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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林如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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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爱人,让他伏在自己胸口上,另一手缓缓的打扇。感受着胸口处呼出的暖暖气息,萧哲麟心内熨帖不已。

突然林如海一翻身,正躺在萧哲麟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挠得脖颈心口都痒痒的。

萧哲麟呼吸一窒,不由气血上涌,这磨人的妖精,真真能挑战他的自制力!想着便再也抑制不住,张口便贴在了那散发着酒香性感诱人的薄唇上。温热的气流,带着醉人的香气,缓缓擦过唇齿,流过咽喉,直达心底,扩散到四肢百骸,带来无上的愉悦享受,飘飘乎而不似人间。

小腹处涌起阵阵的热流,萧哲麟疯狂的在爱人口内扫荡,舌尖扫过上颚、牙齿,直达咽喉,并不住的纠缠林如海的,从舌根舔至舌尖,邀之共舞。疯狂的汲取着对方口中带着酒香的津津甜液,竟觉比甘霖还要甜上几分。他疯狂的沉迷于感官的享受之中,只觉自己也醉的不轻,不知今夕是何夕,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二人唇齿交接之处鸣咂有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林如海的嘴角溢出,又被某人舔去。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乱摸,所过之处惊起阵阵的颤栗。萧哲麟疯狂的掠夺着,似乎在发泄从前世积郁到如今的痴念。心中一时安宁,一时又狂躁,只为眼前这人……

“唔……”醉梦中的林如海只觉呼吸不畅,用力往外推,萧哲麟温柔又不失技巧的将他双手制住。又吻了一会子便抽口出来,沿着下巴一路吻到胸口,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线,甚是淫/靡,另一手穿过薄薄的一层单衣沿着脊背向上抚摸。林如海身子颤了颤,难耐的哼了几声,嘟囔了句:“别闹,要睡了!”

萧哲麟一愣,继而又是好笑,醉酒的如海,还真是,可爱呢?

见到刚挣脱了束缚,翻身就呼呼大睡的某人,他泄愤似的在那挺翘的两个浑圆上狠揉了几把。哼,今儿就先放过你,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过,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不能做到底,便宜还是要占一些的。如此想着,萧哲麟便七手八脚的将两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满意的抱着爱人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午夜时分,察觉到触感的的诡异,林如海下意识的要坐起,不想一下子跌到一极富弹性之处,这才惊觉原来自己正被人揽在怀里,关键是竟还一、丝、不、挂!不用想也知是谁的作为,敢对他林如海如此的,也只一人罢了!

“如海,你醒了,可还难受?”萧哲麟含笑问道,脸上是缱绻的温柔与淡淡的宠溺,说着便又将林如海揽在怀里:“你醉了酒,又刚睡醒,不能这么大动作的,犯了宿醉可不是玩的,快躺下再歇会儿!”

“你……”林如海气得火冒三丈,指着萧哲麟骂道:“混蛋,我怎么会在这?”

“你喝醉了,我就留你在宫内歇息一下,有何不对吗?”

不对,当然不对!林如海怒急之下一脚将某人踢下床,混账,留在宫内也不用脱光他的衣服吧,还同床共枕,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想着不由又上去踹了几脚,起身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萧哲麟看出他是要走,便一把拉住他:“如海,现在都过了三更了,宫门早落锁了,你出不去的!倒不如就在这歇息一夜,明早上朝也方便,我保证不碰你可好?”

“这可是你说的!”林如海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抓了几件衣服,道:“穿上!”

萧哲麟不敢违拗,只得穿了,便要往床上蹭,却被林如海单手推开。

“你说了不碰我的,还请去别处安寝吧!”林如海如是说。

不是吧,这也不行?萧哲麟欲哭无泪,涎皮笑脸的道:“如海,这都半夜了,各处宫门都落锁了,你让我上哪去啊?再说了,这深更半夜的被赶出来,在奴才们面前,我这面儿上也挂不住不是?”

林如海想想也是,毕竟他是皇帝,私下里怎么都行,在外人面前还是要顾及他的面子的,便道:“你睡这,我去偏殿如何?”

“……”萧哲麟一愣,他可不是这意思啊!眼看林如海要走了,只得拉住他道:“如海,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了!这样如何,你睡床,我睡脚踏,我保证不越雷池一步!”

林如海审视他半晌,点点头。

是夜,萧哲麟躺在脚踏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爱人近在咫尺,心里暖暖的,可是这脚踏太硬了,硌得人骨头疼啊!

而此刻林如海也没睡着,听着萧哲麟的声动,心也在微微松动。这人乃是中宫嫡子,从小便是锦衣玉食、金奴银婢、高高在上的,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受过如此委屈吧,也难怪他不适应!前世或许他还以为这人对他只是一时情迷,离得远了也就淡了。可今生他再也不能如此认为,一个人若真能为另一人做到如此地步,甚至不顾尊严,又岂仅仅是一时情迷?何况这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可仅是这些就能让他放下身为男人的尊严吗?自然不可能,可为何又会于心不忍?林如海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他本就是随性之人,一切遵循本心也就罢了。想到此,便往里挪了挪,轻声道:“上来睡吧!”

萧哲麟初时还以为自己神志不清听错了,待林如海说了第二遍,不由心中一乐,一翻身躺在榻上。刚要有所动作就听到爱人冷冷的警告:“老实点,要不还去睡脚踏!”萧哲麟不动了,能同床共枕谁还乐意睡脚踏?

林如海勾唇闭上眼,不自觉的泻出一抹笑意。由于夜深晦暗,萧哲麟未曾看到。

一夜好眠,二人都觉舒畅无比。

☆、17早朝

翌日一早,二人起床洗漱好,林如海便要往午门赶去,排班等待上朝。

早朝于卯初(约5点)开始,但大臣们往往要提前一个时辰排班。彼时天还未亮,萧哲麟原要林如海稍晚点同自己一道去的。无奈对方执意不肯,只得吩咐几个小内侍好生打着灯笼送他去了。

大臣们均已到齐,御史点班后,则分文武两班站好,分别由左右两门入内,在奉天殿前的丹墀下站定。查验过后方依次趋步入内,文官居东、武将局西站定。一时乐起,皇帝驾到,众臣便都大礼参拜参拜。皇帝叫起后,众臣谢恩,皆正身执笏而立,殿内一时静谧无言。

皇帝下令议事,方有大臣出列奏事。

如今朝廷并无大事,要真说起来最大的莫及两个月后江南的水患了。只是除林如海及皇帝二人外,众人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只当是圣上的一个梦罢了,未必能成真。而知晓此事的两人也已经做了诸多的部署,工部的人早往江左地区加固堤坝了,萧哲麟又给江南各地方官员下了严令,勘察地势,两月后将百姓们移往高地,以防不测。

但一个国家,每日的小事也有上百件,又逢今日关于一个问题引发了不小的争议,待退朝时已是皓日高升。眼见已过了早膳时间,萧哲麟早着急了,如海还饿着肚子呢,朝堂上一站就是两个时辰。他身子本就不好,昨天醉了酒,也没吃多少东西,如何禁得住这般折腾。

要留他用膳吧,又恐林如海不肯,萧哲麟只得赐众臣于殿堂廊下进餐。大臣们寅时入宫,多半并未进食,听了此言均暗暗感叹圣上体恤之恩。从前议事晚了的时候,皇帝偶尔也会赐饭,因此众人也未作他想,只谢恩领受便是。

不多时就有光禄寺的人来安设膳桌、整治酒馔,公侯及二品以上官员坐于殿内,五品至三品及翰林院诸官于殿门之外,余者五品以下只在丹墀下置一小案。这就是等级,谁都不能例外。

林如海的座次紧挨着诸皇子。

萧哲麟一共有五个皇子,大皇子如今二十一岁,五皇子十五岁,除五皇子外,其余四个皇子均已入朝。大皇子和四皇子为元后所出,其余为庶出。自元后薨殁,大皇子愈发稳重起来,四皇子在兄长的护佑下,倒活的很是安逸,十七岁的大孩子了,仍不失纯真天性。

林如海旁边坐的便是四皇子,与一般的贵胄子弟相比,这四皇子倒有些怪异之处。

此人生的威武不凡,颇有勇力。平素不喜文墨,只爱舞刀弄棒,扬言将来要做个大将军,在皇家也是少见了。不过林如海倒觉得这样也好,本就是个直爽豪放的性子,又何必纠缠到权术之中。所谓皇家无情,自古以来为争夺皇位兄弟倪墙、自相残杀的事更是屡见不鲜,这四皇子虽说胸无大志,但也并无威胁,将来做个富贵贤王倒是不错的!

宫人刚捧来汤品,四皇子便往林如海的碗盅里瞅了一眼,看看自己的,又瞅瞅别人的,复又盯着林如海的碗盅,满脸疑惑。林如海初时还不明何意,转念一想不由红了脸,暗骂萧哲麟混账,又见四皇子盯着自己看,少不得点点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用膳毕,众人谢过恩,便都各往衙署而去。

四皇子萧承蹭到大皇子萧乾身后,拉拉对方的袖子。见大皇子回头,便悄声道:“皇兄,有件怪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仍是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样子配着那极为刚毅的脸庞,带着些许的懵懂疑惑,看着很是滑稽。

大皇子不由得敲敲弟弟的头,笑问:“什么怪不怪的,是你又想搞怪了吧!”

“皇兄,我没开玩笑!”萧承见兄长不信,急的眉头一皱,跺着脚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拿这口吻哄我!”说着便趴在萧乾耳边,压低了声音:“方才上汤品时我看了一下,大家的都是莲子羹,独吏部尚书林大人的是燕窝粥。而且,我听说林大人昨天并未出宫,据说是留宿听风殿了,父皇可从不留外臣在宫中过夜的,你说怪不怪?”

萧乾审视半晌,见弟弟不似说谎,不由凝眉苦思缘由。

半晌方叹息道:“父皇如此做,必然有他的目的,我们为臣为子者不该妄加揣测。况林大人本就是父皇当年的东宫旧属,这些年督查盐政也是劳苦功高,父皇信重他自非旁人可比。四弟,你也别管这么有的没的了,好好读书学些谋略才是正经,只一味的骑马击剑、逞一时之勇,可非我们身为皇子该为的!”

萧承摆着手道:“可别让我学那些孔孟之道了,一提起来我就头疼。好不容易如今大了,不用再跟着师傅上学了,你又来念!大丈夫当效法霍、卫,跨千里马,执三尺剑,驰骋沙场,驱逐戎狄,建不世之勋,整日让我读书,我又不用考进士举人,还能做博士不成?”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乾摇头失笑,他这弟弟啊,还是这个性情,一时爽朗直率,一时又顽劣不听教导,让他读书比要了他的命都难!真真是让人气又不是笑又不是,只得随他去了。反正身为皇子,就算以后无法在仕途上大展作为,至少也能封个王爵,断没人敢欺负了他去!

转念一想,萧乾不由又是皱眉,父皇对林大人未免关切太过了吧!虽说六部长官均为天子近臣,时常召见并不稀奇,但日日伴驾,且都是独召一人,就未免有些蹊跷了。如今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林如海乃皇帝面前最为得力之人,隆宠之胜,世所罕见,不知羡煞了多少重臣贵宦!

众人只当他以原东宫旧臣,故特见亲重,可萧乾总觉得事实似乎并非如此简单。毕竟帝王再如何看重一个大臣,也不能面面俱到吧!就比如今日的赐食,关怀体恤之至,竟已是明目张胆,不避嫌疑,难道仅是君臣之情吗?况他父皇本就是凉薄之人,对皇子公主们也没有过多关注。如今对一个大臣心细至此,又岂是“拉拢”二字可以解释的?

且不说大皇子如何如何,只说林如海回了吏部衙署,那股子气儿还没出匀。刚对那家伙的态度改观了些,竟又搞出这些事,就不能安生点,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才好吗?不过他虽如此,也只是暂时罢了,近来吏部事务繁多,还没有时间让他自怨自艾。一时忙起来,也就把方才的不虞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多时,新任吏部侍郎张淮进来禀报:“大人,今年官员的考校下官都归拢好了,请大人过目!”说着便双手捧过一份公文。

林如海接过看了,不由暗自点头。他让张淮负责今年官员的考校,本就是试他才能之意。吏部事务以每年对百官的考校最为繁杂,由于官员众多,常出现各种失误。今观张淮所陈之事,辞采朴实,条理清晰,不似旁人那般繁缛华丽,看了半天仍不明所以。

不止如此,对每一个官员的考课也很详细。并不摄于权威,而是一切以政绩为准,不仅详细的列出了百官们的政绩,还包括其在民间之声望,百姓的评价等。并由此将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是官声极好的,中等是碌碌无为的,下等则是为害乡里的。根据等级分别给予升迁、嘉奖的奖励,或致仕、降调、闲住、为民等处罚。

林如海看完不由大喜,这张淮还真是个人才,洪水之事交给他,自己也能放心了!想到此,林如海便去见皇帝,将张淮之事说了,又拿了公文给他看,笑说:“这事交给他一定可行,上一世那种惨状我再也不想见了!”

林如海说完,见萧哲麟没有答话,不由疑惑,回头一看,才发现某人根本没听。而是两眼发光,正痴痴的看着他,嘴巴微张,唇边挂着色/色的笑意,一魂游物外的傻样,不由恼了,一掌拍在他脸上,骂道:“混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也不知想到什么了,露出这么一副表情,还有,不许这么看着我!”

彼时萧哲麟看到林如海眉眼弯弯,一脸朝气的样子,不免想起昨儿他醉酒后的惑人风情,忍不住就心荡神摇。突然挨了一掌,不由一惊,方看到爱人正怒目看着自己,心中又是一颤,如海生气的样子也很迷人啊!只是这些可不能随便就说出口,便忙抓了对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笑道:“都听你的!”

林如海一把抽出手,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可晓得我说了什么,就都听我的?”

萧哲麟垂了头,暗道:不管你说了什么,都听你的。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否则,如海又要生气了!

☆、18恳求

不久,萧哲麟便钦命张淮为巡察使,奉皇命出巡江南各地,主管防洪事宜。

众臣虽仍对此事心存疑惑,但见皇帝执意如此,也都缄默不语。毕竟天子一时兴起提拔个把人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况江南多水患,即使此次并不如预料的那般,也难保以后不会如此。防范于未然,无论如何,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倒无人提出质疑。

大臣们如何想,萧哲麟并不在意。此刻他正在宫里跟奏折奋战,都怪前几日太过荒废,积压了不少政务,要不他现在就可以跟如海双宿双飞了。想着萧哲麟又奋笔疾书了一番,今日如海休沐,他也得快些处理好才是,要不怕是见不了面了。

而此时林如海正在府里陪女儿下棋呢?

墨兰端了茶盘过来,捧上茶,便站在一旁观看。黛玉一手执子,一手托腮,凝眉沉思了半晌,仍不知落于何处,不由嘟起了嘴。林如海看着有趣,摸摸女儿的头,笑道:“玉儿莫丧气,你年纪还小,能下到这个程度已经不容易了!”

“老爷说的极是,我们想姑娘这个年纪书还都没读过呢,更别说下棋了!不如姑娘歇歇吃杯茶,许就想出办法了呢?”墨兰也在一旁附和,林黛玉扔了棋子,一脸的懊恼,突然下巴一抬,信誓旦旦的说:“总有一天,我定能赢了爹爹的!”

林如海大笑道:“好,我女儿果然有志气!”

又玩笑了一会子,就到了午饭时分,父女二人用了饭,黛玉便觉倦怠。林如海素知女儿有睡中觉的习惯,便让丫头嬷嬷好生伺候着歇息去了。自己叫来墨兰,细问了黛玉近来的寝室起居及功课情况。

原来自林如海受命任吏部尚书以来,公务繁忙,无暇顾及黛玉的课业,又不想就此荒废了女儿的资质,便请了一赋闲的老翰林教训女儿。此人姓吴名飞,表字冉升,原也是仕宦之家,至他这一代虽已没落,但有祖辈的根基在,较平常之家也富庶些。只是此人一心读书,不善治家管理产业,几年后便日渐贫窘了。

至四十岁时中了进士,选入翰林院任编修,翰林原官员主要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子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更是入内阁乃至外放为地方高官踏脚石,正是前途无量。无奈这吴飞时运不济,不料第二年寡母竟一病死了,只得回乡丁忧。

三年之后,翰林院哪还有他的位置,这吴飞又是个性耿直的,不肯屈附权贵,便就此搁置了起来。好在他天性坦荡,并不以此为苦,自己守着几间薄田过活。可他本就不善稼穑之事,后来愈发捉襟见肘起来,只得卖文撰字为生,或在一些私塾家学中教几个学生。如今年已花甲,早歇了那进仕之心,只在各处做馆。

林如海经人举荐得知他品性刚正,学问也是极好的,便重金聘为西席,以教训女儿。

“什么,你说玉儿只爱读书,不喜针奁女红之事?”说到一处,林如海突然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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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爷。”墨兰点头道。

“这没什么。”林如海道,说着不由笑了起来:“姑娘喜欢什么就学什么,针线上过得去就行了。世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倒不以为然,真那般不都成了睁眼的瞎子,我们林家的女儿可不能这么着。”他来京城之后,也一并为女儿请了针线上的师傅,本是让她稍通点,不至被人嗤笑罢了。反正有针线房的人在,也用不着自己动手。

墨兰点头应是,心内却在感慨:都道少师林大人与众人不同,挥洒自然,不受世俗约束,教女儿就如同教儿子一般,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她也是出身仕宦之家,但却是庶出,并不受看重,当年偶看几本书还要被母亲说道。不想林大人竟如此明事理,真是罕见了。

问完话后,林如海便踱步至书房,翻书解闷。夏日天长,最是容易困倦的时候。林如海倚在躺椅上,不知不觉间便已昏昏欲睡。萧哲麟进了书房就看到爱人慵懒的躺在小榻上,双目微闭,手中的书卷摇摇欲坠。不觉好笑,心内一瞬间宁静下来,抽了书卷,便轻轻的和衣挨着躺下。

今日的林如海并未穿官服,而是随意的一件长衫,愈发显得神采飘逸,风流俊俏,静静地躺在那,如同静逸的谪仙。萧哲麟看得不由痴了,一面拉过林如海的手细细摩挲把玩,一面嗅着发梢那淡淡的如兰似蜜的香气。不时伸手虚空的描摹着爱人俊朗英毅的轮廓,拇指轻轻的在那两片薄唇上停留。如果,时间能在此停滞该多好,就这样看着如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天长地久,此生无憾!

林如海睁开惺忪的睡眼,尚未完全清醒。突然觉得眼前有个东西,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便伸手去摸。软软的竟是一个人脸,下巴处还有这青涩的胡茬,挠得手心痒痒的。不由吓得一个机灵,猛然反应出来是怎么回事,忙要坐起来,不想竟被一股大力按到,接下来就是深得令人窒息的亲吻。

“唔……”林如海用力推搡,可对方用力太大,竟是纹丝不动。萧哲麟的进攻太过疯狂,手也在四处作乱,他除了深深的喘息,已再无余力。两手软软的,似乎连动动手指都觉困难,林如海的眸子渐渐失了焦距,两眼一黑,几乎晕将过去。

恰在此时,萧哲麟撤了出来,趴在林如海身上重重的喘息,一遍遍的唤着对方的名字。深情而又执着,带着缱绻的爱意,似乎天荒地老依然忠贞不变。开始还是温柔的低喃,至后来已带着深深的哽咽:“对不起……如海,我不想……这么逼你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怕,在这么下去我会发疯的。我不知道还能控制多久,或许有一天我控制就会伤了你。每每想到此处,我就痛苦不堪,今儿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你这些。你……你打我吧!”

林如海一顿,没想到他用情竟如此之深,只是他们都是男子,如此这般,可以吗?虽如此想,内心仍是忍不住颤动了一下,缓缓抬手,覆在了对方腰上。萧哲麟一惊,继而的大喜,如海,如海主动抱他了?不由将头深深的埋在对方的胫窝,一时大笑,一时又是哽咽。

感受着勃颈处暖暖的湿意,林如海心中怔怔的,好似有一股热流直达四肢,带来一种莫名的感觉。他轻轻的拉起某人,却见对方耳根通红的垂了头,不由一乐,笑道:“这会子倒害臊了,刚刚哭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见如此?快四十岁的男人了,你倒好意思!得亏在我面前,要是别人,看你这面子哪里找去!”

萧哲麟被爱人说到短处,不由脸皮紫涨起来。转念一想,横竖他在如海面前早把各种丑都出尽了,再多加一条也无所谓了,利用的好的话,反倒对自己有诸多好处。便索性豁出脸皮,翻身就压了了上去,一面在各处乱增,一面道:“如海快别说了,好歹绕我这一遭而,千万别告诉人!再说在旁人面前我也不这么着啊,谁让你引诱我,我不是太高兴了嘛!”

林如海冷哼一声道:“谁说这个,还不快把手松开!”

萧哲麟好不容易占到些便宜,自是不肯轻易松手的。便将自己硬挺如烙铁的某物贴着对方的小腹轻蹭了一下,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隐隐的魅惑:“如海,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便被林如海一把推开,顺便补了一脚。混账,整个一淫/魔色鬼,整日就想着这档子事,把他林如海当什么了!

萧哲麟爬起来,就又蹭了上去,被林如海瞪了一眼,也不敢造次了。

林如海翻书,他便在一旁不住的拿眼睛睃看,如星般的墨眸在对方身上扫来扫去,嘴微张,脸上挂着傻笑,毫不掩饰其垂涎欲滴的表情。林如海气得在书房乱转,他也亦步亦趋的,可怜巴巴的跟着。林如海真怀疑若是自己出去,他也会这幅表情的跟着,还不让人笑死!

最后林如海把书一摔,重重的一脚踢在萧哲麟小腿上。不想对方疼得眉头一皱,继而嘴一咧,竟吃吃的笑了起来。林如海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怎么都出不了气。碰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他只能妥协:“喂,你到底要如何啊?”

萧哲麟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一把抓过爱人的手,覆在自己的挺立上:“如海帮我,求你了……”

“你……”林如海感受着手心炙热硬挺的触感,甫一触碰之时拿东西还剧烈的颤动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忙将手缩了回来:“混蛋,你,你自己解决!”说着一把推了某人转身就走。

萧哲麟忙从背后将人拥住,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不住的落在脖颈,意识几近迷狂,声线颤抖不已,带着微微的哽咽:“不要走,如海,别离开我……我忍了十几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我会疯的,你知道吗?求你了……”

林如海顿住了脚,萧哲麟的恳求令他不得不动容,他的吻如此炙热,虽然疯狂,却也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他的眼泪如此真挚,滚烫的似乎能消融万物。被他这样卑微的恳求着,林如海拒绝不了,他无从拒绝啊!从第一次纵容他靠近自己,他就输了。输在他温柔的亲吻里,输在他甜蜜的细语里,甚至他的无赖都有些可爱……

此时此景,林如海再也强硬不起来,他转头长叹一声,拍拍萧哲麟的脸,泄气般的道:“去榻上躺好……”

☆、19亲抚

“去榻上躺好……”

林如海说完,见萧哲麟怔怔的毫无反应,便一甩手瞪了他一眼:“不乐意?我还不奉陪了!”

彼时萧哲麟听到林如海的那句话,一时震撼,竟失了心神,恍恍惚惚的还以为是幻觉。一颗心悠悠荡荡,昏昏沉沉,如同在梦中一般。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林如海后面那句,大惊之下方明白话中的意蕴,又是大喜,忙将人拉住了:“乐意乐意,我求还求不来呢,岂会不乐意?”说着便垂头红了脸:“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林如海见他这般模样,心内不由一软,又觉窘迫,但话已说出去,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奈何心里仍是惴惴的,态度自然也不会好,负手喝了一声:“那还不快照做!”

萧哲麟闻言大喜,拖着林如海便走到书房中唯一的一个小榻上,激动异常,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幸福来的太过突然,令他无法自控。林如海被他大力的拉拽弄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别高兴的太早,我,我只能给你用手!”

萧哲麟看着爱人满面羞红的样子忍不住迟迟的笑了,能用手他已经很满足了,既跨出了第一步,余下的还会远吗?他有耐心等着如海真正的愿意与他融为一体,料想那一天应该不会太远了!

想到这,萧哲麟仰仰头,如海那种含羞带嗔的样子,刺激的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小腹处又涌过一股热流,双腿之间传过酥麻的电流,只是这样看着他就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喷发的冲动。想到片刻之后,如海那双纤长的双手将会亲密的抚摸他的身体,继而带来无上的快感。萧哲麟心头痒痒的,犹如羽毛般轻轻拂过,一下下的折磨着他的神经,痛苦并伴着愉悦,抓不住又舍弃不了,那么令人向往,为之付出一切也甘之如饴。

“还不住手,谁准你脱衣服了!”突然林如海喊了一声,满面怒容的看着正宽衣解带的某人。不料话音未落便被抱在怀里,衣服也被扯了个乱七八糟,一双大手在身上乱摸着。

林如海暗叫不妙,照此下去后果怕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便张嘴重重的咬在萧哲麟的肩膀上,直到口腔里盈满铁锈味才松开。后者闷哼一声,疑惑的看向林如海,只见他两眼发红,正愤怒的看着自己,不由心虚的垂了头。

林如海沉着脸,扭过头不理他。萧哲麟顿时慌了神,急的手足无措,半跪着从身后抱着爱人,不住的说着讨好的话,恨不能把心刨出来给对方看。林如海见他如此,心已软了七八分了,便问道:“这次你可听话了?”

萧哲麟连连点头,可不能再惹怒如海了,要不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那快躺好,不许乱摸乱动的!”

萧哲麟依言躺下,不觉心痒难熬,奈何林如海仍呆呆的坐着,并无动作。他也便不敢擅动,只两眼哀求的看着对方,低声轻唤着对方的名字,一下比一下急躁哀切。虽未明面儿上催促林如海快些,但那意思不言而喻。

林如海本是一时心软,才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此时静下心来,已生了悔意,又见他如此没脸没皮的,又羞又恼,不知如何处置。可君子言而有信,所谓覆水难收,话已出口又岂有收回的道理?犹豫半晌,索性一咬牙,将手覆了上去。萧哲麟那物在他手心跳动一下,瞬间又涨大了一圈,与之相伴的是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

林如海一惊,忙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这家伙还这么没顾忌,万一给外面的小厮听到,自己以后还见不见人?

萧哲麟将舌头探出,在林如海手心舔了一下,吓得后者忙缩手回去。知道对方的顾虑,萧哲麟忍不住喘着气催促:“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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