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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据为己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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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据为己有》作者:西炎
文案:
温然版:
她觉得以杜南方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禽兽。
因为杜南方对她说的第一句中文就是:我们睡吧!然后,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杜南方版:
他以为那个女孩永远都是自己的一个梦,觊觎已久,却无从下手。
如今有机会将她据为己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掉?然后,将她长长久久地圈养起来。
男主前几章略渣,不是,是特别渣。后面会自动开启“甜宠”模式。
内容标签:时代奇缘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然/苏景昕、杜南方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啊——”梳子再次勾到接发的卡子,温然疼得咧嘴。
“我来,帮你,接头发,当心,梳。”庆姐用蹩脚的中文夹杂着简单的泰语单词,她拿过梳妆台上的一把灰白色木梳,在温然头上轻轻顺着。
庆姐帮她梳好头发,温然检查了一下整体装束:翠绿色短款紧身旗袍,下摆的开口一直快要延伸到胯骨位置,稍一走动私/密位置就若隐若现,媚态百出。黑亮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部,虽说是接的假发,但配上她水嫩的肌肤,倒跟真得似的。温然凑到镜子跟前,再刷了几下睫毛,发现有些不对劲:口红的颜色太浅。她从银白色的手包中拿出一款烈焰般红色的唇彩仔细的抹上,瞬间荧荧发光。
外面音响传来《Nobody》的音乐声,温然不在意的瞥一眼化妆间的门口,大概还有十分钟才能轮到她,她索性拿出手机听音乐,听的是接下来她要演唱的曲目,邓丽君的《夜来香》。虽说观众都明白肯定整场都是假唱,毕竟大家的意向并不是听歌,而是在泰国这样的地方看她们这群特殊人类进行表演。但样子也得做足,再不能出现两个月前刚登台那会儿口型都对不准的情况。
两个月前。
她叫温然,是一名死刑犯,死于枪刑。
死的那一刻,她对生命异常留恋,但又觉得自己一直都努力生活来着,也不算枉费20年的时光,希望十八年后又是一位好菇凉。
本以为二十岁的生命自此结束,没想到一声枪响,她竟然躺在了一搜邮轮的甲板上,身边出现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她们美丽的就像妖孽,穿着艳丽的礼服,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而且听有些人的音色似乎是男人,但看着他们的脸,明明是几位漂亮美女。
起初温然以为或许这就是死后,只是为什么腰部撕裂一般的疼痛,直到一位有着小麦色皮肤的的中年男士轮番用日文、韩文、中文问她话,她才恍惚明白,自己被救了。救她的人是泰国一个“金色剧院”的老板,主要经营“人妖表演”相关业务,他们的船只前往东南亚其他国家演出回程的路上遇见她,老板说当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却还死命抱在一块木板上,而目前他们所处的方位是泰国境内。
可是,为什么呢?
她的身体明明已经开了花,这会儿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那枪是打在了她的腰上,然后瞬间发生了空间转移什么的,她逃离了刑场。最近某部韩剧中就是这么玩的,没想到她赶上这波潮流。
老板说她是生命的奇迹。
温然被扶进船舱内的休息室时,透过大大的落地镜看到自己的那一霎那,她愣住了。这的确是一个奇迹,奇迹到荒谬、奇迹到令人发指。她想一定是阎罗王喝大了,才会出现这种纰漏。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温然停住脚步看着镜子中的女孩,身体虚弱的原因,皮肤惨白如纸,嘴唇上也没有一丝血色,大大的眼睛无神的耷拉着,睫毛上还能看到水渍。湿哒哒的黑头发一直垂到腰部。身上穿着精致的酒红色裹胸礼服。最重要的是身高,虽说之前的自己也算高挑,镜子中瘦弱的女孩看起来却有一米七三四的样子。
温然觉得自己很累,腰部疼痛剧烈,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她就再次晕得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她是躺在医院的床上,一名护士正在为她换吊瓶,泰国的病房和我国并无太大的区别,尤其是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应该全世界都一样吧。护士看温然醒了,冲她微笑,指了指门的位置手舞足蹈的做出吃饭的动作。温然以为她饿了想要去吃饭,于是虚弱的点头。护士再次指了指病床右侧墙上的按钮,说“help”,然后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温然再次点头。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有人推开病房的门,是一位身材丰盈的女孩,妆容比较重,几乎看不清她本来的面目,温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船上的经历,不确定眼前这位到底是男是女。她又不是那种特别主动的人,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的视线轻飘飘的浮在女孩身上。女孩将手中的餐盒放到桌子上,对温然的苏醒表现出难以抑制的高兴。
“你醒了?饿了没,吃点东西吧。”
中文。女声。香港人说普通话时的腔调,不太顺溜。
温然想努力坐起来,腰部却还是钻心的疼。女孩赶忙过来扶她:“你腰受了点伤,肿得很厉害,但还好没伤到骨头,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不难受了。对了,我叫陈默,你可以叫我默默。”
陌陌?温然好奇的打量这个男人们都很喜欢的APP。
丰满但不肥胖,算是性感的尤物。
“你叫什么名字?是中国人还是华裔?你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住院登记都麻烦了好长时间。”尤物发话,陈默姑娘看来并不沉默。
温然微微摇头,想起自己在船上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似乎是:“我在哪里?你们是谁?”
正当陈默对温然连环轰炸各种拷问的时候,那天救她的剧院老板终于赶来。
“默默,她需要休息。”老板向陈默正色。因干了十几年旅游,接待那么多中国游客,老板的普通话甚至都要比陈默好许多。
听老板这么说,陈默嘟起嘴极为不情愿:“班老板,她好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班老板皱眉:“小妹,什么也想不起吗?你试着想想,我们或许可以帮你找到家人,他们一定非常着急。”
“不用!”温然干脆的回答,声音还有些许的沙哑。
温然再次瞥向墙上的挂历,时间是她经历死刑后的一年,她迅速的理清思绪。她的确是死了,而灵魂附在了一年后这个落水死亡的女孩身上。至于这个女孩是谁,她也不知道,虽然有些许的好奇,但好奇害死猫。何况她将自己缩在乌龟壳中那么多年,早已经对外界产生天然的壁垒,虽然看起来无坚不摧,但却柔然的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
其实,她是,害怕。
已经死去,那就让她安静的离去吧。这是她的新生,或许那个女孩的灵魂也在另一个地方新生着。现在,她只是另一个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的人而已,不再是温然,也不再是那个女孩。
在医院的时间,陈默经常来看温然,温然总是淡淡的,似乎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什么都可以无所谓。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进入金色剧院假装人妖表演啊?”陈默跟温然说了半天,她除了“哦、嗯、啊”这些语气词之外,完全一副“这事儿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的样子。
“为什么呢?”
“嗯,我不告诉你。”陈默傲娇起来一对酥胸都趾高气昂的。
在医院待了一周,温然的腰伤已经好许多,班老板再来的时候,医生通知他温然可以出院了。温然知道,自己住院的这段时间花了班老板不少钱,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别人也没有义务对你好,温然一直坚信这一点。
“我也进剧院表演吧?老板。我总得养活自己活下去。”温然莞尔一笑,甚是撩人。
班老班和陈默相视一眼,陈默头点得像拨浪鼓,对温然表示欢迎。
但班老板毕竟是生意人,说实话,之所以那么大方的给温然付昂贵的医疗费,这一层的交易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温然虽然不比陈默美艳,但她那副冷冷的清心寡欲样子,应该会是很多人喜欢的文艺范儿。
再加上她身高不错,前/凸/后/翘该有的也都有,硬件条件算是过关。至于跳舞唱歌,不知道怎么样?但这也不重要,毕竟游客的目的更多的是看“人”。
“我会弹琴,可以唱歌,表演和跳舞不怎么会,但我学得很快。您给我开工资,我慢慢会还上您的钱。”温然不卑不亢的语气倒把班老板说得一愣一愣,好像欠钱的是他一样。
看班老板犹豫,温然不顾嗓子还沙哑着,直接唱起歌来。
“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闻这夜来香,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啊——啊——我为你歌唱,我为你思量……”
一曲唱完,班老板和陈默双双鼓掌,她沙哑的声音唱起这首歌恰到好处,这也正是她的聪明之处。班老板鼓掌,一方面是为歌声,另一方面却是为唱歌的人,这种不顾一切的劲儿,倒有几分像他那可怜的女儿。
没有人再问过温然的名字,都跟老板一样“小妹、小妹”的叫她。但毕竟国籍不同,生活习惯和所接受的文化也不同,再加上语言又不通,就很少有可以聊的共同话题,虽然已经在金色剧院工作两个月时间,温然和其他人一直没有太多的交集。
有些小妞总是背后对她议论纷纷,但也并无恶意啦,无非是猜测她的真实身份,毕竟她被救上来那晚所穿的礼服足足能顶她们几乎半年的收入,指不定是哪位落难的公主。
对此,温然不甚放在心上,而且乐得清净。只有当室友陈默扭着电臀在客厅大跳拉丁舞时,她才微微皱眉,眼神中的寒气吓得陈默立刻关掉音响,还将食指含在口中,性感而又娇羞的说一声“Sorry!”
第2章
一切似乎恢复到重生前在酒吧唱歌时的样子,而且,比那个时候还有所好转。在酒吧唱歌时虽然她也被别人说特立独行,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身不由己,对于所要演唱的曲目不管荤素只要客人点、经理要求她都唱,在这里却只需要唱《夜来香》、《甜蜜蜜》《茉莉花》等这类极具我国代表性的歌曲,轻轻松松收入基本可以养活自己。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极为享受一个人时才能有的安全感。
“小妹!到你了!”顶着一头白色大羽毛的陈默推门而入,后背上的两扇大翅膀将她死死的卡在门口,硬是进不来,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
温然憋着笑,推开她往后台走。
陈默一吸鼻子,道:“不怀好意——”
舞台上的布置是老上海时候的样子,每到她演唱的时候都是如此,两个月以来一直没有变过,只有台下的观众一波接一波的变化。温然唱歌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这样她就觉得是在唱给自己听,而不是别人。
台上有一束白光,照在她身上,她脸上的妆重得很是冷酷,她之前不太理解为什么陈默会化那么浓重的妆,后来明白了,她自己反倒比陈默更加厉害。
对她们而言,化妆是为了掩盖,掩盖自己的一切情绪,掩盖自己的本来面目。
台下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唯有相机闪光灯频频亮起。温然谨记舞蹈老师教的动作,随着歌曲的旋律摆动着腰身,有时候一不小心,台下的冷气吹得她的旗袍下摆来回飘动,白色的三角底裤频频被VIP区的观众扑捉到。
“母人妖——”台下有人大喊一声,紧接着就笑声连连。
这样没素质的游客见怪不怪,温然就当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唱歌,她料想一定有好多人伸长脖子想要一看究竟呢,也一定有好多人抓心挠肺的后悔没买VIP票呢。这不正是舞蹈老师、服装老师所希望得到的效果吗?
像之前一样,其实温然的底线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歌曲演唱完毕,温然返回后台等着待会儿和所有人一起上台谢幕。刚坐到椅子上,就看见门口有个陌生的人影晃过,她只当是新来的工人,没有在意。不料,那个陌生人竟然懒懒的靠着门框站定,双臂环抱在胸前堂而皇之的盯着她看。
温然承认,自己被看得有些慌乱,温然更承认,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好看到天理不容。他留着棕色的短发,眼睛深邃鼻梁高挺,五官非常立体却不是泰国人固有的那种,皮肤也比一般泰国人白皙,上身的白色短袖稍微修身,衬出他结实的胸膛,一根某牌子的腰带松松的束在腰间,下面两条叠着的大长腿显得整个人都无比随意。似乎完全不在意温然恶狠狠的目光。
“萨瓦迪卡——”这个人的气场远在温然之上,温然只能认栽。
虽然现在已经基本能听懂泰语的普通日常对话,但说对温然而言还是很难,她只能蹦出单个的一些常用的词组。
没想到温然这一出口,男人明显有些发怔,转瞬之间的情绪却被温然收入眼底。男人走近温然,温然一个紧张脚踢到椅子腿上,疼,十指连心,却又不好表现。
男人饶有兴致的盯着温然的脸看,这样还不够,看了一会儿索性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温然伸手去推男人的胳膊,却被他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两只手腕,不得动弹。男人的手劲儿极大,温然看向他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暴起的青筋,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小妹——谢——”陈默再次将自己卡在门口,同时卡住的还有自己的喉咙。
“可能认错人了。”男人说泰语的时候异常温柔,语气却没有半点歉意,似乎在说,“本少爷就是弄错了,你能怎么样?”
温然推着陈默往后台走,陈默还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看:“谁啊?看上你了吗?”
“可能是个gay,被爱人抛弃,以为我是他的那个男朋友变/性。”温然不在意的说。
“啊,这么惨。我猜她一定是小受,太细皮嫩肉了。”
“走啦~”
温然心想,有手劲儿那么大的受吗?他肯定是扑倒对方型的。
谢幕完毕之后才算整场的表演结束,游客在现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前往剧院的小院子中进行自费拍照留念。所有ladyboy们都要前往院子中进行“揽客”拍照这一项工作,游客和她们拍照是按人头计算,和一个ladyboy合影需要五十泰铢。因为在这一项业务中,所得的收入演员可进行提成,因此所有的人妖女孩都趋之若鹜。
“来啊——”
“e on,baby!”
“Mua——”
各种人妖女孩搔首弄姿竭力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自己被选中。
每到这个时候,温然都塞着耳机靠在花坛上旁若无人的用手机玩游戏,如果不是剧院的硬性规定,她宁愿不参加这样的环节。
曾经不止一次,听各国的导游跟自己的游客说,“那些人妖们啊,什么都要,就是不要一样东西,那就是——脸。所以,大家拍照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和你一起照相的是几个人妖,角落里的也要算,几个就是收几份钱哦~”
事实就是如此,她无从还击,所以,她选择低调,从来不主动招揽人,你找我那就是你自己的原因了。也算是一种寻求心理安慰的方式吧。
“喂喂喂——”一阵尖声传来,又是那个受过政府嘉奖的阿兰多,“不许摸胸的,看见没?”说着指向贴在柱子上的一张白纸,分别用英文、中文、韩文、日文写着“请勿摸胸”。
这是阿兰多屡试不爽的旧伎俩了,她的胸部每三个月就要注射一次针剂才能保持傲人的姿态,政府嘉奖的蛇药又让她皮肤白皙光滑的就像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只要到了拍照环节,她就会脱去外面的那层纱缦,紧凑的胸衣只能遮住一半胸部,任哪个男人看见都想摸上两下。
“人家说啦,不能摸胸。”阿兰多拽着一位男士的T恤下摆晃动,手有意无意触碰到男人下/身的敏感。
男人的面色瞬间风云变幻,赶忙从包中抽出几张钞票,在钞票上写了酒店名称和房间号码塞到阿兰多的内衣中。阿兰多这才作罢,眼睛一闪闪抛着媚眼。
那男人正欲/火/旺/盛,光天化日,朗朗灯泡,怎能惊得住她这样撩拨,一把拽起旁边的另一位“女孩”塞到朋友怀里,用日语说了句:“你们拍照。”
温然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塞到另一个坚/硬的不明物体上,脚下有些没稳住,幸亏那个坚/硬物体的主人揽住她的肩膀才没有摔倒。她转头看见身旁的人,竟然是刚才在化妆间捏过她下巴的gay。原来真是gay啊!可惜了!帅到没朋友又何妨,有基友足以。
“smile——”日本岛国友人用怪腔怪调的英语说。
揽着温然肩膀的男人适应的非常快,迅速做出抿嘴微笑的表情。
“one more time。”
温然想冲过去把这个说着鸟语的岛国友人扔到海里去喂鲨鱼,不带这么污染听力的。
男人想要变换个姿势,将胳膊圈在温然腰上,温然抬起头对他礼貌的说了个词组:“两百块?”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把拦腰将温然拽过来贴着自己。肌肤相亲,温然总觉得怪怪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慌乱,只能鼻子冷哼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安。拍完照,男人反倒没有再做纠缠,和朋友干脆的离开。
只是回头冲温然那邪魅的一笑,一整天都令她毛骨悚然。
……
说好了一起回宿舍,陈默却在关键时刻抛弃温然,和那些“女孩们”出去“开眼界”。说是芭提雅的某个世界知名的剧院到曼谷演出,而且所有重量级演员倾巢主动,机会难得。看温然态度坚决,甚至到最后都有些生气,陈默才放弃拉她一起去“开眼界”。
“不就是‘啪啪啪’‘嗯嗯啊啊’,各种声音,各种体位,有什么好看的?”温然生气,“要去你自己去!”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你一定看过。”陈默眯起双眼审视温然。
从剧院出来,需要经过三百多米长的一条小街才能到达主干道,温然一般都是在主干道上乘坐公交返回住处。不知为什么,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今天小街上的路灯却全部都没有亮,黑乎乎怪吓人的。温然不自然的想到白天那个男人邪魅的笑,总觉得事情还没有完。
正这么想着,刚转过弯就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一把塞进一辆加长型黑色宾利中,并且迅速的关上车门。温然着急的敲打玻璃,并试图打开车门。她着急的满头冒汗,这种感觉太相似,那种恐怖的气氛再次袭来,她被吓得眼泪直流。敲打玻璃的手更加用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手,将她扯进怀里,她这才发觉,原来身边一直坐着一个人,她抬起头对上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竟然是白天的那个男人,真是冤家路窄,可是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对她有企图。温然考虑着,要不要告诉这位gay先生她本是女儿身的事实。Gay应该也是很专情的吧,应该很反感女人的吧。
“先生——”温然一句话还未说出口,男人就打开他那侧的车门下车,又将车门从外面再次锁上。
温然更摸不着头脑,却感觉身后有声音,回过头着实被吓到,身后有三位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并且在一步步向她走进。温然一时不知道她们是人是鬼,被吓得不敢动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们是收我回去的吗?”
难道是阎罗王酒醒后发现工作失职,于是这会儿招她回去。
三个白衣女人显然没有听懂她说的什么,一个女人从背后牢牢拉住她的双手,另一个女人蹲在她腿边按住她的双脚,而另一个女人却将一双手伸向温然的裙下。温然深知不妙,女人的手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似乎马上就要到达她的禁区。
女人终于触碰到温然的敏感部位,温然一声尖叫,将女人踢趴下。
透过车窗玻璃,温然看见三个白衣女人正在向那个男人汇报些什么,男人僵硬的表情渐渐的缓和下来,一点点柔软,一点点松弛,最后竟然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像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
男人跟其他人吩咐了几句就再次上车,对司机说:“送这位小姐回家。”
温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了愣神,直到男人用泰语在她耳边说第二遍“你家在哪里”时,她才被耳边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扰得缓过神来,将包包中一直备着的用泰语写清住址的卡片递给男人,男人给司机说完之后直接将卡片装到自己上衣的口袋中。
温然的住处离剧院很近,坐公交也就三站的距离,因此,不到十分钟车就开到她家楼下。温然表面上故作镇静,其实内心却怕得不行,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还有什么地狱般的酷刑没经历过吗?”
但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男人伸长胳膊手腕一钩,轻轻为她打开车门,胳膊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胸/部,她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靠。男人脸上露出邪邪的表情,一双眼睛故意盯向她的胸/部。
温然急忙跑下车,男人拽住她的手腕,依旧是轻飘飘的泰语:“可能,明天我会去接你——”
第3章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杜南方小孩子般高兴的样子,竟然有些慌神,这还是他们那个雷厉风行、狂炫吊炸天的杜先生吗?这要是被另外两位先生知道,杜先生说不定又要杀人灭口了。某人完全不在状态,竟然露出两排大白牙咬着手指头,一脸痴呆淫/荡相。
“杜先生——杜先生——”
“嗯?”杜南方终于元神归位,瞪了一眼正从后视镜看自己的元正。
“现在是不是要打电话给班老板?”
“直接让他过来见我,我要当面问清楚。”
“是,先问清楚。”
元正本是好心提醒杜南方先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要找的人再吃掉她也不晚,此时自觉有点失控的杜南方却以为元正这小子是在接他的短,一脚踢在椅子背上,元正把着方向盘的手猛一晃动,车头差点撞到路边的隔离带。
“好好开车!”某人还怪上别人了,并且不忘威胁一句,“这件事不许告诉老二和老三。”杜南方深知,这两位好兄弟,虽然现在一个在香港,一个在G市,但听到消息肯定第一时间杀回来看他热闹。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屡次教训屡次改不了。
“那各地的人手撤不撤?”元正倒不是为上述的另外两位佛爷着想,只是那两位被眼前这位两个月前派去全世界各地的寻找某个失踪人口,这会儿人找到了,那两位还被蒙在鼓里为完不成大哥交代的任务伤神,他这绝对是有包庇罪名的。
“我说你最近话怎么那么多,皮痒了?”杜南方再一脚踹上去。
元正这下早有防备,后背挺的笔直和椅背保持一定的距离。
杜南方毫不避讳的让人将班老板带到他市中心的别墅中,并且之前电话还特意强调司机一定要绕着他别墅附近的那片大院子走。那片大院子是整个泰国神圣和权利的象征,这座私人别墅能和它毗邻,别墅主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班老板知道这片区域的住户非富即贵,进入别墅大厅后,大气都不敢出,按照元正的吩咐乖乖站在原地等。
“慢点,慢点,碰坏哪儿有你们受的。”元正从门外再次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人,费劲的抬着一架崭新的白色钢琴。
班老板揉了几下眼睛,想必这钢琴也是这大半夜的从某家琴行运过来的。没错,从他进入别墅到现在大概二十分钟时间里,已经先后有三拨人来送东西了。最先来的那一拨人运送的是缝纫机和一些五颜六色的轴线,第二拨人运送来的是一些白纸和笔以及各种布料,第三拨人运送来的是两箱子漂亮的小芭比娃娃。这会儿,杜南方就正在楼上指挥人将那些东西摆放在木柜子上。
听到楼下响动声,裹着白色浴袍的杜南方才慢慢悠悠的往下走,再次瞥了一眼班老板,然后,继续忽视。
竟然敢让老子的女人给你表演挣钱,我看你是活腻了。
“杜先生,这个放哪里?”元正笑呵呵的摸了一下锃亮的钢琴外檐,竖起大拇指表示非常棒。
杜南方稍稍回忆了一下多年前的那个侧影,下巴微抬指向落地玻璃的位置。
待一切处理完毕,杜南方这才在元正的刻意提醒下想起还杵在那里的班老板。杜南方惬意的陷进沙发里,将双脚叠搭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元正极为狗腿的为他奉上一杯刚开瓶的红酒,“杜先生,班老板刚在来的路上跟我说是他救了苏小姐,苏小姐的确失忆了——”
“确定失忆了?——”
毕竟那么美好而单纯的苏景昕怎么可能去金色剧院那种地方干那种工作呢?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她或许一天都忍受不了吧?除非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才会性情大变,又或者是形势所迫。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八/九成,这会儿得到她确定失忆的消息,杜南方心中还是无比喜悦,甚至有点得意忘形,红酒没喝进去,倒是杯沿碰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略微有些**份。
杜南方佯装的咳嗽一声,收起双腿,坐直身体,这样好使得自己看起来比较的——威——严——。嗯,他也觉得自己这时候必须有能压住对方的威严。
杜南方向元正使了个眼色,元正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班老板。
“救她那一晚,她是这样吗?”照片中的苏景昕微微一笑,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这是小妹?”虽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班老板还不太敢确定这照片上的女孩就是他们救回来的小妹。照片中的女孩笑起来天真无邪,小妹却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而且,当时小妹的头发是散乱的,脖子上也没戴照片上那样的蓝色水晶吊坠项链。所以,他真的不能肯定。她们会是一个人?
“小妹?”杜南方诧异。
“刚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愿意说话,我们都叫她‘小妹’,她也没反对,后来就一直‘小妹小妹’这样叫着。”
班老板一五一十详细的向杜南方讲述救小妹那天的所有细节,时间、地点、人物,甚至她说的每句话,每个眼神,并且非常明智的告诉他是小妹主动要求进入剧院表演的,而非任何人逼迫。
“她说她总得自己先养活自己。”
听到这句话,杜南方眉头紧皱,心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他握起拳头在胸前用力敲了几下。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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