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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火辣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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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巧妙避开。
她淡淡的:“欧舒同,你不就是想得到一次吗?早就得到过一次了,又何必不死心?”
这是她这么久以来,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讪讪地,可是,还是满心喜悦,“米宝……我……我是真的爱你……”
“真的爱我?”
他以为她还在赌气,所以,顺着她的性子,温柔得出奇:“米宝,你知道,我一直爱你,我很早就开始爱上你了……”
“我不知道。”
“米宝,我发誓……”
他举起手:“真的,我发誓,我爱你很久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再也不要赌气了,好不好?”
发誓?
他还发誓要死一户口本呢。
她可不想做他户口本上最后死掉的那个人。
她站起来。
可是,他再次伸出手,牢牢将她拥抱,头埋在她的肩头,呼吸着她发髻之间清新干净的气息,声音激动:“米宝,给我个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我们从现在开始,好不好?原谅我一次吧……米宝,原谅我……”
他的拥抱那么用力,这哪是请求原谅啊,分明是大局已定,信心爆棚。
“米宝,我知道自己那次做得不好,可是,我当时实在是太冲动了,我生怕你离开我……米宝,我是因为爱你……”
多少残暴,以爱之名。
她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被打动的,只是,一直一直,沉默。
他环抱她的手,不由得松开。
随即低下头——不是低下头,是整个人跌坐下去,不能不低下头。
他的膝盖已经不能动了,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跪在了她的面前。
她后退一步,距离他三步之遥。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膝盖,击中的,是她手里的一个硬物,正好敲击在那处穴道上面,不偏不倚。他双膝跪地,就这么直直地,仿佛专门为了向她赔罪。
她面对他站得稳稳的,仿佛对此大礼,受之无愧。
等这个机会,她已经等了许久许久。
蛰伏了那么久,从最初的真生病,到后来的假装病——其实,她一直非常非常虚弱。若非那股强烈的报仇雪恨的浴望支撑,她早就熬不下了。
欧舒同,这一天,终于来了。
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终于到了。
此时,她最想的是马上一脚踢出去,将这个男人拳打脚踢,打成猪头,打成阳痿,就像当初面对那个可恶的绑匪一般。
可是,她强忍住心中恶念,非常镇定地,凝视他。
瞧,他脸上的神色变了,震惊、意外、恐惧,甚至些微的愤怒……之前那种温柔得出奇的好丈夫模样,彻底消失了。
只是,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
多好。
流氓之所以流氓,是他们总以为受害人不敢像他们一样流氓。
欧舒同,他现在也怕了吗?
她的声音十分清晰:“欧舒同,人真的应该适可而止。”
“米宝……”
他的声音微微战栗,仿佛看到一个最最可怕的结果即将在自己眼前呈现。千方百计,千谋万算,最后,还是要功亏一篑。
“我早就警告过你,凡事不可做绝。可是,你自以为当集团主席了,就目空一切,天下都捏在你手里了,对吧?”
“……”
她居然上前一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上帝的宠儿。
这便是上帝的宠儿?
如果从他的相貌上来看,的确是――天使也没他这么漂亮——可是,她想,那是他自封的,也许上帝从未承认过这一点。
不然,他的好运为何就此终止了?
“米宝……”
他反手要抓住她的手,可是,她手中硬物,直接敲击在他的肩头,他惨叫一声,双手再也没有抬起来的力气。
整个人,垂着手,直挺挺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欧舒同,已经没有丝毫反抗力气。
这时候,她脸上才慢慢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远方的大门处,从这玫瑰花丛里,几乎看不到那边的影踪,更无论听声音了——千年黄桷树,把周围的路人都彻底阻挡了。
这里,成了一个死角。
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人经过。
事实上,她在这里呆了好多天,从未碰见过任何人。
她的手,还是放在他的下巴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这男人,一再出尔反尔,把一个人可以利用到极致,然后,居然还敢使用暴力。
到底是什么样的底气让他敢于如此嚣张?
“米宝……”
她一耳光忽然下去。
他呆了一下,提高了声音:“米宝……”
又是一耳光。
他的嘴角顿时涌出一丝血迹。
她毫不留情,啪啪啪地接着就是几下,很快,他的脸便如猪头一般高高肿起来,上面的五指印,十分鲜明,就像烙上去一般。
她这才停下来,拍拍手,觉得自己的手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疼痛不已。
“欧舒同,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是不了解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是个报复心非常强烈的人?说吧,今天你想怎么死?”
他反抗不了,依旧直挺挺地跪着,可是,双眼却充满了愤怒之情,偏偏一言不发,连骂都不骂她一句。
“欧舒同,你不就是想得到一次吗?既然都得到了,可是,为什么还那么贪婪?”
“……”
“我每一次要走,你为什么偏偏不让我走?”
“……”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笃定,我没有强森做依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浴为?你以为离开了强森做后盾,我就死定了?我就可以任你宰割了?你知不知道,我许多年都是一个人度过,在没有任何人依靠的时候,也并没有死掉?”
@@@正文


第141章你伤我人格,我损你…

“欧舒同,你利用我,你把我的利用价值彻底榨干,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他怒不可遏,可是,歪过头,不肯辩解。
他一句也不辩解了。
她也不在意,居高临下,就像一个女王似的,捏捏他的下巴,又松开,自言自语:“唉,欧少,我到底该怎么对付你才好呢?”
烹炸?油炸?
或者,先尖后杀?先杀后尖?
他冷哼一声。
她笑得十分得意,就像一个阴谋得逞的小孩似的,手,忽然往下。
他吃惊瞪大眼睛。
可更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她忽然靠近他,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一下,就在他错愕不解的时候,她再次伸出手,很轻柔地抱住他的脖子,轻轻摩挲。就像温柔至极的妻子,迎接新老远归的丈夫,用亲吻洗去他一身的风尘和沧桑。
而且,她做这些的时候,非常自然,就像相濡以沫已久。
毕竟,两年朝夕相处,在她生病时,他整夜呆在她身边,暗夜里,也曾有过无数次的亲吻。
所以,这一切的亲热便水到渠成,失去了羞涩,丝毫也不显得扭捏捏捏。
真正是一对情深意浓的夫妻。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忽然消失了,就像夏日午后吹来的一阵凉风。她的手温柔到极点,就像真正温柔多情的妻子。
他忽然希望这手往下,继续往下。
她的手,真的继续往下。
他浑身的火焰再一次被点燃了,嗖嗖的,温度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只想她快点,再快一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恨不得一头栽到湖水里,痛痛快快地畅饮一番。
她贴着他的胸口,很轻很轻。
“欧少……”
他凝视她,双眼要放出电来。
她笑得就更是妩媚温柔,眼波流淌,如少女对着自己的初恋情人。
他明明觉得不对劲――这女人根本不可能这样子,可是,此时火焰烧身,根本烧毁了幸存的理智,竟然存了侥幸。肾上腺素总是让人失去判断。
也许,这女人,终于发现自己的好了。
她居然明白他的心思似的,点点头。
可是,又摇摇头,自问自答似的。
笑容那么妩媚,就像一个妖精似的,甜蜜蜜的,略略沙哑:“欧少,你说,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这种事儿呢?”
“……”
“这事儿真没什么好的呀,根本就很无趣……”
每说一个字,手就往他的胸膛上移动一点,居然摸到他的胸膛很坚毅,仿佛很有料似的。她呵呵笑着,干脆把他的白衬衣给捞起来。
“嘿,欧少,你居然真有六块腹肌。”
她一块一块,摩挲那些腹肌,男人的胸膛比起女人来,显得那么坚硬,强壮。事实上,这年头,能有六块腹肌的男人是很少的――而且,有了腹肌居然还有这么一张脸的男人,更是比熊猫还珍贵了。
可遇不可求。
只要他招招手,天下一大半的女人会争着求着上他的床。
可是,很遗憾的是,这样一个女人资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男人,居然也会有那么不堪的手段。所以,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和条件,对吧?
她反复摩挲,他的热度到了顶点。
他几乎要疯了。
可是,她的手根本满不在乎,若无其事地在他胸膛上画圈圈,一下一下,就像那些影视剧里常常演的女反派如何挑逗男主角的架势,“欧少,很舒服吗?”
他嘴里哼一声,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可是,眼中的炽热将他出卖。
米宝很是好奇:“欧少,你是不是希望我马上将你推倒?”
他几乎要怒吼了:既然知道你还废话?
如果他能行动,他保证立即就将她推倒了。
可惜,他动不了。
他只能这么跪着,任她为所浴为。脑子里,只是一万遍地骂:这女人怎么这么磨叽?赶紧赶紧推倒才是王道……
可她偏不,啧啧啧的:“欧少,我才不像你那么鲁莽……对了,那些脑残剧里是怎么说的?前戏,对,就是前戏,前戏要足,对吧?”
她哈哈大笑,小手只顾在他的胸膛上摸来摸去:“欧少,这是不是前戏?这前戏你喜欢吗?以前你有过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伺候你的?哈哈,你看,我伺候得你多好……”
“……”
以前要是那些女人这么折磨自己,早踹到太平洋去了。
可是,他现在别说踹了,连站起来都不可能。
她忽然又唉声叹气的:“唉,我其实忘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
“唉,我忘了买点威哥,也许,你需要一点小药丸提提神……”
md;哥还需要小药丸吗?哥都快僵硬了,好吗?
哥甚至可以一夜七次了――哪怕大白天都能七八次了,好吗?
“恩,这次太匆忙了,我都一时找不到哪里有这种东西……”她很遗憾的样子,“欧少,我都在你房间里翻了好久,居然没有找到任何的壮阳神器,真奇怪,难道你平常从来不用吗?你那么多女人,你不用,你真的能满足她们吗?”
要是真的找到了,他绝不怀疑,这女人肯定不顾自己的死活,统统把那些东西给自己灌下去。
怪只怪,一时不慎,着了她的道儿。
他恨不得跳起来打她。
她将他的愤怒尽收眼底,又抱住他的头,很温柔地亲一下,这才娇嗔地嘟着嘴吧:“别生气吗,亲爱的,你生气的样子看起来好凶……”
见他还瞪着自己,她更轻地摩挲他的嘴唇,反反复复,甚至很轻很轻的咬一下,就像那些调皮的小情侣之间最喜欢的玩意。
这甜蜜滋味钻入心底,他的恼恨忽然烟消云散,非常主动地,反反复复亲吻她的嘴唇。
这厮。
她咯咯地笑起来,更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十分缠绵的样子。
本就是红红的嘴唇因为轻轻地咬着,神情又天真又调皮:“欧少,呀,你的一身好热,是不是发高烧了?”
他的神情,变得非常非常温柔。
就像刚刚被那么重的毒打并不存在似的,所有疼痛自然就消失了。
“米宝……米宝……”
鼻音浓浊,“米宝……”
“欧少,你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脸上的红痕还是红了脸,他居然有些羞涩:“米宝……你能原谅我吗?”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我……我是真的爱你。”
她轻轻的:“真的爱?”
“真的。”
他点头,非常果断:“真的,米宝,你相信我一次吧。”
也不知为何,看一个跪在你面前的男人说爱你,是很搞笑的――那样子,就像是你绑架了一个人,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问:你爱不爱我?
其结果,可想而知。
“你知道什么是真爱吗?”
“米宝,我是真的,我发誓,我发誓……”
她笑起来,这男人,居然敢谈什么真爱。
真爱一个人,会做出那么无耻的行为吗?
他急切:“米宝,真的,虽然我承认我一时冲动,可是,我是真心爱你……”
“唉……欧少,我这些天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他完全随着她的意识,傻傻地问:“什么问题?”
“你用尽手段,对我施暴,不就是想毁掉强森的一件东西吗?”
因为那时候,以为是强森的东西,所以,穷凶极恶,想要肆意摧残,总要玩一场才肯甘心。也许,一开始,他便认定了她是强森的“东西”,所以,一直不屑一顾。到某一天,忽然醒悟了:这可不是自己戴绿帽子啊,玩弄她,是给强森戴绿帽子。
多爽,把这个女人玩一把,然后,扔出去。
就像对待一块破抹布似的。
所以,想方设法,哪怕用最不堪的手段,也要将她摧残。
只是后来发现,这东西并非是强森的,所以,态度才改变了。
否则,米宝想,他真可能置她于死地。
就像他一再叫嚣的:“强森已经自身难保,你还指望他?没用了,米宝,你的靠山倒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等着瞧,等我玩腻了,就把你和强森一块儿杀掉……”
多可怕。
这男人,他居然还敢厚颜无耻说爱。
男人,真是贪心。不是吗?他有崔莲心、李芷兰,或许,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女人,但是,他毫不介意,认为这是正常事。偏偏疑心她有别的男人,就恨之入骨,以为是“荡妇”,人人得而诛之。
这世界上,根本没人原谅荡妇。
一个男人浪子回头,大家称他“金不换”。
可女人一旦走岔了路,男人绝对不会让她再回头。
多自私。
这些该死的男人。
他们把一个个处女变成非处,却口口声声嫌弃女人不干净。
“米宝……”
他眼神里满是恳求之意:“米宝,你信我这一次,真的……”
“我怎么信你?你连发得毒誓都可以不作数!”
“米宝……”
她打断他,“欧少,你知道我的性格,从不玩虚的。我两已经走到今天这地步,无可挽回,干脆,就把总账一起算了……”
他想,还该如何算法?
“啪”的一声,她出手如风,他的嘴角再次涌出血迹。
两只手,左右开弓,霹雳巴拉便是一顿猛揍,很快,他那张脸简直就像开了个酱油铺子,黄的红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挥挥手,呵呵笑起来。


第142章挖男人的鼻毛很好玩…

此时此刻,那女人昔日的病弱、颓废、沮丧……统统都不见了。正如她自己所说,她一直是个报复心很强烈的人。
就像此刻,明明他的脸已经快肿成猪头了,可是,她丝毫也没觉得过瘾,不不不,远远还没过瘾――欧舒同,你伤我人格,我损你肉体。
但凡敢于暴力侵犯我的人,我就算不让你坐牢,也得让你脱一层皮。
而且,我为你的江山出了那么大的力气,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敢卸磨杀驴。
这世界上,难道真没天理了吗?
又一拳下去:“我让你得意忘形,一当了集团主席就找不着北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辆了?以为可以主宰别人的生杀大权了?你真以为t天下人都是欧舒宏?……”
再一拳:“这是我为你提供那么多价值万金的商业资讯,你欠我的……”
越想越是愤怒,越想越是后悔,自己为他的商业帝国,出了那么大的力气,什么好处没拿到,却落得遍体鳞伤。
“至于这一拳,是我因你被绑架被伤害……”
她弯起自己那根断了的小手指,不,根本弯曲不了――那是一根很完美的假手指,人工种植,除了装饰作用,毫无意义——居然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付出那么惨烈的代价。那一次,如果不是自救,自己早就死了。
她用这只残废的手掌掴他:“欧舒同,你看看,我为你做出的牺牲。可是,你怎么回报我的?就为了这只残废的手,你也欠我十耳光……”
狠狠的,一耳光,又一耳光。
她打的高兴,揍得顺手,就像鲁提辖对于镇关西。
如果她的力气足够大,欧舒同完全可能是镇关西的下场。
心底的残暴因子,也被彻底激发出来,就像男人浴火上来,狠狠压着女人,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要发泄那满腔荷尔蒙一般。
难怪,这世界上人人都愿意做强人。
难怪,这世界上人人都愿意做皇帝。
果然,把敌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打残,是多么多么爽得一件事情。
“欧舒同,你亏欠我的,今天这总账,就得算个一清二楚。嘿嘿,你曾以为会把我吃得死死的吧?今天,没准你小命都保不住……”
欧舒同鼻青脸肿,“你这恶女人,我是给了你报酬的……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我分了你一半身家。这天下,哪个男人舍得分一半身家给你?你那么暗恋强森,强森会吗?强森根本不会多给你半个子儿……”
她并不动怒,相反,看到他气急败坏,如受了莫大冤枉的样子,就很爽很爽――只有弱者才哭诉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因为,那意味着你处于弱势地位,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情势逆转。
多爽。
能让欧氏集团的主席,就这么跪在自己面前,嚎啕,哭诉,多爽。
她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愤怒痛苦却无力挣扎的样子:“欧舒同,这滋味好受吗?你摧残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嘶声:“我不是摧残你,我两本就是夫妻……你这个蠢女人,明明是我的妻子,为什么我不能姓夫妻之礼?凭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
夫妻?
夫妻之间还有婚内强尖一说呢。
谁说夫妻之间就必须那啥?
再说,二人早就签订了离婚协议书,是他背信弃义,贪得无厌。
“欧舒同,一个男人不可以太下作。”
他恼恨到了极点:“是下作吗?我两本是夫妻,是你这恶女人从不愿意尽夫妻义务……你不就是恼恨失身给我了吗?你到底在为谁守身如玉?有种的,你也强尖我……”
她呵呵地笑——好主意。
把他强回来。
她很干脆:“要是我今天找到壮阳神器,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没有就不行吗?”
他怒极,轻蔑地笑了:“米宝,你再是恨我打我又能如何?嘿嘿,你的处女之身还不是被我占了。哈哈哈,此生此世,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憎恨那种疼痛吗?那就好好记住吧,这种痛,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才能给你,哈哈哈,就算是强森又如何?那个虚伪至极的男人,他也不算什么。那种痛,他一辈子也没法给你了……哈哈哈……”
这厮,还敢犟嘴。
就那么得意吗?
可他偏偏就那么得意,就那么嚣张:“米宝,你苦心孤诣,机关算计,破我发誓,不就是为了保住处女身,然后去投奔强森,让强森另眼相看吗?哈哈哈,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你还是输给了我……哈哈哈,不过呢,我还有一个良心建议给你,你真想让强森神不知鬼不觉的话,那你还可以去做处女膜修补术……哈哈哈,没准,强森根本就不会发现……哈哈哈……”
米宝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男人。
死到临头,嘴巴还这么下贱。
再不好好修理修理他,真是认为她米宝没力气了。
干脆伸出手去挖他的鼻孔。
他不明就里,以为又要挨打,急忙侧过头。可是,她如影随形,一把扭住他的头,手指强行就去挖他的鼻孔。
他躲不了,被她生生扯下好几根鼻毛,痛苦不堪,立即打了个喷嚏。
他怒目而视:“米宝,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你挖鼻孔啊……欧少,放轻松,别怕,真不会强你,我没你那么下作,我不过是给你挖鼻孔而已,很爽的哟……”
手狠狠固定了他的头部,一根一根扯他的鼻毛。
“欧少,爽吗?”
他几乎跳起来,可是,身子一动也不能动。
“米宝,你有种的干脆杀了我……”
“杀你?”
她耸肩:“欧少,疼痛吗?痛的话,你就求我,你哀求我,哈哈,没准我会饶恕你一次。不然,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鼻毛全部扒光,一根也不剩……”
他声音几乎都沙哑了:“米宝,你杀我!你有种的杀我……杀我才是报仇雪恨,你拔鼻毛算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她很干脆:“我不敢杀你,可是,拔掉你的鼻毛不是很好玩吗?哈哈哈……”
“米宝,你今天不杀我,等我逮住你,我保证让你好看……”
“逮住我?呀呀呀,我好怕呀……欧少,你逮住我会怎么样?炸了?煮了?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哈哈哈,对了,你逮我干嘛?你不是学过巫术吗?你不是诅咒都把你老子和大哥一家人全部咒死了吗?哈哈哈,你咒我呀?你诅咒我,看能不能天涯海角都把我给咒死,哈哈哈哈……”
小孩子一般的跳脚,每拔出一根,就拍掌,笑得咯咯的。
欧舒同,疼得惨绝人寰,却死死咬着牙齿,一声不吭。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是个狠人,你越是疼痛,她就越是开心。
她要的,便是这种效果。
至于杀人,米宝还真不敢。
每一个国家,婚内强尖都是很暧昧的东西,毕竟,有了一纸结婚证,便有了一块遮羞布,你没法大张旗鼓地指责你的丈夫对你用强,更不可能因此判他死刑――所以,她宁愿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
只是,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她想,自己绝对不可能答应当初的成亲条件。
就算是强森,也绝对不能再次令她做出同样的选择了。
想想,自己到底蠢到什么地步啊。
都是利益交换的工具了,居然还指望全身而退。
米宝,你是一个蠢驴——欧舒同说得一点没错。
她后悔得心内滴血,但是,神情上还是嘻嘻哈哈的。
欧舒同跟她的表情相反,他是恨得心内出血,忍无可忍,大声叫嚣:“米宝,你以为这样就是报仇了?再怎样,也掩饰不了强森才是尖夫的事实……嘿嘿,你现在去投奔他,他就是尖夫,再说,你哪个尖夫,根本就不中用了,他被机器人抓碎了五脏六腑,哈哈哈,也许,现在他已经命丧黄泉了……就算还活着,也只是一个活死人,植物人……哈哈哈,真是恶有恶报,强森这恶贼,就算想给我戴绿帽子,也无能为力了,哈哈哈……米宝,你真要嫁给他,也只能做活寡妇了……”
她越是报复他,他就越是痛恨强森。
仿佛今天自己遭遇到的所有这一切不幸,全部是因为强森——可恶到了极点的强森。
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强森彻底干掉,让强森死得比欧舒宏还惨。
又是一根带血的鼻毛。
他的叫嚣被终止,疼得气喘吁吁,匍匐在地上,就像一只受了重伤却无力反击的老狗,嘴里丝丝的:“杀我……米宝,你杀我算了……你这小人,你这样折磨我真是卑鄙,妈的,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她耸耸肩,露出一副很惊悚的样子:不不不,欧少,我没种,我真不敢杀你。
很残酷吗?
不过才拔掉几根鼻毛而已。
又不是伤筋动骨。
又不是辣椒水老虎凳,更不是什么挖心剖腹。
这点算什么?
比起被人强破的痛苦,这根本就不算啥,对吧?
偏偏她又伸手来,一个劲地挖他的鼻孔,他张皇失措,吓得一个劲的摇头晃脑躲闪不已。
但是,没用。
她毫不心慈手软,一根一根的扯他的鼻毛,几乎扯得他的鼻子鲜血直流。
他疼得咬牙切齿。


第143章血的教训

她兴高采烈:“很不舒服对吧?自己挖鼻孔是很舒服的,但是呢,要是,有人强行帮你挖鼻孔,就很不爽了,对吧?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是这样……”
两情相悦时,行男女之事自然是不错的;可是,要是一方不乐意呢。
男人总是图自己一时爽,难道不知道女人说不想要,就是真的不要吗?
该死的自大狂们。
你的鼻毛愿意被路人扒光吗?
欧舒同鼻子流血――真真是——血的教训。
他的呼吸就像拉风箱似的,气得满脸铁青。
这一辈子,简直从未吃过这么大的闷亏,几乎连鼻毛都被人家给扒光了,甚至有一根带血的鼻毛就那么被她一手摔在他的脸上。
偏偏更大的痛苦还在后面,明明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已,可是,某个地方却更不争气,一直僵硬着,因为得不到发泄,几乎令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
积蓄了这么久的浴火,快要把他整个人烧毁了。
从来也不知道,被人虐待时,居然还会引发这么强烈的浴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s和m?
他骇然,他只是死死瞪着她,双眼血一般红。
她却看看时间,拍拍手,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好了,欧少,不陪你玩了。我两之间到此为止,恩断义绝。从此,你不再欠我,我也不再欠你。千山万水,永不相见。”
他目中,慢慢地露出惊惧之色。
这女人,是要跑了吗?
不然,为什么如此嚣张?
可是,他明明见她两手空空,而且,门口有保安24小时巡逻,他特意吩咐过他们,绝对不许欧太独自出门。她怎么离开?
米宝察言观色,笑嘻嘻的:“欧少,你肯定在想:看这女人能嚣张多久,她连这大门都走不出去,对吧?哈哈”……
他更是焦虑。
“我要是真走不了,该怎么办?”
她抱住肩头,仿佛很害怕的养子:“欧少,你会不会报仇?呀呀呀,等你行动自如了,会不会把我给杀了?”
她瞧着他猪头似的脸上那副气呼呼的表情,以及他血迹斑斑的鼻孔,很肯定地点点头:“肯定!你肯定会报复我。以你的性子,非把我给整死不可。啊,我该怎么办呢?看样子,走为上策。”
他大吼:“你还敢跑?”
她怪有趣:“我怎么不敢?难道你认为我乖乖的等着被你报复?”
她长叹,十分惆怅:“事实上我就是走太迟了,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
悲剧?
在她眼底,这一切,都是悲剧?
“怎么?你是不是看到我没带电脑,也没拿什么行李,就认为我走不了?”
难道不是吗?
他狐疑地四处张望,的确没看到她带任何东西。
可是,她毫不在乎,还是笑嘻嘻的:“欧少,我这次千真万确是要走了。对了,走之前,我再送你一个福利……”
他满脸狐疑,仿佛在问,什么福利?
她伸出手,拥抱他。
他吓一跳,警惕性爆棚,担心又要挨打。
可是,她动作很轻很轻,手温柔地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唉……我出手可能真的重了一点,也许,你这张脸起码得十天半月后才能见人……”
女人心,海底针。
他真担心她又来这么一下。
可是,她的动作更轻更轻,忽然抱住他的脖子,语调十分伤感:“欧少,我们虽然以利益相交,以利益结束,可其实有时候,你对我还是不错的。唉,一想到这些,我居然有点舍不得你了……”
他也心有戚戚,心底很是难受。
“欧少,也许我们一辈子也不能再见面了……”
他非常非常狐疑。
她非常非常伤感:“唉,欧少,留一个最后的告别给你吧……”
那是一个极其温柔得亲吻,她主动,甜蜜,缠绵,竟然令他彻底丧失了警惕性,转而狂野回应,仿佛真正两情相悦似的。
这一次,她没有动粗。
她一直抱着他的脖子,仿佛是新婚夫妻的一次惜别,恋恋不舍。
她甚至没有戏弄他,将头埋在他的肩上,很久很久,低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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