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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9珍珠仙露-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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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仅是薄妈妈备受骚扰,蒋子冲也索性不装模作样了,他只管要找薄爸爸要钱,要么升级做厂里的主管; 月工资翻五倍。
薄爸爸暴怒,厂里的工作人员将他撵了出去。说到这里,薄爸爸看着面露沉思的女儿,安慰道:“好了; 你不用为这件事烦恼; 为了这个家我也要把它处理好不是。”他像是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苦笑一声,起身做饭去了。在怎么样,过了今天再说; 他为人君子,可也是个有血性的成年男人。
薄妍环视一周静默的客厅,在薄爸爸面前沉思的神情瞬时拉下。她努力让家里人的人生轨迹发生变化,越过越好,但偏偏却有宋晓棠、蒋子冲这种人做挡路石。她眼中目光已是冷若冰霜,宋晓棠的孩子绝不会是薄爸爸的,也更不是蒋子冲的,如果是蒋子冲的孩子,在厂里又好好的,怎么会将一盆狗血泼在她爸身上。
事情的进展是在薄妍在学校里请假,独自一人去到薄爸爸说的那天晚上喝酒的巷子。那天特意换了衣服,装扮一番,走进那家宋晓棠开的宾馆。她站在前台,等服务员给她开一间房,上去之后特意去顶楼逛了一下,再之后在房间里打开窗户看见下面的街景。巷子潮湿,只通一个方向,薄妍看好以后把衣服里的小包丢下去,里面放了两百块钱。
她下楼,指骨微微弯曲,在桌上敲响:“刚才谁进过我房间?”
捧着碗面吸溜的服务生一脸疑惑,不太懂眼前这个一脸大浓妆,看上去极为难缠的妇女。这就是薄妍妆扮后的样子,对方傻傻回应:“没,没有啊,钥匙都是给客人带着的,我们也不会随便进去。”
薄妍皱眉,气势十足:“那你告诉我,我放房里的钱包怎么不见了?”
服务生吃惊道:“怎么会,我刚才没……”刚才他又给一伙人开了房间,都是流氓地痞,服务生不敢确定,也不敢乱说了。
薄妍见他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这时候从楼梯上下来几个人,流里流气,吵吵闹闹。服务生收回目光,对薄妍摆摆手:“没有人进你房间的,你是不是自己弄丢了,可别乱说。”
薄妍不知道服务生为什么会对下来的几个人那么忌讳,凑过去,低声道:“是不是他们拿的,你不说清楚,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她两眼微狭,气势十足,似要将服务生整个看穿似的。这时候,流氓地痞似在说什么,哄堂大笑一震之后,嚷嚷着晚上就要驻守遥城公园,再来一番猎艳。其中话语粗鄙,下流不堪,服务生先是被薄妍吓得失色,后又听了流氓们的谈话脸红耳赤,他抬眼小心打量薄妍,却发现对方居然面不改色,不像个女的,居然半点不害臊。
薄妍对上他的目光,冷冷一笑,那势头就好像,就好像什么事全在她把握之中,洞悉人心的可怕。服务生遇到过对他撒泼打骂的泼妇,却没遇到过像眼前这样,浑身冷冽,也不说脏话,一字一句却能吓唬人的女人。
他好言劝道:“你再找找吧,是不是给放窗口了,不小心掉哪里去了,说不定一下就找着了。那群人……”他也压低了声音,小而又小声的告诉她:“你还是别找他们麻烦的好,要真是他们拿了,你就当倒霉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偷鸡摸狗,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听说,前段时间晚上还把一个女的给强。奸。了。”
他好心相劝,目光盯着她,发现眼前的女人虽然化的妆很难看,可仔细看久了,就发现对方其实底子挺好的,看看看着就觉得她其实很漂亮。服务生醒神过来,摸摸自己还没吃完就冷了的面条,可惜的啧啧嘴。
低下头喝面汤的时候,对方并没有看见薄妍眼中的惊讶。她看着服务生将面汤喝的分毫不留,面也吃的干干净净,这时候那帮人已经离开了,薄妍语气缓和许多,略带好奇的问:“他们在这边这么厉害?什么时候的事啊,那那被糟蹋的女的去派出所了吗。”
服务生反复从薄妍口中听到派出所,神经又绷紧了,生怕对方不死心,为了钱包找上那帮流氓。于是尽可能的说的详细,然后使劲儿吓唬她。
“你知道刚刚是几个人吗?七个,听说那天晚上强。奸。人的是五个,另外两个去别的地方玩了没聚在一起,就在公园那边,顺着巷子能找过去的。被强。奸。的那个女的可惨了。不过我好像早上的时候见过一个男的带着一个女的出去过,那女的披着男的衣服,里面好像穿着裙子,小腿青一块紫一块,走路趔趄,差点跌倒的时候我看见她里面的裙子都破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的,所以我说大姐,你钱包里的钱要是不多,就别找了,当破财消灾吧。”服务生一口气说完,期待的看着她。
薄妍眼睛眨了眨:“我很老吗?”
服务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看着她的脸道:“还、还行吧。”为了不伤她自尊,就当日行一善吧。
薄妍脑子里思绪飞快的转着,嘴上应道:“恩,不多,够吃顿好的。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早上见过的那出去的一男一女年纪多大,大概什么样子。”
服务生傻眼:“你还不死心啊?!”他说的还不够吓人吗!是个女的都应该怕被人糟蹋吧!
但是薄妍不是一般人,她看清服务生育安利的惊讶,笑了笑态度随意的道:“说吧,本来钱丢了心情就不好,我听听别人的遭遇,说不定比我惨心里就更舒服一些。”
服务生:“……”之后实在拧不过薄妍,只能将自己看见的知道的告诉她了。为了怕对方听的还不够尽兴,到最后服务生主动问她还想要知道什么细节。
已经知道的差不多的薄妍转身:“行了,钱的是我不追究了,故事说的挺不错的。”她嘉奖了一句,走到一半又回到前台,服务生趴着的上身立马直了起来,一脸告饶的道:“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样说话动作都挺逗的人让薄妍笑意更深,她把钥匙轻轻放台面上:“退房了。我想起来我的钱包应该是掉后面巷子里了,不过我懒得去找了,要是有心你帮我找找,能找到就当给你的故事费了。”
不再管身后满脸震惊的服务生,薄妍匆匆穿过巷子,顺着路去了遥城公园。这确实不是一条一通到底的巷子,连着公园,算是小路,最适合晚上想要小偷小摸夜不归宿的人了。按照服务生说的,那天晚上出事的应该是宋晓棠,她爸因为小急,在楼顶上解决以后直接睡了,而宾馆夜里又吵闹,宋晓棠并不知道他就在楼顶,只以为薄爸爸离开了。她也没多心,就往公园的方向去了,没想到会遇到一伙地痞流氓。
这就说得通,明明薄爸爸没有碰她,她却说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是他造成的,而蒋子冲和她也一定是打算将错就错,都赖在薄爸爸身上。
大白天的公园里还有下棋的老头子和逗弄孙子孙女的老太太,薄妍在公园逛着也不怕危险。她在一片草地上停下,最近没有下过雨,所以草地上痕迹没有消失。好好一块草皮,不知被谁蹬掉几处,露出里面的泥土,仔细看还有抓痕。周边草地除了这一块,都是完好无损的,不难想象,当时宋晓棠应该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从公园回去以后,薄妍用去陈蔓家里帮她补课为由,让陈蔓叫宋焱进到房间里一起谈事。
宋焱的爸爸是派出所的所长,爷爷则是公安局的局长,管理遥城治安,自然知道地痞流氓的事情。其中水深,都知道地痞流氓是分哪一伙,都跟着哪个老大,其中解决过不少暗地里不为大众知知晓的事情。
薄妍把家里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让宋焱帮她找他爸手下的人,只要对地痞流氓那一伙了解就行,她只要问一些事情,再让对方按照她说的做一些事就行,不伤天害理,违反良心道德。
宋焱最后一年就要毕业了,成绩尚好,已经决定考警校了,平时跟着他爸锻炼,早已是人高马大的样子,声音渡过青春期,变得清亮有力:“就这么简单?放心,我和一个叔叔熟,他教过我怎么分辨小偷小摸的人,这方面术业有专攻,我让他给我帮忙。至于你就没必要出现了,要让那帮流氓看见不好,到时候我得了消息再告诉你就行了。”
他说话有把握,薄妍只知道他有这样的关系,拜托他的事情也不会对他不抱信任。“那行,等解决了这个麻烦,我请你们吃饭,药膳斋,保养脾胃,私房菜不外传。”
宋焱点头,他们之间虽然没经常联系,但因为陈蔓,二人关系也不错,都是朋友,要说什么感谢的话就显得见外了,吃个饭倒是干脆。
但办这事情,找那个叔叔以后事情难免不会被他爸知道,宋焱问道:“不介意吧?我爸不会乱说的。”
薄妍:“没事,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爸一点事情,你那边证据充足以后,让叔叔来办吧。按照法律,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如果能有意外惊喜是最好不过了。”她是没想让蒋子冲和宋晓棠轻易解脱的,也不会想只证明她爸清白,她要做的,是让这两个人在没有站起来在这片土地立足的余地。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一旦旁人生害人之心,受害之人该做何回应?薄妍自有一套原则,以暴制暴,以牙还牙,她本无害人之心,也不会做以德报怨的事情。
宋焱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他倒不觉得薄妍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毕竟,那两人的手段太下作,心本就污浊恶毒,不加以惩治,会害更多人吧。也幸好薄妍并不是软弱可欺的人,如果换做是他,面对这种想要破坏自己本就和谐美满家庭的人,弄死的心都有了。
男孩子血性更浓,做法也就更极端暴戾。三人在房间里说了一会儿话,在家长借送水果进来吃的名义的时候,又装作认真的写作业,等人走了以后,又说起与学习无关的话。多是各自未来目标梦想的事情,宋焱要考警校,陈蔓想做律师,薄妍的目标则是京城,至于专业,日后再选择好了。
宋晓棠的事情薄妍拜托给宋焱去查了,蒋子冲那里不足为惧,毕竟他在工厂闹过,耳目众多,在加上他威胁薄爸爸给钱,相当于敲诈,到时候连带宋晓棠一起送到公安局去,以敲诈诽谤抄袭各种罪状为名,让他们两个坐牢就行了。
最主要的是这几天她要借几个人,防止宋晓棠和蒋子冲再去骚扰她爸妈。宋焱主动介绍了他爸手下几个退伍老兵,薄妍以聘请他们一个星期为由,提前付了他们一笔费用。她的私房钱多的让陈蔓羡慕,但大多都是她爸过年给的红包,还有她在师父诊所那里挂名,也经常给人看病得的费用。至少只要郝水润不在,她也能独当一面看诊,加上珍珠露效果逆天,找她看病的人还不少。
大概有人保护看着,宋晓棠和蒋子冲几天几天下来也近不了薄爸爸和薄妈妈的身,每当他们想要闹纠缠薄爸爸和薄妈妈的时候,都会有人提前将他们两个拦下来,对方一身凶悍气势让二人意识到自己被人看住了,没办法反抗,也就做不出危险性的事情来。
但即便害怕,宋晓棠和蒋子冲也没有彻底死心,二人声东击西,宋晓棠跑到了薄家的家门口了。那天刚刚考完模拟考试,不到下午薄妍就回家了,但没想到宋晓棠胆子那么大,居然堵在她家门前,幸而薄爸爸和薄妈妈都不在家,薄雅也早被送到外婆那里去了。
宋晓棠对着里面喊了半天也不见人,知道里面没人,最后不甘心要走的时候,和回家的薄妍碰个正着。她对薄妍还是有着莫名畏惧的,心虚了几眼,站在门口问她:“你爸妈呢?我找他们有事。”
薄妍看她越来越大的肚子,不知想到什么,淡淡道:“你不是没把人喊出来吗,不在家啊。”
她态度轻淡,宋晓棠受不了她这样的轻视,破口道:“你开门啊,你不是要进去吗?快开吧。”她目光紧盯薄妍,想让她开门让她进去,这样一来登门入室以后,她是做了打死也不会让人赶她出来的决心了。
但是薄妍又不傻,她道:“我开不开门全看我乐不乐意,现在看见你在这里,我好像不是很乐意,就不开门了吧。”她转身要走,让站了快几个小时的宋晓棠一口血都要呕出来。她急急忙忙追上去:“你站住!喂,不许走,站住薄妍!我有你爸的儿子,你要多一个弟弟了你知不知道?!!”
宋晓棠急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心里只有要让薄妍留下,然她开门一个事情。她声音太大,这时候有路过的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薄妍眉头一皱,停下脚步,用宛若看死人的目光看她:“你说错了吧,我就一个妹妹,哪里来的弟弟。”
她说话时目光冷冽,表情却十分平淡,宋晓棠被她看的心里一紧,不管不顾道:“你没看见吗,我肚子已经大起来了。那天你爸和我在宾馆开房……”
薄妍听她打算在家门口把这种狗血的话说出来,硬要抹黑她爸,直接冷冷打断她的话 :“你前头不是跟两个男人偷情吗,听我爸厂里的人说那天晚上你被蒋子冲打的半死就是因为发现你在煎堕胎药,怎么这么快又说是我爸?”
这是她家门口,街坊领居都认识,薄妍不会傻傻的任由宋晓棠胡说,她又不是电视里面经常演的那种傻子,面对诬赖只知道说不是不是不是,而不会把话讲清楚。她连给宋晓棠反口的机会都不留,直接道:“你要是还知道廉耻,我劝你就此收手,向我们一家人道歉,离开遥城。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你偷情的哪个男人的,你就去找谁。要是还想白日做梦,那可别后悔。”
宋晓棠全程听得目瞪口呆,她张张嘴:“你、你你……”她神情惊惧,根本没想到薄妍并不是当初在薄爸爸他们面前表现的样子,现在的她明明还穿着校服,年轻稚嫩,眼中笑意却不达底,一连串的话羞辱的她没有余地。就好像,要是她真的不听话,她一定会说道做到。
身上突然打了个冷噤,宋晓棠肚子一疼,大口吸气大口喘气,她站了很久,双腿酸麻,有些不良反应。薄妍冷眼看着,半点没有帮忙的意思,抱着肚子的宋晓棠就这样难受了一会儿,见薄妍根本对她不予理会,也不准备上来帮忙或者问她几句,等阵痛过去以后,顿觉失望难堪。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从在办公室那天起,就变得事事不顺,她扶着墙,瞪着神情凉薄的薄妍恶狠狠的道:“你等着,我不会轻易这么罢休的!”凭什么她就能好过,她一定要他们一家跟她一样痛不欲生,才对得起她受的罪。
对此,薄妍只能甩她四个字:痴心妄想。她脾气是真的不好,这辈子已经收敛太多了,也想做个性格温婉的人,但她好像花多少努力,也只有在面对亲近的人的时候才会有这一面,而面对宋晓棠这样的人,分分钟恢复她以前的性格。
宋晓棠离开后,薄妍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没进家门,她去找宋焱了。
刚从叔叔那儿得到消息的宋焱也正好要找她,两人在一家米粉馆坐下,各自点了一碗三鲜粉一边吃一边说。宋焱:“最近那帮人跑到乡下去了,我那叔叔等到昨夜才逮着他们,根据你从那宾馆服务生那里得来的消息,经过叔叔的逼问,那帮流氓已经承认了。证实那天晚上是他们碰的宋晓棠,遇见宋晓棠的时候她衣着还是整齐的,当时她好像在找什么人。现在那帮人被关在局子里,也不会放走了,对宋晓棠也是犯了强。奸。罪,正好让他们在里面也蹲个几年。”
薄妍点头,听宋焱夹了一大筷子粉吃进嘴里继续道:“至于宋晓棠和蒋子冲……证据是有了也充足,但是宋晓棠现在有孩子,国家对孕妇都有特殊待遇,人情法律上会让她少许多量刑。”
“这个我知道。”薄妍在看见宋晓棠显怀的肚子时就想到了:“她胆子不如蒋子冲大,要是进去以后也会吓个半死,以后不会再敢骚扰我们家了。你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抓他俩?”
宋焱抹嘴巴,还想再来一碗,想想还是算了,让老板给他拿了几个油粑粑。他道:“你有把握就行,要想宋晓棠量刑中,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行了。今晚应该就行动了,像他们这两个搅屎棍,我爸都说赶紧弄到里面去,不能叫他们破坏人家幸福家庭。”
看来宋焱他爸也是很正直的,薄妍听的胃口大开,一碗粉吃的干干净净,动作随意却不粗鲁的擦嘴,说话的宋焱挺欣赏的,有些漂亮的女孩子不是娇气就是做作,像薄妍这样又漂亮又不做作挺合人心意的女孩挺少的,但他最喜欢的还是陈蔓那个傻姑娘,等她高三一毕业,他就追她去。
薄妍没想到宋焱会把让宋晓棠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说的那么轻易,看他冷淡的态度,言语间对宋晓棠也很是不喜。但是薄妍没想那么做,说宋晓棠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不是矫情,是事实。他要是知道自己会有那样的母亲,能有选择权利也不会让宋晓棠怀上他。所以这件事还是顺其自然,要是让她减少了量刑,那说明她运气好,但薄妍也有办法让她在里面待的时候就死了再骚扰他们家的心。
☆、自作孽不可活
就跟宋焱说的; 当天晚上,陈蔓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客厅里薄爸爸和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薄妍出来喝水的时候顺手接了。
陈蔓在那头兴奋的道:“抓了抓了!宋叔带着人去抓的,薄妍你可以放心了!”
宋焱拿过电话:“等明天一早; 我爸会去你爸工厂; 让你爸做个协助调查。其他没什么事; 你先和你爸说说吧。”
薄妍:“谢谢。”之后又和陈蔓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电话才挂断了。
由于好几天没受到骚扰,薄妈妈也没有对着薄爸爸发脾气了,二人暂时还相安无事; 没有冷战的趋势。薄妍想了一下,还是先不告诉他们,等明天两人去了工厂,自然会有宋焱他爸上门找他们。薄妍还是觉得,不要让她爸妈知道她做了过多的事情。
于是; 第二天到厂里不过半小时的薄爸爸和薄妈妈就在办公室里接待了宋焱他爸等人。他们衣着轻松,并没有穿制服,给厂里的员工压力顿时小了很多,原本颇为紧张以为出什么事的薄爸爸薄妈妈也放心下来; 交谈之际; 才明白是和宋晓棠蒋子冲的事情有关。
二人一开始十分惊讶,没想到公安局也会关注了这件事,听宋焱他爸的话以后,只知道是女儿向宋焱求助过; 但宋焱他爸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才开始侦查起来。薄爸爸和薄妈妈在宋焱他爸等人的询问下,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其中,蒋子冲抄袭美术老师作品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宋所长严肃道:“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更何况他们还是知识分子,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简直丧尽天良!你们两位放心,我们已经掌握了蒋子冲和宋晓棠违法犯罪的证据,一定对他们严加惩治。”
薄爸爸起身同他握手,表示感谢:“多谢多谢,我已经给过他们几次机会,但他们的行为已经威胁道我的家庭了,能将他们绳之以法,我表示十分感谢。几位同志要是不介意,中午饭就在我们食堂里吃吧,都是大锅饭,待遇还是不错的。”
一旁的薄妈妈也如此说道:“辛苦你们昨晚出动了,就在这里用餐午饭吧,也就平常的一餐,吃饱了才能继续工作。”
宋焱他爸作为所长,带的又是他爸的下属,不太好在这里用饭,再说他们是来办案的,只得婉拒了。不过大家都是人精,在查宋晓棠蒋子冲的案子的时候,还知道薄爸爸和陈静山有关系,态度颇为和气,纷纷说有机会再来尝尝厂里的食堂饭菜。
薄爸爸也不勉强,最后送宋焱他爸走的时候热情不失礼数,并不惹人反感的道:“既然这样,那等有机会了,我在找你喝酒,大家一回生二回熟交个朋友,说来咱们以前也是一中的学子,还是校友,老哥多多关照。”
宋焱他爸乐呵呵的笑道:“这是这是,师兄弟可以单独出来吃顿饭,我儿子宋焱和陈蔓同令媛是好朋友,等有机会,我们三家家长也可以出来聚一聚。”
这就是送上来的人脉了,薄爸爸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哎,是这样的,那今天就麻烦你了。”
送走他们一伙人之后,他转身就看见一脸笑意的薄妈妈。她拍手称快:“真是贱人自有天收,痛快!”她本还想着,要是宋晓棠他们再来骚扰,就照着弟弟说的,安排几个人威胁吓唬一番。没想到报应先一步到他们身上去。
薄爸爸也深以为然的点头:“我也还想着去报案的。”要是在不有所行动,这个家都要被他们弄的鸡犬不宁了,更不用说这样下去还会打扰女儿们的生活。
薄妈妈淡淡斜眼看着薄爸爸:“你还想,我看你是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才去报案。要不是薄妍找她这个同学帮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摆脱他们。”
但这也怪不得薄爸爸,任谁天生也没有害人之心,宋晓棠蒋子冲也一样,但那时他们自作孽咎由自取,他想要他们绳之于法,到了最终底线才有所动作。这样一想,也是他太过仁义的地方,想清楚以后,趁着这个机会,他向薄妈妈认真道歉,并表示自己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倒不是怪你……是你心太善。”薄妈妈叹一口气,一手揽住薄爸爸的胳膊,安慰道:“不过要不是你是这样的性格,我也不会看上你,咱们不做恶事,好人有好报的。”
被好言安慰的薄爸爸心中升起一片柔情,更加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对不起妻女了,他道:“老天长眼的!”
等调查的人一走,熊孝进来了解情况,得到最新情况以后,出去和关注着这件事的厂里员工说了下,并澄清了薄爸爸的清白,也说出了宋晓棠和蒋子冲是违法犯罪了,被捉到局子里去了。这让对这件事报着半信半疑的人明白,老板个人的不好的名誉是被他们诬赖的。下午的时候,薄妈妈还专门去菜市场买了肉食给厂里的员工加餐,庆祝她和薄爸爸摆脱这一狗血的霉运。
而局子里,被关了一个晚上的宋晓棠和蒋子冲,早已后悔莫及。
宋晓棠肚子里有孩子,待遇稍微好点,但也仅仅是好点,在大家都知道她是犯了什么事情以后,之前的同情和怜悯都纷纷化为厌恶和蔑视,尤其是女同志,对这种明明是文化人,却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更是鄙视不已。那些目光叫宋晓棠垂下头,在其中一个人说出要联系她家长的时候,更是疯狂的反抗,不许他们联系她父母。
女同志把饭放下,冷淡道:“早知道有今天,又何必做出让你父母蒙羞的事情!你也知道你父母会心寒,那怎么不想想,被你破坏家庭的人又是怎样的痛苦。”
宋晓棠浑身一震,痛苦的哭出声来。
与她激烈的反应相反的是蒋子冲面如死灰,像是知道自己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对找出来的证据一切供认不讳,他父母都是农民,他已经三年没回过家,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地址倒是没有忘记。
薄妍早已经从宋焱电话里知道结果了,在家里薄妈妈和薄爸爸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也配合的表示这样就好,她抱着刚从外婆家接回来的薄雅,同薄爸爸说了一下宋晓棠蒋子冲的职位空缺的事情。
对大学生有了些心理阴影的薄爸爸道:“我再考虑考虑,我们遥城还小,吸引不了太多人才,先让厂里的老师傅继续做出精益求精的工艺口碑来再谈其他的吧。”
薄妍也知道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没说什么,毕竟干这一行的还挺少的。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在年底之前,陶师傅引荐了一个年轻人过来,对方高中辍学以后去了沿海城市打工,也是受益人,但目光明显要比一般人要长远,有远见思想也挺新潮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港货珠宝店里给人当徒弟,现在家里父母老了,让他回来娶妻生子,为了找份工作,又同陶师傅有点关系,就想来工厂里干活。
薄爸爸为此却变得谨慎起来,倒是薄妈妈在见过对方以后对他道:“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同宋晓棠蒋子冲一样,这个小伙子既然能放下大城市里的新鲜回到家乡,赡养父母,娶妻生子,这说明他懂得感恩,知道自己的义务,你给他个机会,有厂里这么多人看着,又有前车之鉴,他自己也应该知道分寸。”
薄妈妈说的通透,同对方见面的第二次,把这番话又当着他说了一次,对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毕竟他也听说了厂里发生的事情,对那两个大学生也很鄙视的很,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活该受报应。薄爸爸见他面上一派大方,同他聊了一会儿,又有陶师傅做担保,答应让对方来厂里上班,但不是正式员工,先试用两个月,工资照开,和正式员工一样上下班,两个月结束以后再看要不要他继续做下去。
试用这个事,也是薄妍和薄爸爸先说好的,既能看清新晋员工的做事能力,又能考察对方人品,时间一到,合不合适自然就知道了。这点对方也没有异议,除了是试用身份以外,他能领工资能正常上下班,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
再来就是,薄爸爸虽然说是说两个月,但是如果对方是个有能力的人,他也会让他提前结束试用期,早早成为正式员工。没了宋晓棠和蒋子冲这两个搅屎棍,不光工厂里的人工作上勤快很多,老师傅们也不再嚷嚷着自己是个文盲,一个劲儿的贬低自己了。为此,薄爸爸还新修订了工厂的管理制度和条例,供员工熟记,新来的设计员工也不辜负了陶师傅的推荐,在年前新出了几个新颖的设计,生产出来的产品很快在店里上架,生意比以前要好更多。借此时机,薄妍让她爸赶快推出VIP会员等级制度,再到职业制造厂里下单,定做出一批最早的贵宾卡出来,借着过年的东风,送人送礼,都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薄妈妈也有了自己的交际圈子,手上一批贵宾卡出来以后,首先送的就是自己圈子里的人,再就是薄爸爸送陈静山、宋焱的父亲等人,薄妍也得了她妈给的五张贵宾卡,数量不多,最先说的就是少而精的意思,多了也就不显得稀罕了。薄妍把她给了陈蔓和宋焱,任由他们两个各自送人了。
在某个午后,薄妍考完期末考试,结束了新一学期的第三天,她起床帮薄妈妈大扫除。而薄雅则坐在别人给薄爸爸送的儿童玩具椅里自己学走路,像是知道妈妈和姐姐有事情要忙,聪明的自己玩乐,不时叫两人几声,好让大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门外突然有人喊门:“姨,开门了——”
薄妍抬头,往外面望去,然后放下手中抹布,踩着凳子小心下来,对薄妈妈示意道:“我去开门吧。”
她走出去打开门,外面两个长高许多的表弟冲她一脸灿烂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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