了用途。
  她摸出手机,给闻人以谨发了条消息:「来吧,有需要了。」
  林微吟:「明天下午过来,记得要漂漂亮亮。」
  作者有话要说:小林是紧张中带着一丝兴奋,闻人是只兴奋不紧张,甚至想搓手手(。)当然小林不是真的s(吐烟)
  有一说一啊,就算我要写什么阿晋不允许的play也不许举报我,以及我对“特殊的癖好”这方面不了解,现学现卖,有圈内人就当看个乐呵,不要对我进行教学指导,我是正经人(正色)


第59章 第五十九天没复明
  闻人以谨不太确定林微吟说的“漂漂亮亮”是怎么个漂亮法,他这人虽然骚起来仿佛身经百战,实际上对自己审美没什么自信,干脆挑了身最常穿的黑衬衫配长裤,头发也没折腾,乖巧柔顺地垂着。唯一算得上打扮的是耳钉,戴在左耳,深红色,像是一滴血,又像是红酒杯里折射出的光。
  周六下午,闻人以谨准时到林微吟家门口。门一开,他还愣了一下。
  他没怎么打扮,但林微吟显然是打扮了。她头发像是女子高中生一样扎成高马尾,一身漆黑,V领的短袖衬衫,底下是刚到大腿中部的A字裙。
  平心而论,这身搭配干净利落,像个酷girl,虽然和林微吟平常的气质不太搭,但违和感不是很强。
  让闻人以谨愣住的是配饰。这身衣服的配饰是织带和细细的链子,织带做成皮带的样式,从胸口垂落,链子则扣在裙子上。林微吟赤着脚,左手却戴了只黑色的露指手套,看质地是皮革。
  这些东西分开看都挺正常,凑在一起,总有点不太和谐的联想,闻人以谨想到林微吟当时的暴言,没忍住,舔了一下尖尖的犬齿。
  他的表情太正常,林微吟反倒有点怂。她一时冲动发了那条消息,撤回也来不及,纠结了一晚上,快到凌晨才睡着,再醒过来就是中午,愁得她在卧室里原地弹跳。
  这身衣服是对着衣柜挑了半小时才扒拉出来的,林微吟自觉挺酷,但看闻人以谨的表情,好像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她有点颓,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喝点什么?”
  “水就可以了。”闻人以谨进门,根据上次的印象,从鞋柜里找了拖鞋换上。
  这套操作太娴熟,林微吟甚至隐约感到了一点嘲讽,她清清嗓子:“很渴?”
  “还好。”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吗?”林微吟回忆着这么多年看的小黄文,试图模仿那个调调,稍稍抬起下颌,“可能会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如果你点头,开始以后,你就没有对自己的自主权。哪怕是喝水,我不允许,你都不可以。”
  闻人以谨秒答:“好。”
  “……”
  林微吟忍住冲上去摇晃闻人以谨并且疯狂输出“醒醒!朋友,你是个完整的人,你应当拥有健全的人格!”的冲动,原地转身:“那走吧。地点在卧室里,虽然客厅也很好,但我更喜欢小一点的密闭空间。”
  闻人以谨“嗯”了一声,跟着林微吟往卧室里走。
  这个用房贷压迫贫穷小林的房子户型蛮普通,三室二厅,从门口走到主卧没几步,闻人以谨跟在林微吟身后,忽然有点微妙的感觉。
  这身衣服从背后看,比他想得更撩人一点,或者说因为林微吟的身体恰好踩中他每一个审美点,刚好能激起隐秘的心思。
  衬衫是偏宽松的款式,但是有点短,走动时衣摆刚好蹭在A字裙的上缘,如果她动作幅度大一点,比如抬手什么的,可能就挡不住纤细的腰肢,会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肌肤;相对于衬衫,A字裙显得紧一点,绷在腰部,下摆紧贴大腿中部,往下是纤细修长的腿。
  看着林微吟的背影,闻人以谨再度确定,林微吟不矮,但是纤细,力气应该就在普通女孩的水平线上浮动,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制住她。
  闻人以谨觉得某种程度上说,林微吟也真的是个奇才,脑回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看得出来她有点心虚,不太确定接下来的走向,但又把他约到家里,甚至主动提供了个密闭空间,还是卧室那样带有明显暗示意味的地方。
  林微吟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觉得她一个女孩,能用这种方法,吓退一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闻人以谨想叹气,转念又觉得挺好玩,极轻地笑了一下。
  林微吟全程没敢转头,甚至觉得四肢有点僵硬,好在应该没出现同手同脚的情况,否则她当场宣布自己社会性死亡然后从十七楼一跃解千愁。
  她停下脚步,按住门把手,最后试图挣扎:“我要开门了?”
  “开吧。”闻人以谨点头。
  林微吟没法了,只能呼出一口气,缓缓打开门。
  看她开门前还得确认一下,闻人以谨以为会看见什么暗红或者漆黑的特殊用途房间,然而门里的景象很正常。窗帘拉着,卧室开了灯,整体装修介乎未成年少女和都市丽人之间,主色调温柔清新,布置干净利落,墙上也没贴什么追星女孩或者网瘾少女热爱的海报。
  比较抓人视线的地方也有,但稀松平常,顶多算是个人爱好。
  一个是床边靠墙的立柜,用的玻璃门,一层层分隔很清晰,干干净净地摆着粘土人和手办。其中有几个闻人以谨还挺眼熟,原型纸片人经常能在林微吟的朋友圈里见面,配字是各种需要被鸡笼警告的危险发言。
  另一个是飘窗,卧室的飘窗做得挺大,底部也宽,一个人平躺没问题。飘窗上放着团成一团的薄毯,还有几个抱枕,显然林微吟平常没事会躺在飘窗上思考人生。
  林微吟果然跳上飘窗,飘窗做得挺高,她只能用脚尖点在地板上,这么一绷,反倒显得腿更长。她单手搭在膝盖上,发出第一个指令:“过来。”
  闻人以谨顺从地往前走,走到林微吟面前,和她相距大概半米,听见第二个指令:“跪下。”
  他一愣。
  “我说,跪下。”林微吟直觉这个指令可能吓到闻人以谨,有点激动,又不能表现出来,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正常玩家应该是个什么表情,干脆莫得感情,“不想玩的话现在就走。”
  一般来说,男人可能总有点“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自矜,然而在闻人以谨的逻辑里,跪一跪喜欢的女孩,毫无心理压力。他看了林微吟一眼,像之前给她穿鞋时那样,缓缓屈膝,单膝跪下来。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林微吟都惊了,她憋了会儿,脚尖在闻人以谨曲起的那条腿上点了一下:“这只。”
  闻人以谨会意,迅速让那边膝盖也碰到地面,全程没有反抗,连交涉都没有,神情平静得好像不是跪在地板上,只是和林微吟一起聊个天。
  这个走向就超出设想了,林微吟更惊,总有种套路了自己的感觉。但都到这个地步了,她总不能跳起来说“对不起呜呜呜其实我根本不会我就是想吓吓你”,虽然她对某些需要被和谐的事情没什么经验,但凭她这么多年遍览黄文的经验,她觉得今天敢这么说,下场估计不会很好。
  林微吟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恶从胆边起,直接抬腿踩在闻人以谨胸口。
  她赤着脚,肢体末端格外敏感,这么一脚踩上去,能感觉到脚底下肌肉线条绷紧,清晰但不夸张,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染到她腿上。
  隔着衬衫都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瘦弱,但他现在被踩在脚底下,毫不反抗,微垂着眼帘,简直有点乖顺的意思。
  林微吟突然感觉到一点很隐秘的兴奋,心跳在一瞬间上涨。她无端地热起来,吞咽一下,脚下用力往下踩。
  她力气不算太大,又撑在飘窗上,能腾给这只脚的力气不多,但闻人以谨很配合,一点点被踩下去,姿势从单纯的跪变成跪坐。
  踩实的那一瞬闻人以谨整个人从视觉上矮了一截,林微吟坐在飘窗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一只脚踩在他胸口。闻人以谨全程没有反抗,很配合,这种配合在当前情况下反而渲染出反方向的微妙感觉,就好像他对目前的状况无能为力,不得不屈服于林微吟。
  林微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闻人以谨想的也不少。他低头看着林微吟的脚,这地方本来就不怎么长肉,她肤色又白,脚背上隐约能看见几条细细的青紫色脉络,再往上是脚踝,踝骨纤细玲珑,让人想咬一口。
  闻人以谨觉得牙有点痒,但他知道还不能发作。他只能等,同时也很期待,林微吟能做到什么地步。
  “就这么跪着。”林微吟压住急促起来的呼吸,撤回一点距离,改成脚尖点在闻人以谨胸口,渐渐上移,滑过衬衫的一粒粒扣子。
  她在喉结的位置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然后用脚尖缓缓勾起闻人以谨的下颌,低头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听到了吗?”
  “听到了。”闻人以谨忍住咬她的冲动,垂着眼帘,回答得十分顺从。
  “好。”林微吟收回脚,像之前那样垂着,脚尖点在地面上。她在薄毯里摸了摸,“现在我问你,草莓、薰衣草、玫瑰,你喜欢哪一个?”
  “都可以。”
  ……朋友,你的人格呢?!
  林微吟被噎了一下,随手盲选,把薄毯里摸出来的东西丢到闻人以谨面前。
  到底是宋延嘉买的,这东西质量不错,包装也挺好,最外层是透明的防火材料,在地上砸出闷闷的一声,没破,骨碌碌地滚到了闻人以谨膝盖前,边上还有个附带的小盒子。
  闻人以谨低头看过去。
  低温蜡烛,还有火柴。
  他忽然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了,我贤者时间了。
  唉,还是强调一下,我真的是正经人(正色)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aekthetree、想吃铁板鱿鱼w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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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六十天没复明
  这俩东西为什么会在薄毯里,主要得怪宋延嘉。她精心挑选激情购买的黑箱实在太劲,放哪儿都能在第一时间抓住视线,林微吟看着就觉得尴尬,选择眼不见为净。一开始她想把黑箱放床底下,转念一想床底下放这种东西,那可真是太变态了,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怼在了飘窗上,拿薄毯盖住,开始标准的掩耳盗铃行为。
  薄毯里还有别的东西,林微吟摸了摸,摸出那条看起来就很精致的鞭子。这鞭子和她脑内的印象不太一样,皮质的细鞭和磨砂手柄组合,鞭子不软,是那种偏硬偏韧的质感,要用点力气才能拗动。
  林微吟一手握住手柄,尖尖的鞭子头在掌心敲了敲,刚好那只手戴了手套,敲出皮革碰撞的声音:“点。”
  闻人以谨捡起火柴,抽出一根,在火柴盒边上轻轻一擦,立即有一小簇火苗窜起来。他业务挺熟练,用手稍稍拢着,把烧起来的火柴头靠近烛心,点燃。林微吟盲选的低温蜡烛是红色的,淡淡的草莓香从蜡里烧出来。
  火柴头还在烧,他捏着火柴,小小的那簇火苗一点点靠近嘴唇,然后极轻的一声,他吹了口气,火柴熄灭了。
  卧室里只开了盏壁灯,窗帘又厚,飘窗采光不足,光源反而变成了火柴和蜡烛。闻人以谨全程低着头,烛光一晃一晃,照到他脸上的光也在动,本来是温柔端丽的长相,打光条件一变,反而有点微妙的反派感。
  “好了。”他把低温蜡烛挪到边上,火柴也丢在地板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上,乖顺得让林微吟怀疑他是不是以前就爱这么玩。
  她强行止住可怕的脑补,进行下一个步骤:“解扣子。”
  闻人以谨抬头看她:“上衣?”
  林微吟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总不能是裤子吧,但她不能露怯,面无表情地点头:“自己解,不用脱下来。”
  前面的指令变态归变态,毕竟没真的涉及暴露,这个指令是实打实解开衣服,林微吟以为闻人以谨总该反抗一下,然而他还是完全没意见,指尖捻住最上边一颗扣子,轻轻一动,扣子脱出。
  他平常穿衣风格就不是严肃的那一挂,衬衫必开最上面两颗扣子,这么一捻,第三颗也开了。这件衬衫垂坠感还挺好,中间松开,露出锋利的锁骨和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第四颗要再开就得到腰腹处,林微吟赶紧制止:“停。”
  闻人以谨如同一个莫得感情的指令反馈机器,立即停手,也不管现在自己身上的暴露度,手放回膝上,还是微微低着头,那叫个低眉顺眼。
  到这一步,林微吟真的没路走了,不是她死,就是闻人以谨亡。她吞咽一下,给自己鼓鼓劲儿,握紧手柄,把鞭子尖点在闻人以谨脸上。
  鞭子是黑的,闻人以谨肤色偏白,尖端点在他脸上,稍稍凹出一个印儿,本来挺正常的画面,因为颜色对比,反而显得有点不对劲。
  林微吟握鞭子的手发颤,不慎往下移了一小截,在闻人以谨脸上画了一道。突然收手很尴尬,她只能顺着往下滑,勾勒出他漂亮的脸部轮廓,滑过颈部,再到锁骨。
  闻人以谨不是瘦成竹竿的类型,但锁骨很明显,锋利笔直,鞭子尖儿卡在凹槽处不成问题。林微吟舔舔嘴唇,捏着鞭子,不轻不重地在他锁骨处抽了一下。
  她和闻人以谨没那么大仇,不是真的想抽痛他,特地控制着手上的力气,奈何这鞭子质量太好,这么轻轻的一下,抽在肌肤上一声裂响,立即冒出一条淡淡的红痕,闻人以谨甚至明显地皱了一下眉。
  林微吟一惊,一时手足无措,她想道歉,又感觉和当前的气氛不太合,干脆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玩家:“舒服吗?”
  闻人以谨摸了摸被抽的地方,鞭子抽下来那一下的确很响,但也就是声音吓人,其实不疼,估计是鞭子做过什么特殊处理。他对抽打没什么特殊爱好,但既然林微吟这么问,他配合地点头:“还行。”
  这都能答,林微吟真的搞不懂闻人以谨,但她骑虎难下,没有退路可走,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鞭子刚才评测了一下,实在太危险,她不是真的想伤到闻人以谨,赶紧把这个东西丢了,在薄毯底下摸了摸。
  黑箱里的东西她基本都看过,各种束缚带还有眼罩什么的用不上,还有些玩具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只能乱摸。
  摸了一会儿,她摸到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灵光一闪,捏在手里抽了出来。
  在她手里的是条项圈,做得还挺好看,宽度比常见的原宿风暗黑choker宽一点,中央垂着个吊牌,大小适中,看不出具体是什么金属,总体来说看起来像是个过度精致的宠物项圈。
  林微吟用指尖挑着项圈:“戴这个。”
  闻人以谨还是没反抗:“好。”
  项圈是扣带设计,得在脖子后边扣上,林微吟设身处地想起偶尔戴choker时反手扣上的高难动作,决定不折腾闻人以谨。她从飘窗上跳下来,弯腰给他戴项圈。
  美人就是美人,一截脖子也是美的,颈部修长,线条美好得让人想伸手摸一摸。林微吟脸上发烫,强忍住那种异样的感觉,亲手摸索着把黑色的项圈贴到闻人以谨的脖子上。
  项圈挺宽,好在他颈部的长度恰到好处,绕上皮革以后也不显得没脖子,反而越发显得漂亮,配上底下垂着的吊牌,有种被摧折或者囚禁的脆弱美感。闻人以谨乖顺地垂着眼帘,额发扫在眉梢,林微吟忽然想起之前几次见到他时,这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他太适合这个装束了,或者说太适合玩这种在危险边缘踩踏的游戏。颓靡冶艳妖娆放荡,端庄肃穆典雅规整,他把这些截然相反的东西糅合在一起,让人想毁了他,把他一脚踹进淤泥深渊里,又怕会被他一起拖下去。
  指尖发烫发颤,林微吟控制住呼吸,把针扣进项圈的靠内侧的孔里,刚好贴合。
  闻人以谨还是没抬头,也没反抗,密匝匝的睫毛都不颤一下,像是只习惯了套着项圈的大型犬。
  林微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讲道理,她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小黄文里看着爽,真到自己手上,她手足无措,根本无法与圈内玩家同台竞技。但她从小就喜欢探索未知,闻人以谨又这么配合,她燃起一点隐秘的兴奋,同时又本能地紧张,总觉得是在危险的边缘大鹏展翅。
  她暂且摸不到这个“危险”的感觉来自哪里,闻人以谨一言不发,她没法,只能哆哆嗦嗦地继续下一步。
  当然林微吟只能在心里哆嗦,身体不能虚,她拿起项圈连带的牵引绳,“咔哒”一声,扣在项圈上,另一头的皮革攥在自己手里。
  她跳回飘窗,牵引绳不是很长,她这么一动,整条都绷紧了。项圈上拉力不是很明显,但也不太舒服,闻人以谨在牵引绳的拉力下抬头,不得不靠近林微吟,缓解脖子上绷紧的不适感。
  这么绷着也不是事儿,闻人以谨表情很平静,也没反抗,但林微吟脑补一下就觉得挺难受。把牵引绳丢掉显得很怂,她只好故弄玄虚,假装自己很会玩:“过来。”
  相距大概半米,闻人以谨都不用站起来,膝盖在地板上稍稍往前挪了一点,牵引绳中段垂下去,脖子被勒的感觉立马消除。
  然后,他做了今天第一件主动的事情。
  闻人以谨缓缓地把脸颊贴在林微吟腿侧,在露出的肌肤上蹭了蹭。这个部位挺微妙,但他的表情很平静,整体来看毫无什么暗示意味,自然得就像是家养的大型犬蹭主人的腿。
  林微吟心说这进入角色也太快了嗲,闻人以谨贴上来的那瞬间她浑身紧绷,整个人僵住,等她回过神,闻人以谨已经蹭完了。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像以前去姬友家rua金毛那样,伸手摸了摸闻人以谨的头发。他发质很好,柔软蓬松,发量艳煞秃头,林微吟随手摸了几下,顺着往下。
  指尖碰到嘴唇的时候,林微吟惊了。
  因为闻人以谨在她指尖上咬了一下,不重,犬齿磕到指腹,也就一点点痒。她一愣,闻人以谨继续,一根根手指都用嘴唇蹭过去,再摸索过指节,最后到手背上。
  他像只真正的大型犬,被主人摸开心了,一点点啄吻过手背,最终咬在略微突出的腕骨上。
  林微吟手背僵硬,任由闻人以谨来了这么一套操作,腕骨被咬的一瞬间,之前一直压抑的羞耻感猛地反扑。
  她忽然意识到,她不能再继续了,到这里为止就是她的底线。她真的害怕接下来可能会继续的事情,这种对未知的恐慌压过了微妙的兴奋,之前的情况回想起来就是加倍的羞耻。
  在闻人以谨接着向上之前,林微吟怂了,她一扔牵引绳,迅速收腿,整个人在飘窗上蜷缩起来,甚至扯了薄毯盖住自己。
  飘窗上出现一团蠕动的林微吟,并且发出绝望的悲鸣:“我不玩了!不玩了……别管我,我自闭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小林还是太菜了,还没上车就被闻人甩出去了。她不应该在车里,她就只能在车底(……)


第61章 第六十一天没复明
  闻人以谨对自己的定位挺准确,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距离善阵营十万八千里,拿竹竿打都打不到的那种。对于林微吟之前的一通操作,他毫无羞耻感,甚至从中感觉到一种隐秘的欢喜。
  这圈子闻人以谨没兴趣涉足,但他也有那么一两个不太正经的朋友,隐约听到过几耳朵,这么点经验用来对付林微吟足够了。何况她是真的不行,就算没正儿八经接触过,闻人以谨也看得出她其实很心虚,鞭子和项圈玩得像模像样,无非是虚张声势。
  林微吟看似站在主导地位,把项圈套在了闻人以谨脖子上,但精神上的牵引绳,死死地攥在他手里。
  闻人以谨一步步地逼迫她,期待她能做到什么地步,看她挣扎着忍住羞耻感,不太熟练地发号施令,尽可能地模仿着女皇的举止,和内心深处那个还算乖巧的小公主搏斗。
  他挺擅长伪装,被江如烟折磨的那几个月,直接结果就是他能轻而易举地表现得无比乖顺。所以只要付出一点点根本不算什么的代价,装作乖巧配合,就能在精神上折磨林微吟。
  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整个人都热起来,但他必须忍耐,这种被迫的忍耐又加剧了近乎癫狂的欢愉。
  然后,事实证明,林微吟迈不过心里的坎儿,小公主再张扬舞爪也变不成女皇,被逼急了还是只能跳回自己的塔里哭唧唧。
  ……好像玩过头了。
  自己造的孽得自己收拾,闻人以谨叹了口气,没管脖子上的项圈和牵引绳,先把低温蜡烛灭了。这蜡烛虽然看起来挺安全,装蜡烛的还是透明的防火材料,但地板是木质的,卧室里的窗帘也挺厚重,他不想冒这个险。
  灭了蜡烛,闻人以谨摸索着把牵引绳解了,项圈和脖子贴得挺紧,反手解扣需要点时间,他赶着哄薄毯里的自闭小公主,直接放弃,转而靠近飘窗,隔着薄毯在林微吟背上拍了拍。
  这个薄毯厚度不够,盖在身上和没盖一样,林微吟能清楚地感觉到背上的触感,甚至脑子里跳出类似于“大手传递体温”的智障式地摊言情描写。她赶紧把这个危险描述甩出去,蜷缩成一团,缩在薄毯里,坚持自闭,拒绝和闻人以谨交流。
  “不理我?”闻人以谨对着薄毯看了一会儿,勉强找到应该对应头部的地方,给林微吟来了个没直接接触的摸头杀。
  林微吟的回应是缩得更紧,用行动表明她就是不理他。
  闻人以谨没辙了,想了想,弯腰把这团林微吟抱起来。卧室面积不算太大,从飘窗到床没几步,他把林微吟放在床上,开始扒她身上的薄毯。
  林微吟哪儿能让他扒,趴在床上,死死揪住毯子一角,仿佛一只挣扎于强权之下的寄居蟹。但她的力气不够,薄毯还是被抽走了,她还没来得及抬头,柔软地被子盖上来。
  闻人以谨如同业务水平熟练的日料厨师,把她裹紧被子里,团成一团寿司,然后侧躺在床上,抱住这一团因为过于羞耻选择自闭的林微吟。
  他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才说:“没事,你没做错什么。”
  林微吟不知道该怎么答,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好在被子里蠕动两下。
  “不用觉得羞耻。”闻人以谨猜测着林微吟的心态,“说实话,只是游戏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这是你家,在你的卧室里,门窗都关着,是密闭空间,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既没有危害别人,也不是伤风败俗。”
  林微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但是逻辑上好像有点问题,她又蠕动两下,闷在被子里说:“……那你呢?”
  “我?”闻人以谨想了想,挑了个折中的想法,免得再把刚露头的林微吟吓回去,“我不讨厌。”
  林微吟又闷了一会儿,回想起之前的操作,真情实感地觉得她那会儿怕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当时敢脚踩闻人以谨,现在再让她摸个鞭子,她都能原地弹跳变成螺旋桨。
  她抿抿嘴唇,犹豫着说:“……对不起。”
  闻人以谨笑笑:“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之前……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林微吟闷闷地说,“我其实也不怎么了解,就是,唔,就是……”
  她“就是”不出来了,闻人以谨也不介意,翻身坐起来,顺手捞了把还裹在被子里的林微吟。他单手撑着林微吟,免得她摔回床上,另一只手摸到被子角,耐心地一点点往下扒拉,把女孩从被子里刨出来。
  林微吟这回没怎么挣扎,只意思意思反向拽了两下被子,四舍五入就是没反抗。被子扯下去一截,露出女孩的脸。
  卧室里开了空调,温度不高,但也经不住她之前一通乱蹭以及大被蒙头,林微吟的头发有点乱,耳边留出的几缕发丝黏在脸上,从脸颊到眼尾也泛着红晕,鼻尖隐约还有点不明显的汗珠。她盯着闻人以谨,嘴唇微微抿着,眼睛里盛了汪薄薄的水雾,看着挺可爱,又让人担心她会随时哭出来。
  她没化妆,原本的唇色不深,这么抿着,抿紧的地方反而稍微红润了点,像是个咬唇妆。闻人以谨的视线落在她嘴唇上,忽然想吻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第一反应,能这么想,可真是禽兽。
  第二反应,禽兽就禽兽,叽叽叽,汪汪汪,不满意还可以喵喵喵。
  闻人以谨舔舔嘴角,低头靠近一点,低声问:“我可以吻你么?”
  “……当然不能!”林微吟十分惊恐,“你怎么突然说这种危险发言?快停止,不允许!”
  闻人以谨笑了一下,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林微吟万万没想到这都能听到告白,不过之前的情况太特殊,心脏跳得太累,心里的小鹿瘫在地上,角上挂着罢工俩字,她甚至有点麻木,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之前怎么折腾我的?”闻人以谨抬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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