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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据为己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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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哥还是老样子,甚至连头发的长短都丝毫未变,温然刚见到他的那一瞬间,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像她昨天还在酒吧唱歌,昨天才见过明哥一样。

  明哥看眼前这位陌生的女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眼眶还盈盈泛泪,实在摸不着头脑。

  “你是?”

  温然终于从往事中抽离回来,嘴角微微一提,礼貌性的朝明哥伸出右手和他握手:“你好,我叫苏景昕。”

  “你好,你好!”明哥示意温然坐下,不用那么客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认识温然?”

  温然摇头:“温然的事情,我只知道一些。她在离开之前同意了器官捐赠,一年前,我因为出车祸,必须进行视网膜移植,否则就会失明。所以——”

  这下换明哥盯着温然的眼睛看了,他满脸都写着“神奇”“不可思议”,这些事情竟然真的就发生在了他的身边。

  “她已经——”明哥皱眉。

  “我知道,我已经去看过她了。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家人吗?我想当面谢谢他们,再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温然尽量把话题往墓地那块儿引。

  明哥叹气:“她哪还有什么家人,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人,一辈子都孤零零。”

  “可是,她的墓?不是家人打理的吗?”

  “不是。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能来看她,相信她会很高兴的。”明哥似乎不愿意再说过多关于墓地的事情。

  温然是真的好奇,到底是谁?于是,鼓起勇气,继续追问:“或者是她的什么朋友吗?”

  “你就不要问这个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明哥语气中毋庸置疑的拒绝,“不好意思。”

  温然摇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临走的时候,温然突然对明哥说:“明哥,温然很想你们。”

  明哥微笑,眼眶有些湿润。

  走出酒吧的时候,莫谨言就等在外面,温然很是意外,他竟然跟到了这里,温然立刻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想着怎么跟他解释听起来会比较合理。

  莫谨言却主动拉住她的手,关切的说:“就知道你会来这里,应该让我陪你一起来的。”莫谨言顿了顿,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为什么对谁安葬的她那么在意?”

  “我以为会是她的家人,想当面谢谢他们。”温然说得异常平静,面不改色。

  “不是家人。”莫谨言说得极为肯定,“我问了Z市检察院的朋友,他明天去档案里帮我们查查当年认领她的人是谁?不过,他记得好像是一个中年男人。而且,这件事情,当年了结的特别含糊不清,好像有人故意要掩盖什么一样。”

  莫谨言这样一说,温然更加好奇。怎么又会冒出个中年男人?会不会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爸爸。温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结果。”莫谨言很自然地搂上温然的肩膀。

  温然尴尬的将他的手推下去,并且和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坐上出租车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依旧非常尴尬,温然始终看向车窗玻璃外面,还刻意的坐得很靠近车门,好不至于挨着他。莫谨言却盯着温然的侧脸,心中不是个滋味,当年那么爱他的苏景昕现在竟然连让他碰都不能碰。她现在会不会是在想着泰国那个男人呢?

  这样一想,莫谨言的男人自尊心严重受到打击,他将手移过去,硬是握住温然的一只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掌心,然后,看向前方。

  温然不可思议的看他,努力挣脱,却被他攥得死死的,以至于两人的掌心都全是汗水。

  直到下了出租车,莫谨言才松开温然的手,温然整理好思绪,淡淡地对他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很尴尬。”

  莫谨言眉心紧锁,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温然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是有什么异物。

  莫谨言突然一下子把温然抱进怀里,很用力,恨不得将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温然竭力反抗,莫谨言更用力地按住她的背,并在她耳边说:“就一会儿。”

  温然不再反抗,他才继续幽幽的说:“以后,有什么难处都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扛着,不要把我当外人,好吗?”

  她竟然这么晚一个人跑出去,还是去了夜店,她知不知道,他都快急疯了。他在酒店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着急的就差报警了。“我想明天再去墓地看看她。”“好。”

  第43章


  第二天一大早,莫谨言在检察院工作的朋友就给他打来电话,说查出当时认领温然尸体的那个男人叫“王文冲”,但他通过相关系统查询,并没有这个人,所以,极有可能这个名字是伪造的,并让他们试着去墓园调出近一年的监控录像,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比如,找到有什么人来祭拜过她。

  温然对“爸爸”的期待空欢喜一场,同时,更加疑惑,这件事情也太令人不可思议,好心安葬她不说,还不愿意暴露身份。

  他们再次来到墓园后,天又下起蒙蒙细雨。莫谨言以警察的身份,希望墓园能配合调出近一年的监控录像。看这么多录像,虽然比较耗时间,但似乎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事情总是会出现戏剧化的反转,监控录像他们才看了不到十分钟,就有园区的工作人员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说有人去那座墓了,让他们赶紧去看看。

  “我才发现,其实,有个女孩每隔一段时间就被带过来,原来就是去那座墓地。现在又来了。”工作人员看向温然,“就是您们说的那座墓地。”

  “女孩?”温然和莫谨言相视一眼,“去看看。”

  这是温然重生之后第一次见到凌梓阳,她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安静的站在墓碑前面,面容呆滞盯着墓碑看,似乎在和它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看了一阵,眼泪默默的掉下来,却还是面无表情,好像那眼泪和她没有关系一样。她身旁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像是保镖的样子。女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穿着朴素,为凌梓阳撑着雨伞,担忧的看着她。

  莫谨言想要上前,却被温然拽住胳膊,示意他再等等。

  “小姐,咱们该回去了,您身体不好,别淋雨了。”中年妇女劝凌梓阳,“我们改天再来。”

  凌梓阳突然转过脸看向妇女,正好被温然他们看到她的正面。她撅起嘴,傻兮兮的笑,摇头晃脑的说:“让我再跟她说会儿话,这样她就不会晚上跑出来吓我了。”那神情,就像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在向妈妈撒娇一样。

  “小姐——”

  “你走开——”凌梓阳用力一推,将女人推倒在地,还瞪她一眼,“你们这些坏蛋,不许再看我,滚开。”

  女人没办法,只好继续陪在她身边。她这样已经算很好的了,最起码不发脾气,不折磨自己,算是个正常人,来墓地看看,回到家里也能好好过几天。

  温然和莫谨言走到他们跟前的时候,那三人都是吃了一惊,凌梓阳退到女人身边,几乎都要将头缩到脖子里去,睁大眼睛鬼鬼祟祟的盯着温然看,似乎浑身都在发抖。

  女人将凌梓阳挡在自己身后,安慰她不要怕。

  “你好!”温然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凌梓阳却因为她的靠近,更加害怕,大哭大嚷:“你不要来找我,我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你走吧,不要来吓我了。”凌梓阳边哭边说,声音瑟瑟发抖。

  温然没有说话,认真的看着她,真的疯了啊!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凌梓阳突然“噗通”一下跪到温然面前,“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小姐,快起来,地上凉。”女人将凌梓阳扶起,又向温然道歉,“实在不好意思。”

  温然轻轻摇头,“没关系。不过,她这样了,你们怎么还带她来这种地方。”精神状况这么差,还来这种地方,虽然不应该这么迷信,但总觉得不太好。

  “唉,不来这里更糟糕,每次来这里看看,小姐才能好一段时间。您也是来看这位吗?”女人看了一眼温然的墓碑。

  温然点头,咬了咬下嘴唇,说:“我是她的姐姐……”

  ……

  这个女人果真相信了她是温然的一位姐姐,虽然女人并没有详细的说出事情的始末,但作为当事人的温然,通过她点滴的讲述,已经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自从一年多前,温然将凌梓阳的那些视频内容传到网上之后,凌梓阳就在各种舆论的逼迫下,精神崩溃,在知道温然被判了死刑后就更加神志不清。虽然,她多次劝说父亲饶了温然,但是,父亲当时是恨透了这个毁了她女儿的人,一心要将她杀死,怎么可能有饶恕她的心思?

  可是,她父亲没有想到的是,温然被执刑的那一天,他女儿凌梓阳就彻底的疯了,并且一整天都在家里神经质的发疯,到处跑,说自己看到了温然,说浑身是血的温然来找她,让她救救她,说她不想暴尸荒野。父亲让人看着她,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伤到自己。可是,她却趁别人不注意,用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动脉血管,被发现时,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陪你一条命”。

  妈妈心疼女儿,想尽办法劝说丈夫,希望他就当为女儿积点德,放了温然吧,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病急乱投医了。可是,时间已经晚了,他们还在家里想着怎么拯救女儿的时候,温然已经走在奔赴黄泉的路上了。

  父亲万般无奈之下,听从妻子的建议,从寺庙里请来和尚看,和尚说是温然的怨气太重,建议他们按照凌梓阳所说,安抚一下她。于是,他才将温然安葬在了这座墓地。

  说来也奇怪,自从安葬了温然之后,凌梓阳的情况的确有所好转,虽然精神状态还不见好,但相比之前总算不那么让人担惊受怕了。偶尔做恶梦,病情发作,家里人只要把她带到温然的墓地看看,她就会安分好一段时间。

  大家都说神奇,温然听的时候却觉得,这或许更多的是在寻求心理安慰吧。她在寻求心理安慰,说明她还有的救。之前明明那么恨,恨不得把她烧成灰,可是,看她这样现在竟然不恨了,竟然觉得她好可怜。虽然,当年的事有些误会,但终归是她造成的,现在自己却落到这份田地,真是何苦呢?

  温然看了一眼正在喝盒装牛奶的凌梓阳,对他的保姆说:“那个男孩或许能帮到她。”

  “凌先生也这样觉得,所以,专门派人去山区找到了他,但他却不愿意回来,说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女人叹气,“唉,小姐其实心不坏,就是太任性了。”

  “能给我他的地址吗?”

  女人立刻两眼泛光,露出期盼的眼神,他是知道凌梓阳、温然和李振的关系的,眼前的女孩说她是温然的姐姐,那么或许李振会听她的话,说不定他们小姐还有救。女人激动的把地址写给温然,“谢谢您。”

  “别那么着急谢,有没有用还不知道呢。”温然希望一切都顺其自然,她能做的仅此而已,至于结果如何,就看凌梓阳自己的造化了。

  “我想跟她单独说几句话。”温然看向目光呆滞的凌梓阳。

  保姆和保镖相视一眼,走远了一些,莫谨言和他们站在远处,听保姆絮絮叨叨的说话。

  温然轻轻掰过凌梓阳的下巴,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凌梓阳这会儿已经不那么怕她,反而对她傻傻地笑:“这次没流血,我不害怕了。”

  “凌梓阳,你不要害怕,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害怕。”温然握住她一只手,“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只不过有的错大,有的错小,犯了错当然就得寻求原谅。如果是之前,我肯定对你幸灾乐祸,觉得你现在这种疯疯癫癫的状况简直太爽了。但是,现在,我原谅你。我,温然,原谅你。温然。”

  凌梓阳双眼瞪得非常大,一双眼珠子仿佛就要掉出来,眼睛里布满泪水,她颤抖着要抽出手,温然将她握得更紧了,并朝她做出噤声的手势:“我知道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死,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所以,请你也好好的活着。”

  “不管怎样,谢谢你,把我葬在这里。”温然对她微笑,自嘲道,“生前总是飘忽不定的,死后反倒有了个安定的家。”

  凌梓阳眼角的泪簌簌的往下流,情绪却平静许多,眼神也不再那么空洞,却一句话也不说,就直勾勾的看着温然。

  “快点好起来吧!”

  他们离开墓园的时候,下了两天的雨终于停下来,天空也渐渐放晴,空气异常的新鲜。

  温然整理完需要寄送给在边远山区支教的李振的东西和信件后,便和莫谨言乘飞机返回G市飞机大约飞行了一半距离后,坐在靠走廊座位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总是频频往温然的方向看,温然还以为又是什么认识苏景昕的熟人。

  女孩终于鼓起勇气,对温然说:“姐姐,我能跟你换一下座位吗?我想看一下窗外的云。”

  小女孩如愿以偿换了座位后,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主动和温然莫谨言聊天:“哥哥姐姐,你们是情侣吗?是去G市旅游吗?”

  “不是,是回家。”莫谨言回答小女孩,“你一个人坐飞机吗?”

  女孩点头,小大人似的说:“都习惯了,坐飞机跟坐公交似的。”

  温然历来不擅长主动和陌生人聊天,尽管她还是个小孩,于是拿起前排座位靠背中的报纸来看。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突然就停住了手,停住了眼睛,国际新闻中的一篇报道,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图片上那个人是谁?这么长时间没见,他清瘦了许多,却越发的英俊了。

  新闻报道杜南方的父亲于昨天凌晨两点去世,记者们拍到杜南方从那座院子出来时的照片,眉心紧皱,表情有些哀伤。报道中说,泰国局势紧张,几派势力斗争非常严重。他应该是因为这个而犯愁吧,父亲又刚刚去世,他一定很伤心,温然伸手抚上报纸,恨不得将杜南方的眉头给抚平。

  “姐姐,你怎么掉眼泪了?”小女孩天真的问,并对莫谨言说,“你作为男朋友,这个时候应该安慰的。”

  “来。”小女孩拉起杜南方的手,附在温然的手上,心满意足的说,“这下有依靠了。”

  温然被她给逗笑,想要抽回手,莫谨言却立刻攥住,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还轻轻搬过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乖乖睡一觉,待会儿到了叫你。”

  迷迷糊糊中,温然仿佛看到杜南方,就坐在她的旁边,将她紧紧的搂住,说:“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第44章


  迷迷糊糊中,温然仿佛看到杜南方,就坐在她的旁边,将她紧紧的搂住,说:“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回到家后的连续好几天,温然都会在晚上睡着的时候梦见杜南方,梦见他过得很不好,有时候是梦见他被关在那座院子某处的一个黑房子中,他被折磨的骨瘦如柴、面目全非。有的时候是梦见他在金三角和一群人厮打,遍体鳞伤。

  一片绿色的橡胶园中,杜南方拼命的向前跑,后面跟着一条恐怖的金刚王眼镜蛇,他双脚踩在地面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他跑得很快,那条蛇被甩得远远地。就在他准备靠在树上休息的时候,另一条蛇却从树枝上探出上半截身子,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趁他擦汗的空隙,猛然向前一跃,咬向他的勃颈处。

  “小心,南方——”温然再次被从噩梦中惊醒,已经身浑身大汗,额头上的几缕头发都被汗水濡湿,心跳也特别快。

  温然打开床边的台灯,钟表显示是凌晨的三点钟,泰国的凌晨两点钟。是不是因为太想他了,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温然鬼斧神差的拿出手机,找出杜南方的电话号码,却是盯着那个名字那些数字出神。

  “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人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许多事情,也特别容易冲动,尽管之前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彼此相望,却不忘”,可是这几天她极其得想念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到他的身边。连她自己都鄙视自己这么幼稚又龌龊的想法,明明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温然心中的好几个小人开始斗争,一会儿劝自己彻底放下,一会儿又担心杜南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一会儿又卑微的想,还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温然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输入任何文字,她对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将电脑关上。

  由于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恍恍惚惚,黑眼圈也比较重。妈妈心疼的给温然贴上眼贴,让她吃完早饭再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好好睡一觉,如果还是睡不好,明天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让医生开点安神的药。”

  “我没事。”温然拿掉贴在下眼睑处的眼贴,坐在餐桌旁,随手拿起当天的早报。

  妈妈把亲自煮的粥盛给温然:“还好这几天胃口不错,要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温然却根本没有听见妈妈在说什么,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报纸上的那篇新闻中。新闻中说,泰国王室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杜南方的父亲去世后,几派势力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动乱的趋势,而在这个时候,杜南方突然中枪,住在曼谷一家医院,生命垂危。有人猜测,这是杜南方的父亲曾支持的势力所为,目的是阻止王室和政界的一切关系,准确的说,就是阻止杜南方和雅丽的婚事,并给他予以打击。

  为了平息这种局面,国王不得已出来发言,但也只是希望大家保持冷静,注意安全什么的,更间接的允诺,王室会从这场政治斗争中彻底抽离。最后,还表达了一下对孙子杜南方的担忧。老人家说得很感性,听得人也尤为动容。报道的最后指出,国王在泰国的威严、受尊重的程度为泰国再次赢得了暂时的安宁。

  虽然,报道中说泰国的局势不怎么紧张了,可是并没有说杜南方的伤势。温然心中焦急万分,这么说她做的那些噩梦都是这个的预兆?他们不是都有御用医疗团队吗?为什么还要去医院?一定是伤得非常严重。

  温然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她又能改变什么?可笑。

  “景昕?你干嘛去?”妈妈从厨房出来,又端来一盘菜,“来,尝尝妈妈做的青笋。”

  温然真的很想知道杜南方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晚上中的枪,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他一定在那里很痛苦,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温然愤恨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先吃饭啊!景昕!”

  温然不顾妈妈的催促,快速的跑上楼,打算在网上搜一下关于杜南方的消息,总得知道他的近况,也总得先让自己安心才行。

  然后,打开网页温然却更生自己的气,各个网站上的图片都是媒体在杜南方入住的医院门口拍到的图片,图片上的人是雅丽。温然虽然不太懂所谓的政治纠纷,但她认为,现在最不应该靠近杜南方的就是雅丽。关键时期,她不单单是她自己,更代表某种势力,她这是要害杜南方啊。

  报道中说,雅丽进入医院不到十分钟就又离开了。她离开医院的图片背景中,温然看到了一个熟人,齐江安。想必他也是听到杜南方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泰国。别人都可以去,她却不能,这样想想,温然心中就一阵一阵的疼。

  她甚至自私的认为,如果他和雅丽解除了婚约,她还有没有可能?莱拉说,在他哥哥心中,有些事情比感情更重要。或许,她永远都不可能吧。没有了这个雅丽,还会有另外的雅丽……可是,温然想着:我如果只偶尔看到他,不去打扰他,可以吗?

  ……

  “我们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雅丽眼中噙满泪水,“你难道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

  躺在病床上的杜南方将头转到窗户的那一边,连看都不看雅丽,反感她的自欺欺人。

  雅丽自顾自地说,“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在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不用管各种纷争,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杜南方冷笑:“你觉得我会喜欢你?答应跟你订婚是因为压力和责任,仅此而已,现在局势改变,非常好!”

  “我知道,就算没有家里的压力,外界的压力,你也不会跟我结婚的,你只喜欢那个叫小妹的女孩。”

  杜南方闭上双眼,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太合适,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雅丽双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再说,流着眼泪离开病房。她也终于意识到,不是你的你怎么抢都抢不到,以杜南方的个性,就算迫于压力和责任跟她结婚了。如果有一天局势改变,他肯定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将她一脚蹬开,他完全就是这种极端的人。

  雅丽刚走一会儿,齐江安就到医院来看杜南方。他刚下飞机,连住处都没去就直接赶了过来。看到杜南方的样子,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杜南方坐起,齐江安赶忙给他把靠枕放好。杜南方笑道:“别那么紧张,我没事,就擦破肩膀点皮而已。”

  “可是——”外界所传的消息并非如此。

  “齐二,我看你是越来越退步了,我伤得不重点儿,那些人能善罢甘休吗?他们无非就是想给我点教训,让我解除婚约而已。”杜南方说着,自己轻拍了一下肩膀,“你看,没什么大碍。”然后,又认真地问,“她最近怎么样?”

  齐江安从包中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杜南方,“她去了一次Z市,跟莫谨言。”

  杜南方一张一张认真的看那些照片,自言自语道:“她还是不开心?”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缠着她?”

  “那就是她的未婚夫,苏景昕的。”齐江安平静的说,他真心都替杜南方着急了。之前一直被软禁在院子里,无计可施,现在总该自由了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将小妹接回来的想法。

  “他要是敢碰她一下,看我不砍了他。”杜南方咬牙切齿,“尽快把他弄走。”

  齐江安非常详细而认真的向他讲述了莫谨言家的势力,以及和苏景昕家的渊源,得出的结婚是,这个人,他动不了。

  “什么叫动不了。我马上去把她接回来。”杜南方着急的下床,却因为身上还多处受伤,一个没站稳,狼狈的栽到地上。

  齐江安听他这么说,由衷的高兴,杜南方光看小妹的照片就不好受,何况他还偶尔能见到本人,那副悲伤的样子,真叫人不忍心。

  然而,杜南方还未行动,就被他的那位长辈看出端倪,随即,给他下了死命令:这段时间局势紧张,他三个月之内哪里都不要去,安心在家养伤。公司的事情也交给其他人打理,为此连他妈妈都彻底搬到了小院子中,不允许再回中国。同时,也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那就是,他将来必须娶个泰国的女孩,至于人选,他也会让人给物色。


  第45章


  心中总提醒自己,他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但真正遇到事情还是不能自已。温然思考很久,终于还是约见了齐江安,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更多关于杜南方的消息。

  齐江安对于温然主动约他见面一点也不惊讶,他们的确是真心相爱的,永远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对方,尽管面对很多身不由就,但还是希望能尽自己最大力量以求得安心。

  “他还好吗?”温然默默地问,“伤得严重吗?”

  “不轻。”齐江安满面担忧,并悄悄窥视温然的表情。

  温然眉心紧锁,手中紧紧的攥着背包的背带,“我——”她想说,我想去看看他,想陪在他身边,可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带你去看他?”齐江安看向温然,询问她的意思。

  温然眼睛一亮,似乎突然看到了曙光,可以吗?他还有他所谓的责任和负担。

  “你不愿意?难道你真的想嫁给那个警察局长?”齐江安说。

  温然一怔,齐江安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大哥没什么大碍,伤得并不重。你们两个啊,唉!”

  温然终于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齐江安认真地说:“有些话虽然大哥不让告诉你,但是,出于我个人和大哥的情谊,我还是自私的想对你说,他其实很想你。只是现在他正在努力着,因为还不确定可不可以成功,又怕给你的希望或者承诺落空,那样对你的伤害会更大,所以他不愿意也不让我们谁告诉你。可是,我希望你能等他,多给他些时间。”

  “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能跟我去泰国。”齐江安顿了顿,继续说,“他其实很希望你能陪在他身边,哪怕每天能看见你就行。他应该很快就会和雅丽解除婚约,但是,你也知道,他的家庭状况比较复杂,他还要解决掉很多麻烦,而这些麻烦,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顺利解决掉。”

  温然眼睛湿润,看齐江安的样子模模糊糊,她坚定的说:“我跟你去泰国。我不需要什么承诺,等多久我都等他,只要还有的等。”

  齐江安对温然的回应并无震惊,而是他意料之中。从杜南方让他继续帮他观察搜集温然的消息开始,他就知道他们并没有结束,只是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他也只能听从大哥的命令而已。前天在泰国见到杜南方后,了解了更多泰国局势方面的信息,他便确定,这两个人不管怎样都会再次相遇。杜南方因为太在意,而更紧张,怕承诺了她什么自己又兑现不了,比如等待。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齐江安却认为,温然绝对是那种为了他等得起的女孩,所以,干脆全部告诉了她。结果,他果然猜对了。

  “这边,苏景昕的家人——”齐江安同时为温然在苏家的情况担忧,毕竟这里有那么多人并不了解她到底是谁,她在泰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她是苏景昕,是必须和莫谨言结婚的苏景昕。

  温然惊讶,他竟然知道她并不是苏景昕,温然脸上一副“为什么”的表情。

  “你在四面佛的寺庙,告诉主持时,我在隔壁。”看温然不可思议的神情,他继续说,“当时也是担心大哥而已,没想到大哥什么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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