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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夏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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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本来是准备这文完结了再开那个的,**这是再闹哪样,某天一登陆后台,老子的那新文就跑出来了跑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总之,链接如下……

'OP'那些年,我们一起在船上的日子

☆、第98章 决断

大阪的松本宅内。

松本秋也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眼前的电视放着一日复一日的广告,五彩斑斓的画面在她眼前好似走马观花,一点也看不清。

那个人要死了。

她恍惚的看着电视,一时说不上自己心里的感觉。

难过,高兴,失落,解放,

好像都不是,但又好像都有,但更多的……似乎是迷茫……

不知道做何反应的迷茫。

清然问她,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松本秋也眼前忽然一下子就浮现出当年她还在五十岚宅的情形。

都说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可是富人家的小孩也不见得有多天真。真正逼得人成熟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财产,而是责任。她从小就被逼着长大,或许她有过幸福天真的时候,可是她却一点也记不得了。似乎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是被教着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她的母亲,从来就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家主。

松本秋也已经很难回忆起来当初对着那个母亲还有期待的自己,更深刻的记忆,是已经被狠狠伤害,对那个家彻底绝望了的自己。

清然问她,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眼前浮现出往日的种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主位上冰冷的女人,周围人的钦羡,自己的苦楚,别人的幸福,别人的家庭,别人的母亲,她们慈爱的脸,那个人严厉的批评……

有什么仇恨解不开?

松本秋也忽然冷笑了一声。

那从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仇恨,那更多的,是她的心死。

她的绝望成就了她的恨。曾经有过的期待和希望,都是她如今的痛。

第二天,松本秋也病倒了,莫名的发起了烧,久久不退,松本诚然一早起来发现了她发烧之后,就急急忙忙将她送入了医院。

或许是母女连心,也或许是因为天气,亦或是最近心事实在太多了,清然也终于不堪重负病倒。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清然这一病,不仅神志不清了一天,即使在吃了药打了针之后,接下来的一周清然都全身乏力,只要稍微劳累一点,都会感觉到身体有千斤一般的重。

但是事情却不能拖着,所以清然不得不撑着身体照着平常的日程,在病中仍得不到好的休息的清然缠绵于病榻整整半个月。

而今天,她披着外套坐在房间里,因为生病,整个房间被烘的极暖,只是就算这样,清然依然觉得有些寒冷。

拿着笔,眼前放着电脑和一些家族事务的记录,她仔细的看着今天的一切新闻和国家任何的以及其他家族的动向。

没了一会,她就累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了口气,她起身,想要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一站起来,她就因为虚弱而眼前一黑,晃了晃身体,最后用手撑着桌子这才扶住了自己。

睁着眼睛,直到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光明了之后,她才松了口气,稳住自己往外面走去。

自从她病以来,这样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她都已经习惯了。

结果还没等她开门,门外就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小姐,有客人。”

清然皱了皱眉,“客人,谁?”

“是幸村君。”

“幸村君?”清然有些讶异,“那你带他进来吧。”

说完,清然便回过神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

不到片刻,穿着衬衫的幸村精市就来到了清然的面前,看见清然,他下意识的眉头一蹙,“松本桑,你怎么了?”

即使是清然整理了下仪表,那苍白的脸色完全将她的病态表现在外。

无怪乎幸村精市在第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

清然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生了场小病而已。”话未完,她就轻咳了两声。

幸村精市不赞成的看着她,“我不认为小病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真的只是小病,一点感冒,不过是没休息好而已。”

“没休息好?”幸村精市这才注意到清然眼底下的青黑,这时,他眼神一滑,看到还放在桌上的文件,他语气中带了分生硬,“为什么生病了还不好好休息?你这样子简直就在糟蹋自己的身体。”

关于清然在几个月前就休假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倒不是因为他刻意去打听,而是因为两家靠得太近,消息什么的一向传的很快。

而理所当然,他知道清然休假的理由就是家族事业。

自从上次学院祭之后,幸村精市就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清然,却没想到再次见面时,就是清然这样一幅憔悴的样子。

他心中不禁有了几分怒火。

“我,咳咳,咳咳,咳咳咳……”正想说话,却不耐喉咙的难受让她一阵咳嗽,咳嗽太久,脑袋都有点头冒金花,幸村精市见状,连忙扶着她坐下来,接着马上从一旁倒了水过来给她。

“没事吧?”

“咳咳,咳咳……”就着幸村精市的手喝了几口水,有着异物感的嗓子这才好受了些,脑袋还有些阵痛,清然眯着眼,看着幸村精市,“不好意思,麻烦幸村君了。”

“松本桑还是好好休息吧。”

“……”

“看你的样子很疲惫,不如睡一下吧。”

倚在桌上,清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没关系,我刚刚已经休息过了。”话虽这么说,但她现在的确是累的只要让她倒在床上就能睡着。

“咳,幸村君今天也是来看幸村爷爷的吗?”

幸村精市见劝她不成,只好坐在她的旁边,面对着庭院,说:“嗯。”

“幸村君真是孝顺。”

“谢谢……我听说松本桑最近已经休学了。”

“嗯……”

“之前学院祭之后,真田桑一直挺挂念松本桑,说希望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是吗……”

“嗯,真田桑说很感激你那个时候能帮忙,那个时候的茶道很美。”的确很美,整个人都像一个艺术品一样的美丽,幸村精市至今也难忘那个时候。

身着连衣裙的少女端坐着,面对着众人的视线恬静的微笑着,眼神轻敛,执着茶碗的手腕白嫩的如上好的羊脂玉,一切的一切都好似画中的仕女一般,让幸村精市移不开眼。

幸村精市半侧过身,去看身旁那个倚在桌子上的少女,却发现她已阖上眼。

看着她眉眼之间的疲惫和眼下的青黑,幸村精市叹了口气,他将一旁的毯子展开,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错身之间,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彼此之间的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了一起,俯着身,幸村精市定睛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移开眼。

偌大的房间里静谧的没有一点声响,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一般。

“阿藏……”虚弱的宛若叹息一般的声音忽然从清然的嘴里发出,与之相对的,是她的眼角溢出的晶莹的泪水。

幸村精市一僵,看着那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半响之后,他缓缓离开,一双手抚上了清然眉间的结。

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宛若羽毛落地。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转过身看着庭院外,视线悠长。

等到清然醒来时,幸村精市已经离开,只留下了一张表示抱歉的纸条。

看着那张字迹飘逸却锋利的字条,清然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

她刚刚做了个梦,事实上,那个梦,她最近经常做。

梦里,是她发烧那天,白石翘了课跑来照顾她,面对她的倔犟,他怒斥,面对她病痛里的虚弱,他手足无措的安慰。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这种一个人,孤单虚弱的时候,才会最想念那个带给自己温暖的人。

清然抱住自己的腿,轻轻地哭了起来。

她不常哭,可是现在的想念和渴望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哭一场。

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已经许久不用的手机,翻到标注着‘阿藏’的号码,清然看着那仿佛以前一直都是自己专属的号码,旁边划出的绿色拨号键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她却是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去按那个键。

“喂?”如水一般温柔清亮的声音响起,握着手机的手兀地一紧,慌张的几乎要将手机丢在地上,铃园幼子看着地面,脸涨得通红,“白……白石学长……”

“铃园桑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渡边老师说……让我和你确认一下要购买的东西。”

原来,早在两个月以前,铃园幼子便成为了网球部的新任经理,当初白石对于这个怯弱的女孩子会主动来申请做经理感到不少的诧异,心中也因为下意识的不希望别人去占这个位置而有些排斥,但是因为想到对方的性格,白石最后还是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渡边修。

而渡边修那时正好已经被清然离开后乱七八糟的后勤事情给弄得头疼了,一个铃园幼子,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再高兴不过。

所以当即便拍掌决定让铃园幼子走马上任。

“哦,这件事情啊,没事,等会我把清单发给你就好了。”

“……哦。”铃园幼子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

“还有什么事吗?”

“额……那个……白石学长……你……你明天有空吗?”脸红的跟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但是铃园幼子还是坚持的把话说完了。

“唔……明天已经约好了和谦也去打球,有什么事吗?”

失落的放下手,铃园幼子失望的说:“哦……没什么,那……再见。”

“好,拜拜。”

电话被挂断,铃园幼子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着放在桌上的蛋糕券,她低落的喃喃着,“本来想说……明天是我的生日,想要一起吃蛋糕的……”

☆、第99章 再见

挂上电话之后,白石便没有将这通电话再放在心上,他坐在院子旁的走廊上,外面大雪纷纷,为了替花草遮雪而支起的棚子上已经积起了厚厚的雪,像是地面平白的高出了一大截。

他身体好,面对这样的大雪,也有些冻得受不了,裹着棉被,他一边呵着热气,一边看着那棚子。

他担心雪太大,把棚子压坏了,所以他才守到外面看着。

今天的雪太大,而比起今天,那天的雪简直就像是盐粒粒一样不起眼。

看着雪,白石情不自禁的就和那天对比起来。

关于那天,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周,但是白石却始终无法忘怀。

那天,他站在拐角的那边,和清然之间只隔了一个转身的距离,甚至只要他稍稍伸出手,对方就可以看见他的手。

可是他没有。

他到头来都没有走上前一步。

事实上,白石想得到,如果他那个时候走上前,事情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因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

这个问题白石想了很久,最后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那就是清然的骄傲。她的骄傲太甚,甚过了她对他的感情。

她像一朵长满刺了的玫瑰,一旦有人稍稍靠近,就会被她的利刺所阻隔在外。

而她在骄傲以及对他的感情之中,选择了骄傲,她的这个选择,才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在意的,是这个,阻挡他进入她的世界的,也是这个。

只是,那天清然的那句‘阿藏’让他心痛如绞,令他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自己要做出那个抉择,否则,他那个时候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走上前去抱住她。

看着眼前的雪,他又忽然回忆起当初他决定追求清然那天时所开的六月雪,他告诉自己那盆六月雪就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象征,是上天给他的启示。

而后来,那盆六月雪花开一季,可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没能那么圆满……或者,也应该说恰恰相应。

因为花开必有花败。

大雪纷飞过十二月,这个学期迅速的结束,寒假的到来让寒冬中的大家带上了几分夏日的激情,学生们回到家中倒头就睡,势必要将当初早起所缺的觉给补全。

而对于清然来讲,长期不去学校的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今已是寒假,直到日程上出现的回大阪这三个字才提醒了她。

因为一开始就和松本秋也做下了约定,她可以回京都,但是若逢长假,就必须得要回大阪。

虽然现在正忙,但是约定就是约定,于是清然只好收拾了一下,带上了必要的文件,对各个分支的人吩咐好以后将事务都带到大阪那边去之后,清然就让人往大阪那边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一声,准备启程回大阪。

“咳咳。”清然用手帕捂住嘴咳了几声,一旁的入江管家看着直皱眉,“小姐,您这病……”

这病从入冬就开始,一直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根除,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凶,但是这时不时的咳嗽却一直没有断掉。

“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之前家庭医生不也说了没事吗?只是身体有些弱而已。”清然安慰的说道。

她知道入江管家在担心什么,他怕她像她外婆一样,得了什么重病却瞒着不说,但事实上,清然这的确只是感冒,之所以持续那么长的时间,也是因为一直没有休息好加上最近的操劳让她的身体伤了些底子,所以才一直无法根治。

但是比起一开始咳的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已经好了太多,清然也就不在意了。

入江管家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姐,您现在这么虚弱,还希望在大阪那边多多休息,事务这些就先搁一下吧,我会处理的。”

“放心吧,入江爷爷,我会好好休息的,我先走了。”清然笑了笑,没将入江管家的话放在心上。

因为关于这件事,清然没有改变的打算。

从京都到大阪的距离34。7英里,开车时间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短也不长,最近身心疲惫的清然上车了没多久便靠着窗睡着了。说是睡着也不大对,因为隐隐约约之间,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她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等到到了大阪时,被司机叫醒,她却以为只过了那么几分钟。

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打开车门,刚迈出车门,身侧的不远处就突然传来了呼唤的声音。

“经理?!”

会这么叫她的,只有……

下意识的转头看去,身穿四天宝寺校服的一行人站在那里,脸上都是惊讶的神色。

清然微楞,眼神从为首的忍足谦也和财前滑到中间的铃园幼子,再到站在后面的……白石,她的手不自觉的一抖。

忽然想不起以前对着他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清然只能有些僵硬的微笑,“大家,好久不见。”

××× ××× ×××

寒假到来,最兴奋的,莫过于学生们,今天,在学校那方宣告解放的时候,四天宝寺的人们更加放肆起来,走廊上到处都是各种奇怪的表演,以矫捷的身姿穿过重重的人群,忍足谦也顺利的到达了白石的班上。

探个头进去,捕捉到正慢慢悠悠收拾东西的白石的身影,他大声的喊道,“白石!快点!大家都在等你呢!”

“我知道了。”宛转沉浮的大阪音带上了几分漫不经心,不过白石还是加紧了速度。

今天他们约好了,去财前的家里庆祝寒假……说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想要疯一把而已,而财前的妈妈正好去了外地工作,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于是他的家就那么很愉快的被征用了。

当然,财前是否愉快,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类了。

一众人聚在校门口,发现没人少了之后就开始浩浩荡荡的往财前的家里出发。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对这次的聚会那么兴奋,比如说一个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的白石。

白石的异常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了,因为大家都在玩闹当中,除了心思敏锐的财前和对白石上心的铃园幼子以外。

本来一直想要去问问白石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奈身旁的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一直在拉着她看他们的笑话,她怎么也找不到空走到白石身边去。

就这样一路到了财前家的那条街上,正当大家欢欢笑笑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轿车与他们擦肩而过,那一刹那,白石的身体瞬间僵硬。

那辆车,他已经再熟悉不过。

果不其然,黑色轿车停在财前家的门口——准确来讲,应该是停在财前家对面的那栋宅子门口。

车门打开,穿着及膝淑女裙的女生走下来,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头发被缎带侧束在胸前,比以前更加瘦削的脸再也看不出当初还有些的婴儿肥,她背脊挺得笔直,头却微微低垂着,露出的一部份雪白的脖颈犹如天鹅一般。

“经理?!”忍足谦也惊讶的喊出声。

女生微顿,转过头来,苍白的脸上略有几分惊疑,眼眸微闪,只见她微微一笑,“大家,好久不见。”

笑容说不上那里的怪异,明明和以前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忍足谦也他们就是觉得似乎有什么不一样。

于是下意识的皱起眉,忍足谦也大大咧咧的走上前,抱怨的说:“经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一句话也没说就转学了,转学了之后还连一个消息也没有。”

清然嘴唇微张,对于这件事,她也觉得十分抱歉,但是她却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抱歉。”

“喂喂喂,一句道歉什么的也太容易了……”忍足谦也嘀咕着。

“忍足前辈,你太烦了。”财前撇了撇嘴。

“喂!你这臭小子!”

“……清然?”

略带疑虑的声音响起,清然微移过眼神,看着站在他们中间一个高大的光头少年,她皱了皱眉,她认识他吗?

其余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石田银是网球部的元老,但是中途休学了,这学期才回来,而清然在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他休学的时候,按道理来讲,两个人应该是没有见过的才对。

但是白石知道石田银是石田水杏的哥哥,所以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果然,石田银走上前,语重心长的说:“清然,我是银。”

清然恍然大悟,“银……是石田大哥吗?”

“是的。”

因为石田银是石田水杏的哥哥,所以在小时候,清然也受了他不少的照顾,只是伴随着石田一家的搬迁,清然与他们都是许久没有联系,今天意外的看见了石田银,她心里也不禁多了几分欢喜,只是……

“石田大哥,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话刚完,清然就连忙用手帕遮住嘴轻咳了几声。

“我过的不错。”石田银皱了皱眉,“你生病了?”

“我没什么事,石田大哥过得不错,那就好。”清然微笑的冲网球部其他的人微微点头,“那我先进去了,咳咳。”

也不等其他人说什么,清然就直径开了门进去,甚至带上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忍足谦也不满的嘟囔,“什么嘛……”

财前拉过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够了,白痴前辈。”

而白石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迟迟挪不动脚步。

在那扇门后,清然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才站在那里说话费了她多大的力气和多大的勇气。

站在那个人面前,那么平静的讲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是不是很勤快……=v=,表示终于要完结了终于要完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00章 希望

松本秋也和松本诚然都去工作了,并没有回来,所以家中除了小白以外谁也不在,脱去了厚重带着寒意的外套挂在门后,清然换上拖鞋,淑女裙的裙摆因为她的弯身扫过阶梯,她起身准备朝楼上的房间走去,但是步子还没走出几步,门铃声就响起,让她不得不再转身回去。

打开门,清然便看见财前站在门口。

刚才不曾细细的打量,等到财前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发现对方长高了许多,“……财前,”

面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冷淡,他语气平缓,“我们正准备聚会来庆祝寒假,一起过去吧。”

当然,这个提议肯定不是财前这个怕麻烦的人想出来的,是忍足谦也嚷嚷着人多热闹然后硬逼着他过来,说是至少曾经也是网球部的一员,要参加集体活动。

但财前一面不得已的过来,一面便在心里腹诽,只有忍足前辈这个粗神经的人才没注意到刚才气氛的异样。

果不其然,清然一听之后就为难的摇了摇头,“抱歉,我……身体不大舒服,想休息一下。”

“……”财前之前也注意到清然明显消瘦了的身体和一看就是生病了的脸色,再加上之前的咳嗽,他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清然点了点头,“我没什么事,只是入冬的时候一时没适应过来感冒了而已。”

“入冬的时候?”财前紧蹙起眉心,现在都已经离入冬将近两个月了,这岂不是说她一直病了两个月?

对方语气中的虚弱让财前不得多说,于是他也只好将想问的问题按下,“那你好好休息,忍足前辈那边我会去说的。”

“麻烦你了。”

“你……”财前叹了口气,“算了,你会在这里呆几天?”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这一个寒假都会留在这里。”

财前满意的点点头,“那有事找我。”

“谢谢。”

从松本家出来后,财前回去,一打开门就对上了几道十分热烈的视线,他嘴角微抽,有些无奈的说:“松本她说身体不舒服,就不过来了。”

忍足谦也最为不满,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扫兴,“经理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过刚刚我看小清然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呀,不会生什么大病了吧~”金色小春有些担心的问。

听到这个,忍足谦也也闭上了嘴,不再抱怨,他虽然没什么心机,但是眼睛还是有的。

“我问过了,她说是感冒,没什么。”

“感冒会弄成这个样子?经理在搞什么啊,不过才半年,就把自己搞的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气氛一阵沉默,显然,这趟并不怎么美好的重逢给大家的心上都添上了一份沉重。

“嘛~既然经理不来也没关系,我们这不是还有一个嘛~”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一把拉过在一旁一直低着头的铃园幼子,“幼子酱也是很可爱的哟~”

“诶?诶诶?”铃园幼子脸羞的通红,“请……请不要这样……金色前辈。”

“啊~幼子酱脸红的样子太可爱了~”

在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两人故意的耍宝打闹之下,气氛很快就恢复了热闹,但是唯独只有白石,任凭别人这么欢乐,他都心不在焉。

趁着大家都去厨房和客厅捣乱去了,白石一个人走到了院子里,看着对面的那栋房子他眉头紧锁。

为什么会消瘦成了那个样子?

明明上次见面时还跟以前没有多大的差别……上次见面……上次见面,是在学校的那次吧……没想到,都已经将近半年了。

想到刚才清然的样子和苍白的脸色,以及声音中所透露出来的虚弱,白石就觉得自己的心简直就跟被硬生生的剜了一块一样。

手紧紧的捏成拳,白石看着那扇拉上了窗帘的窗户久久无法回神。

而白石不知道,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注意的时候,一直有个人看着他,那就是刚从厨房帮完忙出来的铃园幼子。

她一出来,就开始下意识的寻找白石,只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直到她走到了落地窗前,才看见了望着对面的白石。

她追寻着白石的视线看去,看到对面的房子,她的身体猛的一僵。

白石学长……在想着松本桑么?

无意识的拉着窗帘,铃园幼子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清然与白石分手的事情,早就不是秘密,这是白石自己告诉他们的,当初大家都很惊讶,但是知道清然转学离开之后,他们对此也都表示了理解,更何况,这本来就是白石和清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根本说不了什么话。

而铃园幼子也是无意间才知道了白石和清然的分手,当初那一对站在一起就如画一般的情侣分开了,有人表示惋惜,但是铃园幼子自己却知道,她听见那个消息时,心里的轻松与欣喜,虽然事后她对这样的心情感到了几分的恐惧,但是她还是对白石与清然分手了这一件事表示欢欣。

而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任由自己那些还未发芽成长的好感以及恋意生长,所以她才鼓起勇气去做了一件平常她压根不会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她主动加入了网球部。

她心想,当初松本桑也是加入了网球部之后才和白石学长在一起的,那么,或许她也成为网球部的经理,就会有那么几丝的机会。

什么机会?

她不知道,她只是想那么去做。

而现在,当她看见白石仍然喜欢,在意着清然时,她心中升起的那一股绝望告诉了她答案。

那个机会就是她和白石学长在一起的机会。

而现在,她回来了,那么这个机会也就不复存在。

眼眶的泪开始打转,铃园幼子加入了网球部之后比以往开朗和坚强了不少,她吸了吸鼻子,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喂,你在干嘛?”带着冷漠的声音传来,铃园幼子一吓,连忙抹了抹眼睛转过头,看着正皱着眉头的黑发少年,她低下头,“财,财前君……”

财前看着她那红红的眼眶,再往外看了一眼,心中顿时明了,“啧,真是麻烦。”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块淡蓝色的手帕,“给你。”

“……”铃园幼子接过来,“……谢谢。”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财前淡淡的说:“否则陷进去了,谁也救不了你。”

“趁现在事情还有余地的时候,别在往前面走了。”他看了一眼窗外,难得把话说清楚了些。

“财前君你……你……知道?”铃园幼子有些惊讶。

财前鄙视的看着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你当我是瞎子还是情商是拿来当摆设用的?”

“我……”

“啧,我干嘛这么多管闲事。”财前略有些嫌弃自己的皱了皱眉,然后就走开了。

“诶?”铃园幼子看着财前离开的背影,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弄,她都有些惶恐了,“财前君……原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漠啊。”

在财前‘无意’的透露之下,白石意外的得知了清然这整个假期都会呆在这里的消息,派对将近结束,一群人闹到了九,十点,时间已晚,除了已经提前离去的小石川健二郎,和不得不回去的铃园幼子,大家都提议留下来在财前家睡一晚上。

“不行。”财前板着脸,很严肃的拒绝。

“小光~”金色小春缠在他身上,“不要这么冷漠吗~人家今晚会好~好~照~顾~你的。”

额角蹦起一个‘井’字号,财前脸上不动声色,坚定的说:“绝对不行。”

“为啥?”一氏裕次挖着鼻孔,“财前你不会等会还有什么贵客上门吧,比如说春心暗许的小学妹之类的?”

“……前辈你们多想了。”如果让他们住下来,明天早上绝对是鸡飞狗跳。

“小光~你看,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晚上半路上有人对人家劫色了肿么办嘛~”

“……”劫谁都不会劫你的。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忍足谦也很愉快的做下决定,他转过头,对今天异常安静的白石问道,“白石,那你呢?你要回去还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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